朝华若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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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于啸成带着妻儿和几名随从早已出城行在了回临渊的官道上。
每年的五月初旬是于家祭拜先祖的日子,于家的根在临渊,即使于家的男儿战死沙场,病死他乡,也定要托人将其尸骨或骨灰带回临渊入殓下葬,这也是于家的祖训。
临渊地处南越中心,离安城有四五百里。临渊不是一个富裕的小城,却是个依山伴水,民风淳朴的地方,于家的旁支也颇为强大,于家旁支历来/经商,商铺遍及各国,明着是经商,暗则是打探各国的军队调度动向。只是不同的是会有分明探和暗探之分,明探实则是给裕帝看的,暗探,只有于家家主才能知晓和动用。
三日后的傍晚,一行人到达了临渊,还未进临渊城就见到出城迎接的于家族人,于诺很纳闷,不就是回来祭祖么,需要这么大张旗鼓的来迎接么?!
于唯笑着告诉于诺,因为这次于诺回来了,所以族中的所有族人都从外赶了回来。
不说还好,一听于唯这样说于诺就更纳闷了,自己不过是个晚辈,不至于全族人都过来吧,这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于诺一脸茫然的看着于啸成,想从于啸成那得到答案,于啸成却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做何解释,郁闷得于诺有种想抓狂的冲动。
“大哥,一年未见可好?”于啸成从马上翻下了,上前一把抱住了来人,于家是个很特别的家族,于家的兄弟不会因为争一个爵位而兄弟反目,这可能也跟于家的人天性淡泊名利有关,于啸成严肃道:“诺儿,还不快下马来见你大伯。”
于诺一溜烟爬下了马背,“诺儿见过大伯。”于啸行与于啸成还是有几分相似的,只是由于于啸成常年征战沙场的关系,于啸成的脸上岁月的痕迹比于啸行要明显很多。
于啸行眼里的欢喜不言而喻,那眼眸里的笑意一直泛到了心底:“好好好,啸成你有个好女儿啊!啸成,房间我早已命人收拾出来了,你们赶路也累了,先去好好休息休息。”于啸行拍着自己弟弟的肩,话语满是关怀。
“大伯,临渊城里可有池塘或小湖?”于诺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急急问道。
于啸行很是不解:“诺儿想下河摸鱼?要吃鱼大伯命人去打就好,不用下河摸。”
听到于啸行的话于诺差点栽倒,敢情这个大伯怎么知道她喜欢下河摸鱼的。
“大伯,诺儿不是要下河摸鱼,她不喜在房间里休息,最喜的是一边泛着竹筏钓鱼一边睡觉。”于唯笑着解释道。
于啸行听到于唯的解释才恍然大悟,猛拍了下脑袋:“临渊这呀,啥都缺,就是不缺山水,镜儿啊,带诺儿去月牙湖逛逛。”
迎接的队伍里走出一名与于诺年纪相仿的少年,少年长相秀气,一双眼眸神采飞扬,令人不觉眼晴一亮。
于啸成满意的打量了下少年:“一年不见镜儿可是长大了不少,看着长大的孩子自己不知不觉间就老了很多呀。”
“镜儿见过叔叔,见过四位哥哥。”于镜朝几人行了个礼,牵起于诺的手笑道,“诺儿妹妹走吧。”
“我也要去。”于谦飞快的从马上翻了下来,挑衅似的把于镜手中的手掌儿捏了回来,弄得于镜很是尴尬,“爹爹我也要跟诺儿去月牙湖。”
“月牙湖我也想去看看,爹爹我也跟诺儿去。”于唯一把搂过于诺不松手了,于诺抗议的瞪,再瞪:“哥,我是去钓鱼,不是去玩。”
于啸成看着跟在妹妹身后亦步亦趋的儿子甚是头疼,于啸行笑道:“都跟去吧,记得晚膳前回来。”
“你家几个儿子醋劲还真大,我家镜儿就牵了下手,看你家老大和老二虽然没说话,脸都青了,你这宝贝女儿看来明年是没希望嫁出去了,要是有来提亲的,准是来一个赶一个,来一双打一双。”于啸行贴着于啸成打趣道。
于啸成却苦着张脸:“你是不知道,诺儿跟着那玉/卿子,哎…不知道被教成了什么样,抱着皇子满皇宫的跑,还敢调戏皇上。”
“哈哈……”听到于啸成的话,于啸行大笑:“咱们于家可真出了个宝贝啊!”
“大哥,先不说这个,我还有重要的事与你相谈。”于啸成严肃道。
月牙湖在临渊城的最深处,靠近山脚,顾名思义是一条呈月牙状的小湖,要去月牙湖要穿过整个临渊城。由于于诺第一次来到临渊,看到城里的所有东西都很好奇,一路上问东问西好不开心,于镜微笑着一一解答。
“镜儿哥这是什么?”于诺拉起于镜的手朝着一个摊子奔了过去,于唯于谦两人脸微微变了变,但还是忍住没有发作。
“这个鳌虾,是月牙湖特产的一种虾类,外壳坚硬肉质鲜美。”于镜从养虾的盆里抓出了一只给于诺看。
于诺蹲在对面,歪着脑袋打量着于镜手里捏着的鳌虾,夕阳的余光倾泻在于诺半歪着的脸上,如一道朦朦胧胧的暖阳,美得不可方物。
“镜儿哥,这个虾可以在月牙湖里钓到吗?”于诺拿着小棍子逗了下鳌虾,鳌虾前面的两个大鳌立马紧紧的扣住了小棍子,尾巴还不停的晃着。
于镜柔柔的笑道:“可以的,如果用网捞的话会更快。”
“哥,鱼竿哩?快去挖蚯蚓快去挖蚯蚓,我要钓鳌虾。”于诺把于唯和于谦赶了去挖蚯蚓,其实是她实在看不下这两个哥哥要把于镜冻成冰柱的目光。
于唯和于谦两人撅着嘴很不乐意的去城外找蚯蚓挖去了,临走前还不忘示威般拍了拍于镜的肩,看着两个哥哥走远,于镜感激的朝于诺笑了笑。
“镜儿哥我要吃这个。”于诺晃着于镜的手,指着被吹得蓬蓬的棉花糖道。
于镜宠溺的笑着买了一个很大的棉花糖给于诺。
“哎呦,我说这是谁呢,是于家的弱质小书生呀。”一名穿着黄色长袍的男子带着几个小厮晃悠悠的摇着手里的纸扇挡住了于诺两人的去路,小厮很机灵的将二人围在了中间。“呦呦,这是谁家的小妞呀,长得可真标致,来,喊声哥哥给爷听听。”
于镜紧紧的拽着于诺的手,将于诺护到了身后,恼怒道:“黄文博你让开。”
“镜儿哥这人你认识?”于诺笑嘻嘻的攀上了于镜的肩。不知是被于诺攀上肩给羞的,还是被黄文博给气的,于镜的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于镜满脸的恼怒,点了点头:“是临渊郡守黄炳的儿子。”
“喂,你让个路,一会儿我两个哥哥回来看见你调戏我,你就惨了。”于诺还是笑嘻嘻的说着:“你长得忒难看了,让本姑娘连调戏你的心情都没有,也不知道你活到这么大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呀!”
黄文博的脸沉了沉,但还是轻浮的笑道:“于镜,这小妞爷喜欢得紧,你将她让爷玩几天,等爷玩腻了再还你可好?!”
听到黄文博的话,于镜涨红脸二话不说冲上去要跟黄文博拼命。不到三个回合就被小厮撂翻在地:“哈哈,于镜你也不撒包尿照照你自己,就你这熊样也想跟爷抢女人。”黄文博很是嚣张的笑道。
于诺一把扫开围着于镜的小厮,扶起于镜冷笑道:“黄文博是吧,我建议你先叫你家小厮回去抬个担架过来或叫你老爹给你备好棺材。”
于诺的话使得黄文博愤怒不已,收起手中的纸扇,指着于诺怒骂着:“小贱人,在临渊还没人敢这样侮辱我,小六,给我抽她的嘴巴。”
于诺躲过冲来的人,一个闪身来到了黄文博的背后,“啪”一声闷响,黄文博已被于诺撂倒在了地上,于诺抬脚分毫不差的落在了黄文博四肢的关节上,“咔嚓咔嚓”关节发出清脆的断裂声,黄文博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疼得晕死了过去。
几个小厮已经吓得呆愣在了那里,“诺儿…你…你不该…”于镜看着躺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的黄文博,早已吓得呆住了。
“我于家是南越国的功臣,将门之后,即使在外为商,也不是他区区一个郡守的儿子能欺负!”于诺拉起于镜的手,冷冷的丢下句话:“回去告诉黄炳,废他儿子的人是我于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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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华若梦正文 第十四章 不得不背负的东西
'更新时间' 2011…08…18 21:27:38 '字数' 2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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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黄文博后,于诺跟个没事人似的拉着于镜回家去了。
正在院子里喝着茶的时候,于唯和于谦两人灰头土脸的回来了,见于诺优哉游哉的喝着茶,那个怨啊,埋怨的瞪了眼旁边的于镜:“诺儿,回来也不说一声,害的我和你四哥在那挖了一下午的蚯蚓。”
“哥,过来喝茶,我是想过去钓鳌虾,可是镜儿哥一脸愁容的,只好回来了。”于诺指了指旁边愁眉苦脸的于镜,摊了摊手笑道。
“镜儿,出什么事了。”于唯看于镜一脸的苦闷,还是有些生气的问道。
于镜往于诺旁边挪了挪:“五哥,是这样的,下午我给诺儿买了个棉花糖…”
“我来说好哩!”看于镜碎碎叨叨的念着,于诺笑着捏了捏于镜有点白的小脸打断了于镜的话:“那个临渊郡守的儿子调戏我,还动手打了镜儿哥,我就把他的手脚给废了。”
本以为于唯和于谦会责怪于诺的鲁莽,却不想眼前的两个哥哥大笑道:“废得好,敢调戏我家诺儿,废他四肢算轻的了。”于镜一寒,闯祸了也不知道,还夸打得好。
“几位少爷、小姐,老爷请你们去大厅。”
于镜心想坏了,黄炳肯定来闹事了,眼巴巴的看着于诺:“诺儿,一会儿爹问谁打的,你就说是我打的,于家的家法很重的,你一个女孩子家肯定受不住的。”
于诺满脸好笑的拍了拍于镜的肩:“一人做事一人当,怕什么。”
几人来到大厅,大厅内,于家的几位长辈已经在等着了,大厅正中站着一名身着青布衫的清瘦中年男子,而地上的担架上躺着的正是黄文博。
“呦,姓黄的,一下午不见你就包成粽子了呀。”于诺憋了眼躺在地上的黄文博冷笑道。
“爹,爹,就是那个贱人打了我。”黄文博看见于诺出来,晃着唯一能动的脑袋,恨得牙痒痒的说道。
“姑娘,下官不明白姑娘为何要对犬子下如此毒手?”黄炳朝于啸成施了一礼,看向于诺依然不卑不吭的问道。
于诺撇了眼黄文博,目光一竖,声音越发冷淡:“你骂谁贱人呢。”
“诺儿,黄文博可是你打的?”于啸成铁青着脸问道。
于诺也不示弱,抬着头应道:“是我打的。”
“为何打他。”于啸成看眼自己这个女儿,甚是头疼。
“他调戏我在先,打我镜儿哥在后。”于诺不知从哪里翻出了把扇子,一边摇着一边慢悠悠的说着:“老爹,这事你就别管了,你要是不罚我呢,这郡守肯定说你护短,你要是罚我呢,我不服,我建议你们一人上个折子去跟皇帝哥哥说好了。”
一旁的于凯黑着张脸附和道:“废你儿子四肢算轻的了。”
于啸成头疼得紧,刚来临渊就惹事,自己这个女儿跟玉/卿子真是学的有模有样,不管走到哪,都会给自己惹些事出来:“黄郡守,于诺是我的女儿,如果我罚她,她定不服,你还是上折子请示皇上吧。”于啸成把这块烫手的芋头给丢了回去。
黄炳怔了怔,显然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调戏竟然是于国公的女儿,虽然没见过于诺,但在临渊为官多年还是有听过的,于国公的女儿是先帝御封的长公主,数月前裕帝的四公主动手打了她,裕帝知道后怒将四公主贬为庶人,这事整个南越国的人都知晓。
可见裕帝有多疼这个妹妹,而南越的刑法典籍上明文写着:调戏公主者,诛九族!
“爹,你要帮我好好教训这个贱人。”黄文博不明所以,嘴里仍不停的叫嚣着。
而这时的黄炳只觉得于府的大厅内有冷飕飕的风刮过:“是卑职有眼无珠不识得公主,多谢公主手下留情,卑职回去定会好好教训劣子。”
于诺可没那么好说话,“啪”一把合起了手里的扇子,“你想私了还是公了?我可没那么好打发的,你儿子可是动手打了我于家的人,你听听,他现在还在骂我呢。”
黄炳恨不得甩手不再理这个废物儿子,“还不给我闭嘴。”
黄文博看到自己老爹铁青着脸,心里极是不乐意,扁了扁嘴后还是乖乖的把嘴闭上了。
“不知公主要如何责罚?”
“我嘛…”于诺支着下巴想了想,“你给我立个字据,要好好教导你这个儿子,要是让我知道你儿子还是今天这不良模样,我就把你们一家男人都送宫里当公公去。”
于诺撇了眼地上的黄文博,“给他找个好的接骨先生,骨头没碎,养个半年就能下地了,写完字据赶紧滚吧。”于诺丢了瓶药给黄炳,便命人将他们赶出去。
黄炳一听还有救,心中喜,忙朝于诺磕了个头:“多谢公主大恩大德。”
黄炳一走,于唯撅着嘴道:“诺儿你还给他药干嘛,这个黄炳自己教子无方,他儿子被打废也是活该。”
于诺叹了口气:“三哥,这个黄炳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只是没有时间管教他这个儿子,这次不吓他一吓,他那儿子以后就真的十恶不赦了。”
“诺儿说得极是,黄炳在临渊为官多年,两袖清风,只是苦于只有这一根独苗,所以也没多加管教。”于啸行含笑赞同了于诺的做法,“诺儿,随大伯到书房来。”
看一场闹剧就这样收了场,于镜暗暗松了口气,还真把他吓得够呛。
书房内,几名族内长老已经等候多时了。
“诺儿见过几位长老。”于诺朝几位长老行了一礼,几位长老打量了下于诺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诺儿你这十三年随玉/卿子大师游历各地,可曾有合适的地点?”一名微胖,红光满面,精神闪烁的长老迫不及待的问道。
于诺笑着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份简易的地图摊开放到桌上。
“云梦泽。”看到地图后另一名长老惊呼道,“诺儿你怎么得到这地图的?”
于诺想了想笑道:“那年在西楚,我和玉老头救了一名遇难男子,只是那男子没多久就病逝了,男子死前将这份地图交给了我们。”
“那这云梦泽?”另一名微瘦的长老沉吟道,一男子偶然获救,不幸病逝,又将这地图给了于诺,事情应该没那么巧才对。
“长老放心,云梦泽我和玉老头已去探过,云梦泽常年云雾缭绕,不止迷雾重重,里面河道杂乱交错,一个不慎便会迷路。”于诺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紫色的小铜鼎,咬破手指,滴了几滴鲜血在铜鼎里,铜鼎紫光弥漫间迅速吸干了落下的血珠,于诺将她随身的一块血色玉髓与铜鼎一起交到大长老的手中:“紫鼎是云梦泽守护者许给我的信物,你们拿着这紫鼎和血玉髓去洄水县的余家庄里寻他,他是个十岁模样银发银眸的孩童,世代守护云梦泽,云梦泽内的路线他最熟悉不过。”于诺的话语里有着十九岁女子少有的沉稳,却听得于啸成心中一痛,自己这个女儿背负的东西太多太重,可自己却无法帮她分担,她是于家的希望,唯一的希望。
于啸行欣慰的笑着点了点头:“诺儿,辛苦你了。云梦泽传说是河神居住的地方,只是个传说中的地方,具体在何处,后人无人得知。”
“诺儿,今日我就告诉你我们于家为何会让你随着玉/卿子外出游历。”于啸成眼里有着少有的光芒,于啸行和几位长老没有阻止,默许了于啸成的决定。
“于家先祖历代都是为皇帝征战沙场,却不知于家不喜战争,因为战争会摧毁太多的东西,后来有一位先人以五十年的阳寿为祭才窥得天机,当于家嫡系出现女子时,那名女子会带领着整个于家归隐山林。”说到这里于啸成的眼里闪动着希翼的光芒,他看着于诺,似乎已经看到了他们眼中的未来。
于诺却调皮的笑了:“老爹,你这个答案太老套了,我八岁学会卜卦的时候就已经从卦象里看到了。”
于诺却没有告诉于啸成,卦象里,她,会失去自己最珍爱的东西,却只有她,才能给于氏一族带来几代人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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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华若梦正文 第十五章 该来的还是会来
'更新时间' 2011…08…19 15:52:11 '字数' 3392
情节开始步入正题,另一个男人即将出场!
哈哈,撒花~~~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
于家祭祖的流程不是很繁琐,而祭祀完成后,于诺却已经直不起了腰。
作为陪祭的她,三叩九拜是少不了的,拜完于家先祖后,还要跪坐着接受于家所有人的叩首,一人一叩首,祭祀完成已是傍晚,可怜于诺不仅直不起了腰,连腿也跪麻掉了。
于诺很是不解,作为晚辈的她,为什么要接受于家所有人的叩首,这本身就于理不合,只是于家所有长辈都是笑而不语,没有人打算要向于诺解释!
祭过先祖后,于允于唯陪着于诺在一座孤零零的碑前连续坐了好些天。
那是于诺生母的碑位,从于诺记事以来,母亲的模样早已模糊在了记忆里,只会在父亲的书房内看到一幅画像,而她的父亲经常会坐在画像前或喃喃自语,或兀自发呆。
这日从陵园回来后,于啸成早已在于诺的房间里等着于诺。
“你们俩先出去,我有事跟诺儿说。”于啸成的话不容质疑,于允于唯轻轻的掩上了于诺的房门。
“诺儿,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于啸成从怀中取出一个玉质的指环,指环上系着根绳子,于啸成将指环戴到了于诺脖子上。
于诺打量着这个指环,指环是由普通的玉制成,通体白色,环面上刻着一些特殊怪异的符文:“摩萨文!”于诺惊道。
于啸成点点头没有否认:“这的确是摩萨文,摩萨族在百年前就已经覆灭,你母亲是唯一一个懂摩萨文的人,她很喜爱摩萨文,所以她在指环上刻上了摩萨文。”顿了顿,“将这指环收好,各国带有‘香’字号的酒楼都是于家设下的暗桩。”于啸成隐约觉得什么事情会发生,总是不放心的叮嘱着于诺。
“我知道了老爹,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出事的。”于诺安慰着于啸成,其实这两天她自己也有感觉,感觉有什么事即将发生,“老爹,祭祖完了,我就不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