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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何处荣轩-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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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海仙跑了一段路后,忍不住站定身,转头前进一步,眼中几不可查的轻蔑一闪而过后冷笑道:“休在这里装模做样,什么阿物儿,不过仗着男的,女的作威风罢了。看你能借势多久。早晚不知道怎么死!”本是二八的佳人,纵嘴里刻薄的骂人,但是一张艳红的脸上,倒是桃李般芬芳诱人。
  
  空气静了一静。
  
  连子房都忍不住别了头。
  
  宫里最忌死啊活的。
  
  倒是有识趣的宫女上前请她道。“海仙姐姐,快回房换了衣裳罢了。”
  
  迟池哪会和她计较,嘴里也劝道。“是啊!!这么冷的天儿,啧啧,再不走快些,当心冷死了。”
  
  秋海仙下狠似的再看她一眼后,甩头走人。
  
  子房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可见你目中无人。海仙姐姐是娘娘宫里出来的人。。。。。。。。”
  
  这话偏心的,迟池呸了他一口。“有本事,你到殿下面前说去。”眼中的锋芒竟不似从前的柔暖。
  
  正好秋海仙不是说她狐假虎威吗?
  
  何苦担了虚名,坐实了不是正好。
  
  心里一个咯噔的子房噎住。
  
  幸有机灵的内侍上前替他抚胸拍背。
  
  瞧着迟池头也不回的进了房,又当着子房的面把门重重的关上,他咬咬牙后,悻悻地掉头走了。
  
  都说女人猛于虎,这话不错,幸好他是太监,没有男人后头的顾虑。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深宫后院的偏僻处恢复了宁静。
  
  只有风呼呼的擦墙而过,落了满天盖地的雪屑儿,把几个人的脚印全部掩盖住。
  
  迟池用了些点头,重新去了东宫的殿里收拾,临走时,小宫女悄悄拉了拉她的袖子,耳语道:“姐姐,过些日子就是万寿节,小心她们给你绊子”
  
  迟池听了并不意外,淡笑道:“知道了。”耳朵眼里的豆大点青玉泛起了润光。
  
  小宫女撅撅嘴:“姐姐都不放在心上。”
  
  迟池笑着拍拍她,自行离去。
  
  到了东宫,诸事差不多停当,熏炉里正溢出新的香料,仔细一嗅,清新可人,正好和案上瓶中冒出芽儿的腊梅蕾相呼应。
  
  看着在桌前的坐着的宋荣轩日渐隆重的威严。
  
  迟池心里难得有了烦燥。
  
  明年是安喜出嫁的年头,自己到底能不能顺利的走呢?
  
  兴许知道她的烦燥,宋荣轩转头看了她一眼。
  
  迟池一下了收敛了自己的思绪,唇角绽放着花一样的光泽。
  
  正在布菜的人,捧盆的人,拿壶的人,见到她都自动地把身子侧了一侧。
  
  世态炎凉不过如此。
  
  原先她是被皇后恨之欲死的小宫女,如今却是太子的新宠。
  
  呸!
  
  什么宠不宠的,全是权宜之事。
  
  一时子房报菜名。“蒸米粉。”
  
  这粉是拿了肥母鸡汤煮的。煮出来的粉晶莹透亮,有鲜气。上头搁了热室拿来的青菜,细细碎碎的铺了中间。
  
  见宋荣轩的眼睛在上头过了一会,便抽出一双象牙筷,用白毛巾擦了一遍后递与他。
  
  才吃了三口,马上就有人把它移走。
  
  因是从小宫里只有他一个男孩,不许他对任何事物上了瘾。
  
  宋荣轩指着迟池道。“剩下的都给她吧!!”
  
  迟池隔着桌子,和他对面斜斜地坐下,只小口的吃着。
  
  第二道上的是水晶膀蹄。
  
  宋荣轩的筷子欲落未落,瞧了一眼在旁边站着的子房笑道。“这碟就赐与你了。”
  
  子房大喜,叩头谢了恩。
  
  也不知有意无意瞧了一眼迟池。
  
  第三道上的是朱砂豆腐。
  
  那头迟池正想着怎么样喝汤,又不会发出声响来,谁知桌子下头被人轻轻的踢了一脚。
  
  抬头一看,只见宋荣轩吃了一半的豆腐,剩下的又放了回去,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
  
  于是那豆腐就移去了她的跟前,那滑嫩的物儿进了喉咙,谁还顾得上米粉里头的汤,如果宋荣轩的脚不要一直轻轻往上擦她的腿就更美了。
  
  第四道上了一道桃仁鸡丝,宋荣轩用了半碗粥也就搁下了。
  
  倒是最后一道的四喜丸子看的圆溜溜的喜人,引他吃完。
  
  那头子房也就过来再次谢恩,待看到迟池跟前貌似清汤寡菜的尝,顿觉得胃里头的肉还炖着似的发香。
  
  用完饭后,早已经离开饭桌的迟池上前递了热毛巾给宋荣轩。
  
  那货接过毛巾后,那手似有若无的在她高耸的胸前擦过。
  
  待看到她的嘴角抿起,他倒无事人一般把衣襟拢拢,站直身向书房走去。
  
  迟池和子房也跟了上前。
  
  等到拐角处,迟池瞥了后面的子房一眼,压低了声音。“在众人面前别老是毛手毛脚的。”
  
  宋荣轩弯了弯眼睛,看着她的脸笑道。“那没人的时候就是可以了。”
  
  这人听不懂的人话。
  
  迟池索性不理他。
  
  谁知宋荣轩扬脸对后头的子房说道。“孤忘了父皇新赐的墨,你给孤拿过来。”
  
  子房自然应承。
  
  见他走后。
  
  宋荣轩的手已经按住了她的腰,纵然外头大风大雪,都挡不住他掌心的烫热。
  
  迟池软软的说。“别心急了,有些事儿总要细水长流的才好。”
  
  宋荣轩没有搭话,倒是拿着披风把她兜头裹住,将她按在一处避风的墙面上亲热。
  
  迟池急得跺脚。“这是做什么!”
  
  却百般挣扎不起来,又不好嚷,不知怎么样就被他入了一回巷。
  
  事毕拿着手帕把身子清理了一回,迟池软的脚都站不起来。
  
  第二天,身子发热就起不来床。
  
  迟池躺在床上睡了一会,略觉好了一些,只是嘴巴苦,朦胧间仿佛有一双手伸过来,吓得她差点张嘴。
  
  幸好,宋荣轩眼快捂住了她的嘴。“是我。”
  
  迟池看清是他,心里才松了一口气,才刚要坐起来,却见宋荣轩把她扶了起来。
  
  急得她捂紧嘴咳嗽道。“我的小祖宗,你来这里做什么?被人知道了,我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别怕,我是静静的来。并无人看见。”宋荣轩拍了拍她的背,又倒了一杯茶给她。
  
  见她似喝甘露似的饮下,不免笑道。“里头搁了蜜吗?”说罢就着茶杯口刚要将她喝剩的残水喝下,却被迟池的手拍下,嗔道。“小心过了病气。”
  
  “才不会呢,就你们女人身子娇弱。昨日那事,我也有份,怎么不见我病。”说罢,喉结动了一下,似是十分的回味。
  
  羞的迟池连头带被的把自己盖住。
  
  宋荣轩心中大喜,想掀被引她玩笑,但又顾及她现在的病体,拿手在嘴边呵热后,去摸她的脸。“出了汗,还是擦干后再睡下方好。”
  
  “就不!”
  
  如果不是他,她又如何能病。
  
  迟池越发用被子把自己盖得死紧。
  
  宋荣轩忽然笑了起来。
  
  听的迟池莫名其妙,到底掀开被子瞅了他一眼。
  
  “我想起从前见你的时候,都是装作老气横秋似的数落人。”如今却难得有了孩子气。
  
  琢磨了一下的迟池,点头说:“好像是。刚见面的时候,你好像还穿着开档裤。”
  
  宋荣轩眼一扫:“那时候我真穿了开档裤,你敢过来搭讪吗?”
  
  迟池哪敢再顶嘴,要知道当年真那样,她还真的不敢看。
  
  所以毫不勉强的笑了:“太子殿下说的对,教训的是。”
  
  




☆、外出

  瞧迟池墙头草似的摇摆。
  
  宋荣轩强忍着笑意淡淡地道,“是就对了,你好生休养吧!”
  
  话虽如此说,脚步却不曾挪动。
  
  甚至还转了转脸颊。
  
  迟池的眼珠子转了转,半探起身,宋荣轩俯下了脸,迟池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样就可以完事走人了吧!
  
  宋荣轩眯着眼睛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忽然说道“其实还有些时间,不如我替你渥一渥被窝。”
  
  “不行!”那样,她就甭想休养了。
  
  迟池瞪圆眼睛,气势汹汹地说完后,又觉不妥,顾虑过后马上哎声叹气地道“哎呀!做女人可真是可怜,昨天刚被做了墙面,如今连想多睡一刻都不成。”
  
  她唱念作打的神态俱全,显得生机勃勃。
  
  不过这才是真的她。如此的生物,在古老的深宫大院里,其实非(提供下载…87book)常的不相符。
  
  也令宋荣轩的心脏揪了起来。
  
  这会子迟池虽躺在床上,可是头发全挽在头顶,用紫色的缎儿松松的扎着,看着素雅别致。
  
  现在看见他楞楞地看着自己,不由一推他。“好呆的傻子,穿了外出的衣裳,难不成真要站在这里误了点不成?”
  
  一说起这事,宋荣轩马上笑道。“差点忘了一件正经事。”
  
  说动撩起衣襟重新在她的床边坐下。“今日,你去安喜那儿住上一天。”
  
  迟池心里听得一动,但是脸上装的不动声色。“为什么?”
  
  装,还装,宋荣轩一扯她的嘴角。“明明心里是高兴的,偏偏做出这幅样子。”又愁叹道。“孤今日出去一整天,明日才能回来。”宫里消失一个人,用不了一柱香的时间,偏偏迟池除了他又别无他人,有心带着她出去,可是如今她又病着。
  
  迟池听了,一笑道。“不如住多几天,她横竖要出嫁了,我也舍不得她。”
  
  宋荣轩听得满心不乐意。
  
  争奈她说的在情理之中,也不好拦阻。
  
  迟池心中称愿,未免对他多加温存。
  
  宋荣轩心里舒爽了些,坐了一会,也就走了。
  
  走了一儿,他吩咐人把下午做下的金华火腿炖汤给送去安喜处。
  
  到了宫门口,只见郑福和葛朗等几个人正在外头等着他。手里还牵着一匹白马。
  
  宫人请宋荣轩上车,他不愿意。
  
  行至外头,看见马上头已经放好坐褥,不由笑道。“好俊的马。”
  
  郑福侧身笑道。“能让殿下坐上去,才是它最大的福气。俊不俊的倒是其次。”
  
  宋荣轩笑道。“虽是大风,可是骑着也快。做事也方便些,难为你们想得周全。”
  
  子房等人都劝着不要,怕禁了风,染上了寒。
  
  宋荣轩嘻嘻一笑道。“衣服厚些便不怕了。”
  
  郑福听了心喜,笼着嚼环,又四人捧鞍坠蹬,其余人等上前引导。
  
  子房跺脚道。“前些日子,殿下不过打个喷涕,许娘娘就急得不得了,把奴才叫过去骂了一顿。如今殿下顶着风骑马,不要说许娘娘,万岁和皇后娘娘都心疼的不得了。…………………等殿下一回去,奴才不但得被骂,恐怕连板子都得摊上。”
  
  宋荣轩一听,冷笑道。“我朝太祖正是马上得的天下,父皇哪有不高兴之理,就是母后,也希望孤能重拾祖风。让开,别娘儿们似的哭丧。”
  
  那子房听如此说,只得让路。
  
  葛朗等都笑道。“殿下说的是。男人就是男人,不像女孩们似的,身子娇弱,禁不住一点风似的。”
  
  另一头,郑福偷偷过了一包银子给子房。
  
  子房入了手,心中一乐,但是脸上还是丧着脸。“幸好有各位大人在,奴才还放心些。”
  
  说罢垂手恭送着他们离去。
  
  此时夕阳已西斜,白茫茫的屋顶若有似无的闪着一层柔暖的黄色。
  
  安喜做完针线揉了揉脖子,唤了一声,小宫女掀帘子进来。
  
  她问:“迟姐姐这几日没来?”
  
  “是的。”
  
  “那么多天了也不见她来。”她嘟着嘴说话。
  
  小宫女当时没有搭话,等她出去了,她才点了下头:“难道迟姐姐反悔了不成。”
  
  说了一会,她自己先摇了一下头。
  
  名字都在名单里头了,她怀疑个什么劲,横竖是迟池忙的脱不了身是真相。
  
  晚上,她没有用膳,宫人端来了一碗火腿汤。。。。闻着浓香,吃着肥嫩。
  
  安喜吃得心满意足,满面笑容。“是谁送来的。”
  
  小宫女答道。“是太子殿下那头送来的。”
  
  “肯定是迟姐姐的主意。”
  
  话未落音,外头有人答道“是谁的主意呢?”
  
  一身常服的皇帝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安喜意思的行了一下礼就坐了回去。
  
  皇帝指着她笑着说。“幸好你日后嫁出去后,是别人对你请安行礼,不然,朕的面也没处搁了。”
  
  安喜歪了歪嘴,很是随意。“如果别人是好的,我也不要她行礼呢。”
  
  皇帝待她自是与别人一样,说话与平常的父女一般。
  
  连太子也做不到她这般自如。
  
  “别人?”皇帝在上首的椅子坐了。“什么样的别人。”
  
  安喜看了他一眼。“像迟姐姐那样的人,我就不要她行礼。”
  
  皇帝噗哧一笑。“那朕就不让她去了,省得你有她在跟前,就忘了朕这个做爹的。”
  
  安喜有心替迟池分辩两句,但怕被父皇听见后,反而不美,于是嘟着嘴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想必是朕的话不合你的耳朵。朕的小家伙。”皇帝把女儿搂进自己的怀里,当年风华无比的武贵妃留下的女儿却像泉水一般清澈,可是这个世界上哪能保持一生的纯洁。哪怕他最终痛下决心把她送的远远的,可是那只能脱离妻子的范围,而无法阻止人世间有人就有是非的规律。“你要记得除了你的母亲,就只有你的哥哥会对你好。”
  
  儿子宋荣轩也许现在软弱了些,可是帝国只有一位继承人的情况下,他终将登上自己的位置。
  
  想到这里,皇帝咳嗽了一声,安喜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轻抚他的背。“父皇,我去倒杯水给你。”
  
  “不用!”皇帝捂着胸口坐了好一会,才重新直起了身体。“看人不要看表面,或许有人从前会对你很好,那只是因为没有利益冲突。但现在有人对你很好,也许,你有对她有用的地方,可是乖女儿,你要想想,你对她有用的地方,对你是否有利?”
  
  安喜听得糊里糊涂。
  
  皇帝把手放在女儿的头上。“迟些,你就会懂了。这世上,只有骨肉亲情才是至可靠的,希望你懂了以后,知道如何做选择。”
  
  却值有宫人上前禀道。“公主殿下,太子殿下把秋海棠姑娘送过来,说是给您做伴!”
  
  “真的!!!”
  
  安喜公主高兴的蹦了起来,转头高兴地对父皇道。“父皇说得对,骨肉亲情果然靠得住,我还想着如何和哥哥开口呢,但是哥哥已经主动把秋姐姐送过来了。”
  
  说罢又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如何不知道女儿的心思,于是笑着摆一摆手。“朕先回去了,就不扰你和你的秋姐姐一块儿说话。”
  
  安喜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父皇赔罪,“父皇!!”说着,就扯他的衣角。“女儿明日去你看就是了。”
  
  皇帝笑着摆了摆手,“罢了,罢了,等你明日真来了再说。”
  
  他一边说,一边出门,看向了天边的夕阳,这夕阳的光洒在他的身上,竟将一代帝王的身影点染得有些凄然,让人生出苍凉之意。
  
  出了殿里的门,廊下的迟池挽着小包裹站着,看到他出来了,连忙跪下。
  
  纵然如此,她还是感觉到皇帝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你为什么过来了?”
  
  听得迟池心脏一跳。“是殿下怜惜公主殿下即日将远嫁。”
  
  “于是让你过来陪她几天?”
  
  迟池几乎反射性地就要应是,但是话到嘴边,转道,“奴婢身如浮萍,如何能作主,不过是主子说什么,奴婢就做什么。”
  
  皇帝一时间也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他又轻轻地笑了。
  
  “好一个聪明的女子。”
  
  只听这一句话,皇帝顿时悚然动容。
  
  忽然间,他开始细细地打量起了秋海棠。
  
  好像从前在皇后宫里见到她的时候,不过是一种柔弱的菟丝之态,如同后宫的女子一般,寻找着依附树木的机会。所以纵然有出众的美貌,但是激不起男人的心澜,只能当作一时的调剂。
  
  如今,脸还是脸,人还是那个人,可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在这一瞬间的惊讶中,皇帝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当初便该幸了她,何致招了事来。
  
  念头流转间,安喜已经掀帘走了出来。
  
  “你终于来了!!还不快进来,不要挡了父皇的路。”一张与武贵妃酷似的脸上;像极了旧人十六岁那年初见面的情景一样;心眼里除了真便无其它。
  
  皇帝看在眼里,终究不免叹息。…………………女儿在护着秋海棠,而且护得还不轻。
  
  送女儿日后去那么远的地方己是伤透了她的心,如果再剥夺她身边唯一的欢乐,又哪里那样容易。
  
  可是秋海棠这个女子也不能长期留在女儿的身边。
  
  皇帝眼中闪过了一丝冰冷的光。
  
  跪在地上的迟池莫名地觉得脊背底下窜起了一股寒意。
  
  




☆、迎

  迟池小心翼翼抬头偷望了皇帝一眼,皇帝若无其事地抚着女儿的头道,“快回去。外面风大!”
  
  安喜或许也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抿着嘴儿笑。
  
  这会子倒不好马上就回去。
  
  见女儿不进去,皇帝连迟池都顾不上理会,催着她回屋。“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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