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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何处荣轩-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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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听还是皇家一家人的事,心中宽慰,复又热闹起来。
  
  外头,有脚步声起,只见一群人拥着迟子进来。
  
  因着宋荣轩在外头,迟子不得不要先去那里请安。
  
  宋荣轩道。“都是自己人,这样隔着没甚意思,把人请出来吧。”
  
  屏风里头的人听了,忙在外头另设了一桌,又把迟池请了出来。
  
  迟池隔了许久没与迟子相见,自然念的紧,听得宋荣轩一说,心中欢喜异常,忙走了出来会面。
  
  谁知迟子不知和谁学的,明明眼睛盯着迟池不放,但是样子却是十分规矩。“见过老爷!”方又转头去拜见迟池,迟池哪里肯让他跪下,一把扶起他的小身子,搂在怀里笑道。“可是瘦了。”
  
  屏风内的葛夫人笑道。“小孩子正是长高抽条的时候,瞧起来是会瘦些。”
  
  迟池自觉忘形,便收了泪,道。“其实他从前更瘦,现在不过是久了没见,觉得想念才说些胡话。”
  
  宋荣轩命人拿了一盘肉给迟子又揉了揉他的头。“放在跟前,只是记得别被人偷吃了。”
  
  这事让有些紧张的迟子从容起来,扮了个鬼脸与他瞧。
  
  宋荣轩顺手拍了一下他的小屁股,倒是一派与他其乐融融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近来很忙碌,加上这一篇写的很慢。有时候写着写着,都想不写,干脆把那篇写好的发出来看。不过这虎头蛇尾和写渣男的事,都不是我的作风。
4月20号估计还要去上海,如果不去上海的话,可能就会闲很多。
不过下一篇种田文有五十万的存稿,估计一天十更……………………那是不可能的事,不过一天一更或二或三都不成问题。




☆、软

  雨停时,迟池不得不和宋荣轩回宫。
  
  她的心中十分不舍,倒是宋荣轩把迟子抱起来道。“你长大后要做什么?”
  
  迟子汪着一眼的雾气;回答的非(提供下载…87book)常迅速“做骑着马的大将军!”
  
  “做大将军可不兴哭鼻子哦!”宋荣轩瞧着他,越看越爱,不由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迟子吸了一下鼻子后连忙用手圈着他的脖子辩解道。“这位叔叔,我也喜(87book…提供下载)欢你,不过我不会哭鼻子;倒是我娘会。你看好她的眼睛。”
  
  这话惹得有些伤感的迟池一时忘了离情,脸上有些不痛快起来。…………………大的原本喜(87book…提供下载)欢拿话掐她,没想到小的如今也有了这样的苗头。
  
  宋荣轩哈哈笑了起来,掀帘子上了马车,过了一会,他掀开车帘对迟子道。“等我骑的追风下了马驹,就送一匹过来,到时候你娘哭的烦人,你就骑着马跑得远远的,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哭?”
  
  迟池面无表情。
  
  迟子笑道。“有了马,我自然是先教娘骑着玩呢。”
  
  迟池哼了一声,才转身上了马车,面色终于松快起来。
  
  总算这小子还有良心,没有接话。
  
  回了宫,那雨却不曾停下。
  
  这个时候最怕误了农时,况且南边近着海,大片大片播下的苗子都被雨水冲的浮了起来。北边虽好些,但也得靠官府周济,才不致于断粮。
  
  偏偏温世荣携着安喜公主回京,说是守的地方不稳,怕有兵事,希望朝廷能加拨粮草衣裳。
  
  顶着一片饥荒宋荣轩咬着牙,把内库拨了一部分出来,又殷切地留着温世荣,温世荣见他如此仗义,却不好一时走,说是留下妻儿,自己先押着粮草回去交差。
  
  迟池那晚替他宽衣时,便问道。“怎么不接安喜进宫?”
  
  她和安喜交好一场,不忍她一直蒙在鼓里,若是露些口风,让她回去好好劝劝温世荣,说不得能留下些人的性命。
  
  想到这里,她又觉的对不住宋荣轩。
  
  宋荣轩的眼睛映了烛火随口应道。“她正打点温世荣的行装呢!这个时候,你叫她进来便是添乱。”
  
  天色越发暗了起来,虽是开了窗,但是窗前的树将影子透了进来,阴的更幽了些。
  
  “可是奴婢和她有六年没见,心里想的紧。”
  
  虽心里想着趁着安喜丈夫没走的时候,提醒一二,别没了下场,可是话风却软了下来,那是男人之间的事,女人如何能做主。
  
  外头宫人将挂在廊下的鸟笼上的布揭了下来,宋荣轩捏了迟池的下巴道。“有空你就逗逗鸟,别去逗人。人家是一体的夫妻子,做什么都是有数。你就少操心吧!”
  
  迟池不敢言声,只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眼前渐渐地变幻起来,忆起当初浣衣局的时候,自己昏着进去,还亏了安喜照顾,如今自己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夫家落难了。
  
  宋荣轩大约也看出她心情不好,便执起她的手道。“那也是朕的妹妹!”
  
  迟池面色略有些变,点了点头。“奴婢知道陛下心里定会嘲笑女子心软。”女人终究不能和男人相比,在男人的眼里,还是大局重些。
  
  说完后心口略略滞涩。“说起来还是女子冲动,差点坏了陛下的大事。”
  
  她索来是个明白人,后来一想,也知道自己想法不妥,可是一想到安喜,心中还是不忍。
  
  宋荣轩立时感到头痛。忽然打断她的话。“出去走走吧!”
  
  迟池下意识的想摇头,宋荣轩却用力攥紧了她的手。
  
  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雨后出来的月亮分外的清冷,御花里头的花木沾着夜露,自然比白日的凉意重,虽然四周挂了灯,但是让人还是觉得寒渗了起来。
  
  走到有积水处,迟池提醒宋荣轩。“小心脚下,莫沾了水。也真是的,为什么不先扫光了它。”
  
  “扫光它,日后还得再扫,莫如直接填了它还好些。这会子就算朕避过了,那还有其它人呢?”
  
  迟池怔了怔,宋荣轩抬手戳了戳她的脸道。“呆子,想清楚了没有。”
  
  她不得不垂下头,手指头搅到了一块。
  
  宋荣轩抬起她的下巴,扶了她的肩臂。“朕知道,你六年未见她,确实想见她,但是你的样儿骗不了人。”
  
  迟池点点头。
  
  他俯□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软的跟块豆腐似的,被人活吃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还真是没用!不会想法子,也不会救人。
  
  迟池的眼泪滚了下来。
  
  宋荣轩抱住她,压她在胸口。“你也别嫌朕手狠,有些东西,朕不能只顾念自己。”
  
  迟池听着他的心跳,张了张嘴。“以后这些事情就别再奴婢跟前说了。”
  
  宋荣轩忽然打断她的话。“过头了,万一以后的事是你身边的人有关呢?例如迟子。”
  
  不会的。迟池心里焦躁了起来。“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现在不是还小吗?”其实内心有无限的恐慌。
  
  他只是不理,自顾自地道。“将来长大了呢?人的一生怎会不犯错?”
  
  宋荣轩略顿了顿,看着迟池眉心凝了起来,大约想说些什么,又咽了下去。
  
  “生个孩儿,朕亲手教他,让他日后长大保护你,还有庇佑他的哥哥。”
  
  迟池靠在他的怀里,一时无话可说,只能用力的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一时怕有人来,挣了挣,才发现他抱的紧,越挣越紧,只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黑柔起来。
  
  草丛里头的虫子高高低低的鸣叫,多了便像浪般打的人猝不及防。
  
  点在灯笼里头的烛火哔剥响着,明明是没有饮酒,但是宋荣轩的眼角眉梢间染了潋艳,诱人至极。
  
  迟池不由就有些失神。
  
  夜风袭来,令人不得不靠近有温热气息的地方。
  
  她好像有些话想对宋荣轩说,但是不知怎么的又梗在了喉间。
  
  晚上,二人对座,宋荣轩静静地看着迟池,迟池挟了菜喂他,一口一口,一道一道,有时候他的唇擦过了她的手指,她不觉停了手,一时失了神,心里不知怎么想的,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窗外风过墙缝间,喃喃作响,宋荣轩覆了她的手。
  
  对视无语,真是应了那句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帐子内熄了火,宫人的脚步轻缓了起来。
  
  这是皇宫里最宁静的一个夜晚。
  
  




☆、宫9

  近半夜时,外头有人唤陛下。
  
  宋荣轩轻手轻脚下了床,衣袖不小心碰上迟池的脸颊。
  
  片刻后,半挂的帐子外有人低声禀道。“在城外截住的人。”
  
  帐子复又垂下。叫人看不清外头的光景。
  
  宋荣轩若无其事的回转,洗脸穿衣,吩咐宫人,”好生照料娘娘,若是有人来寻,就说娘娘身子不好,要多歇息。一概不见。“言罢自去了。 
  
  昏昏沉沉的迟池睁了睁,复又躺下沉沉睡去。 
  
  外头似乎有人唤着她的名字,迟池的手动了一下,守在帐外的宫人唤了两声。
  
  果然外面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迟池的手一碰到头,就醒转了过来。“就来!”
  
  掀开了帘子,橘黄色的火烛苗正随着风儿摇曳、摆动。 
  
  暗夜的苍穹下,无数的繁星横在天际,寒露浸人。
  
  只是不见人的踪影。
  
  迟池眨了眨眼睛,问扶着她的宫女。“怎么不见了?”
  
  宫女笑着摇了摇头。“是娘娘睡迷糊了。”
  
  可能是吧!迟池裹紧了披风;仰着脸看这天空像水洗过的干净。
  
  御书房的气氛像里头满架子的书卷一样虽整整齐齐地放着,但是挤挤埃埃的看着沉闷。
  
  板墙上随依古董玩器之形抠成的槽子,有琴,剑,龙纹,云纹,因天色未明,倒叫人瞧的朦朦胧胧。  
  
  那里头的窗糊得又绵又密,一丝风都透不进来,高踞座首的宋荣轩,森冷地看着着在下头的温世荣一家。
  
  温世荣表情如旧,并不见波谰。
  
  安喜有些紧张,这几年她都有回京,按理说跟自己的哥哥不会太疏远。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道,“陛下,妹妹实在是舍不得夫君。并不是有意违抗圣旨。“ 
  
  宋荣轩冷笑了一声,“所以就舍得朕这个哥哥了,舍得父皇念念不忘的江山了。”
  
  她的脸色忽的变了,抬眼看着他,双手在剧烈地颤抖着。
  
  烛火的哔拨的声音回荡在森森的房里,好像预示着无法挽回的逝去。
  
  淡定自若的温世荣笑道。“我们夫妻恩爱,想必先帝也会十分的欣慰。至于江山,不是好好的吗?莫非陛下是杞天忧天了?”
  
  “混帐!”宋荣轩将御桌上的杯子砸了出去,温世荣不敢躲,只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然后抬头对着宋荣轩笑道。“陛下,难道不是吗?先帝生前那么疼公主。您的龙椅也坐的稳稳的,着实不知道陛下生的什么气。”
  
  宋荣轩气极反笑。“是不是莫须有,你心中有数,不过妹妹实在令人失望,皇家的女儿都是以大局为重的,安喜如此,皇家要她何用?想必父皇也是失望至极。”
  
  安喜公主跪下,以头触地,痛哭道。“出嫁从夫,这也是祖宗圣言。”
  
  宋荣轩俯瞰着她,轻轻笑了笑。“所以你心里只有他,哪怕谋逆也要跟着他死。”
  
  安喜膝行着爬到宋荣轩跟前仰着头道。“妹妹不知道陛下说什么,”她泪眼模糊地道:“如今边关艰难,做妻子自然与夫君同甘苦,没有独自留在京城享福的缘故。如果陛下要怪,只能怪妹妹不识好歹,有福不享,偏偏要跟了夫君去受苦。”
  
  宋荣轩吸了一口气,十分平静地道。“事到如今,你还要装傻吗?你以为只有温家才有人在京城吗?你以为朕不知道以往拨的钱粮都进了温家的口袋,被他们拿去四处疏通,只等着坐收渔人之利。”
  
  安喜张惶地张大了口,怔怔地看着他,好似没听懂他的话。“温家克尽职守,尽责守护边关,哪里有哥哥说的事。”
  
  “是啊!!是很克尽职守,与外通敌,内有离间,你们温家为了自家更大的荣华富贵还真是不择手段。”
  
  安喜脸色煞白;趴在地上簌簌发抖。
  
  温世荣喘了两口气,突然掷地有声地道:“别以为我也不知道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你故意让我和许家人接触,实则为了以后能扳倒他们埋下种子罢了。”
  
  房内静默无声。
  
  宋荣轩闭了眼睛。“朕可有教你主动去做?”
  
  温世荣脸上血色褪尽,站在地上一动不动。
  
  “又或许朕教你们温家贪墨了,又或许朕教你们温家擅自通敌,以至克扣万千将士的钱粮?!”
  
  宋荣轩躺在椅子上有些悲伤地道:“嫁给你的,可是朕的妹妹。”
  
  安喜忍不住一阵心酸,声音有些哽咽,“陛下,妹妹无用。等回去后,妹妹一定劝他,让他日后好好为陛下办事。”
  
  宋荣轩垂了眼叹道:“你觉着还有以后吗?”
  
  安喜没想过这种事,气息一弱下意识地就想开口。“陛下,我是你妹妹!难道陛下忍心看妹妹守寡吗?又忍心看你的外甥对你怨恨一辈子吗?”
  
  宋荣轩微微一笑道,“自然不会。”
  
  空气如胶凝一般,原先淡定的温世荣身子突然抖了起来。
  
  很长时间的沉默后,宫人打了帘子进来,手里捧着一个食盒。
  
  宋荣轩扬一扬脸,示意宫人掀了食盒把点心一样样取出来。
  
  他亲自取了银筷子出来,递到安喜手中,轻嘘一口气道:“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在地下向父皇告朕的状。”
  
  安喜接过筷子,温世荣上前拍掉她的手筷子嚎叫道。“你也忍心至此!”
  
  “是你自己忍着心害了自己,也一并把自己的妻儿送上断头台罢了!”
  
  安喜捂着嘴,抽泣不己。
  
  温家既然都敢把自己的亲骨肉置于火上,皇家又怕舍掉一个公主吗?
  
  很快有人拉着温世荣夫妻出去。
  
  安喜想回头看看身后,却发现只有被露水浸湿的宫灯在黑暗中孤单的守望。
  
  紫铜嵌珐琅的龙纹香炉里燃着的熏香,悠悠然然地升腾着,遇着窗外飘来的潮气凝成的露滴滴答答没入了板壁里,派生出了一片冷气。
  
  朝阳未出的街道上,几匹红色奔马,押着一溜的囚车快速地掠过了街道,离宫门越来越远。
  
  不久又有人骑着快马往回走。
  
  连夜脱逃的温家人,被宋荣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拦住,又派人去按名单四处抓捕,除温世荣安喜公主外,其余人等不走司法程序,直接下狱格杀勿论。
  
  边疆处其余温家人等早就被假意送粮的大臣领军闯进,宣读了诏书,将他们就地正法。
  
  整过程像从壶里倒出的一碗茶,上头只升了袅袅数缕轻烟,不用风吹,就己然烟灭。
  
  此时皇城内外,在朝阳渐起时,被如流水般的阳光照的金玉辉煌。宋荣轩负手远望,看着远方正缓缓升起的太阳,长叹了一声。负着的双手,指尖处,一张写着名字的纸上被划上了触目惊心的红叉。 
  
  宫楼上的钟鼓之声连续不断地传入到他的耳中,敲打着他的心脏。
  
  是不是天家人注定无情?
  
  不是,既传了温世荣和自己妹妹入京,自然是存了留他们性命的念头,如果他们愿意主动,哪怕不主动但愿意留在京城内的话,或许。。。。。。。。。
  
  可是没有或许了,因为龙椅的诱惑委实太大,哪怕它像一座高山,仍有人愿意把命丢在半山上,只为望它一眼。
  
  宋荣轩久久地凝望着远方,信手便将纸扔地,踩在脚下,任其零落在泥。 
  
  朝日越发热烈起来,染的附近的云彩像浸了血似的醒目。
  
  他缓步走回了政殿。龙椅之上,一堆堆的奏折启章,摞得像小山一般高。
  
  原来父皇当年也是那样,忙的无法伤心。 
  
  宋荣轩坐在正座上,微风轻扬,窗外的飞花一片片地飘落,迷蒙中他仿佛又看见了才从浣衣局出来的安喜,那样瘦骨伶丁,但却活得鲜明。
  
  他长长地叹了一声:原来父皇真的竭尽了全力让安喜活着。
  
  




☆、见

  前朝是静了,但是许皇后那边不安静,许皇后的贴身侍女正站在廊下看着远方。外头几个人上来与她耳语了一番。
  
  侍女听完后再回房里回禀。
  
  皇后点点头,说道:“他们果真连夜去了城外。”
  
  侍女道:“自然,不过因雨下得大,山泥滚下了路,把一行人都给埋了。”
  
  许皇后蹙眉:“有那么巧吗?”
  
  “这几天雨下得都大,如果不是他们心急着出城,这样的天灾必定可以预见。”侍女将刚泡好的茶捧了来,细心地吹了吹才送到她的手里,轻声道:“陛下一听难过的很,还命了大和尚去念经,超度他们,又追了他们的封号,好让他们能更风光的大葬。”
  
  许皇后整了整身上明黄色的宫装。“不知道,他们老家得了消息没。”
  
  “太远了,怕是一时半会还没有传到。不过此前多人告温家的状,说他们独吞军饷,可是陛下一听到温家要钱要粮,还是次次都给,可见对安喜公主的荣宠。”
  
  许皇后微一扬眸,“虽是如此,家里行事还是小心些。”
  
  话音未落,却听杨真真一把鹂音自外传入:“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侍女皱了眉道。“好没脸皮的女人,被陛下冷落了,才赶着来娘娘这里。”
  
  许皇后抚着新染的玫红甲面,“不过是费一杯茶的事,把她请进来吧!”
  
  皇后住的宫殿金砖铺地,白玉为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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