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之宠你有恃无恐-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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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急,你得先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才能——”
“晚晚不舒服。”
顾谦易一愣,“难道真的被我说中了?”
徐濛冉从房间中走出,正巧看见迎面而来两人,急忙踱步走去。
顾谦易见她健步如飞,小跑上前勒令阻止,“小心一点,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徐濛冉不予理会他的担忧,道:“去准备车吧,她怕是要生了。”
“真的被我说中了?”顾谦易目光倏地看向站在身后的男人。
顾琛易惊慌失措的跑回房间,看着床上起起伏伏痛的头冒虚汗的女人,心口难以掩饰的惶恐不安。
林瑜晚扯住他的衣角,微微一笑,“恐怕我是无法给父亲祝寿了。”
顾琛易覆手搭在突然间变得异常坚硬的肚子,慌乱中不知所措的看着她:“怎么办?”
“我们走后门,别惊动父亲。”林瑜晚熬过一阵阵痛,虚脱无力的说道。
顾琛易托着她,转过身看向门外的两道身影,“二哥,帮帮我。”
顾谦易忍不住鄙夷的咂咂嘴,“瞧瞧你那点出息,现在才刚开始就这么紧张,羊水破了你还不更慌?”
“还不快去备车。”徐濛冉吼道。
“好,我马上去,你乖乖的站在这里。”顾谦易尽可能的避开来往宾客往着车库走去。
顾老坐在客厅里,目光不经意的瞥见院中急匆匆离开的身影,侧身靠近身旁的小付同志。
小付俯下身,“老爷子想说什么?”
“去看看他们几兄弟究竟秘密的在搞什么事。”顾老气色难掩喜气,总觉得这几人肯定是瞒着他在准备些什么大礼。
小付深知老爷子的性情,想必应该又自作多情了什么啊。
“听说前段时间稽查队重点调查了刘将军啊,看来这一次他算是栽了。”参谋道。
“不得不说刘启这些年为虎作伥坏事做尽,这一次被查,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帮他求情。”程老拿起咖啡,呷了一口,冷笑道。
另一侧,S委惋惜:“本来他的确是有那个魄力能够震慑L军,可惜心术不正,一天到晚唯恐天下不乱摆弄是非,现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市里大大小小的说得上名号的人物都不想参与他这件破事里。”
“这种时候人人只求自保,特别是前些年助纣为虐的那群老头,恐怕今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顾老冷笑一声,“人在做,天在看,他们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是到时候吐出来了。”
“只是不知道刘启一倒,会有多少人跟着殃及,听说前两天副委突然发表声明要去M国访谈,只怕这一出国就不想回来了。”S委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谁欠下的终归会有吐出来的时候,就要看他是乖乖的自己吐,还是被强行押解当着全国人民的脸面吐出来。”顾老斜靠在沙发上,这一次碰巧瞧见的是自家三儿子健步走过。
“趁着这种时候,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助添一把火,我早就看不惯刘启那自以为是的处事态度。”参谋邪佞一笑,“树倒猢狲散,真想去法庭上看看刘启最终落魄入狱的模样。”
“免得落人口实,这种时候还是得稳住气才行。”秘书长适时说道。
“是啊,齐秘说的没错,这种时候免不得谁暗讽就会被媒体扣上一顶落井下石的帽子,毕竟刘启虽然在军事上雷厉风行,他的公关危机处理还算是出类拔萃,与各大媒体都保持着精密合作,这群人还等着靠他最后博一搏版面。”程老叹口气,“咱们就不动声色的看他怎么逆转这已成定局的局面。”
“我也同意程老的看法,这种时候就得按兵不动,刘启树敌太多,也用不着我们出手。”顾老随意的往着院子挑眉看了一眼,这一下彻底坐不住了。
众人见他起身,不明所以的跟着站起来。
顾老笑道:“没事,你们先坐着,我出去看看。”
程老揶揄道:“今天顾老似乎倒成了坐不住的那一个了。”
顾老尴尬的笑笑,“我就是坐久了出去转一转,你们继续谈。”
程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不其然,院子中正好看见顾三少以及林小姐,两人并肩而行的在院中缓慢的散步着,琴瑟和鸣的背影,像极了一幅画。
“好了,我出去看看,我今天一早起来眼皮子就不停的跳,总觉得今天有些什么事要发生,不问清楚,我心慌的厉害。”
“看不出来泰山崩于顶也能面不改色的顾老将军也有担惊受怕的一天,难不成你以为你儿媳妇今天就给你生孙子了?”
一言一出,满堂哄笑。
参谋道:“这三少媳妇儿不是还不到八个月吗,虽然双胎一般不会满月,但也不会巧到今天就急着出来给爷爷贺寿吧。”
S委附议:“说不定是老爷子自己想着抱孙子了。”
秘书长忍俊不禁道:“瞧老爷子那坐立不安的模样,想必是真的想抱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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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龙凤宝宝(猛戳)
顾老心情大好的走出客厅,正欲叫住不远处缓慢散步的两人,一道身影就如一道屏障将他的视线阻拦住。
顾瑾易穿着正装,表情一如既往一丝不苟,他道:“父亲怎么出来了?是宴席准备开始了吗?”
顾老掩嘴轻咳一声,“怎么就你一个人,池溏呢?”
“她大概饿了,跑自助区找吃的去了。”顾瑾易依旧挡在顾老面前,似乎并不打算移动分毫。
“既然如此,你去陪着她吧。”
“父亲是想去见三弟吗?”顾瑾易见他准备绕过自己离开,继续道:“弟妹大概是觉得躺久了想出来走走,父亲不用担心。”
“这样吗,那好,你过去问问需要些什么,今天客人有些多,佣人难免会有些疏漏。”
“我知道。”顾瑾易转身离开。
后院方向,人烟稀少,偶尔会有一两个佣人将运送来的用品从后门搬运进去,因为昨夜刚刚下了一场小雨,路面甚是有些湿滑。
顾琛易谨慎的注意着脚下的台阶,担忧的护着她,“还能自己走吗?”
林瑜晚佯装无事,莞尔一笑,“没事。”
顾谦易看着商务车缓慢的停靠在后门处,环顾左右,所幸所有记者都在前门堵着。
他看着上车的两人,说道:“我已经通知就近的医院,她们准备好了手术室。”
坐进车内的瞬间,压抑的阵痛再也控制不住,林瑜晚紧紧的扯住他的衣角,“以后不能生了。”
顾琛易连连点头,“不生了,以后都不要了。”
林瑜晚窝进他怀里,浑身上下因为剧痛而瑟瑟颤抖着。
顾琛易看向车子行驶的方向,应该是城西的善北医院。
自从进入待产期,他早已将周围所有医院的地理环境,医疗条件调查的清清楚楚,他要确保万无一失,一点纰漏都不允许出现。
手术室内,无影灯打在她苍白的面容上,医生准备着麻药,俯身靠近痛的迷迷糊糊的女人。
“顾太太,我现在要进行麻醉了。”医生轻声道。
林瑜晚模糊的点点头,手紧紧的握住身旁男人的手。
顾琛易拿着纱布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着冷汗,指尖摩挲着她的掌纹,无声的安抚着。
“时间,上午11点55分,孕妇,林瑜晚小姐进行剖腹分娩手术,现在开始,手术刀。”
顾琛易看着熟睡过去的女人,抬起她的手温柔的吻上,不过短短十分钟,一声啼哭将他从梦境中惊醒。
“恭喜三少,是位千金。”护士报喜道。
顾琛易不着痕迹的点点头,视线自始至终都落在她泛着病态苍白的脸上。
过后五分钟,又一声啼哭响起。
“恭喜三少,是位公子。”护士再次报喜道。
顾琛易如释重负的喘出一口气,“好了吗?”
护士呆呆的愣在一旁,“医生正在清理胎盘,然后缝合就可以了。”
顾琛易一吻落在林瑜晚额头上,微微一笑,“你真勇敢。”
护士继续道:“小姐和公子因为早产身体有些虚弱,需要在保温箱观察一个月左右。”
“这些事就麻烦你们了。”顾琛易替她擦去脸上的汗渍,“她没事吧?”
“顾太太没事,今晚应该就会醒过来,明早可以适当的喝一点清汤。”
两名护士一前一后的将两个又因为疲惫沉睡过去的小婴孩推出手术室。
顾谦易坐在椅子上,注意到出现在视线里的护士,急忙跑上前,“这么快就生了?”
徐濛冉指着里面的两个皱皮难看的孩子,皱眉道:“怎么这么难看?”
“放心,我们的孩子一定比他们漂亮。”顾谦易安慰道。
“如果都这么丑,就是你的问题。”徐濛冉嫌弃的斜睨他一眼。
护士哭笑不得道:“刚刚出世的孩子都这样,过两天就会变一个样了。”
徐濛冉兴趣骤起,蹲下身认认真真的打量两个孩子,“真的太难看了,林瑜晚醒过来看到过后会不会怀疑这两个孩子不是她的?”
“……”顾谦易轻叹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什么,手机打断谈话。
他看了一眼号码,估计顾瑾易现在甚是头大吧。
果不其然,刚刚按下接听,对方便开门见山直接道:“如果情况好转了,你和弟妹就回来,父亲这边我快兜不住了。”
“孩子已经出来了,只是三弟和弟妹还在手术室里。”顾谦易道。
“母子平安吧。”
“都没事,你如果兜不住就告诉父亲吧,只是在此之前让他吃一颗降血压的药,免得因为刺激过重晕厥过去。”
挂断电话,顾瑾易犹豫不决的斟酌着措辞,虽然说今天这个日子通知父亲孩子提前出来也算是一件喜事,可是一想到父亲对于孙子的重视程度,免不得会丢下在场上百名达官显贵们跑去医院。
权衡当下情况,他还是觉得能瞒一时就瞒着。
“你在想什么?”池溏端着蛋糕目不转睛的盯着心事重重的他。
顾瑾易瞥了她一眼,苦叹道:“还是缺根筋好。”
池溏蹙眉,他这是在夸自己,还是在嫌弃自己?
“老二和三子呢?”顾老总觉得今天有些地方不对劲,仔细想过之后才发觉满院子都找不到另外两个儿子。
顾瑾易拿起酒杯,对着顾老身后走来的程老恭敬的递上,“弟妹觉得院子人太多怕不小心撞倒就去后院转转,毕竟两位弟妹都有孕在身,二弟三弟难免不放心她们两人去转悠,就跟着同行了。”
顾老有所怀疑的看向后院方向,“昨晚才下了雨,后院湿滑的厉害,你去让她们过来,万一摔倒了可怎么好。”
“我知道了。”顾瑾易放下酒杯,拉着池溏的手径直朝着后院方向走去。
程老忍不住揶揄道:“这是有了孙子就忘了战友了啊。”
“我今天眼皮总跳,心事不宁的,你也别打趣我了。”
“这么不放心,就跟着过去看看?”程老似为了证实这个决定,先行便朝着后院走去。
顾老似乎也找到了理由,忙不迭的跟上前。
后院空空无人,整个院子就不像是没有人来过的感觉,冷冷冰冰,毫无生气。
顾老不由自主紧蹙眉头,这三个人究竟串通一气闹什么?
“我觉得这是不是他们几个故意这么神秘?说不定是为了给你送上什么特别大礼。”程老圆场道。
顾老冷冷的斜睨他一眼,“我更相信他们几个是偷偷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言罢,他面无表情的往着前厅走去。
程老跟上前,苦笑道:“其实我刚刚看到老二他神色匆匆离开的时候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劲。”
“连你都看出来了,这三个人肯定有事瞒着我。”
书房内,顾瑾易神色仓皇的站在两位长辈面前,虽然平日里什么阵势自己没有见过,只是今天两个人四只眼,一个比一个犀利的瞪着他,宛如刑场,等待他的坦白从宽。
“说吧,我刚刚让人上去看了,两间卧房空无一人。”老爷子放下茶壶,语气平静,似是看不出什么怒火。
“老大啊,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你这孩子就是实诚,是藏不住心事的,但你精明就精明那张脸上,无论喜怒哀乐全是一个表情,让我猜的好辛苦啊。”程老斜靠在椅背上,再道:“你也别惹你父亲生气了,就说实话吧。”
顾瑾易长叹一口气,将手机打开,沉默着递上前。
顾老不明白他此举何意,只是在看见手机页面上的两张小脸时蓦然一惊。
程老瞥了一眼上面的画面,是保温箱里两个皱儿吧唧的小孩子,一时不明,后仔细想想,恍然大悟,笑道:“这是生了?”
顾瑾易点头,“刚刚半个小时前出来的,母子平安。”
“啪。”顾老拍桌而起,“这等大事,你们一个一个的都串通好了蒙骗我?”
“只是不想让您太激动血压升高,想着等宴席结束过后再让您去医院。”顾瑾易解释道,显然看到老爷子面色不对劲,将一早就准备好的降压药递上前。
顾老咽下两粒,平复了些许情绪,“不行,我坐不住了,快备车,我要去医院。”
“我说老伙计你也别急,孩子都出来了,你急着去医院也不过只能看一看,现在外面可坐着一堆人物啊。”程老压制住蠢蠢欲动的老爷子,大笑道:“看来他们不通知你也是对的。”
“不是你还在吗,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去就回。”话音未落,顾老已经拿起手杖便朝着房门走去。
顾瑾易跟随在后,出门前对着屋内哭笑不得的程老道:“这里就麻烦程老了,我会很快就回来。”
人去楼空,程老愣愣的站在原地,反复咀嚼这两父子的言外之意,这是要他在这里应酬外面那群老头的意思?
顾家大宅外,记者群本已经散去一大半,却见到宾利车出现的瞬间,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似的蜂拥而至。
有人认出了车后座上的顾老,急忙坐上自己的摄影车,一路紧跟着。
顾瑾易察觉到身后数之不尽的小尾巴,轻声道:“需要让人清场吗?”
顾老笑不拢嘴道:“这是喜事,等一下到了医院的时候,给每个到场的记者媒体发个红包。”
“这样是不是太高调了?三弟那里还没有消息,我们是不是应该跟他商量一下才宣布?”
“不用,我高兴。”老爷子双手紧紧的攥着权杖,“两个小家伙还真是迫不及待的就想着出来啊,知道爷爷我今天高兴,都赶着出来给我祝寿啊。”
医院外,众多记者不明白顾家这喜庆日子怎么会跑来医院,结果刚下车就收到顾家警卫送上的大红包,一个个喜笑颜开的将印着‘喜获麟儿’的红包攥在手心里时才发现,这是林瑜晚生了?
医院里聚集了众多警卫,记者得不到风声,只得一个个焦急的围堵在医院大门外,后苏胜秘书长笑逐颜开的高调宣布:“正午十二点十分,三少喜获一男一女两位龙凤宝宝,为与人同享喜庆,苏胜为每个到场记者送上丰厚礼品,大家同乐同乐。”
消息发布不过十分钟,苏胜总公司苏老发布消息称:庆祝麟儿降世,苏胜每位员工将收到不同程度的奖励,另在C国设立一个特别天使基金,每年将苏胜总盈利百分之一注入基金,普天同庆!
大大小小京城权贵得知消息的瞬间,也是踏破门栏也想进入医院贺喜,只是顾家一早就宣布三日内不接受访客,请各位宾客止步。
医院过道上,全场清理,整层楼鸦雀无声,连护士小声嘀咕的声音都能清清楚楚的听见。
被分到照顾特别Vip室的护士们一个个得意的发微博晒着大红包,看见那一沓红艳艳的现金,一群人红了眼。
顾老从电梯中走出,绷不住笑意的对着来往护士点头应允所有人的问好,瞧见保温箱内的两个小家伙时,所有喜悦彻底爆发。
“瞧这眉眼,跟我年轻时不相上下啊。”老爷子忍不住顺着玻璃箱摸了摸小孩的脸。
顾谦易掩嘴忍俊不禁笑道:“您年轻时就这么多褶子了?”
顾老脸色一沉,一手杖就想抡过去,可是念及这小子头部重创过,忍了忍怒火,“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我只是实话实说,这两个娃儿一脸的褶子,您老是怎么看出跟您一样的?”
顾老冷冷的瞥向一旁站立不动的顾瑾易,吼道:“把他给我丢出去。”
顾瑾易转身看着仍旧嘀嘀咕咕说个不停的二弟,问道:“弟妹还好吧。”
顾老回过神,道:“还没有看到晚晚,她怎么样了?”
“麻药还没过,要晚上才能醒过来了,三弟陪着她在监护室观察。”
“这孩子辛苦了,我过去看看。”顾老打开房门,又忍不住的看了一眼小家伙们,“等爷爷我回来再跟你们聊天。”
“父亲,您还是不要聊了,免得吵醒他们睡觉。”顾谦易道。
顾老一脚踹开他,“你照顾好濛冉,这里不需要你了。”
“果然是亲父子,过河拆桥的本事三弟尽得您真传。”
顾老止步,面色阴鸷的瞪着说完这句话后躲得远远的顾谦易,咬牙切齿道:“你给我过来。”
顾谦易得意的双手斜放在口袋里,嘴角轻扬,“过来还不被您打,真当我脑袋挨过子弹就变傻了?”
顾老上前一步,“冉冉,你怎么过来了?”
顾谦易忙不迭的回过头,身后却是毫无一人,突然,他觉得有一阵冷风拔凉拔凉的在自己身后吹拂而来,他惶恐的转过头。
老爷子拎起手杖一棍子直接打在他自以为还算一表人才的脸蛋上,霎时,鼻子一酸,身子止不住的踉跄一步。
顾谦易捂住被砸到的鼻梁,眼泪止不住的流出眼眶,他咬牙忍着这股剧痛。
顾瑾易跟随在老爷子身后,路过疼的跳脚的二弟,无奈的摇头道:“每次都被打,每次还要明知故犯,二弟,父亲这么多年还如此硬朗,多亏了你锲而不舍欠抽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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