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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闪婚之宠你有恃无恐-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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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濛冉——”

    “请叫我徐小姐。”徐濛冉阻止他的进一步靠近,冷漠的声音毫无温度的响起。

    “我只是想恭喜你马上新婚而已。”刘煜低下头,见她没有回复,几乎是慌不择路般朝着大门走去。

    徐濛冉僵硬的站在原地,不想多看一眼,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双眼,眼角余光一次又一次的落在他的身上。

    男人推开医院那扇硕大的玻璃门,面对铺天盖地的镁光灯,一如既往公式化的虚假笑容,似乎不懂疲惫那般,嘴角总是能保持那么一个上扬的弧度,笑得太虚伪!

    徐濛冉鼻子发酸,单手蒙住嘴,匆忙的逃到消防通道内。

    没有人注意的空间,没有多余喧嚣的声音,她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放下那自以为是的骄傲。

    不知道从离开你的那一天起,只要稍稍用一点力去想你,都会不争气的哭出来,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个小偷,连想你都只能偷偷摸摸……

    “咚咚咚。”有条不紊的脚步声从楼上响起。

    徐濛冉诧异的抹去眼角的泪水,正一抬头,便看见从楼梯上走下的女人。

    裴亦有些尴尬,刚刚听见轻微的哭泣声,想着是不是有什么人需要帮助,却没有料到看见了徐小姐那落魄的一幕。

    徐濛冉高傲的戴上墨镜,好像刚刚那个偷偷哭泣的女人跟她毫无瓜葛那般。

    “你怎么了?”裴亦犹豫片刻,还是出于关心问出了声。

    徐濛冉双手环绕交叉在胸前,一副漠然表情的转身准备走出去。

    “我刚刚看到楼下有很多记者,是因为刘煜在这里吗?”裴亦再道。

    这一句话成功的制止了徐濛冉的下一步动作,她冷冷道:“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不需要裴小姐猫哭耗子假慈悲。”

    “有什么事你可以跟你大哥说。”

    “不用了,不过就是一些小事,我希望裴小姐能够做到不该说的话最好管好你的那张嘴。”

    裴亦低下头,不再多言。

    “还有,虽然我没有明说,但我希望你能够掂量清楚了,在徐家,只有我大哥才会感觉到你的存在,你别以为每个人都会关心你的存在点,在我的眼里,你就是如同空气里的杂质一样,看着就恶心。”

    裴亦不由自主的揪紧衣角。

    “你跟我二哥之间也最好断的干干净净,你已经伤害了一个无辜的男人,我不想你再把我大哥给祸害了。”

    “对不起。”

    “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你在快活欢笑的时候,徐江瑞正自暴自弃的酒吧里流连忘返,我其实挺佩服你的,这么玩弄了他们两兄弟,还能心安理得的嫁进我徐家。”

    裴亦自责的抱住头,有什么东西又一次在膨胀。

    “别用那么楚楚可怜的模样在我面前演戏,裴亦,我是真的看不起你,你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配得上我大哥?”

    “对不起,对不起。”裴亦仓皇的推开那扇门,跌跌撞撞的抛出去。

    徐濛冉依然站在原地,望着落荒而逃的背影,手中的拳头渐渐放松。

    清冷的风瑟瑟的吹拂着她的身影,就算外面艳阳高照,她仍旧感觉到无法控制的寒冷。

    ……

    人来人往的走廊上,顾琛易坐在椅子上,一缕烟自他的指间腾升而起,护士不止一次过来征求请尽量不要抽烟。

    他没有吸,他就这么点燃,他觉得只有闻着这股烟味才能平复好自己的心情。

    顾谦易大步上前,将他手中快要烧到手指的香烟熄灭丢进垃圾桶,轻叹一声,“这是好事,你这么苦大仇深的做什么?”

    顾琛易单手扶额,“我不想她辛苦。”

    “……”

    “不是说女人怀孕会有危险吗?如果出了事,我该怎么办?”

    顾谦易双拳紧握,吼道:“你给我清醒一点好不好?她是怀孕,不是患癌,你这种表情,让别人看见,还以为她是不是快死了。”

    顾琛易毫不迟疑的捂住脱口而出这句话的顾二少,咬牙道:“把那个字给我收回去。”

    “……”顾谦易推开他,真是恨不得想要一拳将这个梦魇住的男人给打醒。

    “不行,我不应该这么糊涂的抽烟的,我身上有烟味她闻到会不舒服的。”顾琛易急忙脱下外套,“把你的衣服给我。”

    “……”

    顾琛易见他不为所动,索性自己动手,丝毫不顾及自己那只伤手。

    “顾琛易,你给我冷静一点。”顾谦易忍不住的仰头长叹一声,“我告诉你,你身上一点味道都没有,还有她快醒了,你最好趁着这段时间去弄点易消化的小米粥过来。”

    顾琛易恍然大悟,“你说的对,她等下肯定会饿了。”

    顾谦易站在原地,瞅着急匆匆恨不得从十楼位置跳下去的男人背影,再一次忍不住的长叹一口气,他几乎能预料到自己未来的这八个月,估计会不得安生。

    病房内,淡淡的百合清香浮动在窗前,虚敞的窗户涌进一股清风。

    顾琛易坐在床边,一阵风激醒了他的神思,急忙走至窗前将窗子合上。

    床上的女人,指尖微乎其微的颤动了一下,随后,眉睫阖动一下,茫然的睁开双眼。

    顾琛易回过头,正巧对视上她因着初醒氤氲着一双雾气的双眼,他疾步而过,紧紧的握住她泛着暖意的小手。

    林瑜晚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微微一笑。

    顾琛易温柔的拂过她苍白的面容,亲吻一过她的手背,“还痛不痛?”

    林瑜晚摇摇头,想要说话,嗓子却干的发哑。

    “喝点水好不好?”他小心的端着水杯递到她面前,勺子一点一点的染湿她的双唇。

    “我怎么了?”林瑜晚彻底清醒过来,白色的病房,白色的床,她刚刚难道又晕过去了?

    “没事,肚子饿不饿?”顾琛易打开粥盒,却被她紧紧的握住手腕。

    林瑜晚蹙眉,“你是不是真的瞒着我什么?”

    “傻丫头。”顾琛易低下头,双手竟又一次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林瑜晚察觉到他的慌张,心绪越是不安,“究竟怎么了?”

    霎时,顾琛易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悸动,“我真想告诉全世界,我要当爸爸了。”

    “……”林瑜晚木愣的望着他身后的白色墙壁,他要当爸爸了?

    顾琛易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一点一点的摩挲过她的脸颊,“你要当妈妈了。”

    “……”林瑜晚蓦地从他怀里挣脱。

    顾琛易怕她摔着,再一次护她在怀里,“不要着急,深呼吸。”

    林瑜晚深吸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手,扣在他的肩膀上,“真的吗?”

    “是我大意没有保护好你,让你难受了这么久。”顾琛易拂过她毫无血色的一张脸,心口越是自责。

    林瑜晚低下头,手小心翼翼的抚摸过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真的吗?”

    “会不会很累?”顾琛易合上她的手,一同感受着掌心下微弱的生命。

    “我可不可以哭?”林瑜晚面色泛红,因为太过激动,这句话几乎是很用力很用力才说的完整。

    顾琛易按住她的头贴近自己的心口,“应该是我哭才对。”

    林瑜晚拼命的嗅着属于他的味道,最终不计形象的抱住他痛哭失声。

    十年了,血脉相承从母亲离开就消失殆尽,如今,又回来了吗?

    “傻丫头。”顾琛易眼眶泛红,隐忍着不让它滴落:谢谢你,让我一生如此幸福!

    “咳咳。”门外一声轻咳,将相拥而泣的两人彻底唤回意识。

    林瑜晚躲在他的怀里,不管现在是谁,也不想见。

    顾琛易瞥了一眼身后毫无眼力劲儿的男人,皱了皱眉,道:“父亲。”

    顾老有些尴尬,刚刚在老二那里听到这个消息,想他退休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会这么健步如飞的跑过来,估计身后的副官看见自己这脚劲儿也会附和一句:将军一如当年动作迅猛啊。

    “我来看看她,身体好点了吗?”顾老径直入内,显然没有顾忌不停用眼刀子驱赶自己的儿子。

    顾琛易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您也看到了,她现在不宜见客。”

    “你说的没错,小付同志,等一下无论是谁要进来,就说老爷子我吩咐的,闲人勿进,让他们在门外候着。”顾老道。

    门外的小付同志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自家将军,人家三少说的人是您啊,是您啊。

    顾老心满意足的坐在椅子上,继续道:“怎么能这么抱着呢,万一喘不过气怎么办?你小子也真不够体贴,等一下我给你物色几个好的保姆伺候着,就凭你那粗心劲儿,自家老婆都晕倒了才发现她身体不好。”

    顾琛易面色一沉,道:“您考虑的对,那个小区也不能住了,远离市区好一点。”

    “山城别墅还空着,我让人给你打扫干净,明天就住进去吧。”

    “那栋别墅空了太久,空气不新鲜,等空两天吧。”

    “……”林瑜晚欲哭无泪的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道:“不用麻烦,你也不用太——”

    “这事不能嫌麻烦,毕竟是我顾家的第一个长孙。”顾老毋庸置疑霸道的声音强势插入。

    林瑜晚悻悻的闭嘴,随意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句的讨论话题。

    只是她似乎太低估难得找到相同话题的两父子的能力,从孩子未出生到未来发展,甚至以后娶什么媳妇或者嫁什么男人都一步一步的规划好。

    如果现在有人从门外路过,一定会认为这家人是不是最近有人要结婚了?

    “这其乐融融的阖家欢乐的气氛难道是我走错了屋子?”顾谦易略显惊诧的退后两步再一次确认了一下病房的房号。

    顾老杵了杵手杖,道:“小付同志,我说过任何闲杂人等别放进来。”

    小付同志欲哭无泪道:“将军,他是医生。”

    顾谦易得意的扬了扬自己的铭牌,推开门,道:“我例行查房罢了。”

    顾老面无表情的瞪着他,“这里是妇产科,不是你的心外科,出去。”

    “我是院长,照顾每一个特殊病人是我的职责。”顾谦易解释着。

    顾老蓦然站起身。

    顾谦易心底发虚,为什么觉得父亲眼里燃烧着一团火,有一种想要烧死他的冲动?

    “你跟徐小姐之间的事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了。”顾老拎着手杖杵了杵他的肩膀。

    顾谦易苦笑,自己这算不算送上门让人审问?

    顾琛易无奈的摇摇头,这么笨的人自己也算是第一次见到,爱莫能助般只顾着自家小女人会不会又受到惊吓。

    顾老明显的察觉到这种时候不应该说这些话,指了指门外,“跟我出来。”

    顾谦易苦笑道:“要不我还是去查自己病人的病房了,您老继续聊。”

    “出来。”顾老加重语气。

    顾谦易安静的站在墙角,等待老人的训斥。

    “不要以为我老了就闭目耳塞,你们一个个都可以成功的瞒过我的双眼,自己老实交代是谁搞出来的?”老人厉声吼道。

    顾谦易心神一颤,道:“您也知道我就是心花了点,可是我没有那么龌龊到破坏人家小姑娘的名声,这事我完全不知情。”

    老人神色漠然的游离在他身上,“不说实话是吧?”

    顾谦易吞咽一口口水,两指举过头顶,“我可以举证。”

    “什么证明。”

    “这事跟我没关系,可是我知道跟大哥很有关系。”顾谦易坦诚道。

    “瑾易是什么性子我会不清楚?他一生刚正不阿,最恨用这种毫无证据的东西去污蔑别人。”

    顾谦易嘴角微抽,“您也不能这么偏心啊,那还有三子呢,他对这方面可是有一套心法,我相信没有人能够玩过他。”

    顾老再一次重重的杵了杵手杖,道:“别把责任推到他身上。”

    “……”这是偏袒到都不需要借口了吗?顾谦易忍不住的问道:“父亲,我真的是您亲生的吗?”

    “你这是怀疑我,还是怀疑你母亲?”

    “既然都是一母同胞,为什么您就这么膈应我呢?”

    顾老自上而下的打量他一番,道:“你也知道无论什么东西都有质量优等与质量低等的产品,你就是我这辈子最低等的生产品。”

    “……”顾谦易恨不得仰天长啸一声,心好累,好想静一静。

    “你最好把这件事给我摆平了,徐家那老顽固如果知道这件事是由我顾家挑起,你就等着做我顾家二小姐吧。”

    顾谦易咬紧牙关,“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好了,别说话了,小林同志需要休息,这两天在医院休养的时候,你给我安排几个聪明一点的医生,敢伤了我孙子,别怪我老头子拆了你的台。”

    “……我现在是连一个外人都比不上了吗?”顾谦易委屈的好想哭。

    顾老深思熟虑过后,慎重道:“入了顾家的门便是一家人,在我眼里只有优等产品与低等产品的待遇。”

    “父亲。”

    “说。”

    顾谦易痛心疾首道:“我可以入赘徐家吗?”

    下一刻,老爷子一棍子毫不迟疑砸在顾谦易的脑袋上,瞬时将他打蒙了。

    顾谦易仰头望了望头顶上的灯光,一阵头晕目眩过后,直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付同志心底一慌,没有料到老爷子丝毫不念及骨肉之情真的一棍子打下去了。

    “把人给我拖出去,别让我看到他。”老爷子隐忍住怒火。

    小付同志匆匆忙忙的让人把昏迷过去的顾二少抬走,立刻的抬走。

    顾琛易听见外面的声响,推开门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四人拎着离开的二哥。

    “睡了吗?”顾老凑上前,刚瞄了一眼就被自己的儿子给关上了门。

    顾琛易点头,“精神不是很好,睡过去了。”

    “那个等出院就回来坐一坐,你放心,岳珊去了H国,一周内应该不会回来。”顾老目光灼灼。

    顾琛易犹豫片刻后,道:“等她身体恢复好,我会带她回去。”

    “那就好,还缺什么就给你大哥说,他最近挺清闲的,不用担心会麻烦他。”

    “我知道了。”

    顾老最后意味深长的轻咳一声道:“孩子出世后,我也没事做,可以帮你看孩子的。”

    “届时需要您,会给您送过去。”

    “好,好,不用担心麻烦我,我很闲的。”

    顾琛易没有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顾老缓慢的走过长廊,最后在电梯前,再次回眸,朝着他挥了挥手。

    夜色如墨,安静的公寓停车场内。

    徐江琦将外套披在裴亦身上,轻轻的撩起她耳侧散落的长发,“我回公司一趟,你好好休息。”

    裴亦点了点头,看着他重新走回车内。

    车子里玻璃窗上,还映着他温柔如风拂动自己心坎的微笑。

    裴亦挥了挥手,转身走进电梯内。

    公寓里,一盏蜡烛闪烁在没有点灯的卧房里。

    裴亦安静的坐在窗台前,手里捧着一本书,她对着大楼下的车水马龙,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寻寻觅觅,终其一生,我最终还是负了你。

    她抬手掩面,一滴泪滑过指缝滴落在膝盖上,那般滚烫。

    ……

    华灯初上,徐江琦滑下密码锁,打开房门的刹那,迎接他的只有漫天黑境。

    他迟疑了片刻,放下公文包,唤了一句:“裴亦?”

    屋子静的恍若就只有他一个人存在。

    徐江琦打开屋内所有灯光,脱下外套,径直走向卧室。

    卧室依然没有灯光,只有一盏蜡烛迎风摇曳在窗前,而她乖巧的躺在床上,睡得就如出生婴孩那般安静。

    他轻轻合上房门,不想将熟睡中的女人惊醒似的小心翼翼。

    只是,当他走出两步过后,又觉得那些地方不对劲,屋子很暗,她在睡觉。

    “嘭。”徐江琦蓦地将房门推开,焦急的趴在床头,手,几乎不敢触碰到她的皮肤,怕是冰冷,怕是没有生气。

    裴亦听见声响,木讷的睁开双眼,“你怎么了?”

    徐江琦的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穿插而过,带动一阵剧痛,他紧紧的将她抱入怀中,闭上双眼,“没事,我就是想多了。”

    裴亦伸出双手回应他的拥抱,“你以为我自杀了?”

    徐江琦瞠目,惊慌失措的摇头否决,“没有,不会,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

    “有那么一刹那,我想这么做来着。”裴亦认认真真的说着,“我这辈子做错的事太多太多,我挺害怕自己一步错,步步错。我更怕错过之后所有人的指手画脚,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想弥补的,可是我好怕别人不给我机会。”

    “不会,没有人会指手画脚,不会有这么一天的,不要去想了,困了对不对?我不该吵醒你的。”徐江琦捧住她的脸,这才发现她那红肿的双眼血丝密布。

    “嗯。”裴亦拿起枕头边的药盒,自顾自的掏出两粒,不假思索的塞入嘴里。

    徐江琦警觉的看着上面少的数量,呼吸不受控制的停了停,他不着痕迹的将药盒拿过,“好了,吃过了,睡觉吧。”

    裴亦重新躺回床上,就如最初那般安静的闭上了双眼。

    徐江琦关上卧室的门,手里的安眠药由昨天晚上的满满一盒突然只剩下五粒了,他双手颤抖的拿出手机。

    医院内,医生紧急处理着病床上昏睡不醒的女人,从洗胃到最后推出急症室,她都未有半分回应,安静的就如一具尸体。

    徐江琦十指交缠托着自己的头,头痛欲裂的回忆着送来医院的那一幕,她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如果……如果自己没有及时叫醒她,她会不会就这么一睡不醒了?

    “病人有很严重的心理反应,或许她本意不想自杀,潜意识里只是想睡一觉,吃了一遍药,又好像忘记了似的,又再吃了一遍,反反复复吃完一整盒,庆幸的是你发现的早,已经没有危险了。”医生解释着。

    徐江琦坐在椅子上,头枕在墙上,目光萧瑟:我还能怎么做,你才能忘记那一切?

    “对于这类病,最好还是试着开导,她不想走出自己画下的圈子,心理医生帮忙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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