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之宠你有恃无恐-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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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逍遥不了多久的,你顾家太过高调,总有一天会沦为炮灰被人踢下台。”
“如你所见,谁敢轻易动我顾家?陈氏吗?或许昨天我大哥说的那些话你都忘记了,陈氏现在岌岌可危,估计还能支撑三天吧,这三天你可得保护好自己了,我会乐意跟你分享这个好消息。”
“滚。”陈景然嘶吼一声。
顾琛易却是不为所动,依旧坐在轮椅上兴致高昂的瞧着目眦欲裂的男人,嘴角上扬些许,“还差点忘了告诉你,你母亲现在去世了,你父亲已经将你的继母领回了陈家,那速度就像是他亲自送走了你母亲似的,现在的陈家别墅可是其乐融融,阖家欢乐,别提有多幸福了。”
“滚。”
“陈董事长不仅把你的所有东西抹去,连带着该属于你的一切现在全部给了你的亲弟弟,陈氏大少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了。”
“顾琛易,你会不得好死。”
顾琛易笑道:“算一算时间,大概还有一个小时,你就想要注射第二次药物了,我想大哥已经准备好了,陈大少可得好好的养着身子了,这病好了,才有机会去监狱里好好的安享晚年。”
话音未落,男人的声音已经隐没在门外。
陈景然颓废的倒在床上,他动了动双手,麻木的感觉又一次占有他的神经。
病房外,顾瑾易点点头,“锦嵘的事我听说了。”
“我等一下就过去看她,这里就交给你了,我想他需要冷静冷静。”顾琛易道。
顾瑾易沉默着推开病房的门,将门外所有视线阻截。
“顾大少,我陈景然这辈子从来没有对谁如此低声下气过,我求求你,帮我一个忙。”陈景然知道进来的人是谁,也不管对方会如何看待突然性情大变的自己,是信任,还是不信。
顾瑾易显然没有料到他会突然说这种话,似乎对他的那个请求很是感兴趣,问道:“你觉得我会帮你吗?”
“我听说过你母亲当年的去世经历,我曾经无数次暗讽过那些上位者,还是小人物的时候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说的比谁都动听,却在一朝飞黄腾达过后却是,糟糠之妻随意丢弃,家里一个,外面一堆。”
顾瑾易蹙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顾夫人当年不是小三上位吗,逼死了你母亲,现在我母亲刚刚过世,尸骨未寒,陈董事长就大招旗鼓把那对母子领回家,我甘心吗?”
“你应该知道这就是报应。”
“我妈妈是无辜的。”陈景然吼道,“我求你帮帮我,我只要那对母子得不到这一切。”
“你可能错了,陈氏现在本来就不是你父亲的了,所以那对母子进去了又如何,终归会一无所有。”
陈景然仰头大笑,“是啊,我怎么忘了,我现在是不是得感谢你们?”
顾瑾易将手提箱打开,声音冷然道:“我只是觉得你很可悲,你母亲可是被你逼死的。”
陈景然双目圆睁。
“与其说是他们不念旧情不顾几十年夫妻情谊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不如说是你给了他们一个台阶,让他们自然而然借机进入陈氏,陈景然,你其实才是做的最绝情的那个人。”
陈景然倒在床上,无力的捶着头。
顾瑾易将液体推入滴管内,整个过程中,病床上的男人都是面无表情的望着天花板,那无神的双眸里就像是掏空了所有感知,只剩下一具空壳。
林瑜晚看见新闻的瞬间,起初还以为是名字出现了苟同罢了,陈夫人那样的知识女性,虽然遇人不淑陈总也算是个风流老板,但至少,她如此骄傲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用这种惨烈的方式离开?
顾琛易迟迟没回来,他应该是去看顾锦嵘了吧,林瑜晚按响了传唤铃。
护士警觉的推门走进,“夫人有什么事吗?”
林瑜晚指了指不远处的轮椅,“我想出去一下。”
“现在?”护士有些为难,“医生说过您最好——”
“我不会出去太久。”林瑜晚道。
走到陈景然病房前时,正巧遇见出来的顾瑾易。
林瑜晚示意护士可以停下了,开口道:“大哥。”
“十分钟过后药效会开始。”顾瑾易知道她的来意,让开身子。
林瑜晚目不转睛的看向病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放弃一个喜欢的人是什么感觉?就像是一把火烧了你住了很久的屋子,你看着那些残骸和土灰的绝望。你知道那是你家,可是却再也回不去了。”陈景然的声音带着丝丝缕缕的无望气息,好像看的很明白,却又不想去明白。
林瑜晚嘴角轻扬,“明明该死的人是你,可是却有一群人因为你的自私而离开,陈景然,你知道自己的母亲离世过后,心里可有半分愧疚?”
“晚晚,你很恨我对不对?”陈景然扭了扭头,认认真真的看着她。
“恨,一直都恨,从你和林沁嗳纠缠不清开始,从我们的订婚典礼开始,你就应该我有多恨你。”
“我现在挺后悔的,明明我可以得到你的,明明你就差一步是我的女人,可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别人,我不甘心,可是怎么办?我还是丢了你。”
“你在和林沁嗳卿卿我我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结局,我林瑜晚再不济,也不会捡别人不要的垃圾。”
陈景然冷冷笑道:“对,所以你断的干干净净,让我觉得我们的那三年时光像一场午夜梦境一样,只有我一个人做了一场梦而已。”
林瑜晚看向他微微颤抖的双手,“陈景然,其实你可以过得很好的,只是你太过自负了,妄想着所有人对你俯首称臣。”
“我错就错在曾经优柔寡断,如果我再决然一点,我想就算我得不到你,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至少不会看着你们并肩而行,相濡以沫,我陈景然得不到的东西,任何人都别妄想得到。”
“所以你才会一无所有。”林瑜晚低下头,沉默了片刻后抬起头,继续道:“你可能有一件事不知道,那我现在告诉你。”
陈景然瞪大双眼,“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林沁嗳曾经给你怀过一个孩子吗?”
“……”
“蒋雪说的,那一天她找来的那两个男人,过后她看着地上的一滩血,后来林沁嗳被丢进贫民村的时候,其实孩子还在,只是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保得住,所以,在你犹豫着要不要救她回来的时候,那个孩子已经死了。”
“你胡说,不可能,不可能会这样,我检查过的,我派人检查过的。”
“你检查的只是她的心理问题,你可有认认真真的派人检查过她是否曾经流产过?或许你压根就不在乎她的身体,你在乎的只是她是否能再做最后一颗棋子。”林瑜晚扬了扬嘴角,“陈景然,其实女人的感情很真的,虽然她毫不光彩的抢走了你,可是我觉得她挺可怜的。”
“不,不会,她林沁嗳就是为了报复你,她不可能会——”
“这是林沁嗳在死前给我发的信息,我想你不知道的那条信息,应该是她在病房里拜托护士给我发来的。”
……我爱过,也恨过,更抱怨过,最后我想我是明白的,你比我幸运,你身边少了一个陈景然,上天还你一个顾琛易,我身边到头,抢来的陈景然,却一直把我当棋子。
……林瑜晚,我嫉妒过你,我无论怎么抢,他都只会看着你,施舍给我的,只剩下一身狼狈。
……有时候我也会问我自己,为什么他伤我那么多次,赐予我满身伤疤,我却依旧执迷不悟,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他偶尔也会给我敷药,喂我吃药啊。
……所以,我想我是不后悔的……
陈景然闭上双眼,脑海里不停的重复播放着林沁嗳离开时那凄然绝望的眼神。
“陈景然,我曾无数次的说过,你和林沁嗳是绝配,你却自命清高的以为她配不上你,到头来,我倒觉得你龌龊到谁都不配拥有。”
“……”
“我说过我恨你,不是恨你的赶尽杀绝,而是你的自以为是,你做事太绝,不留余地,这世上有太多的报应,而你的报应就是一辈子孤独终老,终其一生,身后身前,空无一人。”
“晚晚,能不能让我解脱了?”陈景然睁开双眼,前所未有的认真注视。
林瑜晚没有回复。
出了病房,顾瑾易的身影从走廊处焦急走过。
林瑜晚愕然,不明白他如此着急所谓何事,急忙让护士跟上去。
V1806号病房前,一群人黑压压的围在整条走廊上,一侧,是两个头部挂彩的医护人员被隔离开。
顾谦易站在人群中间,似乎在吼着什么。
另一边,病房门前,顾锦嵘软倒在轮椅上,面无血色的望着眼前这一幕一幕。
顾琛易则是被另一群护着离得远远的,最中心的位置,是一人嘴角带着血迹,却依旧堵在门口,不让来人进去的执拗。
岳珊面色铁青,对着身后的保镖吼道:“给我送席二少离开。”
“还请顾夫人自重,这里不欢迎你。”席邵宇不卑不亢的道。
“好大的口气,这里只有你是外人。”岳珊顺了顺刚刚因为扯动而乱糟糟的头发,“席二少应该知道分寸,这里是顾家的私事,想是你一个小小的席家攀比不了的。”
“我再低劣,也不会伤害自家人,当真比不上顾夫人的手段。”
“席邵宇,你应该知道你在说什么,在长辈面前,容的了你如此放肆?”
“我眼里只有坏人和好人之分,对于好人,哪怕是普通市民也会友好对待,反之,哪怕对方身份再显贵,品行不端,也只会让人避如蛇蝎。”
“你——”
“顾夫人,顾老爷子已经同意了我和锦嵘的婚事,如果您觉得我现在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我可以通知一声顾老,我倒想问问,顾家这样的家世难道也喜欢做出尔反尔这种毫无信誉的事?”
岳珊面色青白,点了点头,“好,席邵宇,今天我不动你,我想接下来这件事被老爷子知道了,你甭想妄图再娶回锦嵘。”
“我想老爷子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有人自恃身份伤害顾家子孙这种卑劣的行为。”席邵宇面无表情道。
岳珊咬了咬牙,望着不远处冷眼旁观的顾琛易,又看了一眼右上方剑拔弩张的顾谦易,以及姗姗来迟却是来势汹汹的顾瑾易,她处劣势,再纠缠下去,恐怕事情只会弄的无法收拾。
她冷冷道:“锦嵘,我想你应该清楚母亲的耐心,我给你时间考虑,你偷偷怀孕的事情我可以不予计较,但是接下来的事,我希望你最好考虑清楚了,否则,别怪母亲强行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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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二少大婚(国庆必戳)
围在最中心位置的女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依旧盛气凌人的离场。
顾琛易自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出笑话,见到女人的离开,才移开目光看向门前面如土色的顾锦嵘。
席邵宇收敛起脸上的嗔怒,转过身,温柔的捧住她的头,轻轻的抹去她不可抑制滑过的泪痕,“没事了,都不会有事了。”
顾锦嵘听见熟悉的声音,抬起头看了眼身前的影子,男人的五官渐渐的在自己的瞳孔里成型,她紧紧的拽着他的手腕,那种生无可恋的绝望压的她快要喘不上呼吸。
席邵宇将她抱紧在怀里,“不要再去想了,没事了,我们还有未来。”
“我想跟你单独聊聊。”顾琛易推着轮椅走进,对着席邵宇说道。
席邵宇蹙眉,不放心的松开对她的保护,“能不能等我几分钟,我送她回病房休息。”
“大哥会帮你。”言外之意,只需要他跟着自己走便可。
席邵宇看着由远及近的身影,点了点头,“三少想说什么?”
顾琛易径直走向僻静的走廊深处,阳光从虚敞的窗户涌进,落在他的肩膀上,身形有些模糊。
他问道:“锦嵘怀孕的事,你知道吗?”
席邵宇不假思索的摇头道:“如果不是大少通知我,我根本就不知道她——”
“能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吗?”
席邵宇额头青筋尤现,“我知道林小姐也怀孕了,顾三少应该懂我现在的心情。”
顾琛易不置可否,推开窗子,再问道:“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做?”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不仅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在这种时候怀上孩子,更没有做好一个未婚夫的责任,让她在这种时候出现这种意外,我想顾三少懂我的心情,就应该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些什么事。”
顾琛易扬了扬嘴角,“那你也看到了,今天这一幕,岳珊她有多决绝。”
“我不会退步,老爷子既然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我相信顾老这样的人物绝对不会信口雌黄随意出尔反尔。”
“父亲的为人你倒是可以放心,只不过这世上有一种事一旦发生,那结局便可以随意她更改。”顾琛易道。
席邵宇思忖片刻,恍然大悟道:“顾三少的意思是有人会想要偷偷杀了我?”
“她狠心到连锦嵘都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你认为对于一个外人而言,她会大发善心放过破坏她好计的席二少?”
“你说的对,我的确应该防范一些。”
“不,我希望你能跟我演一场戏。”顾琛易环顾四周,一如无人的安静。
“顾三少什么意思?”
“我想你应该不希望岳珊再继续这般胡作妄为下去,或者我想你更不愿意看到她以后再有机会伤害你们的孩子对吧。”
席邵宇抿嘴,似乎听见孩子二字,心中怒火尤甚,“你想怎么做?”
“既然她想要的是你的尸体,我觉得我们可以送她这个局。”
“你想我怎么做?”
“岳珊这个人有多自负,你应该也很清楚,她要一个人了无生息的离开,就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无路可逃,所以你若以为自己能平安无事的躲过,我想你明白这世上有些东西是防不胜防,所以我准备出一场意外,我会调派他手下的人,然后设一个局,而你就在这个局里无声无息的‘死亡’。”
“她会上当吗?”
“当然,我会让她深信不疑。”顾琛易勾唇一笑,“只是这过程,我希望不要被锦嵘知道,她在这个中心,是一个催化剂。”
“可是……她会崩溃的。”席邵宇担忧道。
“所以我给你一个考虑的机会,你是打算靠自己躲过岳珊的明枪暗箭,还是和我联手一起扳倒她,我知道你会舍不得,说实话如果要我这么伤害晚晚,我也不会选择,只是,我会做好一切必须做好的措施。”
席邵宇茫然的摇摇头,“不,我赌不起。”
他仓皇的想要离开,他不会这么做,也不能这么做,锦嵘现在需要他,如果在这种时候传出他的‘死讯’。他相信她不会勇敢到会好好的等他再次出现。
林瑜晚瞧见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过后,看了一眼进入自己视线的身影,莞尔一笑。
顾琛易瞧见不听话偷偷跑出来的女人,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不是答应我好好的卧床休息吗?”
“刚刚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林瑜晚直言道。
顾琛易笑道:“我觉得我算错了一点。”
“你没有算错,只是这种要求太残忍,如果不瞒着锦嵘,或许席二少会同意你的要求。”
“我只是想让他们平平安安的在一起而已。”顾琛易牵起她的手,“不过我想错了,锦嵘现在,不能离开席邵宇。”
“我倒觉得岳珊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对席家二少出手,毕竟席家大少也不是善茬,她这么做,也不怕摆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
“你不懂她,岳珊这个女人隐藏的凶狠,就如上等墨汁,一滴小小的墨点就可以染黑一缸干净的水质。”
林瑜晚掩嘴一笑,“你说错了,墨汁再好,也会遇水则融。”
“是吗?”顾琛易反问,“那如果是一整盒墨块呢?”
“你那是强词夺理。”
“我只是想说一个人心是黑的,无论你想怎么替她洗去铅华,她都是黑了,相反,只怕是到最后还会把自己给染黑。就如你所说,一滴墨只会融合进水里,看不出黑色的痕迹,如果是一盒墨下去呢?水还能是水吗?”
林瑜晚语塞,他这算不算是硬把歪理当正理?
“好了,你们两个别耍嘴皮子了,回病房躺着去。”顾谦易站在两人身后,摇摇头,“一点都不知道考虑考虑身为单身人士的顾二少的心理感受。”
“你让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他们毫无人性的搂搂抱抱?”女人的声音强势的插入三人的谈话。
顾谦易后背不可抑制的挺直,扭了扭头,面朝来人,苦笑道:“我让你尽快出现,你让我从昨晚上等到现在?”
徐濛冉推开挡路的男人,径自走向顾琛易方向,嘴角戏谑的上扬些许,“车祸虽然被顾家拦下来了,但我看顾三少的伤势应该没有传闻中的那么无碍吧。”
顾琛易笑而不语,狭长的丹凤眼扫过一旁傻傻愣愣住的男人,道:“我想二哥应该有事想跟你商量。”
徐濛冉瞥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哼道:“想说什么就说。”
“你昨晚上去了哪里?”顾谦易问道。
徐濛冉双手环绕放在心口位置,“喝多了。”
顾谦易眉头一抽,“女孩子别没事就出去喝酒。”
“说正题。”
顾谦易咬了咬牙,道:“瑜晚出院过后在你家里住一段日子。”
“为什么?”林瑜晚愕然道。
“凭什么?”徐濛冉反驳道。
几乎是同时发声,显然两人都不想看见彼此似的,两见两相厌。
顾谦易扶额,这个画面他昨晚上在自己的脑海里重复出现过无数次,幸好机智如他早已想好了对策,道:“女人何必为难女人,你看你们一个需要安静保胎,一个需要安静的思念二哥,你们都需要安静,放在一块儿一起安静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