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娘-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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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拿去看过,可是最后还是回到了九娘这儿。
翻开《酒经》,扉页上便写着“杯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十个字,旁边还有一行蝇头小楷,是“酒香传承”,想来,这本书就是所谓的师祖所著,带着顾桦承的一些批注了。
明明,看着这些字迹,觉得顾桦承是一个很细心,很仔细的人,怎么偏生的跟生活里的顾桦承这么的不一样呢。
正想着,门被人轻轻地敲了三下。
“谁?”九娘皱眉,快速地扯了几本书出来摞在桌子上,过去开了门,“师兄?”
“师妹你没事吧?”扶桑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九娘有些莫名奇妙:“我能有什么事儿啊?郎中不是都说我没事了吗?”
“你知道为兄说的不是这个。”扶桑皱眉,仔细地看着九娘的神情,“师父他……师妹,你莫要往心里去,师父这个人总是喜欢这个样子。你就当师父吃错药了。”
“师兄你这话说的岂不是师父在耍师姐玩?你这算是安慰吗?”姜女站在一旁拉住扶桑,皱着眉头嘀咕。
007:释嫌
“好了,说的好像我是个弃妇似的。”九娘无奈地抬手扶额,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笑了笑,“我真的没事,其实我一直觉得,这整件事儿都不像是真的呢。”
如何能像是真的呢?
莫名其妙的开始莫名其妙的结束,一切本来就像是他们这几个人想多了似的。
九娘摇了摇头,抱着书册准备去顾桦承的书房。
“师姐,你这这是要去师父那儿吗?”姜女的表情有些奇奇怪怪的。
九娘愣了一下,才笑了笑开口说道:“我还没到那种非得跟自己过不去的地步,只是先前师父说'免费小说'整 理好了这些书册便拿过去的。不是也让你们各自收拾好一些东西的吗?”
“那师妹,你等一会儿,我们一起去吧。”扶桑皱了皱眉,顺手从九娘怀里接过那些书册。
九娘微微笑了一下,便点头坐到了一旁,看着姜女和扶桑忙碌。九娘自己发了一会儿呆,便起身去灶房里烧了一壶水,泡好了茶又到院子里招呼扶桑和姜女。
姜女看着九娘皱眉:“师姐,大冬天的你这是不嫌冷啊?”
“我是看着你们忙来忙去,却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好心好意给你们泡壶茶来,还不得你们一点好啊。”九娘嗔怪地瞪了姜女一眼,语气里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倒是扶桑什么都没有说,端起一杯茶就喝了下去,好像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喝完了茶。扶桑又皱着眉头将九娘的衣领往上停了停,拍了九娘的头一下:“你不冷?”
“还好吧。”九娘吓了一跳似的愣住,默默地后退了一步才摇头,“师兄你们弄好了吗?师父在书房也该等急了。”
“哦。也对啊。”扶桑抬手挠了挠头,看了姜女一眼。
姜女十分无辜地点了点头,看着扶桑的神情,一把握住九娘的手。
三个人一齐来到顾桦承的书房时,顾桦承正在翻着什么,一边还在记录着。
抬头看到三个人进门,顾桦承手上顿了一下,旋即又低头快速地写了些什么,之后便将桌上的那张纸拿了起来,吹了吹便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了一个信封里。
“扶桑。将这封信送去辰王爷那儿。”顾桦承抬头。将那封信递到扶桑手里。
扶桑皱了皱眉。有些不放心似的看了九娘一眼,挣扎:“师父就不能换个人去吗?”
“你是我的大徒弟,只有你去。才能显示出我们的郑重。”顾桦承皱了皱眉,狠狠地瞪了扶桑一眼,“这种事儿还想着挑肥拣瘦吗?你是不知道这次斗酒对我们的重要性还是觉得为师真的有十全的把握能赢玉娇娘?”
这话一出,莫说是扶桑老实了,就连九娘和姜女都愣住了。
顾桦承说他没有十全的把握?连顾桦承都不敢保证有十全的把握?纵然这是事实,这个世上任何事情任何都都不会说又万万千千的把握,可是这样的话,从顾桦承嘴里说出来,总是让人觉得怪异,说不出来的感觉。
如果连顾桦承都没有把握了。那么她们还会像前几日那么的自信吗?
九娘看着顾桦承,有些不能理解顾桦承这番话的意思。便是真的觉得自己怂了,也不该在他们面前说出来吧?就像高考一样,其实知识还有答题方法都已经掌握了,剩下的拼的不过是一个心态。考试之前,老师都是说各种给你增加自信心的话,哪里会有老师在考试前说:“哎哟同学们啊,咱们前几天大纲背错,考什么老师也不知道了啊,你们随便吧,我是一点底儿都没了。”
偏偏顾桦承就做了这样的事儿,难不成是去了一趟县衙,脑子坏掉了不成。
“你在想什么?”冷不丁的被顾桦承瞪了一眼。
九娘立马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
顾桦承好像有些不耐烦似的,又瞪了她一眼,问道:“为师问你你在想什么?”
“……我?”九娘瞥了一眼身边,扶桑已经去送信了,姜女冲着她摆手,一脸自己只是无辜旁观者的模样。九娘叹了口气,低声道,“也没想什么,只是觉得师父不应该这么直白的告诉我们,我们可能会输。”
“谁说我们会输了?”顾桦承更加不高兴了。
九娘也有些不乐意了:“先前不是师父说你没有十足的把握吗?还让师兄去请辰王爷坐镇,师父这难不成还指望着辰王爷能防水让咱们赢吗?”
“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顾桦承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姜女有些不安地扯了扯九娘的衣袖,轻声唤了一声:“师姐……”
九娘皱了皱眉,将衣袖从姜女手中挣了出来,看着顾桦承,轻笑:“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九娘还当真不知呢。”
那些委屈愤怒还有这莫名其妙的担忧统统涌了上来,九娘看着顾桦承,不知道是气愤还是激动地浑身有些发抖,她看着顾桦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师父,我喊你一声师父,是敬重。这么多年,我曾经以为我足够明白你,足够懂得你。可是知道今天我才知道其实自己有多么的天真。我醒来的时候,听说你被衙役带走,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们有多担心你?可是你回来以后呢?什么都没有说也就算了,又做出一副冷淡的好像我们根本不熟似的表情来给谁看?”
“师姐,你是不是太激动了啊。”姜女又拽了拽九娘的衣袖,声音越发低了下去。
顾桦承淡淡地瞥了姜女一眼,又看了门口一眼。
姜女讪讪地松手,冲着顾桦承十分谄媚地笑了笑,扭头就跑了出去。
“九娘,其实……”顾桦承伸手刚要碰到九娘的手,姜女便又跑了回来。顾桦承眉间跳了跳,十分不善地看了她一眼。
姜女摸了摸后脑勺,笑道:“那个天冷,我给你们关关门。”
说完,姜女便关上了书房的门,跟逃命似的飞奔而去。
九娘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微微皱眉,旋即转身也走了过去。
身后,顾桦承伸手拉住了她。
“师父,您不是说咱们该准备着跟玉娇娘比试了吗?这个时候,大家不是应该都集中精神到这上面吗?”九娘皱眉,语气有些生硬。
“唉,我只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顾桦承叹了口气,手上用力将九娘拽到了自己怀里。
九娘挣扎了几下,就被顾桦承紧紧抱住,耳边传来顾桦承轻柔的叹息:“九娘,你说为什么是你?”
九娘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先前质问我,那我倒要好好地问问你,好好地为什么非要跑开?若不是你突然跑了,你能遇上危险吗?你可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害怕?看到那个人掐着你的脖子,比掐着我的心还疼。你倒是还知道问我怎么了?九娘,我问你,若是我真的杀人了又能怎么样?那样的人死不足惜,你更加不知道,我都恨不得掐死你。”顾桦承说着说着,胸膛便起伏的厉害了。
九娘被圈在顾桦承的胸前,微微叹了口气,大约真的是动怒了。可是那个时候,自己也是没办法啊,人有三急,上天也做不了主啊。
“怎么不说话?”顾桦承皱眉,等了半天也不见这丫头出声,难不成还没消气?她到底凭什么生气,怎么算该生气的也是自己才对吧?低下头去,将九娘的头抬起来,顾桦承低头,“嗯?为什么不说话。”
“……消化消化。”九娘眨了下眼睛,慢吞吞地说了一句。眼睁睁地看着顾桦承嘴角抽搐了几下,九娘默默地低下头去,“那个,你舍得?”
“嗯?”顾桦承皱眉,觉得今天有些跟不上九娘的思维似的。
“你不是说恨不得掐死我吗?”九娘倒是一副从善如流的模样。
“……”顾桦承嘴角又抽搐了几下,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舍不得。”
九娘低着头,又忍不住笑了。只是……
“师父啊,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九娘抬头,推开顾桦承的桎梏,有些不解似的歪了歪头。
顾桦承怀里一空愣了一下,才回答:“没什么,只不过是尹兆同我说了一些话……呵,都说什么我若是真的看上了你如何如何的大逆不道,如何如何的违背伦常,可是,哈。”
顾桦承的语气转化的实在太快,让九娘有些反应不过来,甚至怀疑是不是顾桦承刺激受得多了有点不正常了。
“九娘,你可曾记得你的拜师礼?”顾桦承看着九娘的神情变化,微微笑了一下,问的有些诡异。
九娘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我哪里有什么拜师礼,说起来,你可我的茶都没喝,也好意思提拜师礼的事儿!”
“对啊,你根本就没有行过什么拜师礼,我也没有喝过你奉的拜师茶。”顾桦承脸上的表情要多奸诈有多奸诈。
九娘愣了一会儿,渐渐反应过来,指着顾桦承半天说不出话来。
顾桦承居然一直在这儿等着?
难不成……
呸!当年不过是个身量未足的丫头片子罢了,没有行拜师礼也不过是因为……嫌麻烦。
可是如今若是真的正经论起来,这件事儿,倒似乎真的有些说头了。
008:十五
等到扶桑从辰王府回来的看到顾桦承系着围裙布从灶房里端着一盆鱼汤出来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好半天才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来,拉住刚从饭厅里出来,看见扶桑正想过来同他打招呼的姜女。
扶桑指了指顾桦承,一脸见了鬼的模样:“师父没受什么刺激吧?”
“其实师姐也这么说来着。”姜女笑着拍了拍扶桑,又有些神秘地凑到扶桑耳朵边上说了一句,“而且师父好像和师姐又和好了。”
看着姜女冲着自己挤眉弄眼的样子,扶桑心里轰的一声总觉得有些说不来的滋味。
按捺下心底的疑惑,扶桑跟着姜女进了饭厅,看到九娘脸上带着一丝不同于以往的淡淡的笑意,扶桑愣了一下。
九娘冲着扶桑打招呼:“师兄回来了啊,快来坐啊,咱们今儿可算是有口福了。”
“那不是也是沾了师姐的光,姜女跟你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可是头一次见师父下厨呢。”姜女也跟着笑了笑,又问,“咱们真的不用过去帮忙吗?”
九娘笑着刮了刮姜女的鼻子,摇头:“不用。”
扶桑愣了一会儿,突然冲着姜女吼了一句:“你不是觉得师父和九娘这样的让你觉得恶心吗?怎么如今看着倒是比谁都高兴?”
“师兄!”姜女小心地瞥了九娘一眼,却见九娘只是低着头,继续摆着碗筷。可不过就是四副碗筷,也值得九娘这么认真的摆过来在摆过去?皱了皱眉。姜女又小心地去看扶桑,“师兄,先前我不是都道过谦了吗?你干嘛总是抓着我不放啊,师姐和师父都不说什么了……”
“呵。”扶桑冷笑一声。大大咧咧地坐了下去,又瞪了九娘一眼,“既然师父亲自下厨怎么可以没有酒?”
九娘抽了抽嘴角,准备去拿酒。姜女却先跳了起来,一把拉住九娘,笑道:“师姐啊我觉得吧咱们还是去给师父打下下手比较好吧?那什么,我先去拿酒了,师姐你自便啊……”
看着姜女远去的背影,九娘无奈的抽了抽嘴角,默默地坐了下来。
“你不去给师父帮忙?”扶桑皱眉。
九娘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摇头:“不用去给他帮忙啊。难得师父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厨艺。咱们等着吃不就是了?”
“他那是为你做的吧,呵,一个大男人家的为你洗手做羹肴。九娘你怎么好意思呢?”扶桑冷笑一声,从九娘手里夺过茶壶咕噜噜地灌了好多水。
九娘有些发愣地看了扶桑一会儿,默默地站起来往外走。
“你干嘛去?”扶桑看了她一眼。
九娘看了一眼灶房望了望天:“我觉得我还是去看一看师父吧,万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呢。”
“你就是不想和我坐在一起呗?呵,九娘你难道忘了小时候你是最喜欢跟在你师兄我的屁股后面玩,怎么?如今长大了,觉得师兄不好了吗?”
这还没喝酒呢,九娘怎么就觉得扶桑已经喝多了似的,满嘴里开始说胡话了。
在扶桑即将抓住九娘手腕的那一瞬间,九娘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了胡蝶的那一句话。那一句关于扶桑也许也喜欢自己的那句话。九娘像是被猫踩了尾巴似的猛地跳了起来,头也不回地钻进了灶房。
身后,手臂僵在半空中的扶桑抽了抽嘴角,一巴掌摸上自己的后脑勺,念叨:“呵呵,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我不过是想提醒你你的衣袖上扫了那一盘子的酱菜了啊。”
“师兄你一个人嘀嘀咕咕些什么呢?”姜女抱着一大坛子酒回来就听到扶桑站在门口神神叨叨的念叨着什么,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扶桑猛地哆嗦了一下,好像吓着了似的,回头看到姜女,摆了摆手:“没什么。”
“哎师兄啊,你就没看到你师妹我抱着这么一大坛子吗?就不能过来搭把手啊?”姜女忍不住对着扶桑的背影翻白眼。
一大坛子的竹叶青,几乎都进了扶桑的肚子。连顾桦承沉着脸喊扶桑停下都不管用,扶桑抱着酒坛子死活不撒手,就差将头都埋进酒坛子里去了。一顿饭原本吃的好好地,都被扶桑这个不要命的喝法给搅了。
顾桦承看不下去,亲自拽着扶桑的衣领往酒池那边去了,吓得九娘和姜女也都放下了筷子,一步一步地跟了过去。
“师父。”
“怎么?担心我把这东西淹死?放心好了,扶桑不是没醉过,往酒池子里泡一泡就好了。”顾桦承看了两个人一眼,摁着扶桑的脑袋就往酒池里放。
九娘一把拉住顾桦承的衣袖皱眉道:“师父,这大冬天的有是晚上,若是师兄因为这个染了风寒,几日后的斗酒大会可怎么办啊?”
姜女也在一旁帮腔:“是啊是啊,师父你想啊,我和师姐都是半吊子的水平,少不了还是要靠师兄提点,师兄今日也不是故意扫师父的兴,许是……许是……许是在辰王府受了什么委屈。”
“他在辰王府能受什么委屈,你这可……”
“怎么不能!”姜女言之凿凿,“我先去去辰王府送酒的时候,可多美丽的侍女姐姐问我为什么师兄不去了呢,还说什么师兄不去,她们的芳心碎了一地又一地。”
“……”九娘抽了抽嘴角,看了看姜女又看了看扶桑,摇了摇头,冲着顾桦承道:“师父,真的没什么事儿的话别在折腾师兄了,我还没吃饱呢。”
“好。”顾桦承啪嗒一下就松了手,好在九娘和姜女眼疾手快,一把扯住扶桑驾到了一旁。、
只是才走了几步路的工夫,姜女就倒抽了一口冷气。顾桦承十分温柔地冲着自己笑了笑,拽着九娘又往回走了,隐约还能听到顾桦承的声音传了过来:“不是没吃饱吗?咱们回去接着吃。”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扶桑自打那晚上喝多之后几乎再也没有喝过酒,即便是一些需要他喝一口品鉴一下的地方,扶桑也借口前几天喝大了,嘴里的味道不行给推脱了。九娘被顾桦承拉着每天闷在书房,时不时地就听到九娘嚎嚎什么不要啦之类的,惹得人面红心跳。而每当这个时候扶桑给姜女的任务就会加重,惹得姜女叫苦连天。
夜深后,姜女便钻到九娘的屋里,问九娘,白天到底再和师父做什么。
九娘叹气,伸手比量了一下自己的高度:“那么厚的一摞子酒方,他要我背过,背不过就喝酒,还不能捏着鼻子灌下去,必须说出点什么来。师妹啊,你师姐我如今虽然说是不晕酒了,可是我尝着所有的酒都差不多一个味道啊,你说那么一桌子的酒让我尝,就算是这些酒的度数低,你也架不住那么个喝法啊!胀都胀死了好吗?”
“……”姜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你们不是在那什么啊,嘿嘿嘿嘿,那个师姐啊,那你下次能说的完整点吗?”
“不是姜女我说你是几个意思啊?”九娘好歹也是经历过各种事情的人了,怎么说也是连青楼都去过的,姜女话里的那些意思,倒是全部听明白了。
姜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九娘笑了笑:“师姐啊,你是不知道我这几天过得啊也很痛苦啊,你们一弄出点什么动静来,师兄就跟吃了枪药似的逼着我一趟又一趟的来回在酒池和酒窖,你是不知道我有多难受啊,你说一会儿趴下一会儿起来的能舒服吗?”
“做俯卧撑啊你,还一会趴下一会起来的!”九娘没好气地白了姜女一眼。
“俯卧撑那是什么?”姜女眨了眨眼。
“……那是幻觉。”九娘抽了抽嘴角,转而问道,“你来回跑能学到什么啊?”
“师兄在酒池那儿摆了一排酒啊,让我闻闻味就去酒窖里找出来!师姐啊,师父好歹还让你尝一尝啊,我连尝都不能尝啊。”姜女一副苦瓜脸一个劲地往外倒着苦水。
师姐妹两人惺惺相惜,各自都觉得十分苦逼。
终于,在两个人终于不在觉得什么酒都是一个味的时候,十五也到来了。
那一天的天香楼,据说进门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