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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无与伦比的美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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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子远没将同事挞伐社会乱旬的话听进耳里,反而在仔细看完照片和短片后,惊呼道:“那是史嘉蕾对吧!影片中的那个人一定是史嘉蕾!”

编辑闻言,新闻雷达立刻竖起来,“你说那个被称作‘人皮怪物’的主角是史嘉蕾?!”

“好啊!‘人皮怪物’这个标题下得可真贴切!”有人趁机拍马屁。

章子远移动滑鼠重新点开影片,“虽然他们刻意拍她侧脸的伤痕,但有几个画面有拍到正面……你们看!虽然鼻梁有点歪,不过只看没有疤痕的左半边脸,不就是史嘉蕾吗?”

几个跑政治线的记者先放弃,而主跑社会线的记者虽然拍过史嘉蕾的车祸现场的照片,但对她并不熟,最后还是跑影剧线的记者看了好{炫&书&网}久,才半信半疑地说可能是。

“不是听说她出国治疗了吗?”

“哎呀,经纪人说的话怎么能信?”

“但是她的经纪人不也出国去了?搞不好真的是一场误会,只是侧脸有点相似而已,对不对,小章?”有人转头问章子远,却已经不见他的踪影,连同那几张照片。“咦?小章人咧?”

其他人异口同声回答--

“一定是又去追史嘉蕾的新闻啦!”

满室漆黑更胜以往,别墅又恢复到刚开始的死气沉沉。

史嘉蕾把每一面镜子都打破,电视也一样,每一扇窗户都用封箱胶带和窗帘紧紧黏合住,然后把自己反锁在主卧室里,不许其他房间开灯,仿佛想彻底与世隔绝。

--彻底的,远离伤害。

新伤旧伤集于一身,但没有一道伤比得上心里的伤来得更痛。

那一晚,主卧室不断传来哀哀戚戚的啜泣声,徐秀岩的手几度握住门把,几度打开锁,几度入内,几度被赶出来。

他几度开口,她几度以死相逼。

到头来,连他,她都不愿再见,甚至连声音也不想听到。

那一晚,他听到她的心渐渐死去的声音。

握紧早已错过时间的机票,徐秀岩揉成一轩扔进垃圾桶里,心里有了一些计画。

好静……

仿佛身处在大海深处那般安静,却没有浮潜时悠然徜徉的感觉。

不,那不是大海,反而比较像是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洞。

以前她曾称说那是爱丽丝的黑洞。在演艺圈这个大染缸里,她跌下这个洞好几次,虽然每次都是令人痛苦的事情,但洞里却有好多花花绿绿鲜艳的东西,就像爱丽丝梦游仙境时跌落的地洞一样,酸甜苦辣都有。

每一次,她都以为自己跌得够深了,但是当她猜想自己已经跌落谷底时,却又发现继续失控下坠。

哪一天才会到达真正的谷底?

说实在的,她已经累了……

史嘉蕾迷迷糊糊的哭着睡着了,醒了继续哭,封紧的窗户让她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曾经有人殷切的叫唤过她的名字,但是现在,她连自己的哭泣声都听不见了,所以好静、好静……

不,不对,好吵!

史嘉蕾在半梦半醒间,感觉薄薄的眼皮有许多白光闪烁,和隐约的人声,令她逐渐苏醒。

醒了才发现,真的好吵。

她摇头轻笑了一阵,大约在床边坐了十分钟,她失神地在床上摸索电视遥控器,又花了十分钟,床上床下都找过一遍,才找到遥控器,回过神,想起电视已经被她砸坏。

握着遥控器,她倒回床上,不用多仔细听,都能听见外头的声音。

记者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史嘉蕾的私人别墅……

昨天大学生猎人的骇人听闻没想到竟和小天后史嘉蕾有关……

听说她人此刻就在记者身后的别墅里……

啊……她受不了了……

史嘉蕾心想。

本台记者独家为您访问到曾经在别墅帮佣的陈太太……

奇怪……她明明受不了,为什么还没疯呢?

史嘉蕾又想。

陈太太似乎被人下了封口令,表示从没见过史嘉蕾本人,连别墅主人是谁都不清楚……

为什么不能顺那些人的意,干脆疯掉?

徐秀岩从史嘉蕾把自己锁在房内后,便一直盯着电视和网路。

她怕任何有关自己的消息传出来,他就想办法替她挡着,一有报章新闻,即使必须动用到老板凌厉的帮忙,他都不会犹豫;倘若是网路舆论,他更有办法追查到发信的地点,瘫痪整个伺服器。

但是他没想到记者如此神通广大,竟然有办法查到这里!

听说有记者去采访那几名大学生,徐秀岩还特地到警察局,确定那些大学生没人认出史嘉蕾的身分后才离去。当晚他回到别墅,很快就发现“人皮怪物”的短片,已经在网路上引起极大的搜寻热潮,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撤掉短片,但还是有几万人的点阅率。

一整晚,他严阵以待,直到快早上才睡去,可能是花了太多心力,精神疲惫,所以睡得沉了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外头鼎沸的人声给吵醒。

因为屋子的窗户都被她给封起来,他正打算打开门时,却先接到隼打来的电话。隼先是抱怨打了一整天他都没接,跟着要他打开电视看新闻,他则告诉隼电视被前妻生气的摔坏了。于是隼告诉他,原本只是一篇刊载在报纸上的新闻,突然间和一个车祸受伤的明星牵扯在一起,结果就被大肆报导。

他才知道史嘉蕾口中的“有心人”空间有多可怕--外头已经是满坑满谷的记者。

他急忙跑到主卧室,怕史嘉蕾受到惊吓,岂料房门紧闭的主卧室门已经打开,里头完全不见她的踪影。

徐秀岩心头一凉,在屋子里到处寻找,偏偏都找不到,最后才想到屋顶的游泳池。虽然不认为她会在这种天气上到顶楼,但是更不相信她会走出大门,是以,他还是上到顶楼去--

他打开玻璃天窗,跨出去,便看见她坐在泳池畔,由于和围墙还有一段距离,加上山上天黑得很快,底下的媒体记者才没发现他们。

“嘉蕾,你怎么在这里?”压下心头的疑问和担心,徐秀岩扯出温柔的笑容问道。

史嘉蕾双脚放在同有水的泳池中晃着,夜风抚过她的脸颊,神情异常平静。

“比起海,我更喜欢山。”她突然说,眼神掠过了底下灿烂夺目的光芒,看向远方。

她的眼神非常安宁,徐秀岩却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的预感。

“你看,”史嘉蕾站起来,向远眺,“蓊郁的树海一层一层往外推,像是把我藏在最隐密安全的地方,有哪里比这儿更好?”她回过头,笑笑问他。

他朝她走去,“嘉蕾,我们进屋去,我泡杯热可可给你。”

她不会跳,对吧?

那样死的话太难看了,要求完美如她,绝对不会接受。

但是史嘉蕾毫不犹豫往围墙走,也不管自己此刻的模样,仿佛已经看开,放弃躲躲藏藏,要看,就给他们看个够。

徐秀岩猜她现在是灰心失望,才会那么做,他不希望她之后要面对逞一时之快的痛苦,急忙跟了过去。

“嘉蕾,听我说,没事的。你过来,让我抱抱你好不好?”他笑容满面,有男人在向心仪女人撒娇的味道。

史嘉蕾摇摇头,只差一公尺就走到围墙前。

徐秀岩看得心惊胆战,从来没有为一个人如此饱尝恐惧。

该死的!他不希望再听见她哭泣整夜的声音!

“但是现在……”史嘉蕾又往前走了一步,一手|炫|搭在及腰的围|书|墙上,回头看着他,笑得好无奈,问:“我还能躲到哪里?”

话声方落,闪光灯骤起,点亮了整片山头。

她……几乎见光。

徐秀岩在史嘉蕾打算面对照相机和摄影机的瞬间,脱下外套盖住她,并把她抱起拖进屋内。

整个过程中,都听见她疯癫的狂笑声。

她每笑一声,他就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只因她的笑,听起来比哭还要难过。

所有拒绝、愤怒、彷徨、煎熬和消沉化成笑声,清清楚楚的告诉他,她有多么的绝望……

那一晚,她没哭,只在笑完后,要求他去买一台电视,然后她要彻夜观看自己的新闻。

因为外头的媒体就像鲨鱼,随时等等饵食走出屋外,徐秀岩只好拜托隼替他送一台电视过来,并且有些事想请隼代为传达。

隼到达时,就像往常一样,穿着军绿色的大衣、黑色的军靴和黑长裤,跟一台四十寸的大电视从天而降。

是的,从天而降。

“你不能用比较不引人注目的方法进来吗?”徐秀岩在屋顶迎接搭直升机出现的隼,脸上带着疲倦的笑意。

换个角度想,至少现在记者们的注意力会转移到直升机上,谁管他们会怎么说。

“这是我所能想到最快速的方式。”隼瞥了眼下方固守不离的各家媒体记者,他宁可单挑一整个黑帮,也不要走过那里。“你说有事要拜托我,是什么?”

“我希望你替我带个口信给老板,如果有任何关于史嘉蕾的新闻,麻烦他替我压下来……全部。”徐秀岩神情沉郁的说。

“你怎么不打通电话自己跟他说?”

徐秀岩一愣,接着疲困的合上双眼,喃喃道:“对,我忘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我竟然忘了……”

隼注意到他难看的脸色,“嘿,兄弟,振作一点,你看起来比之前凌厉得知莫莉被绑架的时候还要可怕。”

媒体记者才聚集一天,他就已经像打了几天的硬仗,连思考的能力都减退了。

事实上也差不多了,徐秀岩一整天都守在史嘉蕾身旁,深怕她会伤害自己,那比连续工作二十四个小时还要更花心思,更累人。

但是他没有抱怨过半句。

如果在这时候放任好不管,他有预感情况会更糟,所以他不时对她说话,尽管她一点回应都没有。

……说起来,他离开的有点久了。

“总之,谢谢你。”徐秀岩打算送客了。

“媒体磨掉你的待客之道了?”隼好笑的问。

“她的状况不是很好。”简短的一句话,却隐含了千言万语也难以叙述的真实情况。

隼看了他一眼,“秀岩,说实在的,你大可不用做到这种程度,她有父母吧!”

“什么意思?”徐秀岩神色阴晴不定地问。

“她只是你的前妻。”隼说。

“我不会和丢下她不管。”徐秀岩不悦地说,“至少在她恢复正常生活以前。”

隼颇不以为然,“她是个有名气的明星,有许多人会帮助她。你留在这里,【www。87book。com】看起来就像陪着她走进地狱深渊一样糟糕。”

“即使她可以找到很多人来,但我不一样。”徐秀岩定定地说。

他这么说并非对自己有信心。

“你前妻爱你之深?”深到不愿意放开他?那干嘛离婚?

徐秀岩露出苦笑,“不,是我离不开她。”然后回屋里。

隼挑了挑眉,跳上一旁的绳梯,俐落的爬回直升机内。

算了,他从来搞不懂这些沉浸在爱河里的男人在想什么。

徐秀岩踏进主卧室,她正用指甲刮着窗帘。

他默默把电视放在柜子上,插上插头,却没有打开;而她正试图撕开窗户的胶带。

“打开,你会后悔一辈子。”他走到她身后,把她拉进怀中。

“但是他们不会。”长长的指甲还刮着、抓着。

“伤害自己,并不会让你更好过。”他在她耳边低喃。

“但是他们会。”她说,有点鼻酸。

听出她低落的情绪,黑眸抹上一层暗影,他的神情冷冽起来。

“你知道吗?你让我想起一个人。”

“这世上还有第二个不幸的可怜虫?”她轻笑,声音却没有笑意。

“我当干员时带我的前辈。”他说,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他在一次攻坚行动中为了掩护我,而受到重伤,因此被迫退休,从此一蹶不振,我记得第一次到医院探望他时,他对一切都很乐观,他的个性原就是开朗积极的,怎么知道最后他会自杀,虽然没有成功,但是之后的他,日子过得行尸走肉。”

他曾经以为自己会永远做下去,打击犯罪是带给他极高成就感的工作。

结果因为那个前辈的关系,他开始自责,也做不下去了,只好离开喜爱的工作。

“所以你留下来,只是为了补偿?但我不是他。”史嘉蕾失笑,表情难看至极。

是吗?连他也不是真心的……

为什么到现在才知道根本没有人愿意真心待她?即使不是从她身上图什么的人,也有别的心思……

她真的怀疑有人会真正关心她了……

徐秀岩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里,温声道:“没错,你不是他,所以我也不是为了补偿。”

他只是明白她之于自己的重要,不希望她走上相同的路。

一句话,燃起了希望,史嘉蕾终于回眸,“那是为什么?”

她又误会这个男人了吗?

还有让他留下来的原因?

徐秀岩转过她的身子,迎上她惶惑又紧张的眸光,顿时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不过就是有人重视、理解分担她的痛苦而已。

现在,他真的懂了。

“因为放不下。”他说,在她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第九章

史嘉蕾终于沉沉的睡着。

面颊上犹带泪痕,偶尔因为外头的吵杂而皱眉,但神情比起之前放松了许多。

老实说,他并没有把握她醒来后就能放下一切,海阔天空,可至少已经能从她散发出的沉静,看出她尝试接受眼前的混乱,寻找解决之道。

虽然是慢慢的,但不急,他会帮她。

徐秀岩走到浴室,那里有扇用彩色玻璃拼起来的窗户,是唯一没有被封起来的窗户,不过也无法看得很清楚,他只能从采访车上的光判断外头的媒体并没有离去,反而还越聚越多。

其实可以打开电视,绝对有实况转播,但想到是为知道媒体是否离开才开电视看,又有种无奈的讽刺感。

扭开洗脸台的水龙头,洗把脸,徐秀岩拿着毛巾,边擦脸边思考灵光一闪念头的可行性,随后扔下毛巾,走出浴室,打开笔记型电脑,迅速调查起某些事。

“果然没错……”证实了心中所猜测的,他低喃。

“什么?”史嘉蕾不知醒来凝视他的侧脸多久,直到他自言自语,才出声。

徐秀岩调转目光,一手轻轻搓揉她短短的发,沉思片刻,忽而笑问:“你有多久没有恶作剧过了?”

史嘉蕾被他笑容里调皮的玩兴给吸引,忍不住坐起身,“你说什么?”

“他们在外头苦苦守候都不愿意离开,一定是因为没有新闻点,那么就让我们开个不具恶意的小玩笑,他们也好回去向社会大众的期待交差,是不?”徐秀岩眨眨眼,顽皮的表情像个小男孩。

“小玩笑?”他的话意味着可能要出现在媒体面前,但是她除了紧张以外,更有点莫名的兴奋和期待,大概是被他传染了吧。

“一个小小的玩笑,幸运的话,就把他们全赶走了,如何?”徐秀岩怂恿着,还加上她渴望的诱因。

史嘉蕾笑了,“你现在好像梅菲斯特。”

闻言,徐秀岩微挑眉,“不主动引诱,只是收集堕落灵魂的撒旦的劳工梅菲斯特?你这形容真有意思。”

她摇摇头,“不,是警告浮士德失去上帝和天堂愉悦的悔恨。”

恶魔梅菲斯特在一开始就对浮士德要卖灵魂给恶魔的选择做出了警告——不要为了达成其目的而放弃天堂的保证——就像她现在如果选择参与他的“小玩笑”,很有可能是悲惨的下场。

但是再糟也不可能糟过现在,又有什么不可为呢?

——而且他会陪着她。

“别看得太严重,恶作剧而已。”他说得很轻松。

“置之死地而后生。”

徐秀岩握住她的手,“我会成为你的同伴,服侍你。”

她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等到一切结束后,就换她回报了。

他想,那将会是个很值得的计划。

徐秀岩的小玩笑,在隼的大力帮助下,事前准备工作总算可以顺利开始。

意外的是于莫莉也来了。

她从直升机上跳下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什么也别问了,这次换我帮你!”

虽然徐秀岩很想吐槽她眼底兴奋地光芒,但想想确实是人多好办事,而且于莫莉的个性外向,又具亲和力,应该能和史嘉蕾成为好朋友,将来可以分担她烦心的事。

总是考虑长远的徐秀岩,任何一个利益都不会错放。

不过怕史嘉蕾会受到惊吓,他还是先进屋通知她一声,却没有给她拒绝见面的机会。毕竟继续让她与人群疏离的话,早晚有一天她会真的不敢和人接触。

既然情况已经够乱了,那就乱到底,也许反而能快点解决。

史嘉蕾有些迟疑,可没有拒绝,而且明白他们是他的朋友,决定不遮遮掩掩的,连墨镜都不戴。

史嘉蕾坐立难安的盯着楼梯,率先走下来的是徐秀岩,他迅速走到她身边,她立刻站起身准备迎接客人。即使没有碰触她,他都能感觉得出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紧张感,厚实的掌心轻轻按上她的背,无言给她鼓励。

史嘉蕾回眸,短促一笑,接着转向楼梯口,一脸如临大敌的紧张。

先下来的是外表给人强烈视觉刺激的隼,只见他扬起爽朗的笑容,从容打招呼,“嗨,抱歉抱歉,没有走大门,毕竟要游过那群食人鱼,实在有困难。”

接着出现的于莫莉也说:“别怪他,那是因为顾及我是个未出嫁的弱女子的关系。”

“你只要点个头,山下有个男人随时等着把婚戒套进你手指。”隼大翻白眼。

于莫莉咕哝,“那正是我最近的压力来源。”接着发现史嘉蕾脸上盈满困惑又不敢开口问,连忙踏着像跳舞一般轻快的步伐,来到她面前。

“秀岩,快介绍啊!”她笑嘻嘻的催促。

“我的前妻,史嘉蕾。”徐秀岩先介绍身旁的女人,接着才对她说:“这位是于莫莉小姐,我上司的未婚妻。”

“女朋友。”于莫莉径自更正,然后说:“别管我们刚刚说的,如果让你感到不自在,真是不好意思。为了怕你待在这里会无聊,我带了一套绘本给你看。”

她把手中提的那一大袋还没拆封的“银魂”放到桌上,再一叠一叠的拿出来。

“那叫漫画吧。”隼靠了过来,不以为然的说。

“有什么关系,都是画,又有字还有剧情呀!”于莫莉语气愉快的反驳,邀请她一块儿坐下。

史嘉蕾愣愣地注视她的举动,生平第一次看到漫画竟是从刚认识的人手中接过的,感觉非常奇妙。不过更令她在意的是,于莫莉看起来好漂亮。

自信又亮丽,而且她说话时自然流露出一股真诚的感觉,完全不会令人讨厌……大概是因此才有种特殊的风采。

史嘉蕾说不出是不是嫉妒,但绝对很羡慕。

隼听了于莫莉的话又翻了白眼,徐秀岩则介绍道:“这位是隼,是保安部门的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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