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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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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属下也知道,展大人你真心喜欢的人并不是属下,而是白五爷……属下更知道,咱配不上展大人,天底下能配上展大人的,只有白五爷……”
    “属下、属下虽然知道,虽然知道要早日跟展大人您说、说……属下和您一起去求皇上收回圣旨……可是咱总是、总是没机会……不、不是没机会,是咱自己总是自己找借口逃避,不是展大人的错,是咱总想着……能拖一日便是一日……这样,咱就可以骗自己做一日展大人的心上人——能当一日也好……能多当一日也好……”
    成串的水珠滴在了手背上,金虔一吸鼻子,抹了一把脸,慢慢起身走到门口:“展大人,咱是不是特别丢人,您醒着的时候,咱总也说不出口,只有展大人睡死了,咱才敢偷偷地说……不过没关系,咱今日在展大人睡着的时候说了,明日就能在展大人醒着的时候说。”
    拉开门板,细眼莹莹望向黑色绸缎般的夜空:“展大人,您放心,咱定会让您和白五爷白头到老,咱绝对不会耽误展大人,咱一定会让展大人后半辈子幸福安康……因为……”
    金虔挺直腰板,慢慢回头望向卧床的松影,细瘦脸上绽出一个灿烂笑脸,声轻若晚风拂柳:“因为,您是咱最喜欢的展大人啊!”
    “轰!”
    一股炙热劲风骤然旋起,摧拉枯朽一般扫遍全屋,轰一声将门板吹闭。
    金虔悚然一惊,还未回过神来,就觉炙风瞬间包裹全身,眼前一花,天旋地转,下一瞬,自己竟是仰在了床铺之上,而悬在自己上方的——竟是展昭!
    一室死寂。
    金虔细眼暴突,定定看着距离自己不过三寸的烈灼黑眸,脑中全是“哔哔——哔哔——”一片乱码嗡鸣。
    @¥%……&*……*这是啥情况啊啊啊?!
    展昭一双星眸好似要烧起来一般,炙热温度几乎要将金虔吞噬,薄唇轻启,嗓音暗哑犹如醉酒:“金虔、金虔……金虔心仪展某……”
    说着,那唇角轻轻勾起,绽出令人目眩的春意。
    “原来你心仪展某……原来你是心仪展某的……”
    展昭俊容犹如月下春花绽放,耀目得令人无法直视。
    金虔整个人都烧了起来,霎时燃成了一个红枣粽子。
    展昭眸光一暗,慢慢俯身,微颤薄唇轻轻碰触金虔唇瓣,温柔得宛若月光拂过花蕊。
    可就是这轻轻的一触,顿令金虔整个人如点击一般,瞬时全身都麻了。
    “展、展展展展——”
    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就如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展昭笑意更胜,眸光精光闪烁,如星辰坠融,流金灼魂。
    “这一生一世,展昭眼中心中只容得下一人!”
    金虔目瞪口呆,满眼金星。
    展昭轻轻阖起长睫,放低身形,薄唇碰在金虔耳垂,温热气息随着低喃声线扫过金虔耳廓:“那就是你,金虔……”
    “轰!”金虔整个人都炸了。
    “展、展展展……不、不可能……明明……”
    炙腾气息从耳边扫过,在自己颤音上一点。
    “哔哔——”二次当机。
    “展某和白兄仅是兄弟之义!”
    “可是,明明……”
    青草香气顺着舌尖扫过金虔双唇。
    “哔哔哔——”三次当机。
    “展昭只衷情金虔一人!”
    “那白五爷……”
    炙烫气息豁然冲入,搅动如雷云翻滚。
    “哔——轰!”脑细胞报废百分之七十。
    “不许再提白玉堂!”
    “哔哔——”余存百分之二十脑细胞指令:立即点头。
    “最近的黄道吉日是哪天?”
    “哔——”余存百分之十脑细胞指令:快回答!
    “是、是下月初八……”
    “好,就下月初八!”
    “诶?”
    若焰浆沸腾的嗓音扫在耳畔,扫得金虔浑身战栗:
    “展某等不了了。”
    “哔哔——哔哔——”警报!警报!脑细胞烧毁百分之九十九,无力修复。
    妈呀,咱是放出了什么怪兽吗?!
    *
    月光罩檐冷,酒香荡雾白。
    府衙正堂屋檐之上,一抹雪影斜枕青瓦,高高翘起二郎腿,雪白无瑕的靴子在腿上悠哉悠哉乱晃。
    修长手指执起几乎透明的杯盏,遥遥一敬天边皓月: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修长手指轻轻一顿,收回。
    “不,应是——孤影唯一人……”
    “咔哒”一声微小的青瓦碰撞声响从身后传来。
    白玉堂微微眯起桃花眼眸:
    “出来吧,就你那三脚猫的轻功,五爷我早就发现了。”
    檐后幽幽传出一声长叹,一道人影轻点屋檐而起,来到白玉堂身侧,撩袍落座。
    “五弟一个人好兴致啊。”
    长眸藏星,笑容清朗,正是天下第一庄少庄主裴慕文。
    “切。”白玉堂翻了一个白眼,“你鬼鬼祟祟跟了五爷一整天,难道就是为了来说这一句废话?”
    裴慕文望着白玉堂笑容不减:“五弟今天玩得可还开心?”
    白玉堂桃花眼眯成两弯:“五爷我今日……”
    酒杯高举,在浩明月光下,那一盏水酒清澈透明,犹如情人泪。
    “当然开心。”
    白玉堂猛一仰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滴清液顺着白玉堂光洁下巴滑入修长脖颈。
    裴慕文垂下眼睫,端起白玉堂身侧的酒坛,仰首饮下一口,笑道:“五弟觉得开心就好。”
    “喂,姓裴的,你别抢五爷的酒啊!”白玉堂蹭地一下坐起身,一把抢过裴慕文手中的酒坛,不满嚷嚷道,“这可是十年的女儿红!”
    “若是五弟喜欢,裴家庄的秘藏好酒都送给五弟也无妨。”裴慕文笑道。
    “切,五爷我不稀罕。”白玉堂一副防贼的模样把酒坛放在了另一边。
    裴慕文笑意更胜。
    “说吧,你跟了五爷我一整天,到底想作甚?”白玉堂转目望向裴慕文,一双桃花眼眸犹如月下湖水,清澈波动。
    裴慕文眸光微微一闪,喉结动了一下:“五弟,你是不是……”
    说到这,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顿了顿,看向白玉堂的一双狭长眼眸泛出幽沉之色。
    突然,裴慕文轻笑一声,摇头:“罢了,当裴某什么都没问。”
    白玉堂眉梢动了动,慢慢阖起长睫,雪衣一荡,又倒在了屋顶之上,薄唇轻启,一缕轻雾随着声音冉冉飘荡在夜风之中:“五爷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你要问的,无非就是,五爷我心中之人……
    薄唇微勾,一抹明澈笑意绽在白玉堂唇角。
    那日,也是这样的月色,某只猫儿一袭蓝衫踏月而来,一张脸却惨白的犹如白纸一样。
    “白兄,你可否将你与金虔入铜网阵之后的细节一一告诉展某?”
    然后呢?然后自己就将那惊心动魄的一夜说了一遍。
    那时,那猫儿的脸色,大约和溺水的死猫差不多。
    “穿越时空……逆天改命……”
    刚开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并不知道意味着什么,直到……
    “展某在对阵襄阳军之时,那襄阳王曾称金虔为——天人!”
    白玉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相信如此匪夷所思之事:天书、天人、天语,还有——逆天改命……
    可由不得自己不信,陷入铜网阵的经历还历历在目,那七日时间、那死里逃生、那一瞬的刺目白光——绝非人力所为!
    天人?!
    天人是不是会走?会离开这里,回到天界?
    那一瞬间,无法抑制的惊惧就如一把弯刀,狠狠扎入心窝,痛得自己几乎喘不上气来。
    “展昭,你的意思是,小金子会走?!”
    对面的俊逸青年微微摇头,直如青松的身姿微微发颤:“展某不知……展某不敢想……不敢问……”
    心头的伤口隐隐泛出黄莲苦涩。
    “猫儿,若是小金子真的会走,怎么办?”
    “若是金虔真的要走……”蓝衫青年垂下眼睫,沉默良久,抬眼望向自己,绽出一个苦涩得令人心悸的笑容,“她若想走,展某就送她走!”
    “展昭!你、你——你简直是气死我也!我若是你,就会把小金子锁在身边,哪也不让她去!”
    “不会的!”蓝衫青年笑容清澈如雪川融水,“白兄你以若是有了心仪之人,定会与展某一般……”
    “我白玉堂怎会与你这只优柔寡断的臭猫一般没出息?!”
    俊逸青年轻轻摇头:“不!白兄你定会与展某一般,送她回归故里……”
    “展昭!你当真舍得?!”
    “舍不得……因为舍不得,所以才舍得……”
    那时,那一双黑眸中几乎满溢而出的晶莹水光,就如一杯盐水洒在了心头的伤口。
    白玉堂慢慢启开双眼,为自己斟了一杯女儿红,一口吞下。
    可惜那猫儿却是没料到,某人也是舍不得啊——。
    想那日,暖暖日光下,当问出某人为何不愿离去时,她脱口而出:“因为开封府有展大人啊!”
    她一定不知道,那时她一双细眼中倒映的,分明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是啊,因为你眼中只剩下了一只孱弱猫儿嘛……”
    果然被那只臭猫一语成谶。
    因为舍不得,所以才舍得……
    薄唇勾起温柔笑意。
    一旁的裴慕文看着白玉堂的神色变幻,慢慢沉下了脸色。
    “五弟……你若是当真对那……为兄帮你!”
    “帮我!”白玉堂挑眉一笑,霎时间风情万种,尽在不言,“帮我什么?”
    裴慕文狭长双目慢慢眯起,眸中精光四射。
    “哼!”
    白玉堂豁然跳起身,啪一抖长衫。
    夜风急掠而起,吹起白玉堂雪色衣袂,映月深空,身昂天地。
    “姓裴的,你给我听好了!五爷我认定之人,绝不放手,但五爷放开之事,也绝不纠缠!”
    裴慕文狭目慢慢瞪圆。
    白玉堂傲然一笑,漫天月光华彩绽然四射:
    “我可是——顶天地里笑傲江湖的锦毛鼠白玉堂!”
    深邃夜空下,那一袭白衣,嚣张又傲气,跋扈却温柔,当真是:云随月衣流风转,雪绕青丝玉袖回;
    笑傲江湖倾城色,唯有天下白玉堂。
    裴慕文直直凝视眼前之人,露出一抹明亮笑容。
    是啊,他可是——白玉堂啊!
    “好!说得好!”
    “这才是堂堂江湖男儿的风骨!”
    拍掌呼和之声从后方传来,只见四道人影一闪,就飞上屋顶,来到白玉堂和裴慕文身前。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白玉堂灿然一笑。
    “四位哥哥。”裴慕文起身抱拳施礼。
    卢方、韩彰、蒋平和徐庆上前又是拍白玉堂肩膀,又是拍白玉堂后背。
    “我家五弟终于长大了啊!”卢方老泪纵横。
    “五弟啊五弟,你能有如此心境,二哥深感欣慰啊。”韩彰抹眼角。
    “来来来,老五,三个带了几坛好酒,今日我们兄弟几个不醉不归!”徐庆将背着的五个酒坛放在了屋顶上。
    “还是三哥懂我。”白玉堂咧嘴一笑,端起酒坛咚咚就灌下两口。
    “好!”
    “俺陪五弟!”
    “五弟果然好酒量!”
    卢方、韩彰、徐庆和白玉堂四人喝得高兴,蒋平摇着羽毛扇,蝌蚪眼弯成两条缝,上前抬手将白玉堂的脑袋揉成了一个鸡窝。
    “四哥你干嘛?”白玉堂顿时跳脚。
    “手痒。”蒋平施施然收手。
    众人:“……”
    “老四你又怪怪的,快来喝酒!”徐庆将酒坛递给了蒋平,又招呼裴慕文,“来来来,裴家小子,别傻站着,一起喝啊!”
    裴某淡笑接过酒坛,与众人一碰坛,仰首饮下。
    一时间,众人皆是豪情万丈,酒意盎然。
    白玉堂被四位义兄和一只“青梅竹马”围在中央,听着他们有意无意的安慰之语,一双桃花眼眸慢慢弯起,嘴角勾起一丝坏笑:“四位哥哥。”
    “啊?”已经八眼画圈圈的四鼠转头。
    “五弟有一事拜托四位哥哥,请四位哥哥无论如何要答应。”
    “莫说一件,只要是五弟说的,百件千件都不在话下。”韩彰拍着胸脯口齿不清道。
    余下三鼠齐齐点头。
    白玉堂笑得肆意,露出一嘴亮闪闪的白牙:
    “那可真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锵锵锵!
    后半回改好啦!
    撒花,感动,面条泪中
    众望所归万众期待的展喵美人计终于露面了
    是不是很了不起呢?
    咩哈哈哈
    没错,大家都料到了吧
    小白的计策果然是非常非常……嗯……不靠谱的……
    打滚乐
    好吧,不管怎么说,展、金这两只总算是捅破了这张长达八年(或许就要抵达九年大关)的窗户纸,飙泪撒花啊……
    至于小白
    到底喜欢哪一只?
    这个嘛……
    墨墨真的不知道
    知道的,大约只有小白自己的呦,星星眼
    为小白心疼的筒子们
    把心都妥妥的放回肚子里
    小白是笑傲天下的小白耗子,坚强着呢!
    因为,天下只有一个锦毛鼠白玉堂啊!
    撒花花……
    PS:下一回还一个字都没写呢!
    所以,大家懂的呦!
    咩哈哈哈哈哈
☆、十五回 结拜又增娘家亲 吉日展金缔良缘
    洋洋晴日暖,熏熏高风和。
    夫子院花厅之内,金虔直勾勾盯着眼前的儒雅师爷,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公孙先生,您刚刚说啥?”
    公孙先生一脸亲切笑意:“在下适才说,你和展护卫的婚事定在下月初八。”
    “啥?!”金虔高嚎一声,“谁定的?!”
    “展护卫一大清早就兴冲冲来告知大人和在下。”公孙先生轻挑眉梢,“说是金护卫——你定的。”
    金虔立时跳脚:“怎么可能,咱啥时候……嘎!”
    昨夜那不堪回首的一幕突然毫无预兆钻进了脑海。
    等一下,难、难道说,展大人的那句“最近黄道吉日是哪天”是……是这个意思?!
    娘啊!咱那时被展大人亲、亲得晕头转向……随口答了一句……
    啊啊啊啊啊……
    金虔一张脸“膨”一下涨的通红,恨不得立刻找一根地缝钻下去。
    不不不!冷静!冷静一下!
    目前咱和展大人只是仅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谈婚论嫁什么的还言之过早……
    “大人和在下已经同意了,就定在下月初八吧。”公孙先生一脸笑意扔出一枚炸弹。
    纳尼?!
    金虔瞪眼。
    “纳采、纳吉、纳征、亲迎……”公孙先生捻须喃喃道,“因是皇上赐婚,这前面几项倒是可以从简,如今就差……”公孙先生抬头看向金虔,“金护卫可曾备好了嫁妆?”
    “嫁妆?!”金虔瞪圆眼。
    这、这怎么就跳到备嫁妆这环节了?
    “想是没有。”公孙先生轻笑一声,从案卷中抽出一张纸递给了金虔,“金护卫也知道,府中向来人手紧缺,如今也派不出闲人为金护卫筹备,只能劳烦金护卫亲力亲为了。”
    金虔愣愣接过单子一看,那单子上密密麻麻的列项顿时看的自己一阵眼晕。
    “这、这些都要属下自己掏钱买?”
    “嫁妆不能报公账。”公孙先生一笑。
    NO!!!
    嫁妆要自己掏钱?!
    还要自己跑路去买!
    这、这这也太……
    不不不!这种时候!大师父和二师父就应该当仁不让挺身而出啊!
    “医仙和毒圣两位前辈一清早就游历江湖去了。”好似能听到金虔的心声一般,公孙先生扔出一句。
    “什么?!”金虔声音都变调了,“去哪了?”
    公孙先生摇头:“在下也不清楚,不过听说是昨夜二位前辈输给江宁婆婆好几千两银子,所以一清早就……”
    跑路了是吧!
    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金虔现在真的很想咆哮两声。
    “所以,有劳金护卫了。”公孙先生笑道。
    不带这样的啊!
    金虔瞬间泪奔,抓起嫁妆购物单转身奔出。
    “金护卫,且慢。”
    “啊?”金虔一脸恍惚回头。
    公孙先生目光金虔嘴唇上一扫,轻咳一声道:“金护卫,你的嘴,还是抹些药再出门吧。”
    “嘴?”金虔愣了愣,手指一触嘴唇。
    嗯?
    嘴皮子怎么有些厚大?!
    这是——肿了!
    啊啊啊啊!!!
    金虔啪一下捂住嘴巴,细眼赫然瞪出血丝,整个人都像从笼屉中蒸过一般,红彤彤乱冒蒸汽:“是蚊子咬的!是蚊子!”
    “原来是蚊子……”公孙先生笑吟吟点头。
    “属、属下先行告退、告退……”金虔涨着一张红脸从花厅落荒而逃。
    “听说有只蚊子昨天冲了半晚上的凉水澡。”
    金虔僵住。
    “咬金护卫的那只蚊子……可是快等不及了啊……”
    金虔吧唧趴地。
    都怪展大人!都怪展大人!
    咱、咱……咱没脸见人了啊啊啊啊!
    *
    汴京城青龙街全汴京种类最全款式最新质量最好的家具店百居阁内,张掌柜看着眼前这位全汴京最难缠的客人,满头冒汗。
    “张掌柜,咱说得这嘴巴都干了,您到底觉得咋样啊?”对面人一双细眼大放绿光,简直就如饿狼一般。
    “那、那个,金护卫啊,您刚刚说的那个暂住……”
    “是赞助!赞助!”金虔满脸殷勤笑意,“您只要给咱免费提供家具作为咱的嫁妆,咱就将您这店铺作为御前三品护卫和大宋第一女护卫婚礼的家具独家赞助单位!”
    说到这,金虔细眼一眯,双手高高举起:“待迎亲之时,咱便在花轿前面打一个大条幅,醒目显著位置写上‘百居阁为大宋第一女护卫家具嫁妆独家赞助店铺’,花轿后面再打一个条幅,上书‘百居阁,祝您百年好合,龙凤呈祥,百居阁汴京家具首选店铺’!嘿嘿,这么一宣传,您以后的生意肯定是红红火火日进斗金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听起来还真是不错啊……”张掌柜双眼闪闪发亮,一拍柜台,“行!我——”
    “掌柜的,把这店里最好的最贵的家具都抬出来!”
    一道清亮嗓音打断了张掌柜。
    金虔眼皮一跳,转目一望,但见一笔如云雪衣逆光飘入,朝着自己灿然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拍在柜台上,“五爷我全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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