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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与悲伤擦肩而过-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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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我抬眼看了看表,一点整,这时候敲门的人,不是查水表的就是讨债的。前者一般我不管,后者一般我更不管。我妈常教育我,小女孩自己在家,千万得提防着点,有陌生人敲门,一概以面具色魔论处。索性不出声,任由门外那人自生自灭。
奈何那人性格异常坚韧,敲门之声持久不绝,大有不撞南墙心不死之势。靠,哪位大兄弟这么有闲心啊,吃饱了没事干跑我这儿抽风来啦,大中午的你这是扰民知不知道?
我懒洋洋的回了一句:“男的等十分钟,女的等二十分钟,丑男和太监就不要妄想进来了。”
外面那人说:“小冉别闹,快开门,是我。”小嗓子清润磁性,好听的没话说。
一听这声音我就美了,我说呢,思来想去也没琢磨明白谁会在这时段来骚扰我,敢情是这小王八。我靠在门边,美滋滋的说:“来吧乖孩子,说句好听的我让你进来。”
老杜笑着说:“洛女侠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开门,老杜晃着杆子似的小身板进来。
关门,放狗。
我说:“档案取回来了么?”
老杜扔给我一个餐盒,答非所问:“又没吃饭吧你。”
我打开一看,是TF新出的水果蛋糕,仰天大笑,深知我心者,惟老杜是也。
老杜开冰箱拿了瓶可乐,自给自足过的还挺滋润,“取回来了,吴老头差点没放我回来,拉拉扯扯的非让我去他家吃饭。”
“切,谁不知道吴老头疼你啊,咱们学校唯一的保送名额就给了你,你还不领情。”
吴老头是我们高中的教育主任,极其严厉极其变态,毕业的学长学姐称其为“第二代铁面无私东方不败”,到了我们这届,整个年级,好几百人,就看着老杜顺眼,什么好事都让他去。也不知道老杜这厮施了什么花样,把那老头套的死死的,我很是嫉妒。高三那会,上头给了我们学校一个保送A大的名额,吴老头想也不想就给了老杜。A大可是全国闻名的大学,此等殊荣,不是亲儿子都不带享受得到的,老杜愣是给否了,站在校长办公室说:“不了,我和洛冉说好了,一块去T大。”这把吴老头给气的,那几个月看我的眼神都不正常,就好像我这狐狸精不懂事,诱惑了他们家儿子不说,还耽误人家前途,五马分尸都不觉冤枉。我心说我招谁惹谁了我,老杜这孩子一颗红心跟党走,说明他思想先进,道路正确,T大怎么了,出来照样为人民工作,照样是共产主义的好同志。
我说:“让你去吃饭那是看得起你,怎么不去啊?”
老杜说:“吃饭倒没什么,就怕吃完了饭,那老头又跟我胡扯八扯,说说社会时局,聊聊国际战况,我还有命回来么我。”
“真不知好歹,我倒盼着他那么待见我呢。。。那你怎么跟他说的啊?”
老杜看我一眼,笑笑说:“我跟他说,我们家狗还没喂呢。”
我一下就被蛋糕噎住了。
小的姓洛,单字冉,芳龄18,未婚,刚刚结束了变态的高中生活,目前就读于T大,入学仅半个月。
老杜自小和我就是同学,从幼儿园到大学。我觉得这种可能的几率不亚于刘德华来我们家做客,你想想,北京城里有多少学校呢,可还就是让我们俩给赶上了。巧的令人发指。老杜这人很会装孙子,小学的时候就用花言巧语把我妈哄的心花怒放,直戳着我脑门说:“你看看人家小凡,多懂事,再看看你,丫头没丫头样,一点都不像女孩。”我翻翻白眼:“切,我不像,他像不就完了么。”
老杜属于纯理科生,文科极烂,尤其是政治,每次一上政治课就装肚子疼去医务室睡觉,高二的时候我们换了一个政治老师,姓许,是刚分下来的硕士研究生,极标志极鲜嫩的一颗小白菜,颠覆了我们心中那些老眼昏花、头发和吐沫星子齐飞的老学究形象,可老杜仍是照旷不误。某天课上,可亲的许姐姐终于发威了,当着全班同学说:“杜凡同学,这几个星期的政治课有一多半你都肚子疼,请问,你的生理期难道比女生还长吗?”哄堂大笑,老杜讪讪的回了座位。
果然是刚毕业的知识分子啊,说话都不带拐弯的,可见,兔子急了也咬人,美丽的女人急了比兔子急了还厉害。
一个大蛋糕被我狼吞虎咽的消灭干净,老杜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他常说看我吃东西会想起郭德纲的相声——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猴头燕窝鲨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饭菜如长江流水,似风卷残云,就跟倒土箱子里似的……
我羞涩一笑,美女吃东西都这样。
手机响,是欧晓晓,“妹妹跟哪逍遥呢?下午有空么?”
“妾身在家呢,啥事啊?”
“这么老实?跟家里窝藏了什么东西吧?说!男人还是女人!”
“冤枉啊。。。我对你忠心耿耿,怎么还会找别的女人呢。”
“男人呢?”
“老杜跟我们家呢,如果他算男人的话。”
“啊!哦!行啊妹妹,我低看你了,开学才多久啊,这么快就把那小帅哥拿下啦!”
“什么啊什么啊,别瞎说,我们俩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跟一被窝里睡觉了。”
“咳咳。。。”老杜一口水喷了出来。
欧晓晓说:“呵,敢情那时候你们就勾搭上啦。”
“靠,姑娘你有事没事?
“啊。。。陪我去买衣服吧。”
“你还想要多少衣服啊?宿舍那些你就是一天换三件也穿不完,还买?”
“世上只有金钱和衣服能勾起女人的欲望,去不去吧你,今儿百盛打折。”
我立刻直起脑袋,“真的?真的?”
“废话,不打折我买得起么,可靠消息啊,最起码能刷掉一位数。”
“那我去。”
老杜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这么快就要把我扫地出门?”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算了,女人一看见衣服就失去理智,我可不想看到你们俩张牙舞爪原形毕露的样子。”
“切,待见你,爱去不去。”

欧晓晓这姑娘很神奇,我和她算得上是一见如故,按老杜的话说,就是两话篓子碰一块了。
我记得报道那天,欧晓晓打扮的巨淑女,乖巧的站在她妈妈旁边,笑容可亲,蒙蔽了我们大家。我相信,我们宿舍众姐妹第一次看到她时,心里头那点邪恶想法都一样——来了个好欺负的,卫生不用担心了。
谁知道她妈一走,这姑娘就原形毕露了,四仰八叉的躺床上,裙子下的两条白花花的腿晃得我眼晕,“来吧姑娘们,咱们这狼窝得选个寨主吧?怎么个排序法?按年龄从大到小?按身高从大到小?还是,按发育程度从大到小?”
我的目光自她的脖子往下游走,停留在其起伏有致的喜马拉雅处,顿觉震撼,这姑娘真的是东方人吗?人比人气死人啊,往后要和这么一身材惹火的姑娘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估计我要么得自卑死,要么得流鼻血流死。其实我最怵的就是和她一起买衣服,她挺胸抬头气宇轩昂的走在大街上,让我第一次有了当花瓶的感觉,最可气的就是销售小姐热情的拉着她试衣服,哎呀~这妹妹身材真好啊,穿这个肯定漂亮。。。好像我脑袋上就贴着一‘请忽视我吧’的标签。欧晓晓还诚心气我,平胸不是你的错,可是平胸还跑到街上来就是你的错了。
这丫头,就是欠抽。平胸不是我的错,可是平胸还和一喜马拉雅上街就是我的错了。
我到的时候,欧晓晓正拿着瓶可乐站在车站傻呵呵的来回张望,看见我之后,招手喊道:“洛冉~~这里!!洛冉~~~”过往路人皆转头看我,神色漠然,我汗。。。我就是这么闻名于大街小巷的。
百盛是个很有头脑的商家,如今秋天临近,积压的夏装卖不出去,到了明年就该过时了,进出百盛的都是走在时尚尖端的白领,宗旨是永远不买过气货。好在还有我们这些眼巴巴的等待打折的穷苦学生在,此时不促销,更待何时啊。
老杜说的很对,女人一看见漂亮衣服就失去理智,尤其是欧晓晓这种女人。我满脸郁闷的看着她和一群打扮入时的姑娘围在摊位前毫无形象的大枪特抢,边抢还边招呼我:“快~~过来帮我忙啊~~”
我感到,很丢人。。。
欧晓晓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不能让她看见衣服和帅哥。
我们这个班级汇聚了东西南北各个文化领域的小树苗们,有那普通话不标准的,聊天的时候跟开跨省洽谈会似的,一句话都得猜半天,欧晓晓一直认为南方水土滋养人,无论男女,一定都小巧玲珑,白皙纤细,于是一进我们班就开始打听谁是南方人,仔细看了看,那资源还真是。。。南方男生,小巧是小巧,可没看出哪白皙来,而且食量惊人,军训的时候把我吓得够呛,吃这么多还长这么矮,能量都消耗哪去了?据说这种人,一过了40就会出现严重的横向发展的趋势。欧晓晓疾呼被骗,更加确定,江南只产美女,不产帅哥。
世界何其大,帅哥何其少,好在,皇天怜爱,还拨了两棵好苗子在我们班。一个是我们家老杜,另一个是一叫楚熙的小帅。
这年头,忠犬型和邻家哥哥型的帅哥早已过时,冷酷型和邪魅型的帅哥受到热烈欢迎,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越坏的男人越叫人心痒痒,女人最爱看的就是男人坏坏的一个笑容,一个眼神,这很好解释。至于女人为什么喜欢冷酷型的,那就更好解释了,人们骨子里头总有一种自发的隐晦的好奇感以及一种渴望被特殊化的追求。
说白了,就是如今的女人爱犯贱。
将这两种类型融合在一起,造就出了楚熙。其所向披靡的程度可想而知。
欧晓晓看见他的第一眼,就下了这样的结论:这哥们绝对会成为T大的风云人物。和他在一起,就像看琼瑶的电视剧,明知道腻腻歪歪,却还是忍不住被吸引。
我很是赞同。但我一点也不担心欧晓晓会把持不住,别看这姑娘平时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她也就是嘴上贱点,心思细腻着呢。军训我俩睡上下铺,晚上她时常会披头散发的站我床前把我摇醒,然后腻到我床上和我一起睡,睡不着就给我将她的初恋情史。弄得我天天晚上都又期待又害怕,床那么窄,这么发展下去,我那鼻血得喷出来啊。
欧晓晓上高中那会喜欢过一个人,她说这话的时候满脸娇羞,甚是动人。然后我就问她喜欢的是谁。她说她喜欢的是她的一个数学家教。
我晕。。。我就知道,这姑娘一向异于常人,暗恋都这么惊天动地,实在没辜负她给我的第一印象。
她趴我床上,夜色掩映下的大眼睛清亮盈透,我深知这时候要是出言不逊,定会遭到非人虐待,没准过不了几天就该上报纸头条了——‘某某女生于军训基地神秘香消玉殒,案件正在调查之中。’想了想,我把话生生的就咽了回去。
欧晓晓讲的很认真,说他如何如何英俊开朗,如何如何风度翩翩,如何如何温柔可亲,我越听越想睡觉,随口问了一句,他多大啊?
他?今年研究生毕业。
哦,表白过吗?
人家都快结婚了。
哎,可怜欧晓晓姑娘初涉情场便受挫,满目戚戚也换不回大哥哥的回眸一笑。
那时的欧晓晓可怜的一塌糊涂,林妹妹的形象深入我心,哪有现在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亏我当时搂着她的时候还后悔过自己为啥不是个男生。
百盛的东西即便打了折,我们这等以父母支援为主要经济来源的阶级在买的时候也得狠狠的咬咬牙,漂亮是漂亮,价钱也漂亮啊。
欧晓晓拿着大包小包出来的时候身上就剩下五毛钱了,回家的车费都不够,我真服了她,对衣服如此忠心耿耿,她也算是个异类。
上车后欧晓晓就开始跟人发短信,我抱着一堆衣服坐在座位上比她站着都痛苦,我说这姑娘怎么这么好心,看见一座就让给我,敢情打的是这主意。
我没好气的看着她:“跟谁发短信呢你?看把你美的,航空公司通知你中奖了吧?”
“航空公司?他们那讲档次太低,看不上。是楚熙。”
“我当是谁,怎么着?你对琼瑶电视剧有兴趣了?”
“十年前没准可能,那时候我还看还珠格格呢。。。”欧晓晓颇有兴致的看着我,“哎,咱们学校要校庆了知道不?”

我惊讶,不是吧,我们才刚迈进T大的大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搜刮民脂民膏啦?“校庆?什么意思?又让咱们交钱?”
“这孩子怎么满脑子都是钱?你才刚入校,交钱也轮不到你啊。”
“哦。。。那一切好商量。”
“守财奴!哎,楚熙说学校正招收剧务呢,我们去报名吧。”欧晓晓认真的看着我,微挑的眼眸里漾着一抹子不明火焰,我顿时有种不详预感,话说,这姑娘只有在想到帅哥和食物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眼神。
我咽咽口水,“你这么积极干嘛?能捞到什么好处?”
“什么呀,学校校庆在即,我们身为T大的学生,理应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你怎能临阵退缩?”
“行行行,拉倒吧你,你再编我把你扔下车你信不信?”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再把你这些衣服拿去募捐。”欧晓晓很是郁闷。
我接过她的电话,直接给楚熙打过去。他的声音慵懒磁性,透着传说中的性感,“喂?”
我忍笑道:“您好,这里是中国XXX商场服务部,我们从近日来我公司消费过的顾客中机选出一百位幸运者,恭喜您是其中之一,下面请您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们会奉上新款笔记本一台。”
欧晓晓在一旁笑的直发抖。
我接道:“请问您的姓名?”
那边沉默了好久,才传来懵懂怀疑的声音,“啊。。。楚熙。”
“性别?”
“听不出来吗?男的啊。。。”
“年龄。”
“。。。。”
“楚先生,您的年龄?”
隔了好久也没人回答,我险些笑场,那边终于有了动静,却是楚熙似笑非笑的语气,“洛冉,你吃撑了吧?”
我和欧晓晓爆笑出声,“你怎么听出来的啊?”
楚熙冷哼:“就你那小嗓子,一叫唤跟母猫似的,谁听不出来?”
“滚!你一开始怎么不知道我是谁啊?财令智昏啊楚先生!”
楚熙这人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骨子里极其下流龌龊。军训那会我和班里同学还不熟,竭力维持着一副淑女形象以赚得大票人气,行为举止都非常规矩,欧晓晓说她还是第一次遇见我这么会装孙子的人。某天我在打水的路上碰到一高瘦的男生,离得挺远我也没看清长啥模样,下意识的问了声“教官好”就低头过去了,擦肩而过的时候听见一低沉嗓音,“叫谁呢美女?谁是教官啊?”我一抬头,霎时就愣住了——如此贫瘠的地界竟能孕育出此等大红牡丹!肤色被晒的微黑,五官深刻精致,狭长的眼眸清亮如谭,磁石一般,我知道自己当时特丢人,也特失礼,可就是移不开眼神。身边有人经过,他向我靠了靠,略松的衣领下是白皙纤细的锁骨,微淡的汗味和烟味混合,熏得我云里雾里,我就在那一刹那想起来了,这小帅哥不就是欧晓晓大为关注的那楚熙吗?!帅哥笑着打量我,玩笑道:“我住在男生宿舍117,美女有时间来找我玩啊。”然后哼着歌离去。我在后面险些掉了手里的暖壶。
训练结束那晚有一饯别会,基地开恩,晚饭过后在操场上放烟花。我靠在树上昏昏欲睡,恍惚间感觉有人在我眼前吹气,迷迷糊糊一睁眼,立刻就清醒了,楚熙穿着身休闲装站我面前笑呵呵的看着我,那牙白的,差点晃我一跟头,我懵懂的点头:“啊,你好你好。”
楚熙学我:“啊,我好我好。”
我无趣,想接着睡,又觉得不太礼貌,一垂眼,看见楚熙衣服上的卡通图案,黑头发,胳膊伸的倍儿直。眼角一抽,晕死我,这哥哥不会暗恋铁臂阿童木吧?
楚熙笑的很纯洁,映着身后的烟花,白莲花一样,“你怎么不去看烟火啊?”
我逗他: “我怕烧到我啊。”
“啊?”
“我来的时候没上保险,受了伤也白受,没补偿金的。”
“不。。。那个。。。”
“况且水火无情,真烧死也行,就怕烧毁容了,生不如死。”
“不是,那个很漂亮的。。。去看看吧。”估计楚熙很无语,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我忽然想起他那天的混帐话,再看看如今他郁闷无措的样子,心里倍感舒畅,“既然这么漂亮,那你快去看吧,其实毁容也不可怕,有的人毁容相当于整容。”
楚熙彻底恍惚了,应了两句就走了,没一会又跑回来,眉目尖锐,恍然大悟,“什么叫毁容等于整容?你说我吗?”
我笑趴。人家都说漂亮的人没大脑,诚然不假,楚熙简直生来就是为证明这说法的。
除却楚熙性格比较色情,行事比较龌龊来看,他勉强也算是一好娃娃,没给中国人丢脸,没给社会主义丢脸。我们军训回来时坐的是软座大巴,让我一沾就睡着的那种。果然我不负己望,上车没二十分钟就不知身在何方。快到站的时候我醒了,这才发现自己一直靠在楚熙的肩上,身上还盖着他的衣服,我一激灵,心想坏了,男生肩膀也是随便靠的吗?这年头,靠了男生肩膀就和摸了女生屁股一样——后果严重,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我正寻思着如何是好,突然发现这哥哥也是昏睡不醒,顿时放下心来,山路崎岖,车势颠簸,两人都睡着了,也就不知道谁先向谁靠近,谁先勾引的谁了,我赶紧把那件罪恶的上衣披他身上,一切圆满。
下车的时候楚熙很迷糊,配上那铁臂阿童木的T恤,怎么看怎么像一低智能儿童。我揣着一把记着同学电话号码的纸条从他身边经过,目不斜视的走了两步,想了想,还是退了回来,毕竟一班的同学不是,让他这么丢人我也觉得面上无光啊,“楚熙,你怎么还傻站这儿啊?怎么不回家?”
楚熙看我一眼,小眼睛眨巴眨巴,真是引人犯罪,“啊?我等我们家司机呢。。。”
我靠,私家司机?没看出来啊,这还是一阔少爷,行,算我多嘴吧。
正要走,又听他说:“要不你跟我一起等吧,一会让他送你回去。”我心想这人还挺有良心,颇为感动,但还是客气的回拒了他,俺老爹还不知道开着车在哪等着我呢。
走了老远听见他跟我道别,招着手,和他衣服上的阿童木一个形象,引得路人频频侧首。
想想也奇怪,楚熙这养尊处优嗜好泡妞的纨绔子弟怎么会对校庆这么形式化的事这么上心呢?难道私下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交易?或者他要追校长的女儿?
我不由问他:“楚少爷为何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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