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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与悲伤擦肩而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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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倾心所系的人即将为他远渡重洋,我早已不知如何继续这场玩笑一般的相处,甚至都没有勇气过问他们之间的曾经。

这场游戏,我是这般尴尬。


“曲枫杨,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如果你还爱她,我立刻转身离开,绝不百般纠缠。”


似万物静寂无声。


我听到自己的呼吸,可耻的谨慎。


我像一个疯子,以破釜沉舟之势逼问这段感情的终结。丝毫不顾及是否能负荷形影不离的绝望。


他静然相视。


夜空繁星似锦,遗漏点点璀璨。如同恢宏的美好。


他的目光,满是复杂。

我轻轻颤抖,后退,后退。


一切尘埃落定。


他不要我了。

我蹒跚着跑开,似失去世界的孩子。


他拉住我的手,紧紧的抱住我,“小冉。。。”


我捂住耳朵,拼命挣扎,“不要!不要说!我求你!求求你。。。”


他缓缓的笑了。如同月色淡雅。光华澄澈,海纳百川。


“小冉,我的生日快到了,你想好送我什么礼物了吗?”


“可不可以,送给我一个承诺?”


“每年的生日,你都要和我一起度过。”


我呆呆的看着他。没有人教过我,该如何面对痛彻心扉的大起大落,仿佛游移在生与死的边缘。


他说:“不要哭了。每次我都被你的眼泪吓得半死,简直天崩地裂。”


我下意识的眨眨眼,太过玄妙的突变,还是不知如何应付。


“你。。。你是说,你是说你要和我,在一起吗?”


他笑趴在我肩上。志得意满的狐狸,此刻骄傲异常。“我终于相信,你是真的爱我。”


“小冉,你要明白,从始至终,曲枫杨对你,只是隐瞒,绝无欺骗。”


“有些记忆,太痛,也太遥远。当向往和怀念已经消失殆尽,我选择放逐。”


“执着并不是一种坚守,执着于一段逝去的感情,更是自欺欺人。”


“我已经把心彻彻底底的清扫,快乐和悲伤,都停在了曾经。你才是现在进行时。”


“小冉,请你放心的爱我。我会以十倍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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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大考临近。我渐渐收敛了心思,化悲愤为动力,每日游走于各大自习室,多看一眼书,就好比行走在大街上偶然邂逅百元大钞一般畅快淋漓。简直比奥特曼还牛B,小红灯都不带亮的。谁曾想竟有意外收获,我一举夺魁,考了个第一。果然一联想到钞票,我就能爆发无尽能量。


欧晓晓酸溜溜的说:“内心强悍的女人一旦感情受挫,必定要在另一方面需求自我安慰,洛冉,考个第一算什么,咱下回得有更大的追求。”


我阴阴的看着她,冷笑:“你说吧,你是想让我咒你和安晨的感情不得善终啊,还是咒你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啊?”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说话留点口德,小心以后生儿子没小菊花。”


“那我就把他送给你好了。”


欧晓晓气笑了,凑过来小声说:“哎,你和曲枫杨怎么样了啊?还没消停呢?”


“我倒想呢。是他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给我整出点破事儿来。”


“得了吧,人家才不是那种人呢。”


我看她半响,生生的把脏话咽了回去。洛冉真是生的伟大,活的憋屈。


“是,他那人什么都好,就是不太开眼,把我这么一破烂捡回家当媳妇。”


“哪啊,我看咱姑娘就挺不错,我妈第一次看见你时就跟我说,你们宿舍姓洛那小丫头长得真标志,看那身段就知道以后绝对是一生儿子的主儿。”

“滚!你当买猪呢?”


有时也真羡慕欧晓晓,从小到大,一马平川,还没完全脱离父母,就已经有安晨摩拳擦掌的等待接手了。这样的女生,哪有理由不快乐。


其实很多人都很极端,要么喜欢活在骄傲里,要么习惯活在自卑里,永远以别人的标准来衡量自己的价值,这种比较,近乎卑微。


我还记得初一的自己。那时父母很忙,见面的时间很少。我每天自己做饭,自己吃饭,自己睡觉,自己打点好一切,对外鲜亮的微笑,害怕看到别人带着怜悯的关怀。


那时就已隐约的感觉到,我一定会与众不同,太过独立,不知如何依赖。甚至,不需要任何一种女孩子的玩具。小时候妈妈送的洋娃娃,只玩了两天就丢到一边。


很小的一个孩子,就已经学会了耍心机。周旋在老师同学之间,有再大的不满,永远巧笑倩兮。


过早的学会了忧愁,却并非为赋新词。曾一度怀疑自己患上了自闭症,不知如何交流。对着镜子,没有勇气开口。只能对旁人暧昧美好的笑,似是而非的附和。那般小心翼翼。那般可怜。


我始终是个贴心懂事的孩子。绝不会以家人的忙碌为理由,用放纵堕落的形式来博取他们的注意。那种伤害,是彼此承担不起的。所以我会悄悄的躲起来,收拾好所有的难过,再去对他们微笑。


很多个深夜,给老杜打电话。太希望太希望有个人可以陪陪我。为他开门,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哭。


他的怀抱,单薄却温暖,给我勇气,度过寂寞和迷茫。


我们坐在一起看电视,那样专注且虔诚。会觉得很安心,知道身旁有人相伴,就会变得好勇敢。


所有的黑暗,都会有清醒的缺口。这一点,我很早就已明白。一路走来,即使荆棘不断,也始终坚定这个信念。


只要有一个小小的希望,我就愿为它画地为牢,为它天荒地老。


暑假时,我独自去了杭州。


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心愿。这个美丽的江南之城,仿佛连空气都是温软的。


柳丝袅娜,百花拂地。人间极致。


和美丽的水乡女子擦肩而过,也许我身上有太浓的外来气息,她对我友好的微笑。


关掉手机,一切都是陌生的。产生错觉,似乎就可以这样安静的消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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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我才可以抛下所有,携一支笔,浪迹天涯。


呆了两天,始终觉得不满足。没有达到曾经的期待,便开始埋怨自己,我是这样无辜。想了许久,才明白,杭州西湖,满是浪漫。


那个说要和我一起去江南的人,被我丢弃在身后。真是大快人心的决绝。


曲枫杨打来电话,语气竟是客套守礼。


我和他,如同初次相亲。淡淡的尴尬。


黄河黄河,你在哪里?

长江长江,我在西湖。

接头暗号答不对,直接出局。


他说:“小冉。。。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后天吧。”


“和家人一起去的吗?”


我想了想,说:“。。。是。”

想来我也真可恶,跟爸妈说我和同学结伴,跟他又是另一套说辞。上下欺瞒,他们若有对证,我必定吓得不敢回北京。


他说:“那,你回来给我打电话好吗?”


我说:“行。你等我。”


旁人若听见我们这般,一定会以为是失散多年的父女得以相见。


他笑:“那就这样。小冉,我爱你。”


我一时傻了眼,这狐狸何时也学会白描手法了?这么直接的发情方式,感觉包藏祸心。


“我猜,你现在一定脸红了是不是。”


我轻咳两声,小声说:“服务生送水来了,我不和你聊了。”


跟这人说话,永远像中日首脑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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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那天,在车站看到等候已久的老杜。


周围是一群席地而坐的民工,他往中间一站,怎么看都是一黄世仁的形象。


我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惊讶:“不是你让我来接你的吗?”


我更惊讶:“你还真来了啊?”


他愣了楞,转头便走。


“呵呵,呵呵。。。来哥们,咱边走边说,等很久了吧?”


老杜哭笑不得,拿过我的行李,问:“没出什么事吧?”


“没。。。我知道火车上人多手杂,又没有帅哥哥拼死护着我的人身财产,这一路我就死死的抱着书包,弄得列车员也死死的盯着我,估计都不知道我拿的是行李还是贼赃了。”


“又贫。火车上挤吧?”


“挤,下回出去玩绝不能坐火车。”


“恩。”


“咱们骑车去吧。”


“。。。小冉,你能不能让我省省心?那天你半夜给我打电话说你要自己去杭州,那凄厉的嗓音差点让我以为你要离家出走。”


“我那是兴奋。。。再说了,离家出走也得找个有美食的地方啊,我奶奶家向来是我的首选。”


八月的阳光,似乎看得见热辣的形状。缓慢的流动。


门外是大批的出租车司机,聚在一切,形容相似。


我扬起头,任灼热倾泻,皮肤有轻微的痛感。久违的默契。


老杜牵着我的手,绕过零散的摊位,谢绝拉客的司机,远离一片黏腻的喧嚣,偶有风过,我看到他翻飞的衣角,隐忍且内敛。


我想起那一年,他陪我到医院做散瞳。


站在走廊等他交费回来。如同一个无辜的盲人。身旁陆续有人经过,细碎的低语声,我睁开眼,却只看到一片明明灭灭的光。轻率的小孩子不慎打到我的手臂,我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冰凉的无助。


只能慢慢退后。缩到墙角,抱住自己。那样不安。


然后看到模糊的影子走过来,抱住我,对我说,不要怕。


我拉着他的手,用尽力气,仿佛握住所有的希望。


那个夏天。那条街道。我第一次闭上眼,用肢体去感受每一寸土地。


一路有他相伴。什么都不会害怕。


少年白皙的手,定格成温暖的记忆。


我轻轻勾起手指,触到他的脉搏,生命的律动。


他垂下眼,清浅的笑容如同夏意斑斓。


很久没去他家了,一时竟有些紧张。


他的房间几乎没有变化,仿佛时空交错,回到两小无猜的孩提时代。


“这个你怎么还留着啊?都多少年了。”


“当初是谁威胁我说如果扔了它,就恨我一辈子的啊?亏我还记得。”


“老杜,你怎么这样乖。来来,姐姐有奖励。”


我拉开书包,拿出蓄谋已久的礼物,说:“你看你看,漂不漂亮?送给你,不许跟我爸说我自己出去玩的事啊。”


“一块破石头就想收买我?未免太寒酸了吧。贿赂不够档次,保密的程度也就没保证哦。”


我大怒:“早知道你会这么说,就该带块更大的石头回来砸死你。你看清楚,这绝对是上等货。”


“哦,这个不会掉色吧?”


“靠,那我一定再去一趟,让他把钱退给我。”


“。。。你放心,我一定收下。”


我伸伸懒腰,筋疲力尽。坐火车果真如灾难一般。


老杜说:“你先睡吧,一会我叫你。”


我美滋滋的躺下,一边打滚一边骂我操,这小畜生可真滋润,老子一辈子也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


朦朦胧胧间,似是做了冗长的梦,梦到在杭州碰到的小帅哥,他笑着叫我阿姨。梦到回来坐的火车被打劫,劫匪谁也没抢,就抢了我的钱。梦到高数考了历史新低,老太太让我蹲在门口唱国歌。


骤然惊醒,一身冷汗。


竟听到门外有争吵。应该是。。。老杜和翠花?


这小祸害消息还挺灵通,这么快就知道我回来了。我刚要开门,却霎时愣住。


一向骄傲的翠花,竟然泣不成声。“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你还敢说你们没事?”


老杜沉默良久,语气疲惫,“我只是接她回家,没有别的意思。”


“你凭什么那么多事?!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轮不到你做一辈子的护花使者。”


“何姗,我不想跟你吵。小冉在休息,不要打扰她。”


“打扰她的是你!你们这样不清不楚的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曲枫杨不会介意吗?!”


“他怎么想,是他的事。我和小冉只是朋友。”


“朋友?好啊,如果你现在让她走,我就相信你们只是朋友。”


“何姗,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她。。。小冉?”


老杜猛地回过头,神色慌乱。


我靠着门框,勉强的笑笑,“你们。。。你们聊吧,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老杜拉住我,苍白的手指冰凉如水。


何姗冷冷的看着他,眼神如同暗夜烟花。


我低声说:“老杜,松手吧。。。。别再让她哭了。”


清爽的触感,幼年熟悉的味道。


他慢慢的松开手,目光复杂,最终掩下所有,失去一片繁华。


我一直试图维护的感情瞬间分崩离析。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我背着硕大的书包,似是无家可归。


是否我真的太过贪婪?总是追求完美。延续一份美好,竟这样艰难。


手机响起。闪烁的名字,仅是看着,就觉得温暖。


“曲枫杨。”

“小冉,你到家了吗?”


“没呢。我,我刚下火车。”


“一切可好?”

“恩。。。就是好累啊。”

“乖,听话,什么都不要想,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兴奋。”


“好。。。”

“小冉。”


“恩?”


“过几天,你可不可以陪我去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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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我异常亢奋,晚上不睡觉,白天睡不着,夜猫子一样在家里来回溜达,看见电视比看见我妈都亲。实在没得看,连还珠格格都不放过。


我妈被我折腾的几乎神经衰弱,对着镜子发呆,我说您甭美了,啥都不抹就跟画了烟熏妆似的,那眼圈黑的,真有水平。


我妈看也不看就飞过来一把梳子,堪堪打到我肩膀,老太太休息不够失了准头,以前都是戳我脑袋上的,跟小李飞刀一样例不虚发。


半夜一点多我趴在沙发上看亚瑟王,一边看一边感叹,这个片子怎么拍的这么烂,白找了数位帅哥。听到有人和我一起叹气,回头一看,瞅见我妈青着一张脸。


我说哎呀,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觉啊?站我后边干嘛?


我妈虚弱的问,你们到底啥时候开学啊?啥时候开学啊?


我仰天大笑,没事没事,还早着呢,我能在家里多陪陪您。


我妈几乎崩溃,就差老泪纵横的拉着我的手求我赶快滚蛋。


想想老太太也真可怜,当初顶着压力和我爸坚守阵地,偷偷摸摸的施肥灌溉,结出我这么一祸害,从小到大就知道抓紧每一分每一秒气她,小时候她时常感叹,我怎么就一时疏忽把你给生下来了呢?我直着脖子嚷嚷,有本事你再把我塞回去啊。


我妈拿我没辙,开始和我一起亢奋,左一遍右一遍把地板擦得光可鉴人,一低头就看见我呆滞的眼神。有次我终于遭报应,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这给我疼的,半天没爬起来,估计楼下以为日本地震殃及北京了,刚骂了声“我”,就看见我妈的拖鞋,赶紧把“操”咽了回去。


老太太幸灾乐祸的扶起我,说小冉啊,你看你这孩子,没事儿老跟屋里转悠什么啊?摔着了吧!


我口吐鲜血,这女人是我妈吗?是我妈吗?!


我躲到我爸的书房,挑几本书打发时间,看见好几个版本的《围城》,心想钱钟书老先生真是无敌,出这一本书就一辈子吃穿不愁,又找着另一本牛B的城——据说沈从文只有小学文化,《边城》也算大众普及了。


啧啧。。。钱钟书,沈从文,对仗还挺工整。


读书好比挣钱,我在知识的海洋不亦乐乎的游了一下午,想来也收入颇丰。


刚想拿本原文书,就听见手机响。靠,阻止我挣美元的都给我拖出去斩了。


一看,是曲枫杨。我冷笑,这个得凌迟处死。

“干什么你?我睡觉呢知不知道?”


“才几点啊你就睡觉。”


“我妈巴不得我睡的抽过去呢,管得着吗你。”


“。。。小冉。明天陪我去吧。”


我顿时就火了,这孙子还敢跟我提这事儿,“你丫到底安的什么心啊?不看见我们俩在机场为你血拼你就不舒坦是吧?我要是轮圆了胳膊给她一嘴巴你还不得把我就地正法了?”


“我不是怕你瞎想吗?我自己去接她,你知道以后又得跟我抹眼泪。”


“你还怪我了你?有本事你别让她回来啊!打包空运回美国去,回来干什么啊?人家是跟你叙旧情来了,我跟第三者似的站一边,我恶不恶心人?”


“你这丫头怎么就跟别人不一样呢?人家遇到这种事一准得跟着,咱俩倒反过来了。”


“那就找个爱跟着的陪你去吧!让我看见你们俩千里重逢,深情款款,保不齐就拿枪崩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我摔上电话,开门,看见我妈站在门口惊愕,“跟谁吵架呢?”


“没谁!”


“小冉,不是我说你,咱女孩子家家的,说话别那么难听,看以后没人要你。”


“你这老太太至于吗?我不就多跟家里看了两天电视吗?你就咒我嫁不出去,没人要怎么了,自己过挺好,清净。”

“这死丫头。我怎么就一时疏忽把你给生下来了呢。”


“那您怪的了谁啊,塞不会去就别抱怨。当初您要是给我定个娃娃亲不就没这么多事儿了吗?兴许现在我儿子都会打酱油了。”


“懒得跟你贫,晚上吃什么啊?”


“狐狸肉。”


后来冷静下来,这事儿怎么想怎么不对,把这么个大好机会留给他们,任其发展,我这不是抽筋了么。


那苏姓美人小小年纪就去了邪恶的美利坚合众国,几年熏陶下来,心思一定比西直门的立交桥还绕,搞不好就是一周芷若的形象,豆腐嘴刀子心。


万一曲枫杨这小贱人一时把持不住,腆着脸说自己一直守身如玉,半个姑娘也没敢勾搭,和她玩一出北京一夜我可如何是好啊。

此刻军情紧急。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洛家男人,岂容他人染指。


我立时从床上蹦了起来,给他打电话。


“你你你,你说啊,明天几点跟你去?”


“改变主意了?”

“失望吧,真对不起,这就是我的目的。我就不让你有机可乘,你这孙子前科累累,不留神看着点就得给我整出点桃花案。”


“我。。。洛冉你这丫头真是。。。”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我就醒了,磨刀霍霍,收拾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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