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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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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兴致勃勃的,易思甜也就随着季晓漾浅酌了几口。

    刘副总劝酒的本事实在不容小觑,酒过三巡,季晓漾还能勉强撑着呢,她已是满面酡红,头重脚轻了。

    上了趟洗手间回来,刘副总还在跟季晓漾拉酒,易思甜酒量不大,气势倒挺足的,一推季晓漾,自己就陪着刘副总喝起来了。

    三年后易思甜的酒量,练倒也练出来了一点,还是被王宁灌啤酒给灌出来的。可现在的身体,毕竟是三年前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喝到最后,居然大着舌头对刘副总说:“我给你们YoYo设计的冰淇淋色系车身,都被你们Bosky的车标给毁了,回头找我,我免费给你改个YoYo车标,不收钱!”

    季晓漾赶紧打岔:“哎呀呀,她真是喝多了,刘副总别当真才好。”

    刘副总是酒桌上的常客,这点53度的白酒喝了半斤也只是微醺,他倒是觉得无伤大雅,随和的追问易思甜:“除了车标呢?还有哪些地方你不满意啊?”

    易思甜醉眼迷离的想了半天:“没了,其它都满意,我好想买一台,可惜我没钱。”

    刘副总哈哈大笑:“好大个事啊?不就是一辆微型车吗?过几个月新车一下线,我提一台送给你!”

    “真的吗?”易思甜笑得柔媚无比,星眸微眯,看得刘副总都呆了,她吃吃的笑:“那怎么好意思?”

    “是啊,那怎么好意思!”

    冷冽的男声自她的头顶幽幽落下,季晓漾抬头一看,吓得脸色一变,“苏总,你怎么来了?”

    刘副总赶紧站起来,拉开上座的位置,殷勤的说:“苏总,来来,来这儿坐!”

    苏易昊面若冰霜,绕过易思甜,拉开了椅子坐在她的身旁,却转过脸去不看她。季晓漾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而刘副总毫不知情,只是唤了服务生:“快快,添一套餐具,再加几道菜上来,要快。”

    苏易昊懒洋洋的笑了笑:“刘副总您这么热情,弄得好像我是甲方,您才是乙方一样。”

    刘副总赶紧为他斟了一杯酒:“都是兄弟,何必见外?这些年还得多谢苏总在各方各面给与的支持啊,来来,我先干为敬。”

    苏易昊领口微敞,没端酒杯已经酒意微醺,季晓漾估计他刚才也是在哪一桌用餐,没准是易思甜去洗手间的时候被他瞧见了,这才寻了过来。可事以至此,季晓漾也只有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

    易思甜喝多了,也知道情况不妙似的,虚弱无力的撑着脑袋靠在桌子上,呆愣愣的望着刘副总。

    刘副总笑说:“博宇真是人才辈出,易小姐此次的设计咱们老板很满意,后续的推广,能不能麻烦苏总……”

    “很满意?很满意你也好意思只送一台微型车?易思甜可是博宇的秘密武器,请动她出手,难道只值一台YoYo的微型车?”

    季晓漾和刘副总皆是一愣,YoYo虽是微型车,但市值不菲。苏易昊这一开口,明摆着就是在拒绝他。

    谁知道刘副总低低一笑:“苏总,Bosky的一台T4怎么样?跟支付博宇的设计费也八|九不离十了,如果苏总不嫌弃,我今天也不等大老板批示了,T4就T4!明儿我就把车送去府上!”

    季晓漾被鲍鱼粥呛个半死。

    她原本思忖着,与刘副总以个人形式签订合同,让易思甜赚个几万块钱设计费就好,可Bosky的一台T4敞篷跑车都抵得上十部YoYo微型车了,苏易昊这一插手,事情变得复杂了。

    易思甜一听钱没了立刻叫嚣:“我不要车,我要唔……”话没说完季晓漾赶紧塞了条海参堵住她的嘴,又笑呵呵同两位男士打着圆场,心想咱俩不被开除就偷笑了,您还有心思惦记着那钱呢?于是提心吊胆的看紧她,一直熬到酒终人散。

    送了刘副总上了车,三人一行立在路边,易思甜被季晓漾挽着手臂站得如同风中弱柳,摇摇晃晃,苏易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目光落在易思甜的左臂上,可惜隔着厚厚的外套,什么情况也看不清。

    他的语气很重,骂得季晓漾措手不及:“谁给你这个权利让她去接私单!我是你老板,我说话你当耳旁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太让我失望了!”

    合作多年,即使是季晓漾犯了严重的失误,苏易昊也没用过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她不晓得是哪里出了错,眼前有这么好的机会,对于一个设计新人来讲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事,为什么他要制止易思甜?简直不可理喻!

    季晓漾的眼眶顿时红红的,不晓得是被冷风吹的还是因为伤心,她把易思甜往苏易昊怀里一摔,易思甜踉踉跄跄就倒了过去,苏易昊面色尴尬的抱了个严实,只听季晓漾破天荒的发了脾气:“我不干了,行了吧!”然后头也不回的冲进马路,拦了辆车租车走了。

    易思甜摔的眼冒金星,好半天才扶着苏易昊站稳,醉醺醺的直喷着酒气,一把推开他:“走开。”

    苏易昊冷着脸拉过她:“我开车送你回家。”

    想不到易思甜竟一把扯过他的车钥匙,藏进怀里,满脸严肃的说:“酒驾是要被关起来的,你真是没素质。”

    醉态可掬的模样终于令苏易昊忍俊不禁:“那我叫辆出租车。”

    易思甜一边胡乱把车钥匙塞进包包里,一边拿出几枚硬币,“嘿嘿,我来的时候就注意啦,这里有公车直达我家的,你有钱你自己坐出租车,我坐公车回去了。”

    真是喝多了,苏易昊懒得多说,揽着她就要打出租车,却被她死命挣脱了。易思甜跟踩在云端一样飘乎乎的飞到公交车站,指着潮汐路三个字说:“呐呐呐,天空巷,我家,没错吧?”

    苏易昊笑着看她,并不接腔。

    等了一会儿车子来了,车门一开她就窜了进去。其实这并不是直达她家的那一路公车,可一个醉鬼,何来理性可言?苏易昊摇了摇头,随她一道上了车。

    丢硬币的时候易思甜突然就笑了,“真是的,每次搭公车都是我请你。”

    尘封的记忆被猝不及防的打开,苏易昊的笑容僵在脸上。

    时候比较晚了,车厢没几个人,但易思甜的习惯,是喝醉了酒也不会轻易改变的。她随着摇晃的车体跌跌撞撞终于走到了下车口扶手边,一伸手,抓住栏杆,终于站稳了。

    苏易昊这才慢慢走过来,仿佛公车是四平八稳的T台,他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走的大步款款。

    学她一样靠在扶手边,他黯然的说:“我以为,你已经不记得了。”

    易思甜倏地转过脸,蹙紧了眉头,眼睛眯着,用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苏易昊。

    苏易昊心中一动:“你想说什么?”

    她喊了一声:“我想要吐!”

    公交车“吱”的一声猛地踩住了刹车,后车门的液压系统迅速开启双门,车上乘客捏紧鼻子捂住嘴巴,慌作一团。只听司机师傅吼了一嗓子:“这位先生,劳烦你赶紧带女朋友下车吐!”

    这对情侣一上车他就瞧着不对劲,酒气熏天的,车内清洁卫生比赛的桂冠每周都是非他莫属,今天可不能毁在他俩手上。

    苏易昊难得搭一次公车,也能成为众矢之的,真是颜面无存。

    岂料易思甜下了车,蹲在路边好半天,又说不想吐了,直嚷嚷说要回家,苏易昊被她磨的没了脾气,最后还是找了辆出租车送她回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留言都好少,大冷天的给点留言温暖一下某福吧!

 37酒后真言

    想不到易思甜的酒品还算不赖,上车坐稳了;就安分了不少;最后极其温顺的,由他半抱着进了家门。

    这是苏易昊第一次走进一个单身女性的房间;老大不小的人;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幸亏易思甜迷迷糊糊的;他进了屋就打横抱起她;往里屋走去;进了卧室借着客厅的光把她放到床上躺好。

    放手的时候却被她惯性的勾住了脖子,她无意识的在他的脸颊边磨蹭;气息醉人,肌肤更像是凝脂一般滑腻,苏易昊差点连站都站不稳,意乱情迷之时,她喃喃说了声:“捏元宵……”

    苏易昊忍不住笑了。

    这丫头真是什么时候都惦记着好吃的,醉成这样了还想捏元宵呢?他抬手绕过她的颈后,试图掰开她的手,不料她搂的更紧。苏易昊一下没撑住,被她带到被褥里去,唇上一片温热,他整个人“嗡”的一声震住了,立刻撑着软绵绵的枕头离开她的唇,尴尬的站了起来。

    苏易昊擦了擦唇畔,似乎想努力擦掉她留下的印记,其实什么也没留下。易思甜翻了个身,嘴里还在嘟囔:“我要喝水……”静谧中,欢快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苏易昊这才醒过来,替她拿出手机。

    屏幕上的来电画面是一男一女的自拍合影,那男人他瞧着眼生,而屏幕上的女人,却是易思甜。画面上方显示“聂云霄”,三个字人名。

    苏易昊放下手机,并不去接。响了好几遍,易思甜还是毫无反应,他没有接,只好任它一直响,直到最后,终于安静。

    他起身去厨房,倒了杯开水放到她的床头柜上。屋子里温度很低,没有供暖设备,滚烫的杯壁一小会儿就转温了。他拿起杯子,搂她起来喝水。

    白酒烧心,易思甜怕是真的太渴,攀着杯子咕咚咕咚喝的一滴不剩,喝的太急太快,没等苏易昊放下她,易思甜就“哇”的一声全吐了。

    苏易昊差点石化。

    掺着酒精和呕吐的秽物沾满彼此一身,连床单也没有幸免于难。苏易昊低头认栽的叹了一口气,胳臂一伸从床上捞起她,抱进浴室。

    浴室的装潢十分简单,狭小的空间就显得没那么捉襟见肘。苏易昊把她放到浴缸边靠稳,便开始脱自己的大衣,扔到洗手台上,再帮她解开外套。

    厚外套和的毛衫上都沾了些液体,苏易昊帮她把两件衣裳脱下来全扔进洗衣篓,然后又去卧室收拾床上的秽物,正当他返回浴室想抱她回去的时候,一推门却没瞧见人,低头一看,她已经滑进浴缸里了。

    估计滑下来的时候磕到了头,她痛苦的眯着眼睛揉着头闷哼,剧烈的疼痛刺激着意识也变得清醒一些。浴室白炽灯的光线勾勒出眼前高大的身影,她看得不甚清晰:“聂云霄……你怎么来了……”

    苏易昊沉着脸弯下腰拉她,靠近了些易思甜才发现他不是聂云霄,一甩手挣脱他,又倒进浴缸里。

    她撑着浴缸湿漉漉的壁面吃力的想要站起来,可到底是四肢不听使唤,折腾了半天还是重新滑了下去。

    “苏易昊,怎么又是你?”她懊丧的垂着头,渐渐埋入曲起的双膝间,只过了一会儿,又突然扬起脸,醉眼迷蒙的说:“咱们不是说好了好聚好散的,你干嘛老是跟我过不去啊?”

    苏易昊站在浴缸边,不由自主的收紧拳头,“那段过去简直就是我毕生的阴影,你居然可以毫不在乎的说咱们是好聚好散?”

    “阴影?”易思甜歪着脑袋极力回想着那段过去,好半天拼凑个七零八落,只觉得一口恶气横在胸口,她抬手悠悠招了几下,苏易昊冷着脸凑过去,只听她拼尽全力来了一句:“我呸!你也好意思跟我比阴影?”

    真是酒壮怂人胆!平日里见了他跟小白兔见了大灰狼一样害怕的易思甜,此时此刻这是在干什么?竟呸他一脸唾沫星子!苏易昊惊得踉踉跄跄退了好几步,狼狈不已。

    易思甜觉得他这个样子一反常态,又滑稽又搞笑,她简直乐不可支,一边笑着,一边手脚并用爬出了浴缸,扶着瓷砖墙面走到洗手台边,语重心长的说:“你妈来找过我的事,也许你知道;但她对我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可我不打算告诉你了,哼!反正最后,我直接拍案而起对你妈说,放心;我对她儿子没兴趣!”

    过了一会儿易思甜又像是联想到了什么事情,颇为头痛的表情,说话的语气又像是迷茫无助:“可是聂云霄的妈妈……我该怎么办呢……”物质上虽然贫瘠,可尊严和骨气却能显得自己比别人富足。如果一段感情需要牺牲尊严,她会不会因此变得一无所有。

    易思甜自顾自的说着话,根本不理会苏易昊冰到极点的表情。一低头,瞧见了苏易昊的大衣,又缓慢的抬起脸,对着衣着单薄的苏易昊打量了半天,突然换上了一副正气凛然的表情:“真是的,赶紧把衣服穿上给我出去!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苏易昊懒得再同一个醉鬼说话,可怕的是她的话却像一把锋利的尖刀,每一句都能刺中他的伤口。他挥开易思甜递上来的脏衣服,拉着她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卧室,不由分说,直接扔到床上,拉上被子把她盖得严严实实,大吼一声命令她:“睡觉!”

    这男人凶巴巴的,气势有些令人不容置疑的坚决,易思甜被他吼得差点脑震荡,于是乖乖的噤声,躺在被子里眯着眼睛,目光梭巡。

    被子太暖,床铺很软,易思甜与睡魔抗争了一分钟时间,丢盔弃甲,偃旗息鼓。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被窝里虽然很拥挤,但是热乎乎的,好温暖。阳光投进屋内的时候,她也不愿睁眼,只是往热源上又蹭了蹭,八爪鱼似的攀上去,舒服的直哼哼。

    可是讨厌的铃声却打断了她的美好时光。易思甜伸手乱抓一通,终于摸到手机,她滑动接听:“喂……”

    “易思甜你怎么不接我电话?”电话那端的语气像是松了口气,但很快又故作凌厉:“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易思甜骤醒,头疼欲裂,整晚上的事就跟断了篇似的,聂云霄问的这么突然,她哪里想得起来?只好用力睁开眼,费力看看周围。

    这是自己的家,ok;地板上有零乱的衣服,ok;床上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

    “啊!”易思甜在看清了身边的男人之后吓得惊声尖叫,连滚带爬的翻下床,她吓得魂不附体:“苏……易昊……”

    聂云霄紧张的急忙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易思甜?”

    “没……没……没有,没什么事。”易思甜吓得结结巴巴。而睡在床上的苏易昊则被她一惊一乍的噪声给弄醒了,他揉揉眼睛坐起来,埋怨道:“吵死了……”

    易思甜赶紧飞扑上去一巴掌盖上他的嘴,重新把他按进枕头里。要死了,她只有这么一个枕头,所以说昨天晚上她是与苏易昊同床共枕么?

    “啊呀!好大一只耗子啊!”易思甜对着话筒那边的聂云霄大声嚷嚷:“待会儿给你回电话,我先去消灭耗子了,拜拜啊!”于是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时刻迅速挂断电话。

    言多必失,第一时间挂了电话才是权宜之计啊!

    易思甜虚脱的瘫在床上,按着苏易昊的嘴气喘吁吁。苏易昊极度不悦的挥开她的爪子,“什么?耗子?不要因为我名字里有个昊字就随便给人起外号。”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易思甜简直欲哭无泪:“你怎么会睡在我的床上啊?”

    他反倒有心情笑起来:“不会吧?你全忘了?”

    易思甜顿觉不妙:“你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昨晚你喝多了,还记得吧?”

    “嗯嗯。”

    “然后你非得让我搭公车送你回家,对不对?”

    “呃……好像是……是有这么回事……”

    “没办法啊,我只好跟你回家了。”苏易昊突然换上了一脸矛盾的表情,“谁知道一进家门,你就对我动手动脚的,还说想同我旧情复燃……没办法,我已经竭尽全力反抗你了,可是没想到还是……唉……”

    易思甜嘴角抽搐,你唉……唉是个什么意思啊?

    “面对现实吧易思甜,经过昨晚的事情我觉得,咱们有必要试试……”他顿了顿,好整以暇:“重新开始。”

    “我去!”易思甜风中凌乱了,“你一个男人,都快一米九了!你竭尽全力反抗,我还能那啥你?”

    苏易昊竟然意味深长的拢了拢敞开的衬衫衣领,表情又是委屈又是失望:“想不到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是没变,玩够了就不认账了,唉,怪我太天真,原来你还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一个情场女骗子。”

    “啊啊啊!”易思甜捂住了耳朵快要疯掉了,“你不要再用这种口气同我说话!我才不相信,我不相信!”

    苏易昊满脸无辜:“既然如此,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了,好聚好散本就是你的拿手戏啊,是吧,易思甜?”

    易思甜终于崩溃了:“是你个头啦!”

    作者有话要说:聂云霄=元宵,苏易昊=耗子,嘿嘿,大家都有小名了真好!过年了想不到比平时更忙,抽空码字嘿嘿!某福在新的一年里祝愿各位美妞们越来越漂亮!帅哥money滚滚来哦!

 38卖身契约

    开门的时候易思甜心虚的真跟偷了人似的,拉开门侦查了老半天;才缩回脖子对苏易昊说:“你先走;我待会儿再出去。”

    苏易昊站在她的身后哭笑不得:“这样看来我已经正式成为你的奸夫了,是吗?”

    易思甜脚下一滑差点没摔出去;“咱们不是说好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听听这口气;你这套说辞还真是换汤不换药。”苏易昊大咧咧拉开大门;“记得;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你疯啦?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易思甜压低了嗓门恶狠狠的说。

    “有了男朋友嘛;又不是有了绝症。”苏易昊语气轻蔑,这样优雅的人竟然用词粗鄙:“我怕个屁啊。”

    易思甜用尽了吃奶的劲把这人高马大的神经病给推了出去;“砰”的一声摔上门。

    隔着猫眼瞧了瞧,等到苏易昊走远了,才赶紧拿出手机给聂云霄打电话。你甭说,这感觉还真像有那么回事儿似的,各种愧疚各种心虚啊,这才刚按着电话号码呢,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喂。”聂云霄接听的速度挺快。

    “是、是我。”做贼心虚的明显特征,就是舌头不听使唤。

    “嗯。”聂云霄的语气有种难以琢磨的古怪:“耗子赶走了?”

    我的妈呀,你用不用把“耗”字的发音拖得那么长啊?难不成……被他发现了?

    “赶走了呀,刚刚赶走的。”易思甜紧张的拭了拭额角的虚汗。

    “嗯,吓着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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