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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那一季的青春张扬-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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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没有动静,我回过头去,看到小丽呆呆地站着,我急了:“你怎么还不上来?”
  小丽猛地扑了上来,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T恤还攥在手里边,我说:“你傻了?还不把它顶上。”
  小丽把T恤胡乱地摊在我们头上,脸紧紧地贴着我的脸,我感到似乎有几滴泪落在我肩上,温温的。
  我笑着说:“怎么西安下的雨都是热的。”
  小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娇羞地说:“人家感动嘛!”
 
 
 



76、
  我回到宿舍,二胡已经回来了,拿着一把很漂亮的花伞在研究。看到我全身湿淋淋的,他咧着嘴朝我笑:“老罩,看到了吗?她多体贴我,怕我淋着,把伞都借给我用了,你知道吗?她和我是……”
  二胡的叙述因为激动而显得异常混乱,不过我还是听出个大概来:二胡高中时,他们学校排练话剧《雷雨》,二胡看到演四凤的女孩挺漂亮,千方百计的争取到一个角色,演周家的仆人,原本他以为仆人跟丫环肯定能够擦出点火花,谁知他这个仆人戏分根本就不多,倒是四凤跟周家的少爷成天勾勾搭搭,让他在一旁看着整天吃些莫名其妙的飞醋。为这事,他没少怪曹禺老先生。戏演完了,他也没跟人家说上几句话,最后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后来打听到是低他一级的,但是他已经高三,要高考,没敢下手。原以为这事就算完了,他还可惜了好一阵子,那想到一个电话竟让他又找到了她,真是不打不相识,二胡很俗气的认为这就是缘分,是上天助他,他一定能抱得美人归。
  听他啰啰嗦嗦乱七八遭地讲着,我呵欠连天,恰好大头回来,我说:“你跟大头说吧,我要睡觉了。”
  二胡逮住大头,又在那里一通猛吹,大头对这些颇感兴趣,给他出了一些无法实现的点子,又替他打气加油。二胡听了踌躇满志,仿佛王雨菲已经抱在他怀中。
  熄灯了,二胡不再唠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在吱吱呀呀的响声中,我迷迷糊糊的睡去。忽然感到有人在推我,我万般不愿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搭在我的床头上,“谁啊?”我一下惊醒了,睡意全无。
  “是我,二胡。”二胡显然看不到我的不快,兴奋地说,“雨菲不错吧?”
  靠,要不是看在他比我强壮的份上,我一定给他一直拳,“不错不错!”我很无奈。
  “如果让你在小丽和雨菲中选一个,你会选谁?”
  问这么弱智的问题!“你有完没完?我两个都选,左拥右抱。”
  二胡生气地用手掐着我的脖子,怒气冲冲地说:“你有没有良心,你对得起小丽对得起我吗?”
  “别掐了,”他的手怎么掰都掰不开,“我把雨菲还给你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二胡松开手,满意地回去睡觉了。
 
 
 



77、
  天啊,今天早上我是不是吃了幸运草?可可竟然走到我身边,她还跟我说话了,她说:“这个座位有人吗?”
  “没人,没人!”我慌忙把《大唐双龙传》塞进桌洞里,我可不想被她认为不学无术。
  她轻轻在我身旁坐了下来,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可惜男人不能掉眼泪,否则我一定会喜极而泣。
  她身上传来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味,如百合的清香,让我有如沐春风之感。我在心中默默地念道:“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上《编译原理》的老头在我眼里变得可爱起来,比月老还可爱。我在心底里发誓,以后我不再缺他的课,也决不在他的课堂上看小说,还有,下次记得要带上课本。
  哎,本来今天是很完美的,可是我这身衣服有一个周没换了,想到这里,我开始坐立不安,不过可可似乎不太在意,她坐下没多大会儿就睡着了,身子弓着,脸埋在臂弯里,象一只可爱的小猫。
  我痴痴地看着她,她的头发很柔顺,软软的披散在肩上,比我初见时长了不少。我突然有一种欲望,想伸手去摸一下,就一下!这里是最后一排,应该没人看得到,我为这个想法激动不安,这不是一个龌龊的念头,我安慰自己。
  我把手放在桌上,偷偷地向她靠近,把手抬了起来,当我的手快要触到她的头发时,她的双肩忽然抽动了一下,我颓然地把手放下,心里很沮丧,我知道我再也没有这种勇气了。
  她睡了整整四节课,我也傻傻地看了整整四节课,没想到她不但漂亮,连睡觉都这么厉害!
  下课了,她仍然一动不动,我犹犹豫豫地用手指捅了捅她:“下课了。”
  她抬起头,没有看我,声音低低地说:“谢谢你,我睡着了。”
  她把头发捋了下来,刚好遮住脸庞,看不到她的脸,我有点失望——看了四节课的背!
  在她合起书的瞬间,我看到书上洇湿了一大片。她睡觉也会流口水?这太有损形象了!好像不对,书湿的是上半截,她哭了?
  “你怎么了?”我小心地问。
  “没什么。”她抱起书匆匆走了;留给我一个萧瑟的背影。
 
 
 



78、
  “她怎么了?”在食堂里我一直想这个问题,要知道,我并不聪明的脑袋要进行这么复杂的事务处理,有点勉为其难,所以我打了两份红烧肉。
  大头和二胡挨着我坐了下来,我警惕地看了他们一眼,不是想抢我的红烧肉吧?我把饭缸朝我身边挪了挪。
  他们正眼都不瞅我一眼,专心致志地吃着饭,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好,多两颗处理器,虽然都不咋的,但可以进行分布式计算。
  我说:“女人为什么会哭?”
  这两颗处理器果然很差,一副系统忙的样子,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会想起问这个问题?”
  “未雨绸缪,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二胡,雨菲也是女人。”
  二胡陷入沉思。
  “这个现在还不关我的事!”大头说着,飞快地从我碗里夹走那块最大的红烧肉。
  我想制止,来不及了,“还我肉来!”我愤怒地说。
  “对不起,伸错碗了。”大头嚼着红烧肉,若无其事地说。
  二胡的沉思有结果了,他从我碗里舀走一块红烧肉说:“女人哭分为两种,一种是主动的,一种是被动的,主动的呢她是对你有所求,一般没什么大事,被动的呢,她是真有委屈,如果遇上就麻烦了。”
  这块红烧肉值!一下把范围缩小了百分之五十,让我明白了二分法的好处。
  “对啊对啊!”大头点头附和,筷子向我伸了过来。
  我伸手护住饭缸:“没你的份!”
  大头的筷子伸到半空停住了,在空中虚点两下说:“女人为什么哭,是因为男人不哭,你想,两个人的眼泪让一个人来流,能不多吗?”
  好像有理,就赏赐他一块吧!他们摇头晃脑地说,我就不停的分肉。很快肉分光了,大头瞟了一眼,说:“没肉了,走吧!”
  靠,这还没个结论,这人怎么能这样!我拉住二胡,二胡不耐烦地说:“是小丽哭了吧?你为什么不去问她?”
  是啊,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怎么问?
  红烧肉吃完了,问题还没有答案,看来三个臭皮匠,还是赛不过一个诸葛亮,顶多能开一个臭皮匠协会。哎,算了,他们也不知道,我还是想办法去问问她!
 
 
 



79、
  踌躇许久,我背着书包上了图书馆,“小丽,我不能见死不救,我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只好对不起你。”我喃喃地念着,艰难地爬上二楼。
  这或许是一个荒谬绝伦的借口,但总算有一个借口。我走进自习室,一眼就看到可可,她低着头看书,身旁没人。
  我应该喝两口二锅头,可惜没带,只好做两个深呼吸,让自己自然一些,然后迈着并不坚实的步伐走了过去。
  “我可以坐这里吗?”我想摆出发哥似的迷人笑容,但一不小心就成了星爷的招牌表情。
  她抬头看我,微笑着,眼里却掩饰不住的忧伤,我的心怦然一动,她的一颦一笑仍然令我心旌神摇。
  “可以啊!”她把她的书挪开,留出半张桌子给我。
  我坐了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从书包里拿出书,翻开……惨了,还是《大唐双龙传》,我忘了《编译原理》的封皮被我撕了,贴在这上面。
  我想把它塞回去,可可看到了,奇怪地问:“你的《编译原理》怎么那么薄?”
  我干笑两声:“你看它像《编译原理》,其实它不是《编译原理》,它是一部小说。”
  “我看看,”她伸出手,“好好的书你干嘛要这样?”
  “这样显得有文化一点。”我把书递给她。
  她笑了,虽然眼底里的那份忧伤依然存在。我挺得意,这回裤子拉链没开,她还是笑了。
  “你很喜欢看武侠小说?”
  “也不是,不过这个比课本好看多了……”
  我看她并不讨厌我说话,就从金庸古龙梁羽生一直吹到黄易倪匡,她饶有兴趣地听着,最后我说起近期在播的电视剧《笑傲江湖》,她很高兴:“这个我看过,挺好看的。”
  我愣了愣神:“你没看过原著吧?”
  “没有,我只看过《射雕英雄传》。”
  “哦,这就对了,是拍得挺好的,忠于原著,人物姓名、性别都没有改,一听就知道是《笑傲江湖》,还知道是咱们大陆拍的,不是港台。演员都是专业水准,一看就知道是在演戏,不是在拉家常。任盈盈演的那个黑手党女头目简直酷毙了,还有令狐冲,本来我比他聪明一点点,但是现在我在上大学,所以他比我聪明一点点。导演考虑得还很周到,如果你睡着了,那首主题曲会把你叫醒,告诉你该换下一集了。”
  可可“咯咯”笑了:“你说话怎么这样子?我最喜欢李亚鹏了。”
  她喜欢李亚鹏!我傻眼了,不得不提前二十分钟结束我的演讲:“十点半了,咱们回去吧!”
  “好啊!”她爽快地答应了。
  陪着自己心爱的人漫步在校园,这种感觉,怎么是“幸福”两个字可以概括的。可惜路太短,一会儿就走完了。在女生楼门口,可可看着我很认真地说:“谢谢你今晚陪我。”
  飘飘地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真想大声歌唱,今晚空气多么清新,夜色多么美好!
  走到宿舍,我才想起我忘了问她为什么哭,不过不问也好,要不明天我还得另找借口去陪她。
 
 
 



80、
  有了第一次,就不难有第二次,俗话说:“万事开头难。”
  可可看到我走过来,笑着对我说:“你来了。”
  呵呵,真是一回生,二回熟,还从来没听到过她用这么亲切的口吻和我说话。我从书包里拿出四大本《笑傲江湖》,这是我刚从书店里买的,给可可看,当然要用正版。
  她稍微愣了一下,我说:“给你的,你昨天不是说你想看吗?”
  “我随便说说的。”
  “那就随便看看,无聊解闷呗!”
  她把手压在书上,想了一会,说:“我今天不想看书了,要不我们出去玩吧?”
  “出去玩?我!你?”
  她看着我惊愕的样子笑得很可爱:“不去吗?”
  “去!当然去!”
  走在校园里,我有些心虚。我勾着腰,跟在她身后,心想千万不要遇上那几位壮士,出了校门,我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我挺起胸,走到她身侧:“我们要去哪里?”
  “前边。”她的话语中有一种清冷的味道。
  女人在想心事的时候,男人最好闭上嘴巴。我乖乖地跟着她,向前边这个我并不知道的地方走去。
  可可领着我进了一家迪厅,刚踏进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人们狂欢叫嚣的声音就湮没了我们,炫目的灯光和着缭绕的烟雾交织出一种魅惑的气氛,我对这种地方向来怀着深深的敬畏之心,突然置身其中,感到有些茫然,这是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
  可可拉着我走下舞池,她很放肆地扭动起来,妖娆的体态,狂野的舞姿,放浪的形骸,没有了平时的矜持,没有了无谓的伪装……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疯狂的摇着头,我却从她划过我眼神的脸庞中窥到了她的悲伤,我用手钳住她的双肩,她抬头看我,泪水在脸上恣意纵横……
  “怎么了?”我大声吼道,无济于事的,我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到。
  她挣扎着要脱离我的双手,我强行把她拖了出来,“怎么了?”我问。
  “我们分手了,他说他要出国!”她嘶声说。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吗?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原本我以为漂亮的女生就不会失恋,但爱情只是一具尊贵的器皿,华贵却经不起那怕轻轻地一碰。
 
 
 



81、
  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可可背着我,在大街上走啊走啊,我看到大头他们,高兴地叫:“大头,小贱,二胡,阿纯,我在这里!”他们听到了,却不理我,一个个飞走了。不知什么时候,可可背着我上了天台,很高很高的天台,可可一直走,走到边缘也不肯停下来,我们都掉了下去,身体一直在沉,却沉不到底,心里越来越恐惧,当我感到快要崩溃的时候,突然就醒了。
  我摸摸额头,全都是汗,盯着天花板,我想:“大白天的,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坐在床上发了会呆,我记起今天是周六,小丽怎么没来?
  我打了个电话给她,她在那边呼哧呼哧地喘气,“你干嘛啊?”我笑着说。
“我在减肥!”小丽的语气自豪又略带点炫耀。
  “减肥?你减肥!你用得着减吗?”
  “那你为什么说人家胖?”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你就是说了,你还耍赖!”
  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起我什么时候说过,小丽却不依不饶,无奈我只好委屈地承认:“我说了,你胖。”
  “你看你,现在都还在说,你还说没说!”小丽嗔怪道。这就是女人的逻辑,难怪孔老夫子也要长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小丽似乎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我赶紧施展乾坤挪移大法,用极其温柔的语气对小丽说:“我想你了。”
  男人的温柔也是征服女人的利器,小丽果然中招,笑嘻嘻地说:“真的啊?”
  “真的!小丽,我想你,我想你想得睡不着觉。”为了巩固成果,我不惜牺牲形象,用憋脚的陕西话念了出来。大头和二胡本来已经起床,听到这句话,“扑”地倒了下去,估计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嘻嘻,你想我哪里啊?”小丽娇憨地问。
  我没料到她还有这么一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如果照实说她肯定又要骂我色狼,突然有一句歌词钻进我的脑中,“天无绝人之路”,我一边感叹一边轻唱:“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大头和二胡在床上剧烈地翻了几个滚,不动了,就此彻底长眠。
  小丽却很开心,欢快地说:“你等着我,我很快就过来。”
  “快点,我衣服很久没洗了。”我没忘了叮嘱她。
 
 
82、
  看着小丽在阳台上忙碌的身影,我忽然间有一些感动。
  我从后边轻轻搂住小丽,“噫!”小丽叫着,沾满了泡沫的双手在我脸上乱抹,我在她耳旁轻声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帮我洗衣服。”
  小丽转过身,盯着我认真地研究了半天,翘着小嘴说:“你怎么现在才发现呀!”
  我挠着头笑了:“你知道我笨嘛。” 
  小丽调皮地捏了一下我的鼻头,笑眯眯地说:“饶你了!我喜欢为你洗衣服。”
  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充斥在我心间,我低下头去,想吻她,她泛红了脸,低下头,“吃吃”地笑着用脚踢我。
  我回过头,看到大头和二胡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们。
  “非礼勿视!”我冲他们嚷道。
  “切!我找我的雨菲去。”二胡撇撇嘴,走了。
  大头气恼地坐在床上:“看看都不行,那么小气。”然后又深沉地叹了一口气,“哎,幸福的人们都拥有!”
  洗完衣服,小丽闹着说要出去玩,我说:“要不我们骑自行车去吧?”
  “好啊!”小丽高兴地说,“你驮着我。”
  在小丽的协助下,我从大头手中抢到自行车钥匙,大头躺在床上哀嚎:“下午我也要用啊……”
  我和小丽拉着手相视一笑,跑了出去,把大头的声音远远地抛在后面。
  大头的车真好,没有后座,小丽只好不情愿地坐在横梁上。初夏,很好的季节,我把头支在小丽肩上,眼睛不由自主地朝不该看的地方看去……
  “嘿嘿……”我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好傻喔!”
  “我全看到了,白色的。”
  “看到什么了?”小丽不解,倏然明白过来,对我就是一记九阴白骨爪。
  我摇晃着车头,大叫道:“倒了,倒了!”
  小丽不敢动了,用手紧紧抓住领口,小脸儿通红,嘴里气愤地念叨:“色狼,色狼,色狼……”
  看不到了,后悔啊!那么多年书白读了,语文课本上都说,“笑到最后的,才是笑得最好的。”我怎么就忍不住呢?看来要做到学以致用很有难度。
 
 
 



83、
  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高新区,前面出现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坪,还有人在上面放风筝,小丽象小孩子一样哇哇叫着,嚷嚷着要下来,我只好停下车,陪着她走到草坪上。
  如果可以躺着,我绝不坐着,小丽也很乐意把头枕在我胸口,看着天空,她开始异想天开:“你每天都带我到这里来吧。”
  对于这种条件我当然不会答应,她爬起来,恨恨地说:“你是非暴力就不合作。”对我又踢又打。
  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拖着风筝跑了过来,崇拜地看着小丽,奶声奶气地说:“姐姐,你好厉害喔,叔叔都被你打趴下了。”
  小丽的脚停在半空收不回来了,“嘿嘿”傻笑着说:“叔叔不听话,所以姐姐才打他。”
  “不听话,就该打!”小女孩天真的地说着,抬起小脚就踹了下去,大小两个女人都很得意,哈哈大笑起来。
  天啊,我今天竟然被两个女人欺负,其中一个才有五六岁,颜面何存?幸好大头他们没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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