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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那一季的青春张扬-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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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纯的话渐渐多了起来,却不成章法,天马行空一般,一会儿在谴责我的不良行径,一会儿又回忆起初见小丽时的场景,稍后又讲起他父母供他上大学的辛酸……平日里的斯文都不见了踪影,但是今晚我们看到的,才是一个真实的阿纯,至情至性。
  当他说起他的家庭时,我们都沉默了,同在一个屋檐下两年多,我们第一次听他谈起。他说,为了给他凑学费,他妈妈把他家里最后一只老母鸡都抱到集上去卖了;他说,为了给他凑学费,他爸爸总共卖了六次血;他说,为了给他凑学费,他妹妹14岁就退学了,到外地去打工;他说,为了给他凑学费,家里的耕牛卖了,他父母只好用人拉着犁地……说到这些,他哭了,哭得很伤心,还把我们宿舍的人挨个骂了一通,说我们白白糟蹋父母的血汗钱,根本不知道进取,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
  我们面面相觑,曾经我们对于埋头苦读的人是多么不屑一顾,他的谦让与恭顺被我们视为懦弱,虽然我们不曾取笑过他,但私下里认为他与整个宿舍格格不入,他值得同情,但不是同类,这是我们最终的结论。
  确实,我们和他不是同类,我们不配!当贫穷毫无遮拦地呈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只有震撼,还有庆幸,庆幸我们不必遭遇苦难,可以绕道而行。或许这真的是件值得庆幸的事,但我们对阿纯每顿饭两个馒头外加五毛钱的菜依然笑着面对生活的情形视而不见,却在下面喋喋不休的议论他的拘谨与怯懦,真令人汗颜!
  没有人说话,只有阿纯在那里喃喃自语,当第六个瓶子倒下时,阿纯也倒下了,头垂在桌子上,小丽替他捶着背,他嘴里叨咕着什么,没人听得懂。
  突然,他站了起来,双手搭着小丽的肩,把小丽按下坐在凳子上,小丽看着他,不知他想做什么。
  他站着,双腿并立,挺胸收腹,很庄严地样子:“小丽姐,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以后一定要盖一幢别墅,把你娶回家。”
  话刚说完,他人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小丽伸手去拉,人没拉起来,自己倒坐在了地上,她不再管阿纯,也不站起来,只是痴痴地看着我,眼睛一直红红的,这时落下泪来,我别过头去,不敢再面对她的目光。
  小丽扶着阿纯说:“小纯,我们走。”
  大头和二胡把阿纯架了起来,他们一行五人,蹒跚着走了,没有人等我结账。
  狼藉的饭桌与一个狼藉的人,我突然笑了,号啕的笑声,餐馆里的人吃惊的看着我……喜欢看就看吧,人生在世,无非是给别人笑笑,偶尔也笑笑别人。
 
 
 



111、
  时间是一个很玄妙的东西,它慢慢地冲淡了我内心的愧疚,壮士们也开始和我亲热的打招呼,大头还丢过一沓调查表,叫我站到路口去帮他发,只是阿纯还是冷冷的,但已不像前些日子那样横眉竖目。
  获得了新生,我小心翼翼地珍惜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友情,壮士们的一致反应是老罩现在听话多了。
  不听话行吗?一不如他们意就揭我的疮疤,他们的说法是我们不打你,但我们让你内疚死。
  还好我可以在可可那边寻得一点安慰,她说我成熟多了,像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我回去特意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胡子确实长长了不少,我摸着那些如细绒毛似的胡子心满意足,成熟这个定义,让我安心了不少。
  阿纯每天依然早出晚归,但是每到周末,他就会换上他那套最好的衣服,学着二胡在头发上喷上一些嗜呖水,仔细地梳好,然后出门,双手空空什么都不带。
  听大头说,他在追小丽,据说我不在的时候,他还会向大头和二胡讨教一些如何揣摩女性心理的问题。对于这些,我不敢深入地去问,只是偶尔听大头和二胡聊天时提起。后来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阿纯经常会一个人不自觉的笑出声来,发自心底里的那种,让我确定了他确实在追小丽,并且进展似乎还不错,这个多少减少了一些我的内疚。
  有一天,阿纯却在中午就回来了,他递给我一枚硬币,说:“小丽叫我交给你的。”
  我吃惊地看着阿纯,他脸上的表情很淡漠,像是在做一件与已无关的事。我接过硬币,在上面看到三个歪歪扭扭的小字:“陈可可”,那枚当初被我抛弃的硬币竟然被小丽拾走了。我把硬币放在兜里,鼻子微微有些发酸,我问阿纯:“她说什么没?”
  “没有!”阿纯漠然地说,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你知道校长当初为什么会替你说话吗?”
  “他是小丽的爷爷。”
  “你以为事情那么简单?小丽说的是你在跟她同居,她爷爷才肯帮你的,为这个,她爷爷把她给骂了一顿。”阿纯说完,迅速地转过身去,躺在床上。
  我胸口一阵剧痛,怔怔地站着,半晌,我低声说:“我跟小丽什么都没做过。”
  “我知道。”阿纯闷声答道。
  我想再说点什么,却又觉得无话可说,也许,我欠小丽的太多,根本没有资格再说任何话 
 
112、
  “妈的!”大头在黑暗中咬牙切齿地骂道。自从小贱走后,卧谈会的气氛低落了许多,加上这些天的事,大家都有些郁闷,不大说话了。
  今晚刚熄灯,大头就冒出这么一句别致的开场白,几位壮士象嗅到猎物的狼一样,不约而同的兴奋起来,“怎么了?”大家一齐问道。
  对于大家的反应,大头还是比较满意,他“哼哼”着说道:“我手下一小子竟然到学生处告我扰乱学校食堂秩序。”
  “哎,我还当什么事呢?就你们官场那些龌龊事,没兴趣!”我失望地说。
  “嘿嘿,差了吧,你?看我的手下,多忠心耿耿!”二胡得意地说。
  “得了吧,你手下那大暴牙和傻姑?看着我就想吐,你那文娱部长竟然还能能当下去,真是奇迹。”我讥讽道。
  “是丑了点,不过安全啊,再说吐啊吐啊就习惯了。”二胡若无其事地说。
  “你俩俗不俗啊?”大头骂道,“混官场可是一门大学问,比泡妞有意思多了。”
  “切,连自己手下都罩不住,还尽在这里放废话。”
  “我也奇怪了,那小子平时蔫不拉叽的,很听话,现在竟然敢犯上了?”大头颇为不解,还有些气愤。
  “知人知面不知心,人这东西很难说的。”我劝道。
  “哼!”阿纯突然冷笑道:“咱们宿舍还有一个呢!”
  都这么久了,他竟然还在提,我有些怒,“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想骂道,但想了想,还是强压了下来。
  “今天中国队又输球了。”大头听着阿纯口中的火药味太重,赶紧打圆场。
  “中国队?关心它我还不如关心我手下的大暴牙和傻姑去。”二胡懒洋洋地说。
  “那倒是,挺没劲!”大头翻了个身,说:“睡觉吧!明天我还得找学生处的老师去。”
  我和二胡没理会,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大头催了几次,见毫无效果,便不再说话,专心睡觉了。
  二胡今晚似乎谈兴甚浓,我已是呵欠连连,他依然口若悬河,我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他突然问我:“要是有个女生紧追你不放,你又不喜欢她,你会怎么办?”
  一语惊醒梦中人,他这句话把我从梦的边缘上拉了回来,我立刻清醒了:“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你,惊弓之鸟。”
  “呵呵,那就是你了?”
  二胡迟疑了一下,不情愿地承认:“是啊,傻姑她紧追我不放,我都跟她说不行了,她还老找我闹腾,如果是你你会怎么说?”
  我正想说话,却听到大头不耐烦的声音:“说什么啊,睡觉!”
  “呵呵!”我压抑住笑声,“你就跟她说‘睡觉!’,她保证温柔似水。”
  “去死!”二胡低声怒吼,紧接着我看到一个巨大的身影坐了起来,我赶紧告饶,他似乎也觉得不值得他跑一趟,又慢慢地躺了回去。
  “睡觉,睡觉。”我说。
 
 
 



113、
  今天我做了一个荒谬的决定,拉着可可去网吧看我打CS。我一直宣称:“CS是男人的游戏。”但是我忘了,现在的女孩,已不再是当年裹着三寸金莲的柔弱女子,本来是男人做的事,她们也跃跃欲试,尤其是《我的野蛮女友》大肆风行之后,她们彻底颠覆了传统,常常凌驾于男人之上,巾帼不让须眉。
  网吧里都是熟客,我选匪,加入战斗。可可问我:“哪边是好人,哪边是坏人?”
  “我是土匪,他们是警察。”我得意地说。
  “当坏人还乐成这样!”可可不乐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我嬉皮笑脸地说。
  “讨厌!”可可娇嗔道。
  开战了,我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可可也不说话,在一旁认真观战。我心里乐开了花,“男人最性感的时刻,就是他专心致志做事的时候”,可可肯定被我现在专注的神情迷倒了。
  有美人在侧,可大大提升男人的战斗力,不过这个对于中国的甲A并不成立,每次开赛前,总有许多足球MM在场边热舞,并替他们呐喊助威,但他们却没踢出一场好球。猪爷分析说:“足球MM提高的是那些男人的性欲,而不是他们的战斗力。”
  我今天的状态异乎寻常地好,连胜三局,杀了十个人,自己却完好无损,每杀死一人,可可总要拍手欢呼,“厉害吧?”我咧嘴笑问。
  “厉害,你好棒喔!”可可用崇拜地眼光看着我,重重地点头。
  “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毛主席的教诲要时刻牢记,但是很不幸,我忘了。第四局我刚出门,拐了个弯,才露脸,就被人一枪爆头,血花溅了起来,可可指着屏幕兴奋地说:“又死了一个!噫,你的枪呢?”
  “死的是我。”我垂头丧气地说。
  “不臭美了吧?”可可的样子,十足的幸灾乐祸。
  “你真笨,让我来!”她摩拳擦掌地想抢我的鼠标。
  “你不会自己开一台吗?旁边还有机子。”
  她想了想说:“好啊,不过你得教我。”
  我的噩梦就此拉开了序幕,这是我CS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天!

 
 
 



114、
  我帮可可进入游戏,才看到初始画面,她就兴奋地嚷嚷:“我要当警察!”
  “这不好吧,咱们是一家哎!”
  “想得美,谁跟你一家?我要当警察,抓你这个土匪。”
  看着她踌躇满志的样子,我不好拂她的意,帮她选了警,回头继续关注我的战事。
  她在那里鼓捣了一阵,把我拉了过去:“为什么我的人走不了?”
  我看了一眼说:“下一局你才能打。”
  再回首已是百年身,我已经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旁边还站了个家伙,喋喋怪笑着拿了喷筒要喷字。
  我郁闷啊!但这只是郁闷的开始。
  可可终于加入战斗,我想可以轻松一点了,但是她很快发现了新问题:“怎么别人拿的都是长枪,我的是手枪?”
  “你是女孩子,当然用手枪,扛把长枪,你不嫌难看?”战事正急,我只好随便敷衍她。
  她“哦”了一声,不再打扰我。稍顷,又来拉我的袖子:“你们怎么还不过来?”
  我偏过头去看她,却发现她躲在大本营的一个黑黑的角落里,我哭笑不得,叫她往外走,她迟疑着说:“我觉得这里安全。”
  我晕!觉得自己的屏幕有些异样,再看,白茫茫一片真个好干净,“肯定又死了!”我绝望地想。
  我不再指望能够去杀人,每局开始时,我先把自己藏好,再去指挥可可走出大本营,幸好她是非常非常菜的菜鸟,才出现在别人的视野,就倒下了。很快大家都知道警察里有一具很著名的只会用手枪的尸首,ID叫做Koko。而我也不用死得很惨,加之队友的出色发挥,也还胜多负少。
  尸体当久了,可可不高兴了,龟缩在自己的大本营里,再也不肯出来。我知道她在那里,冲过去找她,她看到有人,从黑暗里跳了出来,嘴里“嘻嘻”笑道:“我逮到一个了。”
  我从容地抬起枪,一枪打在她头上,人倒下了,可可还不明白:“我先瞄准他的,他怎么没死?”
  她竟然还不知道是我打死她的,我也不敢点破,只是说:“你手脚太慢,枪法不准,当然先死。”
  下面几局依然如此,我终于忍不住说:“怎么我每次过来,你都躲在同一个地方?”
  “原来那个人是你,”她大怒,“不理你了!”
  下一局她还是藏身在那个地方,真是顽固!让她死在别人手里,还不如死在我手里,我照旧走过去,快到的时候,可可忽然笑嘻嘻地对我说:“我们在游戏里接吻吧!”
  我激动啊,指挥着人毫无戒备地冲了过去,当我离她只有0。01公分的时候,她突然抬起手枪,正正击穿我的头部,几位观战的哥们儿异口同声地说:“哇塞!老罩,牛啊!竟然被尸首用手枪暴了头。”
  颜面无存,英雄一世,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可可还在雪上加霜,得意地说:“本姑娘略施小计,你就得俯首称臣!”
  我弃机下网,发誓以后再也不跟可可来打CS。
 
 
 



115、
  大头坐在床上,如一个怨妇似的,调查表凌乱的散落一床,有一些还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大头?”我奇怪地问。
  “妈的,那小子告我,竟然是后勤处在撑腰,想整我!”大头愤愤地说。
  “没事吧?”
  “我没当部长了,他们说我未经上级同意,擅自扰乱学校秩序。”
  “不当就不当,无官一身轻。”
  “不做那个部长也无所谓,不过这事办得窝囊,学校食堂那帮烂人现在得意了。”
  “跟他们计较干嘛?他们是啥人?咱们可是跨世纪的大学生,别污了咱们身份。”
  “我就看不惯学校的食堂,你看看那些调查表,有哪一个说食堂好话的?”
  我拾起几份调查表看了一下,那写得可真叫幽默,“苍蝇与蚊子齐飞,老鼠和小强共爬”、“一进教室就想睡,一进食堂就反胃”、“我要的是米饭,不是沙子”、“给我一份青菜,不加虫子的”……“穷人在哭的时候也是笑着的”,我想起了这句谚语。
  “你这不明摆着让人家难堪吗?不整你才怪!”
  “想做点好事怎么就这么难呢?”大头长叹一口气,摇摇头说:“当官若为民作主,肯定回家卖红薯!”
  这边正气愤,那边二胡撞开门跑了进来,兴冲冲地说:“中国队出线了!”他一脸地兴奋,全然忘了当初他是如何赌咒发誓再也不关心中 国 队的了。
  “出线了?”这倒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二胡赌咒以后,没看中 国 队比赛的是我。
  “靠,这个世界真他妈奇妙,我被人整了,中国队却出线了。”大头愤愤地说。
  “买鞭炮去。”二胡在宿舍露了个脸,又跑了出去,大约一个小时后,气喘嘘嘘地回来了,手上拿着一盒卷成圆盘形的鞭炮。
  “一千响的,够劲儿吧?妈的,跑到小寨才买到。”
  二胡冲到阳台上,拿晾衣杆挑着,叫我点着,迅速地伸出阳台去。鞭炮太长,挂到了楼下的阳台。“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把楼下的哥们儿吓了一跳,他们高声骂了一句,又兴高采烈地赞道:“兄弟,你真牛!”
  鞭炮声把学校的保安引过来了,他站在楼下看了一会,把手拢在嘴边,向我们喊道:“炸得好,但是以后别炸了。”
  这话听着耳熟,我想起来了,基地组织撞世贸大厦的时候,二胡也是这么说的,整个一逻辑混乱。
  二胡对这次能够如此引人瞩目颇感兴奋,鞭炮放完了,仍然意犹未尽,拿起水壶就要往下摔。
  “等等!”我赶紧制止他,把那个水壶接了过来,重新递给他一个,水壶在地上爆裂的声音令他兴奋不已,他又伸出手来,向我要东西,我一样一样地递给他,陪着他摔够了,才回到宿舍。
  晚上洗漱时,二胡在阳台上高声叫了起来:“我的脸盆、香皂还有牙刷杯子到哪去了?”
  我慢腾腾地踱到阳台上,指着楼下说:“都在下面呢!”
 
 
 



116、
  天已经很冷了,我想学校该供暖气了。我只有一床薄薄的军棉被,每天晚上都被冻得直哆嗦,但学校却日复一日的让我失望。
  那天晚自习后回来,可可使劲鼓起嘴巴,“噗”的一声,将冷气全吹到我脸上,她笑着说:“给你猜个谜语,刚才我那个动作代表什么?”
  我忍了半天,终天憋不住,打了个很响亮的喷嚏,“感冒了。”我说。
  “不是,你看好了。”她误会了我的意思,鼓起腮帮子又做了一次。
  “不知道。”我摇摇头。
  “笨!撒气儿,撒切尔。”
  我记住了这个谜底:“撒切尔”,就是它让我感冒了,弱不禁风啊,我悲哀地想。
  为了我的生命着想,我去买了一床厚棉被,在我盖上的当天晚上,学校供应暖气了,生活就是这样的让人出奇不意。几位壮士在羡慕了我半天之后,纷纷笑话我的愚蠢,并为自己未曾跟风而自豪不已。
  我愤怒地站在阳台上唱了两个小时的《冷酷到底》,直到大头和二胡忍受不了这种噪音,把我从阳台上拖了回来。
  第二天,我的感冒更加严重了,我想我应该到医院里去看一下。
  我没叫可可,自个儿过去了,在路上,遇到了猪爷。
  很久没见他,都快认不出来了,他又胖了一圈,红光满面的,苏南的手放在他胳肢窝里,居然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多好的暖手器,难怪苏南会看上他。
  “兄弟,听说你跟小丽分手了?”猪爷问道。
  “呵呵,是啊。”我不好意思地说。
  “你真行啊,那么好的姑娘都不要,去找什么陈可可?”
  我心里有点恼火,好不容易把这事给忘了,他竟然又给我提起来。不过还没轮到我发火,苏南的手已抡到他的后脑勺上:“不许说我们宿舍人的坏话!”苏南睁大眼睛严厉地警告道。
  “嘿嘿,我忘了陈可可是你们宿舍的,对不起啊!”猪爷陪着笑脸对苏南说。
  真是一物降一物,我看着他俩觉得有些好笑。猪爷转头对我说:“你和陈可可好上了,怎么也得庆祝一下吧?”
  “我身上没带多少钱。”我为难地说。
  “不怕,我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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