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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那一季的青春张扬-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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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身上没带多少钱。”我为难地说。
  “不怕,我请你,咱哥俩喝两盅去。”猪爷豪爽地说。
  苏南狠狠地瞪了他两眼,他把头缩了下来,讪笑着说:“我跟他都好久不见了。”
 
 
 



117、
我们三人找了个小餐馆坐下,点了几个菜,在猪爷的提示下,我要了瓶“西凤”酒。苏南抗议说不能喝白酒,猪爷猛给我使眼色,我说:“喝啤酒没劲,喝白的才过瘾!”苏南才悻悻作罢。
苏南上洗手间去了,猪爷坐到我身边,愁眉苦脸地说:“哎,苦啊!这小丫头片子,不让我玩女人也就罢了,连烟也不让抽,酒也不让喝,要不是今天遇上你,我都快忘了酒是什么味道了。”
“不会吧?你这不是给咱男人丢脸吗?”
“谁叫我喜欢她?我觉得最浪漫的事,就是和她一起慢慢变老。”猪爷一脸的憧憬。
听猪爷说浪漫,我满身的鸡皮疙瘩:“你别恶心我了,那么肉麻!”
“你知道吗?”猪爷面有得色,“苏南和我那个了。”
“怎么了?”
“上床,这都不懂?”
“猪爷,拜托你别学人家装斯文,上床就上床,还那个!你风格变化也太大了,我适应不了。”
“嘿嘿……”猪爷一脸的傻笑,大概是看到苏南回来了,他敏捷地挪动着庞大的身躯,回到原位上,正襟危坐。
看到猪爷的样子,就知道他很久没喝酒了。一上来,自己先喝了三杯,苏南瞪了他三眼,接着敬了我三杯,苏南又瞪了他三眼,然后叫我敬了他三杯,这次,苏南瞪了我三眼。
在苏南眼中,她大概认为我跟猪爷狼狈为奸骗酒喝,她警告我:“你要再喝,我可要在可可面前说你坏话了。”
我不敢再给猪爷敬酒,两个大男人就这么无奈的对望着,我看着猪爷眼中渴求的神情,心里说:“不是我不帮你,是她掐着我死穴,没法帮啊!”
酒未足,但饭已饱,猪爷懒洋洋地斜靠在椅背上,哼哼着说:“吃太多了。”
苏南一脸幸福地看着他,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肚皮说:“你看我们家阿福,被我养得多胖!”她的脸上充满了满足和骄傲。
她的神情让我很是感动,多年以后,我在一个身为人母的女人脸上,又看到了这种表情,当时,她正专注地看着她那胖胖的儿子。我惊奇于在一个女孩和一个女人身上,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和谐一致的表情?也许,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女性心中隐藏的那种母性总会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走的时候,猪爷扯着嗓子对我喊:“以后咱哥俩多聚聚!”——可怜的男人。
 
 
 



118、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猪爷和苏南都那个了,我琢磨着跟可可是不是也那个一下。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件事需要慢慢策划,我坐在屋里想了几天,终不得其门而入。我意识到闭门造车是不可取的,于是上网去搜索,却发现网上不外乎这几种方法:一是灌醉,二是安眠药,三是春药,四是武力,或许这跟我上的网站有关系,但正规的网站一般只提及上床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至于如何上床,则被放到社会新闻栏里,并且几乎都受到法律的制裁,这让我望而却步。
  我喜欢水到渠成的感觉,但中国几千年来的儒家教化,却让国人养成一种先开渠,再放水的习惯,譬如上床这件事,在大多数人眼里,必须要先领了结婚证再去做,这才显得顺理成章。不过猪爷告诉我:“上床,脱了裤子就行,就这么简单。”这句话让我感到震撼,我在这两者之间摇摆着,犹豫着。
  很快我就不犹豫了,因为圣诞节快到了。记得某位高人曾经说过:“女人,你可以忽略她三百六十天,但是一定要记住她的生日、情人节、圣诞节和妇女节。”
  我想我应该和可可有一个别致的平安夜。
  刻意地制造浪漫是一件辛苦的事,我苦思数日,仍无良策,到平安夜前夕,我选择放弃,跟许多凡夫俗子一样,到一家气氛不错的小咖啡厅里订了一个烛光晚餐,费用贵得惊人,188元,我咬咬牙,认了。
  对这种昂贵却不实惠的晚宴,我一向不感兴趣,但可可似乎很享受,她轻轻地摇着盛红酒的高脚杯,偶尔浅浅的小啜一口,尽显千般的妩媚与温情。
  烛光轻轻地摇曳,间或会爆起毕剥的火花,可可凝神看着,脸上竟有些伤感,“你知道吗?我和陈春第一次约会就是在这里。”她开口对我说道。
  “靠,这世界真小,竟然选了这个地方。”我心里暗暗责怪自己,脸上有些不快。
  “吃醋了?”她展颜笑道,安慰似的抓起我的手,合在掌心里。
  她微微有点醉,开始跟我讲她和陈春的故事,我并不想知道这些,因为这让我有一种莫名的醋意。但是我仍然微笑着做出倾听的样子,在一个淑女面前,保持绅士风度是一种礼貌。
  我心里却后悔不迭,花那么多钱来听一个让我心里泛酸的故事,还不如让我去看《泰坦尼克》,至少,听着那些音乐我可以睡一个安稳觉。
 
 
 




119
圣诞节刚过,气氛就紧张起来,要考试了。 
  我们改变了朝九晚五的生活方式,每天天亮就起床,深夜才归,在走廊上还常常可以看到通宵熬夜背书的难兄难弟,一个个都蓬头垢面,两眼通红,疲惫不堪,却恨不得能头悬梁锥刺股,彻夜不眠,把课本上的内容全背下来。 

  我深深折服于他们刻苦攻读的精神,也曾试图效仿,但是过了十二点以后,我就开始想念我那张硬木板铺成的床,到了一点,我觉得我害了相思病,为解相思苦,我只好不情愿的躺到床上,那种亲密接触的感觉,让我很快就忘了考试,沉沉睡去。 
  有一次凌晨三点,我起床上厕所,好奇地到走廊看了一下,只见一位仁兄坐在一张小矮凳上,双眼呆呆地看着廊灯,自言自语:“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数学老师你明天会考什么呢?”我摇头叹道:“又一位深受中国科考制度迫害的青年。” 
  深夜不用功,自然得用其它方式弥补一下,学习没有捷径,但是考试有。看过武侠的人应该都知道,邪派武功往往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收到较好的成效,但是危险性较大,尽管如此,仍然有许多人愿意一试。在考试中与之相对应的情况是作弊。 
  小贱说:“不出奇招,焉能及格?”在考《数字电路》时,他从怀里抽出一张写有答案的草稿纸,正准备抄,老师已有所觉察,踱步向他走来,他不慌不忙地拿起那张草稿纸,放在鼻子上,很大声地擤鼻涕,随后揉成一团,丢在墙角的废纸篓里。老师瞪着眼睛看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把它拾起来。 
  我自从上次被抓以后,不敢再如此张狂,最多只是偷窥和自摸,别想歪了,自摸的意思是从自己身上摸出预先藏好的小纸条。 
  虽有上述两大绝技,但这对考马哲似乎并不管用,因为我根本一点都没背过。我讨厌政治,毫无道理可言,还满篇的谎言。 
  我想过考前将答案抄在桌子上,但是学校早预料到这一手,将所有的桌子都漆成白色,令我无计可施。 
  人的智慧是无穷的,终于在傍晚时,我想到一条妙计。 
  我到校外的商店里买了一包针,十一点,溜到教学楼的厕所里,等保安清场以后,我找到考试的那间教室,打着手电将考试内容一条一条的刻在桌上,足足刻断六棵针,手指痛得都快捏不住东西,才将全部的内容刻完。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满心欢喜,心里感慨:“这份成果来之不易啊!” 
  时间还早,才四点钟,我趴在桌上美美地睡了一觉,天刚亮,我就回到了宿舍,几位壮士惊奇的问我昨晚都干嘛去了,我若无其事地说:“在自习室通宵看书。” 
  壮士们惊叹不已,叫我考试时一定要罩着他们,我得意地说:“没问题。” 
  人算不如天算,考试时老师在排座时竟然改变了一惯的直排方式,采用横排,大头坐到了我刻好字的那张桌上。真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四处东张西望,内心痛苦地呼喊:“神啊,救救我吧!” 
  幸好大头还算够义气,抄了一份答案给我。考完试我握着他的手感激涕零,连声说“谢谢”! 
  “不用谢我,”大头得意地说,“我桌上不知谁把答案全都刻好了,那家伙真厉害,用针刻的。他也够傻,有那心思还不如好好看看书,肯定也过了。” 
  我气得直翻白眼,恨不得重重地踩他两脚。
 
 
 



   120
考完试了,一身轻松。但在宿舍里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二胡挂了一科,郁郁寡欢,他发狠地说:“下学期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宿舍里的几位壮士都听到了,一齐给他鼓掌,他点点头,冷静地说:“谢谢大家掌声鼓励!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 

  可可打电话来叫我陪她去买东西,我陪着她逛了整整一天。 
  在超市里,我顺手拿了一瓶泸州老窖放在推车里。 
  “你干嘛啊?”她斜着眼睛问我。 
  “给我未来的岳父大人。”我嬉皮笑脸地说。 
  “我爸爸不喜欢喝酒。” 
  “噢,那就给你未来的公公留着吧。”我很慷慨的样子。 
  “臭美吧,你!”她白了我一眼,把酒放回到原处。 
  我心里有点不快,但没表现出来。 
  出了门,竟然下雨。我们在附近的麦当劳里坐了下来,要了两杯热果汁。可可双手捂在杯子上,头靠着我,妩媚地问道:“假期间你会不会想我啊?” 
  “会!”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她对这个答案比较满意,突然她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不许想别人喔!” 
  “不会,我心眼小着呢,才装得下你一个人。”我笑着说。 
  “你要敢想别人你就完了。”她把手指做成手枪状,闭上一只眼睛,瞄着我说:“啪!暴你的头。” 
  我巨汗! 
  忽然她用很羡慕地口吻对我说:“你头发怎么那么黑啊?” 
  我摸摸头,不好意思地说:“我好久没洗头了。” 
  “你,哈哈……”可可大笑,突然又很愤怒,“你不洗头,脏死了,不理你了!” 
  晚上,送她坐上火车,回来的路上,我算了算时间,这一别竟然四十五天,如何才能解这相思苦?
 
 
 



121、
   寒假顺顺当当地过来了,没犯相思病,这得感谢现在的科技发展,使我每天都能和可
可面对面聊天。
  附近那个黑网吧的老板一看到我就喜笑颜开又是递烟又是倒茶,还和我称兄道弟。后来有一天,我忘了带钱,跟他说今天先欠着,他的脸马上阴了下来下来,不悦地说:“
  我们做小本生意的,哪禁得住今天这个赊明天那个欠的,那不是叫我关门吗?”我跟他好说歹说最后还是压了我的身份证,他才放我出门。临出门,他冲我喊道:“兄弟,下次带了钱,记得来玩啊!”
  取回了身份证身份证,我就没去他那里玩了,换了一家,是一个很严肃的MM。我没见她笑过一次,每天只是机械收钱找钱,后来来了一个很凶的老女人,指着她骂到:“贱女人,你竟敢勾引我老公!”那个MM很小心地说:“我没勾引他。他叫我陪他,我没去,我真的没去。”老女人并不听她的话,如老鹰抓小鸡一样把那个MM抓了起来,丢到门外,说:“以后这里不要你来了。”那个MM哭哭啼啼地走了。
  老女人接替了她的工作。后来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老板娘,每天她都恶狠狠地看着进出的人,让我很不自在,幸好没多久,我们就开学了。
  坐了一天两夜的火车来到学校,想着很快就能见到可可,心里很兴奋,她第二天早晨八点钟到,我很庄重地沐浴焚香,然后躺在床上想明天可可会带什么好吃的东西给我。
  大头晚我一点到校,进宿舍后他很奇怪地问:“现在没蚊子,你怎么把蚊香点着了?”
  “你不觉得这个味道很好闻么?”
  “痴线!”
  “你说什么?”我以为我没听清楚。
  不懂了吧?不懂就不要问。”大头得意地说,”粤语!知道吧?“
  “普通话都说不好,还学人家说鸟语!”
  “嘿嘿,我泡了一个广东妞,当然得说鸟语!”
  “哇塞,你转型挺快的,怎么泡的?”
  “QQ啊,那女孩是西工大的,她说要跟我见面!”大头把关扬了起来。
  “网恋,这个也行?这么危险的事你也做得出来,小心连狗都会晕倒啊,大哥!”
  “你嘴里能不能放点好话?当心我炮轰你。”
  “我这是为你好,网上无美女,知道么?”
  “她给我照片了,我看挺漂亮的。”
  “在哪呢?我看看。”
  大头兴冲冲地打开电脑,上了网,从邮箱里调出照片,果然挺漂亮的:“美啊,艳福不浅啊!”
  
   “嘿嘿,告诉你漂亮你还不信!”大头得意更上一层楼。
  “见面那天捎上我吧?”
  “没问题,不过你只能远远地看。”
  “那是,要不人家会对你失望的。”
  大头捏紧拳头要打我,我把被子裹在身上,他打了两拳觉得没意思,说:“不跟你计较了,我要洗澡去。”
   他走后,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到车站,买了张站台票进去接可可,她下了车,经过一天的旅途劳顿,她依然是那么的明艳动人。
  我迫不及待地想和她来个拥抱,她把手里那个特大号的箱子横在我面前,说:“你想干嘛?色狼,提着!”
  “我想和你拥抱,你却给我一个箱子。”我哭丧着脸说,怎么每次都是我提?“让你提箱子是看得起你,哼!”最难消受美人恩,我终于悟出这句话的含义。 
 
122、
     “你说要是读书不用上课多好啊!”我小声对可可说。
      自从新学期开学后,可可就立志把我培养成为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四有新人。她说先从有文化开始,于是每天帮我在她身旁占好位子,中我不准缺席。最初她总坐在第一排,在我的强烈抗议下,她才搬到第三排。
      我对她说那句话,显然冒犯了她对我的期望,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放在我的腰侧,捏起一块肥肉,然后再转了一个圈。我痛得低声嗷叫起来,这种声音如果在后面肯定没事,但是,在前面就有点引人瞩目了。 
     
       老师是个和蔼的小老头,他关切地问:“这位同学,你怎么了?”“没事,老师老师,我做了个噩梦。”鬼使神差的,我这样说道。同学们都笑了,老师等同学们笑声过了,才和颜悦色地说:“做恶梦常常是因为体质虚弱,我建议你每天喝点鸡汤补一下。”
      这下是打开了笑声的匣子,所有的人都在捧腹大笑,老师很奇怪地看着大家,说:“大家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
      看着老师认真的表情,我哭笑不得,心里想:〃这倒是个有趣的老师老师。”我记住了这门课程的名称:《汇编语言》,老师姓孙,是个老清华大学的毕业生。
     下课后,可可调皮地问我:“你做了什么噩梦?”“我梦到一全母夜叉在掐我。”于是我腰侧的肥肉又转了一圈。
      吃饭!上了一早上的课,把我累坏了,终于迎来了我的幸福时光。我抱着小饭盒跟在可可后面,自从和可可好上后,可可就逼着我换了个小饭盒,她说:“我可不想被人认为我在喂猪。”
       对了,你猜对了,我们也是学校食堂里互相喂饭的情侣中的一对,你可以选择不看,我们不强迫你,但是,我们诱惑你。
         食堂里的电视正放着NBA,我对篮球赛事不是很熟,看了半天,自语道:“这是湖人对哪个队?”
         我知道!”可可很大声地说,“湖人对曼联。”——我今天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处处跟在闹笑话?
123、
     经过漫长的两个周的等待,大头终于要与那个广东MM接头了。为此,他特意新买了一套笔挺的西服,穿上后兴奋地问我:“你看我这样行吗?” 
     “行!没有比这更行的了。” 
     大头满意地对着镜子左照右看,像是一个待嫁的新娘。我伸手帮他拉平衣服,说,“我们可以走了吧?” “走!”大头把头坚决地一摆,昂首阔步而去。
     我小跑着跟在他后面。他们约定在接头地点是小寨商厦门口,据说那个女孩穿着一件蓝色羽绒服,“像湖水一样的纯净的蓝”,这是大头的有的原话,让我一下想起了现在的滇池。 
     大头提前了一刻钟,“这是礼貌!”大头跟我说。我只好在小寨商厦附近四处游弋,大头没接上头,倒是有人跟我接上了:“你是收旧手机的吧?看一下这个手机值多少钱。” 
      我向他直翻白眼,可是他没看到,拿出手机径直递给了我。我拿过来掂量两下,说:“我们是论斤收的,我可以给你开高价,十块钱一斤。” 
     那人猛地夺过手机,小声嘀咕一句“毛病”,走了。
     我冲他喊道:“我是收废铁的,你要有,还送这里来,价钱好商量。” 
    大头在隔我两三米远的地方站着,乐开了花,“牛皮!”他向我伸出大拇指。 
    “专心点!”我朝他甩甩手,然后背起手向拐角处走去。 
     刚拐过弯,女孩擦身而过,我转过身,跟在她身后,然后我就看到大头的笑容被速冻了,凝固在脸上。
    我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大头掉进火炕,我只好闭上眼睛。我走得远远地,用悲悯的眼睛看着他,他麻木地站在女孩身侧,脸上的表情已超越了“哀莫大于心死”的境界。 
     他们进了肯德基,在门口,大头回过头用乞怜的眼光在人群中搜索,我躲在一个角落里,空有悲天悯人之心,却爱莫能助。 
    大头拖着沉重的脚步回来了,这个打击对他而言,无疑是沉重而深远的。 
    从此,他很少上网,并且常常目光呆滞,逢人便说:“你说这照片和实际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二胡仔细研究了那张照片后告诉他:“美女不是为你准备的,你看那明显是一张艺术照,还用photoshop做过后期处理,主要是改动了一下脸型,还有对眼睛和嘴巴做过一些修饰。“ 
    大头为这事足足郁闷了两天,后来,他想开了,说:”我老婆是个绝世大美女,我知道有天她会骑着喷火恐龙来找我,现在我只看到她的坐骑,却没见到它的主人。“ 
 
 



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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