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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那一季的青春张扬-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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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不懂游戏之人,安知游戏之乐。” 
我看他们俩似乎还有意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赶紧说:“大家还是想想等会儿该怎么说吧。” 
大家七嘴八舌,自己先吵开了,最后的话题似乎都集中在会受到什么处罚上,小贱甚至还活灵活现地描述了我们的名字 
现在学校公告栏上的情形。 
“靠,你们怎么回事?”大头终于忍不住不满地吼道。 
“那怎么办?”大家都看着他。 
“算了!”他说,“我扛下来吧,我是班长,又是舍长,反正 
“别!有事大家一起扛。”小贱说。 
“就是!”大家纷纷说道。 
大头看了一下我们说:“好,不管了,大家一起,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131、小女生辅导员姗姗来迟,她一关上门,就指着我们几位壮士说:“你们几个,怎么那么不懂事?尽给我添乱。大头,你说说,还当班长呢,不以身作则,反倒带头添乱,像什么话?” 
“是、是,老师,你看这会不会有什么事?”大头唯唯诺诺地说。 
“如果被学校知道,至少是大过。” 
壮士们一听,私下里窃喜,小贱偷偷地碰了碰我,低头小声说:“看来学校还不知道。” 
大头脑上也是忍不住的喜悦之情:“那就是说学校还不知道?” 
“现在你们倒精明得很!”小女生辅导员对自己在无意中泄露了这条消息有些懊恼,她从身后拿出一沓早操卡丢在桌上, 
“我把你们的早操卡都拿回来了,这个月你们早操的出勤全部是 ;‘缺席。” 、 
“没别的处罚了?谢谢老师!’’大伙儿都笑了,“还是咱老师好! 
“好什么好?为了要回这几张早操卡,我在你们体育老师前磨破了嘴皮。” 
“知道!”我笑着说,“咱体育老师可是个帅哥。” 
“你能不能把你那些歪心思用在学习上?”小女生辅导员拿起早操卡敲了一下我的头,“那次我进你们宿舍,你正在盖早操卡,以为我没看到?还一屁股坐了上去,要不是看你当时紧张的样,早把你们那些假章没收了,也不会惹出今天的事。” 
“嘿嘿.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我那条裤子都不能穿了,屁股上全是印泥,洗都洗不掉。” 
“自作自受!你们以后再盖假章,我可保不了你们了。”她警告道。 
“不会了,不会了,老师你放心,我们一定做个良好公民。” 
“我要回去了,把你们的早操卡拿走。” 
“老师,你不玩会儿了?” 
“有什么好玩的?又脏又乱,你们看看,那么多脏衣服,也不知道洗了。” 
“那老师你慢走!”我们赶紧送客。 
走到门口,她又回过头来说,“记住,这事别往外面说。” 
“知道了.你放心!老师走好。” 
看着小女生辅导员出了门,小贱摆出一个胜利的手势,高呼一声“Yeah”。 
“哎!”我看着宿舍的天花板悠悠地叹道,“咱们宿舍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全凭了我这员福将啊!” 
“是啊,傻人有傻福,咱们都跟着沾光了。”二胡接口道。 
“你们注意到没,小女生辅导员越来越漂亮了,脸上的小痘痘都不见了。”大头的嘴角快流出了口水。 
“对啊,肯定是泡上了体育老师,有爱情的滋润,当然与众不同。”我说。 
“不对,她善良,所以可爱,就比如说我的云蓓。”小贱无限的遐思。 
“心灵美!”二胡言简意赅。 
“没事了。”我打电话向可可报喜。 
“那好!记得明天早点起来跑步,一定要上课,还有上晚自习。”可可在电话里谆谆教诲。
 
 
 



132 、在战场上,任何微小的失误都足以造成致命的威胁,在情场上,依然如此。 
与往常一样,我仍然无精打采地做着可可给我布置的高数作业,她突然问我:“夹逼定理说的是什么?” 
“不知道!”这是一个通用答案,放之四海而皆准。 
‘ “你怎么那么笨啊!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知道。”可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嘿嘿,高数上是怎么夹逼的我不知道,你怎么夹逼我的我倒是很清楚。” 
“你是不是认为我逼人太甚?”可可的语气忽然变得很严肃。我看着她的神色,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晚上回到宿舍,我把我心中的疑虑告诉了大头。 大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前天我看到陈可可跟那个贱男春在一起。” 
“真的?”乍闻此言,我的心一下子乱了,脑子里空空如也,茫了半晌.我说:“我要问她去。” 
“别:”大头拦住我,“我看他们好像是在谈什么事,会不会是她正在拒绝贱男春的追求?如果是的话,你去问她,她心里肯定不高兴。” 
“是啊,或许是呢!”我呆呆地坐在床上。 
“哎!”大头提醒我,“你对人家好点,别老跟人家犟,原来小丽把你宠得都无法无天了,以后听话一点。” 
“是啊、以后要听话一点。”我机械地重复。 
我收拾起狼藉的心情,把所有的考研书籍都买了回来,打响了我的爱情保卫战。 
我一辈子从来没这么用功过,如果老爸看到了,他肯定认为我不是他的儿子。在他眼中,我是一个懒散、调皮、贪玩的孩子,有点坏但是胆小,所以也闯不了什么大祸。如果有人告诉他我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晚上十二点睡觉,只是为了读书,他会把大牙都笑掉,然后跟人家说:“你一定看花眼了。” 老爸花了二十年时间都未调教好的儿子,现在为了一场爱情,俯首听命于一个小女子,老爸知道了,会不会很有挫折感呢? 
我的努力似乎并没有回报,坏消息接睡而至,小贱打电话告诉我,他今天和罗云蓓出去吃晚饭,在饭馆里看到了陈可可和贱男春。 
我坐在图书馆,翻开一本书,盯着第一页,看了一个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可可回来了。 
“你干嘛去了?”我冷冷地问。 
“陈春今天叫我去吃饭。”可可若无其事地说。 
“你想和他破镜重圆?” 
“你别乱想:快期末考试了,赶紧看书。”可可丢给我这学期的课本。 
“你们和好了?”我逼问道。 
“你别问这些无聊的问题好不好?还有半个月就考试了,读书吧!”她不耐烦地说。 
我忽然觉得问出来又能如何.去跳楼?还是去找贱男春决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心痛而已,那还不如骗骗自己,能晚一点再痛也好。 
我压抑着自己烦躁的心情,勉强应付着考试。最后一科考完,刚走到教学楼下,电话就响了。是可可,她叫我到操场去,她在那里等我。 
我隐约地知道她会说什么。其实从那天以后,我就很少见到她,我们坐的那两个位置,经常空着一半,有人来打过那个位置的主意,被我很恶毒地骂走了。可可偶尔来一趟,也是来去匆匆。她去哪里了?我不敢想,也不想去想。我把密密麻麻的公式、繁杂的定理和一些不知所云的推论一股脑儿地塞进脑子里,驱赶着那个让我恐惧的念头。 
然而该来的终究要来,躲不掉的。我抬头看看天,天很好,可以看到挂着的白晃晃的太阳。 
可可已经到了,站在那棵曾经让我头破血流的树下。 
我走过去,笑笑说:“没法挽回了?” 
“原来你都知道。”她咬了一下嘴唇,“其实我一直都还爱着陈春。” 
“嗯!”我抬头看天,天很好,白晃晃的太阳。 
“你没事吧?”她看着我的脸说。 
“没事。”我轻轻吸了一口气,“太阳太刺眼了。” 
“你说……”她低着头,用脚轻轻踢着地上的沙土,“我们以后还会是朋友吗?” 
我无力地笑着:“或许吧。” 
“吴愚!你别这样,好不好?”她的眼圈红了,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我以后不用再看考研的书了,也不用再去上晚自习了,是吧?”我自顾自地说着。 
她默默地看了我半晌,轻声说:“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我看着她的背影慢慢地在我视野里消失,一拳砸到身旁的树上。指关节处的皮破了;缓缓地渗出血来,不痛,真的一点都不痛。我把那只受伤的手揣在兜里,摇晃着回到了宿舍。 
 
133、大头看到我血肉模糊的手,惊叫一声:“怎么弄的?” 
“摔的。” 
“摔怎么会摔到手背上?”大头疑惑地看了一眼伤口。 
“我也不知道。”我漠然地说。 
“鸟人,路都走不好!” 
大头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纱布,把我从家里带来的那瓶白药全倒在我手上,胡乱地裹了起来。我任由他摆布,未了,他蛮得意地说:“挺专业的嘛!” 
“我想睡会儿。”我说。 
“要不要我帮你带饭?钱拿来。”大头伸着手说。 
我递给他十元钱上了床,他仰着头看了我一会儿,奇怪地说:“你小子今天怎么那么慷慨?” 
我没理他,捡起毛巾被盖在身上,侧过身面向墙壁。 
“靠!”他骂道,“剩下的钱不给你了。” 
我听到他关门的声音,宿舍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仰面躺着,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就这么看着,一眨不眨。我没有吃大头带回来的饭,他叫我的时候,我装作睡着了。我把头侧向里边,不敢闭上眼,一闭上眼,仿佛可可就站在我面前,笑靥如花。 
熄灯了。门上方的小窗上贴着的写有“狼牙山五壮士”的白纸早已残破不堪,走廊里的灯光从缺损的边角处挤了进来,映在地上,斑斑点点,如我破败的爱情。我木然地看着,渐渐地,爱情坍塌后的心痛一点点地蔓延开来,思绪如泥土一般慢慢剥落,于只剩下一纸薄薄的剪影,单薄而苍白。 
早知会有这一天 
所以我并不埋怨 
爱总要两情相愿 
不该是一厢情愿 
把心给了你 
既然等不到缠绵 
能不能挽回一点时间 
就让我多爱你一天 
把藏在心里的话再说一遍 
默默地守在你身边 
直到我再也无力去怀念 
就让我多爱你一天 
虽然说明知痛苦总难免 
爱得无悔无怨 
给得心计情愿 
只求你真心了解 
心底里萦绕着这首歌,已痛到不能自抑,我把身子紧紧地蜷曲起来,手环抱在胸前,泪水翻过鼻梁,带出一线凄凉的痕迹,鼻子已无法正常地呼吸,我张开嘴巴,颤抖着不停地吸气,像是一只行将死去的虾米。 
一夜无眠。 
天刚泛白,我起床绕着足球场一圈一圈地跑,没有人,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脚步越来越沉重,意识渐渐模糊,我歪歪斜斜地跑到一片有草的地方,倒下去就睡着了。 
醒来已是十点多,我躺在地上想了想,决定回家。 
到外面胡乱买了些东西,回到宿舍,我告诉大头:“今天晚上我准备回去了。” 
“你不是订的后天的票吗?”大头惊奇地问。 
“我家里有点急事,得先回去。” 
大头狐疑地看着我,想问最终却没开口。 
我上了火车,因为不是当天的票,没有座位。我抱膝坐在车厢的连接处,累了,就用随身带着的旧报纸往座位下一铺,听着“咔嗒咔嗒”的行车声,昏昏沉沉地睡去。 
在腾腾舱肪中,我仿佛又看到了老妈温暖的笑容,又听见了老爸大声的呵斥…… 
“家,是一个可以疗伤的地方。”我想
 
 
 



134、开学快一周了,我才到校。几位壮士抢过我的背包,把里面吃的东西私分了,吞下肚去,然后上了个厕所,才有人想起来问我为什么现在才到。 
“火车晚点。”我随口跟他们说道。 
他们也并不追究,拿了饭盆到食堂打饭去了。 : 
大头看他们都走了,把我拉到阳台上:“我看见陈可可跟贱男春搂搂抱抱,怎么回事?她这个假期好像没回去。” 
“我们分手了。”我苦笑道。 
“啊!敢情上学期期末你就是为了这事把手弄成那样吧?” 
“好了!”我伸出手给他看看。 ’: 
“傻不拉唧的,迟到也是为了这事?” 
“那都没事了,家里有点事给耽搁了。” 
“真的?” 
“呵呵,我在乎不起所以只好不在乎了。”我故作洒脱耸耸双肩。 ’ 
“那好,请我吃饭。” 
“靠,又是我请。”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恭喜你上岸,肯定得请客吃饭。” 
走出门,大头忽然又对我说:“我告诉你,你别又去打小丽的主意啊!” 
我推了他一把:“你把我看成啥了。” 
我和大头拉拉扯扯地走出校门,正犹豫着上哪家馆子吃饭,却看到可可挽着贱男春说说笑笑地走过来,她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贱男春身上,并没有看到我们。 
一个假期,我潜心忘记的人,突然又那么鲜活地出现在我面前,我的信念在瞬间崩溃,我拉起大头,落荒而逃。 
“我请你喝可乐。”我拉着大头拐进路旁的一家杂货店。 : 
我要了两份大杯的可乐,店主打好后放在柜台上,大头并没有伸手去拿,他双眼直视着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你心里还放不下。” 
“不是!”我避开他的眼神,冷冷地说,“我口渴。” 
我付了钱快步向外面走去,“等等……”大头在后面喊道,“你的饮料。” 
大四的日子,无聊得令人发狂,阿纯要考研,每天早上静悄悄地走,晚上静悄悄地回来,我们几乎都忽略了他的存在。除了他.其他几位壮士都像猪一样活着,但绝对没有猪过得快乐。 
每天中午起床,吃过午饭,然后回到宿舍,开始商量到哪里去寻找一点乐趣,商量到两点,没有结果,又躺在床上睡午觉。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如果不是要找工作,那段日子我做了什么,压根就记不起来。 
从一个招聘会跑到另一个招聘会,把自己的简历如天女散花般地到处乱发,但是有反馈者寥寥无几。 
每天在宿舍里都能看到有人坐在床上唉声叹气——“愁云淡淡雨潇潇,暮暮复朝朝”,大家都已经习惯了。那天下午我又赶 、了一个招聘会,依旧叹着气回来,看到小贱也在宿舍,他的神情很奇特,满面愁容,脸上还有些委屈。 
“你这是怎么了?”我问他。 ‘他叹了一口气,开始讲他的不幸遭遇:“今天陪着云蓓去一家公司面试,几乎都谈妥了,但是面试官最后问云蓓有没有计算机二级证;云蓓说没有,有三级证。结果面试官死活不行,非说公司领导交待了,只要有二级证的,然后就over了。” 
遇上这种事,除了表示同情,我还能说什么? 
小贱接着说道:“这也罢了,当初云蓓本来要考二级的,我想我学计算机,就叫她报三级,我辅导她。现在她为这事和我大吵一架,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只能再次表示同情。 
渐渐地有了一些消息,某某某签了某家公司,某某某又签了某家公司,而我自己却依然毫无动静。 
有一天大头告诉我:“陈可可和上海的一家公司签约了。” 
上海,那是一个遥远的城市,蓦然间我竟然觉得它有些亲切。我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上海,热切地关注着上海过来招聘的企业。 
毕业自荐书发完了,工作却还是毫无音信。我拿了原始的打印件到复印店去复印。在复印店里,我看到了猪爷。 
“工作找得怎么样了?”我问他。 
“没戏!”他摇摇头。 
“靠,怎么瘦了那么多?找不到工作也不用这样吧。”我打趣他道。 
“不是,我和苏南彻底玩完了。”他平静地说。 
“不会吧?”那一刻我有些震惊。 
“等一会儿跟你说。” 
复印完了,我们进了附近的一家小饭馆,坐下以后,他问我: 
“你和陈可可也分手了?” 
“是啊,三四个月了。你们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又分手?” 
“跟前次栽得一模一样。”他的语气有些苍凉。 
“你怎么老是这样子?” 
“我也不想!”猪爷低着头懊恼地说,“国庆节我高中的一个同学到这边来玩,女同学,我让她住在我租的房子里,我跟苏南说过的。本来她要睡觉了,我应该走,但是,后来……” 
我听着像天方夜谭一般。吃过饭,猪爷拉着我说:“走,我请你溜冰去。” 
“你怎么会想起来去溜冰?”我奇怪地问。 
“我跟苏南常常去。” 
到了溜冰场,猪爷却没有去租冰鞋,他拉着我在一个小方桌前坐了下来,要了一打啤酒。 
慢慢喝着,两个人都兴奋起来,猪爷拍着桌子说:“咱俩可真是兄弟,失恋都在一块了。” 
“我七月份失恋,你十月份,我比你早,我是大哥。”我胡乱说着“对,你比我早,你是大哥。来,大哥,咱们喝!”猪爷伸过子,跟我碰了一下。 
“喝完!”我大声说。 , 
“好,喝完!”猪爷毫不含糊地应道。 
他把瓶子立起来,示意已经喝光了,然后摇摇晃晃地站来,叫过老板:“我们要唱歌,给我们放《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屏幕上刚切出画面,猪爷抢过话筒,高声吼道:“爱过的人我已不再拥有,许多故事,有伤心的理由,这一次我的爱情;等不到天长地久……” ” 
我艰难地把那瓶酒喝完,正想拿起另外一个话筒跟他合唱,他已是泣不成声,我颓然地坐下,无力再站起来,我感到好冷,冷得我一直不停地发抖。
 
 
 



135、我搀着猪爷跟跟舱舱地回到宿舍,他倒在小贱那张床肯再起来,嘴里不着调地哼着“一千个伤心的理由”。我坐在对面看着他,让纷飞的思绪渐渐迷蒙我的双眼…… 半夜里,猪爷起床了,很大的响动,“我要上厕所。”猪爷说。 
上铺的阿纯被惊醒了,“要帮忙吗?”阿纯问。 
“不用!”猪爷豪气干云地说。 
紧接着他拉开宿舍门,这是干嘛呢?我伸出头去看,只见他走到对面宿舍门口,在那里嘘嘘起来。 
“独乐乐,与众乐乐,孰乐?”为贯彻这个思想,我“哈哈”大笑把整个宿舍的人都吵醒。壮士们看到猪爷的样子,也忍俊不禁。 
“有什么好笑的?没看过人尿尿?’’猪爷回过身拉上裤子。 
在大家爆发下一波更大的笑声之前,他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我多天来的关注终于有了回报,上海一家公司叫我晚上去面试。 
我特意去理了发,叫理发师给我做一个合适的发型,然后借大头的西服穿上,打了车,直奔“建国饭店”而去。 
“能住四星级酒店的公司,肯定不差。”我想。 
推开门,看到面试人员很随意地坐在床上,他年纪不大,大概也就毕业两三年的样子。 
“随便聊聊吧!”他很随和地说,顺手递给我一杯水。 
这根本不是我想像中的那种紧张的气氛,事先仔细推敲的仪态、坐姿等问题也没有了用武之地。 
“你是应聘什么职位?”他问。 
“我想做销售。” 
“为什么?你认为你有什么优点?” 
“我性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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