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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未曾深爱岂言别-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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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没缓过来,笑容有些尴尬:“嗯,我来看看他。”
    “医生说真是运气好,没伤到紧要部位,养上一段时间大概就能好,只是心外科看上去忙了不少,阿年毕竟是顶梁柱。”
    傅倾城应了一声,马上承认错误:“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他也不会……”
    赵珊拍拍她的手:“别自责了,他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丈夫,替你受伤不是应该?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先回去,晗晗和赵妈在家,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想说她回家去照看晗晗就好,但怎么说秦年也是为她而伤,那样的话她没脸说,于是只能陪着赵珊先回病房。
    赵珊说要回去的时候秦年没什么表情,随口应和,赵珊也不介意,说要傅倾城好好照顾他之后就走。
    傅倾城还是追出去送她,看着她坐上车离开,这才转身上楼。
    想到还要面对那个男人,她就满身不自在。
    能不能临阵脱逃?
    她真宁愿受伤那个人是她自己!
    要不然哪会有这样为难的事情。
    刚到病房门口,她就听到里头有人在说话,她可以不进去,但她又何必给他们相处空间?于是大大方方推门而入,无视那个“外人”,径直走到沙发坐下:“妈走了。”
    秦年应了一声,看向站在床头的丁香:“回去工作。”
    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连傅倾城听了都为丁香可惜,也不知道她爱他什么地方,这许多年还不改心意。
    丁香明白没有她反对的余地,于是乖乖应声,转身就走,离开的时候淡淡瞥了傅倾城一眼,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傅倾城哪里管他,兀自拿出IPAD看稿子,秦年也不急,她看IPAD,他就看她,看她温顺地低头,看她微皱的眉心,看她长翘的睫毛,看她紧抿的双唇,看她纤长的脖颈,顿了顿,收回视线,恍然失笑。
    她听到他的笑声,抬头瞪他,不悦,不说话,但是满脸写着“你笑什么”。
    他自然意会,甩甩手:“只不过想到好笑的事情。”
    她不理他这间歇性的抽风,撇撇嘴,继续看IPAD。
    秦年笑了一阵,觉得无味,忽然想起自己受伤入院的原因,便去吵她:“傅倾城。”
    她不理他,当他透明人。
    他就又叫她一遍:“傅倾城”声音提高了一些,生怕她听不到一样,有些幼稚。
    她还是不理,任他自说自话。
    他也就不期待她回他,自顾自说自己想说的话:“如果我今天没有去,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她总算放下手中IPAD,抬起头来看她:“你这是在邀功?”
    “为你受伤足够邀功了吗?或者,你看看我能得到什么奖赏?”他随着她的话调笑一番,随即又一脸正经,“可我还是得问你,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有。”她坦然地回,“怎么没有,我承认我太冲动,但最坏不过是死这一个说法,我在大马士一年,好几次走在生死边缘,早就已经不怕。”
    “倒是说的轻松,你死了,晗晗你准备如何?”他讥诮地回。
    她无言以对。
    “既然知道自己冲动以后就得改,嘴巴里说说谁不会。”他像是一个长者一样唠叨。
    她不耐烦听他说,瞪他一眼:“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今天也不是我叫你去救我,更不是我让你受伤。”
    “是,当然,你最好是希望我被再多刺两刀。”他笑。
    她轻哼。
    他知道她听进,又觉伤口有些痛,便躺下休息。
    天色逐渐昏暗下来,窗帘没有拉上,暖色调的夕阳逐渐被黑暗所掩藏,房间里没有开灯,瞬间就暗了下来,只余下傅倾城那处IPAD的光线。
    她觉得刺眼,便收好了IPAD,起身想去开灯,手放在开关上,不知为何耳边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声。
    她像是着了魔,手渐渐收回来,脚步往病床走去。
    房间里很暗,唯一的光亮是从窗外透进来的路灯的昏黄光芒,隐隐绰绰,反倒增添一股缠绵意味。
    她停在病床旁,低下头,眼前便是他无害的睡颜。
    大概是因为伤口还在痛,所以即使睡着的时候他还轻皱着眉,可即使如此,还是难掩他的好看。
    他是真的好看,五官精致,每一处都是好看的,拼凑在一起便就惊艳。
    她许久没有这样细细看他,看着他的脸,脑海中便浮现出他中刀的场景,那刀子那样锋利,轻松地就刺进了他的身体,出来的时候带了血,殷红殷红,滴滴落在地上,落在她心里。
    她眨眨眼睛,忽觉有些湿润,侧头,伸手揉了下眼,然后苦笑,这么多年都好好藏着的那份心,连她自己都以为永远都不会再涌现的那份爱,在那一瞬间忽然风起云涌,从她心脏的小小角落席卷而来,如台风过境,将她的整颗心吹得七零八落。
    她发誓不再爱他,可誓言才不过几年,怎么就能不作数?
    可是怎么办?青玺哥,他一直都在我的心里,挖也挖不去,烧也烧不掉,他像是扎根了一样,多么顽强,我拿他没有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默默地伸出手去,手指停留在他的脸庞上方,却不敢碰触,这样隔空缓缓地描绘他的轮廓,他完美的眉,紧闭的眸,挺直的鼻,还有微翘的唇。
    不是他该多么好,如果不是他,爱的不是他,该多么好。
    不是他该多么好,如果不是他,恨的不是他,该多么好。
    手指最后隔空停在他的唇上,薄薄的,都说这样嘴唇的人薄情,他好像正是如此。
    收回手,她缓缓俯下身,和他离得很近,近到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她鼓足了勇气,准备就趁着黑暗荒唐这一次,轻轻碰上他的唇。
    不过一触即走,像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亏心事,她红着脸背过身去,深吸好几口气才平复下来。
    他不是没吻过她,可不是那样的吻,那样的感觉都不对,她用指腹轻触自己的唇,笑,眼角却是湿的。
    这样一个吻就够了,够她继续把那份感情藏在内心的最深处,然后假装他是陌生人,她擦擦泪,转身走开,径直出了病房。
    病房里,昏黄的光线隐约地笼罩在秦年身上,他依旧和方才一样好眠,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像是一切都如往常,只有月亮看到一切,并且守口如瓶,保守秘密。
    傅倾城没想到丁香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开门的动静惊到她,她抬头看她,不言不语,满眼却都是话语,像是要和她说。
    傅倾城没有兴趣做倾听者,转身离开,准备出去透透气。
    丁香却起身叫她:“青青。”
    她当作没有听到,径直去了电梯门口。
    在电梯快阖上的一瞬间,丁香跑来拦住,跻身进来。
    傅倾城依旧当她空气,抱着手臂站在角落。
    出了住院楼,她找了张路灯下的石椅坐下,无视跟着她过来的丁香。
    丁香习惯她的无视,从容坐在她身边。
    “他是为了你受伤?”丁香先开口,比忍耐,谁都比不过傅倾城,尤其是在这种特定的时候,她做事易冲动,所以说话多忍耐,从前外婆总说遇事多忍,她学了一半,总归也算是学到些许。
    她掌握主动权,不愿意回话,丁香又能拿她怎么办,只能再一次问:“青青,你不能这样。”
    不过什么事情总有一个忍耐限度,到达之后她便不愿意忍:“我不能怎么样?我又没有拉着他说你帮我挡刀吧,你说,我究竟怎么样不对了?”
    “他终究是为你受伤。”丁香说,“你知道一天有多少手术等着他?”
    “那不是更好?”她笑笑,一脸的不在意,“正好让他休息休息,你们当他是手术机器,可他不过也是个凡人,说不定是他嫌累,所以找机会溜号。”
    丁香被她气到,好一会儿不说话。
    她不想和她呼吸同一片的空气,起身想走远一点,至少不要这么近,近到让她觉得恶心。
    “你也喜欢他,是不是?”她不过走了几步,丁香的话语就从身后传来,斩钉截铁,像是看透她内心。
    她停住,也不回头,冷笑:“说什么笑话,不想跟你胡扯。”
    “刚刚我都看到。”丁香继续说,“看到你亲他,看到你擦眼泪,你喜欢他。”
    她不说话。
    “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喜欢青玺哥,你不能这样……”丁香也有些混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是不敢相信傅倾城对秦年也是有感情的。
    “我不能怎么样?”她终于回头,定定地看她,眼中有血丝,嘴唇在颤抖,声音中却在强装镇定,“那你呢?觊觎别人的男人?多么禁忌,多么有快感?”
    “你爱的是青玺哥,不是吗?”丁香奔溃。
    “秦年难道不是我结婚证上的另一半吗?”她扬高声音,“就算我不要,也轮不到你去捡,更何况,现在那是我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
    路灯下的傅倾城,立得挺拔,带着与生俱来的骄傲,与眼底遮掩不去的轻蔑。
    *
    哈哈~有没有人猜到呢?其实之前都有小线索的哦~





☆、不要离开我【1W】

    丁香似是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傅倾城,一时呆愣。
    傅倾城笑了笑,拢了拢被风吹散的头发:“至于你说的那些事情,你尽管说,谁会信你?没有人。大家都知道我恨他,不过是你随口瞎编的谎话,在我面前说出来想得到什么?真是无趣又可笑。想要得到秦年,你不妨先在他身上下下功夫,他不爱你,什么都白搭。”
    说完,也不顾丁香可能会有的表情,径直转身离开。
    走到丁香看不到的地方,她才觉腿脚有些发软,她一直强撑,此时却有些犯晕,她那样隐秘的感情不想会被人发现,好在丁香也并不确定,如她所说的那般,丁香应该也不会说出来,对自己无用的事情,说了又有何意义?
    傅倾城自我安慰,自我催眠,假装一切没有发生过,正正常常回病房。
    依旧漆黑一片,和她刚刚离开的时候一样,她舒了一口气,想把东西理了回家,刚刚摸索着坐上沙发,就听到病床那边幽幽地传来声响:“傅倾城?”
    他突如其来,她没有防备,吓了一跳,手一松,手机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慌忙蹲下身去摸索,却不知道被她落在了哪边,心中正急,房间里的灯光忽然亮起,她不适应,抬手遮了一下。
    总算缓过来,她将实际上近在咫尺的手机紧握在手里,惴惴地问:“什么时候醒的?”生怕听到她不想要的答案。
    不想秦年不答反问:“你要走?”
    她把包拿起来:“不早了,我还要回去看看晗晗。”
    “那我呢?”真不敢置信这话是他说出来的。
    傅倾城一脸嫌弃:“我相信你肯定能照顾好自己,不然,也还有人前仆后继要来照顾你。”
    “我是为别人受伤?”他不放过她,“我差点就去见阎王,你这个罪魁祸首就要跑路?”
    不等她回话,他便替她决定:“今天留在这里,要是半夜发烧昏迷不醒之类,你负责?晗晗那里有人照顾,你也不用担心,现在更需要照顾的是我。”大言不惭,说完马上皱了眉头轻哼,“伤口又疼了,都是你气我。”
    傅倾城哭笑不得,却迈不动步子离开,不过还辩解:“我明天还要去电视台,这边连换洗衣服都没有。”
    秦年招手让她过去,她犯傻,真的走过去,手机被他一把抢走,拨出号码,她和他抢手机,他便哼着伤口又痛,她束手无策,看着他打电。话:“喂?是,她今天留下,明天早上七点让司机过来接,好。”自说自话,几言几语就定了她今天的去向。
    他把手机还给她,示意她电。话还没挂断,她被气到,只能接过来:“妈。好,我知道,好的,好。”
    挂断手机,她气得狠狠瞪他一眼,转身回到沙发坐下。
    “今天那个魏衍是怎么回事?”秦年先发制人。
    要不是他说起,她差点忘记那个插曲,却半点不肯让步:“怎么?心虚了。”
    “不说赵青玺已经入土为安,我早说我问心无愧,又怎么心虚?”他淡然。
    她后悔提起她的青玺哥,闷闷不说话。
    “那人不知道我们关系?对你有企图?”
    她哼一声:“或许他对你有兴趣也说不准。”
    “那可得和他说上一声对不起,我不爱同性,也已经名草有主。”他盯着她瞧。
    她迟早被他气死。
    “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会忽然出现在你面前?”
    “我怎么知道?”她实在不想说这个话题,“人有相似,既然你说不心虚,又何必那样在意。”
    “只是觉得他另有企图。”他见她要气恼,马上说,“我渴了。”
    她瞪他一眼,恨恨去给他倒水,重重放在床头柜上,水泼出一些,她转身要走。
    他继续装可怜:“我起不来,你帮人帮到底。”
    她拿他没有办法,重新回去,拿枕头垫着,又摇高了床,将水杯递给他,他慢慢地喝,只喝了些许就要放下。
    她撇撇嘴:“不是说渴了,怎么只喝这么点。”
    他重新拿起水杯,又慢悠悠地喝了一些,再喝不下,也不管她会不会说,终于放下。
    傅倾城倒是没再为难,不过轻哼一声。
    晚上傅倾城睡陪护床,又窄又小,她并不在意睡眠环境,倒也没有抱怨,白日里经历太多事情,晚上睡不着,又不想总是翻身让他有话好说,只能艰难地维持一个姿势,到最后手脚都发麻,总算换个姿势。
    秦年同样一直保持一个姿势,眼神在黑暗中定定地看向她的方向,看她一动不动,看她小心翼翼,忍不住想笑,却已经扯到伤口而又皱眉。
    屋外风大,月影晃,簌簌的声音像是催眠曲,让人入眠。
    一夜很快过去,傅倾城很早就醒来,因为还要回家去换衣服,不到七点她就悄声要走出房间。
    手刚刚碰到门把手,就听到秦年睡意朦胧的声音响起:“走了?”
    她随口应一声,开门,却没有走出去,像是在等他的下一句话。
    没有让她等很久,他很快就说:“小心些,我不能再过去替你挡刀。”带着揶揄的笑。
    她连回话的兴致都没有,如果不是在医院,她大概会狠狠摔上。门,可惜,她只能轻轻关上。门,然后满脸恼怒地大步离开,只余秦年一人在病房轻轻地叹息,她像是长大,可和那时候又有多么大区别?一个指节的大小都没有。
    到电视台的时候还是比平时晚了些,不过刚好赶上开早会,早间新闻已经给了预兆,等午间新闻的时候就是会正式爆出来,上头也派了人来压这件事情,不过事情已经闹大,不是JNTV还有别的电视台,如果不放送,傅倾城昨天的生死一线就白费。
    主管还特地让她小心,因为怕被耀强报复,这不是没可能的事情,她记着,却总是存着侥幸的心理。
    午间新闻是魏衍和孟颖合作,她看着自己辛苦取证的资料被播放在电视屏幕上,心中还是感慨,一年前她还没有想过自己会过这样的生活,可如今她历经战火,真正成为了一名记者。
    她又有新任务,是之前那档“走近成功”节目的采访内容,因为做生不如做熟,便让她继续跟进,下一位被选中的梁子辰,她是知道他的,是叶青娆丈夫的弟弟,将梁氏做得风生水起。
    沈导说起他的时候还说:“其实比起梁子辰,我们更属意梁子越,梁子辰的哥哥,可惜人家是政界人物,能采访得到才怪,不过梁子辰也不赖,我记得他们的感情问题都很复杂,到时候做做文章,应该能保持秦年那期的水准。”
    说起来也奇怪,第一期“走近成功”居然大获成功,网上一片都是对秦年的赞美,男人们羡慕他的家世能力,女人们嫉妒他这样好的男人已经有了另一半,秦年的“妻子”有一度被人肉得厉害,幸而他们交集不多,她又去了大马士一年,所以没被八出来。
    过两天要去梁氏采访,她便要'免费小说'整 理资料和稿件,准时下班,正好接到时容的越洋电。话。
    一接通她就大惊小怪:“青青,听说你差点受伤?没事吧?”
    她不知道时容在国外怎么还知道这种事情,便问:“听谁说?”
    时容难为情:“那什么,我先问的吧。”
    “听北易哥说的?你们什么时候联系那样密切了?”她笑起来,想到幸好这两天没遇到傅北易,不然怕是也要收到一堆唠叨。
    她恼羞成怒:“不要乱八卦,你明明知道的……还是说你,你没事?”
    “嗯没事。”傅倾城回,“一点伤都没受,那个人来救我。”
    时容愣了愣:“那个人?你是说秦年?哦天,想不到他总也有一天像个骑士。”
    傅倾城嗔她乱说话:“你呢?什么时候回来?”
    “谁知道啊?那个韩冰块简直就要让人抓狂,差点没被气死……”时容絮絮叨叨地说话,忘记是越洋。
    傅倾城喜欢听她没头没脑的话,一边听电。话一边走出电视台的大楼,这里不好打车,她特地往旁边走走,正走着,一辆熟悉的黑色面包车忽然缓缓停在她身边。
    她觉得不对劲,忙对时容说:“阿容,先不说,我有点事情。”不等回话就匆匆挂了手机要跑。
    她的预感不错,车门打开,下来两个男人,肆无忌惮地来追她。
    她回头看一眼,其中一个正是昨天和她同车的小混混,她又出事,可不会再有一个秦年如天神一样降临替他挡灾挡祸。
    很快就被人抓住,托着她的手臂将她往车里送,她挣扎得厉害,知道他们就是要报复,她若是被抓去定讨不了好,拼命要逃。
    她不小心踹到一人的关键部位,那人闷哼一声,一巴掌就扇过来:“贱人!”
    那巴掌打在昨天被打的地方,原本就没消下去的红肿更加厉害。
    她不妥协,伸手抓住车门,死死地抓着,指甲都扣疼,好像要脱离,她卯足了劲,那两个男人竟也拿她没办法,不过她到底是女人,力气比不过男人,而且又闹得累了,浑身的劲一点点消失,仅凭着最后的意念。
    手终于被扒开,果然有两个指甲断裂,掐到肉里,血肉模糊,她也不觉得痛,正绝望的时候,忽然有人出现,她还未曾看清,那人就抓住一人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拉了出去。
    本来想着只要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是多么容易,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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