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深爱岂言别-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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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弯下腰,他的唇轻轻地印上了她的唇。
只不过是轻贴,却像是有强烈的电流席卷全身,傅倾城蓦地睁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他那张闭着眼的沉浸的脸。
她似乎被施了咒语,整个人就这样定住,忘记了在第一时间推开他,也让他有机可乘。
他的手绕到她的脑后,按住,而后启唇,含住她的。
不再是刚刚的浅尝辄止,他想包含住她,想要拥有她,彻彻底底的。
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中横扫一切,霸道而又缱绻,让人无法抗拒。
从狂风暴雨过渡到风和日丽,他轻轻地在她的红艳湿润的唇上轻啄:“青青,其实我很高兴。”
他高兴什么?
她有些错愕,回想了刚刚的一番话,不觉得有哪一句能让他觉得高兴。
他不再吻她,直接抱起她,让她坐在书桌上,他捧起她惊到的脸,与她平视:“你在和我坦白,你在和我说你内心的想法,你也在守护这个家。”
他又在她唇上啄吻。他没有说的是,他原本以为她会放弃。
因为她惯常会做的事情就逃避。她就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便用逃避来面对,以为眼不见为净,却不知道事情只会变得越来越严重。
而这一次,她却站出来,为了这个家。
傅倾城看他的眼睛,看到他眼中倒映着的自己:“那你呢?你站在我这边吗?”
她听到自己轻声问,声音有些飘忽不定。
“青青,我们是一家人。”他说,“你觉得我站在哪一边?”
一天之内,他面临了两次这样的选择。
儿子和妻子。
不得不说他做得是有多失败。
傅倾城摇摇头:“你亲口说,秦年,你得亲口说,我不是那么聪明,我不会猜,我之下听到明明确确的答案。”
秦年也正色起来:“是的,傅倾城,我站在你这边,现在的我,站在你这一边,无条件地支持你。”
“我会相信的,秦年,你这样说,我是真的会相信的。”她忍着眼中的微湿。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点点事情都能让她的情绪波动,从前她没有眼泪地过了好几年,如今却总是忍不住湿了眼眶。
“你可以相信。”秦年吻着她的额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青青,你可以相信我。”
“拉钩!”她吸着鼻子,提出幼稚无比的要求。
偏偏秦年还没有拒绝她,拉钩上吊一百年,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勾住小拇指,然后便是一生一世的誓言。
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个誓言究竟能不能走到一百年。
在发誓的时候,我们都愿意相信自己可以一辈子都不违背,但我们总忘了这个世界弯弯绕绕,一百年啊,多长的岁月,不过一个口头的誓言,又如何才能真正那么久都不会变质?
可是当下,在我们的心中,誓言永不会变。
她扑进他的怀里,将脸靠在他的肩窝。
他轻轻抚着她顺滑的长发,低头亲一亲。
她忽然抬起头来,看他一秒,而后闭着眼睛吻上他的唇。
*
☆、你爱我吗?【1W2,嘿嘿。。】
书房的窗户没有关紧,有北风呼呼地透进来,将窗帘都吹得飘起来,像是有人躲在里面。
傅倾城就这样环着秦年的脖子,温柔而又缱绻地吻他。
她脑中是第一次见他时候,他脸上的笑意。
后来的磕磕绊绊,弯弯曲曲,在这一刻好像全都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她对他的,深深的眷恋。
她一直都那么爱他,没有停止过的爱。
她以为可以越逃越远,却不想心中的爱意其实一丁点都没有减少。
我该怎么对你?
我是不是可以忘记过往的恩恩怨怨,只做一个妻子,只做一个母亲。
你的妻子,我们孩子的母亲。
秦年的手轻轻地环在她的腰后,站在她的双/腿/之/间,享受着她专注的吻。
只是温柔的,只是甜蜜的。
口中像是被洒了甜甜的蜜糖,每一口都是幸福。
她的外套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书桌上,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低胸睡裙。
她甚至没有穿内衣,小巧而又挺立,在睡衣下悄悄地绽放。
他的手不知不觉就从她已经缩到腰际的裙角探进去,轻易就拢住了那团柔软。
凝脂般的手感,带着温温的热,还有她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愈来愈急促,他就像是手捧她的心脏。
那么的虔诚和郑重。
手逐渐摊平,按在了她心跳的地方。
他撤开她的唇,吻她的眼睛。
她紧闭双眸,感受他微微颤抖而又温热的唇。
“秦年。”她颤着声音低声问,带着无穷的勇气和不安,“你爱我吗?”
他勾唇轻笑,以吻封缄。
掌心下她的心跳声快得像是要从胸口蹦出来,那不是欣喜,是紧张。
“答案在这里。”他同样抓起她的手,从他微微敞开的睡衣中探进去,没有任何阻隔地贴在他的心口。
他的心跳和她一样,配合着像是一曲和谐的音乐。
“感受到了吗?”他在她的唇边问。
她无辜地看他,摇头。
“我的心,在你的手上。”他说话的时候胸腔轻轻地震动。
她眼中微湿,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那么你的心呢?”他问,无穷的诱惑,“是不是能交到我的手上。”
她微微眨了眼睛,珍珠般的眼泪便从眼角落下,滑过她的脸颊。
他迅速凑过去,吻掉那微咸的泪水:“青青,你的心呢?还在你的身体里吗?”
不。
我的心早就不在我的身体里。
那胸腔中跳动着的,只是傀儡。
我真正的心,早在十六岁那年就双手虔诚地捧到你的面前,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地乞求你收下。
这么多年,它从来就没有变过,一直都围在你的身边,早就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猜不透你的心,而我的心一直都是透明的,里面印着的,永远都是你的名字。
她流着泪吻他,不管不顾地吻,唇舌交缠中,带着微微的涩意。
他唇边还带着笑,逐渐将她压倒在扑了一条外套的书桌上。
他错开她的刀口,侧靠在一边,将所有的冷风都挡住,闭着眼睛感受她的吻。
他再一次贴上她的心口,依旧是砰砰地心跳声,他低笑着将她肩上细细的带子缓缓拨下,她那小巧的胸便袒露在外。
他的唇往下,诚恳地吻在她的心口,然后再度与她的唇碰触,“我收下了。”
吻到后来便有些失控,他将她的上半身全都吻遍,流连在她的胸口不走,含着她的蓓蕾,像是在吃最美味的糖果,津津有味。
丝质的连衣裙很容易就滑下去,她还没好全的刀口就这样暴露出来。
她也意识到,伸手想去遮,毕竟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多出一个几厘米的刀口,她不想让人看到。
他看到她的手,猛地握住,便看到了她竭力想要遮掩住的地方。
她很别扭,低声叫:“不要看了,那么丑。”
他笑着抬头看她:“刀口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不要忘了我是医生。”说完低下头,在她的伤口附近留下轻轻的一吻。
她浑身颤一下,而后僵住,被吻到地方有阵阵的酥麻感觉。
他又吻一下:“缝的很好,如果不是那次伤口裂开过,应该会愈合得更好。”
莫名地就想到手术那天浑身是血的样子,虚弱地像是下一秒就要逝去,那种无力和悲哀,无论是谁都不愿意再去经历一遍。
他又低下头,在刀口的周围全都留下他的吻,希望封印她所有的痛楚,往后只有平安喜乐。
她颤抖一下,他惊觉她身上凉凉的,怕她生病,慌忙将她抱起来,而后用外套将她全都裹住,直接打横抱起,从书房出去,回到主卧。
晗晗又换了个睡姿,嘴巴微张咬着小拳头,却睡得很好。
傅倾城以为他会把自己放到晗晗旁边,却不想他直接抱着自己来到了隔壁,而后轻轻地放在了温暖的床上。
她不免尴尬,稍稍坐起来:“晗晗醒来看不到我们该急了,我过去。”
他坐下来,直接吻上她的唇,吻得她气喘吁吁。
她推着他的胸膛,让他离开一些,红着脸说:“我又还没到时间,你……”
你不是自己找罪受吗?这句话她没说出来。
因为他已经伸出手指轻轻地点在她的唇上:“嘘,我只是想亲亲你。”
亲出火来谁负责?
她想到往常几次都是她替他解决,手和嘴巴都用过了,在那之前这种事情她连想都完全没想过。
她刚要反驳,他已经将她推倒在床上,将她身上盖着的外套掀开,她的睡衣已经落到腰下,内裤的边缘都露出来。
他说要亲亲她,果然只是亲亲她。
他甚至拿起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亲过来,而后又含在嘴里,用舌尖去玩她的手指,用牙齿轻咬,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脸上笑意更甚。
他从她的额头亲到脚,又一点一点亲上来。
除了那处禁地,他都一一亲过,最后流连在她的唇边不走,用自己那处坚硬磨蹭着她的腿,好像这样就能舒服一些。
她实在看不过去,就知道会闹出火来,还不是得她来帮他,总不至于这样冷的天气让他去洗冷水澡。她叹一声,不敢看他的眼睛,悄悄抬起脚,用脚底在那鼓鼓囊囊的地方轻轻地揉。
大概这样更加难受,他吻得她越发用力。
她便直接用脚尖勾住他内裤的边缘,往下扯,他倒是配合,自己还伸手帮她,很轻易就将内裤脱了下来。
他直接扔在一旁,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想要伸手过去,他却忽然合住她的双腿。
她知道他没那么欲求不满,不会明知道她不可以还要硬来,只是他究竟是要干什么?
他并拢她的双腿,随即身体覆上去,就用着标准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她轻轻皱了眉头,不解。
他已经将那处火热坚硬挤进了她大腿的并拢处。
她的腿又长又直,即使学舞,腿并起来还是没有任何缝隙。
他就利用了她的这个优势,直接模仿着交。合的姿势,埋进她细嫩柔软的腿间。
到底还是会有很大的区别,毕竟腿间虽然柔软却不够湿润,他勉强进去却很是干涩,进出困难。
不过一两次,两人便都觉得不舒服,摩擦得十分刺痛。
他深吸一口气,这种被吊到一半却又不得不停止的感觉实在是……
他一抬头,忽然看到桌面上放着的一瓶婴儿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到这里的,他微微一探身便将它拿过来,当作润滑油抹上去。
比刚刚确实好很多,他能顺利的进出。
虽然比不上真正进入她身体的温润紧湿的感觉,但聊胜于无。
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加快速度,喉间是低沉而陌生的轻哼。
释放之际,他咬住她的唇,热热的黏湿液体全都洒在她的腿上,泥泞而尴尬。
她是女人,但女人也有欲。望,他的顶端好几次都从她的柔软处磨蹭过去,那种酥痒的感觉让她浑身都难受。
幸好欲。望不像他那样强烈,忍忍也就过去,心里将他骂了千万遍,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过秦年还算有点愧疚,结束之后微微喘气便下床又将她抱起来走回隔壁。
她差点惊呼,她只穿了内裤,而他未着寸缕,如果晗晗不小心醒过来,看到怎么办?
他像是看穿她心中的顾虑,低头含着她的唇低声说:“晗晗一向睡得很熟,只要你不要叫……得很大声,他应该不会醒来。”
她被他气到,抬手狠狠地垂向他的胸口。
他只是笑,像是甘之如饴。
晗晗果然没醒,直到她被秦年抱到卫生间,他连一点动作都没有。
秦年将她抱在椅子上,先拿了热毛巾替她擦,可婴儿油实在不是擦了就能好的,没办法,只好坐到浴缸边缘,拿了淋浴喷头冲洗,挤了些沐浴露才洗干净。
他就裸着身子替她擦干,她竟像是习惯他这个样子,只要不去看他的关键部位就可以不害羞。
替她擦好,他又要矮身将她抱起来,她先一步拿过浴巾围在他的腰间,还是以防万一吧。
他低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等再过些时间,到时候我会满足你。”
满足?!
傅倾城再一次产生心思被看穿的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咬牙,在心底暗暗地骂他。
秦年不再打趣她,将她抱出去,轻轻放在床上,看着她立刻靠近晗晗,不免失笑,又矮身吻了下她的额头,这才大步走向卫生间。
她忍不住回头看一眼,没想到他边走边解开了腰间裹着的浴巾,那结实又修长的腿,那挺翘的臀,全被她看个正着。
她捂脸,迅速转头,脸还有些红。
虽然看不见,可眼前却好像还出现了他的坚硬,他性感的背影……
天哪!她急忙打自己的脑袋,她什么时候是那么追求欲。望的人了?
再一次在心中狂骂秦年!
正在洗澡的秦年闷声打了个喷嚏,嘴边含笑。
秦年洗澡出来,自然躺在傅倾城那边,恬不知耻地靠上去,胸膛贴住她的背脊。
原本有些睡意的她顿时睡意全无,背后是结实又灼热胸膛,还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她还怎么睡得着?
幸好他没抱着她,她略一思忖就缩了缩身子,很迅速地在不碰到晗晗的前提下翻了个身,然后便挪到了晗晗的另一边。
秦年看到她舒出一口气的样子,刚想也过去,她却摆出严令禁止的表情和动作。
他也不闹她,伸手抚抚她额前凌乱松散的发丝,无声地说了句:“晚安。”
她见他的确没有再跟着她的想法,总算松口气,可以闭上眼睛好好睡个觉了。
好不容易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却觉得胸前有痒痒的感觉,握住之后才觉得怎么是只大手。
猛地睁眼一瞧,秦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躺在了她的身后,手却在她的胸前闹着玩。
她看过去的时候他还闭着眼睛,好像意识到她在看自己,他也缓缓睁开眼睛,在看到她的瞬间,笑着道:“早安。”
她已经被他打败,不想再问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又换了个地方睡。
不过无论如何,这是美好一天的开端。
换衣服的时候傅倾城选了一整套黑色的,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去参加卫平的葬礼。
昨天小夏通知她说今天会举行葬礼,虽然只是例行的通知,但傅倾城觉得总算是认识一场,还是得去送别一下。
吃完早饭,当傅倾城独处的时候,赵珊拉了她到一边,像是有话要说,却又欲言又止,她不解地问:“妈,怎么了吗?”
赵珊有些尴尬,似乎在寻找好的措辞,沉吟片刻之后说:“青青,你看,你手术做好没多久,还是得多休养休养。”
“嗯,我知道的。”
她又道:“你也算是死里逃生了,女人还是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啊,青青你说是不是?”
傅倾城有些莫名其妙了,她知道赵珊肯定不止想和她说这些,但她说得这样意味不明,实在是猜不透:“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事你就和我直说吧。”
赵珊做了一定的心理建设,总算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昨天我不小心看到你和阿年……”她顿一顿,“当然你们夫妻感情好是好事,我也很开心,但是你也刚做完手术,还是得注意一下,你可千万别一时脑浑答应了他啊?”赵珊满脸的认真和担忧,却让傅倾城窜红了脸庞。
她实在是不知道赵珊要和她说的会是这件事情,尴尬得都不敢抬起脸来看她,心里再度把秦年骂得狗血淋头。
但害羞归害羞,还是得解释以下:“妈,我知道的,他……也知道……”实在是尴尬到不行,怎么也说不下去。
赵珊也理解,忙说:“那就好那就好,不是要出去吗?快去吧快去吧,晗晗有我呢。”
总算是出门了,她气秦年不知道分寸,好一会儿都没和他讲话,不过他会说话,几句话就让她笑出声来。
气到无奈,最后只能笑了,反正以后注意一些就好。
本来秦年说要跟着她一起去葬礼,但医院临时有事,他只能将她送到殡仪馆,就在车里,秦年还叮嘱了好几遍让她回家记得让司机来接。
她外披一件黑色长大衣,显得她很削瘦,葬礼并不热闹,卫平和小夏也不认识什么人,出场的只有赶过来的卫平的家人,正式的葬礼会回家乡去办,这里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原本都很顺利,可卫平的妈妈不知道忽然怎么的受了刺激,竟然忽然冲过来抓着已经无力的小夏的头发狂扯:“都怪你,要不是你这个狐狸精,扫把星,阿平怎么会跟着你到这里来!阿平怎么会死!一切都是你害的,把我的阿平还给我!还给我啊!死的怎么不是你!怎么就不是你!”
卫平妈妈好不容易被拉开,小夏已经满头乱发,原本就已经苍白的脸上现在惨白一片,毫无血色,毫无表情,完全呆滞。
傅倾城怕卫平妈妈又发作,忙扶着小夏到外面去喘口气。
小夏一直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傅倾城替她理头发的时候她才缓缓抬头看她。
“小夏……”傅倾城叫她。
“他以前也帮我梳过头发。”她忽然惨然地笑,眼泪不停地掉下来,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晕湿了地面。“阿姨说得没错啊,我是扫把星,阿平是为了我才死的,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呢?如果是我死了该多好?他怎么就这么傻……”
“小夏……”她又叫一声,将小夏揽到怀里,“卫平希望你好好活下去的,他只不过是不希望你再被人牵绊着。”
他或许没有钱,或许不能做到很多,甚至都无法和那个所谓的程总对抗,在他看来,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威胁到小夏的所有危险都一一掩去。
他那么爱她,爱得不顾生死,爱得没有了自我。
可是他不知道,他这样不顾一切,却并没有让他爱得人过得更好一些。
她会记着他一辈子,念着他一辈子,永远都无法逃离他带给她的阴影。
是他做错?还是她做错?
人生不是只有对错,不是只有判断题,还有无数的选择题和简答题。
一念之差,带来的结果却那样的截然不同。
小夏已经在大哭,扑在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