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爱情随遇而安-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安小离再一次被美色迷惑。
秦桑和她是一起在R中长大的,虽然没有爸爸,但是秦桑小的时候很是活泼,和安小离一起,被老师们称为R中双活宝。可是有一天,她忽然就被一辆黑色高级轿车接走了,安小离哭的死去活来,连陈老师的鞋底都撼动不了她的泪水。
后来大了一点,才听别人说,秦桑的妈妈叶老师,是一个豪门公子哥的情妇,秦桑是她偷偷生下来的,后来被人家知道了,就接走了秦桑认祖归宗去了。
豪门,楚浩然,秦桑。怪不得容岩说眼熟呢,陈遇白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外,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老五,你这下真的惨了。
……
“我希望每天下班都看到你在家准备饭菜。我希望每天晚上都能抱着你入睡。我想听你叫我老公,想你为我生一个像你这么别扭的小姑娘,每天甜甜的叫我爸爸。桑桑,我们结婚好不好?”李微然一只手覆在她脸上,轻轻的摩挲。额头相抵,他很认真的说。
秦桑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拧起了眉,“你别以为说两句好听我就会放过那只鸟!”
李微然的深情顿时转为一腔无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恨恨的:“你就给我继续装傻吧!”
他翻身拉了被子一角,用力的一扯,进了被窝,和她躺在一起。这下,轮到他装睡。
秦桑知道他是认真的,前好两天他就在念叨,过年的时候要带她回去给他父母见见。秦桑不是不想,只是程浩的劝告还在耳边,她也是煎熬百倍,半年的期限还没到一半,她却好像已经要撑不住了。
“微然……”秦桑窝到他身边去,小声叫了他几声,他闭着眼一动不动。
秦桑哪里能怕他不理她呢,她伸手抱住他,脑袋在他咯吱窝里钻啊钻的,长腿磨蹭着某个正在悄然变化的地方。李微然才支撑了一分钟就忍不住把她压到了身下扒的光溜溜的猛啃。
“等等……”秦桑喘着喊停,李微然早已兵临城下,根本就不听她的,一个挺腰完完全全的占满了她。秦桑最受不了他的急切,即使是夜夜春 宵,到了现在她还是疼的,他一向温柔的,可在床上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的,每次她都怕的直往上缩,被他一把按住了冲撞的求饶不断。
“那只鸟……啊呃……到底……嗯……在哪里啦……”秦桑被他忽深忽浅的弄昏了头,可还是怕那只鸟又学舌,断断续续的喊。
“我把他耳朵堵上了,你安心。”李微然敷衍她。他今晚特别的野,把她连着被子抱了起来,放到沙发上,摆弄她背对着他跪在沙发上,趴着靠背,他从后面挤进来,一只脚撑地一只脚跪在她身后的沙发上,把她撞的直往沙发上扑,还要伸手绕到前面去,握着她沉甸甸的丰盈大力的揉。
他一贯的长时间,期间秦桑早就抽搐了好几次了。最后的时候,李微然吸着她的脖子,含含糊糊的喊她的名字,“你是我的……”
……
小离洗完澡还要去找雪碧玩,被陈遇白拦腰扛起回了卧室。
“我睡不着!”安小离对他撒娇,还想溜出去玩。今天欣赏了桑桑家那只鹩哥的表演之后,她越发喜欢雪碧了。
陈遇白当然不让她走,拉了她塞在被子里,他先脱了自己的衣服,再钻进被子去把她的衣服脱掉,小离不怎么愿意他每晚都折腾她,手舞足蹈的小小反抗。陈遇白被挠出了兴致,更加变着花样的要她。小离被他折的越来越像杂技团演员,又酥又麻的小声哼。
陈遇白坏坏的舔她的下巴,“放心,雪碧不会说话,你大声叫也没关系……”
小离白了他一眼,缩着身子用力夹了他一下,陈遇白一个大意差点没忍住,揉她的手越发的用力,冲撞的力道也大了起来,小离连忙求饶。陈遇白色色的在她耳边低声的呢喃:“其实……我们家小离也很紧……”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顶她最敏感的那块嫩肉,小离一个激灵,又羞又恨他耍流氓,抱着他不松手,双腿缠着他紧紧的夹,他咬着她她也不放,两个人剧烈的纠成一团,最后谁也没忍住,一起抖了起来。
……
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时,秦桑带李微然去了R市。
女儿忽然带了个英俊的年轻男子回来,叶树真的是吃了一惊。吃完晚餐,李微然表现良好的主动要求洗碗,秦桑拉着妈妈去整理自己的房间给他住。
母女两个把床单被套换了,稍微的收拾了一下屋子。叶树把换下来的床单搁在柜子上,拍了拍床示意秦桑坐下。
“这个就是上次你说要忘怀的那个人吗?”
秦桑点点头,低着头微笑不语。
叶树看了她很久,摸了摸她的头发,“好像是不错,是你会喜欢的那种男孩子。”
秦桑等了很久,妈妈却再也没有别的话说。
“程浩说他会主动提出解除婚约,但是,要我等半年。”秦桑还是主动的提了。
叶树听出她的弦外之音,但是也只淡淡的一笑,“你自己决定就好。”
她拍拍女儿的肩,出去了,留下秦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秦桑淡淡的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了窗口,看着窗外飞舞的雪花,她的心有些凉意。
还好是她总算没有挑错人,程浩愿意帮她。如果事情不是那么顺利,恐怕妈妈也是不愿意为她的幸福去哪怕见爸爸一面的。
真的有那么恨么?恨到天各一方,恨到连对她的爱都淡泊。
如果是她易地而处,会不会恨李微然?秦桑怔怔的笑,不会,绝不会。
雪
当晚R市大纷飞,第二天早上李微然起床的时候,从窗子里看到R中诺大的操场,一大片的雪白无暇,淡淡的晨光浅浅耀着最上面一层的雪,白的有些发青。悠悠的雪花还在落下,天地之间一片静好。
有早起的学生已经到了教室用功,远远的望去,教学楼里零零星星的亮着几个窗口,苍茫大地的映衬下倍显孤单,却也有弱小的温暖感受。李微然心里涌上无法言说的感动,为了这样一个干净静谧的清晨,为了所爱的人就在隔壁的房中安睡。
那天的R中,破天荒的没有了早读课。
所有的学生都趴在阳台上往楼下的操场看,那里有一个年轻的男子穿着黑色的长羽绒服,正在跑步,他来来回回小心的跑,时不时的蹲下来往身后看看,十分钟左右,厚厚的积雪之上,一个大大的“L”被踩了出来,又是半个小时过去,“O”渐渐出现,男子已经开始斜斜的跑出了“V”的一个边。
女生们间或已经发出尖叫声,男生口哨声不断,闻风前来约束的老师们也无心管束,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这是哪班的痴情种子。
叶树站在老师中间,淡淡的笑,等老师们把学生都赶回去上第一节课了,她往自己的班级走去,边走边给女儿打了个电话。
秦桑接了电话,穿着保暖内衣下床,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果然,李微然不在。她裹了床上的被子,跳到窗子边上看,再远的距离她也能一眼认出来,那个在爱上面傻傻奔跑的男子,她的微然。
妈妈刚刚对她说,低调。可是这样的满心欢喜,谁能低调的起来呢?
秦桑匆匆刷了牙,沾了点凉水擦了擦脸,连护肤品都来不及用,在保暖内衣外面裹着羽绒服,蹬了一双靴子就往外跑。操场的铁门打不开,李微然大概是翻那边的栅栏进去的,秦桑大声的喊还在踩“E”的李微然,见是她来了,他笑了,跑了过来。秦桑于是翻上了栅栏,就在他来到的那瞬间,不管不顾的往下一跳。
离地半米多高的距离,李微然顺利的接住了她,抱着她在雪地里转了几个圈,秦桑搂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怀里,晕的尖声叫。
上下课的铃声一次又一次的响起,阳台上的孩子们聚了又散散了又聚,偶尔有上语文课的班级,齐声的朗读课文,书声琅琅传出很远。
秦桑趴在李微然背上,任由他背着,兴之所至,还在他耳边清声背诵:“生命不可抗拒,生命又厚爱有加,西塘一行尤其体味。寂寂走过无尽黑的夜,轻狂饮下醉的酒漫谈对酌魏晋的茶落寞吻过花之泪,呆滞不停执笔,不眠与烟相对……”
“而今,在这江南一隅,蓝印花布的帘内,清浅着唐宋明晰的过往,世事宛若帘外一笼烟雨,尘嚣真正的大如历史凝固,静止入定。”李微然悠悠的接上她的呢喃,男子清越的声音在雪地里仿佛能够回旋起舞,那天的雪地,给秦桑的一生制造了一个巨大的回忆漩涡,无边无际的雪花,无处不在的,微然。
“你以为就你念过书啊!显摆什么啊!”他到底缺了那矫情的细胞,装完了气质书生,立刻还是那个能说会道的小五。已经陷入了江南凄婉哀伤的秦桑被打断了思绪,凶凶的在他耳朵上猛的咬了一口。
两个人在雪地里转了好久的圈,秦桑的小资情调完全的被引出来,李微然叫苦连天,“媳妇儿,我连早饭都还没吃就跑这儿感动你来了,你也矫情够了吧?能下来自己走两步不?”
秦桑嘻嘻的笑,不肯下来,李微然只好继续背着她满操场的转圈。九点多了,没有太阳,天空乌沉沉的,大雪纷飞,李微然的踩了一个早上的杰作已经又被掩盖,秦桑搂紧了他的脖子,沉默了好久,忽然轻松的开口:“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妈妈没有结过婚?”
李微然停了一下,把她往背上托了托,“没有,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你家里的事情呀!”他的语气里带了一丝的埋怨,只差把心挖给她,她却从来什么都不告诉他。
秦桑不以为意的笑,趴在他耳边继续说:“我妈妈在她最美丽的时候,爱上了一个男人。后来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结婚了,还有了一双很可爱的儿女,再后来……我猜再后来是个很俗套的爱情故事,反正,最后那个男人为了很多原因放弃了我妈妈。那时我妈妈已经怀了我,可是她没有说。我想,那是一种傲气吧,你不要我,那么我也不屑拿孩子绊住你。八岁之前,我跟着妈妈过,后来被我爸爸接走。我爸爸是个很严肃很正派的人,那是他人生里唯一的一次荒唐。我妈妈,很淡漠,那是她人生里唯一的一次冲动。从小到大,我从未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嘴里听到过对方的名字。”
“微然,如果……如果我们也走到那一步,你不要忘了我,好不好?”
“我也不会忘记你。哪怕我们再也不能见面,也不要忘记,好不好?”
“不好,”李微然沉默良久,把她放了下来,直了直腰,他脱了手套,双手捧住她的脸,认真的看着她:“桑桑,我怎么会离开你。”
“这个世上,有一些人和事,可以让我为之去死,包括你。可是这个世上,只有我的桑桑,能让我活下去,哪怕是活的很艰难。懂不懂?小傻瓜。”李微然轻轻拍拍她头发上沾到的雪花,又俯身亲了亲她冻红的脸,声音轻柔,眼神炙热。
大雪纷飞,秦桑眼中有摇摇欲坠的泪,他伸手轻轻的擦,她扭过脸去躲,“微然……我不知道……我从小见过太多迁就的爱情,我不知道真正的爱是什么样子的。你给我时间好不好?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不相信我自己……”
“好,”李微然揽她入怀,“桑桑,我给你时间。”
至此,秦桑的目的达到。
这一次回来,就是要安抚李微然的逼婚。可是,哪怕是这样温暖的拖延方式,秦桑心里还是深深歉疚,比起李微然的一心一意,她不够坦承,哪怕她的出发点是为了两人的未来着想。
真是美中不足,如果早些遇上他该多好,如果自己当初随遇而安一些该多好。
如果以自由之身遇上李微然,秦桑发誓,绝不会愿意对他有任何一丝的隐瞒。
……
时渐中午,李微然直喊肚子饿,两个人再次翻过栅栏,回家做饭去。刚刚踏上学校的主干道,迎面便走来了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穿着平底的布鞋,相貌端正,一身书卷气极浓。
秦桑一看到来人就暗叫不好,果然,那人踱了过来,打量了手拉着手的秦桑和李微然几眼,摇了摇头,慢慢悠悠的开口:“学生们临近大考,学习情绪犹如战时士气,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正所谓——”
“——安伯,这是李微然,我男朋友。”秦桑连忙趁他长篇大论之前打断,不然肯定是要被训上一个小时的,“不知所谓”的“所谓”一出,那就是有声的三纲五常伦理道德讲义啊!
“微然,这是小离的父亲,安不知安老师。”秦桑热情的介绍。李微然恭敬的弯身伸手,“安伯父好!我是李微然。”
安不知不高兴秦桑打断他的训话,不过对于彬彬有礼的李微然他还是满意的,微微笑着和他握了握手。
“你好,你和小离认识?”
李微然还没有弄明白情况,眨了眨眼,俏皮的说:“当然,她可是我三嫂——”
秦桑大为头疼,一记手肘撞的李微然内伤。不过安不知的脸色还是变了,嗫嚅着唇,不知道要说什么。秦桑连忙打哈哈敷衍过去,拉着李微然一阵风一样的跑了。
糟了,安小离要惨了。
……
此时身在C市的安小离,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然后异常心虚的拿起手机看看。
昨晚临睡前,楚浩然轻松愉悦的晚安电话过后,陈遇白像打了鸡血一样,用尽手段折腾的她猫叫了大半夜,就是不肯真正满足她,最后她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求饶,主动发誓再也不接楚某人的电话了,他这才怒气腾腾的压上来,又是一长段花样百出的折腾。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小白说你为什么出墙!而是小白什么也不说,却逼的她自己承认错误并且主动发誓亲手折了那支小红杏。
还好,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没有楚公子。
隔着一扇门,里间的陈遇白手机响了起来。
是那个翘了班自称要去处理终身大事谁拦他跟谁急的李小五。
陈遇白接起,电话里传来的却是秦桑的声音:“也许你得腾出两天的时间来。”
“什么事?”陈遇白冷冷的问。不过他猜的出来,这两个家伙肯定是情到浓时昏了头,在小离的父母面前说什么了。
“小离——也许,可能,或许这两天会被她父亲给召回来。”
“好,我知道了。”陈遇白翻了翻自己的行程,划去了几项,移后了几项,“把电话给你男人。”
那边秦桑一笑,把手机递给身后正在认认真真剥毛豆的李微然。
“如果不想春节回来开工的话,叫你家秦桑安分点。”
李微然朗笑,显然心情十分的好,“三哥,你知不知道,你的未来泰山和你家老头子爱好十分一致,看书下棋教训人。你有福了!”
陈遇白勾起了嘴角,“小五,你知不知道,你的未来泰山和你家老头子,也是很一致的——我是指在固执倔强这方面。”
李微然困惑的看了秦桑一眼,走开两步压低了声音,“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陈遇白挂了电话,李微然听着单调的“嘟”声,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
走回去,秦桑正在剥剩下的毛豆,长长的卷发夹在耳朵里,莹润的脸精美,抬头对他莞尔一笑,“怎么了?”
李微然压下心头的疑问,耸了耸肩,“没事,要我替他问候未来岳父。”
秦桑笑,他于是试探的问:“我是不是也该去拜访一下未来岳父?”
娶
李微然压下心头的疑问,耸了耸肩,“没事,要我替他问候未来岳父。”
秦桑笑,他于是试探的问:“我是不是也该去拜访一下未来岳父?”
秦桑笑不出来了,李微然也不催她,拉了椅子坐下来,静静的看着她。
“再说吧,等过了年。晚上想吃什么?”秦桑再抬起头时,又是云淡风轻了。
李微然身体往后一靠,食指敲着桌面,悠悠的一声声敲在秦桑的心上,“随便。”
秦桑想搬出些感性的话来安抚他,可是他的神色让她张不了口,敷衍,是的,她知道李微然觉得自己在敷衍他。
开火做饭时,李微然沉默的在身后打下手,小小的厨房里安静的人心发慌。
“微然,你生气了?”秦桑擦了擦手,转身抱住他。
李微然抿着唇,摇摇头。
“你生气了。”秦桑肯定的说。
李微然看看她,小脸上满是讨好的笑意,他的不快散了一些,“桑桑,我觉得有些累。”
秦桑的心忽的沉下去一大块。
“你总是好像很多事瞒着我的样子,当然,我尊重你的隐私,可是,你是不是也应该尊重我呢?我是真的要和你结婚的,你应该也拿出起码的诚意吧?”李微然沉默了一会儿,低低的开口说。
秦桑有些想哭,抱着他的手紧了一些,好久才回答他:“微然,我也是真的想嫁给你,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你……给我时间,好不好?”
又是时间。李微然叹息了一声,无可奈何。
好像就这样了,好像没有吵起来。可是两个人的心里都清楚,那一小片的阴影,就这样在两人的爱情里埋下了。
……
老爹的电话简直像一道闪电一样把安小离给劈的木愣愣的。
她老爹大号安不知,口头禅“正所谓——”,接下去的通常是一大段一大段的听的人发昏的古板说辞,因此人送外号“不知所谓”。安不知老师是R中高中部语文组的组长,正宗扎根书堆的严谨学者一名,在研究宋史上颇有成就,但是为人清高,守着R中这个小地方勤勤恳恳教书,什么职称证书都不稀罕,哪里的高薪聘请都不入眼。
对于自己独生女儿的教育,安不知一向是严厉中带着温和,赏识中带着苛求,鞭策与鼓励双管齐下,信任与严管齐头并进。
当然,一切的前提都是——陈老师的认可。换句话说,安不知怕老婆。
所以安小离在被父亲用列女传旁征博引训了大半个小时后,强烈要求与陈老师直接对话。
陈老师一贯的凶悍,上来就吼她:“别指望我帮你!明天一大早乖乖的滚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离把电话拿开半分钟,接上去之后连忙讨好的笑,“陈老师,您这么个风韵犹存的徐娘,在爱人面前这样狮吼,不太好吧?”
一边正在低头看文件的某人,听到这里嘴角忍不住上扬。
陈老师果然马上收敛,扭捏了一阵之后,大大咧咧的问安小离:“你交男朋友了?”
安小离撇了一眼离她不过一丈远的某人,心虚的支支吾吾:“呃……恩。”
“到哪个阶段了?”
“呃……恩?”
“见过他父母没有?”
“呃……恩!”
“放年假了带他回来!”
“呃……恩……”
“听见没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