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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公子别跑我要追到你:冷月问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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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贫道的师侄武林四煞请问少侠最近有没有见到?”


    “见过!”萧祤冷冷一笑,“我们很熟!”


    “哦?”清风冷冷一笑,“敢问少侠何时在何地见过他们?”


    “四日前,在洞庭西郊的乱坟岗里!”


    清风脸色一变,“那么他们如今……”


    萧祤干脆的道:“死了!”


    清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起来,他缓缓的将背后的长剑取了下来,再缓缓的用衣袖擦拭着剑鞘,缓缓的道:


    “看来,贫道只有为这四个师侄报仇了!”


    萧祤依旧负手而立,神态潇洒至极,只是冷冷的抛出一句:“在下随时奉陪!”


    “很好!”清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剑鞘落地,摆出了架势。


    无双听了半天,这才搞懂了清风道长是来寻仇的,心里暗骂一句:臭道士!




高手过招

心里不觉为萧祤担心起来,可又想他武功高强,一定不会输给这个牛鼻子老道的,于是伸手拉过小杜鹃,两人退到了一边。


    清风缓缓的举起长剑,虚晃一招,只见那剑身发出一道红光异彩,夺目绚丽,剑身龙吟之声不绝于耳,萧祤脸色不禁微微一变。


    清风得意的道:“此剑名红霞,想必少侠定也知道,此剑并不比令尊的金剑,灵堂的冷月剑逊色多少。


    时隔二十年后,贫道非常渴望知道到底是红霞胜出,还是冷月剑胜出。希望少侠不吝赐教!”


    本是来寻仇的,却偏又把话讲得这么冠冕堂皇,无双最讨厌的便是这种人了,


    心下又不由对这臭道士多了几分厌恶,恐怕是报仇是假,垂涎冷月宝剑是真的吧?


    萧祤淡淡一笑,道:“好说!”


    说着按剑出鞘,冷月剑发出一声可入云霄的龙吟之声,剑身所泛出的月白色的光华足可以与日月争辉,似乎比红霞剑又更胜一筹。


    清风脸色顿时一变,眸光流露出了一种贪婪之色。


    “请赐教!”萧祤扔是淡淡的,语声不带一丝感情。


    清风不发一语,仗剑飞快的刺了过来。


    很快,一青一白两条人影混战在了一起,一红一白两道剑光也纠缠在了一起,忽而紧密结合,忽而乍然分开,


    人影也忽高忽低,剑光忽明忽暗,兵器想碰声发出清脆悦耳的龙吟声,人声呵斥声交织在一起,


    搏斗上所发出来的剑气震得树影摇动,所到之处,树叶纷纷落地。


    好一场旷古绝今的搏斗,看得无双和小杜鹃眼花缭乱,心惊胆颤,各自捏了一把汗,都在为萧祤担忧。


    虽然她们不懂武功,但也看得出这个清风道长很厉害,恐怕和萧祤不相上下。


    忽听一声闷哼,人影乍然分开,剑光乍然收缩,打斗中的两人各自退了好几大步。


    清风踉跄而退,左手倒提着红霞剑,右手捂着胸口,面如死灰,嘴边一缕血丝慢慢的流下,显然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还好,她没走!

而萧祤,左肩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肩头的白衣,可他看起来依旧神采奕奕,冷傲依旧,很明显的,两人胜负已出。


    萧祤拱了拱手,:“承让了!”淡淡一笑,还剑入鞘,那神情看起来潇洒之极。


    清风又羞又怒,没想到自己几十年的修为,竟然还不如一个毛头小子。


    他咬牙切齿的道:“小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他踉跄着而去。


    无双愤愤的道:“箫公子,你干嘛不一剑杀了他?看他那个德行……”


    话还未说完,就见萧瑜仰天喷出一口鲜血,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无双和小杜鹃失声惊呼:“公子……”


    第三章


    劝君今夜须沉醉,樽前莫话明朝事。珍重主人心,酒深情亦深。


    须愁春漏短,莫诉金杯满。遇酒且呵呵,人生能几何。——韦庄《菩萨蛮》


    当萧祤幽幽醒转的时候,已是黄昏了。


    绚丽的彩霞映红了半边天,余晖透过窗棂,斜斜的照了进来,使得一切都仿佛被踱上了一层金光。


    萧祤第一个感觉就是胸口好痛,浑身上下提不起一丝的劲来。虚弱得如同大病一场。


    他这才想起自己则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还记得他刚晕过去的时候双儿那张惨白的脸……


    对了,双儿呢?


    他转头一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屋子里的摆设很素雅,窗明几净,却不见佳人芳踪!


    正打量间,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只见无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进来,一颗不安定的心这才平定下来,还好,她还没走!


    不知道心里为什么会冒出来这么一个想法,但他真的很欣慰。


    “你醒啦?”无双惊喜的道,眼里闪着迷人的光彩。


    萧祤勉强笑笑,正想起身,却觉左肩传来的疼痛似乎要散到四肢百骸里去一样,


    痛得他直冒冷汗,胸口似乎压着一块巨石,全身虚弱得没有一点力气。




妻子?丈夫?

无双慌忙过来扶他坐好,轻声道:“你别乱动哦,你已经昏睡一天了,大夫来瞧过了,


    给你包扎好了伤口,又换了药,他说你受了很大的内伤,左肩又挨了一剑,可能要静心调养一个月才能基本痊愈。


    所以啊,你现在是病人,病人最大,有什么事情就吩咐我来做就好了,你可不能随便走动以免动了伤口!


    大夫说,幸亏你的根基好,体格好,又有真气护身,要不然换作别人啊,早就没命了呢……”


    萧祤痴痴的盯着她那张絮絮叨叨的小嘴,心中一阵暖流涌过。


    听着她对自己的轻言细语,他忽然觉得这好像是一个妻子正关心体贴的照顾着生病的丈夫一样!


    妻子?丈夫?


    他蓦地一惊,被自己这个大胆而又荒谬的想法给吓坏了,心情顿时阴暗起来。


    无双察言观色,见他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于是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不是。”萧祤摇了摇头,黯然的道:“其实你大可不必摊上我这个麻烦的!”


    “什么话?”无双的俏脸涨得通红,她大声的嚷着:“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


    我早就说过愿意为奴为婢服侍你一辈子的,又怎么会在这紧要关头弃你而不顾呢?我是那种小人吗?”


    她气鼓鼓的嘟着小嘴,腮帮子鼓得高高的,赌气的转过身不理萧祤。


    萧祤一向冰冷的心泛起了一阵阵涟漪,“好了,算我说错了,行不行?哎哟!”


    他身子一动,又牵动了伤口,顿时痛得叫了起来。


    无双慌忙扶住他,着急的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痛了?”


    她埋怨道:“叫你不要动你偏要动,痛不死你啊?来,把药喝了!”


    她端着药碗,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然后用小勺舀着递到他面前。


    萧祤看到了她左手昔日莹白的手背上现在被烫得红肿了一片,眸光不由深邃了起来:“怎么回事?”




心疼

“哦,没事没事!”无双心虚的试图把手藏进去,“不小心烫伤了!”


    说得轻描淡写,但其实当时烫得她差点流泪,毕竟是个千金大小姐,几时做过煎药这般粗活儿?


    可是为了萧祤,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她愣是没让小杜鹃插手,自己个儿把这药给煎了,当然,是在小杜鹃的指导之下。


    萧祤忽然发火:“谁叫你煎药的?小杜鹃呢?小杜鹃到哪儿去了?


    为什么不要她来做?不会煎就不要煎嘛,逞什么能啊?


    搞成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让我同情你啊?”


    无双愣住了,万万也没有想到好心换来的结果竟然是“逞能”!


    委屈的泪水顿时充满了她的眸子,一气之下,她顾不得去想,也冲着萧祤大喊:


    “你发什么神经?手是我自己的,痛也是我的,管你什么事?你干嘛那么凶啊?”


    一语即毕,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是啊,手是她的,痛也是痛她,自己干嘛去心疼她呢?


    更何况她是心甘情愿要为奴为婢的,如果一个奴婢连这点都做不好,还能做什么?


    等等,心疼?萧祤蓦地心里一紧。


    他心疼了?是的,心疼。


    当他看到她那又红又肿的手背时,心便莫名的痛了起来,大脑也来不及细想,话便冲口而出了。


    曾几何时,双儿的倩影已深深的种植在他的心里了?


    他认命似的叹了口气,低低的道:“对不起,我不应该冲你发火……”


    无双赌气似的背过身去:“没听见!”


    “对不起!我刚才语气凶了一点,我向你道歉!”他只得忍着脾气再说一遍。


    无双偷偷的笑了,她知道,一句“对不起”对于一向心高气傲的萧祤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她也不想再为难他,于是便转过身来,胜利似的道:“以后可不许对我这么凶了哦!”


    这哪里像一个奴婢对主子说的话?分明就是撒娇嘛。萧祤的心里不由升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来,我喂你喝药!”无双难得温柔。




男女授受不亲!

萧祤正想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但一接触到她那略带警告的眼神,便硬生生的将话咽进了肚里,


    任她一勺一勺的喂着那虽苦犹甜的药汁,心里,有一丝甜蜜的感觉拂过。


    “小姐!”


    小杜鹃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打破了这温馨的气氛,无双头也不抬,依旧做她的事。


    “小姐,你在干嘛?”小杜鹃一眼瞧见她家小姐正在一勺一勺的喂萧祤吃药,


    那神情又专注又暧昧,不觉惊叫,一把拉起了她。


    “怎么了?“无双奇怪的问,刚好药也喂完了。


    小杜鹃把她拉到一边,低低的道:“小姐,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可以这样?”


    语气里带有一丝责备的味道。


    “我哪样了?”无双不以为然的道:“我在喂他喝药啊。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可是我未来的师父,我当然得好好巴结一下他啦!”


    “师父?“萧祤细细的咀嚼这句话,眸中掠过一抹深思。


    小杜鹃还不死心,“看是,吃药也不是喂的啊,那样一口一口的喂很苦的,要一口气喝下去才不苦!”


    说话的两人根本就忘了还有个萧祤在一旁听着呢。


    “啊?”无双一听不得了,赶紧一甩小杜鹃的手,跑到萧祤的床边,着急的问:


    “怎么样?你觉得怎样?是不是真的很苦?”


    萧祤很诚实的点头:“是很苦!”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喝药要一口气喝下去的!”无双愧疚的道:


    “我只记得小时候我赌气不吃饭,我娘都是这样一口口的喂我的;


    还有,我有时候没胃口,我娘就熬了稀饭也是一口一口喂我的,


    所以我以为喝药跟吃饭是一样的,对不起啊,我下次再也不敢喂你了!”


    敢情这大小姐从来就没有生过病?


    萧祤这回可看出来,这丫头根本就不是什么能吃苦的主,毕竟是家境殷实才能衣食无忧,所以才从小身体被照顾得好!




大小姐也干粗活

看来,她先前说的那些苦难的往事恐怕也是掺了水分的!一念至此,他的眸光更加深邃起来。


    他摇摇头,道:“刚才是很苦,现在不苦了,谢谢你喂我喝药!”


    “不用谢不用谢!”无双高兴的道:“只要你身体早点好就行!”


    小杜鹃看他们两个说得热闹,一副毫不避讳的样子,不由望望无双,再望望萧祤,一跺脚,嘴巴一噘,扭身出了门。


    “这丫头怎么了?”无双一头雾水,一副不解的样子。


    一抹笑意慢慢的爬上了萧祤的嘴角,久久不去……


    几天之后,萧祤已能稍微下床行走,从无双的口中得知,原来当日他晕倒之后,主仆两人都吓坏了,


    刚好有猎户上山打猎,所以无双就拜托猎户将萧祤背上山,向一位农户借了两间房子,收拾了一下,


    请来了大夫给他看了诊,开了药,三人便暂时居住在了这里。


    为了能够亲自照顾好萧祤,无双于小杜鹃抢着干煎药做饭等粗活,而小杜鹃为了不让主子受苦,


    否则回去不好交代,便争着干活,主仆两时常发生小争吵,小摩擦。


    而一向娇生惯养从未错过粗活的燕三小姐几天下来已是搞得灰头土脸,不是切菜切到了手,就是烧饭把饭烧得焦黑,


    要不就是煎药打翻了药罐子,幸好有小杜鹃从中指点,要不然她可能还会把整个厨房给烧起来。


    几天下来,无双的一双手已变得粗糙而满目苍痍,不是这受伤就是那受伤,可她却自我安慰:旧皮不去,新皮不来。


    把个小杜鹃气得跳脚,而萧祤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老是吼着叫她不要虐待自己,可她居然还振振有辞的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消,还怎么报答自己的救命恩人?以后还怎么生活?


    一席话堵得萧祤答不上话来,接着她又拍着小杜鹃的肩膀说,虽然小杜鹃和她名为主仆,实为姐妹,


    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让小杜鹃去做而自己仍像个前进小大姐一般闲坐等人服侍吧?




我不让你走!

这样也太辛苦小杜鹃了,人家也是人呢!


    把个小杜鹃感动得一塌糊涂,做事做得更加卖力了。


    萧祤只得直摇头,由着她们去了。


    不过有一件事他一直都觉得很纳闷,为什么无双天天给他大鱼大肉,还有稀世药材来补,


    又从来没有开口问自己要过银子,那么她的银子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那些珍贵的药材可不是普通人家能买得起的,更何况两个落魄的弱女子?


    还有一点,为什么每天一大早就不见了无双的影子,总是过了将近三个时辰她才会回来?


    问小杜鹃,她总是支支唔唔的说不出一个所以然,要不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尽扯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来。


    这天,在萧祤的软磨硬施,“严刑逼供”之下,小杜鹃终于招架不住了,她哭丧着脸道:


    “公子,你就别逼我了,小姐说了不让说!”


    “好,我不逼你!”萧祤和颜悦色的,已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那种高傲冷漠的模样,连语气都是轻描淡写的。


    可几天的接触下来,小杜鹃和小姐都知道了,这是他发怒之前的预兆,这人一发起怒来是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的。


    完了!小杜鹃在心底哀嚎:小姐,你怎么还不回来?你再不回来,我就完蛋了啦!


    果然,萧祤淡淡的道:“小杜鹃,麻烦你跟你家小姐说一声,这几日承蒙她的悉心照顾,萧某感激不尽。现在伤势已无大碍,恕在下告辞了!”


    说着,抓起冷月剑,转身就走。


    “不行不行!”小杜鹃一把堵住了门口,“我不让你走!你的伤还没大好呢,要是就这么走了,小姐会剥了我的皮的!”


    “那是你家的事!让开!”萧祤铁青着脸,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不行不行,我不让你走!”小杜鹃死命的堵住门,拼命的摇着头。


    开什么玩笑?走?


    他一走,那小姐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小姐不真的剥了她的皮才怪呢!




一吓就扛不住了!

“你以为你能挡得住我吗?”萧祤沉沉的道,眼眸有两小簇火焰在跳动。


    小杜鹃知道,他真的发怒了!


    于是她一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一甩头,道:“好啦!你也不用走啦,我告诉你就是了!


    不过你可别告诉小姐说是我说的,还有——”


    她偷偷的看一眼萧祤,“你以后不许再这么逼我做对不起小姐的事了,要不然,我心里会不安的!”


    小丫头果然不经吓,一吓就扛不住了!


    不过,她这说话的口气跟她的主子还真是一个模样的,看来真是有其主就有其仆啊!


    他不禁莞尔一笑,道:“好,我答应你!”


    “那好,那我可就说了啊!”小杜鹃支支唔唔的道:“我们家小姐,她,她,她去算命了……”


    “算命?”萧祤眯起了眼睛,“她会算命?”


    “还不是为了你!”小杜鹃嘟起了嘴,“要不然你治伤的银子是从哪里来的?”


    算命!一个弱女子为了他的伤去抛头露面胡乱瞎掰的给人算命赚银子给他治伤?


    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很危险的吗?要是被识破了怎么办?


    她又不会武功,要是再遇上像洞庭三霸那样的流氓地痞怎么办?


    萧祤心乱如麻,面沉似水。


    “放心吧!”小杜鹃看出了他的顾虑,道:“小姐是女扮男装的!”


    更何况,以小姐的聪明机智,她啥时候吃过亏?


    还有,小姐的手中有燕府的令牌,燕府的商号,珠宝行,药材铺,客栈,


    以及镖局等各种生意行当遍布江南的每一个角落,只要她一亮出燕府的令牌,自然就有人来帮忙。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小姐不想暴露身份,也不想从燕府的银号调银子惊动燕家,不然那日在茶楼上就不会被洞庭三霸欺负了。


    而且,燕府的药材铺里她想拿啥就可以拿啥,但她不想这么做。


    怕被燕家人给逮回去,小姐说她还不想回去,想留在萧公子的身边。




不会是对他动心了吧?

唉,为了这个箫公子,小姐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冒着被王富贵发现的危险!


    小杜鹃心里蓦然一惊,小姐该不会是对这个箫公子动心了吧?她不由自主的看向萧祤。


    萧祤淡淡的一笑,道:“只有瞎子才看不出她是女扮男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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