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女老师相亲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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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透继续道，“但我不希望因为有些人的到来而坏了大家的兴致，祝各位享受今日的晚宴，Cheers！”他向人群举杯致敬。
我也很High地情不自禁地跟他遥相举杯，事后醒悟，想把自己埋了。
晚宴持续进行中，假面舞会的活动很多，听说最有人气的就是邀酒。这个过程很有趣，每个人进来的时候，都会发到一个号码牌，邀酒的时候，你可以喊任何一个号码，如果是同性，大家会彼此惺惺相惜，畅饮一番；如果是异性，周围便会有起哄声，直到把一方灌醉为止。
但不是人人都有登台邀酒的机会，首先，你必须有勇气站上去，如果先被灌醉的那个人是你，那就丢脸丢到太平洋了；其次，如果被邀酒的女性不甩你，你照样很没面子。所以，今晚上台邀酒的人并不多，而且大部分都被直接拒绝。
我聚精会神地看着，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也成了整个游戏的受害者。
“10号”我听见有人叫了虞透的号。
见是一个身段挺辣的女人，虞透没有拒绝，直接朝她走去，往自己杯子里斟满了酒，干了一杯又一杯。
这群人真是暴殄天物，1984年的爱尔兰威士忌就这样被浪费掉了，我的心像被割肉一样疼痛，这喝的都是金子啊！
直到那个身材很辣的女人不胜酒力倒在虞透怀里，众人看好戏的情绪更高昂了。通常情况下，他应该直接搂着美人往客房方向走去；但这一次，他把那个不省人事的美人交给手下，下台大步向人群中走来，而且，是朝我这个方向走来。
我嘴巴里嚼着的超高卡路里，穷人平时只能单纯欣赏的鱼子酱就这样全漏在了地上，望着他在我面前站定。
老娘有话要说：
今天应该可以两更
第三十三集 假面舞会（下）
33
“6号”我听见他这么说，仍是面对我的方向，当下大喘一口气，原来不是叫我，还好老娘我平时做人特厚道，不占小便宜不揩油，遵纪守法，过马路偶尔穿个小红灯，看到花花草草从来不踩一脚。干过最缺德的事就是逼学生请我喝饮料。
整个晚宴上的人群沉默了，然后，我看见虞透白皙的修长手指伸过来，指了指我粘在腰间的号码牌，“你是6号”
我连忙朝他摆手，“虞先生，你搞错了，我是9号”
正当我想引经据典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服他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从我的这个角度往下看，确实是9，但对其他所有人来说，却是6。
于是，这年头唯一的聪明人眼疾手快地将牌子180度翻了个身，
“这下确实是9号了”
周围一片静默，我正洋洋得意的时候，虞透扯下我的号码牌，背对着我向众人展示，接着，我便看见大部分男士怜悯和女士们嫉恨的眼神。等他调转身体面向我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手里的号码牌两面都有数字，正面是6，反面是9。
我觉得，发明出这种号码牌的人太有才了，而且，是为今晚的我特别定制的。
“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虞透把号码牌还给我，声音中依旧带着丝嘲笑。
不就多喝几口酒吗？老娘最受不了别人激将了，大不了叫出租车回去。这么想的时候，我已经往嘴里猛灌一口，周围想起一片叫好声。
片刻过后，我却是辣得眼泪水都出来了，这酒好烈，刚下肚就觉得自己胃里火烧火燎，后劲很足。
面前的虞透也一仰脖子，直接倒下去，人群的喝彩声更是高昂。
我什么也没说，只管仰脖子了，第三杯、第四杯、第五杯……
直到第七第八杯的时候，面前虞透的闪亮面具变成了两个，
“别以为你一分为二我就不知道你真身了，老娘我有火眼金睛”我扶着桌子一角，特豪迈地吼道。
周围的人全皱起了眉头。
虞透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伸手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腰身，他的手心很热，估计也是不胜酒力。
“别借酒装疯，老娘我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揩过油”我依旧手舞足蹈，口脚并用。
突然身体一个腾空，虞透直接将我打横抱起，朝前走去。
周围一片响亮的鼓掌声。
“放……放我下来，我跟你讲好，待会儿我在上面，你别和我抢”
人群的鼓掌声更热烈了。
“你一次，我两次，你使不上力，只能委屈老娘我了……”
说话的声音渐渐小去，意识也渐渐模糊，只能依稀分辨虞透的面具在我面前一闪一闪。
“一闪一闪亮晶晶……”我搂着虞透的脖子放声高歌。
漆黑的天幕下，满目闪烁的繁星，迷离的夜晚，空旷的回声渐渐远去，只有一颗火热跳动的心，才能唤起曾经的年少轻狂。
被虞透很用力地扔在床上，我连痛的意识都没有了，整个脑袋像发烧一样晕乎。虞透微凉的双唇贴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耳旁呢喃了一句，
“宝贝，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他的声音此刻是说不出的魅惑，挑动着我的每一个神经，身体像被火烧一样地发烫，想要逃，却浑身使不上力气，直到看见他脱去上半身的所有衣服，露出健美的身躯。他压在我的身上，隔着面具，声音分外低沉、暗哑，“不要急，我很快满足你”
我睁大了双眼，可是意识还是涣散，直到勉强起身，浴室的门被“哗”的一声巨响拉开，虞透依旧戴着闪光面具，下身用浴巾裹着，朝我暧昧一笑，“你可别偷看哦”
我直接倒在床上，再无力爬起来。
他很快从浴室出来，朦胧间，瞄见他的头发还低着水，呈现自然的卷曲，我睁大了双眼，这厮竟然还戴着面具，难不成他被毁容了，长得奇丑无比？
我不要和丑男一夜情，我奋力撑起身体，却被他一把压在床上，他的一只手压着我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我丝毫动弹不得。异常清晰的是，我闻到了淡淡的薄荷水香味。
“我跟你毫无瓜葛，你别碰我”我对这种类似强暴的经历不寒而栗，却又不得不假装坚强。
“你刚才可没有拒绝我的邀酒，我就当是你对我有意思”他的双眸含笑看着我，嘴角处露出不怀好意的神情。
“你卑鄙，你无耻”我破口大骂着，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
突然被人蒙上了眼罩，我慌了，不知道虞透有没有什么变态的床上运动，他似乎扯去了面具，我听见硬物被丢在地上的声音。
“求你，别碰我，我错了”我低声咽呜着，希望唤起他的良知。
“如果你今晚和我有些什么事，你会觉得最对不起谁？”
我觉得，他变态的方式已经涉及到我的精神层面，强忍着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我没有作答。
手腕处被压得更疼了。
“还不快说，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他的声音分明是在威胁。
我倔强地把头扭向一边，不想让他看见我的难堪。
结果，他强硬地捏住我的下巴，迫我直视他，
“还是说，你对你的旧情人念念不忘？”
“没有！”我吼得很大声，神经格外敏感，
“他三年前抛弃我的时候，我就把他忘了”
手腕处的痛感突然消失。
仍是无力地瘫睡在床上，思维很混乱。
“那你这三年都没谈情说爱吗？”他的语调不温不火。
“不管你的事，我没必要向你报告私事！”
突然他的身体压了上来，全身火烫，酒力开始发挥作用。
“今天开车载你来的那个男人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不选他？”
……
我突然想起，今天高扬看着我走进花园饭店的时候，猛地用力扯住我的手，“不要去”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
“你别想太多，去吃吃东西而已，陆小文也去的”我拍拍他的肩，安慰他。
……
“因为不爱”扭向一边的头开始淌下泪水，沾湿了床单的一角。
“那你更喜欢三年前的那个？”
“不是！”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因为不爱，所以他的离开我一点也不难过”
虞透更用力地顶住我，下半身被他压得很难受。
“那你忘记他了？”他的声音饱含怒火。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我已经忘记了他”
窗外悬着孤寂的明月，星空点点，虽是灼热的夏，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却低得让人身心冷却，偌大的白色床单上，一个赤身相逼的男子，一个蒙住双眼的女子，在如此静谧的夜，上演着重逢后的悲戚。
许久的沉默之后，他突然问道，
“为什么忘不了他，是因为身体吗？”他的重量丝毫没有减轻。
我羞愧难耐，“不是！”停顿许久后，我终于平复呼吸，
“他带给我的只有耻辱的回忆，所以我忘不了他，我恨他！”
裙子突然被人撕开，下身一片冷意。
他直接冲了进来，没有一丝缓冲余地的，下半身像被撕裂一般，痛得我拱起身子。
隔着厚黑的眼罩，我只能感觉他在我的身上蹂躏，一次又一次，毫不怜香惜玉地，发泄一般，在我体内横冲直撞，一波又一波的剧痛侵袭着我。
痛得再一次溢出泪水，不单只是羞愧，还有接近边缘的崩溃。因为这个味道，这个融入我身体的感觉，我知道，是他回来了。
一片漆黑的夜里，双手被他禁锢在头顶，下身异常激烈的剧痛，我默默地忍受，强迫自己去迎合他，以他最喜欢的方式。
因为不想再一次错过，如果他喜欢这样，我愿意流泪坚持。
三年了，无数个相思到煎熬的日子，每次都渴求在梦里能得到他的一句问候，一个宠溺的眼神，一个清晨的蜜吻。可是，睁开眼的时候，泪痕还挂在脸颊，一切却物是人非了。他消失了三年，从我的生命中销声匿迹了三年，原本以为可以渐渐忘却的灰色岁月，到后来，才发现，自己始终不够坚强。
身体的剧痛还在延续，一片黑暗中，我伸手轻轻触碰他的肌肤，一如多年前他离别前的那个夜晚，在他的身体上一遍又一遍地轻轻磨裟，嘴里喃喃着，“蔡乾……蔡乾……”
身上的人突然停止了动作，离开我的身体，突然觉得世界一片冰冷，眼前什么也看不见，我紧紧抓住了他的臂膀。
然后，他胸口的温度传来，小心翼翼地搂我入怀，分外怜惜地，再一次深深吻着我，再没有之前的霸道，只有多年前午后的那段温柔缱绻。身体不再疼痛，心口却压抑着，溢出淡淡的哀伤……
作者有话要说：
我把儿子放出来了，你么可以停止抱怨了……
第三十四集 虞透？糟透？
34
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蔡乾的笑容不再温柔，眼神冷冽，望着我的表情充满绝望，他远远地隐在一片黑暗中，孤寂的我任心酸一波一波地袭来，直到再也站不起来。
清晨小鸟的鸣叫唤醒了我沉睡许久的意识，还是头痛欲裂，思维却异常清晰，睁开眼的时候，偌大的床上只有我一人，旁边是没有温度的冰冷，本来以为是一场梦，可下半身被撕裂的疼痛却让我皱起了眉头。还好昨天是周六，否则我连走去学校都成问题。
突然有脚步声走进客房，我紧张地闭起眼睛装睡，心跳却很快。
不一会儿，鼻子闻到异常浓烈的薄荷水香味，我不敢睁开眼，直到那味道越来越浓，把我呛出了泪水。
“真没劲”我听见有人大声抱怨了一句，然后，抓起我的肩膀。
睁开眼，对上的却是一双媚眼如丝，漂亮的丹凤眼。
我大惊，是一个不认识的人，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浅栗色中长发，应该是个男子。
“你是谁？”这是我问出口的第一个问题。
他朝我特妩媚地笑了下，我的鸡皮疙瘩集体起立，
“真讨厌，昨晚刚和人家翻云覆雨，那么快就忘情了”
我觉得，他是不是刚从变性医院逃出来。
“先生，你走错房间了”我彬彬有礼地回答，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和他拉开距离。
穿着银色丝绸质地睡衣的男子突然弯下腰，在我耳旁呼出一口热气，
“昨晚要你的人是我，虞透”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觉得浑身有百万伏的高压电流过。
原来，我闯入了贼窝，还惹上了贼王。
他笑得更放肆了，“你果然很有趣”
注意到“果然”这两个字，我的好奇心上来了，
“首先，我是在花园饭店的客房？”
他点点头，眨巴着丹凤眼。
“其次，昨晚我惹上了一个叫虞透的糟糕男人”
他再点点头，笑得更欢快了，接口道，“然后你被他上了”
我摇摇头，“昨晚那个人不是你”
“何以见得？”他和我的距离只近不远。
我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猛盯他的两腿之间，
“因为觉得你的尺寸肯定和昨晚那个人不一样”
他笑出了声，“他果然没有说错，你这女人太有趣了”
“‘他’是谁？”我很佩服自己，竟然能在如此劣势的情况下逼问犯罪者。
他似乎没想要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朝我爬过来，
“想知道是不是尺寸不一样，不如现在来验证一下”
我觉得，自己是史上最白目的小白兔，一只勇敢地把自己往狼王身上推的小傻兔，一只因见到男色就语无伦次的小呆兔。
兔妈妈，她的出生就是一场悲哀；兔妈妈，你没有在怀胎九月的时候堕胎是你的悲哀；兔妈妈，你没有在她生下来的时候亲手溺死她还是你的悲哀。
他一步步朝我爬来，还故意放慢了动作，摆出很撩人的姿势。
三分钟后，我说，“大哥，你爬完了没有，我等到菊花也谢了”
他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停住，哈哈乱笑。
我觉得，昨晚遇见的是变态，今早碰到的就是疯子。
“真是个没情趣的女人，你怎么不逃？”
“我干嘛要逃？”而且，我逃了，不就被你看光光了？亏本买卖我才不做。
“好歹装一下嘛”死男人又开始发嗲，我再一次觉得整个房间三九严寒。
“哦！人家好怕怕哦～”我把被子往上拉高一点。
他突然停止了前行的脚步，坐在床上，嘴里蹦出四个字，阴阳怪气，
“演技太烂”
我觉得，这年头，碰见疯子实属不易，碰到极品变态还真是难上加难，眼前这个人，完全颠覆了我对一个正常人类所能理解的范围，不单有严重的施虐倾向，还有幻想症外加人格分裂。
于是，汪小兔开始为她的前途担忧。
他直接跳下床，走到床的另一边，离我很近的地方，
“现在突然有欲望了，小妖精，都是被你惹起的”
我突然惊恐得睁大了双眸。
还未做出任何反应，耳垂便被他轻轻含住。浑身犹如电流激荡，超过一千伏特的电压在身体内乱窜。刚想甩他一个巴掌，客房的门就被人猛地用力踹开。
“虞透，你给我下来！”这声音分外耳熟。
我一把推开了他，不忘抱紧被子遮羞。回头，却看见那张思念了整整三年的脸。
蔡乾冷冷地扫了我一眼，继续把目光放在妖艳美男身上，
“还不下来！”他吼得很大声，强烈的气场把我也镇住了。
虞透这才分外依依不舍地挪到他身边，我刚想开口解释，就看见他的胳膊缠上了蔡乾的脖子，
“王子，不要误会，我确实和他是一对，而且我不在下面”
看见蔡乾嫌弃地把他推开，眉头皱得更紧了，“滚！”
“不要嘛，蔡哥哥，人家才刚看见你，就——”他一个1米8的大男人竟学人家小姑娘撒娇。我觉得，这辈子，特别是在今早，真遇到此生极品中的极品了。
“滚！”蔡乾的脸臭得很难看，一脚把他踹出了客房。
虞透滚后，诡异的沉默，空气开始令人窒息的沉闷。
从他刚刚进来到现在，我都无法不去看他，虽然暗自提醒了自己好几回，可眼睛还是会扫到他身上去。
蔡乾变化不大，和生人相处时的那种客套又浮现在脸上，酷酷的，话很少，他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我一眼。
他走到窗前，背对着我，朝窗口呼了口气，“把衣服穿起来再说话”
我这才意识到要做几分钟前就该做的事。
衣服穿完，他老大依旧没有回头，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你自己打的回去，我把钱放桌上了”
突然觉得心脏一阵绞痛，望着他异常冷漠的背影，还有在窗户上倒映出来的决绝表情，胸口闷闷的，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个付钱的一夜情？
不过，这样自取其辱的话，我没有说出口。
“我不需要！”我拎起包就往外走，他站在窗口未动。通过玻璃上反射出的印象，我看见他的浓眉皱得更深。
发现他丝毫没有要回头的意思，我在门口扔下一句话，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谢谢你昨晚的免费服务，我觉得物超所值”
心里很气愤，气愤地手都在微微颤抖。三年了，即使没有爱，最起码的尊重也应该有。可是，在他的眼里，我竟然如此不堪，如此低微，一个只配用钱来打发的女人。
走出花园饭店的时候，我笑了，笑声很苍凉。那种一切希望都在顷刻间灰飞烟灭的绝望，那种苦苦等候终究换来一场镜花水月的悲戚，那种明明触手可及却又咫尺天涯的哀怆。
原来，一切真的回不到从前。
第三十五集 前行抑或是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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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人生就像一场梦，三年也不过弹指一挥的轮回。只是梦醒了，人终究要面对现实。
走在回家的路上，灼热的太阳把我烤得遍体鳞伤。因为遮羞的衣服实在破烂不堪，我只能直接走进艾格去买现成的。
店员看见我的时候相当惊讶，就差没去拨110了。我只能轻描淡写地安慰她道，“没事，我男人喜欢激烈的”
买了好几套今年相中的但是囊中羞涩的，刷完卡之后，才发现，原来卡里的数字已经变成负号了。
看样子，是时候去找个长期饭票了。
刚走出店门的时候，手机就响了，打开看，显示的是高扬的来电，直接就拒听，刚刚刷卡的时候手还在剧颤，我无法保证自己的声音是完整而非破碎的。
接近中午的时候，才回到家里，空空如也，只有小白懒懒地孵空调的迷离身姿。我一头跌进床里，不知道为什么，脸上有凉凉的触感，再一摸，竟然全湿了。
果然，假装坚强很痛苦。一直赖在床上直到老妈回来，她一见我回来，立马把我从床上拖起，“你的那件超贵晚礼服呢？”
“被我扔了”我没好气地回答，懒得睁一下红肿的双眼。
“你个死丫头，嫌钱多啊？”老妈絮絮叨叨地离开了，只剩我继续埋头大睡，可是心情却像坐了过山车，一直down到了谷底。意识分外清醒，可是就不想睁开眼睛面对现实。
人果然都是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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