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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宅女老师相亲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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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风尚大典就是明星们互相吹捧的宴会,本着人人有奖的宗旨,虞透是拿奖拿到手软。不过这男人确实挺会说话,一口一个主办方,哄得一群领导特开心;虽然很圆滑但全然没了平日里的轻浮。

男人果然是很会伪装的动物。想着那天他在我床上爬了三分钟,我就很无语。喜欢他的女人肯定是一群狗血花痴女,只看皮囊不重实际。现实中,他是一个多么令人厌恶和嫌弃的角色!还替蔡乾卖命,想到这件事我就火大。

“妹妹,我家沙发新买的,别抓破啊”陆小文慵懒的声音传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九阴白骨爪已经深深嵌在沙发内部深处。

大典后照例是明星们单独接受采访,虞透很快被一群花痴女记者团团围住。

“虞总,请谈谈你最近的感情世界”

“虞总,你是不是和女星在一起?”

“虞总,您最近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

一堆烂俗的问题,哎!现如今这狗仔的素质啊……

但很显然,问到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虞透眼前一亮。

“我目前最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他魅惑的声音隔着电视机的大屏幕清晰地传到我们的耳朵里。

现场的人们也突然静默了,只等他的下一句。

“我想征服一个人”虞透又笑了,对着电视机镜头,摆出特撩人的姿势。

人群沸腾了,“请问她(他)是怎样的人?和虞总您有业务关系吗?”

他解开红黑不对称条纹衬衫的第三粒纽扣,慢条斯理的声音传来,

“她是一位老师,而且已婚,不过我很有信心把她追到手”

现场混乱一片,记者争先恐后地蜂拥前往,电视信号突然被中断。

我睁大了双眼,看着陆小文,“姐姐……他说的人不会是你吧?”

陆小文无力地蜷在沙发里,口里喃喃着,“我想郑辉了……”

阴晴不定的夏令晚上,突然下起了来势汹汹的暴雨。

作者有话要说:

编辑大大要我用一句话来推荐自己的文,亲们帮忙想想,我答应她想通宵的。

第三十八集 汪小小兔

38

已经有一个月没再看见蔡乾和虞透了,那对妖孽兄弟抑或是情人,没有再来骚扰我们。我和陆小文的日子波澜不惊,生活一潭死水。郑辉回来了,于是陆姐姐就天天猴着他家老公,夜夜滋润,我迅速发现她的罩杯上升。

夏天衣服穿得少,关于这个的突变再明显不过,我问她的时候,她笑得特风骚,“妹妹快去找个男人试试,那滋味真叫销魂蚀骨”

我很压抑,在陆小文天天的刺激下很压抑,在她的女性特征异常明显的炎炎夏季更压抑。再下去,我要发现自己不是女人了。一是因为我现在往她旁边一站基本和平胸没啥两样;二是我每个月都该来的东西已经拖了好几十天。

由此,我得出结论,我不是女人。

又一个周五,我乘车前往去花园医院的路上,想去检查一下关于我大姨妈的问题。不是我非得去花园医院,我前男人的地盘,而是形势逼不得已,(炫&书ūmdtΧt。còm网)因为我们学校的对口医院只有这一家,否则医药费不给报销。况且,作为S市唯一的一家政府官员御用医院,它的软硬件设施都是最好的,口碑一直不错。我想,至少我去这家医院检查,不会误诊,不会被敲医药费,不会被感染甲流。

唯一的不便,就是会遇见熟人,遇见我非常不想见到的熟人。

好吧,我承认,说了上述一大堆废话,我只是寻找各种借口来掩盖我强烈希望偶遇蔡乾的想法,即使他已婚,即使他不想看见我,我都希望能和他好好说话。

所以,我走进医院大门的时候,相当忐忑,那种既希望遇见又害怕见面的情绪影响了我一整个下午。直到我乘电梯到了三楼妇产科,才想起口腔科是在七楼,完全不会有邂逅机会的地方,心下有小小的失望,乖乖地拿着牌子,安静地坐在外面等候。

等候的时候,看见一个约莫六年级的男孩子拉着他妈妈的手,问了一个特白目的问题,“妈妈,为什么到这里来看病的都是女的?”

他美丽年轻的妈妈当下给他一个白眼,于是,我马上想到了我们班那群妖孽小鬼在今天班会课上的超优异表现。

……

一周一次的班会课向来是用来打发时间,培养师生感情的40分钟,不同之处在于今天校长大人特有兴致地坐进我们班教室,顺带身后跟着教导主任、初一初二年级组长、政治教研组长、语文教研组长等一批十余人,他们浩浩荡荡地进了我的教室,美其名曰帮助我更好地成长。

于是,我立刻诚惶诚恐,因为什么都没准备,学生也不知道。所以,很明显,明年今天是我的祭日,这就是导致我大姨妈不正常的罪魁祸首。

祸首之一提问,“汪老师,怎么还不开始上课?”

“哦,您等等,电脑正在开机呢”

五分钟后,祸首之二发问,“怎么还有学生没回来?”

“哦,她今天正好大姨妈,动作比较慢”

我瞄见教导主任厌恶地皱了下眉,她一直挺不爽我的。于是,我深信,今天的黄历上一定写着不宜出行,不宜上课。

十分钟后,我进入正题,因为是期中考试前的动员,所以汪小兔也不可避免地问了一个很白目的问题,“请问同学们,离考试还有几天?”

“五天”

“六天”

“咦,不是下周考试吗?”

“谁说的,汪老师说是下下周”

“嗯,怎么我记得是下个月”

……

我无地自容了,只能漂浮在讲台上。

“同学们以如此轻松的心态应对考试令我欣慰,但考试前一定的压力还是必须的,所以我们今天就来看看考试之前我们能做什么?”

Q1:“请问大家有没有较好的学习方法,觉得可以分享一下?”

全班齐声回答,“没有!”其语音语调无比整齐,充满了班级凝聚力。

我的额头开始滴汗,头顶上的风扇再怎么扇动我还是觉得空气前所未有的凝固。

“请胡小文同学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她是我们班的班长。

5秒钟后,她站起来;10秒钟后,安静;20秒后,长久的沉默。

“那其他同学有没有自认为好的学习方法可以分享一下”

“没有”——陈小栋喊得最大声。

我甩了一个千年白目给他,“她说没有是谦虚,你说没有是尊重事实”

他终于识相地闭嘴。

Q2:如果在学习的时候遇到困难,你会怎么办?

龚小年举手了,

“抄作业”

我暂时成了聋哑人。

然后,我水汪汪的大眼睛扫向了一直最有爱的正直男孩严小文。

他慢慢站起来,看着我,一脸苦相,

“我从来没在学习上遇到过困难”

……

我觉得,这群娃的出现,就是来拆我墙角,挖我祖坟的。

Q3:那经过这一周的学习,同学们有没有觉得自己正在进步呢?

“没~有~”意料中的回答。

“那肯定有同学看到其他同学的进步了,我们来说说看”

全班鸦雀无声,我强行命令陈小栋再一次惊艳亮相,他唯唯诺诺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终于说话,

“我觉得,这一周,天天在进步的只有汪老师……”

神啊,请灭了我!我无脸面对在教育界摸爬滚打五年的花名。

……

回忆结束,我更坚定了要来医院做检查的决心,否则我真的会被这群死小鬼折腾死。要不然,十天后的报纸上,就会出现某中学老师精神崩溃,行为放浪形骸的报道。

我不想冒这样的风险,所以我相信科学的解释方法。

终于叫到我了,我兴冲冲地进去。

十分钟后,我浑身没有力气地出来。

想起刚刚老医生问我的话,“你结婚了吗?”我摇摇头。

“你最近接触过的异性名字知道吗?”我再次摇摇头,我最近都只有学校和家里两点一线,除了高扬天天下班来接我。

“你怀孕了,如果想堕胎,我可以给你介绍比较好的医院”他看着我病历卡上职业那一栏填的“教师”两字,无比慈祥地对我说。

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我漂浮在亿万公里上空,眼前一片灰黑。

浑浑噩噩地下了电梯,我无力地走在医院空荡荡的走廊里,心跳止不住地加快,手脚冰凉,四肢无力,想着我最近的失身还是发生在一个月前,那个花园饭店的客房里。可是,他都快要结婚了。

我忍不住跌坐在医院的椅子上,脑中一片空白,真嘲讽,自己竟然也会成为未婚的单亲妈妈,以往被我强烈鄙视的角色。

似乎有什么人走到我面前,挡住我的光亮,抬头,就看见眼前站着一抹修长的白色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看了《Thisisit》,超震撼!

MJ,额滴神啊……大爱僵尸舞……

还有,请要留言的亲在文章那个途径里留言,如果给作者专栏留言,我不知道如何回复,谢谢你们一如既往的支持,啦啦啦……幸福福地飘去……

第三十九集 过往三年

39

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午后,我坐在教室里兢兢业业地批改作业,突然被一声轻柔的叫声唤醒,“汪老师~”抬头,对上的是一张分外年轻的脸庞,很斯文,很清秀,他的琉璃双眸中荡漾着自信的神采。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就失神般地看着他,直到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发话,我才回过神来。

现在回想起来,大概那就是心动的感觉吧。

抬头,看见他的脸,我有片刻的怔忡,因为不知道如何开口,所以索性就把脸埋得更低了。

看着他干净的匡威复古帆布鞋,我觉得更难过了,心底有小小的哀伤在蔓延。他的鞋子一直没有挪动,在我面前站了一会儿,谁都没有开口。

“你不舒服吗?”终于,他的问候打破了沉默。

似乎很久没有这样温柔了,我知道,那只是医者父母心的关切。

我无力地摇摇头,“有点心慌,休息一下就好”

温暖的阳光下,竟然听到了他浅浅的笑声。一定是错觉,我果然还是太留恋过去,没有前行的勇气。已经不能再去想了,他马上要成为别人的新郎了,而自己的肚子里,竟然还有着他的孩子。

想到这里,我更沉默了,无力说话,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如果不舒服的话,我带你去看医生,这里我熟”他轻拉起我的手。

男人的温柔是一把剑,它锋利地刺穿了我的心脏,轻而易举地击破我最坚固的堡垒。

“啪!”奋力甩开他的手,我的心口仍是微微的疼痛,

“你不去好好照顾你的未婚妻,在这里浪费时间干什么?”我仍是不敢回视他的目光,将头埋得很低,怕在他的一片温柔中,如今只有怜悯的情绪。

似乎听见他轻叹了口气,“不要闹,身体最重要,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说完他又上前来抓住我的手,这次很强硬,却没有弄疼我。

我再一次逃出他的禁锢,喊得很大声,

“我不需要怜悯,你真不需要对一个老朋友假惺惺”

再次抬头的时候,看见他发愣的表情。还是如此俊秀的眉眼、如此挺拔的鼻梁、如此白皙的修长手指、如此令人眷恋的容颜。

可是,我们之间的距离好远。

长久的沉默后,他并没有离开,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怎么没有陪你来?”

他?说的是高扬吗?他如此轻而易举地抛弃了我,三年又一个月不闻不问,现在反倒关心起我的私人问题了,我嗤笑一下,

“这个应该不是医生问的问题吧”

他的脸部表情很严肃,没有一丝温暖的笑意,

“那你把手机给我,我打电话叫他来接你”

我更难过了,三年前,你把我抛弃;三年后,你还把我往外推。

蔡乾,你就那么厌烦看到我吗?

“不用麻烦你了,高扬就在门口,我马上去见他”

说完,我起身,步履匆匆地离开,也没再看一下他的任何表情。

蔡乾的瞳孔微微张大。

很多不愿去想起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他的脑海。

……

他拿着手提箱,坐在从飞机场赶往市中心的出租车里,手里紧紧攥着的,是一个丝绒质地的小盒子。里面躺着的,是他想给予的一生一世,抑或是几生几世的承诺。他的脸上有幸福的微笑在荡漾。

小区的门口前,他穿着单薄的夏装,站在一片秋风里,望着被他人抱住的女子。曾经,她是他的全部。

飞往美国的班机上,他打开手机,再一次看见那女子温暖的笑颜,想要删除,犹豫了很久,却始终没有勇气按下确定键。

返回美国后的第一年,生活很艰辛,学习很枯燥乏味,身边不是缺少大方得体的倾城佳人。可是,他没有心动的感觉。

第二年,思念犹如草原上的野草,疯狂地滋长,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在回味中忍受着煎熬。但是,如果爱她,就要成全她的幸福。

第三年,他终于提前修完了本是四年的医学博士类课程,本来可以选择留在美国任职,可他还是想回去,想生活在有她的那一片天空里,和她呼吸一样的空气,即使,他们再也无缘相见。

过往的三年里,无数本被翻烂的医学著作,无数本写满秀气字体的医学笔记,无数张他自制的书签。

虽然很多书都在搬家的时候丢失了,可他仍小心翼翼地保留所有的书签,只因为,那上面画的,是同一个女子温暖的容颜。或欢笑的、或生气的、或祥装发怒的、或耍赖撒娇的……

原来,那么多年过去,有种记忆还可以如此鲜活。

直到后来,他发现,印象中那女子的容貌越来越模糊,他甚至记不清她的酒窝是在左脸颊还是右脸颊。于是,过往的无数个夜里,他对着自己曾经画过的书签微笑。

即使你忘记我了,可我还是记得你,不是吗?

终于熬到了第三年,他归国,看着同期归国的校友虞透张牙舞爪。他想着,是时候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好在她没有跳槽,没有离开S市。他凭着印象,很快就找到了当年她任教的那所学校,红砖青瓦,很平凡却很让人安心,一如过去每一个有她在身边的日子。

数十个在校门口苦苦等候的日子,数百朵由于胆怯而无法送出手的粉色玫瑰。他总是偷偷地,望着那个自己魂牵梦萦三年的芳影,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车,渐行渐远。

愤怒犹如熊熊火海燃烧了他的理智,他终于在那个喝多的夜里疯狂地再一次占有她,毫不怜香惜玉地,只为多一分钟看她沉睡的容颜。

那天过后,他很自责,一直想去找她道歉。

直到那天,在她校园沿街的十字路口,他看见她再一次被那个叫做高扬的男子紧紧拥住,没有伸手推拒。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而自己手里紧紧攥着的,是和他一起下班的女同事。

……

现在,她又要离开他,毫不留情地拒绝他的种种好意,而且走得如此决绝,如此急切。目的,就是为了见到在门口等候的高扬,再一次投入他的怀抱。他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奋力在医院的墙壁上,打出一个大窟窿。

“站住!”

这一记响亮的叫声,引来了许多人的回头注视。我也不例外,被吓得顿下脚步。但等我意识到这记叫声是由蔡乾嘴里发出,我更是加快了步伐,想要逃离。

突然身边蹿过一道白色身影,猛地撞上的,是一堵带有热量的墙。

“我叫你站住!”蔡乾的眼里,喷射出的,是前所未有的热量。

很久没有看到他如此愤怒的表情,印象中的他,都是温柔坏笑的,满是宠溺的眼神,还有淡淡的心酸。也是第一次,我由于惊惧,说话也结巴了。

“我……我没听见……”

“那我现在再说一遍,你!留!下!”他的每个字掷地有声,我怀疑,我肚子里的小小兔也听见了。

我点点头,实在不敢再去忤逆他。

他强硬地拽着我的手,把我拉向心内科,很用力,手腕处异常疼痛,我却不敢再吱声。

第四十集 如坐针毡

40

十五分钟后,我们从心内科出来,蔡乾还拉着我的手不放,我的手腕处都红了。

“大哥,我真的没事,身体壮如牛一样,你放开我吧?”我几乎是在求饶,他冷漠地看了我一眼,还是没有松手,

“去我办公室”

于是,我惊恐了,肚子里的小小兔死命地摇头,“现在娘亲不想见爹,不想见不想见……”

但很显然,兔爸爸没有听见。

“那个,我还有事,我妈等着我吃饭”我支支吾吾着。

“你妈一个人也能吃”

“我还约了学生补课”

“现在不都放学了,电话给我,我帮你打发”

我很苦恼,突然脑中精光一现,

“高老师还在门口等,我去和他说一下”

蔡乾的桃花眼突然眯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危险。

在这样的淫威之下,汪小兔和汪小小兔只能选择自圆其说。

“呵呵,让他在外面再多等一会儿吧,他自己认识回家的路”

被他拽着上了七楼,坐进了他的办公室。他的办公桌很干净,一尘不染,东西整理得紧紧有条,很有做阿姨的天分。我正这么想的时候,他丢给我一卷纱布,“帮我包扎”——主人对女佣的口气。

女佣芷,“好类~”

然后,我才发现他的右手还渗着血,触目惊心的红。

“你怎么那么用力,毁坏国家公共设施可要被判罪的”

5分钟后,从没学过包扎的我准备放弃,

“我去找个护士过来,你等等”

他用左手抓住我的手腕,“不行!”

“哦,那我再试试”

15分钟后,我终于把他的右手包成了小叮当的拳头。

“蔡乾,我们来玩剪刀石头布吧,告诉你,我一定会出布”

不意外地,他没有笑出来,满脸鄙夷地看着我。

我觉得我坐不下去了,肚子里的汪小小兔说,“我饿了,要吃饭饭”

兔妈妈,“好类~”

“那个……手也包扎好了,我好走了吗?”我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

“不行!”他仍是冷漠结冰的脸,英气的眉毛皱成一团。

“我没手换衣服”他晃了晃自己小叮当的右手。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

“那我帮你换好衣服你放我走吧?”

蔡乾臭着万年冰脸,没有回我的话。

我屁颠屁颠地去里间帮他拿衣服,又是白衬衫,闻着他白衬衫上熟悉的味道,汪小兔沉睡多年的花痴基因迅速苏醒。

出来的时候,看见他扯开了胸前的几颗扣子,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胸前的红点隐约可见。这……这不逼人犯罪吗?

我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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