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索爱:逮捕出逃少奶奶-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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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墨言豪也很会来这招。
玩他喜欢的,他不喜欢玩的,全部不配合。
让你们自己瞎乐和,瞎闹腾去。
卓辰一说完,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睛睨向了宝贝,“要是说让我跟宝贝热吻,十分钟我也不会嫌多的。”
“……”这是红果果的挑衅,也是红果果的调戏。
宝贝呆呆地站在原地,被卓辰一的话给雷得风中凌乱,里焦外嫩。
最大的BOSS走了,这余兴节目也玩得差不多了。
薇薇低头垂眼,淡定地喝着饮料,掩去眼里的笑。
果然八卦好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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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凌彦送宝贝回家,不熟的路,走了几遍,一下子就熟透了。
干爹嫉妒了10
最后还是凌彦送宝贝回家,不熟的路,走了几遍,一下子就熟透了。
以凌彦的话说就是,我几乎可以用漂移的速度,让车子天天停在同一个位置上。
晚上喝了一些酒,宝贝脸色有些绯红,看起来很是诱人。
垂落的头发带着若有似无的勾,引。
车子停下的刹那,凌彦侧头看到这样的她,喉咙竟是一阵发干。
然后,他是怎么狼变的,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只是看到这样的她,就很自然的伸出手,霸道的把她拉了过来,然后霸气十足的落下专属他的吻。
早就预防了她推人或甩人巴掌的一招,他十分轻松地将她的两只手反转在身后,然后开始肆无忌弹的掠夺专属她的芳香。
宝贝真想拿头撞死他,不过身上却在发烫,人也在发晕。
她的酒量貌似不止这点水平吧?
“你好烫。”凌彦的声音带着欲,望,他边亲吻边亲声地昵喃。
“放开我。”她不是好烫,她是好晕。
只是她的气势实在是不足,一声,放开我,倒更像是欲拒还迎。
凌彦轻呵地笑出声,“宝宝,你这样好迷人呢,怎么办,我心动了。”
“动你妹啊。”她晕着,然后往他嘴唇咬一口。
原以为他会乖乖松开。
谁知道,他半点也没有松开的打算,“我爱你这泼劲,让我总是很想很想去侵,犯。”
天可怜见,他这话绝对不带任何猥琐的意思,但是几乎听到这话的人,都觉得有那重意思吧?
宝贝挣扎,却发现他索吻更深。
带着血腥的吻,霸道而极具侵略。
这只演戏,跟与墨言豪,甚至跟他前几次的偷吻,都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宝贝没办法去用言语来表过这样的感觉,她现在只觉得头很晕,然后还缺痒。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她不知道,她最后的意识就是,原来真的有被吻晕的存在。
她的突然晕死,把凌彦吓了一跳。
他松开她,才发现她身上烫得不正常。
用额头去轻碰她的额头,才发现,她脸上的绯红根本不是喝酒的原因,而是发烧了。
不是吧,见面了1
用额头去轻碰她的额头,才发现,她脸上的绯红根本不是喝酒的原因,而是发烧了。
用手轻拍着她的脸,“宝宝,醒醒。”
“……”某人依旧昏迷中。
“宝宝。”他又拍拍。
唤了好几次,宝贝都没有醒过来。
他放开她,踩动油门,掉头往医院开去。
因为怕被狗仔队发现,所以车子没有往普通的医院开去,而是去了私人诊所。
立在A市的黄金地段,这家私人诊所的医生可不是普通的医生。
在A市,有钱人看病都不喜欢上医院,都喜欢叫医生到自己家里去,而这诊所的医生,就是A市上流人最炙手可热的‘御用医生’。
不过,他是一个很有性格的人,就是说,不是说你有钱就可以请得到他。
当然,你也别以为他是一个多么清高,视金钱为粪土的稀有男人,实际上,只要在有钱前面加个很字,也就是要很有钱才能请得到他。
有钱跟很有钱跟差了一个字,但是那个数目就相差甚远了。
说白一点,他就是一个用钱就能被推动的男人。
而他的顾客,咳咳应该说是病人吧,大多是名媛千金或是富太,或是受宠的二奶小三小四什么的。
至于原因……
“曲瑞臣,快点出来。”凌彦随意地将车子停在诊所门口,抱着宝贝往诊所里冲。
护士一看是他,本来准备拦截的,也只装看不到了。
凌彦急切地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怀里抱着的人受了重伤,将死什么的。
曲瑞臣在凌彦来的时候,就已经接到他的电话,说要往这里送病人。
送病人一般情况下,曲瑞臣是很喜欢的啦,因为这明显就是给他送钱嘛。
可是,有的人送病人,他是不喜欢的,比如说凌彦之类的。
最讨厌某些人仗着友情讨价还价,最后不给钱的事情了。
免费出诊?
不干。。3
“曲瑞臣,你死到哪里去了,快点给老子滚出来救死扶伤。”凌彦抱着宝贝,发现她虽然看起来挺瘦的,但是这重量实在是让他有些承受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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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又见面了2
“曲瑞臣,你死到哪里去了,快点给老子滚出来救死扶伤。”凌彦抱着宝贝,发现她虽然看起来挺瘦的,但是这重量实在是让他有些承受不住啊。
一个穿着洁白得无瑕的医袍,黑色长发随意用发带束起,甩在身后,高挑如模特般的身影踩着不急不缓地步伐走来。
“救死扶伤?”连声音也带点柔美。曲瑞臣不屑的嗤了声,“凌大少,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救死扶伤这种医德,他曲瑞臣可是从来都没有的诶。
曲瑞臣睨了一眼凌彦怀中的宝贝,那张好看到让女人也为之逊色而嫉妒的脸上,有过半秒的呆滞。
“又戴你那恶心的眼镜,快点帮我看看,她怎么样了。”凌彦鄙视地瞧了曲瑞臣一眼,有些咬牙切齿。
这女人还真的是……不轻!
曲瑞臣挑眼,用远观就确定了她的症状,“被吻晕的?”
“诶?你怎么知道?”凌彦这话一出,便对上曲瑞臣那戏谑的眼神,“胆子不小嘛。”
“什么意思?你先别废话了,快点看看,为什么她这么久还没醒过来。”
“把她抱到我办公室来吧。”曲瑞臣转眼,头发一甩。
凌彦狂翻白眼,“我说你能不能把你这该死的长发剪了?你以为拍戏啊还是怎么滴?”
曲瑞臣淡淡地回眸,眼神那具一个杀伤力的冷,“不能。”
凌彦累的那叫一个喘,“为什么走楼梯?”不是有电梯么?
“锻炼你手臂的力。”曲瑞臣甩给他背影,轻松又优哉地踩着步伐一步步上楼。
真是不好意思,他的办公室在四楼呢,这加起也就百来级阶级而已……
凌彦吐血,“你故意的。”
“很显然是啊。”
“……”凌彦咬牙切齿中。
终于到了曲瑞臣的办公室,曲瑞臣无事一身轻,走着楼梯上到办公室,是连气息都平顺得没有半点喘。
而凌彦……从下车到这会,一直抱着宝贝,额际出汗不说,手臂酸死了啊。
“放那吧。”曲瑞臣淡淡的说,那语气,简直就是将凌彦怀里的宝贝当成一个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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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那吧。”曲瑞臣淡淡的说,那语气,简直就是将凌彦怀里的宝贝当成一个死物。
“放哪?”凌彦没反应过来。
“床,上。”
将宝贝放到□□,曲瑞臣直接就让他的护士进来,“给她喂点退烧药。”
“……”黑线从凌彦的额际冒了出来,“你不用先看一下,这样就开药,你不怕草菅人命?”
“不怕,我认识法院院长的夫人。”
“……”凌彦好想掀桌啊,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做医生?
这样的人怎么可以给他智商那么高,给他在医学界那么高的评价?
所有人的眼都被SHI糊了!!
“出去吧。”曲瑞臣拿了听茼走到床边。
凌彦站着不动,“为什么我要出去。”
“你不要要我先看一下么?检查检查啊。”曲瑞臣挑了挑眼,簿唇微扬,“这么说不用了?”
“那我在这也可以检查的啊。”凌彦仍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不行。”
“为什么?”
“你太碍眼了,而且……医生检查病人,那是职责所在,不带半点亵渎成份的,而你嘛,滚吧。”
曲瑞臣手一抬,将布帘拉上。
“喂,曲瑞臣,你别假公济私,她可是我的女人……”
与这话一起传来的,还有关门的声音。
曲瑞臣站在床边,双手抱胸,眼镜下的眼眸亮得那叫人一个心慌。
“还装么?”他淡淡地启口。
宝贝死死忍住,然后半真半假地睁开眼,“我……我怎么了?”
对上那双熟悉到简直是恶梦的眼睛,宝贝这会是强忍着尖叫。
曲瑞臣啧啧了两声,“怎么了啊?好像是被吻晕了。”
“……”多年不见,某人还是让人一见到就想逃,终生也不想再见的冲动。
“臣哥哥……”宝贝垂眼,装乖,叫得十分甜。
曲瑞臣斜睨她一眼,“宝贝妹妹,多年不见,别来无恙,有想我么?”
“没……有,十分想念。”诚实的话差点脱口而出,宝贝赶紧改口,“臣哥哥越来越……美了。”
如果说这世上能用美字来形容的人,那么,在宝贝的眼里就只有曲瑞臣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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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世上能用美字来形容的人,那么,在宝贝的眼里就只有曲瑞臣一个了。
不过,因为年少不懂事,又因当时初接触到人妖这个词,妖嘛她又认为是妖精的意思。
人间的妖精,她当初是这么理解人妖二字的,所以,当她用人妖这个词赞美了曲瑞臣之后,她的人生悲剧就开始了。
曲瑞臣爱钱,这只是他其中之一的特点,还有一个特点,记仇。
“是么?”曲瑞臣推了推眼镜,“你却是越来越蠢了呢。”
“……”宝贝傻笑,暗中咬牙切齿外加内伤。
用毒语中伤她,说明事情还不是很糟糕。
“臣哥哥近视了吗?真是可惜了,浪费了你的魔眼。”某人一说话,就有些管不住舌头,往事不堪回首,她却又一次犯错。
曲瑞臣摘了摘他的眼镜,露出一双黑的如墨的眼睛,夺人心魄,“可惜吗?可惜我没近视,戴着装来看的。”
她咒他快点成为千度大近视的人。
“你跟凌彦怎么回事?”护士拿了退烧药进来,曲瑞臣递给她,“你发烧了。”
宝贝接过药,“今天开歌友会,淋雨了,臣哥哥,我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凌彦?”
“凭什么?”曲瑞臣显然没想着答应。
宝贝痛苦地看着药,然后可怜兮兮的望着曲瑞臣,在他的冷眼逼视下,乖乖喝药。
然后狠灌水,好一会才说,“我跟……干爹的关系,没有人知道。”
“嗤。”曲瑞臣不屑的发出声音。
“臣哥哥,求求你嘛,要是知道就麻烦了。”
“你拿钱来塞我的口呗。”欠揍的话凉凉的响起,宝贝双手握拳,好想爆发。
“曲瑞臣,好了没有。”凌彦推门进来,见宝贝醒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你发烧了。”
“嗯,好像是这样。”她眼神求助地看向曲瑞臣,用二人仅懂的默契,妥协。
这杯催的人生,她为什么会再遇到曲瑞臣这个人妖啊。
“淋雨发了烧,又缺氧,就这样。”曲瑞臣用绝对的医士权威说道。
黑线却是从宝贝的额际不断冒出,他又在忽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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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线却是从宝贝的额际不断冒出,他又在忽悠人了。
凌彦不懂了,“什么叫就这样?”
“就是回去休息好,退了就没事了。”曲瑞臣将一张递给凌彦,“专家出诊费,麻烦打到这个帐号上。”
“土匪,你怎么不去抢,老子没见你看病,一个发烧你收我一万块?”凌彦看到纸上的数据,声音是怎么也止不住的高扬。
“你看少一个零。”曲瑞臣勾唇,“A市的名流都知道,我一般不出诊,十万是我的最低收费。”
“继续赊帐。”凌彦将纸撕成碎片,然后望向宝贝,“宝宝,咱们走,这是家黑诊所来的。”
“好啊。”天知道,宝贝比谁都想离开这个地方。
曲瑞臣当然没有留人的意思,只是双手抱着胸,身体抵靠在办公桌上。
大半夜的出诊,真是……累人。
真是有趣,又见面了,丫头。
吃了退烧药,按理宝贝应该很困才是,可是可能因为是被曲瑞臣给吓的,这会她却精神的很。
曲瑞臣,他好像一点也没变诶,还是那么的‘人妖’。
从上车,她就一直没说过话,凌彦忽地伸出手叹向她的额际,“为什么好像越来越烫了,这烧怎么这么难退,不是吃过药了么?”
宝贝白他一眼,“你以为是仙丹啊。”
“诶,我说你这女人怎么回事,是我带你来这看医生的诶,你语气能不能放好一点,温柔一些,像戏里那样?”凌彦不爽,她对他从来就没温柔过。
宝贝冷笑一声,“我这是真性情。”
再有,她这样,已经很好了,是谁让他送她看医生的啊,是谁让他带她来曲瑞臣这里看病的啊。
她这辈子最要躲的人就是曲瑞臣那‘人妖’,他懂不懂啊?
当然,他肯定不懂的。
“不知道这样烧□□不会把你烧傻,本来就不够聪明了,再笨可怎么办。”凌彦说得若有其事,脸上的担忧神色让人怎么也忽视不了。。
宝贝尴尬地看看他一眼,“放心,不会要你负责的。”
要是她真烧傻了,干爹,嗯,会负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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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她真烧傻了,干爹,嗯,会负责吧。
她嘴角扬起,忽地又搭拉下来,表情十分生动。
“你在想什么?”
“到了,不管怎么说,今晚谢谢你了。”宝贝下车,朝他挥了挥手。
头晕脑胀,头重脚轻,发烧该来的状态,全部扑面而来,宝贝掏出钥匙开门,发现自己连开个门的本事都有些不行了。
当一下,钥匙掉到了地上。
凌彦追来看来的就是这样,他上前拣起钥匙,“就知道你让人不省心。”
宝贝抬眼看他,“你怎么还没走?”
“……今晚爷就不走了。”他打开门,霸道的把她打横抱起,抬脚关门。
然后不待宝贝说什么□□的话,他已经将她放到她的□□,先声夺人,“你几斤啊,怎么这么重?”
“……”她哪里重了,明明是标准身材好不好?
她瞪他,“要你管。”
他看着她这可爱的撒泼样,无赖的笑笑,“当然我管,我可是你男人。”
“别在我这耍嘴皮子,你可以走了,我应该明天可以正常开工的。”头好晕好重,她想睡觉。
折腾了这么久,连澡她也懒得洗了。
凌彦听到她这赶人的话,却没有挪动脚步,相反,还在床边坐了下来。
过近的距离,让宝贝想挪远一些,衣服却被他坐着。
他忽地伸出手,探向她的额际,“还在烧。”
“退烧最少也要半个小时的。”她硬撑着沉得的眼皮,“一会应该就退了。”
“等你退了我再走。”凌彦用手抵在她的唇瓣,“不要说话,睡吧。”
突来的温柔让宝贝不知所措,她乖乖听话的闭上眼。
一个人对一个人好,另一个人也许会觉得幸福,可是,她心里早就容易干爹之外的男人。
“宝宝,你对我敞开心扉好不好?”凌彦握着她的手,柔声低语。
宝贝的睫毛动了动,却是没有开口。
她假装没有听到。
可是彼此都知道,她没有睡着。
她听到了,可是,装听不到。
凌彦轻轻地拿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蹭,“我会对你很好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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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彦轻轻地拿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蹭,“我会对你很好的,真的。”
宝贝继续沉默。
昏暗的灯光朦胧着二人的脸庞,有的情绪开始慢慢发酵,有些事情,开始脱轨行驶,有些初衷渐渐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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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豪坐在他的办公椅处,双手交叠撑着,眼神淡淡地看着不管秘书阻拦,就闯进来的未婚妻凌玲。
对上他的眼神,凌玲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质问的语气变淡些,“RK说,前段时间你订了套首饰。”
墨言豪凝望着她,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会选凌玲做他的未婚妻。
他以为她很明白事理,也懂得什么叫知难而过,高贵的出身,修养都让人觉得她是不错的订婚选择。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嗯。”他应,没有否认的意思。
而他这一声肯定的应声,让凌玲却仿如置若冰库中,她扯了扯嘴唇,“送给周琳了,是吗?”
墨氏的代言都钦点周琳,八卦记者也拍过数次他与周琳之间的暖,昧相片,还有,他也的确让周琳当他的女伴出席一些酒会,他更加从来都没有在她面前否认过周琳的存在。
最多,最多也就解释一下是朋友的关系。
可是,她眼睛又不是瞎的。
墨言豪看着她难看的脸色,还有难过的神情,蹙起了眉头,“你做什么?”
他貌似从来没有给过她质问的权利吧?
两人的识趣,才是般配到现在的原因,不是么?
“我做什么?”凌玲惨笑,垂眼,“我爱上你了。”
不,应该是她从来至尾都爱着,只是,这样表白,她还是第一次。
“我嫉妒,嫉妒得发狂,墨言豪懂了吗?”她抬起眼,紧紧地凝望着他。
期望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点的心疼,或是一点点的爱恋。
可是,什么都没有。
他疑惑地蹙着眉头,不爽中带着纳闷,还有无法理解的淡然。
“这样么……”他无辜得就像一个小孩子,交叠的双手松开,他按下内线吩咐秘书送两杯咖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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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么……”他无辜得就像一个小孩子,交叠的双手松开,他按下内线吩咐秘书送两杯咖啡进来。
手指轻轻地在办公桌上叩着,发出有节奏的声音。
凌玲吼完便有些后悔了,今天这样来,根本就是在赌博。
赌他还不想‘放手’,赌她在他心里还有一些地位。
起码,起码比那个什么艺人周琳要有地位吧?
可是现在,她觉得事情有些不明朗了,他的沉默,他的无所谓,让她心一点点变凉。
爱一个人,彼此爱着,那是幸福。
可是如果你深爱的他不爱你,那就是一场卑微的爱。
她比谁都清楚,骄傲如她,不需要如此委屈自己,可是她无法自拔,她控制不了自己。
她没办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