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夜叉总裁-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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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要么诉说着巴黎的部分历史,要么炫耀着巴黎的富有辉煌,要么展示着巴黎的高超艺术,要么讲述着人民的哀乐。在河中游弋的船,穿过一座座桥,也会随之带来一阵阵心跳,一次次惊讶,一个个震撼。
因此,比起冰冷的埃菲尔铁塔,艾思语更钟情于塞纳河上的桥。而众多的桥中,最令她神往的是那座有塞纳河上花园之称的“艺术桥”。
这座桥,拥有二百多年的历史,铸铁材料,似一个纤瘦内敛的女子,在或贵气、或妖娆的美人堆中显出她清纯的美貌来。
站在桥上,一览两岸旖旎风光,莺飞草长,水天一色,仿佛置身于画卷之中。
“费逸寒,我站在这里,向你发出去的心灵电波,你感应到了吗?”
。。
第三百五十六章 左耳右耳
一个小时!
在埃菲尔铁塔下找了她整整一个小时,二十九年来的耐性全部加起来恐怕也不如今天多!
费逸寒站在铁塔下,喘着粗气,额前的碎发粘成一缕垂落在上面,看上去有些狼狈。身上那件黑色的条纹衬衫早已被汗水浸湿,贴在背上,很不舒服。
他解开袖扣,将袖子捋到手肘处,盯着眼前来来往往的男女老少,心里越发抓狂起来。艾思语啊艾思语,还真是有本事,他真恨不得马上抓到她,吊起来打一顿。
河似玉带,水天一色。
该死!
如果不是指这里,又该是哪里?
他向来 自'霸*气*书*库'信于自己敏锐的判断力,可现在,区区八个字,竟然弄得他像只无头苍蝇!
要是换成以前的他,根本不会为了一个女人顶着闷热的天气,玩什么无聊透顶的寻人游戏。再说,也没有哪个女人敢要求他配合这样的游戏。
现在倒好,某个不怕死的女人直接爬到他头上摇旗呐喊来了!而且,最郁闷的是,他竟然鬼迷心窍地依着她,像个白痴一样在埃菲尔铁塔下面徒步寻找一个小时!
“女人宠不得,纵容一次就有以后的千千万万次!”突然,费逸寒的左耳里响起了这样一种声音。
嗯!言之有理。
点头赞同,堂堂费逸寒怎么能够被女人摆布?
于是,迈开步子转身,准备回丽兹去。
“考虑清楚哦,你真打算把她一个人丢在外面?她那么笨,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长腿刚迈出一步,右耳里响起了另一种声音。
剑眉一蹙,脚步顿住。
“欸!你可是鼎鼎大名的费氏集团总裁、暗夜会的夜叉,居然陪女人玩这种小屁孩儿的幼稚游戏,要是传出去,以后在下属面前怎么混?”左耳声音。
不错!
应该马上回丽兹,闭目养神去。
“欸!欸!诶!你说过会用人生所有的时间,好好来爱她,这 么 快‘炫’‘书’‘网’就反悔啦?爱她,就要放下身段去宠她,只要是她所喜 欢'炫。书。网'的,你都应该义无反顾配合她!”右耳声音。
脚步再次顿住。
“切!别听他的,男人要又冷又酷才有魅力!”左耳。
“千万不可以!又冷又酷的直接后果就是让她伤心,让她难过!想想曾经你是怎么对人家的?除了惩罚还是惩罚!还记得那天她醒来之后,误以为你死掉时,哭着说的话吗?‘只要你回来,怎么惩罚我都可以!’瞧瞧,你留在她心目中的阴影有多可怕?”右耳。
“学别人温柔体贴,千篇一律多没意思,你是夜叉,不走寻常路!现在回酒店,洗个澡,冲杯咖啡,看份报!”左耳。
“不走寻常路,就等着悔青肠子吧!”右耳。
“&;¥#@~*##@¥#&;……”
左耳与右耳,同时也是来 自'霸*气*书*库'这个冷峻不可一世的男人内心深处两种不同的声音,它们唇枪舌剑,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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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哈啾!
这一边,艾思语站在艺术桥上忍不住连连打了两个喷嚏。
话说,一想二念三感冒。
这两个突如其来的喷嚏,莫非正是费逸寒此刻的内心写照?
可是,已经过了这么久,以他的性格,还能有耐性吗?抑或,当他看到留言后,直接视她为无聊透顶,置之不理?
有可能!而且是大大的可能!
她甚至能想象到他脸上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他定是剑眉深锁,黑眸喷火,咬牙切齿,暴躁地大吼:“艾思语,你找死!”
哎……
她微微失落地叹了一口气,鹤立鸡群的他,对于浪漫的事,必然不屑一顾。而且,她也无法想象要孤傲冷酷的费逸寒诠释浪漫,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仔细想想,这个男人的缺点还真不少!冷傲、自负、挑剔、偏食、暴躁、大男子主义、性*欲超强、不浪漫、不温柔……
粗略数数,十根手指外加脚趾,恐怕都数不过来!
可是,她究竟又是怎样爱上他的呢?
柳眉弯弯,思绪飞扬,或许爱上他,不是因为他是一个怎样的人,而是一种来 自'霸*气*书*库'灵魂的感觉。它在不知不觉产生,让人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是好。
爱是淡淡的,浅尝辄止;爱是幸福的,无怨无悔。
思绪间,天空开始下起雨来。由开始的点点滴滴,变成淅淅沥沥,再到滂沱大雨……
桥上的人,都用手遮着头,急急忙忙地往回跑。她却依然站在原地,不躲也不避。很快,大雨淋湿了她如墨的发、娇小的脸、薄薄的衣,眼睛被雨水冲刷得又涩又痛,。
虽然理论上,他大概是不会来了,可是情感上,期待还未消失,心中的意念,让她执着不渝地相信,他会来!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
,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不求有结果
,不求同行
,不求回报
,只求在最美的年华里
,等到你。
淡烟急雨之中,依稀可见一抹颀长的身影,撑着一把雨伞,朝她一步一步走来。
努力睁大被雨水朦胧了的眼,看清那张俊逸的脸,她笑了……
这画面,让她想起了西冷湖边,断桥之上,白素贞和许仙在雨中的那一段刻骨铭心的浪漫情缘……
。。
第三百五十七章 这个许仙,好凶……
淡烟急雨之中,依稀可见一抹颀长的身影,撑着一把雨伞,朝她一步一步走来。
这画面,让她想起了西冷湖边,断桥之上,白素贞和许仙在雨中的那一段刻骨铭心的浪漫情缘……
痴心未悟拈花笑,梦魂飞渡同心桥。原来前世姻缘订,莫怪今生总痴情。百年胶漆初心在,此生终不负卿。(——引自《白蛇传》)
“娘子,如此急雨,为何不避?”
“只因我相信,在这断桥之上,官人你终能与我相遇!”
“若是今日我找不到娘子,又该如何是好?”
“那我就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生生世世一直等下去!”
“真庆幸能够遇见你,有你这样的娘子跟我共度此生,是我许仙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从今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怜惜你,更加疼爱你!……想想这辈子欠你挺多,这样好!下辈子,换我来还你,这样咱们生生世世都不会分离了!”
“官人!”
“娘子!”
“呵呵呵……”艾思语站在雨中,杏目痴然,望着逐渐走近她的男人,沉浸在自我编撰的白蛇传桥段之中,甜蜜地傻笑。
然而……面前的男人可不是那个温柔体贴的许仙!
看着她全身湿透,淋得像只落汤鸡,还对着他一个劲儿的傻笑,费逸寒的脸色沉得犹如头顶上的乌云,剑眉紧锁成川,眸底火星跳跃,握着伞柄的手在颤抖,结实的胸膛起伏不断,他在尽力深呼吸,否则,他真会控制不住自己,冲过去把她直接扔到桥下去,眼不见为净!
“呵呵呵……官人能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吗?”艾思语眼神迷离,面颊绯红,凝望着他的俊颜,喃喃自语。
“艾、思、语!”终于,他忍无可忍,怒气破体而出,带着焦急和愠怒,一字一顿,对着她狂吼。
她微微一怔,迟钝地眨了眨被雨水冲刷的眼,伸出湿漉漉的小手,踮起脚尖轻轻捧起他的脸,说道:“这个许仙,好凶……”话落,娇柔的身体便如一滩软泥,扎进他的怀中。
“喂!喂!蠢女人!艾思语!”费逸寒丢开手中的雨伞,抱住她下沉的身体,心急如焚。
怎么又会这样突然晕倒?
是她体内的蛊毒,发作了吗?
那个解蛊的老头不是说有半个月的期限吗?
该死!
竟然敢骗他!
他像是一头触怒了的猛兽,攥紧拳头,红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
忽地……
冰冷的指尖无意中触碰到她的额头,好烫!
原来,并不是蛊毒发作,而是她正在发高烧。
一瞬间,被猛然抽空的心脏,血液重新回流,恢复了正常的频率。
他大大地舒了一口气,然而,浓眉依然皱得解不开,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既生气又心疼,“我没来,难道你就不知道先找个地方避避雨吗?”
这个像傻瓜一样的女人,让他又爱又恨,让他心急如焚,让他乱了分寸……
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看着看着,就倦了,星光也暗了;
听着听着,就烦了,开始埋怨了;回首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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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费逸寒抱着艾思语冲进了医院的急诊室。医生护士立即开始对她展开全面而详细地检查。
费逸寒坐在急诊室外的板凳上,前体前倾,手肘支在膝盖上,十指交叉,神情凝重,全身湿透,甚至不断滴着水,他竟浑然不觉。
早知道,之前就不该让她装什么昏迷,触霉头!
生气她无事生非,说到底,还不是他自己种下的因?!
想跟她住一间房,直接要求,不就好了,何必拐弯抹角,横生枝节?在电梯里被人撞见,横眉冷对众人眼不就好了,何必掩饰颜面,让她假装昏迷?现在,她果真发烧昏迷,到头来心急火燎的还不是他自己!
“只要你回来,怎么惩罚我都可以!”耳边又响起了她悲恸欲绝时的话语。
看来,自己对她,还真是惨无人寰,恶劣到了极致!否则,哪有人会对误以为死去的爱人这样许诺的?
费逸寒自嘲地勾起薄唇,闭眸捏了捏鼻梁上的睛明穴,无虐不成欢,到底是说他,还是她?
咔嚓——
急诊室的门开了,费逸寒收回神思,大步上前,医生对他说,艾思语没有大碍,只是本身体质虚弱,外加淋了雨,导致高烧不退。已经暂时为她打了退烧针,不过为了避免她反复发烧,引发肺炎,需要持续不断用酒精给她擦拭身体,直到她的体温恒定下来。
医生指定了护士,但是被费逸寒拒绝。他只是让他们为艾思语安排了一间舒适的VIP病房,余下的,他决定由他亲自来做!
连澡都没顾得上洗,他直接换上了酒店司机为他送过来的衣服。然后卷起袖子,神情专注,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脱掉她身上的病服。
这也是第一次,他温柔地、耐心地、完整地替她脱掉衣服!
细腻光滑的肌肤,没有半点瑕疵,犹如冬日刚积的新雪般晶莹剔透。深邃的黑眸凝视着她脸上的每一个线条,她的眉,她的睫毛、她的鼻子,她的唇,还有那发丝中微露出来的洁白的耳垂……
他拿起沾了酒精的白毛巾,轻轻地替她擦拭全身。由细长的脖子开始,顺着柔软的胸口,一路蜿蜒至肚脐、然后是腿、手臂和手指……
她的细腻,她的柔软,她的美好,不禁让他呼吸一窒,全身血液沸腾,原始的欲望在体内叫嚣。
他用意念把持自己,控制、控制、再控制!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料到,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欲求不满?!其他女人已经索然无味,那双深似大海的黑眸之中只有她!所以,他难以自控地想要侵占她的身体,仅仅一个眼神、一次低眉,一声嘤咛,就能让他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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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你的男人
翌日清晨,懒懒的阳光,懒懒爬进窗,将柔和的光晕撒在熟睡的两个人身上。
英俊的男人,侧着脸趴在病床边,发出一阵阵轻鼾。他的右手捏着一块白色毛巾,左手紧紧握住心爱小女人的柔荑,这样的画面,看上去美好而温馨。
忽然间,他剑眉一蹙,猛地睁开眼,坐起身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她的额头,然后再摸摸自己的,对比体温。确认她退烧了,皱着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
昨晚,为了替她退烧,他忙碌了整整一夜。
眼见体温降了下去,可不到半个小时,又腾腾地烧了上来。看着她满脸通红,呼吸急促,难受地拧着眉,他很心疼。于是,就这样反复不断地用酒精替她擦拭身体,直到凌晨五点钟,体温才逐渐稳定。疲惫不堪的他,也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伸手拂去她颊边的一缕发,修长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脸上一遍一遍温柔摩挲。他静静地注视着她的睡颜,小巧的脸上,柳眉弯弯,长长的睫毛如粉蝶展翅在眼睑下方投下两排淡淡的阴影,鼻梁挺翘,唇形优美。
什么时候,她的美,已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无与伦比?
什么时候,为了她,已然不顾一切,肝脑涂地?
这辈子,他从未如此细致用心、亲力亲为地去照顾过某一个人,包括他的母亲闻景。常年与孤独为伴,他早已习惯了麻痹、伪装自己,将一切的喜怒哀乐隐藏于冷峻的外表之下。
他曾经以为自己没有心,却在她误闯误入之后,产生了知觉,体会到焦急、心痛、烦恼、慌乱、嫉妒、喜悦、温暖、甚至是……幸福诸如此类未知的情绪。
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因为有了她而感到无比充实!艾思语,这个单纯地近乎愚钝的女人,注定成为他费逸寒今生无法戒除的瘾……
“嗯……”艾思语轻咛一声,醒了过来。
朦朦胧胧的眼睛,半睁半闭,虚实不分。她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下床稀里糊涂地朝前面走去,摸索到病房门的把手,拧开,走了出去。
两秒钟后,伴随着一声不可思议的惊呼,她圆睁大眼,折回病房,嘭的一声关上门,背抵着门,一脸匪夷所思,自语道:“天哪!我怎么会在医院?”
刚刚的她,睡意朦胧,大脑尚处在混沌状态,出于惯性,她以为这是海边别墅三楼上的那间房。拧开门,是为了上洗手间,哪知道,没有看见马桶和盥洗盆,反而是一条铺着地毯的长廊。
费逸寒站在原地,双手交叉置于胸前,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俊颜似笑非笑,“需要我为你解释一遍吗?”
闻声,艾思语猛抬头,莹亮的眸子中映出了他的伟岸的身影。一瞬间,因发烧而暂时卡住的记忆咻咻咻地飞进脑海。
她记得自己在塞纳河畔的艺术桥上等他,等着等着突然天空下起了急雨,然后在烟雨蒙蒙之中,仿佛看见了打着雨伞一步一步朝她迎面走来的……许仙?!
不过,她看见的许仙,一身黑衣,身材高大峻拔,气场无比强大。奇了怪了,《白蛇传》被演绎了无数多遍,有这个版本的许仙吗?
费逸寒的眼转转暗,放下环着的手,迈开腿走到她面前,端起她的下巴,黑眸中有危险的光芒透出,“你最好给我说清楚,许仙是谁?”
该死的,许仙!许仙!许仙!她昨晚发烧说胡话反反复复念了这个名字不下十遍!难道除了季羽墨,还有一个男人叫许仙?
她望着他那张阴沉沉的脸,很快明白了一件事,这个霸道的男人好像在……吃醋!
她的嘴角狠狠抽搐,憋住笑出来的冲动,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突然想要逗逗他。
“许仙,是一个男人。”她说。
铁拳收紧,黑眸中有隐隐的火星。
“他是一个好男人。”她继续说。
眉宇锁成川,黑眸中的火星燃烧成了火焰,手指关节咯咯作响,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像是快要炸开的高压锅。
可是,这样的他,此刻在艾思语眼里,恐怖两分,可爱三分,有趣五分!
在他即将爆发的一瞬间,她赶紧把话补充完整,“他是书里面的一个好男人!”
他一怔,敛住怒气,用眼睛狠狠瞪着她,“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在你心中不许有别的男人,只能有我!”
“额……他只是戏剧中一个虚构的人物而已!”难道这也不行?
“是男人都不行!”一句话强势霸道的话,说得理所当然,他的独占欲恐怕无人能及。
“那我爸爸呢?”艾思语弱弱地问了一句,这可是个相当严峻的问题。
“……”一阵短暂的静默,他伸出手对准她的额头一记爆栗,“这个,看你的表现来定!”
艾思语揉着额头,哭丧着脸,“我有不祥的预感……”
“女人,你说对了!”话落,他弯腰打横抱将她抱了起来。
“你想干嘛啦?这里可是医院呀!”他该不会打算直接在这里把她吃干抹尽?艾思语扭动身体,想从他的怀中跳下来。
“再乱动,我不介意在这里要了你!”费逸寒沉声警告道。
艾思语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僵着身体,乖乖任他抱着。他把她放回病床上,在床头拿出一支温度计,递给她说:“把它夹好。”
“我挺好的呀,干嘛要测体温?”艾思语不解地望着他。她当然不知道,自己昨晚发高烧,烧成了什么样?!
“让你做什么直接照做,再废话就把你扔到塞纳河里去,反正你很喜 欢'炫。书。网',不是吗?”他故意威胁说。
哎……艾思语心中一阵悲叹,这个男人说话永远都是这么毒,让人有胸口碎大石的冲动。撅着嘴,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温度计,夹在腋窝下。
费逸寒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交叠起双腿,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沉沉的目光睨着她问:“你认为,昨天的雨大不大?”
“嗯,大啊,怎么了?”艾思语点点头问。
“既然知道大,为什么像个白痴一样站在桥上,不找地方避雨?”他的言语中夹杂着火气。
“那是因为……我怕你会找不到我。”
“找不找得到,由我说了算,别把你男人想的跟你一样笨!”这是实话,他绝对有这个能力。无论她在天涯或是海角,他都有信心找到她!
“我男人?”艾思语皱眉,扬起语调重复道。这说法突然从他口中冒出来,听上去既新鲜又特别,心里……犹如一颗小小的石子投中湖心,荡起丝丝涟漪。
“怎么?不认识?”费逸寒挑眉,语气陡沉。
“不是,可以再说一遍给我听吗?”艾思语比着手指问。
“无聊!”他傲慢地转过头去,悄悄勾了勾唇。
“原来,在雨中打着伞向我走过来的,不是许仙,而是我的男人费、逸、寒呀!”艾思语俏皮地眨眨眼,一字一顿,刻意强调,小巧的脸上笑意涔涔,她始终坚信他会来,而她亦等到了他的到来!
“下一次,你要再敢擅自跟我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你就好好准备着每晚那十次!”费逸寒放下腿,身体前倾,凑近她的脸,盯着她的清亮的眸子,郑重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