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医生之大爱无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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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灯闪过,映出简医生坚定的容颜:即便是梦,姑且也要信它一回!
方向一转,游出车河,车飞一般地往前驶去。
陆简匆匆告辞了范教授,围着大厅二楼最后前找到露台,始终没有发现他们两个人的踪影,人呢?陆简站在露台上愤怒地捶来一下栏杆,这会儿他真想找人干一仗。
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大声喊着他的名字,陆简一回头。
“陆简,多日不见,你一个人呆在这里想什么?”
不标准的普通话让陆简有些愕然,再看对方脸上带着的那副咖啡色眼镜,不禁哑然失笑,这才回过神来。
眼前此人就是韩国商人金承植,真是好久不见了,陆简一直以为他已经回韩国去了。
“当然想女人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跟我打声招呼,我好找你喝酒去。”
陆简用千分之一秒的速度把脸色转变了过来,生意场上的磨练,让他时常嘲笑自己跟一个做台小姐一样,随时随地要记住笑脸相迎,不能怠慢任何一个客人。
“我一直都没走,我娶了一个中国女孩做老婆,我现在是你半个女婿啦。”金老板骄傲地哈哈哈大笑着,他的中文实在有些强差人意。
陆简忍住笑拍着他的肩膀说:“好好好,欢迎你做中国人的女婿。”
“我们好久没聚聚了,要不就今晚,我带你去吃上海滩最有名的韩国馆子,那里的韩国妹妹更是美的让你吐口水。”
“流口水!”陆简实在忍不住了纠正他说。
“对,对,流口水,你看我娶了中国老婆,中国语进步很快吧?小姐们都夸我是天才,走走走,我们喝酒去。
被韩国金老板一忽悠,倒是让陆简心里的焦躁少了几分,他此时还真有了买醉的心理。柳笑笑任陆简怎么说都不肯一个人回去,于是一起上了车。
金老板为此很不爽,他是以谈生意理由把新娶的中国太太撵回了家,一路上他很不甘心地对陆简说以后喝酒不能带太太,太不自由了,弄得陆简哭笑不得,不得不再次更正他们俩只是一般同事关系,金老板透过咖啡色镜片狐疑地盯着柳笑笑的酥/胸看了几万遍,方作【炫】恍【书】然【网】大悟状。柳笑笑这一路上不知道翻了他多少白眼。
再高级的韩国馆子也不过就是烤肉;人参鸡;外加千年不变的辣白菜。满桌子小碟小碗摆的眼花缭乱。饭后硬是被金老板拉到歌厅包房继续吃吃喝喝左拥右抱,生意场上这倒也司空见惯。
陆简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韩国烈性酒真露,柳笑笑坐在他身边时不时地帮他开酒。金老板仿佛感情饥/渴八百年,硬是拉着小姐诉说衷肠,说自己新娶了太太管的严,不能时常来看她们了,其实小姐们根本就不记得他是老几,也只有他自己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柳笑笑看着手边越来越多的空瓶子有些担心,刚才在慈善晚会上的鸡尾酒陆简到底喝了多少,柳笑笑不知道,可是这一会儿功夫,陆简就没停下来,看来他今晚是不醉不归了。
“你们女人到底想要什么样的一个男人?”醉眼朦胧的陆简看着柳笑笑有些口吃不清地问。
柳笑笑眨了眨眼,刚想回答,陆简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摇了摇,半天冒出一句:“柳笑笑,你一眨眼,我就知道你动心思了,动了心思的话,就不会是真心话,我不喜欢听。她就不会,她就是个傻丫头,连个谎都不会撒,傻瓜!”说着陆简往沙发后一躺,他彻底醉了。
柳笑笑端着杯子的手抖动着,她真想泼在陆简的脸上,再骂一声:你才是十足的笨蛋,傻瓜!!
还没等她付诸于行动,身后的金老板一把搂了过来,惊得柳笑笑一下子跳了起来,回手就把那杯酒泼在了他的脸上。
金老板此时也已经迷糊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酒,竟然没有半丝生气地样子,而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着柳笑笑又扑了上来,嚷着:“快过来,美女,我有的是钱。”
柳笑笑尖叫着,一下子蹦到了沙发上,她对着陆简大喊:“陆简,陆简,快来救我。”陆简置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头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梦呓着。
金老板的穷追不舍,柳笑笑的叫嚷逃跑,小姐们的哄堂大笑,整个包间乱作一团,最后金老板终于筋疲力尽,躺倒在地,柳笑笑这才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她愤怒地用脚踢了踢金老板,他已经醉的像一滩烂泥。再看陆简简直就是不省人事,无奈之下,柳笑笑只好死托硬拽又塞了不少小费找来两个男服务生,总算把陆简塞进了车里。
柳笑笑开着陆简的车把他送回了陆氏庄园,已近午夜,门前亮着一盏久候的灯,室内静悄悄的,想必管家都已经熟睡了,柳笑笑为了不惊动他人,一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陆简送上了二楼卧室,两个人横躺在宽大的床上,一个烂醉如泥,一个累得快要断了气。
柳笑笑喘息着看着床对面墙上那张巨幅的结婚照,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这张照片还是她跟米裳一起选好定下来的,当时的心情她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觉得他们俩真是郎才女貌,珠联璧合的一对,真心祝福他们俩爱情美满。
可现在,她发现不知不觉中有了变化,米裳的退出,好似上天估计给了她一个机会,为什么以前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呢,无论从哪个方面开看,自己都不比米裳差,也许这个屋子的主人不一定只有米裳能做,至少现在能躺在这张床上的女人不是米裳而是自己。想到这里,她慢慢转身,手托着腮专心致志地看着酩酊大醉的陆简。
“陆简,你的心里难道只能放下一个米裳吗?陆简,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越是让我觉得你有魅力,你跟米裳谈了六年恋爱,我看了你六年,可是六年里你一次正眼看我一下都没有过,要知道我也曾用心对你,而你跟本不知。
米裳说你喜欢闻她身上5号香水的味道,我立马去买,天天用,可是你从来没发觉过,米裳说你吃饭不喜欢放蒜,我们三个出去吃饭,我总要特意叮嘱厨房做菜时一定不要放蒜,而你眼里只有米裳,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些都是我做的。还有,知道你喜欢哪个牌子的衣服,我跟米裳逛商场一定会去那个店,帮米裳给你挑衣服,甚至内衣。陆简,你就这么无视我吗?
这么多年,我左挑右挑,总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男朋友,不是找不到,而是心里有了标准,我又去哪里能复制一个一模一样的一一个你呢?陆简,我终于看到你们俩终于要结婚了,我觉得我也快解脱了,可是老天竟然帮我跟你们开了个玩笑,让我终于又看到了希望,陆简,我对你的爱并不比她少。”
情不自制中柳笑笑俯身深深地吻了下去,在唇与唇的碰触中,她惊喜地感受到陆简有反映,更是欲罢不能,炙热的吻终于让陆简有些清醒,他翻身压了下去,梦呓般地低喃着:“米裳,你终于回来了,米裳,我终于等到你了,米裳,不要走。。。。。。”
身下的柳笑笑如雷轰顶,她僵硬地回应着陆简狂热不能自制的侵/犯,心一阵揪痛,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乘人之危,她想把身上的陆简掀翻在地,然后告诉他自己是柳笑笑,她不想做米裳的替代品,可是此时她居然无力推来他,或许根本就不想推开,在陆简的猛烈进攻下,她放弃了心中最后一丝挣扎,如果是错,那就一错到底吧,热热的舌/吻迎了上去;;;;;;
。。。。。。
天,微明。
米裳睁开了眼,看了看车外急速倒向的景物,她迷糊了,眼睛闭了一会儿,终于觉得不对劲了,她坐直了身子,看着单手开车的简洛恩,问道:“这是哪里?”
“去北京的路上。”
一夜夜车的简洛恩脸色有些疲倦,他想抬起手来摸一下米裳的头发,哪知这一夜一直让米裳抱着的右胳膊已经麻痹到毫无知觉,只好作罢。
“去北京?”米裳顿时清醒了许多,她不解地望着简洛恩。
“今天下午有台手术要在那里进行,本来想早上坐飞机来的,可是昨晚看你睡得那么香,就不想惊动你,然后一直开,一直开,就开到这里了。”
看着简洛恩说的那么轻巧,像是去游玩一般,米裳心里不是不感动的,要知道一个医生做手术前没有充足的休息时间是绝对不行的,为什么他还要这么做,只为了不想惊动自己的沉梦?这番怜爱米裳心里自是清楚地很。
“你这样能上手术台吗?”米裳看着简洛恩疲惫的脸有些心疼。
“你不信我?”简洛恩笑笑侧脸看了米裳一眼,这个表情让米裳心里一动,忍不住点点头幽幽地说了一句。
“除了你我还能信谁。”
此时简洛恩终于能抬起那只麻痹恢复后有些酥痒难耐的手,对米裳说:“来,咬他一口!”
“干吗?”米裳奇怪地瞪着大眼看着简洛恩。
“让我找点真实感。”简洛恩满脸坏坏说。
米裳瞪着大眼看着他,见他依然执着地伸着胳膊,便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了下去,只听房车内有人大喊一声:“啊!!!!救命!!!!!”
26、落泪不为悲伤
戴文迪接到简洛恩的通知后,早早来到北京育成医院门口等候。
这家医院就是简洛恩与米裳最初相遇的地方。
远远看见洛恩牵着一个女子的手并肩走来,文迪的嘴角一弯,心里的感觉不言而喻。
她对简医生的感情,是且敬畏且欣赏的,被掩饰的情感像心脏测试仪跳出的弧线,颤颤抖抖,因他的临近和远离而跌宕起伏。
八年前,她留学归来,推开父亲律师行办公室大门时,里面的人正巧拉门出来,两个人不期而遇,走出来的人正是简洛恩,他因父亲的一些财产问题来咨询他们家族专用律师戴自勋,也就是戴文迪的父亲。
简洛恩礼貌地对进来的文迪点头示意,抽身阔步走了出去,留下了惊得目瞪口呆的戴文迪,她很好奇世间竟然真的有如此这般气质疏朗,高贵儒雅进了骨髓里的男人。从那天起,她便毫不犹豫地应了父亲,留在他身边帮忙,只是为了能有机会认识他,接触他。
知女莫若父,此后有关简家的生意基本都交给女儿打理,可是他也不得不提醒女儿,简洛恩从来就没有带过一个女孩回家,暗示她也许这个男人本身对女人就不感兴趣,别一头扎进去,把自己的青春给耽误了。
孰不知,在戴文迪还没理清自己的情绪时,简洛恩就已经背起行囊跟国际红十字会走了,这一走就是那么多年,虽然临走时,他们俩还单独见了一面,那时戴文迪根本不知道简医生心里已经印上了一个女孩,更不知道由于受到这个女孩的影响才对自己的人生做了全新的选择。
那次跟洛恩的交谈,让文迪感受到他对自己的信任,家族里的一切与法律相关的事宜都全权委托给了她,并嘱托,如果自己万一回不来了,就把这些东西交给自己的妹妹艾琳处理。
这份信任让她感动,看着自己默默惦记了这么久的这个男人决绝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文迪趴在桌子上哭的惊天动地,那一刻她真的绝望了。
终于又见他回来了,虽然身边多了一个女人,文迪却倍感欣慰,原来他喜欢女人,原来自己更在意他一切是否安好,这一刻她很满足。
简洛恩通知戴文迪来,是因他接收了这家医院,并打算作为洛恩高级私家病院的北京分院,很多法律文书需要得到文迪的帮助。
“来,米裳,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医院的法律顾问戴文迪,非常有能力的一位律师。”
“文迪,这是我的女朋友米裳。”
简洛恩的介绍,让这两个女子心里一震。
米裳初次听到简洛恩在公共场合如此称呼自己,有些愕然。简洛恩的夸赞让戴文迪心里有些冲击,原来自己在他心里不过尔尔,一个有能力的律师罢了。
两个女子礼貌地握手问候。
戴文迪不得不承认,眼前站着的这位女子外表纤细玉立,却有出尘不染之感,握手之感又极有性格,不觉暗赞一声,洛恩,你总是这么有眼光,挑个女子也这么让人无可挑剔。
三个人来到医院的会议室,早有人把一切准备好,那头洛恩和文迪小声用英文在交谈,另一端米裳拿起一本书静静地看着,时不时简洛恩会回头与她相视一笑。
很快,戴文迪那边像是有了结果,简洛恩起身走到米裳身边,抱歉地说:“让你久等了,我们到外面走走吧,室内空气有些浑浊。”
留在会议室里的戴文迪傻傻地对他们俩摆摆手,目送着他们俩身影消失在门口。
楼下几棵苍老的梧桐映入眼帘,梧桐树下的这条路是通往后面儿科住院部的,米裳触景生情,她想起他们在此初次相遇,时光【炫】恍【书】然【网】倒退了八年,那时他们俩之间只差那句……………我爱你,或者……………我答应,便以为心里的这段情就此终结了,此时此景,看着近在咫尺的简医生,米裳情不自禁看的有些痴了。
简医生仿佛感受到她投射过来的目光,他侧身紧紧握住米裳的手。
在这条路上,在那个雪夜自己痴痴等待的女孩,如今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握着她的手走在这里,想着从此可以和这个女孩同命运,共呼吸,与她朝夕相处,并肩偕老,无论往后的人生是否精彩,又或者劫难重重,对自己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他问米裳。
“你还记得这家医院吗?”
“当然记得。”
“如果从此这家医院属于我们了,你愿不愿意留下来陪我在这里共渡余生。”
“……”
米裳一时有些哑然;虽然简医生这一路没有对她提及医院的任何事情;可是从见到戴文迪后隐约还是有些觉察。
面对简医生郑重的目光,米裳犹豫着,无法立刻给予答复。
简洛恩性格平和,不会喜形于色,也做不到刻意掩饰,很多事情看在眼里,心里便有了数,他拉着米裳的手慢慢往前溜达着。
“不用急着答复我,我在这里有三天的手术,等手术结束后,再告诉我你的决定也不迟。”
“我只是不知道在这里能做些什么。”米裳有些木木地回答道。
“有很多,比如财务,又比如说什么也不做,天天看着我,我记得那时每到查房时间,你的小脸都是红扑扑的,就像现在这样想看我又很羞涩。”
简医生的话,让正在走着的米裳停下了脚步。她咬了下嘴唇,憋红了脸嗔怒道:“你竟然拿这个来取笑我!”
简医生笑了,眼睛眯眯的笑了,迎着阳光,米裳觉得很温暖。
“那就答应我吧,这个医院虽然不大,却让我觉得很安心。”
简医生停下脚步环视着周围。
“你看那里,那个窗户,我经常就站在那个窗户里看这条路,等一个女孩的身影出现。现在终于让我等到了,我我这一生都不会放手的,米裳你呢?给我一个确定好吗?”简医生灼灼的目光注视着米裳。
“不会……”米裳垂下了眼帘。
“……好。”
寥寥数语胜过千言万语,彼此的心里此时是息息相通的,两个人靠的很近,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晚霞投射过来的余光,绕过梧桐的枝枝杈杈窸窸窣窣洒满一地,风很暖。
陆氏庄园在晨曦中醒来,张妈早起看见门口停的歪歪斜斜的车,知道昨晚陆简回家了,忙去准备早餐。
二日醉让陆简醒来的那一瞬头疼欲裂,他跌跌撞撞冲进了卫生间,大吐特吐起来,突然背后有双手柔和地抚顺着他的背,顿时他整个人都僵直了,猛然回头,只见身后柳笑笑套了一件宽大的睡衣站在那里。
“你怎么会在我家?”
陆简眼神惊愕又凌乱地看看她身上的那件睡衣,认出正是自己常穿的那件,再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只有一条遮羞的短裤,顿时血上头涌,低吼一声:“你出去!”
柳笑笑宛然一笑,并没有如他所说转身离去,而是身子一软依在卫生间的门框上歪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陆简。
“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再多看一眼又能怎么样?”
如此带有诱惑挑衅的口吻,要是放在情侣间,无疑会惹得一番火起,可是此时陆简只觉得后背冷汗流了下来。
“什么意思?”他警觉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意思我早就说过,我无所谓的,既不是小姑娘,也不是第一次,不会让你负责的。”
说着柳笑笑优雅地一个转身,刚要走,被陆简伸手一把抓住了胳膊,他额头青筋暴起,眼睛红红地逼问道:“你把话说清楚了,昨晚……到底出了什么回事”
昨晚那么多韩国烈性酒灌进肚子里,陆简当时就醉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那个KTV包房里,之后的事情,他一概不知。柳笑笑的话让他疼痛欲裂的大脑顿时清醒了不少,他一时无法判断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柳笑笑的面部表情让他不敢深想下去。
“昨晚,你醉了,有些事情可能记不住了,不过没关系,我真的不会赖着你的,我走了,你一个人好好清醒清醒,兴许还能记得些什么。”
说着柳笑笑转身进卧室当着陆简的面换了衣服,对着别着头愣在身后的陆简摆摆手,转身下楼去了。
足足愣了几十秒,陆简大脑一片空白,他对昨晚的事情一点点记忆也没有,如果像柳笑笑所说,那他们之间一定是发生了关系,要是真是那样……
“我该死!!!”
陆简悔恨地捶了一下卫生间的门;眼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