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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简医生之大爱无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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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笑从卫生间冲出来,差点被那羊毛地毯绊一个跟头。
  
  “大刘现在就在那个伤者住的医院,我要亲自去确认一下。”
  
  米裳拎起香奈儿漆皮小黑包,在睡衣上直接套了件风衣,就往外冲,被笑笑一把抓住。
  
  “米裳,你听我说,有些事情是可以以后去做的,明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
  看着眼巴巴望着她的笑笑,米裳眼神一下子犹豫了。
  
  明天是她出嫁的日子,人生的大日子,一场豪华而盛大的婚礼,500多宾客,还有一心一意爱着她的陆简在等着她。现在不能出任何差错,可是自己为什么这么不甘心呢?
  
  “有些事情如果现在不做,那、也许就永远没机会做了。我就去看一眼,你就当我是失心疯了,或者是婚前狂躁症迸发,不管怎么说,看了,心就安了,这事就了了,帮帮我,笑笑。”米裳坚决中流露出哀求。
  
  “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啊?”笑笑苦着一张脸,拼命地摇了摇头。
  
  “快走吧,大刘正等着呢,你锁门,我在车里等你。”说完一阵风,米裳下楼了。
  
  “哎,米裳!”笑笑跺着脚看着她消失在楼道里。
  


5、再次出现的你 
 
 
  上车后,笑笑坚持她来开车,还把米裳的安全带固定又固定。
  
  一路狂奔中,笑笑嘴巴都没停下来:“两个疯女人……那个人怎么这么会挑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天才出现!!!害我半夜飙车!……”
  
  米裳置若罔闻;默默无语看着窗外的夜幕。
  
  车速不慢,不一会儿就到了大刘说的那家医院。
  
  大刘高大魁梧的身材在夜色里很显眼,停好车,两个女人朝大刘奔了过来。
  
  “怎么了,新娘子,半夜找我私奔啊?早点说我回家把值钱的东西带上,也好过日子用。”大刘缩着脖子调侃着。
  
  “没正经!人呢?”米裳不理会大刘油腔滑调,眼睛看着大刘身后的医院大门。
  
  “米裳,先问你;这什么人能劳动您新娘的大驾,半夜跑来看他?”
  
  “一个熟人,不是,觉得像一个熟人,想来确认一下,现在能进去吗?”
  
  “现在?姑奶奶你也不看几点了,也就是我们做新闻的没白没黑的,谁家这时候不睡觉啊?这是本市最高级的一家私家医院,从这个病人进来后,这个大门就没放过一个人进去,说是怕打扰病人休息,其实是怕新闻炒作,听说那个在伊拉克受伤的医生,还牵扯了一些国际关系问题,不能随意曝光,怕有人网上人肉他,没看我还守在这里候着嘛。”大刘怨声载道地说着。
  
  “那个受伤的病人姓什么你知道吗?伤的怎么样”米裳有点发抖,虽然刚入秋,可是夜里气温还是下降了很多。
  
  大刘上来把她衣领子拽了拽心疼地说:“外国名,叫什么来着?没记住。大晚上你跑出来也不穿厚点,就这样还嫁人呢?那个人知不知道心疼你啊?为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待嫁的新娘半夜跑医院门后蹲着,怎么看你也不是真心爱上那个家伙的,冲钱去的吧?还有你笑笑,为虎作伥。”
  
  “你一边去!”笑笑满肚子怨气;狠狠瞪了大刘一眼。
  
  “你怎么还没改掉这唠叨毛病啊,问你话呢,那个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你好好想想。”没等笑笑发怒,米裳拦住她,逼问大刘。
  
  “不知道,真的,那个人还挺神秘的,现在大家都在猜测,谣言四起。对了,你在医院工作这么久,怎么也能混个把熟人吧,想去看他,赶紧找人,我是没招了。”
  
  米裳想想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可是很多朋友她都不敢惊动,一是自己的朋友现在都成了陆简的朋友,陆简他太会做人了,所有人都买他的帐,不仅是金钱上的,但凡朋友家的大小事情,都逃不过陆简的耳目,而且每次都会把事情料理的妥妥当当。要是这个时候打扰那些朋友,还不如直接告诉陆简更合适。其实米裳心里更担心的是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如果不是,这种鸡飞狗跳的事,一旦传出去,明天婚礼不好收场,她还不敢不顾一切地去冒这个险。
  
  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她急的团团转,笑笑拉大刘到一边说话。
  
  “大刘,米裳估计不敢找她那些朋友,让陆简知道不好,这样吧,你给我爸打个电话,就说是我同学,说你住院了,女朋友从大老远来看你,现在进不去医院,让他找院长通融一下,快!”
  
  “你干吗咒我!你爸干吗的?”
  
  “恶人活万年的,我这点仙力咒不死你的。我爸药监局的,管点事。”
  
  “那你还费这个劲干嘛,直接给你爸打电话说你跟米裳要进去不就得了。”
  
  “你猪脑子呀,我爸会不知道米裳?我昨天跟家里请假说给米裳当伴娘,这明天就要嫁人,我半夜带新娘子蹲医院门口给我爸打电话,我不想活了吧?”
  
  “行行,我猪脑子,我这就打。”
  
  大刘蹲树边给柳笑笑爸爸打电话,笑笑伸长脖子靠在大刘旁边听。
  
  收了电话,两个人大笑着击掌:“耶!”了一声,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
  
  “Good news!”大刘跟笑笑奔了过来,对这米裳嚷嚷着。
  
  “这事搞定了!”
  
  三个人激动的一塌糊涂,齐刷刷地站门口等着。
  
  果然,不一会儿,值班室那里出来一个人,他们三个赶紧走上前去。
  
  “是柳局长家的亲戚吗?”那个制服男小声问道。
  
  “对对对,我是柳胜志局长家的亲戚。”笑笑也不在乎闺女变亲戚了,一脸微笑地应承着。
  
  “不是说一个人吗?你们仨?”制服男迟疑地看着他们。
  
  “对对对,是一个人,是她,我们送她过来的。”大刘赶紧把米裳往前一推。
  
  “噢,那跟我来吧,你们别走远,她进去一下就会出来的。”
  
  米裳感激地回望了他们俩一眼,跟着那个制服男进了大门。
  
  笑笑和大刘同时舒了一口气。
  
  大刘说:“你爸是局长?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啊?” 
  
  “这种事也要敲锣打鼓吗?”
  
  “也是,天冷,我请你喝杯咖啡,不远,能看到这门口。”
  
  “咖啡就咖啡吧,要是白天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的。”
  
  两个人朝着亮灯的地方走去。
  
  医院,夜晚,森森然的感觉。米裳自己就在医院里工作,可是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觉得医院如此阴冷。丝丝寒气化成氤氲,似朦胧雾气般飘摇在空气中,走廊的大灯摇晃着,空气中弥漫着孤寂和清冷。
  
  米裳紧了紧衣服。
  
  制服男送到楼梯口就走了,告诉米裳:“住院部就是这个楼,你自己进去找吧,千万别弄出大声响来,出来时到门口说一声就行了。”
  
  米裳千恩万谢后上了楼,一个人形单影孤地走在这通道里,脚底下冰冷的水泥地散发的冷气顺着脚踝爬上了膝关节,她有些哆嗦,来时的冲动、焦虑、急不可耐都在这阴冷的空气中消散了。
  
  他,会在哪一间?
  
  多年的医院工作常识让她毫不犹豫地上了顶层高级病房。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套间,平时都不在正常的住院范围的,每天保持整洁随时接收特殊人物入住,这就医院的潜规则吧,高级私家医院应该也不例外。
  
  米裳在这扇门前,拐了弯,她溜进了医生值班室。橱柜旁,挂着整齐的衣帽,米裳套了件外衣,带上了帽子。对着镜子看了一下,她愣住了,这个样子,很像以前他的身影,自己痴迷了那么多年高大的白衣身影。
  
  她轻轻带上房门,信步走向那扇厚重的房门。果然,门口有值班的护士,见到她来,点头示意了一下,米裳穿的是医生制服,护士也没多问,米裳推门走了进去。
  
  宽大的两室一厅,豪华高级病房,无论从灯光,还是设施都是一流的,柔软而温馨,要不是里屋监测仪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还以为是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
  米裳在客厅门前站了许久,她,有些胆怯了。
  
  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盖着烟灰色的毯子。隔着门玻璃,看不太清楚,可是为什么心狂跳不止,手在抖,腿也在抖,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控制不住般抖动,最后牙齿发出的咯咯声震醒了米裳,她扶住了门框,再不进去的话,她怕自己会晕倒在门前。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柔和的床头灯透出淡淡晕,似乎把空气中的凉意和消毒水的味道活生生地融了,米裳的目光被那幽幽的晕光牢牢地吸引了过去。
  
  晕光下的他,看不清楚五官,很安静。
  
  米裳停住了脚步,足足立了有5分钟,僵硬的双腿竟然迈不动了,她怕了,她怕长久以来盼的一个谜底,揭开后会让她生不如死,她死死揪住那件顺来的白大褂的衣角,脑子里来来回回只有一句话:不是他,不是他,一定不是他,我宁愿一辈子找不到他,也不想看到此刻躺在床上的人是他!
  
  她想拔腿就跑,逃离这个病房,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发疯了,一个人半夜跑到这里病房里看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此时,床上的他仿佛微微动了一下,小小的蠕动,瞬间打破了米裳所有的迟疑。她快步奔到床前,慢慢地,慢慢地她蹲了下来。柔和的灯光下,一张苍白虚弱的脸,浓浓的眉毛下,睫毛微弱地抖动着。
  
  米裳一下子没有了真实感,她情不自禁地把手伸了过去,轻轻地抚摸着他消瘦的脸颊。
  
  8年了,印象中的他,总是一身熨烫笔直的白大褂,带着口罩,脸的轮廓在记忆中已经模糊了。如此清晰地,这么近地看他,还是第一次。
  
  他,没有变,只是轮廓更加突出了,嘴边有了些青青的胡茬。倒也很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应有的特征。
  
  此刻,此情,此景,此人,触动了米裳心底里最柔软的部分,她目光柔和地看着简医生的脸,拂去他额头的一缕乱发,心里异常的平静,完全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大悲大喜,只是眼睛有些湿润。
  
  久久注视着他,就像见到一个久未蒙面的老朋友一般,心有所感,却能自制自持。
  
  太过长久的等待,熬干了心中的波澜,一切皆在心念间,只想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
  
  连眨眼间的黑暗,都是一种忍耐,都有一种不舍。
  
  米裳看着他那修长的手,想握又不敢,犹豫着,轻轻地,手合在他的手面上,他的手面有些凉,两只手的温度在慢慢传递着,直到米裳感觉不到那股凉意。
  
  “简,我是满满。”
  



6、大爱无疆 
 
 
  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满满这个名字,早已埋葬在那个夜总会里,她以为她会忘记,原来没有,或因那段历史,或因他。
  
  不经意间;她的眼神停留在床头的患者简历表上,定睛细看。
  
  姓名:Daniel。Jan
  性别: 男
  年龄:32岁
  症状描述:脑部受撞击导致颅内出血;水肿……
  医嘱:危险期,重点看护。
  
  米裳眉头微皱,心下暗凉;她在医院工作那么久;对上述的症状描述心里很清楚是怎样的一种程度。
  
  轻者失忆,重者植物人。
  
  这么多年,他到底怎么走过来的,如今怎么又弄成这样了?太多疑问在米裳的心里呼之欲出,可是能问谁去?他怎么办?难道就放任让他就这么躺下去,等待着未知的结果?
  
  不!不可以,简,你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她情不自禁地把头埋在简医生的手面上低低地哭泣着,不是哭她的一厢情愿,不是哭她的苦苦爱恋,而是心痛,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由内而外,痛彻心扉。
  
  她哽咽低语:“原谅我,简,原谅我,曾经因为你的不告而别,因为太过想念,说过很多过头的话,我全部都收回,只要你能好好的,好好活着就行,我不见你都可以,永远不见都可以,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身后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年轻温柔婉约的女子走了进来,见到跪在床前哭泣的米裳,站住了;久久地凝望着她。
  
  米裳似乎有所感知,她抬头怔怔地回望着这个女子,一脸无望的泪水……。
  
  两个人相对而视,无言……感伤……。
  
  客厅里;灰色的地毯上对称着一对银白色沙发,中间的茶几上一盆怒放的康乃馨,绚烂似火。
  
  两个女子对面坐着。
  
  “我叫艾琳,是丹尼尔的妹妹,谢谢你来看我哥。”
  
  不知道是艾琳的笑容有亲和力,还是她的话让米裳裹紧衣服的手放松了些。
  
  “你好,我叫米裳,简医生曾经帮过我,我……。”
  
  “米裳?……我知道你。”艾琳轻轻地拦住了米裳的话,细目泛着泪光,看起来更加的柔和。
  
  米裳不安地望着她。
  
  “他去伊拉克之前,把自己随身的重要物品寄到了普林斯顿大学,当时我还在那里读PHD,记得那晚他跟我讲了好久的电话。仿佛这一去就不会回头了一样,我还笑着劝他,既然有这么多牵挂,就不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他笑着说:怎么会,你不知道我有多充实,我宁愿在这里耗尽我的生命,也不想在国内的安乐窝里忧郁着等死。
  
  我问他怎么会有此决定。
  
  他说:之前遇到过一个小女孩,一个叫米裳的女孩,是她修正了我的人生,直接把我推到这里来的。
  
  我很好奇:“什么样的一个女孩竟有如此大的力量。”
  
  他说:“没有什么很特别,只是,只是我找到了我求索而不得的一样东西,因此,很感谢她。
  
  我第一次听他那么开朗的笑声,于是,我就知道了你。”
  
  “求索而不得的一样东西?”米裳百思不得其解。
  
  “这么多年,他过的好吗?”
  
  艾琳慢慢地摇了摇头:“不好。”
  
  “当时他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北京?”
  
  “当时父亲病重,逼他来上海,要他接手这家医院。
  
  说来话长,这个医院是我父亲当时一手创办的私家医院,我父母很早就离异了,父亲后娶,母亲带着我们俩去了美国再嫁,我们俩很小开始就过全寄宿的生活,一直都是哥哥在照顾我,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丹尼尔已经有很严重的忧郁症。也许是父母离异的原因,也许是远在异国他乡的原因,这件事情他都没有对任何人讲过,一直一个人默默服药控制。
  
  他在美国读完PHD后,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回到北京,在一家不是很有名的医院做一名儿科大夫。为此父亲很生气,一直想找借口让他回上海来继承他的产业,可是因为父母关系的不和谐,后母家的人又虎视眈眈的,丹尼尔非常不愿意参和进来,可一直都摆脱不了这些阴影,最后离开北京也是被逼无奈。
  
  “那他怎么又加入红十字救援组织了?我一直以为他在上海,这么多年,我找遍上海大大小小的医院,都没有他的消息。”
  
  “他来上海接管这家医院没多久,曾经给我写过信来,从字里行间能看出来他早就动了这个心思,虽然我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也许是父亲去世后,亲情淡漠,后母那边有些财产纷争让他心凉,还有国内医院的一些阴暗面让他无法适应。我跟哥哥都是在美国长大,国内很多事情他理解不了,更不会同流合污,那段时间他很迷茫,忧郁症也越发严重。
  
  “是,他经常喝酒。”米裳不禁回想起每次简医生去夜总会总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
  
  “他在上海呆了一年,在这一年里他悄悄做好了一切准备,终于,他等来国际红十字救援组织给他发的行程安排,他除了这家医院找人托管以外,其余的东西都留给了后母家人,只背了一个行囊离开的。”
  
  “这么多年,他没有什么朋友,同学或者要好的……女孩吗?”那么温文而雅的一个人,怎么会过得如此的孤独。
  
  “在美国有。可是圈子很小,他去北京,基本上就丢一大半,在国内时年纪也大了,背景不同,也很难交到知心的朋友,再说,他明白自己的病情,就是有心仪的女孩,他也不敢靠近,总怕拖累了别人。
  
  “我能明白那种感觉。”米裳点了点头,眼前仿佛又看到了那个高大而寥落的背影。
  
  “这么多年来,他跟国际红十字会跑遍全球大大小小的国家,这个组织是由全世界募集来的28名年轻有为的外科医生组合而成。可是到了伊拉克,不到半个月就失去了8名优秀的外科医生,他也只能十天半个月或打一个电话来或发个email。从他去伊拉克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关注那边的局势,非常混乱,我不知道他们那些人在那种危险的境地如何生存的。
  
  有一次,他为了救一个小姑娘,没血浆了,他几乎把自己身上的血都抽干了,小女孩活了,他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礼拜。这么多年来,他救助了无数的人,最后却不能救自己。”
  
  艾琳无奈地说着,不禁落下了泪。
  
  两个人不约而同朝房内看去。
  
  “他,怎么成这样了?”米裳问。
  
  “新闻应该有报道了吧?”艾琳以为国内报道早就传出去了。”
  
  “只是说在伊拉克被误伤了。”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艾琳这时才注意到米裳松弛下来的白大褂里面竟然是睡衣,她迟疑地问:“你不是这里的医生对吧?”
  
  米裳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穿着睡衣就跑出来,本来还捂着的,一说话就忘记了,她赶紧跟艾琳解释。
  
  “不不,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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