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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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荷鹿忙着高考的最后冲刺,迟安良却忙着偷偷准备婚礼。婚戒以及其他首饰由他自己亲自设计。婚纱则是请一个著名的华裔婚纱设计师专门为荷鹿量身打造的。迟安良要付出的代价是,免费给这位设计师设计他下一季要发布的婚纱礼服要搭配的首饰。
这里要说一下,荷鹿和迟玉都不知道的迟安良正在做的一份秘密工作………珠宝设计。当然是业余的。
他的绘画水平一直不赖。在十五岁那年,无意中在网上看到一家珠宝公司举办的珠宝设计比赛。他一时兴起,模仿着在妈妈迟玉那里看到的一款老式黄金项链首饰的样子,设计了一款添加了现代元素的新式项链参赛。没想到却意外获得了特等奖。
奖金拿了一大笔。而他设计的那款项链也巧合被这位婚纱设计师看中,继而与迟安良相识。迟安良开始在业余时间断断续续帮着他的婚纱品牌,设计相应的珠宝首饰。
这也是迟安良给荷鹿买各式各样昂贵礼物却能够潇洒地自掏腰包的原因。别看迟小先生年纪小,但是却早就是靠手艺致富的一族了呐!
距离考试还有一个月的周末。荷鹿同学认真的趴在书桌前忙着跟英语试卷作斗争。迟安良则在客厅里,拿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完成了婚戒的效果图。
看着电脑屏幕中,那枚他为了深爱的人,精心设计出来的蓝宝石婚戒。迟小先生成就感十足。一件大事完成。休息!找小鹿儿玩会儿去!
端了一杯水来到她的房间里。他还没有往她桌前走呢。那只正奋笔疾书的小鹿就发话了,“安良,你自己先玩会儿噢。我这还有两张卷子没写完呢。”
看看这人多认真。说着话,眼睛都没离开桌子,手上的笔也照样在试卷上沙沙沙,写不停。迟安良才不会听她的。径直走过来,放下水,弯腰,亲亲她的额角。一只手穿到她头的另一边,宠溺地捏她的小耳朵。顺便查看她已经认真了一个多小时的成果。唔,不错,选择题就错了一个。
小鹿嫌恶地拿手肘推他,“哎呀!不要闹嘛安良!我在做正经事。”
“我也在做正经事啊。”迟安良越发黏上去,双手握住她的小腰,把人抱起来,自己挤进椅子坐下,让她坐在他的腿上,轻轻地咬咬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呵气,迟安良坏心。他发现荷鹿的耳朵很敏感,一动她就会脸红,而他最喜欢看她双颊飘红的动人艳色。
荷鹿的脸没例外地刷地红起来,气恼地扭身看他,“你这算什么正经事?纯粹捣乱!你快出去一会儿,让我把这些题做完啦。我答应你,做完就陪你玩,好不好?”脑袋聪明就是这么气人!她忙的要死。他却闲的发慌,总来打扰她!
“玩什么?”迟安良戏谑地坏笑着手掌在她的胸部下来回摩挲。
荷鹿嗔怒恼羞地拍掉他不老实的手,瞪了他一眼,不答话。扭回身子,拿起笔,继续做题。她知道,要是她接着理他,他会没完没了的。迟安良,外人面前谦谦君子,温良有礼。在她面前,无赖流氓加色狼!
“别写了。鹿儿宝贝。”迟安良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像是在撒娇般摇晃着她,“你这么认真,我多羞愧啊。陪我出去走走吧,啊?”
“羞愧就一起跟我复习啊。”荷鹿歪头蹭蹭他,“一个月以后,我天天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迟安良抱着她,敛着眉安静了一会儿,神秘地轻轻笑起来。
荷鹿觉得他笑的古怪,便回身看他,“你在笑什么啊?是不是又在盘算什么坏事?”
一个月后,怀里的这只小鹿就可以天天陪他睡觉了。还走什么走?傻子才不搂着美娇妻美美睡觉,在大马路上傻走呢!这心里话,现在当然不能让她知道。
迟安良暗自开心地摇头,“我怎么会盘算坏事?我想的都是好事!”拿掉她手中的笔,“好了,鹿儿。不写了。反正以后我会养你,你不用这么辛苦。只管天天吃喝玩乐就可以了。”
“那怎么可以?”荷鹿侧过身,认真地看着他,“你这么优秀,我也要跟你一起进步。”
迟安良扶住她的脸,吧唧亲了一口,又轻轻刮她的鼻子,“跟我进步啊,不需要这样进步。”
“那要怎么样的进步?”荷鹿纯真地歪着头问。呆萌的可爱。
迟安良又看着荷鹿坏笑,唇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学习怎么做个合格的小妻子,怎么能让老公每天神魂颠倒就可以了。”
荷鹿腾地耳热心跳“啊呀”羞叫了一声,一把推开迟安良近在眼前的俊脸,又双手齐上掐住他后仰的脖子,用力摇,“迟安良你越来越坏!越来越坏!大流氓大色狼!我掐死你!”
迟安良心情大好地由着他的小鹿对他施暴,装模作样地大呼:“救命啊,有人要谋杀亲夫啦!”
☆、第六十章 告别纯白的开始
两个人从书桌前打闹累了,荷鹿专心复习的兴致也全没了。又没有力气出去走了,干脆倒在床上休息。荷鹿横躺在迟安良身上,把玩着挂在脖子里的鹿型吊坠。她是真喜欢这块吊坠。除了迟安良送给她的手链,身上另一件饰品就是这只翡翠鹿了。
迟安良其实很不喜欢荷鹿这么重视别人送的东西,特别是还是李辰的大哥。大哥大哥,性别为男!这世上,除了两个男人送给荷鹿东西,他不会心里有别扭疙瘩。其他男人送的,他一律想趁着荷鹿不注意,悄悄丢掉!
这俩男人是谁呢?就是小鹿的爸爸荷桦和他与小鹿未来的儿子!迟小先生可小气呢!在他看来,除了这两个男人,其他人都是他的敌人。都有可能趁他不注意打小鹿的主意。
这块天价的翡翠吊坠,更是让他觉得碍眼。近百万的价值。初次见面。穆寒再有钱也不是这么个大方法。却随随便便就送给了荷鹿。不能不让他怀疑,穆寒对荷鹿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试探过荷鹿并不知道它的价值,又见她实在喜欢,不忍心说出来,让她有负担。那就戴着吧。只要小鹿高兴,他怎么样都行,只是需要额外多操点心守护好他的宝贝。
两个人慵懒地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让时间就这么虚空又充实地悄悄流逝,甜蜜而幸福。
“安良,我困了。”荷鹿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春困秋乏,小鹿准时跟着四季调整身体状态。
“那就睡会儿。”迟安良宠溺地笑着把人搂进自己的臂弯,另一只手习惯性地轻轻拍着她的背。
“可是,我那两张英语卷,还没有做完呢。”荷鹿仰起脸,娇声说,“明天老师要检查的。不敢睡。”
迟安良笑着,低头亲亲她娇嘟嘟的唇,说:“你安心睡,一会儿,我会帮你做完它的。嗯?”
荷鹿嘟着唇,蹙眉,“可是……”他做的,等于她没复习呀,这个人!
“嘘……”迟安良将食指竖在她的唇间,温柔地笑,“放心,都有我在。这世上,什么事都没有鹿儿宝贝现在想睡觉重要啊。来,乖,闭上眼睛。”
荷鹿望着他一汪蜜意的眼,心暖暖的,不计较了。乖乖地,安心闭上了眼睛。她放心。因为有他在,她担心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不一会儿,迟安良便听到怀里传来她安静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他看着怀里嘴角噙着一抹娇美笑意安睡的小人儿,只希望他能有能力让她一辈子都能这样在他怀中无忧无虑地安宁入睡。
他还不知道,这个安宁的午后过后。他的人生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还不知道,他即将要和他的鹿儿,以及他纯白的少年时代说,再见。
傍晚的时候,迟安良离开荷鹿家。从超市买了菜回家。因为家里的保姆阿姨今天有事请了一天假。迟玉早饭的时候,又说想吃麻辣香锅了。作为一个孝顺的儿子。他当然要满足妈妈的口腹之欲了。
荷鹿呢,晚上会跟着她爸爸出去吃饭。他不需要操心。荷桦为了陪着宝贝女儿高考。把工作都放一边了。现在天天伺候着女儿的营养膳食。还经常跟他讨论哪些菜怎么做更有营养,更能让宝贝女儿吃的顺心。看看,小鹿要是还觉得不够幸福,那都对不起他们这俩男人!
来到家门口,看到关闭的诊所门。没由来的,迟安良心头漫上一丝不好的感觉。除了有事,妈妈从来不会在这时候关门的。带着那丝没由来的不好感觉,他暗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慢慢的上楼,打开家里的门。
“妈妈?”迟安良边进了门,换着拖鞋,边叫了一声。
没有人应答他。室内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动静。只有没有关好的窗户上挂着的窗帘被一丝晚风吹动,轻轻飘摇两下又安静地垂挂下来。
把菜放进厨房。他拿出手机,给妈妈打电话,电话里传来一阵语音提示,妈妈居然关机了。这就奇怪了。
心里那丝不好的预感开始扩大。迟安良急忙跑进妈妈的卧室,他的卧室,卫生间,储物室,所有的房间查看一遍,妈妈没有在家。
他站在突然间变的空荡无比的房子正中央。手中握着手机,眉头紧蹙,难道妈妈出急诊去了。但是,以前再紧急,妈妈也会告诉他一声。但这次他说不清楚自己的心里是怎么回事,他现在,感到了深深的焦躁不安。
他慢慢打量着那些安安静静的家具,他看着它们,它们也同样在看着他。沙发,茶几,靠墙的电视机,他们好像在说:“你猜猜,你妈妈去哪了?”
突然,那部放在沙发旁的座机铃铃铃的响起来。迟安良心头一紧,一个箭步奔过去,抓起了话筒,“喂?妈妈?”没有人应他,他又稳了一下心神,说:“你好,这是迟医生家。”
电话那头安静了五六秒,才传出一个冷冰冰的女声说了一句,“你妈妈在西郊莲花别墅七号。”然后不等他说话,挂上了电话。
西郊莲花别墅七号!迟安良略一思索,立刻夺门而出。那里是早十年前就存在的一处高级住宅区。但是因为相传那里早年间曾经是乱坟岗。愿意住在那里的富人少之又少。而最先住进去的不知情住户,也在知道了实情后,陆续搬走。那里现在基本已经荒废了。根本没有人住。妈妈怎么会凭空去那里?一定是出事了!
出了门,迟安良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说:“师傅,去西郊莲花别墅!”
出租车司机大叔打量了一下迟安良,说:“小伙子,这么晚了去哪儿干什么,不害怕啊?”
迟安良急躁的很,没好气地说:“您快开车吧!我去那儿有事!”
司机大叔不出声了,发动车子向西郊驶去。十几分钟后,车子驶出了市区,走上了空阔的西郊大道。迟安良没心情看此时沐浴在夕阳中的美丽田野,他只想能尽快到达莲花别墅七号。他的妈妈在那里,正等着他来找她。他抗拒去想那些不好的。妈妈一定会没事!
☆、第六十一章 莲花别墅七号
夕阳已经落到了地平线下。迟安良也到达了莲花别墅小区外,司机大叔收了钱。忍不住嘱咐了一句说:“小伙子,大晚上的来这儿,注意安全啊。”
迟安良开了车门下车,说:“谢谢您,师傅。”正要关门,又弯下腰来,“师傅,能告诉我您的电话号码吗?我想请您帮个忙。等会儿,我要是给您打个电话,没出声。你就帮我报个警行吗?就说莲花别墅七号里面出事儿了。”
司机大叔诧异地看了看他,报上自己的手机号码。迟安良存进手机里,然后说:“谢谢师傅,您快走吧。”
司机大叔调转了车头,离开。知道的越多越危险的道理他怎么会不明白。
迟安良沿着埋没在杂草中的道路向别墅小区里进发。
小区内被废弃的别墅窗户玻璃支离破碎,有些别墅的大门甚至打开着,像一只蛰伏的怪兽张开了嘴,正等着不知危险的猎物走进去。
四周安静的像电影默片。暮色像舞台演出结束后徐徐拉上的幕布般将天地间的光亮和与人际遮盖。
迟安良数着沿路经过的别墅,在走到第七栋的时候后,停住了。一定是这里了。他看着眼前这栋外墙斑驳的别墅,在这里所有破败的别墅里,只有它,门窗玻璃完好。而且面前,通向它的路面上,顽强钻出的几棵野草,也有被踩踏过的痕迹。
没犹豫地,迟安良大步向它跑过去。
别墅的门是虚掩着的。他轻轻一推便开了。里面一片昏黑。
“妈妈?”迟安良试探地叫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他。只有空旷的空间将他的那声呼唤反弹回来。室外还没有黑透,但房间里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他努力适应着房间里的黑暗,全力调动着听觉搜集着房间里有可能出现的声响,摸着黑向里走。
突然,“咔嚓!”一声,距他不远处亮起一簇小火苗。
“哈哈哈……”一个在这样的空间里听起来显得格外阴森恐怖的女人的笑声清脆地响起。
女人的笑声,形成连片的回声,让迟安良立刻一阵头皮发紧,后背冒起了冷汗。他停住脚,紧盯着那簇微弱的火苗。
火苗快速移动,在移动中照亮了一个女人惨白的脸,和一张鲜血般红艳的唇,以及正盯着他的一双充满诡异笑意的眼。
迟安良这时的呼吸几乎停滞。说不感到害怕那纯粹是瞎话。他现在不是在看电影,这是他此刻正在亲临一个恐怖现场!
但是就在他被恐惧感包围,一时还不知道如何应对的时候,女人开口说话了,她说:“胆子倒还不算小。”
随着女人的说话声,一根蜡烛亮了起来。室内的黑暗立刻被驱散,空旷的别墅室内隐隐约约显露出来。
“安良。”另一个声音从迟安良前方响起。温柔而充满温亲。
那样的熟悉与亲切的声音,“妈妈!”迟安良立刻叫道。视线终于清晰起来。他看清楚,眼前不远处在一组破旧沙发旁站着的,正是他的妈妈迟玉。
迟玉的身旁站着刚才他从一闪而过的那簇火苗中,看到的那张有着苍白的面容和血色红唇的女人。
迟安良现在没有时间多注意她,他直奔着妈妈迟玉而去。
迟玉张开了怀抱迎接儿子的到来。
拥抱,温暖,安心。
“妈,你没事吧?”母子相拥过后,迟安良紧张地抚摸着迟玉的脸,询问道。
迟玉笑,拍拍儿子的后背,说:“妈妈没事。你放心。”
迟安良安下心来,目光向迟玉身边那个苍白的脸上一直带着一丝诡异笑容,旁观着他们的女人扫了一眼,迷惑不解,“那你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了?”
迟玉握住儿子的手,温柔地笑,“安良,妈妈给你介绍一个人。”
迟安良很少看到妈妈这么温柔的笑容。不是她平时不温柔,而是,今天她的笑容看起来格外的不一样,这样的温柔让迟安良莫名感到些许的不安。
迟玉的目光从迟安良脸上移到身边的女人身上,“安良,这是你的姑姑。迟碧泉。她一直在找我们。”
迟安良惊讶不已。眼前的女人身材高挑,一身黑色长裙将自己从脖子以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甚至手上都带着一双黑色丝绒手套。头上带着一顶装饰性质的黑纱小帽,帽檐上垂下的网格黑纱斜斜地遮挡住一侧额头。
庄严肃穆的黑色将她的脸衬托的越发白。已经不是苍白,而是惨白。或许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有些生气,她才将唇涂抹成血色般的红。但就是这黑白红的强烈色彩对比,让她整个人,在这样只有一只蜡烛照明的空荡昏暗环境中,更显得鬼气森森。
“玉儿姐姐,这就是哥哥的儿子?长的真像哥哥,特别是眼睛。”她向迟安良走过来,戴着黑色丝绒手套的手抚上迟安良的脸,迟安良不适应地蹙眉,稍稍偏了一下脸。她的手便捏住了他的下巴,向他靠近,“我是你的姑姑啊,安良。”
她的目光中有些许柔光,声音也轻柔。但迟安良却没有感受到那种亲近感,只觉得她这样捏着自己下巴的动作,太过分了!
“姑姑,你好。”迟安良忍着心里的不舒服,向后退了一步,拉开和她的距离。
迟碧泉轻轻一笑,把手收回,“好。”微微侧转过身,“辛儿。”
一个身影从没有被微弱烛光照到的黑暗中走出来。
迟安良一看,再次大吃一惊!竟然是乔辛辛!
他难以置信此刻向他走过来的,和他的姑姑一样全身被飒爽的黑色衣装包围,面容淡漠,仿佛根本不认识他一般的乔辛辛。
她已经三天没有来上课了。荷鹿担心想念的不得了,每天都要跟他念叨“辛辛到底去哪儿了?”“辛辛电话又关机了。”“辛辛不知道吃饭了没有。”……
现在,她就站在他的姑姑的身旁,清爽的白衣换成了深沉神秘的黑色。面容里的淡然洒脱变成了冷漠,一如他和荷鹿初识时的那个乔辛辛。
迟安良看着妈妈,看着迟碧泉,最后看向乔辛辛,“乔辛辛,你这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儿?鹿儿她……”
“先生好。”她打断他,恭敬向他微微弯腰行礼。
☆、第六十二章 雾隐仙岛身世之谜
迟安良呆怔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乔辛辛。半响说不出话来。
迟碧泉轻轻一笑,说:“这是我的义女,辛儿。安良,不用惊讶,她来到这座城市,就是为了找你。”
她拉住迟安良的手,惨白的脸上,表情动容,“你知道,姑姑为了寻找你们,已经花了整整十年的时间了么?我以为找不到了,我以为这世上,迟家真的只剩我一个了。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还有你,孩子,还有你陪着姑姑活在这世上。姑姑以后不会感到孤单了。你爸爸妈妈,以及整个迟氏家族的先祖可以安息了。因为,终于有人可以为他们雪耻报仇了!”
迟安良大脑混乱不堪。他的爸爸妈妈?迟氏家族的仇?这是怎么一回事?突然出现的姑姑,再次变得冷漠与他不相识的乔辛辛,以及反常的妈妈,疑问怀疑迷惑一重重向他扑来。却没有人能来帮他理顺这之间的前因后果。
“妈妈?”他求助地看向迟玉。
“安良。”迟玉望着他,温婉地笑,“还记得春节我们去的那座岛吗?你想知道你的身世,那个时候,我说时机还没有到。今天,是时候可以告诉你了。”
在春末夏初的这个传说中闹鬼的不祥之地,迟安良第一次知道了自己被隐藏的身世。
“其实,我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安良。”迟玉以这样一句对迟安良来说不啻于惊天巨雷在脑海中炸开般的话开了头,“我只是你的乳母。”她望着自己抚养长大的这个儿子,不是从自己的腹中孕育出,却是在自己的乳汁和双手中抚养长大。
她眼中含着淡淡的泪水,“十七年前,你那时候刚满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