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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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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愿意相信,他会做出这样道德丧失的事情。

当她面对满屏,用下流的,肮脏的、诅咒的、嘲笑的词汇形容丁洛的人时,她就像自己在经历这些可怕的人言一般。就像自己被扒光了衣服在向大众展示一般。她愤怒,更心痛。

昨晚,李辰在书房和唐越通话时,她给他送茶水进去,在门口恰好听到李辰说迟安良的名字。听到他们说,迟安良早就觊觎丁洛,丁洛的态度一直坚决,所以大概才遭到这场艳照灾难的报复。

迟安良定定凝视着荷鹿带着怒气的眼睛,笑起来,“鹿儿。既然你已经认定是我做的,那我承认与不承认,又有什么区别?”

“我就问你是不是你做的?”荷鹿耐心不足,“我只想问个明白。丁洛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看她被人害成这个样子,还袖手旁观!”

“是我做的。”迟安良邪魅轻笑,“现在你知道了,你会把我怎么样?”

荷鹿似乎不愿意接受这个真相,怔看了他很久才拿起自己跟前的那杯牛奶泼向迟安良的脸。

一霎那,迟安良英俊整洁的面容便被牛奶覆盖。滴滴拉拉的牛奶从他的眉毛上,眼睛上,嘴唇上滑下,将他洁白的衬衫,黑色的西服污染。

他明明可以躲得过去,但是,他不想躲。他微垂着头,粘在眼皮上的粘腻还带着温度的牛奶让他睁不开眼睛,但是他的嘴角依旧保持着一个微笑的弧度。

“迟安良!你还有没有人性!丁洛她哪里惹到你了,你这么对她?!”荷鹿瞪着开始凝聚泪水,眼眶泛红,浑身发抖,“不过是不愿意到你的公司,你至于这样对付她?你简直禽兽不如!”

迟安良双手放在桌子上,十指交叉,嘴角的那抹笑意依旧没有扩散,“鹿儿,我不怕告诉你,谁从我身边夺走了你,我就不会放过谁。”

“你……你……”荷鹿气不打一处来,手指颤颤地指向迟安良。迟安良抬起手,将她的手握住,柔声说:“别动气,小心你腹中的宝宝。”

荷鹿一听这句,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下意识便护住了肚子,调整气息。不能动气,是啊,她不能动气。

“鹿儿,你还是走吧。”迟安良冷嘲一笑说,“我相信李辰马上就过来了。他那么紧张你的,不是吗?”

迟安良的话音刚落,他的办公室门便哐当一声被撞开了。李辰好唐越果然一起冲了进来。

“鹿儿!”李辰紧张地叫着,便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将已经随着他们的大动作,站起身的荷鹿拥进怀中。

☆、第七章 带你走

“鹿儿,你跑过来干什么?”李辰忍不住斥责起来,“这件事我会解决,丁洛会没事的。”

荷鹿面对迟安良时满腔的怒气在李辰的怀中都化成了委屈娇赖,“哥哥,洛洛的事,就是他背后指使的,他亲口承认了……”

“我知道,宝贝,我都知道了。别哭,啊?别哭,宝宝知道妈妈哭,会跟着难过的。”李辰旁若无人般抱着荷鹿安抚擦泪。

“洛洛现在这么难,我又不能陪着她,哥哥,你快点让她回来吧,我着急,担心她……”

“好。我让她回来,别担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嗯?宝贝不要着急,我保证,洛洛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

李辰忙着安抚荷鹿,唐越则敌视这迟安良说:“迟安良,对一个女人下手,你还算男人么?有种就正大光明的来,别他妈龟孙子一样,背后捅刀子!”

迟安良轻笑一声,拿起纸巾,慢悠悠,不急不缓地把脸擦干净,才抬起头,散漫不羁地环视着屋内的人,“这是的我办公室。如果没什么事了的话,我想你们可以离开了。不然,惊动了不该惊动的人,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唐越知道他指的是他爷爷唐霖。无奈压下心里的气,“小辰,既然小嫂子没事,我们走。”

李辰不屑于再看迟安良一眼,揽住荷鹿,便向外走。在这场爱的战争中,不管怎么说,他都已经是最后的赢家,这只落入凡间的仙子鹿,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他有胜利者该有的蔑视资格。

走到门口的时候,唐越不甘心地回头对着迟安良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迟安良,走着瞧。”

“随时奉陪。”迟安良端坐在办公桌后,淡然微笑,犹如高高在上的君王般从容不迫。

三天后,娱乐圈又再掀风Lang。在迟安良的包装下重新复出的国际影后柳若眉被爆出和现任男友吸毒的丑闻,传遍大江南北。而关于丁洛的负面新闻,一夜之间消失的向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偷拍并且发布她和唐越艳照视频的人也被警方逮捕。相关的网站也被关闭。

明星个人隐私毫无安全可言成为了娱乐圈大多数明星抱怨的话题。

唐越则携手丁洛一起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声明两人是情侣关系,他们才是这件事的最大受害者,而非该遭到攻击的对象。

借着柳若眉的丑闻,在李辰和唐越共同努力下,丁洛重新回归。

一个异常炎热的夏天就这样过去了。一场汹涌暗流也已经到达溃涌边缘,随时准备着将这个繁华的城市,繁荣的家族淹没瓦解。

……

为了让荷鹿安全顺利产下孩子。这个夏天,荷鹿都是在疗养院度过的。

已经八个月的肚子,让她现在睡觉吃饭都显得困难了。她却收起了娇气的本性,变得坚强起来。不论宝宝在肚子里怎么折腾她,她都能很好的克服过去。自理能力更是比之前强了许多,让李辰直呼,自己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

一切似乎变得那么平静祥和。夕阳西下的时刻,荷鹿坐在疗养院的小湖边,正在学着给腹中的宝宝织毛衣。

宝宝出生不多久就是冬天,她想让自己的宝宝穿上自己亲手织出来的毛衣过冬。

迟安良出现的时候,她正在数着针数,因为不太熟练,她总是会漏针。所以织一圈,她就需要数一数,是否漏了针,娇美嘟嘟的脸,认认真真的神情,着实让人看着喜欢。

“鹿儿。”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她手中的毛衣针一下戳中了自己的手。

“哎呀!”她小小的叫了一声,然后视线转向声音的来处,“迟安良?”她惊讶地道。

“没错,是我。”迟安良嘴角噙着一抹迷人的温柔笑意,在她身边轻轻蹲下。拿起了她刚刚被扎到的手。

荷鹿一下紧张挣开,“你怎么会进来的?”荷鹿戒备冷冷盯着他。这家疗养院已经被李辰私人买下了,门口有保镖把手,四周的墙更被加高了一倍。就是防止这安静清宁适宜她养胎的环境,被不相干的人打扰。

迟安良邪魅傲然地一笑,他的那双丹凤王者之眼便在夕阳中散发出点点流光,“只要我想来,那就没有什么能阻挡得了我。”

他望着荷鹿,手却伸向她的腿上放着的毛线团和那几只毛线针,这些都是危险的东西,他必须得把它们移走,“我想来看看你,所以就来了。”

荷鹿想去夺被他拿走的线团和线针已经晚了。迟安良长臂挥出去,那团线和针便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然后落入了湖水中。

“你!”荷鹿眼看着毛线团随着水波荡漾,却只能干着急没有办法。

“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她护住大大的肚子,气愤不已。

“别生气,鹿儿宝贝,我今天来,是要带你走的。”迟安良说着已经站起身,弯腰,将荷鹿横抱进了怀中。

“啊!”荷鹿吓的大叫,下意识的手放在肚子上,“你干嘛,迟安良。你放开我呀!”

“鹿儿宝贝,还记得我五年前走的时候,说过的话么?”迟安良边大步向前走,边说,“只要我回来,就算你已为人妻,我也会把你从那个男人手里夺回来!现在,我做到了。”

“迟安良,你个疯子,你放开我,我不跟你走!我不要走!”荷鹿在她怀中奋力挣扎着,却又害怕伤到宝宝而不敢大动。眼泪因为害怕早已经流出眼眶。

“别怕。我带你走,鹿儿。我们去一个世外桃源的地方,我会给你幸福。”

荷鹿被迟安良带进了一辆车里。车子快速向机场的方向驶去。

“迟安良,我已经不爱你了你做这些有什么意思啊!我和哥哥的宝宝都要出生了!你还想干什么呀!我不爱你了,你个浑蛋!不爱你了。你放我下去啊!”

她背靠在迟安良怀中,眼泪横流,被迟安良握在手中的手腕,怎么挣都无法挣脱。浅色孕妇裙覆盖着的圆滚滚的肚子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看着着实让人心惊胆颤。

迟安良放松了握住她手腕的手,一手圈住她的肩,一手去扶住她的肚子,不让她继续抗争,柔声在她耳边哄劝,“鹿儿,小心孩子,别动了,好么?你很在乎这个孩子的,不是吗?你不想看他也出事的,对不对?听话,别动,别动。”

听了他的话,荷鹿立即不敢动了,眼泪却依旧在脸上流的乱七八糟,“迟安良,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

迟安良面容里有着失而复得的狂喜,“不。你是我的,鹿儿。我不能放了你,我爱你,在我们分开的这五年里,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你的煎熬里度过。现在,我的家仇终于得报,我可以没有任何顾虑把你夺回来了。你是属于我的,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你明白吗?你说我怎么能放了你?五年,我们分开五年了。这是我生不如死的五年,你知道么?”

“我不想知道……安良,我求你,你别让我的孩子见不到爸爸,好不好?”

“没关系,这是你的孩子,就是我的。我做他的爸爸,你放心,我会很爱很爱他的,他是你的,就是我的。没有区别。”

“他不是你的!他是哥哥的孩子。你凭什么当他的爸爸,你混蛋,放我走!”

伴随着荷鹿的一路挣扎和哭泣,车子来到了一个私人飞机场。一架白色的商务机停在停机坪上。机场的灯光亮如白昼,乔辛辛带着几个身穿青色空乘制服的女子,静静看着迟安良将已经哭的虚弱无力的荷鹿从车上抱下,然后急忙走上前。

“都准备好了么?”迟安良看了那架在夜色中安静停驻的飞机,冷声询问。

“是的,先生。飞机随时可以起飞。”乔辛辛一如既往的恭敬从命。

“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计划正在顺利进行。”

“很好。先带夫人上去。”迟安良将荷鹿交给乔辛辛,“给她做身体检查,补充体力,小心照顾,分毫差池都不能有!”

“是。”乔辛辛答道。

……

这个萧瑟之意渐浓的秋天,北城爆出了一桩惊天奇闻。北城第一富豪,唐家大大小小,远远近近三百多口人,在一夜之间,人间蒸发,空空如也的大宅,只剩下和唐家无关的佣人,他们面对着一夜之间消失的主家面面相觑,然后惊慌大叫,四散逃离,仿佛见了鬼。

李辰李俏这个时候,也已经急疯了。李家的宝贝疙瘩突然不见了,这不就是在要他们的命?那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唐家已经出事了。

正在火急火燎的四处撒网找人,唐越突然打来了电话,声音无比凄惶,“小辰,唐氏着了迟安良这个杂碎的道了。”

“怎么说?”李辰心烦意乱的问道。

“他是来找我们家寻仇的。我们家的人,除了我以外,现在都已经在他手里了。我正在去追他的路上。”

“鹿儿也不见了!小越,你等着我,我马上带人过来!”

他明白了。迟安良看来果然没有对他的宝贝祖宗死心。

☆、第八章 哥哥不要死

深夜。海边。

一轮圆月高高悬挂在星光璀璨的天空中。冷冷地注视着停靠在岸边的一艘巨大游轮上。

一列用绳索捆绑着的人正在五六个端着冲锋枪的黑衣人的监视下,缓缓走上轮船。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唐霖。他苍老的脸上,一派木然。仿佛是对命运的妥协。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儿子儿媳们,以及最宝贝的孙女。他们的手都被绳子捆着,宛如古代正在发配边疆途中的囚犯。

“妈……”唐琪琪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我们这是要被他们抓到哪儿去?”

唐琪琪妈头发散乱,怒中带着怯意小声骂道:“个死丫头!说多少次了,我不知道!要不是你个死丫头引狼入室,我们会成这样?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扫帚星!”

“快走!再说话就让你们一个个吃枪子儿!”一个黑衣人恶狠狠地吼道。

一列列被捆绑着的唐家人在一片哀声低泣中登上了不知道要把他们载去何方的游轮。

迟安良站在最高层的甲板上,望着岸边影影绰绰正在登船的唐家俘虏,向站在身后的乔辛辛问道:“唐越现在在哪儿?”

“正在赶来这边的路上。”

“李辰和他在一起么?”

“是。”

迟安良轻轻一笑,转身走回船舱内,“很好。他们两个,就交给你解决了。”

“是。”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杂乱的枪响划破了海边静谧的夜空。

迟安良停住脚步,听着从游轮另一侧传出的交火声,眸光瞬间变得冷冽,邪恶,“李辰还真没有让我失望啊。这么快就来了。通知船长,立即开船。”

乔辛辛点头“是!”领命离开。

唐越和李辰是乘着小游艇悄悄靠近邮轮,然后顺着救生绳爬上来的。

刚上船便被人发现,然后激烈对战起来。

“砰砰!”打到船舱铁板上的子弹,迸出四溅的火花在夜空中闪烁。不时还夹杂着被子弹射中的人的一声声惨叫。

“小辰,我掩护,你快上去找荷鹿!她肯定也在这艘船上!”唐越捡起一把刚才打倒的一个黑衣人手中的AK47,在一个船舱夹角隐蔽,边应付着越来越多听到枪声向这里赶来的保镖,边向李辰喊道。

“那你小心点儿!”李辰抬手射出一发子弹打掉一个正把枪口对准他的黑衣人,边说道。

“放心!我应付的来!”

李辰边战边向游轮顶层奔去。

枪声惊醒在顶层船舱内的荷鹿。她从昨晚被掳上飞机,到现在,整个人一直都处在昏沉状态。不知道迟安良给她吃了什么药。她浑身变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哥哥!”她惊喜地唤着,挣扎着从绵软的床上起身。脚步踉跄着,步步充满跌倒危险地,护着自己的肚子,来到了房间门口,气喘吁吁地扶住门板,用力扭转门把手。却发现,门从外边锁上了。

她瞬间变得虚软,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缓缓滑坐在铺着厚厚羊毛地毯的地面上,双手无力却不放弃地一下下拍打着门,说:“哥哥。我在这儿……鹿儿在这儿呀……”

这时候的李辰已经来到了这艘五层高游轮舱内的走道。

游轮底层,唐越和船上保镖的激烈对战仍旧在进行。枪声此起彼伏,渐渐连成片。

“能在这儿见到你,我很高兴,李先生。”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幽黑枪口,让李辰措手不及。

迟安良黑色的修长身形,诡异的微笑,在夜风中恍若邪恶的吸血鬼降临。

李辰狠狠盯住迟安良那双带着胜利者傲然笑意的双眼,冷冷地说:“你绑架了鹿儿。”

迟安良蹙了下眉,失笑,摇头,“我只是接回属于我的女人,怎么是绑架?请李先生注意措辞。”

李辰毫不示弱,“我也请迟先生注意,鹿儿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的。李先生。”迟安良嘴角噙着的淡淡微笑,拉开了手中枪的保险,“既然,现在,你自己上船来送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哥哥!”

就在这时候,一个柔弱却凄厉的叫声从楼梯上传来。

李辰应声回头,“鹿儿!”

迟安良也大吃一惊。循声望向荷鹿。

只见荷鹿手上流着血,扶着自己的肚子,一脸的泪水,另一只手扶着楼梯扶手,凄凉无比地喊,“哥哥快来救我,我不跟他走,我不走!”

李辰敏捷地趁着迟安良一怔的瞬间,抬手枪口对准了迟安良的太阳穴,“迟安良,对你的人下令,让船返航!”

他一边指着迟安良,一边把手伸向正在慢慢下楼梯的荷鹿。她手上的血,将她的孕妇裙浸染的触目惊心,让他心疼不已。

迟安良邪冷一笑,头向一旁一偏,脚已经跟着抬起来,一下踢掉了李辰手中的枪,接着再次把自己手中的枪对准了李辰的眉心。

“啊!”荷鹿忍不住尖叫起来,“迟安良,不要!你放开他!”

“办不到!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啊!!!”

“砰!”

“砰!”

“砰!”

荷鹿的一声尖叫连着三声枪响过后。船舱中安静下来。

面色苍白的荷鹿此刻,已经虚化的视线中,看到有三个人影晃悠着,倒在地面上。

“哥哥……不要……死……”过度的激动情绪,让她一阵晕眩,随即也脚下一滑,跌坐在楼梯上。

“先生!”

乔辛辛收起枪,越过唐越歪倒在地的身体,冲了过来。扶起跪倒在地的迟安良。

“先生,你没事吧?”

迟安良捂住肩膀上正在汩汩冒血的伤口,咬牙一双眼紧张森冷地望着晕倒在楼梯上的荷鹿,说:“没事。快去看夫人!”

“是。”乔辛辛立即起身,冲上楼梯。

刚才的那三声枪响,乔辛辛打中了唐越,而唐越打中了迟安良,迟安良则打中了李辰,三发从不同的枪膛中射出的子弹,击中了三个爱恨情仇,纠葛难分的男人。

唐越从地上艰难地抬起握枪的手,嘴角渗着鲜血吼道:“迟安良!老子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

“砰!”枪声再次响起,却是迟安良手中的枪发出的。子弹直直射向唐越的手腕。唐越手中的枪随着一股鲜红的血流一起飞向半空。手腕上和胸口的剧烈疼痛,让唐越惨叫了一声,昏死过去。

“先生,不好了。夫人怕是要生了!”乔辛辛声音中有一丝颤抖冲着迟安良喊道。

荷鹿这时候,已经随着乔辛辛扶起她的动作,从昏迷中转醒。腹中传来的一波波剧烈疼痛和心脏碎裂的疼痛,共同侵袭着柔弱的她。

她张着已经毫无血色的嘴唇,含着泪的双眼痴痴地望着不远处地板上,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的李辰,悲痛欲绝地伸出了手,“哥哥……”

嘶哑的声音仿佛不是从嗓子里发出的,“哥哥……起来……”

那个把她当做祖宗一般宠溺无边的男人,却依然毫无生气地趴在那里,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呼唤。

“哥哥……”她固执地望着一动不动的他,心魂俱碎,“哥哥……”

她用力伸向他的手,五根手指无助地在空气中颤动着,绝望挣扎着,却很快被另一个男人强行握住收回。

“先生,你的伤。”乔辛辛担忧地阻止。

“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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