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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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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腿上的那只白猫,这时候突然兴奋起来,跳下她的双膝,向台下跑去,它只有三条腿,却并不影响它前进。它跑到了六个人罪恶的人倒地的尸体前,在一具尸体砍断的脖子上,嗅闻,撕咬。雪白的腿毛上,很快被艳红的血然红碧姬望着它,轻轻笑,“我的小宝贝,越来越爱吃人肉了。”

……

祭奠仪式进行了一整天。

唐越他们便在宫殿遗址前,跪了整整一天。

六家人。加起来上千的人,成为迟安良的奴隶。他们不需要付出生命,只需要付出一辈子为迟家重建家园。

“迟安良,我怀了你的孩子!”唐琪琪在被带回奴隶营的时候,终于对着远处高台上的迟安良喊了起来,“迟安良!我有孩子了!”

“琪琪。你这是找死啊!”已经提前被带走的唐越回过身来向着她冲过来,“我们是他的仇人。他怎么会要你的孩子!”

“找死!快走!”唐越的脑袋上立即被顶上了枪。

“琪琪!”他无奈地举着手边撤回他的队伍,边朝着唐琪琪愤怒喊道。

“我不管!我要赌一把。我不能让我的孩子饿死!”唐琪琪不管不顾地朝着迟安良的方向继续大喊,“迟安良,就算你不要我,孩子总是你的呀!”

迟安良望着远处的骚乱。他听到了唐琪琪的喊声。不禁冷笑起来,“我的孩子?笑话。”

按照开始的计划,他是需要唐琪琪怀孕为他在唐家的地位加码,但是,还没有等到她怀孕,他的复仇已经顺利完成了。谁还需要这个不是他的血脉的孩子呢?

他没有看到他身后的阿力,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紧咬着下颌,悄悄握紧了拳头。

☆、第十五章 谁的孩子

重建王宫的工程很快便开始。迟安良命令宫殿的重建不准用任何机械设备。要奴隶们只用双手在两年之内完工,而且还必须建造的和被烧毁的宫殿一模一样,如果到期不能完工,所有参与建造的人都会被处死。

“等宫殿建成了,我们就举行婚礼。”迟安良握住荷鹿的手说。

此刻,他们正坐在一辆轿车中,他带着她来视察宫殿的建设进度。宫殿已经初具雏形矗立在他们不远处。

荷鹿此时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这里。她看到了工地上,正挺着肚子,吃力担起一担水的唐琪琪。忍不住担心地皱起了眉。

“迟安良,你是想做第二个秦始皇么?”她转过脸冷冷望着他,“唐琪琪怀着孕,你就不能对她人道一些?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残忍?”

迟安良怔了怔,觉得不可思议,“鹿儿。这不是她该得的惩罚么?她曾经害得你流产。我起过誓,一定会为你报仇。”

“我不需要你为我报仇,我早就原谅她了。”

“歹毒的人,一辈子都改不了歹毒的本性。”迟安良邪气地笑了笑,“鹿儿,如果不是她爷爷对我们迟家那么残忍,我怎么会变得残忍?现在的这一切,是她唐家人该得的。”

“不论如何,你这样对待一个怀孕的女人,都是不对的。”荷鹿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她知道,仇恨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化解的,更何况是灭族这样的该归为世仇范围的大仇恨,“就算你觉得他们都罪大恶极,该为你迟家重建家园,也请你为他们留一些善心。更何况,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说也是你的。”

“不是我的。”迟安良一手握紧荷鹿的手,一手将荷鹿的脸扳过来,面对他,“鹿儿。我只想要你为我生孩子。我孩子的母亲,只能是你。”

荷鹿眼中满是惊讶,“她是你的未婚妻。”

“孩子不是我的。”迟安良重复,“我根本没有碰过她。”

“那她怎么会怀孕?”

迟安良沉吟良久,如实相告,“当时我想她怀孕了,我在唐家的地位就会更稳固,所以……”

“所以,她的怀孕是一场策划。”

“确实是这样。”

就在这个时候,唐琪琪突然冲到了车前。她挥舞着双手,用力拍打着车窗,尖声叫喊,“迟安良!就算你不喜欢我。但是孩子是你的!你不能不管!”

荷鹿被她的疯狂举动吓的浑身瑟缩了一下。迟安良立即满脸怒意,打开车门,下了车。

“安良!你不能这么对我。”唐琪琪一下扑到在迟安良脚边,泪流满面,“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对我和我们的孩子。”

迟安良嫌恶般地,皱眉撤身,“唐琪琪。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你肚子的孩子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碰你一下。”

荷鹿坐在车内看着变得又黑又瘦的唐琪琪,这哪还能和曾经的唐大小姐联系的起来?

“不,安良!孩子就是你的。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我只喜欢你一个。”唐琪琪伏在地上,护着自己的肚子,望着高高在上的迟安良。凄惨地呜咽着,“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求你,让我把它生下来。”

“我没有不让你生。只要你有本事,尽管让它出世。”迟安良嘲弄地扬起嘴角,缓缓蹲下身,悲悯地俯视着唐琪琪,说:“但是,这个孩子确实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的父亲另有其人,你想知道他是谁么?”

唐琪琪震惊的忘记了继续哭泣,泪眼迷茫地望着迟安良,宛如一个被惊吓过度的小孩子。

迟安良微微转过脸,站在车旁的阿力便满面复杂地垂下了头,迟安良把手向他一指,对着唐琪琪,冷讽地说:“他,看清楚了么,他才是你孩子的父亲。”

唐琪琪泪眼模糊地看着阿力。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当然认识他。

他是迟安良的贴身保镖。除了会对迟安良死忠,什么都不会,甚至连话都不会说。

唐琪琪眼前一阵阵晕眩。孩子是他的,她以为和迟安良的孩子竟然是个哑巴保镖的!

她被这个荒诞的真相,彻底击垮了。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哭笑不得。

“不!!!”她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一声。眼前一片黑暗,彻底昏死过去。

……

雾隐岛唯一的医院。

荷鹿站在窗前,望着窗外苍翠的树木,随着一阵阵微风拂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的身后躺着还在昏迷中的唐琪琪。她不愿意离开这里,迟安良也只能跟随着她。

“为了她,你甘愿去做奴隶?”室外传出迟安良冷然的声音。

荷鹿被一丝疑惑牵引着,看了看病床上的唐琪琪,走向门口,将门打开一条缝,看到了跪在迟安良面前,正在不停磕头的阿力。

那个憨厚老实身材魁梧的男人,因为口不能言而憋红了脸,满眼急切,哀求地望着坐在医院长椅上的迟安良,一下下把自己额头磕在医院冰凉坚硬的地面上。

迟安良的眼中已经在聚集风暴。他没想到自己的衷心护卫竟然会为了唐家的女人,准备背叛他,“阿力。她是我迟家的罪人,要终身为奴。你考虑清楚了,你真的要跟着她去奴隶营?”

阿力额头上渗出血迹,垂在身两侧的手握紧成拳,望着迟安良坚定郑重地点头。

“我让你毁了她,你却把自己也搭进去。呵!还真是智商欠缺!”迟安良冷笑一声,瞬间拔出随身携带的手枪,对准阿力的眉心,“既然已经不能为我迟家所用,那我还留着你的命做什么?”

阿力挺直脊背,并不躲闪,闭上了眼睛从容赴死。

“不要!”荷鹿忍不住从房中冲了出来,满面惊恐,“安良不要。”

迟安良一怔,缓缓收回了枪,望着向他走来的荷鹿,心里一阵激动。

他是多久没有听到她只叫他的名,而不是连名带姓,声音冰冷地叫他了呢?

“你怎么能滥杀无辜?”荷鹿走到他面前,满面愤怒,“他不过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人,你至于要他的命?”

迟安良嘴角扬着一丝舒畅的笑意。他很久没有这样轻松地笑过了。他望着这个为阿力打抱不平的小女人,突然有了调笑的心情,“那你说怎么办?鹿儿。他是我迟家养大的保镖,现在为了个女人生了外心。我不把他枪毙,还有什么解决办法?”

荷鹿一愣,她可没想到迟安良会反问她。愤恨地瞪着迟安良,她咬着唇,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才说道:“成全他们不就行了?唐琪琪现在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你想让她跟我一样,孩子出生就没有爸爸么?”

荷鹿这脱口而出的最后一句话,让迟安良心一惊。

荷鹿也已经潸然泪下,“迟安良你就特别喜欢做破坏别人的幸福的事情吗?”

她也是说完这句话以后,才发觉自己的心竟然疼痛难忍。她想起了李辰被迟安良射中到底那一瞬的场景,她孩子的父亲就死在他的手上啊。她却只能忍受着他在他身边,不能向他寻仇!恨,怒,屈辱,却只能忍!

她的孩子那么小。这里又是他的领地。就像彩儿说的,没有人能逃得出去。她唯有忍辱负重,待在他身边。静待逃跑的机会,或者等待她的孩子成人,然后再说报仇。

迟安良眼看着她脸上的泪水成行掉落。心痛不已。站起身将她拥入怀中,“好。我成全他们。鹿儿,我发誓,我不喜欢做破坏别人幸福的事情。”

只是,你和别的男人的幸福我一定要破坏,因为你的幸福只能是我给的。

他轻轻叹气,安抚地抚摸着她的背,“好了别哭了,宝贝。我成全他们。我不杀他了。嗯?”

荷鹿无可逃避他的拥抱,于是,顺从地靠着他说:“法律就算判定一个女人死罪,也要等她的孩子出生才执行。你先暂时放过唐琪琪好不好?别让她做那么粗重的活。就看在,这个孩子那么坚强的份上,孩子……怎么说,都是一条无罪的小生命。”

想她在怀孕期间,都是被李俏和李辰当女皇一般伺候着,呵护着,根本什么都不用做,而唐琪琪,却已经那么大的肚子还在做苦役,初为人母的荷鹿,将自己的善良心软在这一刻释放到最强大。

她的柔软声音让迟安良心荡神驰,心脏柔软到十八岁之前的那个迟安良,“好。都听你的。我都听你的就是。”

他放开荷鹿转身对阿力,声音威严冷肃说:“阿力,我可以允许你跟她在一起。从明天起,她就在医院帮忙,而你,接替她的工作,去工地吧。既然喜欢做奴隶,我就成全你。”

阿力感激又欣喜地对着迟安良又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迟安良将荷鹿揽在怀中,冷冷地说:“你该感谢她。如果不是她替你求情,阿力你知道你会得到什么惩罚。”

阿力难掩激动地眼中闪着泪花,点头,又向荷鹿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别啊。头斗破了!”荷鹿来不及阻止,心中不忍,立即弯腰扶住他,笑了笑说,“好好对她吧。”

额头血红的阿力用力点头,眼中全是对荷鹿说不尽的感激。

☆、第十六章 未来之君

宝宝满一岁的时候,荷鹿才给他起了名字,叫李亦尧。

“这名字好,将来必成大器。”迟安良抱着正开心的咿咿呀呀着啃拳头的宝宝,微笑着称赞荷鹿。

荷鹿坐在地毯上,神色淡淡地趴在茶几上,拿着笔,将这三个字写在一张白纸上,拿起来,细细地看。

亦尧,亦尧。这是昨晚在她脑海中回荡了一晚的名字。她一直没有给宝宝起名,是因为这本该是他的爸爸该操心的事。她心里存着一丝心酸的侥幸,她希望有一天,等她深爱的哥哥老公再次出现在她眼前,给他们的宝宝起名。但是,昨晚,她仿佛被一股力量引导着,脑海中反复出现这两个字,让她觉得这是最适合宝宝的名字。

“上古有明君为尧。我们的宝贝名字里也带着尧字,是不是以后也要做一国明君呀?”迟安良打心眼里喜爱这孩子,宛如他的亲生血脉。他逗着他笑道。

荷鹿早已习惯了他将她的孩子称为“我们的宝贝”。跟一个脸皮无比厚的人,争这些除了费力气,一点意义都没有。所以随他去吧。

“我知道了。这是命中注定啊!鹿儿。”英气勃发的迟安良突然难掩兴奋地抱着小宝宝在荷鹿旁边坐下,在宝宝脸上狠亲了一口,“以后,我迟家的王位继承人就是他了!”

荷鹿冷哼,“请你记清楚他姓李,不姓迟。”所有能够伤害到,刺激到迟安良的事情,她向来都不会放过。

“这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个姓氏而已。”迟安良不以为意地从宝宝身上抽出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荷鹿的脸,淡淡地笑,“我的就是你的,更是他的。你一定要宝宝跟着李辰姓李,我没有任何异议。”

荷鹿低头,诡异地一笑,将把两条小手臂伸向她,要她抱的宝宝接过来,转了话题,“不是要去意大利么?为什么还不出发?”

大仇得报已经一年了。雾隐岛正在渐渐恢复到从前的繁荣秩序中。迟安良的下一步打算便是组织军队,正式建立一个以迟氏为最高领导的国家政权。

先祖在来到这座岛上后,对外一直隐匿,并没有称国,以至于出行到世界各地,都需要借助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国家的居民身份。

迟安良在岛上宣布国家成立很容易,因为岛民一直为迟氏王族马首是瞻,没有任何阻力,一个海岛国家便成立了。

现在缺少的便是其他国家的认可。迟安良需要做的就是,带着雾隐岛数之不尽的财富,去各个国家展开外交关系。没有其他国家的认可,他的国只能存在在这个小岛上。并不算成立。

第一站便是在意大利的那个国中之国,梵蒂冈。

“鹿儿,我想带你,还有亦尧一起去。怎么样?”迟安良又伸手逗了逗正在蹭着妈妈的胸口,双手胡乱挥舞着,呜呜叫着要奶吃的小家伙,“小东西又饿了?妈妈的奶水都要养不起你了哟!”迟安良温柔地笑,“还得给他带上奶妈,路远,你一个人照顾不过来他。”

“我不想去。”荷鹿低着头,一手揽住宝宝,一手解衣扣,当了妈荷鹿才知道,在宝宝哭着要奶吃的时候,当妈的根本就没时间顾及当着一个男人的面给孩子喂奶是件该不好意思的事。

她熟练地解了衣扣,让怀中的小东西吃到她的奶。心忍不住一阵阵悸动,她被关在这里一年了,怎么可能不想出去?但是,她绝对不能表现的很向往。所以,她以退为进。

“出去透透气吧。”迟安良挪过身子从她身后拥抱住她,将她和宝宝圈在他的双臂中,嗅着她身上混合了奶香的温暖味道,“我怕你在这里憋坏了。”

“宝宝太小了,不适合长途旅行。”荷鹿柔声说。

“怕什么?多几个人照看就行了。”迟安良在她的侧脸上,亲吻了两下,说,“况且国家元首进行外交访问,带着夫人孩子才更显得家和国睦。”

荷鹿乖巧点头,“嗯,随你安排吧。”

夜风轻轻将室外的树叶吹出轻柔地沙沙声。已经到深夜了,荷鹿却并没有多少睡意。她侧躺着,被迟安良从身后抱在怀中,望着窗外的月光,一股苦涩从心底涌上来,如鲠在喉般的难过在她浑身的每个细胞中蔓延侵蚀。

她身后的男人现在已经不再跟她分房而睡。而是正大光明地,每晚将她霸占着,搂在怀中同枕共眠。

她知道早晚逃不过这一劫的。但是,并不代表甘愿和他发生关系。

除去他们彼此初夜的第一次,他们在这座岛上的第一次,发生在三个月前。

那天,她突然着了凉发起烧来。宝宝或许是察觉到了她得了病。那天也出奇的爱哭闹不停,要找妈妈。

但是她为了不传染宝宝,下了狠心让奶妈把孩子抱远。等退烧了再让他们进房。

她吩咐了彩儿给她煮姜糖水。但是不知是不是地域原因,她连喝了三碗水都不见凑效。体温依旧维持在一个高点,降不下来。烧的昏昏沉沉间,听着宝宝的哭声。她心如刀绞,虚弱至极跟着宝宝一起哭起来。

迟安良闻讯赶来时,已经是午夜了。在王宫建成之前,她便被安排在无名岛安身。那家客栈已经改造成一间行宫的模样。

而迟安良则经常在雾隐岛处理着建国所要做的一切大小繁杂事物。

大半夜带着冷凉空气急匆匆赶到她这里的迟安良出现在她眼前,将她抱进怀中疼惜不已地呼唤她“宝贝”的时候,她恍惚中以为是李辰来了。

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昏昏沉沉的身子赖在他的怀中。即使浑身无力也强撑着抬起手臂,将他搂住,一声声娇软虚弱地叫着“哥哥,哥哥……”

迟安良对只有在这样意识不清中才会叫着别人的名字,投怀送抱的她,既愤怒,又觉得无奈。

他知道,重新赢回她的心的旅程会有多艰难,但是,却不能容忍她将他当做替身。

他将她的脸从他怀中强行抬起,望着她因为高烧而绯红的脸蛋,说:“鹿儿?我是谁?你看清楚!”

荷鹿迷离着朦胧的双眼,呼吸微微急喘地说:“是哥哥啊。你是哥哥,我的老公。哥哥,鹿儿好想你,好想好想啊……”

他听到这些话,直想把这个女人甩在床上不管了。却又心疼的舍不得。她柔软的身子紧靠着她,高耸的胸部因为她的不安分而在他的胸口摩擦着,让他浑身一阵阵酥麻无力。

“好了。我们吃了药,睡觉,好么?”他不想跟个病人计较,伸手把早就准备在一旁的姜糖水端过来,“来,张嘴。”

“不喝了。”荷鹿闻到了冲鼻的姜味儿,扭头避开,“不管用了这个,哥哥。我都喝了一整天了,都没退烧。”

“这次一定管用。”迟安良耐心地又将碗凑到她的唇边,“来,喝一小口,好不好?”

“不要喝。给我打针吧。”她突然清醒了一般说,“什么针最重,快给我来一针,宝宝嗓子都哭哑了。我得快点儿好起来!”

迟安良哭笑不得。他怎么会不记得这个小女人最害怕的就是打针呢,“打针屁股会疼,你不怕了?”

“不怕,宝宝要妈妈呢。”

“还是先喝水吧。”

“说了不喝。”她烦躁地挥手,幸亏迟安良反应迅速,一下躲开了她的手,才保住了那晚水。

“喝不喝?”他也烦躁了。看起来,他的鹿儿宝贝越来越任性了呢。

“不喝。给我打针!”

“不听话!”迟安良咬着牙斥责,然后喝了一口碗里的姜糖水,含在口中,把碗交给一旁的彩儿,掰住她的下巴,让她张嘴,他俯身把自己的嘴巴贴下去,将一口热甜辛辣的水灌进她的口中。

一口进去,便又接上第二口,没出五口,那碗姜糖水见了底。

荷鹿也被他的野蛮逼喂方式折腾哭了。

他只能抱着她哄,像曾经他经常做的那样。抱着她,轻轻拍打抚摸她的背。她在他怀中抽泣着,像是受了大委屈。嘴巴娇怜地嘟着,依然像从前那么红艳水嫩和她病了的身子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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