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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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欺负人……”她抽泣着抱怨地抬手捶着他,“以前我感冒了你都不是这样的……”
因为我不是他!迟安良表情愤恨着,眼中喷着火,手却依然保持着和情绪不符的温柔,抚摸着她的脊背。这就是个总让他想生吞活剥了的女人!
她却不老实的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衣下摆,柔滑的手指泥鳅一般开始在他腰间游走,“哥哥……你欺负我,我就让你难受。”
迟安良立即猛然深吸了一口气。她的手指像是充满了魔力一般,所到之处都让他浑身酥痒难耐,下身的欲望之地,早已被她的挑逗斗志昂扬。
“鹿儿,别……”他想去捉住她的那只手,却发现,她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摸索着解他的腰带和裤扣,“不行,鹿儿。快住手!”他慌乱地阻挡着,面上已经满是潮红。
他除了和她有过那一晚之后,再也没有接触过女人,面对现在已经对男欢女爱如此熟练的她,他还是初学者的状态。
“我就让你不舒服。我就要让你难受。”她赌气要勾起他的欲望,却不负责解决来报复他刚才的粗暴。
☆、第十七章 黄金之国
如果要认真说来,这一晚应该是荷鹿强上了迟安良。
她被烧的昏昏沉沉的脑袋在那一刻,只想着要让这个刚才对她过分粗暴的家伙难受死。她还是把他当做李辰来折磨的。
但是,她哪里知道,迟安良面对眸光迷离,姿态妖媚,娇腻腻嘤咛不止的她,克制能力正在节节败退,他随着她,看起来就像胡闹一般的动作,大脑轰鸣着,把自己交给本能来操控。
她抚摸他肌肉紧致的前胸以及小腹。她恶意地揉弄他肿胀发痛的下体。她的嘴里说着夫妻之间只能在床上说的床第秘语。
“你个妖精!”他咬着牙发出颓败的声音。他不想在她感冒的时候,再给她的身体增添额外负担。但是,却已经忍不住了。他的忍耐力彻底溃不成军,“是你惹我的。是你先招惹我的!荷鹿!”
他将她压在身下,吻上她的唇。她躲开,眸光迷离地俏皮笑着,娇声说:“我就惹你,谁要你欺负我的呀?”
“鹿儿……我的鹿儿……太美了……”他沉迷在她的娇媚艳色中。
她的如瀑长发逶迤飘散在枕上,她迷离的水眸,娇嫩的红唇,精致的锁骨,她丰满的完美雪ru,细腻白瓷般的肌肤因为高烧而蒙上一层淡淡的红,像是最美丽的一件至宝横陈在他眼前,美艳勾魂,香艳摄魄。
他顶礼膜拜般双手在她的每寸肌肤上小心翼翼,柔情万千地滑过。
五年未曾碰触过的女人。当他和她肌肤相亲,严密贴合在一起的那一刻。他紧搂着她,几乎落泪。他将自己深深埋进她炙热的身体里,很久很久都没有动作。
她的身体因为高烧而滚烫,烫灼着他的身体。她在适应了他的进入后,开始将他紧紧裹缠住。
“噢……鹿儿……不……”他青涩的技艺,根本无法抵抗她紧致的甬道致命的紧裹。
“不行了……”他在她耳边喘息,哀求,“鹿儿……放松……我受不了!”
她却揽着他的脖颈,发出娇软酥骨的,带着病态柔弱之感的笑声,“我就不。看你能坚持多久。”
她知道她在跟他zuo'ai,她知道她的故意挑逗,让他无法坚持,不顾忌她的情况便要了她。但是,她喜欢,她喜欢哥哥将她抱在怀中,在她耳边发出粗重的喘息,压着她,严密占有她的感觉。即使浑身不适,却觉得心安。
她越来越妖媚的身子是床技青涩的迟安良现在根本驾驭不了的。他很快缴械投降。
带着无比的挫败感,他将她抱进怀中,一夜未眠。不管怎么说。他终于再次得到她了。他的身体只接受这一个女人。他跟她的未来还很长。虽然他这次表现很差劲,但是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从那天起,他开始和她同睡一张床。
荷鹿每每想到这一晚都会悔恨的想再给自己几个巴掌。
她在第二天清晨发现自己竟然赤身**,并且还亲密抱着同样赤身**的迟安良的时候。已经退了烧的脑袋没费什么时间便回想起了昨晚的所有。
她立即像被针扎到了一般脱离他的怀抱,慌张下床,跑进浴室,看着镜中自己桃色红润的脸,对着自己的脸狠狠扇了下去,并恶狠狠地说出了两个字:**!
……
在去意大利之前。迟安良先带着荷鹿来到了传说中的,也是二十五年前给迟家招来杀祸的宝藏。
那其实是一座蕴藏了丰富优质金矿的大山。它的外表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长满了绿色植被的岛上最高的山峰。但是在它人迹罕至的背面,靠海的那一边,却充满了让世人垂涎的金子。
山背面的有几个大洞穴。
迟安良带着荷鹿来到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山洞中。宽敞空荡的洞中,入眼之处都是洞壁上嶙峋突出的石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鹿儿。知道我的先祖为什么能在这里无忧无虑过了四百年的原因么?”他指了指四周,声音在洞穴中形成一波波回声,“就是靠着这里面产出来的金子。这座山的黄金可以占到现在世界上已探明的黄金总量的四分之一。”
荷鹿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迟安良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说:“想不想到里面去看看?”
她不用回答想还是不想,迟安良已经拉着向洞穴深处走去。越走通道就越狭窄,到了最后,只有两米高,一米来宽了。一种逼仄的感觉凸显出来。
两边的墙壁上点着火把。一股常年不见阳光的霉腐味道充斥着通道。
迟安良握紧荷鹿的手,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一个有一把巨大的锁锁住的,雕刻着凶猛野兽的灰色大石门出现在眼前,迟安良伸手把旁边一个火把取下来,手伸进为了放火把而凿出的小洞中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一把黑色的钥匙。打开锁,用力推开了石门。
门在推开那一霎那,荷鹿只觉得一道金光从里面射了出来。让她下意识地侧身躲闪。
迟安良轻轻地笑起来。拍了拍她的背说:“转过来看看。”
她才慢慢转过身来,猛然深呼吸,“天哪……”这是他随着迟安良来到这里说的第一句话。
只见巨大的石室内,数不清的金灿灿的金块堆码的足有一人高,三米之长的,像是一道道墙壁一般,一排排整齐地排列着出现在她眼前,场面壮观不已。
“这只是我们开采出的一小部分。其他的还山中沉睡。”迟安良揽住她的腰向里走。
荷鹿被震撼的说不出话来,来到了一排金墙面前,迟安良拿起一块金砖,在手中掂了掂,说:“这一块就值两百万。”
荷鹿看着这一道道金墙,估算了一下一块两百万,两块四百万,十块二千万……突然回头看了看,担忧地说:“放在这里能安全吗?”
迟安良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柔宠地摸了摸她的头,说:“你想说,这么多黄金应该有重重机关守护着,对么?”
“银行不都是这么做的么?”荷鹿反问。
“在这里不需要。”迟安良说,“这些黄金名义上是迟家的,其实是岛上每个人共同拥有的财富。每年的一月和七月,我们会把它运出去,换回岛上的人需要的东西。这些黄金,在岛民们眼中,并不如外界的人那样看重。‘物以稀为贵’,他们更喜欢那些岛上不易得到的东西,比如土豆。”
荷鹿扑哧一声笑了,“土豆?”
“嗯。这里不产土豆。所以,每年出去,我们总会带回来很多土豆。”
……
离岛那天,天气格外晴朗。荷鹿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抱着宝宝坐上飞机。
她和迟安良按照六年前那次的路线从无名岛乘飞机,飞往一个中转的国家,然后便从那个中转国,直接搭飞机飞往意大利。
经过一天一夜的旅途,他们在意大利安全落地。
随后荷鹿带着宝宝和其他随行人员先去了酒店休息。而迟安良先以私人的身份去拜见几个贵族政要。
荷鹿第二次踏上意大利,心中难免感慨。她看着曾经和李辰游玩过的那些景致,心口阵阵发紧。
到了酒店,所有的事情都有人安排,她只需要带着宝宝洗澡休息。等迟安良回来一起吃午饭便可。
给宝宝洗好澡,自己也换了一身衣服后,荷鹿走进卧室,不准奶妈和彩儿进来,拿着一份地图研究起来。地图上有中文意大利文两种文字标注。她认真地看着从酒店到驻意大利中国大使馆的路线。
没错,她在雾隐岛就计划好了。要趁着在罗马的机会,逃离迟安良!
只要能够带着宝宝安全到达驻意使馆,就一定能在他们的帮助下联系到李俏。
异国的灿烂阳光在此刻,在她激动万分的心情中变得绚丽多彩。她拿出纸笔抄下地图上的意大利文地名。又画了一个简单的路线图。然后,从行李箱中把宝宝的玩具,水瓶,以及两套衣服塞进随身的一个挎包中。之后,打开了房门,彩儿和奶妈正在收拾着带来的东西,她抱着宝宝,带着一副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的墨镜出来,说:“我先去酒店餐厅吃点东西,一会儿迟安良要是回来了,你们就让他去那找我吧。你们不用跟着我了。”
彩儿说:“少主说奴婢必须一步不离伺候着夫人。”
奶妈也跟着说:“就让奴婢们陪着吧,夫人。这里毕竟是陌生环境,您一个人出行,奴婢们怎么能放心呢?”
荷鹿微微蹙了蹙眉,“那好吧。”说完,把手中的包递给彩儿,先行走向门口。彩儿立即抱着包,跟上去,躬身为她开门。
在那副墨镜的衬托下,她浑身散发着一股傲然冷艳的贵气,宛如一个顶级超模般,蹬着一双细高跟鞋,大摇大摆地抱着宝宝走出了门。
门口有迟安良的两个黑衣护卫。他们见她出来,忙弯下了腰,“见过夫人。”
彩儿连忙替她开道,“夫人要去楼下喝茶。”
于是,原本的三人行,变成了五人行。
☆、第十八章 罗马逃离
一行人从电梯出来,来到餐厅里,立即引起里面食客的注意。
走在前面的年轻女子抱着孩子,身形妖娆小巧,气场却强大若职场的干练女王。怀中的孩子更是个精致的小娃娃。浓密的黑发,炯炯有神的黑色眼睛,肉嘟嘟白白嫩嫩的脸上带着一股由内而外的贵气。
忽视众人的围观。荷鹿女王藏在墨镜后,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滴溜溜瞄到了离洗手间最近的一个空桌。戴墨镜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落座,点了餐。两个黑衣保镖自动在餐厅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隐匿。而彩儿和奶妈则继续站在荷鹿身边,适时伺候。
荷鹿将墨镜摘下,优雅地端起一杯蜜茶小饮一口。怀中的宝宝仰着小脸望着她,挥舞着小手,嘴里咿呀着似乎也想喝一口。荷鹿莞尔,“宝宝也要尝尝吗?妈妈喂给你噢。”
和宝宝你一口,我一口喝了点茶,吃了些果腹小点。荷鹿抬起头看了看对彩儿说:“我想在这儿看看风景。彩儿,去楼上把宝宝的尿不湿拿到这儿来,该换了。”
“是,夫人。”彩儿点头答应着。离开了餐厅。
荷鹿等了一分钟,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焦急看向奶妈,“哦,你去追上彩儿,让她把我的那条亚麻色披肩拿下来。”
奶妈犹疑了一会儿,“好的,夫人。”
“快去吧。”荷鹿点头。
遣散了两个跟屁虫。荷鹿松了口气。抱稳了宝宝,拿起在一旁椅子上的挎包神色如常地向洗手间走去。
两个保镖不疑有他。安静地隐匿在角落中目送她消失在洗手间的入口。
进入洗手间,荷鹿立即反锁了门,紧张行动起来。首先从挎包中,拿出一条黑色的大长围巾将自己的脸严密包裹起来,一秒变穆斯林妇女。
然后又从挎包中拿出一个折叠的小方块,接着小方块一秒变编织袋………这时候,她的挎包就是机器猫的口袋。什么都能拿出来。为了成功逃离,她可做了详尽的准备工作。
“宝宝,你要听话啊,千万别哭,好吗?妈妈能不能带你成功回家,就看你了。你要争气呀!”她把袋子拉链打开,把自己的挎包放进去,又把宝宝平放了进去。宝宝的头正好枕在她的挎包上,小东西显然不知道他妈要干什么,直望着她咧开嘴,露出几个小ru牙笑眯眯。可爱至极。
荷鹿看着宝宝,轻轻地拉上了袋子的拉链。如果宝宝的胳膊不乱动,也不哭,谁也不会猜到袋子里有个小孩子。
荷鹿等了一会儿,宝宝没有哭,于是她放心了。对着镜子把自己的脸捂好。提起装着宝宝的袋子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先探头向外瞧了瞧,没有人。
非常好!她灵活地提着袋子闪出了洗手间,淡定地走进了餐厅,余光看到那两个黑衣保镖正在关注她。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脚步却镇定无比地向餐厅出口走去。
餐厅中流淌的轻柔音乐这时候在她脑海中自动变成了《十面埋伏》。激烈,紧张,危险丛生,步步惊心。
这种感觉直到走出酒店,她也没有被人识破才消散。罗马正午的阳光热情的透明纯粹地照射着她的眼睛。她迎着太阳的方向脚步急速交错。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把那家酒店远远甩在身后。
手边的袋子发出一声呜咽。荷鹿立即停下,四处张望。看来宝宝是撑不住,要哭。她望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立即匆匆拐了过去。
宝宝在重新见到妈妈的那一瞬,呜哇一声哭了起来。好委屈的样子。荷鹿心疼的不行,立即把他从里面抱出来,一手护好他,一手把袋子里的挎包拿出来,在身上挂好。嘴里哄着“宝宝别哭了哦,是妈妈不好,妈妈再也不跟你玩躲猫猫了,啊?别哭,我们马上就能回到我们自己的家了。宝宝。”
能干的鹿妈边哄着宝宝,边走回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当荷鹿在车内远远看到大使馆上空飘扬的国旗的时候,一下激动的哭起来。紧绷了一路的神经终于有了放松的理由。
她一边努力控制着要失控的情绪,一边下了车。然后直奔着大使馆门口跑过去。
“救救我!请救救我!”她对着那两个黄皮肤的同胞凄惨无比地喊道。强忍了一年的悲伤,终于敢大声宣泄。
宝宝见妈妈哭的凄惨。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娘俩的哭声震动了整个大使馆。
……
自己大着肚子被一个黑手党头子绑架,赶来营救她的丈夫被歹徒打死,自己被囚禁………荷鹿断断续续把自己的悲惨遭遇向大使先生吐了个彻底。
同胞遭了这种大难,大使当然高度重视。
先安排了荷鹿在大使馆住下休息。又安排人立即着手开始联系国内,报告情况,联系李俏。
夜晚在大使馆紧张的气氛下悄然降临。明天才能有消息传过来。荷鹿抱着宝宝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弯月,内心焦灼煎熬,毫无睡意。
这时候迟安良肯定已经知道自己逃跑了。也肯定正在派出大批人手在寻找她。但愿他想不到这里,也但愿这里能够给她她需要的保护。
担忧焦灼,又一遍遍自我安慰。荷鹿这一夜,在睡睡醒醒,醒醒睡睡中度过了。
带着一丝清新露水味道的黎明来临,宝宝精神饱满的咿呀学语着扯住了荷鹿的头发,让她一下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在咚咚响的心跳声中。她才发觉是宝宝在捣蛋扯到了她的头发。她还以为是迟安良找来了。
她舒了口气,额头抵着宝宝的小脸,蹭了蹭,说:“宝宝,你吓死妈妈了。小坏蛋。”稳定了一会慌乱的心跳,她爬起来,把宝宝抱起来,“小坏蛋是要拉粑粑了吗?这么不老实。”
宝宝被她掐着腋窝,小腿儿在空中乱踢,荷鹿忍不住笑起来。即使是再满怀焦虑担忧,但是,有宝宝在身边,她又觉得宝宝带给她的欢乐,和这些苦难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
抱着宝宝走向卫生间,余光无意中撇到了另一侧,靠窗的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枝新鲜娇艳的玫瑰花。似乎是才从花枝上剪下一般,在阳光中泛着水灵灵的鲜嫩光芒。
她不记得昨晚这房间里有玫瑰花的……
她盯着那枝红玫瑰,一股冷气不由自主地嘶嘶地从背后冒了出来。
不!她等着惊恐万状的双眼,忍不住抱紧了怀中的宝宝。迟安良不可能这么神通广大!她不相信!
她鼓起胆子走向床的另一侧,眼睛死死盯着那枝玫瑰,仿佛那是一条蛇。越靠近,脸色便越苍白。她看清了,床头柜上,除了一枝玫瑰,还有一张淡粉色的卡片,上面的黑色字迹她并不陌生,苍劲有力,霸气非凡:
“亲爱的,早安。我在外边等你。”
她倒抽着冷气,险些跌倒。垂死挣扎般地她拉开了窗帘,向外望去。
楼下,三两黑色顶级轿车,整齐停放。在最前面的那辆车门边,有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带着一股神秘气息的英俊男子,在她伸出头的刹那,抬起了头,冲她绅士般地扬了扬手,嘴角绽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荷鹿惊恐地瞪着双眼,浑身打起一阵冷颤。迟安良的那抹笑容,简直就是死神的微笑,冰冷而杀气。他,来向她索命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荷鹿下意识地抓紧了宝宝的背。
宝宝立即哇哇大哭起来。门外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荷女士?开门好吗?我们需要跟您谈一谈。”
荷鹿听出来了是大使的声音。一下像抓住了救命的绳索。顾不得哄宝宝,把宝宝往床上一放,三两步奔到了门边开门。
“大使先生,你要救救我!他就在下边,那个杀害我丈夫的凶手就在下面!”她抓住大使的手,满面惊恐,浑身发抖,“他找来了。他昨晚还进过我的房间。”
大使和其他两个人,三人面色疏淡地看着她。仿佛是在看一个疯子发疯。
荷鹿感觉到了不寻常,昨天他们不是这个态度的。昨天,他们很亲切,待她很和气。但是,现在,他们的眼中带着疏离冷淡,还有同情。
“不好意思荷女士。”大使轻轻抽出被荷鹿抓住的手,礼貌而冷淡地说;“我们根据您提供的信息与国内有关方面联系过,他们今天早上回复说,您说的‘远翔’集团董事长李俏,确有其人,但是,她否认了您是她的家人,她说她并不认识您。还有您说的丁洛,她半年前已经离开北城,现在我们找不到她的任何联系方式。”
晴天霹雳。这不啻于晴天霹雳!荷鹿一阵天旋地转。是迟安良搞的鬼。她知道,这一定是迟安良搞的鬼!
“那……所以,那你们的意思就是不相信我了?”她眼中的惊恐已经变成了死灰般的绝望痛苦。她嘴唇颤抖着,语无伦次,“这都是外面那个人搞的鬼!他真的杀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