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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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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女气息。嫩嫩的,软软的,香香的,美好到让他忘乎所以地沉醉。

荷鹿悲哀了有没有?从和他在一起以来,她只有在他家那天晚上由自己掌控了全局对他实施了一次非礼。从那天以后,她每次都是被非礼的那一个了。

好吧。做被非礼者也不错。感受到他霸道强势的雄性气息和十足的男子气概让她有被保护被征服的安全感。

等迟安良终于心满意足肯停下来,拉开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时,荷鹿已经被这个长吻耗光了力气。软软伏在他的怀里,脸红气喘,眼神还有点小抱怨。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无法无天啊,每次都在学校大胆的吻吻吻!

而她的这一切,在迟安良眼中那又是一番美不胜收。她的嘴唇被他吸吮的像是晨露中初绽的玫瑰一般娇艳欲滴。配合眼中的小抱怨,脸颊上的那两抹桃色,嗯……这分明是情潮过后欲语还休的万种风情,直让他心动不已。

“有什么想说的么?我的小鹿儿?”迟安良看着荷鹿不依不饶的小眼神儿,双臂搂紧了她的腰身,轻轻笑起来。

心跳呼吸渐渐平稳的荷鹿终于想起了正事,娇赖赖地一手环住了他的腰,一手掌在他的心跳处,把声音闷在他脖子里说:“我知道你是真心实意的。我知道的,你这里告诉我的,可是……”

“可是真心就该变成实实在在的东西交给你,才好。”迟安良下巴轻蹭着她的额头,打断她的话,说的温柔又诚挚,“所以,这条手链,不管它什么价值。喜欢就好了,别让它成为负担,嗯?”

“你就想看我哭。”荷鹿感动的要命,双臂将迟安良搂紧。

“嗯哼,那样我就有理由亲你了。”迟安良由她抱着,说的很正经。

荷鹿脸一热,心一跳,眼泪缩回去了。

出了校门直到到家门口,荷鹿都没有适应手链在手上的突兀存在感。现在她体会不到手链的可爱漂亮了,只想着千万别摔了它,碰了它,磨损了它,果然是无知的时候最幸福。如今,她是在适应一摞巨款绑在手上的感觉。

她决定回家就把这条手链藏起来,有空的时候拿出来看看就好了。

但是迟安良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把她送到小区楼下,吻别拥抱的时候,轻轻拍拍她的脸说:“手链必须每天戴,直到我买了另一条新的来替换,知道吗?还有,没有特别情况不许摘。这个有辟邪的作用。会保护你。”

荷鹿不情愿啊,哼哼唧唧磨了半天,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谁让她遇到的是迟安良?她怎么蹦跶也捱不过他的一个柔柔的眼神,一句命令式的话,只能做个在他怀里点头的小乖鹿。

小乖鹿现在还不知道爸爸带着一个人回来了。她踏着轻快的步子上楼梯。到达二楼她就会站在楼道边的窗口那里,看迟安良的背影。她总是能够很快从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发现他的身影。看他走过马路,又向左走大约五十米。然后站在站台上等开往他家的公交车。看他在那里站定。荷鹿才会放下心继续上楼。

说起来,荷鹿家就在学校对面,迟安良没必要每天要送她回来,她也没必要放学后还等他送自己回家。

但是,谈恋爱不就是要体会这个作劲儿么?我愿意,我高兴,我就是想多一分钟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每天的分别都是残忍的剧目。一步三回头。分开就想念,他在心上跳舞,她在脑海中飞翔。总之是个折腾。是个甜蜜的毒药,是个刻骨铭心。

……

在李辰的印象里,他和荷鹿的第一次见面何尝不是一场刻骨铭心。

他从没有过看着一个女孩哭,会想要上前将对方抱进怀里用满腔柔情哄的冲动。他对陪在他身边的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的唯一要求就是,“管好你的眼泪,老子最讨厌看到这玩意儿!”

但是,看到被他的举动吓坏了的荷鹿。他半是愧疚,半是有点儿心疼。

他不是故意拿把刀在她家晃悠的。他是切好了干爹荷桦让他切的萝卜丁,然后看荷桦买菜还没有回来,顺手提着刀就出了厨房到客厅窗户前看楼下荷桦回来没有。谁知道这时候有个美少女居然打开门进来了。他脑子里刚闪过“这不会就是我那干妹妹吧?”的念头。美少女就一脸惊恐地转身外逃了。不但逃,还大喊大叫。条件反射的他就燥怒了。这是进错门了么?还是他长的有这么吓人,她干嘛这么大反应?追!拦下!问清楚!教训教训!如果可以,还要调戏调戏!

好嘛。误会大发了。这美少女还就是他的干妹妹!

怎么会这么漂亮?!这是李辰当时的第一惊叹。因为荷桦给他看过的照片是荷鹿十一二岁的时候的,小荷鹿那满脸的肥肉,傻兮兮的笑脸,圆滚滚的小肉身子,哪有半点美人儿的影子。充其量,他嘴下留情可以说个有点儿可爱。注意!是有点儿,有点儿!

哦,还有一点要注意,现在李辰眼中荷鹿带给她的惊艳是对比出来的。

怎么这么能哭?!这是他的第二惊叹。这小美女,他不就是不小心吓着她了嘛。至于抱着他爸爸哭个你死我活吗?看看,这都哄了半个多小时了。到底有多娇宠才这么矫情死作的?这期间,干爹都示意他给她倒了两杯水了。人家被爸爸哄劝着喝下去补充能量,厌恶地扔给他一个白眼又继续抱着爸爸哼哼唧唧。哭的鼻头都是红红的了。到底是有多委屈啊?

☆、第十八章 才不要哥哥

他当然不知道,荷鹿从没有受过这样的惊吓,没有当场昏厥已经是很了不起了。人本来在爸爸跟前就是个娇气娃娃,现在你还把她吓着了,她当然要抱着爸爸好好的娇气一下。

荷鹿有这个瘾。荷桦不在家的时候,她可以收起娇气。像是个贴心小棉袄一样,知道不让爸爸担心,规规矩矩的上学回家,回家上学,从不乱跑。但是一旦荷桦回家,她就会自然恢复到娇娃娃的状态,好好的把荷桦的心揪一遍。

本来准备亲自下厨操持晚饭的荷桦,到最后变成了验收钟点工阿姨做饭水平了。

晚饭上桌的时候,荷鹿终于有点笑脸了。因为,荷桦夸了钟点工阿姨的手艺,而这个人是迟安良找来的。夸她就等于夸迟安良了。

“改天,我请他吃个饭,见个面。”荷桦一脸慈父的笑容,看着荷鹿提起迟安良马上高兴起来的小样子。就说女儿高兴,他怎么样都行了。

“好呀,爸爸。你见了他绝对会喜欢的。他人可好可好了。”荷鹿很得意。

荷桦哈哈大笑,“等我和小辰见了就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可好可好了。”

荷鹿一听马上冷下了脸。对爸爸莫名其妙收来的干儿子,她大大的不高兴。怎么能跟她抢爸爸呢?!爸爸必须是她一个人的!

“我只要你一个人见他。爸爸!”

“小辰也得见啊,现在他是你哥哥了,该见。”

“我才不要哥哥。”荷鹿多不情愿地冷冷瞟了一眼李辰。

李辰从晚饭开始就全程沉默。听着荷鹿和荷桦的你一言我一语。觉得十分有趣。荷鹿很直爽,很真性情。对他的厌恶毫不掩饰。

李小少何时被一个女孩子这么嫌弃过啊?荷鹿的举动这反而让他觉得很有意思。既然现在她不喜欢她么。他就把自己隐身吧。

但是,隐身是他的一厢情愿。荷鹿可不当他不存在。

晚饭结束。荷鹿进了卧室写作业。荷桦去了对门邻居家。李辰百无聊赖站在阳台上,看街灯。

这座城市,他之前从来没有来过。认识荷桦更是偶然,他出身富足之家。父母在他十岁时因为车祸离世。他由姐姐李俏带大,但生就顽劣的性格加上姐姐的溺爱,使他越长大,所作所为就越荒唐离谱。从十六岁就开始和发小唐越一起开始混迹街头,惹是生非,以吃喝玩乐,闯祸找事为己任,称霸北城。

这样的生活过了三年,他依然乐此不疲。若不是姐姐李俏的突然病倒。或许这个没心没肺的人还不会有当头一棒的清醒。

李俏比他大十二岁。他十九岁的时候,她已经三十一岁。从音乐学院毕业就因为父母离世而不得不担起整个家的重担。过度的操劳让她在某个加班的晚上,突然昏厥不省人事。

那个时候,李辰正和一个刚认识的小模特在家门外的车上玩车震。

等接到穆寒的电话来到医院的时候,李俏还在急救室里急救。

穆寒看到李辰衣衫不整的模样,和脸颊左侧明显的一个口红印记时,仿佛终于忍够了这个游手好闲的小少爷一般,毫不留情地一拳挥上他的脸,将他打倒在急救室外的走廊里。

穆寒是在他的父母去世那年被姐姐收养回来的。比他大三岁,懂事而安静。会在姐姐下班回家的时候,给姐姐放洗澡水,泡一杯安神除疲劳的果茶。

甚至在高中毕业之后,穆寒就开始做姐姐的助理,帮着料理公司的事务。上大学时也处于半学半工作状态。相较于他,穆寒的勤奋实在让人感到称心。

李辰也很敬重这个没有血缘的哥哥。他做的许多荒唐事,不想被姐姐知道的时候,都是他帮助隐瞒。他因为伤人而进警察局时,也是穆寒动用关系手段把他毫发未伤的捞出来。

他教训他是应该,是天经地义的。

姐姐最后转危为安。李辰看着姐姐一下憔悴了的美丽脸庞,突然意识到,这是世界上他唯一的血缘至亲了。相较于十岁时失去父母,他更难以接受失去姐姐。当年父母创业时期很忙,忙到忘记他的存在,他从出生就是姐姐在带。如果失去……他想都不敢想这个如果若发生,他会怎样痛不欲生。

所以说,人有时候的顿悟就在一霎那,就在一件能震动他灵魂的大事发生后。

在李俏休养的一个月里,李辰的性情来了个大转变。每天的生活不再日夜颠倒,浑浑噩噩。白天老老实实在医院陪姐姐,晚上回家,找以前的课本,学习。而夜店,模特,小明星,刺激乐子这些统统见了鬼。这不可谓不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李俏康复后,他回到了学校。原本就是个聪明的孩子。又因为李俏的病发了狠,他只用半年就捡回了几乎已经荒废三年的学业,并且就在当年考上了大学,学习建筑设计。

大一结束,李辰就向姐姐要了北城一块依山傍水的地,说是要为李家盖一座能传承百年的大宅。

而就是这样的机缘,让他和荷鹿的爸爸有了交集。李辰是偏爱传统文化的人,设计的大宅也是主打中式风格。

而荷鹿爸爸在做建筑包工头之前是个有艺术气息的木匠,并且对中式建筑颇有研究。两个人就这么投缘相识。并且在认识久了之后,李辰才知道,荷桦不仅和他投缘,他们年轻时的荒唐桀骜都极其相似。

只不过,荷桦会改邪归正是因为荷鹿母亲,一个出身书香门第诗礼传家的千金小姐。荷桦那时候是个刚出师的木匠。荷鹿母亲想要一个仿古木床而找到了他。因为就他还会那种打造古床的精细手艺。

两个人探讨研究,一来二去就有了感情。最后上演了一段一个穷木匠拐走富家千金的爱情传奇。这就印证了荷桦不仅有艺术气息还有流氓气息。荷鹿母亲完全是他主动勾引加诱拐骗来的。并且还让荷鹿母亲心甘情愿随他天涯海角。

于是,再此之前的荷桦遭遇过的那些女人都成了翻篇的历史。再也难以撼动他想要和这最后一个女人走下去的决心。

说起来这个故事又香艳又凄美。荷桦用最好的木头为心爱的女人打造了一个最有诗情画意的床。然后在那张床上把她从一个少女变成了女人。

他们在那张床上度过最美妙的一段人生。之后,荷鹿在这美妙中某天突然在母亲肚子里生了根,然后茁壮成长起来。

但是就在荷桦以为有妻有子,他的人生已经至此圆满之际。上苍用最残忍的方式让他信奉了因果报应。

荷鹿母亲在生荷鹿时难产。在生下女儿只来得及望女儿一眼,对着想要为人父却要心爱的女人用生命来换取,已经痛苦至极的荷桦,用已经毫无血色的唇用尽力气说出一句:“照顾好我们的小鹿。”这个年轻而美丽的母亲便依依不舍地含泪西去。

☆、第十九章 可不可以有这个幸运

小鹿小鹿。荷鹿之所以名字里有个鹿字,正是因为母亲在怀孕时和父亲同时做过一个梦,梦到一头精灵般的小鹿在梦中叫他们爸爸妈妈。

李辰大概比荷鹿本人还要了解她的爸爸和妈妈之间的事情。荷桦可以和女儿说任何事,却惟独妻子,是提不得的。那是他此生的痛。他在一次喝多了酒时哀伤地和李辰说过,若不是因为荷鹿母亲的遗言,他当年会把荷鹿送人,自己追随妻子而去都有可能。

李辰望着眼前眼神凌厉的女孩,突然就心生了怜惜。她的灵动,娇柔和美丽,到底有多少继承了她的母亲?又会不会让某个男人因为这份灵动娇柔而沦陷此生?

他,可不可以有这个幸运?

此时,还是荷鹿家的阳台。正在看街景的李辰被荷鹿拿把菜刀架在了脖子上。就像之前他对她做的一样。

“什么感觉?”荷鹿下巴高高的翘着;满面盛气凌人。她可从来没打算放过这个把她的三魂六魄吓走一半的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荷鹿从来都是好样的。

李辰想发笑。但是识时务地知道此时绝对不能笑。一笑,这只小鹿绝对要恼羞的。他的心在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柔化为水。

“有点吓人。”李辰感受着冰冷的刀锋,诚恳回答。英俊的脸庞在阳台灯光中,散发着丝丝邪气。

荷鹿将刀更向他的脖子靠近了一些。眼神不可一世的骄傲嚣张,“你还知道很吓人啊?那放我脖子上的时候,怎么那么顺手熟练呢?”

李辰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碧玺手链在她白嫩的手腕上莹润生辉。将她的手腕衬得更加纤柔好看。还有一个发现,她是左手拿刀。

“我道过歉了。鹿儿……”李辰无奈,这个小气鬼!

“你不能叫我鹿儿!”荷鹿打断他的话,很恼火。菜刀又向他的脖子凑了凑。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李辰保持着双手插在破洞牛仔裤袋中,毫无压力地站直,状似疑惑。

“我问你!”荷鹿不理会他这个问题,开始按照自己的思路审问,“你怎么认识我爸爸的?”

从回家到吃晚饭的时候,她都在受到他菜刀的惊吓和爸爸有了一个这么不靠谱干儿子的惊吓中来回惊。完全忘了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吃完晚饭,气闷地回到自己卧室,唔………?醒悟,最关键的还没有搞明白呢。出来本来是想找爸爸的,但是爸爸居然还没有从邻居家回来。又看他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发呆。报仇的小火苗噌噌蹭就从心底着起来了。于是,她第一次麻利地进厨房,掂起菜刀,来到阳台情景重现一回!

“干爹帮我盖房子。”李辰实话实说。

“盖房子就盖房子好了,怎么会把我爸爸认做你的干爹?”

“因为我们比较说得到一块去。”

“为什么要和我抢爸爸?”

“呃……”

“嗯?”

“因为……”

“说!”

李辰看了看荷鹿,原本藏着笑意的眼睛突然蒙上了一层忧伤,“因为……”连声音都低沉了几度,头也微垂了下来,浓密的眼睫毛遮住了眼中的那抹忧伤,金黄色的发,跟着滑下一缕,在侧脸上投下微微闪动的阴影,这景象,凭空就让人感到了些许凄凉,“因为,我没有爸爸……”

荷鹿拿刀的手腕轻轻一震,缓缓,缓缓地离开了李辰的脖子。

我没有爸爸。

这几个字的威力巨大。荷鹿的同情之意连带同病相怜之情迅速占领了原本恼怒厌恶情绪的高地。

就像她需要在老师,同学问起父母的时候,向他们解释说“我没有妈妈。”一样。原来他是“我没有爸爸。”这句解释的苍凉和黯然,父母双全的孩子怎么体会得到?

觉得伤害了一颗渴望父爱之心的青年。荷鹿有些愧疚,收起了高翘的不可一世的下巴,“那,你还有妈妈呀。”声音软软的像犯了错的孩子。

“我……也没有妈妈。”李辰淡淡一笑。伸手不着痕迹地把荷鹿手里的刀给拿了过来,放在阳台两个花盆中间。虽说,被荷鹿拿着对他来说一点威慑力也没有,但她拿在手里就危险了。看她的手,就知道以前没耍过这些东西。刚才又举了那么久。怕是胳膊早就酸了。万一拿不住,掉下来了,不是又吓着她?那他又罪孽深重了。

在荷鹿看来他的笑却比哭还让人难受,“对不起。我……”荷鹿更加愧疚了,人家连妈妈都没有,你怎么这么小气?

“没关系。”李辰耸耸肩,笑容比刚才明朗了一些,“我知道你不希望自己的爸爸被别人占有一半。我想认你爸爸做干爹,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教会我很多东西,我觉得,叫他干爹,这样显得更尊敬他。”

在很久很久以后,当荷鹿知道现在李辰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悲伤都是假象,都是为了拉近和她的距离而刻意为之之后。那是相当的恨啊!恨自己被李辰欺骗走了善良。

这家伙演技太高超了!李小少那天无可原谅地被荷鹿暴打。

是的,李辰是在演戏。他阅女无数,最知道怎么用自己的弱换取女孩的同情,继而达到目的。现在他的目的就是消除荷鹿对他的芥蒂隔阂。

可是荷鹿现在可不知道他的鬼把戏。她真心实意的为他的悲惨感到同情和难过。

“其实,我就是觉得……我不是不愿意你当我爸爸的儿子。”荷鹿瞄了李辰一眼,纠结着吞吞吐吐解释,“你染着黄头发,穿着这样怪里怪气的衣服。……让我以为你是,是那种人。我爸爸那么好的人,怎么能和你在一起?还有,你……刀,真的吓着我了。”

李辰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哪种人,街头小混混呗。“我再次向你道歉,好么?”李辰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对一个女孩子说这样的语句。

荷鹿稍稍想了一会儿,笑起来,“我接受你的道歉。”谁对她和气,她也对谁和气。对于爸爸认下的这个干儿子李辰,她这就算接受了。

她的笑容晃花了李辰的眼。某种情感就在此刻刻入他的骨,铭上他的心。

回去之后,他毫不犹豫把他最喜欢的金色头发染回了黑色。把荷鹿看来怪里怪气的破牛仔扔了。穿上雅致的白衬衣,休闲西裤。焕然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学校里白衣翩翩的俊逸风雅男子。因为这是荷鹿喜欢的样子。

当然,那是他回去之后才会发生的事情。现在他还在荷鹿家。作为荷家的一员和迟安良以及迟玉见面。

周末,饭店。

本来只是迟安良和荷桦见一下。但是,迟玉知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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