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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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更让迟安良难受的要死，她的身体情况，他在来的路上已经全部了解清楚，知道，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一直有个问题，怕你生气，我都没敢问过你，鹿儿。”迟安良附和着她的调侃说。
荷鹿喘匀了气，抬起头，望他，“什么问题？”
迟安良低头看她一眼，像是不好意思般的，又扭转了视线，“嗯……我和李辰……谁更强些？”
荷鹿的耳朵立即在他的余光中变了羞红的颜色，她重新把头低到他的怀中，积攒了一些力气的手，虚握成拳，轻轻捶打了他一下，“坏蛋！”
☆、第四十七章 大结局 三
虽然她已经是阅过男女之事的成熟女人，但是，害羞是她骨子里带来的特质。面对迟安良和李辰的经常在床笫之欢的挑逗和玩笑，她还是自然而然会感到羞涩脸红。
迟安良为她这抹病中的娇俏心动着，轻轻晃了晃环在怀中的她，继续调侃，“告诉我吧，好不好？我真的很想知道。”
“不，不告诉！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荷鹿难为情的要命，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撒。说李辰强些，他肯定会不乐意的。说他强些，李辰也确实不差。
“那就是没办法比较了？我跟他一样让你满意，对不对？”这也确实是迟安良的心结。就像曾经的李辰十分好奇他的男性象征是不是比他的更出色一样。
“大概……是这样的。你们……都很好。”荷鹿声若蚊蝇。
迟安良忍不住笑出声来。荷鹿的耳朵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胸腔随着笑声产生的震动，觉得那么安心和幸福。最后的幸福时光了呢，她留恋不舍，却无能为力让它在她的生命中继续下去。
这天，或许是因为迟安良的到来，荷鹿的精神好了很多。昏睡没有再发生。他们在房中聊着细细碎碎的美好往事，说着逗趣的话，共度一天。
“爸爸，还记得我刚回来的时候，你问过我，为什么我明明会说话，却不愿意开口叫妈妈的原因，我说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吗？”十五岁的亦尧站在园林中的湖边，视线投注在如一面镜子般光滑无波的蓝绿色湖面上，一向沉稳的声音，此刻已经被悲伤浸染的脆弱，轻怯。
李辰看着儿子挺拔的背影，他已经快要和他一样高了。身形是这个年纪的男孩特有正处在发育中骨骼拔节的溜瘦。眉眼是妈妈的，鼻子嘴唇却像极了他。他和她的爱情结晶，转眼也这么大了啊。
“当然记得。”李辰轻轻点了一下头。
“我不想开口说话是因为……”亦尧顿了顿，浓密的眼睫轻轻扑闪了一下，将视线转向身旁的父亲，面容变得悲伤，“因为我害怕。从有了思维开始，我就有种强烈的预感，妈妈早晚会离开我们，我害怕这天到来的时候，我会受不了离别的痛苦，会太难过。所以，我不敢跟她太亲近，我一直控制着自己什么事情都不要依赖她，所以，我三岁就离开她，自己住一处。……我只贪心多吃了她一年的奶水。因为我知道，我只能向她要这么多……她是个好妈妈，但是，她却不能陪伴着我和妹妹长大，我很矛盾，疏远她，但是又根本舍不得离不开她太远……”
李辰惊愕地看着第一次在他面前显露出脆弱和无助的儿子，看着他脸上流下的两行泪水，“儿子……你……”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思绪惊慌着百转千回，终于挑了个在他说那些话时，首先在脑海中出现的疑问，“你怎么知道你妈妈总有一天会离开我们？”
亦尧抬起手臂抹了抹眼睛，“我就是从小就有这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看现在，不是应验了吗？妈妈她生了这个奇怪的病……”刚擦完的眼泪再次用到了眼眶边缘，已经完全没有成熟深沉感觉的亦尧像是在寻求安慰般的望着李辰问道：“爸爸，妈妈真的要走了吗？”
李辰沉默了许久，痛苦地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在湖边蹲下了身子，双手捂在脸上，用行动向儿子作了回答。快要偏西的太阳将他的身影拉出一个孤独伤感的形状。
“看起来，迟安良一来，你还真的气色好了很多呢，饭量也增加了啊？”丁洛在晚霞满天的时候来到了庄园中。这时候，荷鹿刚吃完一小碗的青菜肉末粥。
“我觉得我是到了大限之期了。”荷鹿不介意地说着自己的死亡。
“我还没见过这么不正经的病人！”丁洛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忍不住翻白眼，“屁的大限之期！那可不是我们期待的事情！”
“我也不期待。”荷鹿淡淡地笑了笑。有谁会盼着死亡呢？她这不是没办法么？就当苦中作乐吧！她这一生，该享受的享受了，该得到的得到了，也没留什么遗憾在世。有的只是对自己的亲友的愧疚，她这么早离开。成为他们的怀念之人。
丁洛感慨，“不过也是，要是我也在两个男人的爱中，在自己还美丽迷人的时候，离开他们。我也不会太痛苦，因为是自己最美丽的样子活在了他们的心里，永世长存啊。”
“洛洛。有件事，我想拜托你。”荷鹿的神色变得认真严肃起来，向丁洛伸出手。
丁洛见状，连忙向她靠过去，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什么事？”
“我想恳请你，等我走了以后，帮我照顾哥哥，代替我陪在他身边。”
丁洛愣在荷鹿的认真神色中。
荷鹿扬起嘴角，看着多年的老友，轻轻地说：“你一直喜欢他的，我知道。”
是什么时候发现丁洛喜欢李辰的呢？她也说不上来。只是日常的些许细节让她这些年慢慢认定了。
她一直独身。除了和唐越当年的那场夭折的婚事。她再也没有找过其他男人。在李辰事业遭遇波折困难的时候，她总是第一个站出来给他鼓励与帮助，以及其他生活中的琐碎，她都能感觉到，她对李辰的不同。只是，掩藏的很好，只怕李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心思。
“我喜欢他，没错。”丁洛愣过之后，坦然点头，“从和你们认识的那天起，就喜欢了。最初接近你，也是为了他。但是，随着跟你们的认识加深，我就知道，我一辈子都没这个幸运能够得到他的感情。旁观他对你的好，比你身在其中，更加能够感受到他对你的那份认真专注。是那种就算全世界的都会因为他爱你而毁灭，他也不愿意收回自己的心的专注，这样的人，不知道几百年才会有一个。鹿儿，坦白说，我嫉妒过你，非常非常的嫉妒。”
荷鹿轻轻地笑起来，“那你为什么不从中作梗一下？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爱上他。”
“因为你太笨了啊！笨到让我都不忍心伤害你。”丁洛跟着笑，摊手，表情无奈，“我不是没做过小动作，但是你一点察觉都没有，还对我那么好，我就放弃了，认命了，跟自己说，专心跟你做朋友好了。男人，爱情不是我的必需品，我被伤害过一次，本来就不相信地久天长了。”
☆、第四十八章 大结局 四
“那么，洛洛。答应我，在我走了以后，替我陪在哥哥身边，行吗？”荷鹿诚挚万分地看着丁洛说。
“我不会答应的，鹿儿。”丁洛摇头，笑容带着淡淡的苦涩，“因为他的心里只有你，就算我愿意，他也不会愿意的。陪他，不是只有跟他在一起这一种方式，还有做他的朋友这种方法。我已经做了这么多年了啊。习惯了。”
“既然这样，那么我拜托你另外一件事，可不可以？”荷鹿了解丁洛的脾性，知道她不愿意，她就是说破了嘴，她也不会愿意。
“你说。”丁洛点头。除了答应她以后陪伴李辰，其他的事情她都可以答应。十年的暗恋，早已变成她的修行。她可以以朋友的身份永远陪伴着他，但是婚姻的形式，朝夕相对的两个人，况且李辰并不会爱她的事实，或许会将她的暗恋心情改变。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
“如意才八岁，我要是离开，最对不起的就是她了。她还那么小。洛洛，帮我多照顾她，好么？”说起女儿，荷鹿的眼中便立即蓄满了泪水。
“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我是她的干妈呢，你忘了？”丁洛笑着，用纸巾为荷鹿擦去脸上的泪，“看你，怎么像已经在交代后事了！我明明感觉，你已经在渐渐康复了。”
“提前说好，我安心嘛。”荷鹿不好意思的笑着，拿过丁洛手中的纸巾，擦干泪水，“谢谢你，洛洛。”
“谢我就赶快好起来，用你的专机带我去趟巴黎，让我做回购物狂，买下今年时装周上的所有高级定制裙子和皮草！”
荷鹿扑哧笑出声来，“那我尽力好起来！”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荷鹿便支持不住要休息了。丁洛告辞，李辰亲自送她出门。
从荷鹿休养的这幢小别墅到庄园大门有段距离，两个人走在曲折弯转的石板路上，听着脚步声和虫鸣，音调低沉地说着荷鹿的病情。
直到快到门口，送丁洛的车已经在门口准备好，李辰沉默了一会儿，说：“丁洛，谢谢！”
丁洛奇怪地看他一眼，“谢我什么？”
“你和鹿儿说的话，我……听到了。”听到了一个让他惊讶又感动的秘密。
丁洛笑着，低下了头，纵然有些浮浮沉沉的情绪，也只能说：“不客气！”不然，她还能说什么呢？
李辰的拥抱来的毫无预兆，醇厚的男性气息带着风通过鼻腔灌进她的身体，她的心跳立即回应着急促起来。
“我只能这样，对不起！丁洛。”李辰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李辰。”丁洛在那短暂的脸红心跳后，恢复镇定，“这从来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以后我们还能做好朋友么？”
“当然能。”
“谢谢！朋友。”
无法回报一个爱自己的女人的相同的感情。只能用一个拥抱表达歉意和感谢。他，只能做到这些。
“妈妈。”浅浅睡着的荷鹿听到了一个娇糯的声音轻轻的在自己的耳边叫着，“妈妈，我想和你一起睡，可以吗？”
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果然是她的淘气又娇气的宝贝女儿，因为她生病，她已经收敛了淘气，娇气却完全继承了她的，更是变本加厉。让所有爱她的人都无法招架。
“不可以，如意，妈妈身体虚弱，你睡觉不老实，会让妈妈休息不好的。”亦尧挺拔清瘦的身影一闪出现在床边。
荷鹿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满心愧疚，“没事的，亦尧，如意想跟我睡就跟我睡吧。”
“我保证会很乖的，哥哥。我会老实。”如意拉住亦尧的手，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高高的亦尧，眼中满是乞求，“你就同意了吧，哥哥。”
妈妈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大人们都觉得她小，不怎么对她说。但是，她什么都知道，她知道，妈妈快要离开她了。
亦尧一时犹豫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对这个妹妹他一向有求必应，甚至可以说这个妹妹是他一手带大的，疼爱的根本舍不得逆她分毫，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啊。
“亦尧，你和妹妹今天晚上都在这里陪着妈妈，好吗？”荷鹿轻轻地说。这个儿子，自从三岁独立，就再也没有跟她睡在一起过了。
安静的夜里，小小的人儿把手搂在妈妈的脖子里，安心睡去。躺在荷鹿另一侧的亦尧，小心地直起身子，拿下她的手，生怕她会让妈妈不舒服。
“亦尧，照顾好妹妹和爸爸。”荷鹿仰面躺着，听着女儿均匀深睡的呼吸声，握住儿子的手，声音轻小地说。
“我会的，妈妈。你放心。”亦尧忍着喉头的一阵阵紧张，答应着。
荷鹿满足地舒了口气，轻轻闭上了眼睛，“我放心，乖儿子。”
还有什么人，是该来见她，但还没有出现的呢？荷鹿沉沉地想着。
就这样想着想着，她睡了过去。做了梦，梦中，她身穿着一身华丽红衣，站在一处悬崖边上，精锐犀利的眼神和浑身散发的冰冷气息，与现实中的她完全不同。
“鹿儿，来我身边。”她的身后传出一声充满磁性的清冷低沉男声。
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嘴角浮出冷冷而凄惶的笑意，俯视着悬崖半中央云雾的视线缓缓转向身后。
她仙界最美丽，最尊贵的灵鹿仙子深爱的男子，仙界守护之神玄寒，终于肯出现了？在她苦苦追寻了他一千年之后，在她决定放弃这份无望的苦恋，心灰意冷，决定投入凡间重修仙身，疗养情伤之时？
他站在她的远处，黑色庄严的袍子无风而动，衬托的他原本便完美无瑕的五官，更加英俊突出。高大的身躯，英俊的脸，冷凝的神情。那双深潭般幽深的眼睛，却依然平静无波。
“人人都说我灵鹿虽美艳无双，但却冷若冰霜，无心无情，孤芳自赏傲慢无礼的。谁能想到，其实仙界最无心无情，最傲慢无礼的，其实是你玄寒呢？既然不肯接受我，那你今天来这里做什么呢？看我多么狼狈么？”
她美丽的容颜中尽是嘲讽，“你赢了，玄寒。我的无心无情比不过你。”
“鹿儿……”他说着，便朝着她走来，声音依旧是沉而冰冷，“既然，你不愿意过来，那我过去就是。”如果开始时，他没有爱上这美丽无双的女子，但是，后来却是深入了他的心的，只是他一时还不敢相信。
“不要过来。玄寒。”她淡淡的，冷冷的阻止着他，“太晚了！你来的太晚了。”
“不晚，只要……”他继续向她走来。淡然冷漠的神情里终于有了淡淡的急切。在看到她的失望，凄惶时，他的心在滴血，疼，非常疼。
“我说晚了就是晚了。”她打断他的话，唇角的笑意变得诡异而冷酷，“玄寒，看来你终究是爱上了我。但是太晚了，我那颗心已经为你燃烧成了灰。从我身体里消失了呢。你知道没有心的我，现在有多痛么？你该尝尝那种痛苦！”
她张开双臂，笑容妖娆至极地看着向他走来的男人，缓缓向身后倒去。宽大的红色长袍，让她宛如一只美丽的红色蝴蝶，飘飘飞舞着向深渊中的白色云雾中飞去，“玄寒，这是你漠视我的心我的爱该得到的惩罚！”
那是仙界禁地的万丈深渊，一旦跌入，仙身消亡，灵魄流离。
“鹿儿！”玄寒迟慢一步来到悬崖边，看着那抹红疾速地在云雾中消失不见，痛苦地闭上了眼，心碎如末。
惩罚从这一刻开始。
“你终于愿意想起我了，小鹿儿。让我等我好苦。”
安静的虫鸣中，荷鹿的卧室被一抹奇异的金绿色光芒笼罩。一个男人黑沉沉的影子，低沉而激动的声音在房中显现。
躺在床上的荷鹿淡淡的一笑，“好久不见，穆寒。”
“玄寒。”穆寒缓缓地靠近她，直到他的唇快要碰到她的，“仙界守护之神，玄寒。”
“玄寒，穆寒都一样。”荷鹿笑，“都是你，无情无心的家伙。”
他捧住她的脸。让她直视他，“不，我是你最爱的玄寒，不是穆寒。在这一世里，你根本就不爱穆寒。我不是他。我因为你而有了心，有了情，你不能再这么说我。”
“我累了，玄寒。”她安静地望着他。
“愿意，结束对我的惩罚了么？”玄寒小心翼翼地问。
“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我可以再惩罚你一世。”
“不不不！够了够了！”男人的声音急切而轻快激动，“你都惩罚了我一千世了。每一世都比上一世更加让我生不如死。每一世都比上一世把我忘掉的彻底，眼看着你爱上一个又一个男人，与他们缠绵共枕，你知道我有多痛苦么，灵鹿仙子。”
“但是，每一世的男人，最后都死在你的手里，也是事实。”每当他找到她的时候，也就是那些人和她该死的时候了。男人是被他杀死的，而她，为了逃离他，往往自杀。
“所以这一世，你就对我更狠心。你不仅让两个男人死心塌地爱上你，还为他们生儿育女。我若杀了他们，还会得到永远失去你的惩罚。鹿儿，你说你对我是不是太狠了？”
“我凭你爱我。”荷鹿轻笑，“你现在还爱我么？这么多年，已经一千世，几千年过去了。”
玄寒嗓音暗哑，手指抚上她的唇，温柔抚摩，“从未改变。我的小鹿儿。”
“如果一开始，你接受了我的爱，我们就不会兜这么大的圈子。”
“所以，我认罚。”
“我爱你，玄寒，也从未改变。”
☆、第四十九章 大结局 五
“爸爸爸爸！妈妈不见了！”天快亮时，如意哭着跑进了李辰的房中，“妈妈她……不见了……呜呜……”
李辰才睡着，女儿凄惨的哭声让他心疼不已，更为她所说的话心惊肉跳。一时半坐半躺着，手撑在床上，大脑混乱，不见了……不见了，是她……去了的意思吗？
如意在他怔愣中已经跑到了他面前抓着他的胳膊摇晃，“爸爸，你快起来呀！妈妈不见了，妈妈真的不见了……我和哥哥找不到她了……”娇美的小人儿已经哭的抽抽噎噎的泣不成声。
李辰这才慌张下床，鞋子都忘了穿向荷鹿的卧室跑去。到了门口，迟安良也出现了，他们对视一眼，迟安良抢先开口，“我听到如意哭了。”
两个男人眼中闪动着同样的悲痛与不愿意相信。
门缓缓的被从里面打开，两个人一起看向门里，里面的人，是亦尧。
他低着头，高高瘦瘦的身形塌耸着，肩膀轻轻的颤抖着。
“亦尧，你妈妈呢？”李辰急忙问。心已经忍不住阵阵紧缩。
“走了……妈妈……走了……”亦尧嗓音沙哑地说着，缓缓侧过身，让开。一滴清亮的泪珠倏忽从他眼中掉落，发出晶莹的闪光。
李辰和迟安良的视线立即看到了他的背后的那张床铺，空空如野！人，真的凭空消失了！
“你妈妈人呢！怎么回事？”迟安良满眼难以置信的惊诧看着亦尧。
“爸爸，妈妈离开我们了，我醒来之后，她就没有在我旁边了……”亦尧没有说话，如意却抱住他的腰，将哭的一塌糊涂的小脸埋进他的衬衫中。
他们不知道此时，荷鹿正在半空中看着他们。看着她所爱过的男人们和她的孩子们。
“鹿儿，你舍不得他们了？”玄寒如他的名字一样冷寒着英俊无度的脸问怀里的女人。他认命地接受她的千世惩罚，可不想换来一场空！也绝对不能换来一场空！
荷鹿用力摇头，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串掉落。
“那我们走吧。”玄寒吻过她的眼睛，她的脸，将那让他心疼恼火的泪水吻干。长臂一挥，身上的黑色披风遮住她的眼睛，声音冷淡说：“这样离开他们才能救他们俩的命。或许你还不知道，李辰已经准备好，在你死后，马上来陪你。迟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