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政道风流-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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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这之前,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不管是出于礼节还是尊重,他还得在上雪玉家去一趟……
※※※
雪玉家今天请来的客人不少,佟老爷子是老一辈革命家,多年戎马生涯铸就的一名铁血将军,对军队的感情之深,外人难以理解,时刻以国家的军队建设为己任,所以家里绝大多数人都交给了军队,虽然多是便装,但一看身板举止就是行伍出身。
很多人陆政东之前都只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而这些人都是不住的打量着他,陆政东毕竟是见识过大场面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而以前在他面前一直凶巴巴的雪玉,今天在她自己的地盘见着他,在众人的注视下,和他走在一起却很是不好意思。
陆政东是不清楚清楚,原来是佟家老爷子的命令,要求一家子人都放下手中的任务跑回来,把在外的众人活生生的吓了一跳,还以为老爷子要魂归故里、撒手人寰了,赶紧跑回来聆听老爷子的遗言,在通了几个电话后才知道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老爷子好好的,啥事那么急呢,好歹也支会声啊!
不过回到京城之后才知道要见雪玉未来的姑爷,所以才今天才到的这么整齐,这些人对他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都挺好奇这位年轻得离谱的厅官。特别是雪玉的伯母和雪玉母亲一样,也是部队的政治思想工作者,不愧是军人,嘴巴和机关枪有得一拼,以陆政东作为榜样对佟家的几个子弟进行着思想教育,惊人的杀伤力令其他几个年轻人都面面相觑,弄得一直还神情自若的陆政东也是如坐针毡,但是还不能不一边谦虚着,一边还得安抚未来的大舅哥小舅子的。——不然这些家伙因为他被上了一堂政治课,他肯定在酒桌上要遭到这帮人的围攻“报复”的。
带着他把七大姑八大姨见过之后,回到一群平辈中,雪玉才自然了不少,陆政东也是如释重负。
平辈中自然是有不少行伍出身的,陆政东对军队的事情还是挺感兴趣的,也就问一些感兴趣的军队的一些事情,所以倒也不缺乏话题。
不过雪玉不知道给她的小表弟说了什么,她那小表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雪玉,然后哈哈大笑着,弄得他一头雾水。
“表姐,你真是偏心,表姐夫在外面应酬就可以喝酒,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劝他酒?力哥你说是吧?”
“哎呀,真是女生向外啊,这还没过门呢,胳膊就往外拐了……”
陆政东一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军队系统的人喝酒很豪爽的,雪玉肯定也是知道她伯母刚那样,这些人肯定得敬酒,怕他吃不消,想给自己的这些哥哥弟弟们招呼一声,想让他们手下留情。
只是被她小表弟这么一闹,反而弄巧成拙了,其实这样的事情她父母肯定是不会让他这个未来的新姑爷在这样的场合醉倒的,自然会在上桌前关照这些人的,长辈出面,晚辈就不好多讲,但是现在这样一来,他即使不喝醉,肯定得多喝不少了。
不过雪玉能够这样关心他,在他心里暖暖的同时,也有种最难消受美人恩的感觉……
第23章婚事人事
一顿饭下来,长辈们要敬酒,平辈们要闹酒,陆政东真没少喝,不过酒喝得爽快,这关系也就很快就融洽起来了,这不吃过饭之后,长辈们就道客厅去了,留下年轻人让他们说话去,雪玉的堂兄佟湘豹就嚷嚷着婚车的事情:“劳斯莱斯、奔驰、林肯,你们说,我一准给你弄一溜清一色的……”
陆政东只是笑着,示意这些事情都由雪玉做主,而在一边的雪玉那个堂兄佟湘虎却是懒洋洋的出口反对:“玉通,你这想法也太没创造力了,姐和姐夫是什么人,结婚哪能这么俗套,要我说,干脆开一溜坦克出来当婚车,最不济也弄一溜装甲车,驾驶员都不用请了,咱们家老少爷们齐上阵,亲自送亲去。就看外公那里能不能通过了。”
佟湘虎这话一下就让一屋的人都笑了起来,陆政东也笑了,佟湘虎这是玩笑话,但是佟湘虎觉得没喝醉,这个家伙是个角色,说是雪玉的堂兄,实际年纪比陆政东还小,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放着家里的关系不走,没先上军校,却先去入伍当兵,因为在军区比赛表现突出,半年内便破格摧升为少尉排长,后在一次演习中生擒素有军中第一王牌师的师长,再次被破格提拔为中尉,进而被直接保送军校,不到二十五岁,已经是军区特种大队少校副大队长,前途无量,深得佟老爷子喜欢。
而佟湘豹则绝对是佟家另类的另类,佟老爷子的口号是全家男儿当兵,全家光荣,可这家伙是死活不愿从军,据说当初没把他父亲气得半死,但最终还是拗不过铁了心的佟湘豹,只好作罢。
一群人笑了好半天,小表弟罗玉通才道:
“老爷子要是通得过,那他就不是打仗发疯的佟疯子了,是真疯了。”
敢在背后称呼佟老爷子的也就佟湘虎,还有这个表面看上去人畜无害,貌似天真的罗玉通了,这家伙长大了肯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众人笑言一番,一边的佟湘豹看了一眼陆政东道:“政东,过几天有空吧,有个聚会一起去吧,雪玉,借政东一天,你不介意吧?”
“什么聚会,就是拉人去给表哥撑场子,上次湘龙表哥回来就被骗去了……”
罗玉通“一针见血”的把佟湘豹的企图给点破了。
陆政东笑着,还是一贯的征求着雪玉的意见,但雪玉几乎第一时间握住他桌子底下的左手,在他手心画了一个叉。于是陆政东心领神会地摇了摇头,并给佟湘豹示意,没被批准,只是桌子底下却没有松开雪玉的纤手,温润如羊脂白玉,陆政东有些不想放手,动作轻柔的轻抚着极尽挑逗之能,雪玉想要挣脱,可哪能挣得掉?把处子之身地雪玉折腾得脸颊绯红,人面桃花,第一个瞧出旖旎地竟然是罗玉通,这家伙也不管不顾,嚷道:“姐夫,你的手在桌子底下做什么坏事?欺负姐?”
本来在人前就面薄的雪玉顿时一张脸蛋彻底羞红,不敢见人。一桌的人捧腹狂笑,还是佟湘豹给解了围,道:“雪玉,你别听玉通胡说,我是真是有事,我保证不是让政东去付账的。”
这样一来,雪玉也只能点头……也就是享受享受二人世界,罗玉通还嚷嚷着要跟去,被众人一阵好说叨。
陆政东还是第一次来,新开发的小区,设施完善,大小也合适。
装潢和家具都是雪玉一手操办的,大到房间格局调整小到烟灰缸架挑选定制,都由她把关,陆政东基本上就没操心什么。
房子面积不小,客厅尤为宽敞,风格倒不是走的富丽堂皇的路线,而是很传统,客厅里墙上只有几幅字画,一套黄花梨椅子,古朴温厚,一套紫檀木茶几和一套龙泉青瓷以及一套景德镇白瓷茶具,干净,一点都不落入花哨华丽的下乘,整个房子的风格简约但是却分外的有格调,里面该买的东西已经大部分买了,这已经具备一个家的雏形,得到陆政东非常赞赏的肯定,为新房忙碌了许久的雪玉靠着墙壁,心满意足。
陆政东心里也不些感叹,终于有个家了,看着满脸沉静的雪玉,再看看发出柔和灯光的精致吊灯,内心温暖,这样的温暖应该好好珍惜,只要懂得珍惜,其实很多事情就好办,想到这里陆政东也终于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一边的雪玉看着他呆呆的好一阵没说话,终于开口问道:“在想什么呢,有心事?”
“想你,想着你比想象中还要贤惠。”
陆政东说的大实话,本来在他看来,雪玉是肯定不会干这些的,多半是丈母娘代劳,但这审美风格和丈母娘完全不一样,所以肯定不是丈母娘的手笔。
看着雪玉一副自得意满的样子陆政东不由道:“要贤惠点,那就赶紧生小孩,恩,是生男孩还是女孩好呢……”
陆政东似乎很是为难:
“生女孩最好像你,生男孩最好像我,要不最好来个双胞胎……”
谈这样的事情让雪玉很是不好意思,终于忍无可忍,终于道:“要生你自己生去。”
“公鸡是不会下蛋的,地球人都知道。”
陆政东呵呵的笑着,一脸少儿不宜的神情,打量着雪玉,雪玉已经换下了刚才在家的一身正装,装扮休闲许多,一头柔顺青丝盘起,上半身套着件略微宽松地紫色针织衫,下半身包裹在紧身牛仔裤里,人长得好看怎么穿都与众不同,尤其从陆政东这个角度看,背对他的雪玉丰腴地臀部曲线一览无遗,惹人遐想。大腿呈现出一种健康地弹性美,雪玉看到陆政东肆无忌惮的放肆眼神,有些受不住,垂下眼睑躲避着。
但陆政东却是不光看得大胆,突然一把拉过猝不及防的雪玉,将她拉入怀中,死死抱住,微微低头,在她耳畔轻声道:“你不给我生给谁生?”
雪玉刚想说什么,下巴却被陆政东用指尖趁势勾起来。
雪玉心知不妙,赶紧撇过头想躲过,只是吧被环住小蛮腰的雪玉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资本,任由他勾起水嫩水嫩的精致下巴,只不过在陆政东的眼神中,她看到的不是陆政东刻意隐藏的复杂情愫,而是一种很阳光,很温暖、让人很踏实的东西。雪玉甚至能清晰敞开心扉,如同一个美丽的宁静港湾,其中的美妙不足为外人道。
雪玉认命地闭上眼睛,脸如一抹红霞,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亲吻,但雪玉却比第一次还紧张,本就白皙的双手因为过于用力僵硬而越惨白,无处安放,不知所措。
当陆政东循序渐进,先是轻轻沾上雪玉的薄嫩嘴唇,继而磕开她的咬紧牙关,一点一滴水乳交融,每进一步,他的双手便搂紧一分,两个人的身体天衣无缝地契合在一起……陆政东的索取由温柔到粗犷,雪玉开始只是半推半就,如同一场实力悬殊的攻防战,矜持内敛的雪玉苦苦支撑最后底线,随着时间的推移,陆政东的坚持不懈终于收到回报,雪玉的身体不再僵硬,双手也拥住陆政东……
就在陆政东一只手得寸进尺地悄悄覆上雪玉弧形完美的臀部,另一只手也静悄悄爬向雪玉未曾被玷污的双女峰,已经不由自主沉溺其中的雪玉终于让自己鼓足了勇气狠下心推了推陆政东,脸红得几乎像要滴出桃红色染料,有气无力地恼羞骂道:“流氓。”
陆政东依然没有松开雪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香,真香,一脸陶醉地戏谑道:“我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流氓,再说,我要能抱着你还不耍流氓,一定不是男人。”
雪玉撇过头恨恨道:“油腔滑调!”
陆政东压低声音道:“确实很滑,要不我们再滑一次?”
陆政东的这个词汇里的双关含义,让雪玉再度羞涩难堪,刚刚恢复的一点不成气势的气势一降再降,几乎跌落谷底,她这样的小嫩鸟实在是没办法和厚脸皮的陆政东在这种敏感暧昧时刻斗智斗勇。
“你满口的酒气……”
雪玉的理由苍白无力,而且还画蛇添足的加了一句:“差点都把握熏晕了……”
陆政东心里直笑,嘴上却道:
“那我不亲,只摸?”
陆政东很好说话,雪玉面对陆政东,看着他殷殷的眼神,硬不起心肠来,只能咬咬嘴唇,轻轻踮起脚跟,闭上眼睛,一副任由陆政东采撷肆虐的诱人妩媚姿态……
浦江一座高档公寓里。
一个身材曼妙玲珑有致的女人赤着脚走到落的窗前,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她有一双纤媚如容颜的手。还有一双曲线完美的腿。更有一双惹人遐想的美足。这种女人。男人不为其倾国倾城似乎不足以表达心中爱慕垂涎……
女人一把掀开窗帘。望着浦江繁华的夜景,虽然繁华,但她并不喜欢这座城市,但现在她觉得这里远比京城好,至少,她不会承受太多的压力,和背负很多道德上的东西。
他要结婚了!
当然这消息她并不是从其他人嘴里道听途说而来,而是他第一个打电话给她的,即便如此,她心里还是有一丝酸楚,这样的感觉连她自己都觉得惊异,对于婚姻一向都畏之如虎的她来说,这很难想象,但眼下的心情的确如此,她无法欺骗自己。
不过她的心很快也就平静了下来,细细琢磨,这是她想要的,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从和陆政东开始的那一刻,其实她自己就清楚将来会怎么样,她从来也没想过能独享陆政东的心,其实她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虽然现在陆政东调到京里去之后到浦江的时间很少……
人不能什么都占齐全了,那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所谓天妒红颜,也许这样的缺憾是命中注定的,她原本并不是相信命运这一说,但在这件事情上,她更愿意选择相信……
※※※
陆政东在雪玉家吃过晚饭之后没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去了小舅家。
小舅回京述职,下午才到,就让他过去,显然是为了他和外公之间谈话的事情,坐在客厅里,小舅妈询问完他和雪玉之间的婚事之后,云江民就把陆政东叫道了书房。
云江民知道自己的妻子是素来不喜官场倾轧纷争,她只管云江民最终爬到什么位置,却不想太过关注也不想涉足其中过程,对此云江民早就习以为常,视作天经地义的事情,还有云江民也不想女儿也过早的接触这些带着一种灰色的东西。
坐定之后云江民就问道:
“政东,听说你在体改委搞了个电力改革方案?”
陆政东见云江民并未直接进入主题,就笑了笑,点点头。
“刘耀明这家伙是运气好。”
刘耀明自然就是那位被拿下的副部了,陆政东听小舅这么一说倒是有些奇怪:“有什么说法?”
云江民看了眼陆政东,淡淡道:
“他能调去水利部门也算是另一种全身而退,只是国人都喜欢同情弱者,一名官员不管在当地口碑如何不堪,或者行事如何嚣张,一旦组织上将其调任,如果位置并不理想,那不少人松口气的同时都会将愤怒转移和偏向同情。”
陆政东点点头,明白了小舅的意思道:
“奈何不了真正拿下他们的人就迁就于其他人,这很正常,我能够想象得到。”
云江民听得陆政东如此讲,知道他心里早有数,也就点点头,沉思了一下才道:“到部委工作,确实比较复杂,因为里面盘根错节实在太多,若是顾虑太多,那就畏手畏脚,难有作为,若是用力过猛,那又会让人心怀恨意,像刘耀明这样的,不是第一个了,肯定也不是最后一个,像这样被人推波助澜,顺势而为的事情,今后也还会再有,一定要注意掌握好分寸和火候,只要把握住了这一点,别人就是如何使劲,也无大碍。
你在电力改革这件事上做得不错,电力改革是个很敏感和棘手的事情,动作大了会有人不满,动作小了,更会有人不满,你的电力改革方案肯定是动了大心思的,基本上能够为方方面面所接受,就算被人推波助澜一把,得还是大大的多于失……”
云江民问了他一番在体改委的感受之后,才问起了陆政东和老爷子谈话的事情,陆政东就把情况原原本本的给云江民讲了,只是云江民并没有说什么,反而是问道:“对于老爷子的话,你有什么感想?”
第24章深谋远虑
云江民问了他一番在体改委的感受之后,才问起了陆政东和老爷子谈话的事情,陆政东就把情况原原本本的给云江民讲了,只是云江民并没有说什么,反而是问道:“对于老爷子的话,你有什么感想?”
“这是一个很大的题目,也是很深奥的东西,需要有悟性,也需要很多时间、阅历的积淀才能讲真正有所感悟,只能讲大概有那么一点想法……”
陆政东想了好一会才悠悠的开了口,他这说的是大实话,那天外公所言,是他一辈子的从政之谈和人生之谈,说道:“和外公谈话之后,我专门是翻阅了一下关于政客和政治家的一些哲学论述,两者的共同点是追求权力,最大的区别是得到权力后用来干什么?前者是希望运用权力济世普世,后者无论拥有多大的权力,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拥有更多的权力,因此政客最热衷的是升官、揽权……
说起政客,我不由就想起了五代的冯道,历经五代十帝而不倒,算得上是历史上最会做官的人了,可是冯道虽饱读诗书,却既不是乱世中平定江山的良将,也不是帮助哪个君王治国的良臣。他虽位居高职,却很难指出他在五代乱世的政局变迁中发挥过什么具体的作用,以及他和一些重大事件有什么具体的关联。冯道官职虽多,十朝不倒,也不是个贪官,却无一件政绩传世。他从道家老子的‘无为’中悟出了‘为官之道’,从‘上善若水’中悟出随波逐流,为做官而做官,正直向上之气尽失,眼里只有官位,他可以说是一个很专业的官员,却非一个有作为的政治家,甚至不客气一点就是个庸官。
这样的人在现在也绝非没有,完全被原则屈服,或者遇到原则就绕过,随波逐流,随遇而安,但时代不同了,这不管是不是有能力还是没能力的干部,能够到一定的位置,注定是走不久远的。
但是刚正不阿得非要和规则较劲,那最后只能头破血流,还未必可以达成理想。
而所谓的政治家最伟大的生活法则是容忍,能容别人不能容之事:其次是不容忍,也就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就是要实实在在的做点事情,得罪人就难免,而要想获得更高的位置,就得尽量的少得罪人,这样才会少人拖后腿。
如何区分容忍和不容忍,有所为有所不为,如何在这样的一堆矛盾体中找到平衡,可这恐怕是最难的,这恐怕是谁也教不了的,这得靠自己去体悟、把握,所以官场人物其实最多的不是政治家也不是政客,而是介于政客和政治家之间的是普通干部,占从政人员的绝大多数。他们既没有政治家的超凡能力和德操胸襟,也不像真正政客那样阴险自私,唯利是图,而是国家必不可少的从事具体事物的官员。
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优秀者,就像老爷子讲,我们党有党员几千万,虽然近些年腐败分子层出不穷,是很痛心,但总归还是有真正有脊梁骨的党员干部构成了支撑的中坚,他们也曾打压过很多人,掀翻过很多人,提拔过更多人,扶植过更多人,被十几二十甚至上百个政敌咒骂,但他们咒骂归咒骂,又能如何?重要的是下台后被老百姓骂十年一百年,那才是真正失败。
我不想做冯道似的碌碌无为的庸官俗吏,也没有外公所讲的那般底气十足,挥洒自如,我想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