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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繁华都市的执着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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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不由主的反应着他,热烈的义无反顾的时候,却惊觉他蓦然的放开她。
  她苍白着脸,瞪视着他,大眼睛里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悲哀。
  他痛苦地把头埋在手里,看着自己一手造成而无法收拾的场面。他说话了,一种阴郁的声音,“不要用这种让我有罪恶感的眼神看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服你?你永远也无法了解,当我天天面对一个面貌、举止、声音都和我一生中最爱却又无法相守的人那么相似,却是另外一个陌生的女人时,那是一种多么欢喜又恐惧的心情。我简直像在给自己作一种凌迟,我本能的想亲近你,又怕背叛心中的誓言,我更可以向你坦言,我今生今世甚或来生来世根本无法忘怀我爱的那个女人,她如我身体的一部分,早已深深烙在我心中的每一寸。
  我对你的举棋不定、对你的言语失常,这些都非我所愿,你知道我要花多少精神力量去克制这种如山洪般爆发的感情?它在我体内不断奔腾,有如耳中被灌满水般的眩晕,看不清楚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
  今晚,我冲动了,我亲近你,我原可以坐视不理你的情绪,把一切当成逢场作戏,但,天知道!你纯净的双眸快要将我淹没,我无法对你隐瞒,事实上,我也不愿对你有所隐瞒,我要对你诚实的表明。我一时的意乱情迷使我俩隐入于困境,我根本无法马上把她从我脑海中抹去,甚至这一生,我肯定我只能爱她一个,对你,我十分抱歉,这绝对是我的错,全是我主动令你陷入其中,如果要走,也是我走,绝不会是你离开。”
  她傻傻地喃喃自语:“你不爱我?你肯定你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爱上别人了?你不爱我?”
  “是的,是的,”他打断了她,心里紧紧的一抽。“我冒犯了你,正在祈求你的原谅,这样够了吗?你可以答应我,你不离职吗?”
  她完全不理会他的要求,一迳呆呆的望着他深锁眉头。
  “你真的对我一点也不动心?”她问着,眼中竟有着美丽的光彩。
  “你还想听多少遍?”他求恕的意味更浓了,“到此为止可以吗?”
  “你只爱她一个?”她追问,带着一股傻气。
  “我从没有这么甘心情愿的承认一件事情。”他残忍地说,纵使这个答案可能摧毁她,也只能这么做了。
  她闭上眼睛,嘴角满盈笑意,满足地叹息一声,然后,她睁开眼睛,瞅着他,居然笑了,笑得那么由衷、那么真心。
  “我答应你,”她保证似地举起了右手发誓,像有一种崭新的情绪在她体内滋长。“我不会离职,我会好好做下去,你放心吧!”
  接下来的日子,欢娟果然信守诺言,她表现得很好、很杰出,获得许多客户的肯定。但总有一种忧伤的情绪缭绕着她,她的笑容总是很落寞,像受伤的野兽在舔伤般,她静静的流露出沉重的忧郁。
  温明浩关心她却不敢靠近她,怕一靠近会给她带来终身的无奈与痛苦。
  两个绯徊在爱边缘的人,朝夕相对,却两相无言。
  这天,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个曾上演过自杀的贝书郁来势汹汹的闯入办公室,在欢娟还来不及弄清楚事情之前,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已在她眼前跳动。
  “你就是那个把明浩迷得团团转的女秘书?”她恶狠狠地问,怨毒地瞪视着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难怪明浩会被你勾引!”
  欢娟苦笑了,“我想,你弄错了,总经理根本没有喜 欢'炫。书。网'过我,他爱的是另有其人。”
  “是谁?”她凝聚着满满的醋意,盯着她。
  “我不知道。”她坦白地说。
  贝书郁撇了撇嘴,渍脸的不屑,“你以为推给别人,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我不怕你的刀子,更不是推卸责任。”她勇敢地说:“就算总经理爱的是我,那又如何?谁能管得着?”
  “你承认是你引诱明浩了!”她眼底燃烧着凌厉的火焰,源源不绝的,像要与她同归于尽。办公室外已挤满了看戏的人潮,碍于贝书郁显赫的家世,竟没有人敢进来阻止这一场荒谬的闹剧。
  “我没有必要承认与否,麻烦你不要自导自演这种无聊的游戏!”她不耐烦地说:“我可以告你的,你知道吗?你已经严重的防害他人自由了。”
  “告我?”她仰天一笑。“你以为你是谁?检察官的情人吗?”
  欢娟轻蔑地看着这个所谓的名门闺秀。“我还可以加告一条——诽谤他人的名誉,请你自爱点。”
  贝书郁举起刀子,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手抓住欢娟的胳膊,拉扯着她的长发,“叫我自爱?该自爱的是你!你这个不要脸、抢别人男朋友的贱女人!”
  欢娟企图推开她,却被犀利的刀锋刺伤了颈子,一道浓浓的鲜血,很块地顺着伤口慢慢流下来,而门外,有的女职员已掩面叫了起来。
  “现在你已经真的伤了我,我还要告你杀人未遂!”她冷静地说,看着自己的血在流淌,却不感觉痛。
  她眼中寒光进射,手上那把尖利的小刀不停的挥舞着,她像早已失去了理性,缓缓地靠近她。
  “我要剪去你的长发,看你以后怎么勾引男人!”她碰到欢娟的伤口,使她痛得叫出声来,也失去了防御的能力。她狠狠地削去了她一大半的头发,刀子亮闪闪的在她面前动着,她的姿态像在思考着接下来该从哪里下手才痛快。
  欢娟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坐以待毙,身体上的疼痛让她已没有反抗的能力,而那个不小的伤口已足以令她全身冰凉、血压降低。
  就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么气喘咻咻的、那么惊怒交加地喊着:“住手!放开她!”
  当贝书郁还要下第二刀、企图再削去她另一边头发时,一双强而有力的手夺下那把刀子,警卫人员也接二连三的赶了进来。
  “不要闹了,贝书郁!”温明浩把刀子交给保安人员是他即时制止了贝书郁的疯狂胡闹。
  他马上转头,检视坐在地上的欢娟,她的嘴唇已完全失去了血色,面孔青得吓人。
  
如果早知道是你
  28.如果早知道是你
  温明浩脱下西装外套包裹着欢娟,一把抱起她颤抖的身躯,恶狠狠的瞪着贝书郁,那眼光叫人头皮发麻。
  “我不会饶过你的!”他丢下这句话,顾不得众人充满疑窦的眼神,抱着欢娟冲向电梯,亲自飞车把她送进了医院。
  经过那一连串繁复的检查手续、上药、包扎之后,她终于可以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休息了,她惨白如被单的脸孔也因为注射营养剂,而稍稍恢复了血色。
  她沉睡的脸孔像个孩子,出于一种复杂的情绪,他不禁俯身轻轻吻了她的面颊。
  她微微动了一下,恍恍惚惚的发出了呓语:“别离开我……不要……不要……”
  他怜惜地摇摇头,把她的枕头抚平,动作温柔地轻轻梳理她已参差不齐的头发,感到不点神思不定。
  “别走……明浩……”她又喃喃自语了,那呼喊声深深震动着他的灵魂,他觉得自己的情绪此时间又沉重了起来,她的声音不停地在耳边缭绕。
  真的对她毫无感情吗?他不敢回答。
  他凝视着她,她的眉头紧锁,嘴角有一丝痛苦的表情,罗弱无力模糊地低语:“你说过……红玫瑰代表……代表……真挚不变的爱……”
  他惊愕地放大了瞳孔,眼神慌乱地望着她,脸色在刹那间铁青了,心脏不规则地跳动着,不信任似的盯着她,好像在看一件世界上最奇 怪{炫;书;网}的东西。
  然后,他颤抖的伸出手,拨开了她的头发,几乎是立即的,他看到她耳后那块粉红色的疤痕,那疤痕好像在一瞬间放大了,那么明显,那么不可思议地展现在他面前……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午后的阳光好静谧,草坪上,温明浩正推着欢娟在散步,他们悠闲自在地聊着,白云飘浮着,处处可闻到青草的香气。
  “你会把我宠坏的。”她笑容可掬。“只是脖子受了点伤,你却要我坐轮椅。”
  “医师说你有严重的贫血和轻微的肺炎。感冒了不吃药,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件事,你的身体可能会继续坏下去,知不知道?”他满脸责怪地说,语气却是怜惜里揉合着心疼。
  她斜盯着他,怀疑地说:“有那么严重吗?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
  “这我能谅解,”他望着她,微微一笑。“你一向感觉神经特差。”
  “哼!”她重重一哼,自言自语着,“医护人员都是大惊小怪的,紧张什么!”
  “因为是你,我才担心。”他认真地说,带着一抹奇 怪{炫;书;网}的神情。
  她扬扬眉毛,“你怎么了?突然对我这么关心。”
  他不言不语地看着她。那眼眸里混合着太多复杂的东西了。
  “是不是有求于我呀?”她微笑。“又要把什么烫手的专案丢给我了?”
  “你什么都不要负责,连手边的海滨别墅计划都暂时交给别人去伤脑筋,”他严肃又认真地说,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你只要好好养病就可以了。”
  她觉得好笑,“一点小伤,被你讲成好像什么大病。”
  “你乖乖听话,不要有任何异议。”他拉起掉落一半的被单替她盖在膝上,推着她往人比较少的大树荫下走去。”
  “平时大男人主义的人,难得展现温柔的一面,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无辜的受害者而对我特别包容?”她仰着脸问,表情纯真。
  “就算是吧!”他看着她,用一处深奥又温柔的眼神。
  “语焉不详的回答,我不满意。”她抗议着。
  “别想得太多,这是病患之大忌。”
  “病患?”她指着自己。“好像一种传染病的名称,我不喜 欢'炫。书。网'。”
  “好吧,患者。”他说着,笑了起来。她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欢娟。”他唤着。轻风般怡人。
  “嗯。”她心里怦然一动,温驯地应着。
  “你谈过恋爱吗?”他问。
  她的眼里迅速闪过一丝黯然,“没有。”
  她的反应他全看在眼里,更加肯定了他内心的想法。
  “像你这么出类拔萃的女强人,难道都没有追求者,还是你的要求太高了?”他故意问着,小心翼翼的观察她。
  她眼底的不豫之色更浓了。半晌,才淡淡的答道:“也许男人都太没眼光了吧!”
  他更坚定自己的信念了,“记得我们的初识吗?你被我错认成我这一生中最爱的女人,”他半开玩笑地:“那可是我们第一个热情的拥抱哦!”
  “是呀。”她恢复了笑容,“从那次以后,你就再也没有给我那么真诚的情感了。”
  他俯下身,半蹲在她面前,拉起了她纤细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带着满腔难以控制的悸动,深情地看着她,继而轻轻地吻了她的手背,那么温存又充满感情的。
  她心跳着,惊访中带着深深的不解,却不敢移动。
  “我爱你。”他说,恳切的,完全不理她的反应。
  “你又把我当成她了吗?”她轻叹地问,有一丝受伤的神情。
  “不,”他痴痴的望着她,好温柔好温柔。“我只把你当成你。”他一把拥住她,环抱住她的腰,紧紧地,像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一时间,只听到风吹草动,时间似乎是静止的,而她,则停止了思想,停止了意识。
  一个月后,欢娟终于出院了,在她休养期间,温明浩几乎天天陪伴在她的身边,他好像把公司完全置之度外,不管她怎么催他去上班,他总是推托着赖在她身边。
  “这些日子以来,你一定损失了不少生意。”坐进他的车里后,她闲闲的取笑他。
  他发动引擎,转头对她笑笑,“我是不爱江山爱美人。”
  “哼!”她重重地打鼻孔里哼出一声来。“不知道是谁,上回为了某项不起眼的生意而得罪了他口中所谓的美人。”
  他笔了,笑得好开怀,“如果我早知道你是……”他突然住了口,表情怪异又带着喜悦的望着她。
  “早知道什么?”她狐疑的看他那一脸窃喜。“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咳,”他咳了声,满满的笑意。“如果我早知道你是这么强硬又难以搞定的女人,我就不敢随意对你发脾气了。”
  “真的么?”
  他得意的开着快车,心情飞扬得不知如何宣泄才好。
  她斜睨着他,困惑地说:“你最近很不一样,喜上眉梢的。笑容也多了,话也多了。怎么回事,是什么魔力改变了你?”
  “你。”他很快地答,玩世不恭的。
  她无可奈何地说:“我还是比较喜 欢'炫。书。网'从前那个深沉稳重又有一点忧郁的温明浩。”
  他又坏坏的盯着她笑,“而无论是哪个你,我都一样喜 欢'炫。书。网'、不样不嫌弃。”
  “你以为是在造句呀!我造一句你接一句的。”她没好气地说。
  然后,她不再言语,欣赏着窗外的景致。突然,她发现不对了,这不是开往自己住处的路。
  
爱在彼此间流淌
  29.爱在彼此间流淌
  “你要开到哪里?”欢娟嚷着。
  “送你去休息呀!你不是一直喊累吗?”他理所当然的样子。
  “可是,”她望着他,“这不是往我家的路呀!”
  “我没说要回你家呀!”他奇 怪{炫;书;网}地说。
  她失笑了,“不回我家?那要回谁家?你家呀?”
  “对。”他笃定地回答。
  她顿时傻了眼。
  “别装出那种表情,我不可怕,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揉揉她已修剪整齐的发。
  “为什么要去你家?我自己有房子呀!”她不解。
  “我知道。”他的语气温和得像哄一个小孩子。“可是,你想想,让一个刚刚恢复的病人独居,我多不放心呀!万一三更半夜你伤口又痛了怎么办?要去哪里求助?万一贝书郁那个疯女人又去找你麻烦怎么办?我绝不能再让你陷入那种绝境了,你想想有没有道理?”
  仔细想想的确有道理,可是她依然说:“我总觉得怪怪的。”
  “哪里奇 怪{炫;书;网}了?”他反问,“是不是觉得住在别人家里不方便?不会的,我自己一个人住,很方便。”
  “我还是觉得不妥。”她就是说不出哪里奇 怪{炫;书;网}。
  “那好吧!我让一步。”他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你顾忌的话,我住到你家好了,我已经让步了,不可以再退了。”他说得像是做出多么大的牺牲似的。
  “哦,不不不!”她连忙摇手反对。
  “好,那么没有异议了,你住到我家。”他以胜利者的心情,愉快地驾着车来到他独自居住的两层楼洋房。
  这是一栋紫色的豪华别墅,园子里绽放着许多数不清的花,也栽满了树。
  他下车,细心地帮她提着行李,小心翼翼地为她披上一件薄外套。
  欢娟伫立在晚风中,欣赏着夕阳的残辉,那一轮火红渐渐淹没,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壮凄美,树影摇曳,沐浴在这么神秘的气氛之下,她的心情也为之庄严了起来。
  “我们进去吧!夜里很凉,我可不希望你再有一丁点儿的病痛了。”他体贴地挽着她进屋。
  房子的布置很温馨,都采用暖色调,很宜人、很舒适。
  她环顾四周,坐在米白色的软质沙发里,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弱质娉婷,“想不到在我眼里一向冷酷的你,会喜 欢'炫。书。网'这么动人的设计。”
  “你错了。”他倒了杯热牛奶给她。“这是我为你重新设计过的杰作,很高兴你欣赏它。”
  “告诉我,你还为我做了什么?”她问:“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你完全不让别人来看我,我觉得自己好像与世隔绝了。”
  “我只做了我应该做的事。”他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包括狠狠地修理了贝书郁。”
  “为我?”她迷惑地问。
  “是的。”他坚定地握住她的手。“我不能原谅她使我差一点就要永远失去你,更不能原谅她在你身上造成的伤害。”
  她望着他,有点不知所措,“你知道吗?你这种眼神很令我心动,会使我迷失了自己。”
  “我准许你迷失,在我面前,你丝毫不需要伪装。”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手微微地颤抖,“我总是时时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我是谁。”
  “那最好。”他语音轻柔,充满温存又别有深意,“不要忘了你是谁。”然后,他轻拉她的手臂,忘情地。
  她脑中昏昏乱乱的,直想着他的话,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除非……她突然灵光一闪,除非他发现了某些东西!
  这一想,她又乏力了。
  一早,欢娟还没有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在自己的面颊上轻柔的抚摸着,动作温存细腻,她十分明白那是谁。
  她半睁开眼睛顽皮的抓住那双手,浅笑吟吟地开口,“你通常都是这么叫人起床的吗?”
  “你的睡相好傻,很可爱。”他逗着她,眼底却有着不容忽视的炽热。
  她试图想挣开他的手掌,他反而拉得她更紧,她的手抵着他的肩,佯装微愠地说:“未经允许擅自进别人卧室,谁准你这么作了?你以为我是什么?那些你用金钱就可以买得到的女人?还是同居一室就一定要发生什么关系的人?”
  他好笑地看着她面颊微微泛起的红潮,忍不住伸手将她拉向自己的胸膛,他细细的在她耳边说话,动人而温存,“就罚我好了!”
  才说完,也不管她的惊怒交集,就主动把她的双手反握在自己左手里,右手托住她的脸,燃烧不尽的缠绵延续着,奔放如脱绳的野马般,她的双眼变得迷蒙深邃,迷惑的盯着同样喘息的温明浩。
  他紧盯着她,嗓音粗嗄,“感到难以自制的爱了吗?”
  她傻傻地望着他,一时没意会过来,缓缓地摇了摇头。
  他坏坏地笑了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你爱我的,是吗?”他问,那独特男性的气味在她周身飘浮着。
  她不言不语,深怕一回答场面就要失控。
  他不甘心地又反复追问:“说你爱我,快说,否则……”他威胁着。
  归于平静后,她稍稍推开了他,瑟缩着身子,半晌,才悄悄的开了口,“在那一刻,你把我当成谁了?”
  “你。”他一往情深的拨弄着她额前的发丝,在。
  她转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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