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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繁华都市的执着爱-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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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京城的眼神蓦然变得更征乱……
  葛耀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不自觉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背……
  罗京城把葛耀云汗水淋漓的长发拨至一边,亲吻她的肩,心里不禁还对两人刚才的爱情有些震慑。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这么渴望她,而她热情的模样仍让他不由得感到痴醉。
  “你不是感冒了”她推推他的肩说。
  “你怕我传染给你”他瞅着她问。
  她发出悦耳的笑声。
  他笑着咬她的耳垂。
  “不怕,可是我怕痒。”
  醒来之后,葛耀云望着熟悉的窗,突然双眼大睁,昨夜的回忆突然如潮水般凶猛袭来,葛耀云推开罗京城横过来的手,弹跳坐起身。
  她双手覆着滚烫的双颊,这是错误的,她真该死,她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难道她昨天一点理智也没有吗怎么会这样
  噢,她真是白痴!
  葛耀云慌张找寻自己“遗落”的衣服,
  “裙子呢”她慌张地问道。
  一直追到餐厅,才在地板上发现皱成一团的衬衫。
  昨天连一滴酒也没喝,怎么会昏头做出这种事她想起昨夜自己的模样,真想爬到顶楼直接往下跳算了。
  你不懂吗最大的忌讳就是和分手的旧情人复合,葛耀云不禁数落自己起来。
  不管再怎么留恋,只会让彼此更牵扯不清而已,你不会不知道,两个人的问题始终得不到解决。
  你该不会是想和他变成怨偶吧别忘了,当初是他要你离开的,他不适合你,他不是这么说吗
  葛耀云走回卧房,在床铺旁边捡起她的裙子穿上,然后生气地用力梳自己的头发。
  “你不要绾起来比较好看。”
  葛耀云猛然回头,望着罗京城伸懒腰的样子。她不禁蹙起眉头,
  一手抵着绾上的头发。然后,她四处探寻翻找。“我的夹子呢”她慌张地走出卧房。
  “哇,都中午了。”他笑瞅着她
  “应该在梳理台的附近吧。”罗京城站在她背后说。
  葛耀云蹲下身,没好气地说。
  我们中午要吃什么”他搔搔头问。他心里在想要怎么表达,希望她回到他的身边。
  葛耀云猛然站直身子,淡然地瞥着他说。
  他咧嘴笑了笑。
  她截断他的话,急于解释:“昨晚发生的事不代表什么”
  他的笑瞬间凝结,无法置信地瞪着她。
  “我们也许对彼此都还有些留恋,可是那些是过去的情感。还有,有些事情的和谐并不代表我们相爱。”葛耀云还是找不到她的夹子,她不禁烦躁地放下手。
  罗京城皱着眉头,绷着脸说:“你是这么想的
  “我们应该各自展开新的人生。”葛耀云对他说也对自己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可以一边跟我在一起,一边打算跟祝日强结婚”他忿然吼道。
  “你凭什么批判我你还不是吻了黄玉婷了,你敢说你不喜 欢'炫。书。网'她”她质问道。
  他死命地瞪着她,一句话也不吭。
  葛耀云噙着眼泪瞅他。“你凭什么生气你很本就没有爱过我,你连爱是什么都不懂,我怀疑你认得这个字吗你甚至连说都不会说。”
  “你要这么说,我有什么办法”
  “我们没有办法在一起,我还是可以试着把你当成朋友。”葛耀云哭着说。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他碰地一声,用力关上房门。
  留下葛耀云一个人蹲在餐厅中掩面哭泣。
  夏日夜晚,罗京城一个人去到吵闹的酒吧。他需要喝点酒,需要暂时解放这几日一直紧绷的神经,吵闹的人声和音乐也许能让他暂时忘了生命的空虚与寂寞。
  他点了伏持加,然后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
  喝完三杯,突然有人拍拍罗京城的肩说:“你怎么一个人喝酒你没约黄玉婷的人吗”
  罗京城转过身瞥着祝日强,然后瞄到葛耀云一脸惊讶地望着他。他挑起一边嘴角,微带嘲讽地笑说:“真巧,你们也来喝酒。
  “对呀。”祝日强很自然地坐了下来。
  葛耀云呆愣了半晌,急忙说。
  “我不习惯坐吧台,我想找张桌子坐下。”
  祝日强还没回笞,罗京城指了一张空桌说:“去那里坐吧,我也加入你们,你们不介意吧?”
  她就是不想再见到他才这么说的,他偏偏故意要为难她,葛耀云不禁暗自咬牙,眯着他微笑说:“怎么会如果有黄玉婷加入就更棒了,每次我们四个人一起约会时,就好像回到快乐的学生时代一样,你是不是应该打电话叫她来”
  “我打过了,她有事不能来。”罗京城扯谎。
  “真可惜。”葛耀云装作很同情他的样子。
  “幸好有我们陪你喝酒,要不然你个人看起来好可怜。京城,你说对不对”
  “你别糗他了,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们两个。
  他温柔地对葛耀云微笑。然后,率先走到那张空的圆桌坐了下来。
  
送不出去的钻戒
  76.送不出去的钻戒
  罗京城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嘲弄地在对她说恭喜,葛耀云不理会他,跟祝日强三个人围着一张圆桌。不管怎么坐,葛耀云的结局都是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问,罗京城似乎存心要嘲笑她目前的窘境,直瞅着她,恶意地问。
  “她简直是爱咖啡成痴。”祝日强讶异她瞅着他。“听说你也喜 欢'炫。书。网'喝。”
  “不过,你怎么知道”
  “听黄玉婷说的。”罗京城对祝日强解释,然后斜睨着葛耀云,发现她眼底闪烁着紧张的表情,他微微一笑说:“我以前买了组十分漂亮的-啡杯,放着一直没用,她说送给你,你一定会要的。”
  葛耀云吞一口螺丝起子,脸上保持微笑地说:“真的吗那真谢谢你。”
  祝日强狐疑地瞅着他。他是不是喝醉了怎么老觉得他看葛耀云的眼神十分暖昧,他该不会也对她有意思吧故意买咖啡杯想讨好她。
  祝日强不客气地问:“真奇 怪{炫;书;网},你不是很讨厌咖啡,为什么还买!”
  “是买给前一个女朋友的,她留下来没带走。”罗京城截断他的话,然后将杯里的酒饮尽。
  “原来如此。”看来是误会他了,祝日强不禁松了一口气,低声对葛耀云说,“他一定是突然想起前任女朋友,才会一个人喝酒。”
  “哦是吗”葛耀云露出怔然的表情。
  “你别喝太多了,想想眼前吧。听说你和黄玉婷相处得不错,怎么样考不考虑和她定下来”祝日强拍拍他的肩,安慰他说。
  “我还早咧。”罗京城眼底闪着昏醉的笑意,瞅着他们说。
  “倒是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祝日强嘿嘿笑了,瞅了葛耀云一眼。
  “要看她答不答应喽。”
  罗京城瞅着她沉默不语的表情。“向她求婚吧,我直觉她会答应你的。”
  她不想再听下去,她已经够烦了,今天她没有心情听他们男人胡言乱语,葛耀云正要不耐地站起身,突然祝日强勾着罗京城的肩走到酒吧的角落。
  “你们要去哪里”
  “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祝日强神兮兮地回头说。然后低声对罗京城说:“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瞧瞧,这里太暗太吵,你跟我来。”
  他们进到酒吧的男厕,在洗手台的镜子前,祝日强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方型锦盒。“是一颗单钻,很漂亮吧我打算在子生日时对她求婚,你觉得她会喜 欢'炫。书。网'吗”他一脸兴奋地打开那只锦盒。
  “不用说了。”罗京城皱着浓眉,低头瞪着耶颗钻石,然后抬起头淡淡地说:“她一定会喜 欢'炫。书。网'的。”
  “我也是这么想。”祝日强嘿嘿得意笑道。然后,他把锦盒放回口袋,对着镜前一脸落寞的罗京城说:“你也快加把劲吧。”然后,顺便上起厕所。
  罗京城则回到自己的座位,不发一语地凝视着她。
  葛耀云微倾头看他。“祝日强呢你们刚才怎么突然不见了”
  他笑了笑,审视着葛耀云美丽的五官,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这么仔细地凝着她。
  望着他的眼神,葛耀云不安地垂下睫毛。
  “你不用担心,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我绝对不会告诉他的。”他说,然后离开酒吧。
  走在夏日闷热的街道上,罗京城突然想起高中毕业的那一年,父亲发现自己罹患肝癌;那年的夏天,罗京城是在白色的医院里度过的。短短的夏天结束以后,秋天来临,父亲就病逝了。
  也许在更早以前,他这么想,他就已经忘了快乐是什么样子。父母离婚的那一年,他收到第一个潜水用具的生日礼物,好像是十一岁,他没有笑,因为他潜进海里,所以他也哭不出来。
  阳光消失的那年夏天,他和哥哥从父亲的孩子变成母亲的孩子;大学毕业的那一年,哥哥、母亲和继父、两个他们的小孩移民到国外,他选择独自留在国内,因为他没有办法像哥哥一样假装在那个家里很快乐。
  也许在更早以前,他就已经失去给人幸福的动力,他一直没有发现,直到范耘伶堕胎离开他以后,葛耀云说对了,他的确不懂爱是什么。
  葛耀云的选择是正确的。这些年的生活,他习惯孤独以后,寂寞有时候很令人难受,但还不至于让他感觉到害怕。和她在一起的日子,他总是怀疑她会像其他人一样,他害怕自己会失去她。
  现在他是彻底失去她了。没有人可以永远留在你身边,你常常在听他们说爱你的不久,就突然失去他们。
  罗京城决定停止今晚的悲伤。这样自怜下去,其实是很可笑的。回忆太多,最好的办法是忘记。
  如果忘不掉,洗完澡就去睡觉吧,明天早上起来,生活还是和往常一样过下去。
  一切习惯就好。
  罗京城留下那句话走掉,葛耀云突然有股想追出去的冲动。跑到一半,她骤然被祝日强拦住。
  “你要去哪里”
  葛耀云焦急地望着罗京城走出酒吧的背影,门蓦地在他身后关上,她眼底有着失望的神色。算了,就算追上又能怎样
  “罗京城怎么走掉了”祝日强疑惑地问。
  “我不知道。”她瞅着他说
  “好吧。”他跟她走出酒吧。
  “我也想回去了。”
  “我想自己回去,你不用送我了。”葛耀云一脸严肃地对他说。
  “你怎么了”祝日强望着她不解地问。
  她低下头,望着黑色的柏油路,她没有办法再伪装下去,她抬起头直视他说“我很抱歉。”
  祝日强突然露出手足无措的样子。
  “别说……”
  “你太累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什么都别说了。
  “虽然你一直对我很好,可是我没有办法爱上你。”葛耀云抽开他一直紧握的手。
  “既然你知道我对你好,你为什么……”他无法置居地盯着她。
  “我追你这么久了,难道你不愿再试试看吗”
  “我没有办法。”葛耀云摇头。
  “你根本在耍我!”他突然暴怒地骂道。
  “我希望你能理智一点。”葛耀云不禁吓得退后一步。
  祝日强冲上前,猛然拉住她。“不可能!我钻戒都买了,你没有理由拒绝我,你该不会只是和我一时闹扭吧”
  葛耀云害怕地瞪着他,用力想推开他,他却抓得更紧。
  “你一定得嫁给我!”
  “你疯了!”葛耀云用皮包打他。
  “你放开我!”
  “贱货!”他咬牙切齿地骂她,然后猛地放开她,她不禁踉跄退步,他居然忿怒地冲上前,抬起手来狠狠地要甩她一巴掌。
  “你太没风度了吧小姐已经拒绝你了,你真的想动粗”
  祝日强不禁放下手,回头瞥着那人。
  “干你什么事”
  “在古代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现代的说法就叫除暴安良。”他笑了笑。“不嫁给你,你就想打她,你看起来条件还不差,不必用逼婚的手段,也娶得到老婆,不是吗”
  祝日强自尊心受损,一时控制不了怒气,突然有人出面制止,他不禁恢复理智,冷哼一声说。
  “我才没有打算娶她。”然后,看也不看葛耀云,掉头离去。
  葛耀云惊魂未定的望着祝日强的背影,然后对那个突然出现的人说。
  “你忘了我”他笑着瞅她。
  “小狄”葛耀云审视着眼前蓄着短发的男子。
  “差点认不出来!”她兴奋地叫道。
  “谢谢,真的是你!你怎么把头发剪了
  “天气热就剪了,你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他手插进裤子袋说。
  “今年春天就回来了。”葛耀云睨着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还多亏有我咧,我刚要进去酒吧喝一杯,就听到你们吵吵闹闹的,本来不想理会的,不过,你们的对话太精采,忍不住就站在你们背后听了。”小狄搔搔头说。
  “幸好你制止,要不然他还真的会打我。”葛耀云蓦地颓丧地叹气。
  “我简直越活越差劲了,居然还曾经考虑要嫁给这种人。”
  小狄笑着看她。“他一看就知道是爱面子的人,你要拒绝他,不能说你很抱歉、没办法爱上他,他面子上怎么挂得住你应该编一个吓人的故事,把自己说得很烂或是很惨,让他根本不敢娶你。例如,自己有不治之症啦这类的。”
  “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不过,我没想到那么多。”
  “没关系,这样表示你还一直保持一颗诚实的心。”
  
爱的煎熬
  77.爱的煎熬
  葛耀云斜睨着他,无精打采地说:“你别取笑我了。”
  “怎么样要不要进去喝一杯”小狄问她。
  她摇头。
  “我才刚从里面出来,不想再进去。”
  “我约了人,是编辑。”他和她挥手道再见。
  “编辑”葛耀云疑惑地望着他。
  “对呀,我现在在写小 说'炫&书&网',赚了一点钱,女朋友也很顺利重回我身边。”
  “范耘伶”葛耀云瞅着他问。
  “对呀,不过,我最近又觉得写小 说'炫&书&网'有点无聊。不好意思,写出来的东西还满受读者欢迎的,编辑一直劝我继续写,也许我会改写有色小 说'炫&书&网'吧。”他一只手抵着墙说。
  “有色小 说'炫&书&网'”
  “对呀,就是那种满足青少年好奇心的小 说'炫&书&网'嘛,你太保守,大概从来没看过吧。”小狄以一种轻松的语气解释。
  葛耀云听了不禁脸红。两年没见,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怪。转移话题问:“你不打算娶范耘伶”
  “目前还想像不到结婚有什么乐趣的。”他耸耸肩说。
  “女人是禁不起一直同居的,你快娶她吧。”葛耀云说。
  “这句话可以看得出你目前的心情喔。”小狄审视着她说:“嫁给谁,就直接向他求婚吧。”
  “你说到哪里去了。”葛耀云不理会他。
  小狄笑了笑,转身进入酒吧。
  炙热的阳光晒在黑色的柏油路上,好像从玻璃窗望出去也可以听见屋外吵闹的蝉呜。
  这样的天气,应该和相爱的人一起去海滩,看蓝色的天空和搁在沙滩上的彩色遮阳棚,然后脱掉凉鞋,随便要不要玩水。
  可是,没有相爱的人呀,葛耀云一只手撑着颊,一边吃着公司一楼餐厅贩卖的A餐,她觉得自己好像一条被阳光晒干的水草,生活是惨淡枯黄的那种绿色,存在的意义也没有。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黄玉婷突然拿着餐盘大剌剌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你绝对想像不到的。”
  葛耀云无精打采的瞥她一眼,然后低头喝蔬菜汤。
  “我也有一件事要老实告诉你。”
  “先说,我的绝对比你的精采。”她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采。
  “我猜今天罗京城会向我求婚,我就要有一个订婚戒指带在手上,生命是多么不寻常常了,我想我会建议他到希腊去渡蜜月,不过他如果提出去夏威夷,我也不会反对……”
  葛耀云睁大双眼直瞅着她。
  “他已经说要向你求婚了”她眼底蓦地变得十分不悦。
  “呵呵。他没有这么说啦,不过,我直觉他一定会。”黄玉婷露出甜蜜的笑容。“这几天约他,他都说没空,我还以为他不喜 欢'炫。书。网'我了呢,没想到刚才打电话给他,他说有重要的事要告诉我,语气十分严肃咧,我就想一定是的,他之前一定是为了提结婚的事伤透脑筋。今晚,就是今晚,他终于决定了。”
  葛耀云拿着叉子用力戳着盘中那块坚硬无比的猪排。
  “而今晚,就是我定答应他的美好时刻。”黄玉婷自我陶醉地继续兴奋地说。
  “是吗”葛耀云恍惚地瞅着她脸上幸福的表情,然后叉起一块淡而无味的猪排放进嘴里。“那么就恭喜你们了。”声音十分萧索,一点也没恭喜的诚意。
  “不好意思。”黄玉婷很本没发现,兀自得意地笑着。说话的时候,脸上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黄玉婷笑完,突然对低头沉默的葛耀云说:
  “这都要感谢你。”
  “以后请你不要再这么说了。”葛耀云严正警告她。
  “怎么了”她不解葛耀云的口吻为什么这么严厉。
  葛耀云叹口气,望着窗外。她怎能告诉黄玉婷,她才不愿意罗京城娶她咧。
  “我听你这么说会浑身不对劲。”
  “呃,”黄玉婷一边看着她,一边吃起餐盘的食物。
  “你刚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嘛,呃,那个呀,没什么要紧的。”葛耀云拿起餐盘,露出勉强的微笑。
  “我吃饱了,先离开一步。”
  她原来是想把她与罗京城之间的关系全盘对黄玉婷说明,可是,既然黄玉婷与罗京城已经要……她再说什么,不就等于故意在破坏他们吗
  她对他们的祝福已经那么虚假了,还能再对他们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吗葛耀云心想。
  天空已经放晴了,试着想想一个人的海滩吧。侍者将餐盘收走之后,黄玉婷保持微笑地瞅着沉默不语的罗京城。
  “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嗯。”罗京城点点头。
  “快说呀,我好期待喔。”黄玉婷斜睨着他,掩嘴开心地笑着。
  罗京城紧张地清清喉咙,语气严肃地说:“单方面的因素造成的错误,你是无辜的。”
  “什么”黄玉婷笑容一敛,脱口说:“你不是要向我求婚吗”
  “我”对于她那么直接的问话,罗京城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望着她,急忙解释说:“你误会了,我不能向你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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