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轻轻说爱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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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牧爵没吭声,进来,坐在清绫刚才坐过的位置,手抚上她刚才端过的杯子,一张脸仍然面无表情。
“牧爵,虽然我也知道这事和清绫没有关系,但闹大了总不好,能息事宁人就尽快吧,这样下去,会把牧升拖垮的……”单博文深吸了口,有些烦躁说道,后又将半截烟头摁灭在烟灰缸内,起身朝门口走去。
“爸!”身后,单牧爵突然开口叫道,他已经好几年没如此叫他了,以至于让单博文有些惊诧,转身望他,他却并没有转过身来。
“你知道和清绫没关系就好……”他轻声说道,缓缓转过身来望他,“季家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她只是一个女人,成不了大器,哪怕是知道些什么,对于我来说,也构不成威胁……”单牧爵顿了下,又说道,“如果您不放心她,就把她交给我吧,我会让您放心的……”
单博文足足有五秒钟没有开口,只是盯着单牧爵看,须臾,他才笑出声:“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对清绫不放心了,看来儿子你对她很上心,我也很满意这个儿媳妇的……哦对了,你妈的病,好点没?”单博文突然问道。
单牧爵笑笑:“满意就好,我就怕你不满意了……你现在,也应该该离的离,该娶的娶了,别让人家等太久……”单牧爵也站起身,经过单博文身边的时候,如是说道,随后先了单博文一步出去。
出去找清绫的身影,一度没有找到。
“找清绫吗?”阮歆瑶过来问着他。
他忙收了视线,转而去看她:“没,你还好吗?要不要去里面休息下?”
“不用……”阮歆瑶望向一边的角落,清绫和安承羽正站在那里,“绫绫这事,棘手吗?”
单牧爵也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正看到安承羽伸手轻轻拍着清绫,他微眯了下眼:“棘手。”
“那要怎么办?”阮歆瑶一脸担忧问着。
“我来办。”他说了句,想要抬脚朝前走时,忽又想到了什么,转头望着她,“我刚才和他提了,离了吧……”
不知道已经说了多少次,却一拖再拖,或许,是该到了这时候了。
火化那天,清绫再一次精神崩溃,哭得声撕力竭,这么一个人,伴了她二十几年的一个人,在她将来的岁月中,再也不存在了,她只要一想到,一想到就会心痛,痛到喘不过气来。
这是单牧爵第二次,看到她哭得如此怆然,几近晕过去,十年前,她的另几个亲人相继离去,她也哭得如此,哭到最后,没有泪水再流下来,只有干涸红肿的双眼,透着血丝的悲伤。
阮歆瑶一直扶着她,虽然自己也很虚弱,但看到清绫哭,她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葬礼过后,有几个男人等在那里,看到清绫他们,忙上前。
“你好季小姐,我是冷元勋,诗诺的案子,还希望你能回去协助我们做进一步调查……”为首的,还是那个叫做冷元勋的男子,他拿出证件示意了下,眼望着清绫苍白无血色的脸,不动声色说着。
清绫还没开口,另一边的安承羽上前来,挡在她前面:“季小姐今天身体不舒服,你们改天吧。”
“诗诺已经宣布破产,诗诺的老总自杀了……”冷元勋的话让清绫不禁抬眼。
“什么?”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到如此的地步。
“我是牧升的总裁,诗诺的事是我让季清绫接下的,有什么疑问就问我吧,我跟你们走……”单牧爵突然走了出来说道,顿时让清绫和另外的人都瞪大了眼。
“牧爵!乱说什么?”第一个开口是单博文,他低低喝了一声,想不通自己的儿子究竟想要干什么?对季清绫再上心,也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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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三章 分析局势
单牧爵并不理会他的话,只是望了清绫一眼,走至冷元勋他们面前:“我跟你们走。”
“单总,这不符合程序,季小姐还是要跟我们走一趟的……”冷元勋并没示意身边的人带走单牧爵,而是如此说道,后又望向清绫,“季小姐,麻烦你了。”
“非要在今天不可吗?你们就不能体谅一下刚办完丧事的人的心理吗?”安承羽忍不住又开口,一手拉住清绫说道。
“承羽,我没事的,不要让冷检察官难做事。”清绫推开安承羽,转头对着冷元勋道,“我跟你们走。”
冷元勋点了点头,随后又望向单牧爵:“那单总,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妃”
“牧爵,什么话都要想清楚再说……”单博文看着他们朝警车而去,他只能在身后如此说道。
单牧爵顿了下,但没有转身,只是说道:“你把妈送回去吧。”随后,随着清绫上了警车。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坐在身边的缘故,还是这已经是第二次,清绫觉得没有上次般害怕,她想起那一年,爸爸也是这样坐进警车里,她一直以为爸爸是因为她们,却不知道警车找的是爸爸本人舂。
放在膝盖上的手突然被覆住,温暖的感觉一下子传遍全身,她怔了下,转眼望向自己手上,单牧爵的大掌,不禁又转过来望他。
他正定定望着她:“别害怕,有我在……”
是的是的,这句话就像一颗定心丸,和他这个人一样,只要有他在,她就什么都不怕。
她不禁也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有些小心翼翼,生怕像是惊了他后,突然会抽回似的。
而他却没反应,只是更加紧地攥住。
车子快到警局时,忽觉得他的身子靠近她,清绫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单牧爵在她耳边说了句:“尽量少开口,别说话,一会儿会有人来保释你……”
清绫有些紧张,她转身望他时,他却松开了手,转身下车去。
她忙一把拉住:“那你呢?”
“别担心我,没事的。”他伸手拍拍她的头,钻出了车子,随即有人来带着他走进去。
临走时,他又转身望了眼刚从车内出来的清绫,那眼神,似乎在跟她说,没事的,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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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也不劝劝你儿子,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是他出面就能解决的!”单博文有些烦躁,不禁对着阮歆瑶斥道。
阮歆瑶倒挺淡然,一直望着车外的眼神因为单博文的话而转向望他。
都说儿子像妈,但她的牧爵多半还是像他了,挺直的鼻梁,微薄的唇,狭长的眸子,的的确确是个美男子啊。
哪怕单博文现在已五十多,但男人真的一点也不显老,看起来只像是四十上下,怪不得那个小姑娘能十几年来对他倾心如一,哪怕没名没份,也一直跟在他的身边。
“儿子已经大了,他自己在做什么他都明白,不需要我再提点……”阮歆瑶漠然说了句,随后又转头望向车外。
单博文不禁因为她的话而转过头来:“你是还不太清楚那个案子吧?诗诺的负责人虽然已经自杀了,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清绫,一旦证据确凿,清绫就会以侵犯商业秘密罪、损害商业信誉、商品声誉罪等罪名被拘捕,牧爵要是头脑一热,把所有的事都揽到自己身上,那坐牢的就是他了!”
单博文不禁冷哼出声,妇人之见,果然成不了大器。
阮歆瑶仍然一副冷静的样子,苍白瘦削的脸上甚至露出一丝浅淡的笑容:“我相信儿子,虽然他也是男人!”
单博文还想说什么,但听到她的这句话,忧郁了下,还是没再开口。
车内一片沉默,过了良久,单博文问了句:“身体怎样?好点没?”
阮歆瑶收了视线,只是望着车内,双手交叠于膝盖上:“挺好,应该还能活几个月吧。”声音平静,却透着一丝无奈。
单博文望了她侧脸一眼,轻轻叹了口气:“歆瑶,这些年……”
“麻烦你前面左转!”单博文的话还没说完,阮歆瑶突然对着司机开口,也让他的话就此卡在那里。
车内又是一片沉默,一直到了别墅也没再开口说话。
阮歆瑶下车,对着从另一侧下来的人说道:“明天如果有空,见一面吧。”
单博文却没接她的话,只不过走到别墅面前望了眼,随后道:“能进去喝杯茶吗?”
“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阮歆瑶站在那里,背对着别墅门口,望着单博文说道。
单博文当然意识到她不想让他进屋,也没有了谈的兴致,只能说了句:“劝劝牧爵吧,儿子毕竟是儿子……”
“当然,我只有他一个儿子,你并不只他一个儿子。”阮歆瑶还是忍不住说了句,没再看他,转身朝着别墅走去。
一直想要做得什么事都没有,这么多年以来,也一直装作很大方的样子,但毕竟她也只是人,以前一起走过那么多的风风雨雨,都说少来夫妻老来伴,可是谁会想到,还没老呢,就分开了。
或许牧爵说得对,她没必要再为这份已经不能起死回生的感情做出一丝期盼或者更多的保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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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绫静静坐在那里,依然是那间小屋子,对面依然是冷元勋和他的助手,而她也依然不开口,不想说什么,也因为单牧爵跟她说的,不要说什么。
“季小姐,你要开口说话,你要把你的想法都说出来,我们才能帮你……”冷元勋靠向椅背,很有耐心问着。
清绫沉默着,正以为冷元勋以为她不会开口时,她却突然问道:“如果,证据确凿,罪名成立,那么我会至少坐几年牢?”
冷元勋没有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不禁微蹙眉,他对着身边的助手做了个手势,身边的人忙点头起身出去,出去之时,还在墙边按了下按钮。
冷元勋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坐直了身子微倾向清绫,他盯着她的脸,开口:“为什么这么问?你不是说你没有做过吗?你怕我们误判?还是……你不相信我?”
清绫望了他一眼,冷元勋的脸的确很适合做这种正面派的人物,国字型的脸,白皙冷凝,看起来刚正不阿,黝黑的眸子似乎能洞察人的一切。
清绫低垂下视线,望着自己的双手:“不是,我……”清绫忧郁着,突然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我能相信你吗?”
冷元勋一直望着她,听到她如此说,他并不奇怪,脸上也没有变化:“我不回答这样的问题,你应该要问你自己,你要相信你的直觉。”
清绫静静望了他一会,才缓缓开口:“那你,能帮我翻一桩十年前的案子吗?”
冷元勋绝对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个,有些不明所以:“十年前?什么案子?和你有关?你那时应该很小吧?”
“我爸的,应该说,是你的前辈!”
他微沉思了下:“你说……季建辉?”
“对,你认识他的是不是?”清绫一听到他的话,立马兴奋起来,忙伏过身子去。
“不认识,十年前,我和你差不多大,我怎么会认识?”可谁知,他却如此说道,又靠向椅背,兴致缺缺的样子。
“那你怎么知道我爸?”
“差不多所有的纪检部门,都有听说过季建辉的事,这案子一直被当作反面教材来着……”他冷漠地开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末了还说了句,“原来他是你爸啊?”
清绫一听到反面教材四个字,表情都变了,她哆嗦着嘴唇,带着敌意望着他:“我爸是被冤枉的!”
他看她的眼神似乎带着一丝可怜,可怜她到现在还不接受事实吗?
“季小姐,言归正转吧,现在你自己也自身难保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他拿起笔转头,语气有些不耐烦。
“要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没什么可说的……”清绫冷冷回了句,别过头去,不想再开口。
门外响起敲门声,有人进来,附在冷元勋的耳朵边说了两句,他眉头微蹙,表情更差起来。将手中的笔记本随意一扔,站起身来。
“季小姐,如果真不想进去,就和我们配合一点,要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他留下这样一句话,转身离去。
刚才进来的助手对着她说道:“你律师来保释你,你可以走了。”
清绫有丝惊诧,她的律师?难道是采桑?
出去的时候,却是一翩翩男子,看到她出来,忙起身,对着身后的助手微点了下头:“替我谢谢你们冷检察官!”随后望向清绫,伸手,“你好季小姐,我是关廷宇,你的辩护律师……”
“哦你好关律师……”清绫忙伸手相握。
“走吧,我送你回家,我们车上再谈。”关廷宇说道。
“可是……牧爵他……”清绫不知道单牧爵到底出来没有,他就不应该趟这个浑水,这本来就不关他的事,如果他真进去了,那牧升怎么办?
“放心吧,晚点他会出来,我们先回。”关廷宇带着她走出警局,上了停在外面的车子。
一路上,关廷宇问了清绫很多,关于事情的起因,关于之后冷元勋所说的问题,那个叫清辉的公司。
“你的意思是,你对于这个公司,根本就是一无所知?”关廷宇问着她。
清绫摇摇头:“不要说一无所知,我根本就不知道它的存在,还说这是我的公司,有我的亲笔签名,这简直是……简直就是太荒谬了……”
“你看过那个签名吗?确实和你的一样?”
“是的,那和我的笔迹一模一样……”清绫也觉得奇怪,而且,那是一年之前的。
“你仔细想一下,在一年前,有没有签过什么名?”
清绫再度摇摇头:“我当时只是一个企划室的小组长,我能签什么名啊?”她的话突然顿住,一年前?一年半年,她曾经去牧升新开的小公司代班过一个星期,那时是新公司的企划部经理生病了,刚好又接了新的案子,所以便让她过去顶了几天。
难道是那时?
关廷宇并没有送她回家,而是将车子开到了一处茶楼,他转头望向清绫:“方便一块喝个茶吧?”
“当然。”
走进包厢,里面居然有人。
原来是安承羽和秦采桑。
“清绫,你总算来了。”采桑忙奔上前去,将她紧紧搂住。
“清绫你没事吧?”安承羽也一脸关切问着。
唔,有朋友的感觉真好。清绫直觉得眼眶暖暖的,却又想起还没出来的单牧爵,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没事,害大家担心了。”
“好了大家都坐吧,我们来分析一下现在的局势……”关廷宇对着他们说道,三个人忙都坐入沙发内,采桑挨着清绫坐,安承羽和关廷宇坐一边。
“刚才听季小姐的话,我做了一个分析,我觉得这次的事情,并不是突发,而是一个有预谋有针对性的长期的计谋,那个人或者说那群人,对你或者对牧升,都是了如指掌的……这次的事件,只是一个导火线,我觉得,他的目标或许并不在你……”关廷宇望了眼清绫。
“那是谁?”一边的采桑忙问。
“单牧爵吗?”清绫本就提起的心,此刻被自己真正说出来后提得更高了。
“或许,也或许是牧升……”关廷宇说道。
“那清辉又是怎么回事?”安承羽不禁开口问。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季小姐,你说你没签过类似的名……”
“等等,如果是一年前,我是真没有签过,因为我没有那个资格,但是在一年半前,我有去过分公司代过班,那个时候是企划室经理的位置,虽然也很少签字,但也会签吧……”清绫有些乱,她记得她当时每一份文件都有好好看,应该不会有差错啊。
关廷宇和安承羽对望眼,那就是了,只要把合约书当作是客户合同签了名,就一切好办事了。
“那么说,牧升内是有内贼了?”采桑望向关廷宇,又望了眼清绫。
内贼?不知为何她就想起了楼若痕,可是,楼若痕和清辉公司应该是没有瓜葛的。
关廷宇呡了口茶,没有说话,清绫他们谁也不敢出声,只像是听着他最后的宣判似的,过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策划了那么长久的,如果只是为了商业上的争斗,没有必要花那么大的心思……”
“你的意思,是说策划的人还有另外的恩怨?”采桑忙靠向前问着。
关廷宇笑笑:“那要看他们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结果了。”
“诗诺的总裁死了,清辉现在正式开始研发诗诺所有的产品,牧升的股票已经跌停,但是清辉没有收购一分,只收购了诗诺,但牧升的股票暗中却被很多的散户购买走了……”安承羽像是自言自语,但其余几人都目不转睛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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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四章 别墅撞人
安承羽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总觉得哪里异样,但表面却又风平浪静的,诗诺的破产,让牧升股票下跌是很正常的事,跌停三天也是很正常的事,这样的下跌,对于一个牧升来说,还会不造成任何的影响,那么,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明天再谈,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关廷宇收好笔记本与录音笔,起身。
清绫她们也忙起身。
回到别墅时,阮歆瑶早已睡下,但单牧爵还没有回来,清绫也不知道打谁电话,只能干坐着等。
又一次回想起爸爸临死前的话,她拿起笔,将他所说的那几句记了下来妃。
第一句,想了良久,仍然没有想懂。
“去到你人出?”去哪里吗?人……出?能?出?
她头痛得拿手打着,怎么可能会不理解爸爸的意思?说什么也不能啊舂。
她使劲深吸口气,又看下一句。
“家离……有要……是?”
“家离有要是……”
“家离……家里……”
她瞬间瞪大了眼,是她误会了字面上的意思吧?爸爸的话应该是说“家里有钥匙”?
她脑海中突现那一枚钥匙,卓尔凡帮她找到的那一枚,她慌忙冲进更衣室,找到自己的包,开始翻起来。
将包包内所有的东西全都倒在沙发上,才在一堆杂成物品中找到了那枚钥匙。
爸爸说的,是这枚钥匙吗?
可是,这枚钥匙是用来干嘛的?上次卓尔凡说不是一般保险柜上的,那是哪里的?
既然放得如此好,那么想必,这钥匙里面锁着的东西,定是非常重要的,究竟是什么?难道是关于十年前,爸爸的案子?
清绫的心不禁提起来,整个人在屋内来来回回走动着,尽管爸爸的案子已经过了十年,尽管所有的一切都指向是爸爸犯了错,可是她一直都觉得,爸爸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