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轻轻说爱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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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
如若打开窗子,火舌便会随着风一起窜进来,那么没一会儿,这儿也全是火了,如若不打开,这些烟都会把她熏死!
清绫望了下窗帘,伸手去扯,却发现窗帘内有东西,拉过看,原来是饮水机嫦!
刚才被窗帘遮住了,她都没有发现。尽管水桶里水不多,但那也是救命的!
她拉不动窗帘,只得脱下身上的外套,将水桶里的水倒在衣服上,随后捂住口鼻。
整间房子内全是烟雾,氧气越来越稀薄了统。
清绫只觉得浑身无力,头也开始晕起来,再怎么努力呼吸,仍然觉得氧气不够,她将水桶内仅有的一点水倒到自己身上,想要打开门,转身,却发现门已烧着,火苗从门缝内窜进来,正越来越旺。
清绫站在那里,呆呆望着,伸手掏出手机,手机仍然一片空白,哪怕真的不能活着出去,真的救不出去,她也只想给那人打个电话,想听听他的声音,对他说一句,她爱他!
门呯地一声倒地,外面,也响起此起彼伏东西掉落的声音。
清绫只觉得眼前渐渐模糊,神志也开始不清晰起来,她望着不断窜进来的火势,人向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望了眼边上满是纸箱的合子,她也不想再去搬。
门外,又响起呯呯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什么倒了下来,似乎连整幢房子都震了震。
清绫靠着墙壁,两耳边只有火烧东西的滋滋声,窗棱一下子便被火吞噬,没扯下来的窗帘瞬间被火点燃。
突然间的,她听到外面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清绫?季清绫?”
她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这是她的幻听吗?为什么她听到了单牧爵的声音?
他没有说要回来,应该还在美国吧?她是太想念他了,所以才会产生幻听吧?
“季清绫?你在哪?季清绫?”
声音越来越近,并不像是她的幻听,她动了下,想要挣扎着起身,却发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我在这……牧爵?我在这里……”她想大叫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怎么也叫不出来,是被烟熏的缘故吗?
不,她哪怕爬也要爬出去!
“我在这!在这里!”她嘶哑着嗓子喊着,扔掉了捂在嘴上的衣服,朝着门外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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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牧爵才下飞机,便接到了冷元勋的电话。
“清绫给我打了电话,我没接到,刚才我助手打来,说清绫好像是在公司内,碰到了韦明德……”
单牧爵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半夜,这个时候她怎么会去公司?韦明德的事,他当然清楚明白,他现在就是一通缉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她就没有一点危险意识吗?
一路上忧心冲冲,回国没有通知她,是怕她半夜出来接辛苦,还想给她一个惊喜,结果,她这是要给他一个惊吓吗?
直接去了公司,远远便看到了那幢高楼上窜出的火苗,整个大楼上的火将这个天空照得透亮。
城市的交通一片混乱,处处响起消防车救护车警车的声音,他简直呆了!
他不断打着她的电话,可是那端总是提示不在服务区,她怎么了?她应该出来了吧?不会被困在里面吧?看着这火势,这上面的几楼,基本都已烧空了。
身边的电话再度响起,他忙伸手接:“清绫?”
“是我,冷元勋,刚才助手打来电话说,清绫似乎被困在里面,你快到了吗?”
单牧爵只听到自己的心不断沉下去,她被困在里面,被困在里面!这样大的火势,她没有逃出来,她会怎么样?
他觉得自己的手都发抖了,脚也软了,踩不下油门,他不想看到她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模样,再怎么样,他拼了命,也要把她救回来!
单牧爵心急如焚,不顾一切闯着红灯,却在开到公司大厦不远处时,彻底堵死在那里!
什么也没考虑,直接下车朝着公司奔去,公司楼下,早已聚满了人,还有好几辆消防车,吊车,警车,有消防人员全副武装冲进楼层去。
单牧爵挤过人群,也跟着他们朝大厦冲去,却是被一边的挡住:“对不起先生,你不能进去!”
“先生,你不能进去!”
另外一边,也有人想要冲进去,也让那里的武警官兵拉住。
“单牧爵,清绫还在里面!”那端的人看到这里,忙朝着他大叫着,原来是安承羽!
单牧爵看了他一眼,使了全力挣脱了拉着他的人,直朝着大厦奔去,有好几人想要拦他,均被他推倒在地。
安承羽望着单牧爵不顾一切的样子,怔在那里,后又抬头望向大厦,清绫,千万要挺住,一定要挺住!
火势把楼道全部封了,电梯更不能用。单牧爵和一批消防队员一起冲上火灾楼层,强力的火势阻挡了要进去的人。
单牧爵大声叫着:“清绫?季清绫?”
两耳边只有火势的声音,根本就不清楚她在什么地方,或者说,她是否还活着。
“先生,你不能进去!我们会想办法进去救人的!”边上的消防队员看到他想要冲进去,忙一把拉住他。
他看到他身上顶着的湿棉被,一把扯过,不顾他们的阻挡,冲了进去。
“季清绫?你在哪?季清绫?”他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跑,只是朝着走廊大声叫着,可是,求求你了清绫,你回我一声吧?回我一声好不好?
“季清绫?你回答我!清绫!”每一间都是火,他吃不准她到底在哪里。
突然间的,他奔过的一间发出声响,随后一个水桶滚了出来。
单牧爵立马朝着那个燃得最旺的房间奔去,满屋子的火,满屋子的烟,她趴在那里,昂着头,头发散乱,清丽的脸上全是黑乎乎的一块一块。
可是,感谢老天,她还活着!
“清绫!”他忙将她抱起来,紧紧搂入怀中。
“牧爵……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沙哑着喉咙,也将他紧紧抱住!
“不会的,不会的……”
那么娇弱的身子,被他全部纳入怀中,那劲,像是要把她嵌入体内似的!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只感谢老天,她还活着!
原来他是那么害怕失去她!一直都那么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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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绫醒来时,已躺在医院里,手上正打着吊针,也不知道几点,病房内没人,窗帘拉着。
她挣扎了下,浑身上下都痛着,脸上更是传来刺痛。伸手摸了下,还好,没有纱布包着,应该是没有烫伤吧?
手上的针因为刚才撑了下,似乎起包了,她伸手将针拔了,想要下床去,刚好有人进门来。
看到她的样子,顿时大吃一惊。
“清绫你要干嘛?快躺下躺下,唉呀,手上都流血了,怎么针掉了?”
原来是采桑。
她忙将她按下,又伸手按床头铃。
“采桑,现在几点了?”
“十点,你要把我吓死吗?安承羽打我电话说你被困火中,我都快要晕了!”采桑一边按着针眼处,一边替她盖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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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不是那种人
“单牧爵呢?”她不关心其他,只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他啊,陪了你一夜,现在去公司处理事情了!”采桑的话才说完,清绫又挣扎着起来。
“你要干嘛啊?不躺着你要干嘛?”采桑按不下她,瞪着眼望着。
“那韦明德呢?抓到没?”清绫忙又问。
采桑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吧?没听说……嫘”
这么说,韦明德还是逃掉了?那意思,他的罪证也全部烧毁了?
“我要去公司。”清绫披上衣服,也不管刚进来的护士要为她扎针,她径直朝着外面而去。
“好好好我陪你去,你等等我,对不起啊护士小姐,我们不挂了!”采桑知道清绫的脾气,这是阻止不了她了,忙对着护士道歉,急急拿着她的包跟着出去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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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内,行政楼层已是一片废墟,除了几个保险箱没有烧掉外,其它均已是残骸了。
就连他们的楼层也有好几间遭殃了。
警察正在那里询问着,公司的员工全挤在一堆,有些难过的默默流泪,有些义愤填膺,有些则无奈地蹲坐在那里。
清绫站在后面,望着人群中的那个人,鹤立挺拔的身形,沉稳的举止,虽像是带着一身的疲惫,但与生俱来的那抹领导者的风范还是不容忽视。
警察正问着他什么,他从容回答着,转过身来之时,清绫看到他额头上贴着的纱布,他受伤了吗?
心里一紧,人也挤进人群,有人认出是她,忙打着招呼:“季经理?”
随后也让出一条道来。
那端的人可能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包括单牧爵,一起转身望向这边。
清绫接触到他的视线,带着忧虑与疼惜,随后,他身边的两名警察走向她。
“季清绫小姐吗?昨晚火灾时你在现场,希望你能协助我们做调查……”警察公式化的口吻对着她说着。
清绫只是望着单牧爵,后者也走向她。
“季小姐?方便跟我们走一趟吗?”警察再度问着。
“哦,好,我跟你们去。”清绫反应过来,忙说道,再次望了不远处的单牧爵一眼,转身跟着警察走向外面。
问了昨晚的经过,清绫一一回答,出来警局时,已是下午时分。
天气仍然不好,阴沉沉的,好些天没有尽情出太阳了,这天气,就像现在的这些事,总觉得有一天,会有狂风暴雨来临。
清绫拢了拢衣服,走出警察局门时,却看到单牧爵等在那里。
颀长的身子靠在车上,抽着烟,看到她出来,他扔了烟头,朝着她走来。
离她一步之遥,他站定,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没有一句话。
周身的温暖,不知为何让她心里直范酸,清绫也没开口,只是上前,伸手环抱住他。
不管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不管他有没有隐瞒她什么,不管他对她是怎样的感情,她都不想再去管,这一刻,她只知道,他在她身边,她不想失去他,不能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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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牧爵直接带她去了医院,阮歆瑶正在输液,面色苍白,瘦削的脸颊上还冒着细细的汗。
清绫忙上前,拿过纸巾替她轻轻擦拭。
阮歆瑶都没有睁眼,只是伸手抓住她的手,嘴里轻声溢出:“绫……”
“妈,你快看谁回来了……”清绫忙对着她说道。
阮歆瑶睁眼,看到单牧爵站在面前,顿时挣扎着要起来,单牧爵忙上前。
“妈。”
“儿子,你总算回来了……”阮歆瑶瘦骨嶙峋的手抚上他的脸庞,没有一点温度,干涸深陷的眼眶转为红色,鼻子也红红的,她多怕,多怕再晚一步,就见不到他了?
“妈,等你输完液,我们出院。”单牧爵却说了如此一句,让一边的清绫怔在那里。
虽然阮歆瑶一直嚷着想出院,但是并没有获得医生批准啊。
“安医生有让我们出院吗?”
走廊内,清绫问着单牧爵,看阮歆瑶的病情,一直就没有好转的迹象,别看她这几天像是挺好的,但她总是有忧虑。
“明天我带你们出去玩……”单牧爵并没有回答她,而是说了这样一句。
玩?现在是什么时候,怎么还有心情出去玩?先不说十年前的事,牧升呢,他不管了吗?
“现在出去……好像不太好吧?”清绫犹豫着开口。
“我还没带你们两人一起出去过,我怕没时间了……”他又轻声开口,朝着安东优的办公室走去。
清绫站在那里,望着他的背影,没时间……他也清楚知道阮歆瑶的时间不多了,所以,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再回到病房时,房间内却多了个人,是清绫许久没见的夏渝娆,她正把手中的鲜花***花瓶中,边还和阮歆瑶讲着话,抬眼的刹那,看到清绫站在门口,忙放下了手中的花瓶朝着她奔来。
“姐姐,我刚才还在问阿姨你去哪里了?没想到你就在门口了,对了,吃饭了吗?我给阿姨煲了汤,姐你要不要也来一点?”
看着面前的女孩热情的样子,她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几天她都没有碰到她,但她知道她有送汤来,她曾说的每天给阮歆瑶煲汤,真的有做到。
“不了,你们吃,一会儿我外面吃去。”清绫忙说道。
“绫啊,一起吃吧,牧爵呢?”阮歆瑶叫着她,手中捧着汤正喝着。
“牧爵?他回来了吗?那我昨天打电话他也没告诉我啊……”正在插花的夏渝娆听到单牧爵的名字,一下子停了手中的动作抬眼望着阮歆瑶,小脸上满是惊喜惊讶。
“是啊,昨天回来的。”阮歆瑶忙笑着回她。
“那他人呢?”夏渝娆忙问着,才问出口,抬头就看到单牧爵站在门外,“牧爵?你真回来了?怎么没跟我说?我好去接你……”她忙放下手中的花,朝着门口奔去,一把圈住单牧爵的手臂。
单牧爵面无表情,不着痕迹挣脱她的圈抱,对着她客气有礼地点头:“半夜回来的,不太方便让人接……”哪儿不方便啦……”夏渝娆仍然缠着他。
清绫走至阮歆瑶身边,装没看到,接过阮歆瑶手中的碗给她喂起来。如果夏渝娆只是一个女孩,一个健康的女孩,那么她大可以乱吃醋,甚至还可以对着她说,这是她的老公,请她离远点!
可是,现在,她的身份,让她不能做不出这种事,做不出伤害她的事。她总觉得,她伤害她,就像是在伤害真正的清绫一样,她做不出来。
“你还没和她真正认识吧?”那端的单牧爵,却突然说了一句,也让清绫和夏渝娆都停了下来。
单牧爵却过来拉清绫:“来认识下,她是季清绫,我……”
单牧爵的话还没说完,清绫忙急着打断:“我们认识了,小娆,是吧?”
“是啊,清绫姐姐,我当然认识,牧爵怎么了?”夏渝娆也一头雾水,不明白单牧爵为何突然这样说。
看到单牧爵还要说什么,清绫忙拉住他:“你不是说要出院吗?快去办出院手续吧!”她拉着他出门去,不管夏渝娆奇怪的眼神,拉着单牧爵走出病房。
“你干什么?为何不让我说?”单牧爵甩掉她的手,即使夏渝娆对他不是男欢女爱的感情,他也不想她有任何的误会。
从此之后,他不会再让她受伤或是伤心,他会让她好好的,让她从此忘了以前那些事,从此快乐无忧。
“我不想让她伤心难过。”清绫也脱口而出。
“伤心难过?那你觉得你这样隐瞒着她我俩的关系,让她深陷其中却在最后告诉她,我根本就给不了她什么她会不伤心不难过吗?”
“我可以成全的!”清绫突然说道,望着他的眼,她打断了他的话突然开口,也让他顿时怔在那里。
良久,他同样望着她良久,才轻声不敢置信的开口:“你说什么?”
看到他微眯起的眼,以及太阳穴中因为隐忍而蹦出的青筋,她突然又不敢开口了。
不是说了,不管他在想什么,不管他心里有谁,她都不想他离开她吗?为何现在又要说出这样的话?
清绫低下头去,不敢对视他凌厉带着痛恨的眸子,那句话,哽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去。
“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单牧爵轻声说了句,仍然隐忍着,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成全?她都不考虑他的感受吗?她那么大方就把他让给别人了?
看到单牧爵转身,清绫忍不住冲口而出:“她不是清绫吗?真正的清绫!”
单牧爵顿时僵在那里,从来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认为,或者说,她会知道。可是,她知道了什么?
他转身望她,她站在那里,走廊的转角处,空旷寂寥,节能灯惨淡的光照射下来,显得整个空间更为冷清。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第一眼,会如此熟悉,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一直想要讨厌她,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我终于知道,原来她的身上,有另一半的清绫……”
她很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但是,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她曾经想过,一定要让偷了清绫心的那个人不得好死,一定要狠狠报复她,可是,她发现,她狠不下心,一想到这个人的心上带着清绫的心,她是清绫生命的延续,她就再也狠不下心来了。
单牧爵怔在那里,她居然……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查的?还是安东优说的?不可能,安东优不会说。
清绫抬眼,还想说什么时,却看到站在单牧爵身后的夏渝娆,从她面无血色的脸色来看,她已站好久了。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叫她的身上,有一半的清绫?姐姐?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夏渝娆奔至他们中间,眼瞪得大大的,望着清绫,看到她没反应,又望向单牧爵。
“牧爵,你告诉我吧,你们在说什么?我知道一定是与我有关的,是不是关于我心脏的事?是不是?”
“我告诉你!”清绫望着她,开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坚定,是从没有过的,“你的心脏,是我姐姐的!”
“什么?清绫姐的……姐姐?”夏渝娆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些从小就是爸爸替她弄好的,原来捐献她心脏的,居然是清绫姐的姐姐?
“原来是清绫姐的姐姐把心脏捐给我了吗?”她从没想过以后会碰到捐献者的家属,虽然她一直都很想感谢这个能给她第二次生命的人,但是问爸爸,爸爸一直不肯说。
“不是捐献!是你爸爸,他不经过我们同意,挖走了她的心脏!”清绫再也忍不住,提起声音对着夏渝娆说道。
“清绫!不要说了!”单牧爵一听,忙制止住,夏渝娆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突然之间,他担心她心脏承受不了。
“夏渝娆,是你的爸爸害死了清绫,是他偷走了清绫的心脏,他不是人!”清绫显得有丝激动,对着夏渝娆叫着。
后者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不断摇着头:“不是,不是的,我爸他不是这种人,不是的……”
她不断摇头,不断向后退着,手也紧紧按着胸口处,那里开始绞痛,好像有谁拿着尖刀正在绞着她的心脏,她痛得呼吸急促,只能蹲下身子,拼命按着胸口处。
“清绫,不要再说了!夏渝娆?你怎么了?”单牧爵忙蹲下去扶她。
而夏渝娆却只是摇着头:“我爸不是这种人,不是,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