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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上流佳人爱使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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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自个儿的房间半步。

为什么会吻她?

一个晚上,辗转反侧,奚培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

当时,看着缩在他怀中的她,看着她那粉红晶莹的唇,还有那呼吸间散发的属于少女的迷人气息……他就觉得顿时浑身热血倒流,脑子一片空白之际,不知怎么的,就吻下去了。

或许,那只是他想给她的一点惩罚,告诫她以后不要再多嘴。

或许,那只是一种动物的本性。

难怪人们都说男人好色……现在,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一时间的“意乱情迷”了。

挨过了这个几乎无眠的晚上,又是难熬的一天--他必须处处躲着美释,免得两人面对面时尴尬。

下了班,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回家吃饭,而是开着车满城乱转,不知该去哪儿,却不得不继续停留在夜风中。找了间酒吧刚刚坐下,便遇到上熟人。

“阿培--”

“杰森?你一个人吗?”奚培诧异,“听说你正在热恋,不用陪女朋友?”

“嘿嘿,”名叫杰森的男子涩笑两声,“她跟我一拍两散了。”

“为什么?”奚培更加愕然,“凭着你的家势,还有这一表人才……”

“阿培,你不知道,其实我家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杰森咳声叹气,“所以,我的女朋友就对我说,等麻烦解决了再去找她,现在的女人呀……唉,真是势利!”

“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他朝服务生打了个手势,“来,我请你喝酒!”

“不过我真的很喜欢她。”痛饮一杯之后:心里话涌上来,“她其实很不错,除了爱钱……不过,现在的女人谁不爱钱?”

“我们两家是多年的世交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奚培慷慨地说。

“你真的肯帮我?”杰森凝视他片刻,几乎感动得涕泪交加,“阿培,其实是我家公司的资金有点周转不灵,并不是接不到生意……听说银行大亨柳行长跟你奶奶私交甚深,如果她老人家能说句话就好了……”

“如果你想贷款,我可以替你做担保!”他乐于助人的性子就是改不了。

“天啊,那太好了!”杰森惊讶极了,“阿培,你真的肯帮我?你不怕?”

“我知道你家最近跟美国威尔逊公司合作,所以,我并不担心你们会还不起钱!”他淡淡一笑。

“我……”站起来又坐下,杰森高兴得团团转,“阿培,如果将来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哈哈,”奚培莞尔,“干么说得这么壮烈?朋友之间帮帮忙是应该的,不必记挂在心上。”

笑过之后,是忽然的沉默,彷佛想起了什么,他眉心微微凝起。

“不过,杰森,我倒有一件事想问你。”语气也变得幽幽的。

这么严肃?到底是什么大事呀?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杰森倒变得表情灿然。

“听说……你以前跟维樱订过婚?”

“哦,这件事呀,”杰森支支吾吾的,“我知道你现在正跟她恋爱,不过,你不要误会,那已经是从前的事了,我跟她已经多年没有来往了……”

“我并不是怀疑你们两人之间还有什么,”眼睛盯着晶透的酒杯,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气,奚培才开口,“我是想问……你们为什么会分手?”

“其实……”杰森难堪地笑笑,“是因为我妈妈反对。”

“伯母一向通情达理,怎么会反对?”

“她查出维樱不能生育,所以逼我们分手。其实,老人家有这种想法很自然,谁都希望抱孙子嘛!”

“维樱不能生育,是先天的,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奚培睨向他。

“呃……阿培,有些事我本来不该多嘴的,但既然你帮了我,我也该为你着想才对。所以如果我说了什么下好听的话,你可以不高兴,但请相信我。”

“我不会生气的,只想了解事情的真相,请说吧。”深深地吸气,让自己的心不要跳得那么快,表面上却故仍作轻松,他爽朗地拍拍朋友的肩。

“听说维樱挺喜欢出去玩,而且不是去普通的地方,是去一些……风化场所,她不会生孩子,如果是先天的,我妈妈大概也不会反对得这么厉害,但听说她是因为堕胎次数太多,导致子宫壁过薄而不宜受孕,我妈妈当然不喜欢她了。”

“堕胎次数太多?”

“对呀,维樱也真是的,出去玩也应该注意安全,堕胎事小,如果染上什么病……那不是害人害己吗?”

这话是提醒他也得去检查一下吗?

“阿培,有件事,我们这些爱玩的人都知道,但只瞒着你一个人。”

“什么事?”他不在乎更大的打击了。

“维樱在外面买了一间小公寓。”

“她想搬出去独立?”她是独生女儿,父母肯定不会同意的。

“她哪有这么大的志向呀!那间公寓……是她买给一个男人的。”杰森低声的说出答案。

“一个男人?”明明酒喝得不多,为何他却感到一阵眩晕?

“听说是个很红的超级牛郎,维樱跟他来往有一年多了。”

“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他紧紧地握住拳,“为什么要瞒着我一个人?”

“呃……大家都怕你难过。”

是吗?多好听的借口--真的是怕他难过吗?那么,眼前的杰森为什么在受了他的恩惠之后,反而不怕他难过了?

他都交了些什么朋友,今天算是看明白了。嘿,不过是一群平时混在一起花天酒地的狗肉朋友,没有一个知心的知己。

难道他亏待过他们吗?生意上有了困难,他替他们挺身而出;在一起喝酒玩乐,总是他抢着付帐:就连他们跟自己的女朋友吵了架,也是他想方设法出面调解,让有情人言归于好……

可是,他们却不顾他会染上爱滋病,不怕他会断子绝孙,只因为怕他“难过”,就把这么重要的事一直瞒着他,瞒着他一个人。

美美说得不错,别人把他卖了,他还会替那人数钱……或许,当所有的朋友在背后嘲笑他戴绿帽子时,他却在无知地傻笑。

或许,是他这个人性子太耿直了,总说一些得罪人的话,所以才会如此孤立无援吧?

不……至少有一个人,是对他实话实说的。

那个人,明知他讨厌她,明知说了这些话会引得他大发雷霆,但还是仗义执言,狠狠地把他打醒!

那个人,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孩子,明知可能会因为这些话而被他赶出家门,再次居无定所,但还是站了出来,不怕他“难过”,只怕他会不幸。

他没有感激她,反而“欺负”了她。

现在回忆起来,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冲动的吻她了……

因为当时她那委屈的眼神刺痛了他,在朦胧的意识中,他拒绝认真地考虑她的话,不愿意承认事实。

但是这个事实,他当时可能已经隐隐相信了,至少是怀疑的,否则他就不会用一笔巨大的银行贷款作为诱饵,引杰森说出真相。

他身为一个自负的人,那时候觉得很丢脸,所以只有逃避。

而逃避的最佳方式就是--封住她的嘴!

他用了最愚蠢而直接的方式来封住她的嘴,没想到,这种愚蠢的行为却带来一整天的甜蜜回味。

“你知道那间公寓在哪里吗?”不敢想太多,他清清嗓子,对杰森说。

杰森随手拾来一张纸片,画出一张潦草简单的图。

沿着这张图,他来到那个令他恶心的地方。

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是谁?”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就是那个成天在他耳边撒娇的声音。看来别人没有冤枉她,但他必须进去看看,做一个了结。

“送外卖的--”他故意压低了嗓子回答。

“我们没有叫外卖!”甜甜的声音立刻变得粗暴、不耐烦。

但他没有放弃,仍然敲着门,打算一直敲到她出来为止。

“你这个人好烦!”门终于开了,维樱身着睡衣,打着赤脚,长发滴着水,出现在他面前。

她先是瞪大双眸,接着捂着嘴唇,半晌无语。

奚培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径自朝屋里走。

“不,培,你下要……”她想阻止他,但跟不上他迅速umd/txt电子書下载到}wwω~ūmdtΧt~còm的步子。

这间屋子布置得不错,浪漫的色泽、低垂的窗帘、惟美的摆设,很适合偷欢的男女。昏暗的卧室就在近旁,奚培一眼就可以看到躺到床上赤身裸体的男子。

“宝贝,快来呀--”还有那男子慵懒的呼唤。

跟电影里演的不一样,奚培没有冲进去把那人痛扁一顿,心中没有激动,只有平静。

奇怪,他没有特别难过,只有一点点气愤。

这气愤,是出自于男性的自尊,并非由于爱情。

原来……他对维樱并没有过多的感情,只不过是对郎才女貌的男女凑在一起,因为条件适合,把对方当成了固定的伴侣。仅此而已。

趁着这个机会分手吧,眼前的这一幕,让他连分手的理由都不用说了。

第七章

醉意已经退了,为何她仍然感到双颊滚烫?

被人强吻,本来是多么恶心的事,但她却惊奇地发现,自己并不讨厌……甚至,就像美酒残留下来的醇香,让她回味。

这一整天,他都躲着她,而她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待见到他。

但他是总经理,她是小小的厨师助理,就算一起上班,也见不了面。而下班后,他反常地晚归,害她坐在餐桌边左等右等,仍不见他踪影。

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如此占据她的心房,何况,是一个从来不给她好脸色看的男人。

难道,她喜欢被虐待?

不,她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那么……只剩下一个解释了--她、她也许爱上了他。

从来没有过恋爱的经验,但她现在的感觉就如爱情小说中描写的一般,让她不敢抵赖。

多么荒唐,这个姓奚的几乎一无是处,却能让她这堂堂公主动了一颗凡心。

不过,他虽然嘴巴毒了些,却可以看出有副侠肝义胆,不善于拍别人的马屁也足以说明了他心地之纯洁,再加上相貌出奇的英俊……嗯,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美释自认为很有勇气,既然爱上了,那就承认吧,也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然而,他……也同样爱她吗?

夹在两人中间的维樱,是她最大的敌人,一想起他维护维樱时的言语和神情,就让她心尖发抖。

只怨上苍,让她迟来了一步,没有赶在维樱之前与他相识。

她决定以后不再对他说维樱的“坏话”了,如果她是一个旁观者,大可放肆地说,但现在……她知道了自己的感情,惟有保持沉默才算有风度。

门铃响了,她在失神之中惊得跳起来,打翻了手边的咖啡。

他回来了……可她该如何面对他?

没想到,上帝让她暂时松了一口气--回来的人,并不是奚培。

“哎呀,是奶奶回来了?”美释惊喜地叫起来。

“美美呀,奶奶可想妳了--”奚奶奶带着吴婶,提着大包小包进了屋子,对着高兴扑到她怀里的美释,又是笑又是抱。

“不是说下个星期才回来吗?”

“奶奶想妳了呀!”捏捏那个圆脸蛋,“美美越来越漂亮了!”

“哎呀……奶奶最喜欢拿我开玩笑了。”美释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

在宫里,她从不跟长辈撒娇,皇宫中必须奉守宫廷礼仪,也容不得她撒娇。此刻,与奚奶奶一唱一和,虽然有些肉麻,却轻松有趣。她猜想,大概所谓的天伦之乐就是如此吧!

“奚培那小子到哪里去了?”奚奶奶进了门,东张西望着。

“他……”美释支吾,“我不知道,下了班就没见过他。”

“这个野小子,难道又去花天酒地了?”她不满地扬高声音,“哼,等他回来,我肯定让他好看!”

“奶奶--”美释却着急了,“奚培哥哥他……大概是工作太辛苦了,所以到外面去纡解一下压力,再加上最近他跟维樱姊姊吵架了,心情郁闷,您不要怪他。”

“咦?我没有听错吧?”奚奶奶微微一笑,“妳不是跟他向来水火不容的吧?怎么忽然帮他说起好话来了?”

“我说的是实话,又没有故意帮他。”她羞涩地低下头。

“乖孩子,妳奚培哥哥成天在外面玩,妳怎么一个人闷在家里呀?”

“我在台北又不认识什么朋友,到哪儿去玩呀?”

“多出去走走,自然就认识朋友了。”转身招来吴婶,她郑重地吩咐,“明天妳带美美出去逛逛,订做些衣服。”

“奶奶,我的衣服已经够多了,上次您帮我买的还没穿遍呢!”美释连忙摆手。

“那些衣服是买的,我这回是叫吴婶带妳去订做。”

“买的衣服就够漂亮了,何必花那么多钱?”

“想要合身的礼服,就必须去订做。”

“礼服?”受宠的她惊得瞪大眼睛,“奶奶,我只要衬衫牛仔裤就够了,顶多也只是穿一两条裙子……礼服对我来说,没有用。”

“下个星期有个舞会,我想带妳去。”

“呃?”奶奶还真把她当亲孙女了?上流社会举办的舞会,岂是一个小小的孤女可以参加的?

“是一个很隆重的舞会,妳可以趁机认识一些同龄的朋友。”

“人家都是富家的公子和千金,我跟他们没话题。”不想伤老人家的心,但也只能婉言谢拒,否则万一遇上熟人,冲口而出叫她“公主殿下”,那她可惨了……

“现在的年轻人都没什么门第观念,他们不会瞧不起妳的。”

“可我会自惭形秽呀!”捂着脸,她故作自卑的模样,竭力劝奶奶回心转意。

“好吧,”奚奶奶诡异地眨眨眼,“如果妳执意不肯,那我只好让维樱当奚培的舞伴了。”

“什么?”她激动的心跳跃起来,“奚培哥哥也去呀?”

“他当然要去了,他是奚家的长孙呀,这种重大的社交场合怎么能不露面?”

“我真的可以当他的舞伴吗?”再精明的人遇到感情的事也会满脸天真--美释就是如此。

“如果妳实在不愿意,就算了。”奶奶的语气有点奇怪,像是故意在挑逗她。

“我……”心情忐忑的她犹豫不决。

“乖孩子,妳知道我为什么提前从台南回来吗?”老人家忽然转了话题。

“是因为丧事提前办完了?”

“不,是因为有佣人打电话给我,说昨天在餐厅外的露台上有一出“好戏”。”她嘴角轻撩,一副彷佛乾坤都掌于手中的得意神情。

“那个……”美释只觉得脑中像有炸弹爆炸一般,顿时手足无措,言语结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是不是我家奚培欺负妳?”边问边盯着她的脸不放。

“没有,那是一场误会,其实……我跟奚培哥哥当时在喝酒,喝醉了,所以就不小心摔倒了……”

“那么巧?妳就正好摔到了他的怀里,而且嘴对嘴?”摸摸银白的头发,奚奶奶笑盈盈的。

“那是因为……”再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美释愣在原地。

“嘿嘿嘿,”奚奶奶倒十分欣喜,“乖美美,告诉奶奶,妳是不是喜欢我家那个呆孙子?”

被说中了心事,美释缩在沙发上,小脸钻在靠枕边,羞怯得半晌不敢露面。

“不要不承认哦,我还听说有一天晚上,妳主动亲了奚培,气走了维樱--那时候,妳可没有喝醉吧?”

“那次又是故意捣鬼的……”美释急得直嚷,但越解释越暧昧。

“好了、好了,不要狡辩了!”奚奶奶似乎认定了事实,挥挥手,“奶奶我可不是一个嫌贫爱富的人,乖美美这么勤快,又长得这么漂亮,只要奚培也喜欢妳,我是绝不会反对的。”

“奚培哥……他对我好凶。”想起那天的事,她的眼眶不由得红了。

“所以奶奶让妳跟我们去参加舞会喽!”老人家继续怂恿,“这样,他就会对妳好了。”

“参加舞会他就会对我好?”这是什么逻辑?

“当然了,妳这么漂亮,肯定会成为舞会焦点的!到时候人人都争着请妳跳舞,嘿,跳舞等于间接的拥抱,奚培那小子如果对妳有意,肯定会气得跳脚!”

“呃?”这样的说法……好象也有一定的道理。

“由此,他会认清了自己的心,从而对妳表达爱意!当然了,如果他毫无反应,就证明他不爱妳,那么妳也可以早点死心,脱离单相思的苦海!”

奚奶奶果然是见多识广的老者,分析得如此透彻!

美释终于露出笑容,含羞地点点头。

为了猜出他心中的谜,她决定鼓足勇气试一试,哪怕,在如云的宾客中,公主的身分不巧被人识破。

她要展示自己倾城的身影,跳出迷人的舞步,抓住他的目光。

对自己假扮乡下人的计策,从前她一直觉得很有趣,也很得意,此刻,却后悔万分。

如果,她能恢复公主的风采,他大概会更加轻易地爱上她吧?

不管了,到了舞会那一天,哪怕丢掉衿持,她也要千方百计激起他的嫉妒。

回到房间,哼起轻快的歌曲,她的脚下不由得旋转起来。

彷佛已经穿上最华美的礼服,在风的衬托下,裙襬如花绽放。

彷佛看到他迷恋的目光盯着她,久久不能离开。

彷佛来到了那座举行盛宴的华丽宅邸,在人语的喧嚣、美酒的芬芳、月的光华、灯的闪耀中,她轻轻地推开车门,晶亮的高跟鞋踏在沾满露珠的草坪上,听着音乐落在她的四周……

吵死了!吵死了!

奚培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堵住耳朵,却仍然能够听见一阵又一阵的门铃声从楼下传来。

自从那天的舞会之后,他家门前可以用车水马龙来形容,不知哪里跑出这么多热情的小伙子,纷纷来敲他家的门。

现在,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有人向他打听:那个漂亮的女孩到底是谁?

有人说,她是奚培新交的女朋友;有人说,她是奚家一个富有的远房亲戚:还有人说,她极有可能是奚家的私生女……

总之,名叫“许美美”的女孩子,以其倾国倾城的容貌,贵族一般高雅的谈吐举止,还有如公主般清纯的气质,迷倒了一堆人。

拥有了这样的“明星”,家里上上下下都很高兴,尤其是奶奶,布满皱纹的脸笑得像朵花,惟有奚培怒气冲冲。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生气,大概,他不喜欢太多的来访者吵得他不能好睡;大概,他不喜欢一个原本清纯无知的小妹妹,现在变得像交际花一样招摇。昨天家里就来了好多人,清一色的男子,弄得整个客厅乌烟瘴气的。

奚培下了楼,发现美释背着一个大大的旅行背包,站在不知谁的车边。

“妳是打算出去,还是现在才回家?”他不禁皱眉。

“现在才回家?”美释睁大眼睛,“我又不是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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