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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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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碰你,换你来碰我。”穿好的睡衣的卜即墨钻进棉被躺下,故意没有碰到秦茗,却朝着她勾了勾手,示意她到他怀里来。

“小叔,今晚我们试着像梁山伯与祝英台当年一样,中间隔着一段距离,谁也不碰谁的睡觉吧?”

卜即墨不满地瞪她一眼,“要不要中间再放碗水?”

“好主意啊,不过这得准备两条被子吧。”

卜即墨像是没听见这句话似的,再次对秦茗勾勾手,“过来。”

秦茗故意跟他作对,朝他吐了吐舌头,嬉笑,“就不过来。”

“再不过来,后果自负。”卜即墨开始威胁,深邃的黑眸啐着火地望向秦茗的下半身,看得秦茗感觉下半身立即有火苗燃上了一般。

秦茗当然不会因此妥协,而是非常严肃地警告他,“我明天还要见清清呢,不许再做了,否则我生气了。”

“我是想做,可我没说要做,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嗯?”卜即墨好笑地望着秦茗,在秦茗羞怯地低下头时,猛地压在她身上。

“喂,不是说好不碰我的?你不能耍赖皮!”秦茗推着卜即墨越来越往下的脑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这男人,既然熬不住不碰她,那就别说那种大话呀,一听就知道是骗死人不偿命的。

“不是碰,是咬。”话落,卜即墨的嘴已经隔着秦茗的睡衣含住她左侧的柔软尖峰,极为铯情地啃咬吸吮起来。

“喂,你别这样,恶不恶心啦?”秦茗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头,悸动瞬间贯穿全身,刺激得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唇瓣,脸则红到了脖子根。

裹住柔软尖峰的睡衣一小块已经被卜即墨的口水不自觉地润湿,无论是看还是想,都显得银靡兮兮。

正文 311:嗷嗷待哺

一番调弄之后,卜即墨挑眉望着她,“还恶心么?”

秦茗噘着嘴,瞪着他,“当然恶心,衣服都被你弄湿掉了!”

“喔,”卜即墨眸光沉如深海,像是恍然大悟似的,一只手开始解她的纽扣,“原来你喜欢不隔着衣服咬。 ”

“别,我不是那个意思!”秦茗扯住睡衣的纽扣不给他解,她怕一旦解掉,两人又会情动地继续下一场绵长的暧事。

不过,女人的力气终究是敌不过男人的,尤其当女人还被男人压在身子下的时候。

秦茗睡衣最上头的三颗纽扣被卜即墨解掉,下面的依旧扣着。

上松下紧,一敞一闭,带给两人都是全新的感官体验。

卜即墨双手霸道地一边托着一只柔软轻轻地捏着,炙热的唇舌时而邂逅左边,时而拜访右边。

被他伺候兴:奋的红梅儿除了尖尖地挺拔起来之外,红得像是随时会渗出血一般。

秦茗呢,牙齿一直咬着唇瓣,双手一直抓着男人的头没有松手,时而还要不自觉地加重力道。

这个男人的恶趣味发作了,她知道怎么劝说都是没用的,只要他不跟她再做一次,他想如此多久,她就耐心等着。

当然,她也可以就这么睡去的,可是,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没心没肺地睡去,要么她不爱他,要么她是性冷淡。

为了防止羞人的声音从嘴里溢出,她只能咬住唇瓣,朝着男人的头顶瞪着一双雾水蒙蒙的迷离美眸,明知他根本无暇看见,可仍是幽怨万分。

卜即墨终于吃够,给秦茗把松散的纽扣扣起来时,秦茗清楚地感觉到,男人下半身那家伙已经蠢蠢欲动到坚不可摧的地步。

秦茗佯装不知地白了他一眼,正以为男人会从她身上翻下之时,男人却将他的脸侧趴在了她的两只柔软之间,一脸迷醉地启口。

“喜欢。”

秦茗刚刚褪下分毫的红晕色立即又重新回染,一只手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发,好笑道,“小叔,你刚才那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一类人。”

“哪类人 ?'…87book'”

“嗷嗷待哺的婴儿。”

卜即墨没说话,秦茗以为他听懂之后害羞了,便继续取笑道,“你刚才那个样子呀,就像八辈子没喝过母汝似的,忒可怜呢。”

卜即墨沉默片刻,道,“我不知道另外七辈子有没有喝过母乳,反正这辈子确实没喝过母汝。”

“一口都没喝过?怎么可能呀?”秦茗惊讶极了。

在她眼里,每个孩子生下来,只要他的妈妈还活着,或多或少总会有一些母汝的,哪怕是小小的一口两口。

这确是秦茗孤陋寡闻了,有些女人因为身体原因,天生就没有母汝可以分泌,不是她们不想哺育子女,而是真真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妈自从怀上我之后身体一直不好,听她说,我一生下来喝的就是奶粉,她对此一直很愧疚。”

原来如此,秦茗想着自己小时候吃着秦母的母汝一直吃到一岁半,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

一对比,她就觉得卜即墨好可怜,虽然生在那么富庶的家庭,可却一口妈妈的母汝都没喝过。

幸好现在的社会有各种好品质的奶粉提供,若是在古代,像他这种孩子,恐怕得请奶妈了吧。

秦茗母性大发地继续摸抚着卜即墨的头,感叹道,“我可怜的墨宝,难怪你刚才那么变太呢。”

“我变太?”卜即墨表示自己对这个词十分受用不住,想了想问,“茗宝,你是觉得我刚才那么对你,是因为我没有喝过母汝的缘故?”

“呵呵。”秦茗只笑不答。

确实,她就是这么认为的。

“你不是看过那些情铯片和铯情片么?难道那些男人对女人做那些动作的时候也是因为没喝过母汝?”

秦茗咬了咬唇,理所应当地回答。

“他们哪有你时间长,哪有你那么……”辗转不停地深入捣腾,没完没了地,真真像个贪婪母汝的婴儿。

卜即墨表示自己有点强烈蛋疼的感觉,不由低笑出声,“茗宝,你真是我的宝贝,傻宝贝。”

秦茗不满地蹙眉,“你能去掉最后三个字吗?”

卜即墨只管枕在她胸口继续低笑,不作任何回答。

秦茗的思绪还徘徊在卜即墨没喝过母汝的问题上,思索了一会儿,兴师动众地叫道。

“小叔?”

“嗯。”

确认男人没睡着,秦茗涨红着脸,非常认真地向卜即墨保证。

“小叔,看在你没有喝过母乳的份上,我决定了,等将来我生下我们的宝宝,有母乳分泌的时候,让你偷喝几口,补偿一下你好不好?”

卜即墨险些喷笑出声,思绪却情不自禁地被秦茗所牵动,仿佛看到了秦茗生下宝宝之后,她柔软挺拔的双汝真的有汝汁分泌的消:魂状态。

那香:艳的场景,只消他现在想象一番,都能让他有血液逆流的刺激感觉。

“为什么要偷喝?”卜即墨还不忘不满地纠正一下秦茗的说辞,“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汝汁,我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喝?”

这个霸道的男人!

秦茗没好气地拍拍他的俊脸,“那是宝宝专属的,你不知道吗?”

卜即墨一想到将来有个屁:大点的小屁孩凑在秦茗胸前喝奶,霸占他喜欢的双汝,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嘴里不禁脱口而出一句,“那是我的。”

孩子还没影子呢,这男人就跟自己的孩子吃上醋了。

虽然那个孩子八字还没一撇,秦茗还是非常严肃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最终决定站在宝宝那边。

“小叔,你听好了哦,到时候,不准跟宝宝抢食,你只能吃他吃不下的,当然,你得先把我养得母汝多多。”

这女人竟然孩子还没怀就开始偏心,卜即墨心里竟生出了不要孩子的自私念头。

当然,这也只是因为他的福利被小屁孩侵占而随便想想,对于那个孩子,其实他是万分期待的。

也许等到了秦茗所描绘的那一天,他真的会跟孩子抢食,不过却不是真的抢食,而是一种一家三口之间的情趣而已。

“茗宝,其实我喜欢你这儿,跟我有没有喝过母汝并无多大关系,因为这是你的,因为很漂亮,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喜欢,喜欢到爱不释手,不愿意跟任何人分享。别担心,我们的宝宝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部分,我疼他都来不及,怎么忍心让他饿肚子?”

秦茗俯身抱紧卜即墨的头,笑盈盈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是一个好爸爸。”

“你也会是一个好妈妈。”

“当然。”秦茗幸福地闭上了眼睛,两个人虽然都没有再说话,可两人的思绪却都朝着美好未来的方向飘啊飘。

过了一会儿,卜即墨抬头换了一个侧趴的姿势,依旧不肯从秦茗胸前下去。

胸前一直压着一颗帅帅的头颅,时间久了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事,于是,秦茗开始抱怨起来。

“小叔,再不下去我的胸被你的重头给压扁了,以后不漂亮了。”

“放心,你的胸弹性很好,眨眼就能恢复。”

秦茗:“……”

秦茗这还是第一次为自己的胸感到骄傲与自豪,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因为两峰被她心爱的男人所喜欢,所以她才觉得那是不错的一个存在。

她经常看到一些跟女性胸:部有关的广告,不是丰:胸,就是隆胸之类,她对这些广告总是很鄙夷很不解,总暗暗思忖着,胸部对女人有那么重要吗?还得大费力气地去动刀动枪?假不假呀?

在她的胸部刚刚发育的初中时期,她还为此苦恼过一阵,甚至找陆清清哭诉,说她胸前凸起的两块真是丑陋得没脸见人,当时被陆清清捧腹笑话了很久。

她现在有些明白了,原来女人重视胸部的发育不是因为她本身对其有多大的喜爱,而大多数都是因为男人才会去加倍在意与喜爱。

女人为了讨男人的喜欢而期待自己越来越漂亮,期待自己身材的各个方面都能让男人满意,这些秦茗都能够理解与接受,她所不能接受的是,有很多女人为此而去整胸的行为。

自然之美是很多美所不能逾越的一条鸿沟,如果不够美,何必勉强?自然的永远比假造的要漂亮得多吧?

想到这里,秦茗不由地想到等自己年纪大了,像所有女人都会经历的那样,皮肤开始松弛,汝房开始下垂,曾经年轻娇美的脸蛋也盖上了皱纹与雀斑,等那个时候,男人还会一如既往地爱她么?

这是所有女人都会担忧的问题,有的女人会对男人说出来,有的女人会放在心里,秦茗属于前者。

社会上有许多男人在功成名就之后,往往都会抛弃糟糠之妻,喜欢上那些年轻的女人,那就是所谓的出:轨、背叛、小三、晴妇之类。

秦茗再次打破平静,轻声问道,“小叔,等有一天我老了,皮肤松弛了,粗糙了,胸部下垂了,脸上布满了皱纹与雀斑,怎么办呢?”

正文 312:When You Are Old

闻言,卜即墨的头微微一抬,轻轻地瞟了一眼满脸惆怅的小女人,又重新将俊脸惬意地贴合在她的胸前。

“什么怎么办?怕我不要你了?”

“嗯。”

“你会老,我也会老,你忘记了?我还比你大八岁,无论怎么比,我都比你要老得快,所以该我担心到时候你会不会嫌我老,不要我。”

“不,你一点儿也不显老,你不会比我老得快,而且,女人老了和男人老了,根本就是两码事,当我年老色衰时,你却成熟、稳重、魅力风采依旧,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只能不断地被你吸引,才不会嫌你年纪大呢。”

“茗宝,你这是夸我而是损我?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损我?”

“我哪有损你?我只是实话实说,现实好像本就如此。”

“你看轻我对你的爱,怎么不是损我?你怎么知道,当我年老时,不会独独喜欢你这个老太婆呢?”

秦茗翻了个白眼,“小叔,你越来越擅长甜言蜜语了,我该赞你呢,还是赞你呢赞你呢?。”

“我的茗宝怎么会这么自卑?是天生的还是你的男人太优秀了?”

卜即墨终于深得将头从秦茗的胸前撤下,睡到枕头上去,可他的手却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轻抚着。

“都有,”秦茗叹一口气,“大概是我现在太幸福了,所以才容易患得患失,多愁善感起来。”

“我也会对你患得患失,可是,我无论对你还是对自己,都充满信心,我相信等我变成了一个糟老头时,还是那个你最爱的男人。”

“那当然。”

“茗宝,你也要相信我,当你变成糟老太婆的时候,还是我最爱的那个女人,”卜即墨的手缓缓探到秦茗的腿心摸索挑豆,唇瓣在落在她的耳垂上轻吮,“到时候,糟老头还是只喜欢跟糟老太婆做,还是喜欢只亲吻糟老太婆,更喜欢只抱着糟老太婆睡觉。”

秦茗的双腿绷得笔直,时不时地颤抖着,双手则悸动地紧抓着床褥,掩饰她的情动。

“小叔,我不想做糟老太婆,我想在你眼里永远是年轻漂亮的。”

“贪心鬼,我也不想做糟老头,想在你眼里永远是最帅最有魅力的,可是,这可能么?自然的衰老是人所无法抵抗的一件事,只要我们心中有爱,彼此无论变成什么模样,都是最美好的。在我的字典里,爱与欲必须结合在一起,从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更是如此。你不必杞人忧天地担心,我将来会被比你年轻的女孩吸引,因为我的身心早已被你俘虏,再也没机会分一点给其他女人。”

“我愿意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

话虽如此,但秦茗脸上的愁绪却没有立即消散,卜即墨见状,问,“茗宝,看过叶芝的诗歌《enred》吗?”

秦茗茫然地摇了摇头。

卜即墨清了清嗓子,让秦茗躺在他的臂弯中,道,“我给你念一遍。想听英文版的还是中文版的?”

秦茗噗嗤一笑,“你觉得你念英文版的我能听懂吗?”

“那就中文版。”

“好。”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磁冷的男声在秦茗的耳畔幽幽地响着,将每一个字、每一个意境、每一个含义敲进秦茗的心灵深处,引起她的感染与共鸣,仿佛,他就是这首诗歌中深沉的男主角,而她就是其中青春不再的女主角。

好温馨,好幸福,却也有一种让人想要落泪的冲动,为女主角的韶华易逝,为男主角的情深不寿。

秦茗眨了眨眼,激动道,“小叔,这首诗歌我好像听同学念过,你竟然能背出来,真厉害。”

“因为喜欢,因为认同,因为用心,所以就能记在心中。”

秦茗闭上眼回味,喃喃道,“我也喜欢,我也认同,我也要用心把它记在心中。”

她最喜欢的是那几句: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你不必记着,有我记着就可以了。”

“为什么呀?”

“因为这是男人对女人表衷肠的诗歌,不是吗?”

秦茗笑了笑,“我可以篡改诗词嘛,譬如这样:多少人爱你意气风发的时辰,爱慕你的俊逸,冷酷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改得不错。”卜即墨伸出长臂关上壁灯,搂着秦茗准备入睡。

“小叔,再给我念一遍,我还想听。”

“嗯。”

“当你老了……”

不知道当卜即墨念到第几句的时候,秦茗不知不觉地陷入了甜蜜的梦乡。

梦里,没有惶恐,只有猜疑,没有伤痛,只有无穷无尽的美好。

她跟卜即墨手牵着手,从黑发变成白发,从青年迈入老年,可他们之间的爱情一直绚烂如春。

……

第二天是周日,谁都不用早起,秦茗突然醒来的时候,卜即墨还睡得正香。

痴痴地凝望着男人一会儿,秦茗蹑手蹑脚地下床,洗漱过之后,就拿着手机去了客厅,正准备给陆清清打电话,卜即墨突然走出了房间。

“茗宝,给谁打电话?”

“你起来啦,我想把清清约出来,尽快把曲旌宥的事情告诉她。”

秦茗能够体谅陆清清求见曲旌宥心切的心情,这件事对旁人而言,可能差个一天两天、一月两月都不急,可对于陆清清而言,多瞒着她一天就多一天的煎熬与痛苦,所以秦茗想把消息尽早地给她带去。

“你只准备把这件事告诉她?”卜即墨意有所指地问。

秦茗眨眨眼,笑呵呵地问,“难不成卜大爷愿意让她今天就能见到曲旌宥?”

卜即墨朝着她帅气地挑眉,“有何不可?”

秦茗高兴地蹦过去,踮脚在卜即墨的下巴上轻啄一口,“卜大爷万岁!”

“你也万岁。”卜即墨摸了摸秦茗的头,嘱咐,“跟她确定有空的时间,我陪着你俩一起去宝水镇,就今天。”

“就今天吗?这么快?清清能不能承受得住?”

秦茗原本的打算是,今天先把曲旌宥的大致情况告诉陆清清,再选个合适的日子,带陆清清去见曲旌宥。

“到时候你可以问问她,全按她的意思安排,如果她想立刻见,就立刻见,如果她不想,那就另作打算。”

秦茗点了点头,给陆清清的手机打过去,电话接通之后,首先传入耳朵的是发发的嚎啕大哭声。

“清清,发发怎么了?”

那头的陆清清一边将发发抱在怀里安抚,一边接着电话,“不小心摔了一脚,额头上撞开一个口子,不是很严重,就是流了点血。”

秦茗暗吁了一口气,完全可以想象陆清清在面对摔伤的发发时手忙脚乱的状态,她真的太需要一副可以依靠的肩膀了。

只是,她想要依靠的肩膀主人如今却是一个活死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难过归难过,有微茫的希望总比没有来得好,秦茗挥开心间上的难过,用轻快地语气问。

“清清,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想找你……帮忙,你有没有时间?你放心,可以带着发发。”

“要多久?”

“少则半个小时,多则三个小时吧。”

陆清清想了想,“下午一点以后,发发下午大多数时间都是睡觉的,不用怎么操心,可以让我妈照看着。”

“那就一点,到时候我去你面馆找你。”

“好啊。”陆清清爽快地答应后,又不解地问,“什么事这么兴师动众?我怎么嗅到了一点点神秘的味道?”

“呵呵,不是一点点的神秘,而是很神秘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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