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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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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起身收拾碗筷的秦母见秦茗傻愣愣地盯着手机发呆,便不解地催促一声,“你这孩子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打过去?别让你同学着急了。”

“喔。”秦茗又应了一声,背对着秦母将拨通了那个陌生的号码,却在还没接通的时候就立即挂断。

秦茗将手机放在耳边,佯装接通了电话道,“喂,小锦,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喔,我知道了……好的……拜拜。”

继而,秦茗手指飞快地给那个短信回复道,“我睡了,勿扰。”

将这条回复的短信删掉之后,秦茗等了一会儿,见没有短信回过来,这才放心地将手机还给了秦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秦茗坐在床畔发了一会儿呆,心里噗通乱跳着,卜即墨这会儿应该早就到家了,发现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所以才有可能拿刘小锦做幌子找借口跟她打电话吧?

秦茗不自觉地噘起了嘴,凭什么他不想给她打电话她就该傻傻地盼、傻傻地想?他想给她打电话她就必须乖乖地接?

他冷落了她那么多天,她就跟他来个礼尚往来,也冷落他那么多天,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冷落她。

秦茗正准备去浴室洗澡,秦母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裹递给她。

“茗茗,你的快递。”

“快递?我怎么会有快递?”

“刚刚送到的。”

“啊?这么晚还有送快递的?”

“嗯,那个快递员说他白天家里有事,所以耽搁了,好像是清清寄来的。”

秦茗接过包裹,将房门关上。

秦母也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接过快递时,早就看过了寄件信息,因为包裹的寄件人一栏上清楚地写着陆清清家的地址,所以她才放心。

秦母不知道陆清清已经没有住在发发面馆,而是和发发搬去了宝水镇的项家,可秦茗是清楚的。

所以这个快递绝对不会是陆清清寄过来的。

秦茗找来剪刀将纸盒打开,里面居然静静地躺着一只崭新的手机。

而且,手机居然处于有电的开机状态。

秦茗狐疑地将手机拿在手里,不用密码就点了进去。

果然是一个崭新的手机,里面的通讯录等都是空的。

是谁给她寄来一个新手机呢?

秦茗还没来得及想出名堂,新手机突然就震动兼唱起歌来,“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虽然手机屏幕上跃动着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可秦茗就是在第一时间感觉得到,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

除了卜即墨不会有其他人。

秦茗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掉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屏幕上的号码。

他还真是有心,有心极了!

现在她几乎可以确定,那个冒充刘小锦的电话是谁主使打来的。

晚上**点钟了来家里送快递,也亏他想得出。

只是,他现在对她有心有什么用?该对她有心的时候为什么不用心?

如果她今天不跑回南溪镇,他是不是还会继续冷落她?

量他现在“诡计多端”,她也不会轻易地原谅他。

手机锲而不舍地响着,齐秦吟唱的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完整地一遍遍地响在耳边,充满深情,也似充满凄美的哀怨。

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歌声,这样的心境,这样的离别……

只能让她激动地泪如雨下。

秦茗大可以将手机挂断,或者直接关机,可她却将手机扔在床上,任由它唱着,唱着……

她可以由此感受到卜即墨想见她的迫切,感受到他对她的懊悔之情,感受到他对她的感情从未有过丝毫减弱……

当手机满格的电只剩下一半时,秦茗从浴室里出来,站在床边,定定地凝视着依旧在执着地叫唤着的手机。

终于,她将手机拿在手里,按了接听键。

“茗宝,我在我们的第一个窟里等你。”

卜即墨的声音一如往常地传了过来,秦茗敛了神色,冷冰冰地回答,“我累了,走不动路,你回蓝山公寓吧,明天上午八点前我会赶到。”

说完,不等卜即墨再说什么,秦茗就挂断了电话,继而关机。

秦茗走到阳台,望着天上的一轮弯月,久久地没有眨眼。

爱越真,受伤的时候,越容易深。

正文 333:爽约的女特务

第二天,秦父秦母六点多就赶去了学校,秦茗一听见关门声,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

一改平时女性化的打扮,秦茗将披散的头发扎起,外戴一顶李煜杰留下的鸭舌帽,改裙装为裤装,虽看得出来还是女人,打扮却呈中性化,脸上再戴一个特大墨镜,一般人很难在第一时间认出她。

匆匆地吃完了秦母做好的早餐,秦茗背着一个装着衣物,快步走到公路边打出租车。

秦茗知道,在她身后不远处一直跟着几个保镖,虽然她几乎见不到他们,但却能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可现在,大概是她的模样大变样的缘故,她感觉不到有人跟随。

也就是说,她的乔装打扮成功地避开了那几个保镖的跟随。

昨天晚上她承诺卜即墨的话都是假的,为的是让他消停离开。

八点钟之前的约定,她注定是要爽约了。

想到这些天他对她无情的冷落,秦茗心里竟恶劣地生出了报复的快:感。

【】第一次故意对他爽约,第一次不会心怀亏欠。

【‘看】“姑娘,去哪儿?”出租车司机问。

【】“哦,去城南汽车站。”

【‘昨晚她已经想过了,飞机与火车都需要实名制,若是她乘飞机或者火车离开,卜即墨很快就能找到她。

所以,若想让他在短时间内找不到她,还是选择坐汽车比较靠谱。

她只是想晾卜即墨一阵,倒还不至于跑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去藏起来,所以,她最终选择坐上了通往宝水镇的汽车。

一上车,秦茗就打开手机给广告公司打了一个电话,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继而再次关机。

待秦茗一身酷装地走进项家的时候,项伯正抱着发发坐在院子里,而陆清清正在给发发喂粥。

除了发发见到她笑得很开心,项伯与陆清清都很诧异地看着秦茗,直到她拿下墨镜才认出她来。

“你不是在广告公司实习吗?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还打扮成这副模样?干什么呢?”陆清清奇怪地问。

“想你们了呀,所以特别请假一个星期过来陪你们呗。”秦茗从项伯怀里抱过朝她张牙舞爪的发发,问项伯,“项伯,我能在这儿叨扰几天吗?”

项伯立即点头,“欢迎得很呐,如果你愿意,住一年都问题,咦,即墨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秦茗尴尬地避开了项伯直视的目光,“他不知道我过来。”

陆清清干笑两声,对着项伯道,“爸,他俩八成是吵架了。”

项伯关心地问,“真的吵架了?如果是他欺负你,告诉项伯,项伯一定帮你像以前一样狠狠地教训他。”

“呵呵,谢谢项伯。”秦茗望着两人道,“小矛盾而已,没什么大碍,我在这儿住一个星期就回去了,希望两位替我保密,如果他打电话过来问,一定要说没见过我。”

见两人愕然的神情,秦茗生怕他们背着她通风报信,不由地添加一句,“如果有谁泄露了风声,这里我恐怕再也不会来了。”

“这么严重?”项伯连忙保证,“项伯发誓,绝对替你保密。”

秦茗望向陆清清,陆清清翻了个白眼,“放心吧,难得你能陪我一个星期,我求之不得,不会泄:密的。”

“嗯,我相信你们,希望你们别让我失望哈。”

项伯认定卜即墨欺负了秦茗,一心帮秦茗出气,但是,凭秦茗那点小心思怎么斗得过卜即墨?

恐怕一天不到,卜即墨就能找到她了。

于是,项伯让秦茗暂时躲在楼里不要出门,就是院子里与阳台上也别站。

他说,卜即墨确实会给他或者陆清清打电话询问,即便他们一口否定秦茗的存在,他可能还会派人亲自过来在门口看一看。

秦茗对项伯很是信赖,便一一听从项伯的安排。

果然,九点不到,卜即墨的电话就率先打到了项伯的手机上,接着就是陆清清的。

这两人似乎都是天生的好演员,项伯在电话里大惊失色地表示了对秦茗的担忧,继而将卜即墨痛骂一通,而陆清清呢,好心地为卜即墨提供了几个秦茗可能去的地方。

之后,项伯带着发发就在院子里玩,经过项家的人形形色色,项伯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哪些人不是游客,而是卜即墨派来的人。

等那些人离开之后,项伯就告诉秦茗,从明天开始,可以随心所欲地出来玩了。

秦茗对老谋深算的项伯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窝心极了,无论是项伯还是清清,都是她值得信赖之人,不必担心他们会出:卖她。

项伯与陆清清确实真心地没打算出:卖秦茗,因为秦茗在宝水镇待的时间不过一周,在他们看来,一周的时间,该冷静的已经冷静,该消气的已经消气,所以他们不必担心这小两口的感情问题。

而且,他们私下里觉得,就算他们一心护着秦茗,凭借卜即墨的能力,恐怕要不了一周,不必他们出:卖,他就会亲自找到这里。

所以,还是让一切顺其自然来得好。

……

昨晚卜即墨费尽心思地终于能跟秦茗通话,虽然秦茗只留下了冷冷的一句话,但他真是全心全意信了,也暂时满足了。

他原本以为秦茗不会接电话的,所以,他已经准备好了午夜攀爬她家阳台的各种武装工具。

谁知,秦茗非但接了电话,还主动约他第二天在蓝山公寓见面。

爱人之间的矛盾在电话里永远说不清楚,只要见面,他相信什么问题都能得到解决。

于是,他当即离开了知心小区,回到了蓝山公寓。

虽然没有秦茗在怀里,他辗转反侧地睡不着,可一想到明天一早就能见到她,他的心还是略微踏实的。

一早起来,他放弃了早锻炼的时间,亲自做了一顿早餐,安心等着秦茗到来。

七点多的时候,他的手机提醒秦茗开机了,他想立刻给她打个电话过去,却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他以为秦茗一定已经在通往蓝山公寓的路上。

哪知道,八点都过去了,秦茗连个人影都没有出现。

卜即墨再打秦茗的手机以及她家里的电话,不是关机就是忙音。

因为确定秦茗的父母已经去了学校上班,所以卜即墨再次开车去了南溪镇的知心小区,敲门,可却没人开门。

生怕秦茗出了什么事,卜即墨让人撬开门走了进去,他多么希望秦茗还躺在床上睡觉,可是她的床上被整理得干干净净,一看就是已经离开的状态。

继而,他在餐桌上发现秦茗给父母留下的纸条,说她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要住在刘小锦家里之类的话。

卜即墨离开秦家,不用打电话给刘小锦确认,也知道秦茗说住在刘小锦家里的话肯定是谎言,她恐怕只是想避开他而已。

卜即墨问了所有认识秦茗的人,也派人去了秦茗所有可能去的地方寻找她的踪迹,可全都一无所获。

二十四小时保护秦茗的那几个保镖认定没有看见秦茗下楼,而知心小区不是每幢楼房下面都有监控,查看道路监控的人,根本就没看见一个像秦茗的女人。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卜即墨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秦茗究竟出了a市,还是仍旧留在a市中。

他明知秦茗不是那种冲动的女孩,她一定会考虑周全,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地担心她,担心她这担心她那。

万一她不是主动离开,而是再次被人绑架了呢?

可若是她被人绑架,他早就应该接到了绑匪的电话。

所以推来测去,他几乎可以认定,秦茗是躲起来了,因为生他的气而躲起来了。

卜即墨又从刘氏的广告公司了解到,秦茗在七点多请了一周的假,这就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测。

秦茗在离开前已经将所有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说明她既不是一个不顾一切的人,也不是想要长时间地离开他。

也许一周之内,她就会回来见他。

卜即墨明白,秦茗只是想避开他单独待几天而已。

他也明白,她不是真的想要离开他,甚至抛弃他,而是因为生气而生出一种出于报复的心理。

他真的能够理解与体谅,不怪她分毫。

如果他耐心足够,他大可以等她回来之后再跟她把话讲清楚,但是,失去了她的消息,他非但度日如年,而且工作也没有心思。

一周是七天,对他而言,七个小时都是惨无人道的煎熬。

卜即墨将最近一周的工作交给石孺译安排,能延后的延后,能推掉的推掉。

虽然明知他不会失去秦茗,可得不到她的消息,他就如同即将失去她一般惶恐,时时刻刻魂不守舍,除了不断地寻找秦茗,还是寻找秦茗。

一旦失去她,他还要其他的身外之物干什么?

归根结底,秦茗堪称他的现在,他的未来,他的一切。

……

虽然项伯说秦茗已经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宝水镇四处走动,因为宝水镇的各个地方都有他的人照看着,她不会有危险,但秦茗还是生怕卜即墨再次派人过来找她。

所以,一旦出门,她还是将自己打扮得比较中性,必定扎头发戴帽子,短袖t恤配牛仔裤,当然,还有遮掩面容的墨镜。

除非卜即墨亲自来宝水镇寻找,否则其他人必定认不出她。

秦茗笃定,工作繁忙的男人没有时间到各个地方寻找她。

若是他真的过来找到了她,那她也认命了。

但她最想要的结果是等一周之后她亲自回市区去找他,而不是她被他找到。

或许是小孩子心性作祟,她总觉得被他找到是一件失败的事。

因为卜即墨说他是强大的男人,若是她能不被他找到,是不是说明她也有比他强大地方?

她跟卜即墨之间,该说清楚的必定要说清楚,她惩罚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随时都可以回去跟他沟通。

只是,大概是她被宝水镇优美的景致给深深地吸引了,虽然很想念他,但一点儿也不想回去。

她还深深地爱着他,想要跟他一辈子,只是,因为心中存着隔阂,所以对他的气性总是未能消散。

两天了,离开他已经两天,卜即墨觉得度日如年般煎熬,她何尝不是?

他对她的担心,她都能感觉到。

她还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很快就能找到她,或者是今天,或者是明天。

这两天她想了很多,想到他冷落她的各种原因,总结出一个结论,他们之间会出现隔阂的根本原因,应该是他们之间的不够坦诚。

他未曾对她彻底坦诚,而她对他也未曾彻底坦诚。

那个有关于血缘的秘密,或许她应该尝试在万无一失的前提下,告诉他吧?

如此,她对他可以彻底坦诚,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要求他对她诸事坦诚。

如此,他对于他们孩子的担忧,也就荡然无存了。

一边是敬爱的奶奶,一边是深爱的男人,鱼与熊掌或许可以试着兼得?

……

见秦茗一身“武装”地准备出去走走,陆清清抱着发发第n次地打趣她,“发发,你觉得阿姨像不像女特务呀?”

发发对着秦茗手舞足蹈地咧嘴笑道,“酱!酱!”

陆清清无奈地纠正发发,“发发,是像,不是酱。”

发发认真地重复,“酱!酱!”

秦茗喷笑,“清清,发发这是嫌弃你皮肤太白,让你多喝点酱油呢,是不是呀,发发?”

发发的口水吧嗒一口掉了下来,“是!是!”

陆清清怒了,佯装打发发的小屁股教训他,秦茗望着母子和乐的一幕,眨了眨眼,眼眶湿润了。

“我出去了。”转过身,不让陆清清看见自己的失态,秦茗佯装步履轻松地走出了院门。

现在已经是初夏了,她在夏天怀孕的梦想还能实现吗?

正文 334:脸红如霞

宝水镇以水为宝,有着几百年的古老历史,年轻的人绝大多数去了繁华的城市打工,留下的是老人与孩子,是个适合养身与游玩的好地方。

宝水镇虽然占地面积不大,却因为历史文化醇厚、景致宜人,令人百玩不厌。

秦茗闲着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到宝水镇上去走一走,看看各种做生意的铺子,摸摸各种古朴的建筑,逗留在如烟如梦的风景中,流连忘返。

宝水镇的东边有一座堪称天下第一美的拱桥古镜桥,拱桥跨河岸两端,周身被绿色的藤蔓与矮小的草木覆盖,绿葱葱的,像是被大自然赋予了无穷尽的生命力。

拱桥的弧度刚好呈现一个几近标准的半圆,与倒影在清澈河水中的另外半圆恰好构成一个完整的圆,像极了古代铜镜的形状,故而得名,远望过去,镜面光亮清晰,仿佛能照出人的心灵世界。

秦茗站在一座普通的桥上,望着不远处的古镜桥,想着若是从这幅镜子当中穿越过去,该是一种多美的享受?

正好,河边停着一些可供租赁的小竹筏,只须二十元钱就能在古镜桥下面的整条古镜河两端之间任意游玩,不限时间。

租赁竹筏的老板将基本的滑筏技巧交给秦茗,就松开了竹筏的绳索。

竹筏有些剧烈的晃动起来,秦茗惊慌地一动不敢动,老板笑道:“姑娘,用不着害怕,古镜河的水水深不足成年男人的膝盖,即便翻下去,也是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放心大胆地玩去吧。”

“谢谢。”秦茗微红着脸点了点头,任由竹筏轻轻地飘荡着,现在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就算不小心掉进水里,洗个冷水澡,变成落汤鸡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秦茗身上背着一个小书包里装着一本从项伯书房拿来的诗集。

这个下午,她就准备在古镜河上的竹筏上度过。

一会儿看看诗集,一会儿看看景色,一会儿拿着陆清清的手机拍拍照,一会儿手法笨拙地滑滑筏,只要不去想那个在她心尖上的男人,这滋味还是很惬意的。

小小的竹筏若有若无地在古镜河中游荡,经过了古镜桥,再从末端往回游荡。

秦茗想到了一首秦父喜欢哼唱的革命老歌《红星照我去战斗》:“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雄鹰展翅飞,哪怕风雨骤……”

她所乘的竹筏虽然不在江中,却也在水中,两旁虽无青山相伴,却有高大的树木掩映,天上虽无雄鹰展翅,却有鸟儿飞翔。

歌曲中的风景意境,她基本上也能感受得到,真的很舒畅。

当竹筏返程飘荡在古镜河下边的时候,夕阳已经西下,烟霞漫天红火,明亮的天色渐渐地暗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河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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