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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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此时此刻,她给予的惊诧是他在辗转难眠的深夜里歇斯底里向往的,却是他此刻所不能接受的。
喉结咕噜滚动,卜即墨粗粗地喘息着,有些愤怒地喝止她。
“松手!”
“秦茗,你在做什么?”
可他咬牙启齿的喑哑字句却出:卖了他蓬勃的欲念,泄露了血性之躯对性的强烈渴求。
其实秦茗在握住膨胀的那一刻,就像是碰到烫手山芋般地,害怕地想要松开,可却还是咬唇坚持了。
在他答应要她之前,她绝对不会松开。
对她而言,松开意味着她的不情不愿,意味着胆怯或犹豫。
所以她要以这样的方式表达她对他的诚意,让他明白她已经做好了邀请的准备。
此心日月可鉴!
而他紧绷微颤的身体反应让懵懂的她也能明白,他是喜欢的,他是需要的。
她很开心,也很欣慰。
“我愿意的,你能别矫情么?不给的时候强要,送上门了又嫌弃,我多没面子?”
秦茗试图以这番调侃的话缓解慌张的情绪,可她越是不松手,那狰狞的家伙在她小小的手心里却越发嚣张。
身形似乎还在不断地壮大,已经滚烫的温度似乎还在升高,仿佛那不是他的,而是另外一种可以独自存活的个体,只是附着在他身上罢了。
卜即墨剧烈地喘息着,伟岸的身躯僵直地一动不动,内心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挣扎。
要,还是不要?
最后,理智终是战胜了肆虐的欲念,他再次俯身将她的小内拉上。
尔后,他握住她微微发抖的小手,强行将她的手从那儿掰开。
虽然他巴不得她这么握住,可他濒临崩溃的身体承受不住长时间无意识的逗弄。
望着面露失望、一脸羞愤的小女人,他将吻轻轻地落在她的额头、眉峰、眼角、俏鼻、脸颊……
一点一点地轻啄,蜻蜓点水地安抚她。
“如果将来你的丈夫在新婚之夜心生失望,质问你为什么不是处:女?你该如何回答?我希望你能无负担地幸福,在你丈夫的眼里堪称完美,让他珍惜你一辈子。”
“秦茗,谢谢你咬我一口,我差点毁掉你幸福的权利。”
他是男人,自然懂得男人的劣根性,他们可以跟无数个女人肢体交缠,也可以不在乎跟他一夜晴的女人是处非处,可对于他将来的妻子,要求却格外苛刻、不平等。
在他们眼里,即便他已非雏男之身,可他新婚妻子的雏子之身必须是独属于他的,否则,他的心理就会不平衡不舒服,甚至觉得妻子不干净、不专一、不忠诚,而全然没有适身处地地想过,他有没有这般要求她的资格?
秦茗隐忍多时的眼泪终于扑朔而下。
她在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越是被他感动,越是难过不能做他的女人。
“你这个傻瓜,大傻瓜,我的将来不要你管,不要你管!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秦茗一边哭着嚷嚷,一边举起拳头砸向他的胸膛,刻意放轻的力量让男人的唇角勾起的幅度越来越大。
卜即墨扣住她的手腕,声音磁沉地问,“真的这么想做我的女人 ?'…87book'想把自己给我?”
秦茗的身心已经彻底放松下来,因为心里已经确定,他不会再强迫她,所以气恼时说出口的话也毫无顾忌。
“想,日思夜想,可你这个傻瓜不想要,不敢要!”
这赌气的话听在男人耳朵里,绝对是欲求不满的不甘与挑衅。
“不害臊,脸皮怎么这么厚?”卜即墨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突地沉声命令,“闭上眼。”
秦茗非但不听,反而故意将眼睛瞪得极大,“干嘛?”
“要你!”卜即墨将膨胀往小内中央恶意地顶顶,秦茗吓得尖叫一声。
“怎么,又不敢了?原来是唬我的。”
小内削薄的布片对卜即墨而言就像是堪比杜、蕾斯一样的安全屏障,所以越是看着怀里的女人羞得六神无主,他越是忍不住蹭她、逗弄她。
男人魅惑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调笑,秦茗知道,他这纯粹是在耍她,吓唬她。
为了让他在自己面前败下阵来,看他如何下不了台,秦茗学着他难得的痞子相,甜甜一笑,顺带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给他。
“卜即墨,谁不敢谁是孬种!”
这话说得男人俊眉紧蹙,他若是不对她做点什么,岂不是要变成她嘴里的孬种?
他可不想做孬种。
“闭上眼。”
男人再次命令时,秦茗乖乖闭上了眼睛,明知他是开玩笑的,可却还是莫名地感到紧张。
忽地,卜即墨松开扣住她手腕大手,将她打横抱起。
秦茗吃惊不已,但愣是觉得他是在吓唬她,所以没有睁开眼睛。
卜即墨将秦茗放在休息室的白色床褥上,继而俯身压下。
见秦茗的睫毛慌张地不住颤动,男人嘴角微搐,沉声提醒,“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睁眼!”
秦茗没有答应,但也没有睁眼。
她已经感觉到了,他想对自己做什么特别的事,但前提是,他肯定不会伤害她,所以她大可对他放心。
将秦茗的双:腿并拢,男人抬身,将粗犷的膨胀塞进小内外底。
那儿虽不是她的丛林深处,却隔着布片在距离丛林入口几毫米的地方,也能带给他深紧的感觉。
虽然二者带给他的感受定然是一个天一个地,但因为躺着的人是她,他已经知足了。
卜即墨俯身抱紧秦茗,从那儿开始了天翻地覆的进出。
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男人仿佛化身成为一个加速利器。
秦茗从起初的懵懂,到渐渐地领悟,羞得满脸灼烧时,才后悔自己说了挑衅他的话。
腿内侧被磨蹭的肌肤越来越烫,越来越痛,仿佛已经被蹭破,仿佛已经被蹭熟……
她感觉被他触及的腿部肌肤渐渐失去存在感……
总之,这是一件说着后悔其实却心甘情愿的羞涩之事,但她的心底,深深地为男人隐忍的珍惜而感动。
作为回报,她圈紧他的脖颈,抬首主动吻吻他发颤的薄唇,吻吻他流汗的额头,再吻吻他滚动的喉结,用亲密的行动告诉他,她真的愿意将自己无私给他。
风平浪静时,精华静静地倾泻在小内上方。
卜即墨舒畅地吻了吻她紧闭的眼眸,示意她睁眼,“好了。”
秦茗睁开眼,微微抬身看向小内上方的湿漉,那儿让她不舒服。
而那乳白色的精华,显然不属于她。
男人尴尬地看了看他,继而取过床头柜上的纸巾,俊脸微红地帮她仔细地擦去。
秦茗涨着绯红了脸,终于明白那日撞见他在卫生间时,喷涌而出的液体跟这些如出一辙。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关于男女之间的情事细节,竟然是这个不能属于她的男人给予的。
他像是她的教父,教她从无知迈向懵懂,又从懵懂中领悟,一点一点累积,最终变得成熟。
卜即墨起身,背对着秦茗将自己擦拭干净。
穿好裤子,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卜即墨回到休息室时,秦茗还傻傻地坐在床上发愣。
卜即墨脱鞋上床,抱着她躺下,将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而他的大手轻轻地抚拍着她的脊背,像是哄小孩儿似的,极具耐性与温馨。
秦茗想到那条被他扯坏的一步裙,在他怀里闷闷地说,“裙子都破了,等会儿我要怎么出去?”
“想怎么出去就怎么出去。”卜即墨装傻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讨厌!这儿有针线吗?”
“怎么?”
“我想应该可以补一补。”
“小傻瓜,我已经让石孺译去准备了,陪我睡一会儿,中饭他也会带上来。”
“哪有人大白天睡觉的?”
“这里不是有现成的两个?”
卜即墨唇角微扬,内心却泛出无尽苦涩。
每当夜深人静,是他最痛苦的时候。
自从那晚抱着她睡过一次之后,他就好像再也戒不掉她了,总是想要抱着她睡,却无论怎么幻想,怀里都是空荡荡的。
而越是空荡荡的,对她的欲念便越是强烈,让孤寂的夜没了困意,没了安宁。
像此刻这般亲密地抱着她,只消闭上眼,他的困意就舒舒服服地过来纠缠。
秦茗从卜即墨怀里抬头,发现男人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显然,他睡着了。
他是有多劳累,才会这么快地入睡?
秦茗不知道,是他的心太累,所以晚上总睡不好,而此刻,因为有她的贴身陪伴,他的身心才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跟卜即墨不一样,秦茗没有丝毫的困意,但她也很享受这仿若偷窃来的温馨。
近乎贪婪地凝视着他更加俊美的睡颜,秦茗将他脸上的每一处细节,都深深地刻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卜即墨醒来时,秦茗正睁着眼睛盯着他的俊脸想心事。
男人在她唇上轻轻一啄,随口一问,“在想谁呢?”
“石特助。”
顿时,卜即墨面露不悦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大手在她胸口狠狠地捏了一把,语气不善。
“在我的怀里,还敢想别的男人 ?'…87book'”
正文 064:醋意浓
秦茗有一种想要疯狂落泪的冲动。
这一次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甜蜜与幸福。
卜即墨明明是斥责她的话,没半分软度,可听在她的耳朵里,就像是甜言蜜语那般柔和动听。
他说在他的怀里,还敢想别的男人!
这么霸道的宣誓与要求,只有她的男人才说得出口!
秦茗明白,这个时候,无论是她还是他,都自欺欺人地将彼此当成最真实的恋人,没有其他任何因素的束缚。
就这么相依相偎着躺在一张床上,你亲亲我,我看看你,耳鬓厮磨着,尽情享受着爱情的甜蜜。
对于卜即墨的质问,秦茗默默地没有表态,醋劲十足的男人开始不满。
确切地说,他是不满她的魂不守舍。
罩着丰盈的大手再次狠狠地捏了一把,“还想?”
蔓延的感觉如电流蹿动,秦茗只好又羞又恼地解释。
“我们的事石特助是不是都知道?虽然他是你的心腹,可私底下,他会不会鄙视我们?”
卜即墨终于明白她发怔的原因,爽快地给了她答案,“不会。”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秦茗其实也就是随口一说,并不会真的去在乎别人的心思。
若不然,此刻她绝对不会乖乖地躺在卜即墨的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
“小叔,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压抑在心底的担忧不自觉地从秦茗嘴里脱口而出。
虽然她与卜即墨是叔侄的关系,但如今他们已经相爱了,这两件,都是不争的事实。
她多么想,可以一直跟他这般亲密下去,即使不能结婚,不能生子,她也愿意。
可这般近乎龌蹉的念头她没法说出口,因为即使她跟他都愿意,熟知真相的世人肯定无法认可与接受。
“就这么办。”
卜即墨一时间也无法清楚地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将她一开一合的小嘴封住,让二人情不自禁地投入于甜蜜的吻中,继而暂时忘记必须面对的问题。
世俗虽不能允许,但二人已经对彼此敞开了心扉,明确了彼此的心意,所以再接吻时,都比曾经要放得开。
罪恶感依然存在,但彼此已经学会了暂时抛开一切,学会尽情尽心地享受。
你吻我,我吻你,怎一个甜字了得?
情:欲渐浓时,卜即墨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指着胸口的位置,严肃地命令。
“咬我这里!”
如果他说的是“吻我这里”,秦茗很快就能接受,可他偏偏说的是“咬”。
秦茗纳闷极了,一头雾水地瞪着他,不知他发什么疯?
“咬!快咬!”
对于她的犹豫与迟钝,卜即墨十分不满,索性抱着她的后脑勺往他胸口的位置按,直至她的嘴贴上了他胸口的肌肤。
“唔”
他手上的力道极重,秦茗挨着他肌肤的嘴近乎变形,恼得秦茗真的轻轻地咬了他一口。
倒不是听他的话,而是纯粹被他给气的。
卜即墨立即浑身一颤,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觉察到小女人的不悦,卜即墨连忙拿开了放在她后脑勺上的手,同时吐出闷闷的一句话。
“秦茗,我很嫉妒。”
“嫉妒?嫉妒什么呀?”
秦茗更加纳闷了,一会儿咬,一会儿嫉妒,他究竟什么意思嘛?
望着怀里傻乎乎的小女人,卜即墨握住她的一只手将其置放在他的胸口,让她感受到皮肉下方的有力跳动。
“男人的这个位置靠近心脏,你咬得越狠,他越兴奋。”
“……”秦茗继续犯傻地盯着他,一脸怀疑。
若是咬得狠,痛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兴奋?
“孺子不可教矣!”
卜即墨没好气地叹息一声,继而朝她挑了挑眉,“不信就试试!咬!狠狠地咬!”
秦茗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奇怪了,在他心里像是憋着一股不知名的气体,因为她的不理解与不配合而排泄不出来似的。
为了让他好受点,秦茗真的张开小嘴去咬他,配合他的莫名其妙。
一下又一下地,却没敢使力。
而即便是这般轻微的啃咬,男人的身体已经变得僵硬兴奋。
卜即墨握住秦茗的一只手,牵引至他的裆下强行触碰那份硬朗,让她明白,什么叫越咬越兴奋。
秦茗的脸瞬间红火的同时,也终于开窍了。
今天她去接待许戊仇,在漆黑一团的电梯里,许戊仇强行抱她的时候,她狠狠咬的也是许戊仇胸口的这个位置。
而咬完之后,她清楚地记得,许戊仇非但没生气,竟然还说,他硬了……
显然,卜即墨已经知道了他咬许戊仇的事。
而他心里憋着的不知名的气体,应该是跟醋气有关,所以他才会闷闷地说,他很嫉妒。
秦茗憋着笑,在他胸口重重地亲了一口,“你看见了?”
“看见什么?”卜即墨明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却跟她装起傻来。
“我是为了正当防卫,才发狠咬他的,你别乱想。”秦茗想到那两个带血的深牙印,身体一个哆嗦,“我是不是挺凶残的?”
对那种色胚当然是越凶残越好!
不过卜即墨没有这么说,而是醋劲十足地说,“他还敢跟我炫耀。”
这个时候的卜即墨,哪里像是比她大八岁的长辈?分明是个被人夺走过玩具的稚气孩童,真真可爱。
秦茗母爱泛滥地安慰,“别听他胡说八道,我跟你保证,以后若非万不得已,绝对不用咬的方法对付男人,好不好?”
“嗯。”卜即墨这才收敛了闷闷的脸色,却口出惊人道,“只能咬我一个。”
“好,只咬你一个!”秦茗笑得眉眼弯弯,“不过,不舍得怎么办?我觉得还是亲亲比较好。”
“那就亲,赶紧的。”
卜即墨大概是被许戊仇胸口的那两个牙印给刺激到了,非得寻求秦茗的补偿。
秦茗亲了几下之后,一脸殷勤地问,“够不够?”
“不够。”
“……”
“亲狠一点!”
“……”
自认有罪的秦茗不厌其烦地辛苦劳作着,或轻或重的吻逐渐从四周蔓延。
当卜即墨的胸前遍布口水的亮泽时,隐忍已久的他终于忍无可忍,霸道地再次命令秦茗闭眼,借助其并拢的腿间,将欲念纾解。
对于所有悉心相爱的人来说,你侬我侬的时间都过得飞快,似乎一眨眼,漫长的时间就流逝了。
十二点半时,石孺译送来了一套女性工作服,也送来了饭菜。
秦茗在休息室将衣裙换上,卜即墨则在外边摆放饭菜。
等卜即墨走回休息室时,眸光落在秦茗的一步裙上,俊眉蹙了起来。
秦茗在他跟前转了一圈,不解,“有问题吗?”
“太紧身!不好看!”卜即墨当即决定,“我让石孺译再给你拿身宽松的。”
秦茗对着镜子看了看,噘嘴,“跟之前的大小一模一样,刚刚好的呀,怎么会紧身呢?而且,我第一天穿的时候,老汪还说我穿着特别好看,显身材呢。”
无论哪个阶段的女人,对自己的衣着都是很在意的,非常忌讳从在乎的人嘴里听到否定的词汇。
秦茗也是如此,都说女卫悦己者容,她最想要的悦己者就是卜即墨,可他却一口否定了她的着装,还是整个公司女员工千篇一律的工作服。
她心里自然高兴不起来了。
卜即墨知道她肯定误会了他的意思,没有听出他说的其实是反语。
将小女人揽到自己怀里,大手顺着她的腰肢往下,在翘挺的臀上爱怜地流连几番,卜即墨最终还是决定吐露他的真实想法。
“小傻瓜,其实是太性感,太撩:人了,我不舍得让别的男人看到。”
秦茗没想到会听到这么美的甜言蜜语,噘起的嘴立即弯弯一笑,加上臀上被他抚得麻酥痉挛不已,只好潮红着脸嗔怪。
“讨厌!我偏不换!我想在你面前漂漂亮亮的!”
卜即墨最终还是在她雀跃的撒娇声中妥协了,手没有挪开,反而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同时,将她柔嫩的唇瓣含住,深深地与她的唇舌纠缠。
一吻停下时,时间又过去了十分钟。
卜即墨牵着秦茗的手在他办公桌前坐下,亲自将筷子送到她的手里。
秦茗正准备开吃,男人却蓦地问,“今天跟我一起吃午饭,会不会心生失落?”
“怎么会?”秦茗不解地白了他一眼,她开心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失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跟固定的男人面对面吃饭。”
固定的男人 ?'…87book'面对面?
秦茗一怔,这回立即反应过来。
敢情这男人都知道她每天中午都跟许戊忧面对面吃饭呢,这会儿,他把心里的醋都倒出来跟她算账来了。
秦茗咧嘴一笑,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醋味真浓啊!
不过,她好喜欢!
秦茗夹了一块红烧子排咬了一口,狡黠一笑后,一本正经地凝眉。
“小叔,这肉是不是馊掉了?有点酸。”
卜即墨立即将她筷子上的子排夹过去放在嘴里咀嚼。
石孺译的办事能力他信得过,怎么可能买来馊掉的菜?
“哪里酸了?很香,你再尝块试试?”
卜即墨重新夹了一块塞进秦茗嘴里,认真地看着她。
秦茗慢吞吞地将子排吃下,继而微微一笑,“比那块更酸。”
卜即墨愣了,正在担心秦茗是不是味觉出了什么问题时,秦茗被他那凝重的神情逗乐,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正文 065:百步之内有惊喜
醋与酸,毕竟还是不同的两个概念。
醋是酸的,但酸的却不一定是醋。
对于经验乏乏的男人而言,不能立即从酸联想到醋,其实也是很正常的。
望着卜即墨依旧茫然的冷峻神情,秦茗笑得前仰后合,拿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