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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纯情总裁别装冷-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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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原来是求小姐,没想到能在这儿碰上你。本来总裁跟秦茗约在这儿吃饭,可秦茗临时有事先走了,我正在附近跟朋友聚餐呢,总裁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出了点问题,所以急着把我叫过来帮忙,这不,我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呢。”

出了点问题,是什么问题呢?是不是跟lose有关?求嘉嘉心里一阵小鹿乱撞。

求嘉嘉敛了敛兴奋的神色,佯装关心地问,“卜先生怎么了?需要什么帮助?石特助,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千万不要跟我客气,毕竟我跟卜先生,也是关系匪浅的熟人。”

关系匪浅的熟人 ?'…87book'石孺译心中一阵冷笑,熟人都算不上,竟还敢自诩跟总裁关系匪浅?这个女人,够不要脸!

石孺译尴尬地笑了笑,“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怎么好意思劳烦身份尊贵的求小姐呢?瞧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而石孺译越是不肯说,求嘉嘉的好奇心越甚,或者说疑心更重。

求嘉嘉善解人意地一笑,“石特助,有话你就直说吧,跟我有什么好见外的?城西这一带我熟得很,认识的朋友也多,说不定真能帮上卜先生。”

石孺译干咳几声,俊脸有些窘迫地泛红,在求嘉嘉的直视下,踟蹰半饷才为难地启口。

“既然求小姐一片盛情,我也就不遮遮掩掩、扭扭捏捏的了。”

求嘉嘉笑得一脸和善,“早就该如此嘛,快告诉我吧。”

石孺译不好意思地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偷听,这才刻意压低了声音。

“不知谁在总裁的饭菜里动了手脚,竟放入了催情剂之类的东西,还貌似特别严重的那种,总裁难受极了,根本不能见人,私人医生已经来看过了,说总裁中的催情剂就是道上有名的lose,只有女人能解,所以,应了总裁的命令,我正急着给他找个比较合适的女人呢。”

闻言,求嘉嘉一脸惊羞,“啊?竟会有这种事?卜先生真可怜。”

石孺译鄙夷地看了装蒜的求嘉嘉一眼,点了点头,“是啊,总裁苦,我这个做属下的也苦,众所周知,我们总裁是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男人,专一深情、重情重义,有担当,负责任!这些年来,总裁几乎没碰过女人,所以对女人的要求自然是极高的,也必定是打算负责到底的,即使找个女人给他解清lose,也必定马虎不得,那个女人不但模样要好、身材要棒,而且,家世背景肯定得配得上他!而光光找到这样的女人还不够,这个女人必须无怨无悔地愿意当我们总裁解药。求小姐,你说,这样的女人哪儿去找,所以我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呢。”

石孺译的这番话说得求嘉嘉心襟荡漾,巴不得立即将这个碍事的石孺译推开,直接冲进包间投进卜即墨的怀里,掀开翻云覆雨的新篇章。

“求小姐,你说你认识的人多,如果你有合适的人选,赶紧给我推荐一个吧?如果你能帮得了总裁,解决他的燃眉之急,我真是不胜感激了,就是我们总裁也不会忘了你的大恩惠。”

求嘉嘉的脸羞答答地红了起来,像是心里经过了激烈的内心挣扎,终于鼓起勇气对石孺译说道。

“我手上倒是有一个极好的人选。”

石孺译佯装激动地问,“喔?是哪家的小姐?快说。”

求嘉嘉低头浅笑,扭捏了半天才轻声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石孺译忍住作呕的冲动,震惊地指着她,“你?不行,万万不行!”

求嘉嘉立即面色一僵,心中翻江倒海,“怎么不行?”

难道卜即墨指名道姓了不要她这型的?还是石孺译觉得她没资格?

石孺译义正词严地解释,“求小姐出身精贵,虽说跟我们总裁也算是郎才女貌,举世无双,但我怎么能委屈求小姐在我们总裁失去理智的时候,充当一个可怜的发泄品呢?求小姐看起来心性单纯,恐怕还不知道男人的欲:望一旦失控,可是能将女人折磨得体无完肤的。所以,我能理解求小姐救总裁心切的好意,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求小姐去受那份罪。”

闻言,求嘉嘉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了,原来不是卜即墨不喜欢她这型的,也不是石孺译觉得她配不上卜即墨,而是担心她被卜即墨欺负了。

听到石孺译抬高自己的话,求嘉嘉对石孺译的印象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暗想这个石特助果然是个慧眼识珠之人,这般懂得她的珍稀与高贵。

听到石孺译暗示卜即墨能将她折磨到体无完肤的话,求嘉嘉身上一阵躁热,这不是就是她期盼已久的一幕吗?怎么能叫折磨与受罪,明明是享受好不好……

求嘉嘉急忙让泪水盈满了眼眶,楚楚动人地望着石孺译。

“石特助是觉得我不够漂亮,身材不够好,家室也一般,配不上卜先生吧?”

石孺译瞥了一眼她悄悄昂起的胸膛,微微撅起的屁股,佯装惶恐地摆手,“求小姐怎么会这么想?我就没见过脸蛋比你漂亮,身材比你好的女人了。”

求嘉嘉没有让石孺译继续说下去,而是赶紧打断,“石特助,你恐怕不知道,我究竟有多爱卜先生,只要是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别说让我做他的解药,就是让我替他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最后,在石孺译为难不已的目光中,求嘉嘉竟然跪了下来,“石特助,求你给我一个为卜先生付出的机会,你的恩德我会记一辈子的。”

石孺译暗道,我的恩德你当然会铭记一辈子。

“求小姐,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石孺译伸出双臂想去扶她,但看到她酥:胸半露在眼下的模样,迟疑地将手悬在了半空。

石孺译明明是嫌弃碰到她,可求嘉嘉偏偏自信地以为石孺译是被自己胸前的美好风景给羞涩到了,心中一阵得意,目光痴迷地说,“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在石孺译像是被美人蛊惑了心智,经过了片刻的挣扎之后,终于万般艰难地点了点头,“求小姐,我答应你,希望你不要后悔。”

正文 099:替身

石孺译话落,求嘉嘉只觉自己已经胜利在望,根本不需要他的搀扶,身手轻快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放心,我绝不后悔。”

“求小姐果真考虑清楚了?”

“是。”

石孺译默默地望着这个无:耻的女人,真想一耳光扇过去,将她扇得喘不过气来。

求嘉嘉见石孺译望着自己发愣,以为他是在垂、涎自己的美、色,刻意退开半步,面露羞涩地问。

“石特助,我可以进去了吗?”

那副迫不及待的银贱模样,恶心得石孺译直想骂娘。

忍了又忍,石孺译郑重其事道,“求小姐,我们总裁在对待女人方面,其实是个极为生涩与害羞的男人,今天发生这件意外之事,他虽然无可奈何地需要女人解救,却难免觉得脸上无光,羞于见人,所以,他希望在黑暗之中与对方发生关系。对于这一点要求,不知道求小姐能不能谅解?如果不能,我也不会勉”

求嘉嘉急切地打断石孺译,“这有什么?我当然能够谅解。他就是有更多的要求,我都能答应。”

“求小姐真是个好人。”

“多谢夸奖,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求小姐请进。千万记住,切勿开灯,否则,触怒了总裁,你我都担当不起。当然,如果总裁中途改变了心意,愿意开灯助兴,那肯定是求小姐的功劳。”

“我知道了。”

求嘉嘉推开包间的门,姿态傲慢地回头看了一眼石孺译。

她当然有本事让卜即墨中途改变主意,记得跟她第一次发生关系的男人就夸赞她说,她是个人间犹物,让他爱不释手。

所以,卜即墨越是生涩害羞,越是缺乏经验,她反倒越是高兴。

那样,她就能凭借她纯熟的技艺,让他在lose的引领下,得到顶级享受的同时,这辈子都对她欲罢不能。

待石孺译默默关上包间的门,求嘉嘉立即抛弃伪装的矜持与害羞,小跑着朝着里面赶去,恨不能下一步就已经扑到了卜即墨的怀里。

踏上台阶的那刻,求嘉嘉蓦地停住了脚步,因为她想到了石孺译说过的一句话。

他说,男人的欲:望一旦失控,能将女人折磨得体无完肤。

这话不假。

其实她早就不是什么清纯玉女了,哪会不知道男人兽:性大发时会变成什么样儿?

虽然她很喜欢做那种事,尤其喜欢跟卜即墨做那种事,但她的体力与精力毕竟有限,若是时间一长,她不能使他保持满意,那她不是功亏一篑?

为了万无一失,求嘉嘉连忙从包里掏出一个玻璃小瓶。

那是另外一瓶未曾拆封过的lose。

毫不犹豫地拔掉盖子,求嘉嘉将整瓶lose都倒进了嘴里,咕噜吞下。

既然卜即墨喝掉了一瓶,那么她也喝掉一瓶,他们一起在同等lose的作用下,尽情地欢好,至死方休!

餐厅里还剩下一根燃放着的蜡烛,灯光虽然微弱,却足以照亮求嘉嘉前行的道路。

整个包间都是静悄悄的,像是没有其他人一样,越是安静,那潜藏在黑暗中的渴望反倒越是强烈。

求嘉嘉将包随手放在餐厅的椅子上,一步一步朝着虚掩着门的卧房走去,一颗心砰砰乱跳。

她似乎已经听见,卜即墨隐在黑暗中那焦渴的喘息声在呼唤着她了。

推开卧房的门,求嘉嘉屏住了呼吸,眼前漆黑一片,她根本不知道卜即墨正在哪个位置等待着她。

“卜”

后边两个字还未说出,男人就像一阵猛烈的飓风般迎面扑了过来,双手直接探向她的肩膀。

意料之外地没有抓到衣物,男人的双手立即敏捷地往下探。

求嘉嘉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心里那是既欣喜又得意!

卜即墨啊卜即墨!

甭管你有多冷、你有多拽、你有多无情!现在还不是被我手到擒来?

她无数次试图靠近他,触碰他,可他哪一次不是冷冷地避开她,不屑多看她一眼?

可现在,瞧瞧,他还不是对她充满了男人对女人的强烈欲:望?

虽然他是在lose的驱使下才对她如此,可他毕竟主动靠近了她,甚至还如饥似渴地触碰了她。

男人粗:粝的手停留在求嘉嘉的胸口,指腹在她露在空气中的山峰上重重地覆摩。

求嘉嘉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满心以为他的双手接下来要做的动作,不外乎欺弄那一双山峰。

谁知,男人却扯住她抹胸裙的两头,往两边奋力野蛮地一嘶。

“嘶拉”一声,本就轻薄料少的裙子变成两半,以破裂的姿态无声无息地飘落在了地上。

继而,男人试图去扯掉上下那两处最后的遮掩物。

哪知,久经沙场的男人抓了上面,两手空空!抓了下面,还是两手空空!

也就是说,她除了那条已经阵亡的裙子,浑身已经没有其他累赘的遮掩物了。

男人这般简明扼要的动作,求嘉嘉自然是明白的。

饶是她的内心再放:浪,在卜即墨面前,她还是有着些许的羞耻之心。

因为黑色蕾:丝裙子太贴身太透明了,所以她若是穿着寻常的文匈与小内,肯定会有痕迹从裙子内若隐若现,显得极没有美感。

所以,她在上面只贴了ru贴,下边干脆什么也没穿。

懂事的她觉得,对于中了大剂量lose的男人,这不是更方便更直接更刺激更痛快么?

他应该为她的善解人意而拍案叫绝。

求嘉嘉当然不会知道,此刻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非但不是卜即墨,而且,神志清醒得很,虽然兽:性颇浓,但还不至于丧失理智。

基于石孺译的各种规定,杉哥强忍着没有吭声,但还是在心里骂了无数遍的“草”字。

这女人,他虽还不知道长得什么模样,但就凭着她的穿着,他就可以断定,肯定是个搔惑无疑。

对于石孺译的各种不满顿时消散了一半,杉哥对这个看不见面容的女人非常满意!

黑暗中,求嘉嘉已是一身溜溜,而她感觉得到,男人应该也是溜溜。

就在求嘉嘉兴奋地心猿意马之时,杉哥只用了一条手臂就将求嘉嘉猛地扛了起来。

杉哥将求嘉嘉蛮横地摔在床铺上,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双手就野蛮地按住她两条纤长的达腿,让已经火急火燎的小杉哥气势汹汹地直奔目的地!

继而,他畅快地喟叹一声,疯狂地,狠狠地运作起来。

正文 100:一根汗毛惹的祸

求嘉嘉万万没有想到,卜即墨在lose的驱使下,会变得如此猛烈疯狂!

一开始缘于兴奋,她还觉得越是激烈越是享受,可没撑多久,她就受不住了。

男人的动作实在是太激狂了,只顾自己发泄,对她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越来越猛,越来越痛,漆黑之中,求嘉嘉觉得自己随时随刻仿佛都会被他撞飞到墙上摔死,或者直接被他撞得四分五裂!

无穷无尽的疼痛过后,求嘉嘉逐渐变得麻木,任由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

再过了一会儿,求嘉嘉身体里的lose开始起了作用。

理智渐渐地丧失,求嘉嘉开始大胆地回应,全身心地依赖起男人,口中不时地嚷嚷着。

“还要!还要!快给我!给我!”

“用力!再用力!”

“快一点!再快一点!”

“不够!不够!”

杉哥涉女无数,还从来没碰上过像求嘉嘉这般放:浪形骸的。

几番发泄之后,杉哥取来一长条黑色的布条,在求嘉嘉的眼睛上缠绕了七八圈后,打了死结固定。

然后,啪一下,杉哥将灯打开。

明朗的灯光下,不但出现了求嘉嘉那张欲求不满的漂亮脸蛋以及那副惹的身材,还露出了杉哥布着三条狰狞刀疤的中年男人脸庞。

如果此刻求嘉嘉尚有一丝清醒,她肯定会洋洋得意,因为她的眼睛虽然被蒙上了,但男人却冲着她的魅力忍不住将灯打开了。

不过,求嘉嘉根本没有了得意的机会,因为服下的lose剂量太多,她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

服下轻度的lose或许能够得到灭顶的享受,可一旦服下过量的lose,过程是享受还是折磨,事后她都不会再有任何记忆。

除非,在距离她不远处,静静地伫立着一个正在运作的摄像头。

因为只有视频才可以最真实地还原当时的一切。

……

秦茗觉得,自己手臂上的血大概是流光了,所以终于不往外冒了,但不论她的手臂动或者不动,疼痛都在持续不断着。泛滥而出。

也许,她该感激这种疼痛,当她孤单无助的时候,只有它这般高调地陪伴着她,提醒着她,她还好好地活着呢。

坐在回南溪镇的公交车上,秦茗拨打了李煜杰的手机。

手机响了很久才接通,接电话的人却不是李煜杰。

“喂。”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声音清冷。

“喂?”秦茗一愣。

李煜杰的经纪人是个男人,而这个声音也不是李母的,显然是个年轻的女人,听着声音还有些熟悉,秦茗疑惑极了,“请问你是?”

“秦茗,我是冷冰冰。”冷冰冰直言不讳。

若非手机唱个不听,若非冷冰冰基本能确定李煜杰手机屏幕上闪烁的“秦小丫”就是秦茗,她也不会帮他接这个电话。

“冷医生你好,请问李煜杰在吗?”

“在,不过,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找他有急事?”

不方便?

秦茗脑海里的不方便,无非是李煜杰正在洗澡或者睡觉之类,当然想不到,李煜杰这会儿虽然是在睡觉,却是被冷冰冰失手给打晕的。

“嗯,有点急事,麻烦你请他方便的时候赶紧给我回个电话。”

冷冰冰却在秦茗即将挂电话之前忽地出声请求,“秦茗,能不能麻烦你到我家来一趟,亲自把他带走?”

秦茗怔了怔,随即一口答应,“好,你把你家的具体地址发给我。”

冷冰冰家正好也在城西,所以秦茗在下一站公交站点下车,直接打的去了冷冰冰家。

当冷冰冰打开门看见秦茗的时候,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

想着还躺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的李煜杰,冷冰冰的脸色颇为尴尬。

“他还在睡,你先进来等会儿吧。”

秦茗发现,冷冰冰的面色有些潮红,红扑扑得很漂亮,比平日多了一丝柔和,少了一丝的冷寒。

但奇怪的是,冷冰冰蔫蔫的,像是全身没剩下什么力气,走路的姿态跟那天在医院时完全两个样,像是骨头架子散掉之后,刚好重新安装上去不习惯似的,怎么看怎么奇怪。

冷冰冰无视秦茗的打量,不动声色地替她接了一杯凉开水,“喝水。”

“谢谢。”秦茗接过凉开水,不由地问,“冷医生,你身体不舒服?”

心细如发的冷冰冰在秦茗把手伸出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她右手臂上血迹斑斑的伤口。

“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貌似身体不舒服的应该是你,面色惨白,精神颓废,还受了伤,脸上还有泪痕,怎么回事?”

冷冰冰一边说着一边去翻找家里的医药箱。

秦茗喝了一口凉开水,淡淡地回答,“走路不小心摔的,还不巧摔到了碎玻璃上,太痛了自然就掉眼泪了。”

这话说得毫无波澜,冷冰冰听着就觉得假,但还是没当面戳穿秦茗。

冷冰冰提着医药箱走了过来,“我帮你处理一下。”

秦茗正欲答谢,李煜杰揉着眼睛从冷冰冰的卧房里走了出来,“冷姐姐,你竟敢”

话未说完,李煜杰就看见了秦茗。

李煜杰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朝着秦茗大步走来,满脸不敢置信,“姐,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是不是还在做梦?”

他在说后半句的时候,眼睛是看向冷冰冰的,可冷冰冰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故意撇开了眼。

秦茗放下杯子,迅速站了起来,一把拉住李煜杰的手,“跟我出去,我有话问你。”

冷冰冰望着秦茗触目惊心烂糊手臂,出声道,“你们就在这儿聊吧,我先回房,有事叫我。”

既然冷冰冰已经将空间让给了他们,秦茗也没有推辞的必要。

待冷冰冰关上了房门,秦茗从身上掏出已经空置的玻璃小瓶,用力地砸到李煜杰身上,愤怒地质问。

“李煜杰,你给我说清楚,你究竟有没有帮我把里面的液体换掉?”

李煜杰刚从昏睡中清醒,这会儿脑袋还有些懵,盯着秦茗半饷,觉察到她的怒气后,动作呆滞地将掉在地上的小玻璃瓶捡起。

当看见小玻璃瓶里面的液体已经完全消失了之后,李煜杰逐渐清醒过来,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姐,姓卜的他喝下了?怎么样了?”

李煜杰幸灾乐祸的神情证实了秦茗所有的猜测。

秦茗愤怒地低吼,“什么怎么样?如你所愿,他现在应该正在跟别的女人上:床!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不?”

李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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