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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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许戊忧告别之后,秦茗第一时间朝着二楼的窗户望去。
窗户黑漆漆的,很显然,卜即墨还没有回来。
卜即墨虽然是个极为冷酷的男人,心却并不粗糙,他若是真跟许戊仇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出去,也不会连跟她打个招呼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所以,秦茗可以肯定,他绝对是生自己的气才故意抛下自己的,而不会有其他原因。
秦茗抬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卜家,一路上安慰自己,也许这是件好事呢,虽然看着他无视自己的存在无情的离去,她的心很失落很痛心很难过,但她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跟他分开,就不该计较这些没有实质意义的感觉。
草草地洗了个澡,秦茗躺在漆黑的房间里,不由地想到他今晚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他有重要的事告诉她。
他说,她是他在对的时间遇见的对的人。
现在想来,他一定觉得她是他遇见的错的人吧?而今晚,他也不会再有重要的事需要告诉她。
这样,也好。
……
夜晚十点的暖,热闹刚刚开场。
在一个最不显眼的角落,坐着两个俊美的男人,一个如暗夜修罗般冷酷,一个如惑世妖孽般迷人。
并不宽阔的酒吧桌上,堆着几瓶威士忌,一大玻璃杯的冰块。
卜即墨不断地往盛有冰块的玻璃酒杯中注入威士忌,继而一口饮尽。
他的酒量好得惊人,所以许戊仇并不担心他用这种借酒消愁的办法会把自己喝垮。
许戊仇小口地喝着酒杯中的加冰威士忌,眸光随着酒液的晃动而晃动。
今晚他在书房跟卜即墨谈完正事之后,他突地开口。
“墨,你知道秦茗今晚为什么来我家么?”
“知道。”
“呵,秦茗告诉你了?”
“你想说什么?”
“我猜,秦茗一定没有告诉你,她跟我老弟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情难自禁地接吻了。”
卜即墨不悦地瞪着许戊仇,“别血口喷人,秦茗不是那样的人。”
虽然她跟他说过她答应许戊忧做他女朋友了,但是他相信,那只是她的气话,或者说是赌气的行为,因为她接受不了他昨晚跟别的女人上:床,所以拿这种莫须有的事情来刺激他。
卜即墨坚信,秦茗心里的男人只有他,即便对他灰心失望,也不会在一夜之间就移情别恋爱上别的男人。
在他眼里,秦茗一直是个专一、深情、执着并且自爱的女孩。
许戊仇本就反对他跟秦茗在一起,又对秦茗动了心思,所以说些中伤秦茗的话,也是正常的一件事。
“她不是那样的人,是哪样的人 ?'…87book'我就知道你不信,所以留了证据。”许戊仇拿出手机,翻出他偷:拍的视频,递给卜即墨,“他们接吻持续时间很长,若不是我走过去叫我老弟接电话,想必他们还会继续下去,甚至发生更亲密的事。”
卜即墨眸光阴鸷地斜了许戊仇一眼,接过手机点开视频。
当他清楚地感觉到视频中的秦茗与许戊忧的舌交缠在一起的时候,许戊仇的手机从他修长的指缝间滑落,摔在地上发出“啪”的巨响。
视频虽然已经停止,但秦茗闭着眼享受的模样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记忆中。
那就是他心目中专一、深情、执着并且自爱的女孩?
是不是即使他将自己根本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的事告诉她,她还是会选择跟许戊忧在一起,还是会情难自禁地跟他接吻?
接连两天受到沉重的打击,卜即墨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怀疑,秦茗对他的爱。
一次又一次地对秦茗,心生强烈的失望。
还剩下最后一瓶威士忌没喝时,卜即墨趴在桌上呈沉睡状。
许戊仇拍了拍他的肩膀,“墨,回家么?”
卜即墨其实并没有睡着,许久之后,他将脸侧趴在桌上,对许戊仇道,“仇,你赢了,但是,你输给了你弟弟。”
许戊仇一脸莫名其妙,不过没多久,他就明白了卜即墨的意思。
昨天在卜即墨的办公室,他们为秦茗会不会下lose的事打赌了。
许戊仇颇为震惊地问,“墨,昨晚,她给你下lose了?”
卜即墨微微点了点头,“她的心真够狠的。”
许戊仇不敢置信地望着卜即墨,仔细一瞧,这才发现他的异常。
以往卜即墨无论喝多少酒,俊脸都不会红的,可今天,他的脸却红得不像话。
许戊仇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他没吃过lose,可却上过吃过lose的女人,所以对中了lose之后的反应还是有些印象的。
而卜即墨这副样子,显然是中了lose却没有丝毫缓解的迹象。
许戊仇终于明白,难怪秦茗听说卜即墨来了之后,会那般紧张地请求他隐瞒,甚至从阳台跳下去逃走了。
原来,她是做了坏事之后对他心存愧疚。
“你怎么没找女人及时解决?”
卜即墨毫无温度的话脱口而出,“我讨厌别的女人。”
给读者的话:
哇咔咔,今天居然努力四更了。亲们晚安。
正文 123:我没你想的那么噙兽
闻听卜即墨的回答,许戊仇更加不敢置信。
因为他以为,卜即墨跟秦茗早就上过几百次的床了。
现在的青年男女,谁不是“性”情中人 ?'…87book'
既然他们已经接过吻,肯定也不会顾及什么人伦纲常,一定早就将不该做的事都一并做光了。
卜即墨讨厌别的女人他能够理解,可他不能理解的是,他为什么没找秦茗解决需要?
男人与女人之间,一次也是做,十次也是做,跟五十步笑百步一样,没什么区别。
许戊仇想了想,想当然地推测出卜即墨没有找秦茗解决需要的理由,不由地嘲讽道。
“你可真是天下第一纯情的总裁,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即使你跟我打赌赌输了,即使你生她的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吧?看你这lose发作的气色,中的分量可不轻啊。既然你只能接受她那个女人,干嘛不找她解决?如果打定主意生她的气,等借她解决了需要也不迟。况且,你们又不是没做过,做几次在我眼里没区别。”
饶是许戊仇再反对秦茗跟卜即墨在一起,在卜即墨身中lose的时候,就好比他的兄弟得了严重的疑难杂症,他不得不抛却其他相较而言无关紧要的一切,做出对他最有利的选择。
卜即墨鄙夷地瞪了许戊仇一眼,“我没你想的那么噙兽。”
“噙兽?”许戊仇稍稍一琢磨,忽而瞪大了凤眸,“你什么意思?难道秦茗她还是雏女?”
卜即墨没有回答,抬起头又喝了半杯威士忌,以这种方式表示了他的默认。
许戊仇觉得自己瞬间龌蹉了,也拿起酒杯,将整杯酒水一股脑儿喝下。
也许,他们是情不自禁地相爱了,都想要结束,但情丝已缠,没那么容易断开。
无论他们爱得多么荒唐,他们却在情难自禁时,一直严守着最后那道防线。
许戊仇对这这两个他一直鄙薄与反对的禁:忌恋男女,第一次产生了钦佩之情。
卜即墨既不屑碰其他女人,又不能碰秦茗,但lose必须赶快解掉,否则时间拖久了,lose伤害的恐怕不止卜即墨的身体,更有可能毁掉男人都无比重视的性能力。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许戊仇一脸严肃地建议。
“墨,我替你找个女人吧?你放心,我会尽量找个跟秦茗的相貌与身材都相当的,到时候一戴上套子,闭上眼睛,你就把她想象成秦茗发泄。墨,我知道你是天下第一纯情的绝种好男人,但这是特殊时期,你必须依仗女人解决,难不成你想一不小心下半辈子变成太监?”
卜即墨怔怔地望着眼前盛着冰块的酒杯,似乎在为许戊仇的建议而犹豫不决。
见他犹豫,许戊仇赶紧在脑海里飞快地搜寻合适的女人,还没等有眉目,卜即墨说出一句让他差点吐血的话。
他说,“算了,我宁可下半辈子变成太监,也不想碰别的女人。我不想下半辈子揣着阴影过日子。”
别的女人对他而言,竟然是阴影!
许戊仇手中的酒杯落在桌上,瞠目结舌!
他几乎可以断定,卜即墨上辈子、上上辈子,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一定是个太监的命!
“你真不考虑?”
“不考虑。”
“秦茗也不考虑?”许戊仇此刻心里没有自己没有老弟,只有眼前的这个兄弟,所以他做出了巨大的让步,“如果你真的非她不可,要不找她算了?”
“若能考虑,这会儿我还能坐在这儿?”
不喜欢的女人不要,喜欢的女人不敢要!
许戊仇望着眼前这个正在被lose折磨却佯装没事一样的男人,真是心急如焚、恨铁不成钢!
“我敢断言,这两天你再不找女人解决,这辈子你肯定得变成废物!墨,我真不想将来被人知道,我有个兄弟是个太监!不仅丢脸,还痛心疾首。如果的确是无药可救我也就认了,可现在明明有解决的办法,你却拒绝解决!你这样真的无异于自残!你会后悔的!”
卜即墨站起身,颀长的身子微微摇晃。
许戊仇对他的关心他很感激,他当然也不想被lose毁掉。
但每个人做事都有他自己的原则,一旦破掉原则,他就无法再肯定自己,人生也将丧失意义。
所以,他已经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不一定有效,却很有希望。
“仇,我明天去m国。”
“m国?”
许戊仇十分诧异,据他所知,m国既没有卜即墨的亲戚,也没有业务往来,他去那儿干什么?总不可能那么重口去找个国外的妞解决吧?
“那儿是lose的发源地,最权威的研究人员都聚集在那儿。”
闻言,许戊仇终于放心一些了,看来他这个兄弟还是重视自己的身体的,肯定是想去找到lose的研发人员,请求他们不用女人作为解药改善他痛苦的身体状况。
许戊仇脸上终于露出妖孽般灿烂的笑容,重重地拍了拍卜即墨的脊背。
“好样的,兄弟,祝你好运!”
……
身心疲惫,秦茗在心里难过了一阵之后,就抱着薄毯睡着了。
不知沉沉地睡了多久,秦茗被一阵快速的轰天巨响惊醒。
秦茗木然地睁开眼时,眼前还是漆黑一片,耳边已经静悄悄了。
也许那是她梦里听见的声音吧?
秦茗摸黑起来,去了一趟卫生间,返回床上睡下。
刚闭上眼睛,秦茗耳边就传来噼啪的清脆声响,像是玻璃掉在地上砸碎的声音。
秦茗立即睁开眼睛,准确地判断出,声音传来的方向,应该是阳台。
怔了怔,秦茗起来打开灯,朝着阳台的位置缓缓走去。
那扇通往阳台的门昨晚她反锁上之后,就没有再打开过。
走到门所在的位置时,秦茗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阳台门是一扇双重材质的门,上半部是玻璃、下半部是铁质。
而此时,阳台门上半部的玻璃,已经被砸出了一个大窟窿,满地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
秦茗退开一步,望望门,望望地面,心里开始感到害怕,难道小偷来了?
可哪有小偷在偷东西的时候会发出这么大的动静?
秦茗立即转念又一想,难道不是小偷,而是比小偷更可恶的杀人狂魔之类?
而那个杀人魔已经改变主意去了卜即墨的房里?
秦茗断定,把玻璃砸碎的人一定是个夜侵者,她得赶紧去卜即墨的房里看看情况。
此时此刻,秦茗对卜即墨的关心胜过了其他一切顾虑,她焦急地打开阳台的门,小心地跨过满地玻璃碎片,一把拉开了卜即墨房间通往阳台的门。
正文 124:滚!
秦茗不知道现在是深夜几点,也不知道卜即墨有没有回来。
卜即墨的房间里一点异样的声音都没,秦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他没有回来,对他而言自然是最好,歹徒伤不了他,可若是歹徒刚好躲在他的房里,她就遭殃了。
如果他已经回来,这会儿却悄无声息,是不是已经被歹徒……
无法确定的时候,秦茗顾不上自己的安危,试着往黑漆漆的房间里走进几步,并且小声唤着,“小叔?小叔?你回来了么?”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的声音与呼吸,既没有回应也没有异响。
秦茗将双臂伸到前方探路,朝着房间点灯开光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挪去。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真的很容易产生各种遐想。
而秦茗此刻的遐想,当然与美好沾不上边。
她的心跳愈来愈快,呼吸越来越急乱,生怕歹徒从哪个地方突然蹿出来,一刀捅进她的心窝。
而她此时最恐慌的不是自己被杀,而是卜即墨已经被杀。
好不容易顺利摸到了开关,秦茗朝着手指按下。
几瞬之后,卜即墨的房间亮如白昼。
秦茗迅速在他房间扫视一圈,没在各种隐秘位置发现歹徒的踪迹之后,稍稍吁了一口气。
继而,她将眸光转向了卜即墨的床。
刹那间,秦茗感觉自己的呼吸被眼前那一幕给哽住了。
卜即墨的床上,背对着秦茗侧卧着一个浑身赤呈的男人,一动不动地,像是正在酣睡。
漂亮的后脑勺,迷人的脖颈,宽厚的螺背,翘实的臀,修长的腿……
怎一个完美了得!
怎一个勾魂使得!
尽管看不到男人的脸,秦茗也能一眼认出那就是卜即墨,他回来了。
秦茗感觉自己的鼻端热热地,像是有什么液体即将奔涌而出,连忙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口鼻,震惊地瞪着睡美男的模样,忘记了眨眼,忘记了呼吸,忘记了一切。
室内空调的温度很低,若是他这么袒露着身子睡着,一定会着凉的。
而秦茗记得,卜即墨曾经跟她在耳鬓厮磨的时候说过,他只有在跟她抱在一起的时候,才喜欢享受一下螺睡。
那今晚,他为什么会螺睡呢?
秦茗仔细地盯着他的身躯,忽地发现,他皮肤的颜色显得很是诡异,有点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白里透着红,粉嘟嘟的。
虽然她站的位置距离他有些远,但还是可以感觉得到他的身体各处正在不断地冒着细密的汗。
空调这么低,有这么热吗?
难道他不舒服,发烧了?
刚才她房间通向阳台的门发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不可能听不见的,而她又走进来打开了灯,警觉性不错的他不应该没觉察。
所以,秦茗推出两个结论,一个,他因为生她的气,所以在装睡,不想理会她,一个,他是生病了,所以对外界的事昏昏然无所知。
他的身体秦茗看着虽然害羞不已,但秦茗知道这会儿不是她应该害羞的时刻,况且,他的身体她也不是没有看过。
秦茗正想走过去近距离地看看他究竟怎么了时,卜即墨忽地缓缓从背着她侧躺的姿势转了过来,改为仰身正对着她。
赤条条的美男,从背面瞬间转为正面,这场景实在是太震撼太刺激眼球了!
秦茗放在口鼻上的手加重了捂住的力道,可想而知,卜即墨前面的风景比后面的风景自然要刺激无数倍!精彩无数倍!勾魂无数倍!
当秦茗的眸光不自然地落在丛林时,那感觉真是既惊骇又羞赧!
那激越的贲张,似乎比她昨日在玫瑰山庄见到的模样,还要嚣张恐怖!
秦茗慌乱地将眸光移开,移到卜即墨的脸上。
他深邃的眸里一片清明,显然,他刚才根本就没有睡着。
此刻,他望向秦茗的眸光里没有一丝温情与柔和,反倒是刻骨的冷意与冰霜。
秦茗被他冷冰的眸光震得浑身一凛。
许是受不了他用这般无情的眸光打量自己,秦茗垂落在身侧的左手移到了墙上,毫无犹豫地按下开关。
瞬间,房间里又恢复了漆黑一片。
她看不到他的裸躯,他也看不到她的羞赧与尴尬。
可即使看不见,房间里的气氛也顿时凝重起来,谁都无法保持自然。
最尴尬的莫过于秦茗,现在,她夜闯他的房间,还打开灯一眼没眨地看光了他的光溜溜的前前后后,这跟采:花贼的行径似乎没多大区别。
所以,她觉得有必要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一下,免得他误会。
况且,门被砸破的事她还毫无头绪,也就是说,卜家还存着极大的安全隐患,她必须告诉他。
“小叔,我阳台的门被砸破了,我猜测是小偷之类,担心他跑进了你的房间,所以进来看看。”
黑暗中,卜即墨静静地没有回应,秦茗拽紧了自己的衣角,即使二人隔着十几步的距离,她似乎还是能够听到他浅浅的呼吸。
甚至,她还能感受到他朝她看过来的毫无温度的冰冷眸光。
秦茗捂着自己扑腾乱跳的胸口,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虽然他默默地不说话,可她固执地觉得,他肯定会说话。
果然,没多久,卜即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砸的。”
“你砸的?”秦茗唯恐自己听错了,愣了半饷才反应过来,“为……为什么?”
“碍眼。”
秦茗不说话了,暗忖难道是他想进她的房间,却发现她的房间门反锁着,所以不高兴了?
不过,得知那门是他砸的之后,她就放心多了,只要不是歹徒之类的人砸的,她就不用担惊受怕,况且,那门是他家的,他爱怎么砸就怎么砸,反正不需要她赔钱。
秦茗正准备默默地离开,卜即墨不耐烦地声音又传了过来,“还不走?”
他竟然对自己下起了逐客令,秦茗承认自己对他的冷淡很不适应,但拼命忍着难受的情绪,告诫自己要学着适应与看开。
秦茗一步步地朝着阳台门的位置摸索着过去,想到他全身赤呈的样子,忍不住道。
“小叔,房间里太凉,你穿上衣服或者盖上被子吧,免得着凉。”
“不用你假好心。”卜即墨充满怨气与讥诮的声音像骤风一般扑面而来,“自己造的孽,却无知地置身事外。”
秦茗在黑暗中猛地转过身,“小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可以走了,别站在这儿挡住冷气,害我越发觉得躁热不堪。”
他一心赶她走,秦茗却移不开步子了,听他的口气,她就是个十恶不赦之人,不但碍眼,而且碍事。
秦茗想到今晚他抱着自己时说过的话,忍不住问,“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告诉我么?”
“没了。”
“小叔,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什么?”
“没有,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卜即墨话里的怨气越来越多,秦茗明显感觉到了。
他说她所做的一切就是对的,其实是在对她所做的一切表示不满吧?
而她对他所做的一切,最严重的莫过于在他酒水里下了lose。
一想到lose,秦茗立即想到卜即墨今天下午跟她说过的话,他说,他身体里的lose还没有解清。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