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第7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那你脱成这样,是……是想干嘛?”
卜即墨一步跨到秦茗跟前,虽不至于与她身子相贴,但那家伙刚好热烫地触到了秦茗的腹。
“啊”秦茗吓得尖叫一声,往后退了一步,“你别让它碰到我,我害怕!”
虽然那家伙在她眼里一直很巨大很可怕,但金戈那晚之前,她对它的害怕还停留在表面,而金戈那晚之后,她对它的害怕因为切身体验,从身到心都恐惧不已。
真的难以想象,这么一个骇人的家伙,竟然在那晚凶悍地冲进她那个似乎根本就没有空间的丛林中。
在秦茗眼里,两者之间尺寸相差悬殊,根本就不适合接壤与融合的,就像是一个瓶子陪瓶盖,瓶盖太小了会掉进去,瓶盖太大了会无法旋紧。
那晚巨龙进洞的场景她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深切地体会到,那痛,即便是现在想起来,也能在下边牵起那些熟悉的剧痛似的。
正文 160:花洒下的美人
卜即墨不但想消除秦茗心中的疙瘩,更想消除金戈那晚他所带给她的恐惧。
今晚若是可以一石二鸟,他自然是喜不自胜。
若是不能,也是人之常情。
消除秦茗心中的疙瘩,他已经有了法子,而消除秦茗心中的恐惧,他尚无确切的办法。
但他明白,若要秦茗消除对他那家伙的恐惧,不是避开不看,避开不谈,而应该让她多多面对。
见的次数多了,谈的时间长了,她对那家伙的恐惧随着她对他的爱与信任,应该会逐渐减少,直至消失。
望着浑身微微颤抖的小女人,卜即墨压下对她的所有心软与不忍,像是没听见她脆弱的话语,再次朝着她的位置跨前一步。
这一次,他根本不给秦茗后退的机会,直接将光溜溜的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你想干什么”
秦茗下意识地就开始挣扎,可一挣扎,二人袒呈的肌肤立即触得欢快,溅起火花无数,她吓得立即不敢乱动。
虽然她确定他不会跟她做那种事,但所谓触景生情,每见着那可怖的家伙一次,她的身心就得饱受煎熬一回。
“小傻瓜,别想太多,只是想跟你一起洗个澡而已,顺便,继续刚才未尽兴的吻,不该做的事坚决不做,这样,你还在担心什么?”
卜即墨的声音就像是粗粝的手抚触在秦茗慌张不安的心房之上,而他的话语就像一味安抚剂,使她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
秦茗想了想,不怕煞风景地如实说道,“那个,小叔,我已经洗过澡了。”
卜即墨不以为然地瞥了她一眼,“刚才你围过掉在地上的脏浴巾,能不重洗吗?”
秦茗噘嘴,“你究竟是嫌浴巾脏还是嫌我脏?”
卜即墨在她噘起的粉唇上惩罚性地咬了一下,表达他的不满,“我嫌你说那么多废话,结果还是逃不出我的魔爪。”
唇瓣被他咬得有些疼,气恼之余,秦茗的脸猛地朝着卜即墨的胸口凑去,在他胸口以同等的力道咬下一口。
原本她只是想随便在他胸口咬一口作为回报的,谁想她不偏不倚地咬到了他的小豆豆上。
“嘶”卜即墨倒吸一口冷气,眸光沉深地直直望着秦茗,“勾:引我?还是挑:逗我?”
秦茗羞窘地飞他一个白眼,“不小心的啦。”
卜即墨低笑出声,“希望你以后对我多加不小心。”
他的低笑像是能拨动心弦的手,秦茗沉醉在他难得的笑声中,直至被他抱进了窄小的浴室都没发觉。
宝水镇的小旅馆虽有齐全的卫浴设施,整洁度与舒适度却不能跟星级酒店同日而语,卜即墨嫌浴缸不够卫生,决定跟秦茗淋浴。
卜即墨将秦茗放下,以哄小孩似的语气沉声吩咐,“等我把水温调好,再抱你过来。”
秦茗紧抿着唇瓣,看看赤条条的自己,又看看赤条条的他,觉得本就窄小的浴室在他们这两个原始人的占领下,显得既拥挤又闷热。
卜即墨打开花洒龙头,花洒里的冷水哗啦啦地往下洒,他不时地探一探水温,眸光大多数沉沉地落在秦茗身上,像是在为她深思,又像是纯粹在盯紧她的一举一动。
秦茗站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儿,一边偷偷地往后挪着小碎步,一边提了个自以为不错的建议。
“小叔,要不你先洗,你洗好了我再洗?”
卜即墨不悦地横了她冷冷一眼,俊脸上写满了不乐意。
秦茗咬了咬唇,继续狡黠地建议,“要不我先洗,我洗好了你再洗?”
卜即墨这次直接不客气地瞪她一眼,“一起!再敢有异议,罚你帮它洗澡。”
他的手放在那家伙的上面,且对着秦茗的方向摇了摇,顿时,那东西就像是猛蛇苏醒似的剧烈一颤。
秦茗吓得身子一个趔趄,既不敢再偷着离开,更不敢再提什么不可能实现的建议。
她只能在心里将这个可恶的男人责骂无数遍,将那骇人的家伙鞭抽无数次。
过了一会儿,有隐隐的热气从花洒中冒出,卜即墨再试了试水温调了调,放在龙头上的手终于放心地收回。
显然,水温已经调好了。
秦茗的心已经提到了喉咙口,原以为卜即墨紧接着就会叫她走过去,或者他真的过来抱她过去,谁知,他却将花洒从高处拿了下来,直接对准了花洒下的瓷砖壁冲刷起来。
冲刷了一会儿,卜即墨顺手扯过一块毛巾,右手拿着花洒继续冲刷,左手拿着毛巾在瓷砖壁上上下左右地仔细往复擦拭。
其实白色瓷砖壁看上去挺干净的,秦茗不知道瓷砖壁的哪处污渍碍了卜大爷的眼?
她就不明白了,就算瓷砖壁上有污渍,待会洗澡也绝对不会碰到瓷砖壁,根本就没必要擦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秦茗观看了大概有两三分钟之后,卜即墨的动作还在继续,似乎不把这块瓷砖壁擦得光可鉴人,他就绝不停手。
秦茗忍不住地开问,“小叔,你在干什么?”
她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在擦洗瓷砖壁,可她不知道他这般费时费力地擦洗瓷砖壁的原因。
卜即墨眸光叵测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秘密,待会你就知道了。”
臭男人,装什么神秘呢?
秦茗不屑地切了一声,根本不会想到,这块瓷砖壁待会会跟她扯上不可分割的关系。
又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卜即墨终于将花洒回归原位,转身朝着秦茗走过来。
望着他那副顶着骇人的家伙逼近的样子,秦茗不自觉地退后几步,这美男实在绝美无双,可那骇人的家伙实在不该嚣张成那副丑陋凶猛的模样。
想到它曾经带给她的痛与疼、伤与血,秦茗巴不得眼睛里飞出一把眼刀,将它给直接劈断了。
好在这只是秦茗的心里话,若是这番话被卜即墨听见,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饶恕她yy他小兄弟的罪行。
他那家伙若是被劈断了,他怎么做她的男人,她怎么获取身心的快乐?
不过,这样的感慨,秦茗要在很久之后才会突然体会到。
卜即墨说到做到,虽然他跟秦茗的距离不过五六步,可他真的耐心地走到她身边,再次将她打横抱起。
他抱着她一边朝着淋着温水的花洒处走去,一边在她的唇上啄下一口。
“呀”当花洒的水淋到秦茗的脸上时,她忍不住兴奋地叫了一声。
卜即墨将秦茗放下,二人面对面地站着,一齐迎接花洒降甘霖。
因为秦茗害怕他那家伙,所以卜即墨不敢轻易跟她贴紧,但他一点亏都不愿意吃,硬是让两人保持刚好不让秦茗碰到那家伙的距离。
卜即墨抱着秦茗的脸,让她的脸微微仰起,而他的脸居高临下地对着她。
花洒的水量极大,为了好受些,秦茗只能闭上眼睛,迎接温水的冲刷。
其实她身上并不脏,稍稍用水冲一下就行了,当然,她知道,卜即墨让她进来洗澡,并不是单纯好心地让她洗澡,而是恶劣地想要跟她一起洗澡,顺便占占他所能占到的便宜。
卜即墨放在她脸上的手用的力道并不重,她完全可以挣脱自己的脸,让自己的头低垂,免得睁不开眼,或者直接将他的手推开。
可是,她宁可保持这个姿势,让温水冲得她睁不开眼,这样,她就看不见他光溜的身材,看不见那骇人的家伙。
当然,感觉到自己光溜的身子被他火热地看过一遍又一遍,也是一件既痛苦又羞耻的事情,但是,比起清楚地发现被他看,还不如装瞎眼不看。
卜即墨知道,秦茗此刻这般乖巧,可不是她的本性使然,而是她想做一只傻气的鸵鸟,避开她想要避开的事。
微微泛着热气的水从花洒中漂亮地洒出,浇湿了秦茗的长发,润泽了她的毫无瑕疵的俏丽脸蛋,继而,迅速地蔓延而下,趟过山峰,滑过腹眼,冲过丛林,从她莹白的腿顺流入地。
真是大好风景,美不胜收!
卜即墨身体中的野兽已经将它全部的兽性都凝聚在那越来越贲张的家伙上,每分每秒都在向他叫嚣,它想冲进那个它曾肆虐过的温暖家园。
可是,卜即墨再不是那个被lose折磨的卜即墨,他知道,今晚,或许,还有更多的晚上,他都不具有这个资格。
他要千万倍地弥补她,呵护她,疼爱她,直到她对他再也没有丝毫恐惧。
不过,他能控制那家伙,却无须控制其他,譬如他的唇舌,与手。
卜即墨悄悄地将双手放在秦茗的臀上,继而重重地一捏,秦茗想要惊呼,自然得张开小嘴,他就趁着这个当口,猛烈地将舌蹿进她的口中,同时将她的双唇紧紧含入。
秦茗先是一惊,继而被这种异样接吻的方式振奋,双手抵在卜即墨的胸口,一边防止他那家伙碰到她的身子,一边认真地回吻着他,激动时,俨然不觉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抓住一道又一道的红色抓痕,使得男人更为亢奋。
正文 161:我愿意为你
花洒的水从两人上头哗啦啦地冲下,没有间歇,没有停顿,那些急迫的水珠就像暗藏在他们心中的强烈的情:欲,尽情地在他们身上嬉戏。
水珠先是迷蒙了他们的双眼,迫使他们什么都看不清楚,继而溜到了他们相接的唇间打滚,缓缓地通过彼此时而开缝的唇蹿进他们的嘴里,最后,水珠被爱情的甜滋润,与他们口中的津液融为一体,去它们喜欢去的地方。
越来越多的水珠成为甜蜜的一员,越来越多的甜蜜被两人吞入吼中,蔓进心坎。
花洒浇下的水没有停歇,两人的亲吻也没有停歇,但时间长了之后,卜即墨浑身越来越有劲,可秦茗却正好相反,全身越来越绵软无力。
这就是情:欲处于高峰之时,男人跟女人的区别,男人想爆发想发泄,而女人想承受想接纳。
秦茗抵在卜即墨胸口的双手渐渐地松了,最后垂在了身侧也毫无知觉。
二人之间一旦没了外力阻隔,身躯便自然而然地越挨越近,而卜即墨那家伙就随即大占便宜地再次碰到了秦茗的腹。
许是有温水的介入,又或者是秦茗已经被吻得晕头转向,所以过了很久,秦茗才觉察到它正在紧紧地磨蹭着她的腹。
意识到那灼烫的东西是什么,秦茗浑身顿时僵硬了,双手想要将卜即墨挨近的胸膛推开,却再也推不开,也不舍得二人肌肤相贴的美好触感。
恐惧一阵阵地袭来,秦茗被卜即墨狂缠的舌开始激烈地打颤,这一次绝不是情动,而是纯粹害怕的。
卜即墨意识到她的恐惧,连忙退出唇舌,一边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逼得她浑身战栗,一边魅惑地安抚她的身心。
“别怕,它已经知道错了,绝对不敢再做坏事,它碰你,不是欺负你,也不是调:戏你,而是真诚地在向你道歉,求你原谅它,最好能跟它做个一辈子的好朋友。”
这话说得秦茗的脸多红了三丈,但不可否认,这些露骨的话极为有效地缓和了她的恐惧。
卜即墨这是再次对她承诺与保证,绝对不会做她恐惧的事。
她的心,似乎再不安也得乖乖地安下来。
秦茗安慰自己,曾经,她不就允许过那家伙碰过她的腿吗?
其实,若非金戈那晚,她可能已经熟悉了它,真的跟它做了好朋友。
虽然恐惧有所缓和,但那家伙给秦茗带来的记忆与创伤实在太深,所以秦茗还是对它深恶痛绝,口气不善地回答卜即墨。
“我才不跟它做好朋友,让它有多远滚多远。”
卜即墨再次吻住她嫣红的唇,这一次没再跟她讲道理,而是顺着她的话安抚,像是哄任性的孩子似的。
“好,不跟它做朋友,让它有多远滚多远。”
他的话是这么说的,可该挨着凑着的地方还是挨着凑着。
秦茗愤怒地想跟他理论,可是,唇舌再次被他霸占,没一会儿就被他牵着魂灵走了。
当她猛地一个清醒,那家伙已经从她的腹游移到了她的丛林外轻轻地徘徊着,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跟那晚上的凶悍判若两物,好像真的是在向她道歉,请求原谅似的。
不行,不行,她不能让这个可恶的家伙接近她那个地方,就是轻轻地碰都不行!
秦茗正想发作,卜即墨似乎能感受到她的心思,竟将她缓缓往后一推,二人之间拉开半步之距的同时,秦茗的光滑的脊背直接抵着瓷砖壁,即那片被卜即墨擦洗过无数次的瓷砖壁。
被迫抵上的瞬间,秦茗隐约明白,卜即墨刚才擦洗这片瓷砖壁的用途,难不成就是让她用的?
咳,确切地说,是让她的背用的。
幸好是夏天,透着凉意的瓷砖壁贴上她光滑的脊背,非但不会让她觉得冰得刺骨,反而极是凉爽,像是带着气体的饮料一样,有一种刺激的畅快。
秦茗的头顶乍然没了花洒的浇灌,水珠捻尽,渐渐地睁开了眼睛,看清了眼前这个仍在被花洒浇灌的性:感男人。
刚才是他欣赏她赤条条的美,现在换她欣赏他赤条条的帅。
不过,秦茗的眼睛不像卜即墨那般肆无忌惮,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她的眼睛很老实,只看他丛林以上的位置,丛林下头的位置,为了防止被吓到,她坚决不看。
饶是只凝视着他不断被水珠滑淌的上半身,秦茗的脸就一层一层地覆红上去,心跳更是一下比一下地快上去。
真想在他胸口咬一口再咬一口,将那般美的身材吞入自己的口中,从此谁也看不走,谁也抢不走。
见秦茗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卜即墨哑声嘱咐,“傻丫头,闭上眼睛。”
秦茗才不愿意闭上眼睛呢,她刚才已经闭了够长时间了,她想好好地看看他。
看他深邃又深情的眼,看他漂亮的剑眉,看他高挺的鼻,看他凉薄的唇……
“不闭。”秦茗觉得卜即墨的眼神越来越难测,心里莫名地有些慌乱,“洗好了,我们出去吧?这里好热。”
“没洗好。”卜即墨不怕睁着眼说着瞎话,双手将她的手臂制住贴向瓷砖壁,以霸道的姿势再次嘱咐,“闭上眼睛。”
秦茗不解,“干嘛?你又想打我什么鬼主意?”
卜即墨捏了捏她的脸蛋,“再不闭眼,待会后悔莫及可别怪我。”
秦茗的脸不自觉地红到脖根,虽不知他想干什么,却莫名地觉得迎接她的不是什么平常事。
“小叔,你有事直说,别卖关子了,我胆小。”
“别怕,那个叫作衣冠噙兽的混账卜即墨再也不会来到你身旁。”
卜即墨朝着秦茗微微靠近一些,双手在她的侧身上下、流连,深邃的眸光坚定又执着,含着太多让秦茗安心与踏实的东西。
“秦茗,我想带给你快乐,给你越来越多的快乐,不光是这一件,还有其他无数件,当然,在你全身心的感受到至上的快乐之前,我必须消除你心中的疙瘩与恐惧,让你从我带给你微不足道的快乐中,日积月累,逐渐忘记我所带给你的所有恐惧与创伤。”
秦茗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这番耐人寻味的话,卜即墨继续以他那沙哑的性:感嗓音蛊惑她起来。
“秦茗,相信我,闭上眼睛,尽情享受快乐。”
秦茗虽然还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却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心随着他的话而温温地动。
卜即墨的吻再次落在她略微红肿的唇瓣上,这次却没有深入,只是浅尝辄止地意思一下。
继而,他的唇离开她芬芳的唇瓣,移到她的下巴轻轻地啃。
接着,他舔过她的漂亮的脖颈,一路向下将吻暂停在山峰周围,时而在顶端深深地含,时而在周遭轻轻地吮。
“别……别这样,痒……痒……”秦茗忍受不了他这般慢条斯理的调弄,出声抗议。
其实不止是是痒,还有麻,还有酥,还有痉挛,颤栗……
就是因为感觉太多太复杂太刺激,所以秦茗觉得自己难以承受。
殊不知,她更难以承受的还在后头。
游遍了山峰之后,卜即墨的吻继续往下,最后到了他的目的地丛林。
在他停留的那刻,秦茗紧张地睁开眼睛,双手抓在他头顶的短发上,软声抗议。
“别……别……”
那种事他曾在他南溪镇知心小区买的居室里为她做过一次,虽只有一次,但她记忆犹新,对那奇异的感受印象深刻。
所以,她很快就能明白,他想要对她做什么,他想要带给她哪一种小小的快乐。
“闭上眼睛,我愿意,为你。”
在他沙哑的磁音下,秦茗所有的反抗都化作了情不自禁的顺从。
猛舌入丛林,眼儿自然合!
翻江又倒海,其味不可说!
卜即墨一次又一次地将秦茗带到一个无忧无虑的地方,让她飞啊飞地飞上了天。
“小叔,够了,真的够了,停下来,停下来好吗?”每次飞天之后,秦茗都会羞愧地这么说,她不但感动,而且心疼他为她这样的付出。
她懂的,他想要消除她心中的疙瘩,消除她身心的恐惧。
她更懂,他觉得亏欠她,所以不惜一切地想要补偿。
有关于她跟许戊忧接过吻的疙瘩,终于烟消云散。
虽然她对他的进驻还是存在巨大的恐惧,但是她相信,不久的将来,恐惧一定会像疙瘩一样神奇地消失。
那时候,距离他们身心合一,再不遥远。
秦茗的背一直紧紧地抵靠着瓷砖壁,在抗拒不了的异常快乐中,她逐渐体力不支,巴不得瓷砖壁上能探出一只凳子让她坐下,或者直接变成一张床让她躺下。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思绪乱乱糟糟,再也说不出话,喊不出声,只想沉睡过去,什么都不管不顾。
等秦茗猛地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置身在空调被中,确切地说,是在空调被中的男人的怀中。
秦茗迷迷糊糊地抬头望着正定定凝视着她的男人,呆呆地问,“我怎么在这儿了?”
卜即墨好笑地吻她的额头,“怎么,还想那样?”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