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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纯情总裁别装冷-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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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装傻没吭声,若说嫌弃的成分一点都没用,那肯定不可能。

毕竟那家伙是她从未见识过的,嚣张时的模样确实狰狞恐怖,那晚竟然还凶恶地将她百般欺凌。

她能不讨厌它,嫌弃它么?

她若是不嫌弃它,那她肯定有受虐的怪癖。

两人默不作声片刻,卜即墨忽地启口。

“秦茗,相信你,也相信我,不久的将来,你一定会喜欢它,对它爱不释手。”

卜即墨前半句话深情款款,让秦茗误以为他又要对她说些动听的甜言蜜语,谁知,竟又回归到那家伙的话题上。

实乃可恨!

秦茗红着脸表达自己坚定的立场,“才不会,我永远都不会喜欢它。”

“它是我密不可分的一部分,你不喜欢它是不是意味着不能喜欢全部的我?你不接受它是不是意味着你不能接受全部的我?”卜即墨以深邃的眼神紧紧凝视着秦茗,以略显悲伤的语气说道,“秦茗,我接受的是全部的你,喜欢的是全部的你。”

秦茗郁结了,卜即墨这话就差最后一句总结词了,那就是:这不公平啊!秦茗爱卜即墨比卜即墨爱秦茗少了一块呢。

她哪能知道,这是卜即墨在试着攻破她的心理防线,逐渐瓦解她对那晚的心理阴影。

秦茗感受不到,但卜即墨从秦茗纠结且惭愧的神色上发现,效果是显著的。

唯恐卜即墨怀疑自己对他的爱与心意,秦茗从他怀里坐直了身子,抓紧他的双手,认真地保证。

“小叔,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说出那种气话,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慢慢接受它,习惯它的。”

秦茗坚决不说喜欢它,因为她觉得自己实在难以喜欢上它,能够接受与习惯已经很不错了,指望她喜欢,怎么可能?

卜即墨却不依不挠地问,“会接受,会习惯,会喜欢吗?”

秦茗望着卜即墨充满期待的黑眸,实在不想他对她不满,或再生她的气,只好违心地小声嘟囔,“会,会的。”

结结巴巴地显露了她底气不足。

卜即墨捏了捏她的脸蛋,“真勉强,其实,喜不喜欢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你想了算,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等她真正地接纳它,一次又一次地将它深藏之后,即便她嘴上死鸭子嘴硬,身心一定爱极。

一想到将来的某一天,他能跟她在清醒、明亮的状态下,快乐地融合,忘我地沉醉,卜即墨的身子立即紧了,刚刚被他哄睡的家伙兴奋地苏醒过来,仿佛今晚就是将来的某一天。

“水到渠成?”秦茗当然没有男人明白这种事,懵懵懂懂地嘀咕着,“但愿吧。”

卜即墨牵起秦茗的一只手放在唇下吻了吻,“我现在心里有些失落,能不能补偿我一下?”

“你想要什么补偿?”

“随便,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我想想。”

秦茗此刻满怀亏欠,对待这份卜即墨索要的补偿自然是竭尽心力,态度十分认真。

跟他接吻,跟他拥抱,跟他说些甜言蜜语,似乎都显得太普通了,没什么特别。

蓦地,秦茗的眸光落在两人相连的手上,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即有了主意。

秦茗从卜即墨手上抽回右手,将她的两只手都放在他的右手上,一只放在他的手腕上,一只与他掌心对掌心。

他的手大而修长,骨节分明,从粗到细均匀变换,怎么看怎么漂亮,而她的手小而白皙,稍许有肉嘟嘟的感觉,谈不上漂亮,却极为可爱。

想到曾经她的手被他握在手心,她幻想着能够反握住他的大手,甚至把玩着他的手指,那时,幻想之后,心里终究是失落的,因为不可能实现幻想。

幻想往往与现实无关,所以她从未想到有一天,她能够有机会将幻想实现。

玩够了掌心对掌心,秦茗将右手移到他的手背上,从他的手腕开始,朝着指端的方向顺抚,一寸一寸,既缓慢又仔细,脸上写满了喜欢与珍惜。

抚完了手背,秦茗开始从他的拇指开始,一根一根地撸过去,像是在替他按摩,又像是在跟他做着手指间的嬉戏与交流。

全部抚遍抚够之后,秦茗将轻轻的一个吻落在他的手背、手心,以及每一根手指上头。

秦茗那专注稀罕的神情,使得卜即墨动容不已。

而她别出心裁的讨好方式,也让他极为受用与欢喜。

她是在用她的心膜拜他的手,从而亲吻他的心。

卜即墨忍不住问,“怎么会想到这个补偿办法?”

秦茗抬头,美眸里柔情满溢,“其实在我们认识没多久,我就想这么对你做了。不过,没有吻这一环节,就是单纯地想握住你的手,把玩你的手指。”

“什么时候?”

“好像是你得了急性肠胃炎,在冷医生诊室的时候。”

卜即墨面露欣慰地勾了勾唇,望着秦茗转战他的左手,有些想要喊停的冲动。

他不是不喜欢她这么补偿她,而是她这么补偿他,他的身体会饱受煎熬。

“我能收回手吗?”

秦茗的唇刚好落在他左手的大拇指上,不解地看着他,“你不喜欢?”

卜即墨故意对自己的心情直言不讳,“不是,你这样长时间进行下去,我身体会有反应,会难受。”

秦茗的眸光不自觉地瞟向了他的裤裆,果然,那家伙已经支起了帐篷。

俏脸难免绯红,秦茗连忙将双手从他手上抽回,说了一句,“对不起。”

卜即墨伸出双手抓住她的小手,沉声道,“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不知怎么地,卜即墨说完这句之后,喉头竟有些哽咽。

不过,秦茗并未发觉他的异常。

卜即墨稍稍调整好情绪之后,动容地启口。

“秦茗,如果早知你我会有金戈那一晚,我一定不会忍那么多天,做了那么多天的无用功。或许身中lose的当晚,我就应该顺从自己的心意,坚定地请求你做我的解药,将你变成我的女人。你若是那个时候做我的解药,虽然我身上还是有lose的存在,但还不至于会丧失神志,我一定会百倍小心地对待你的第一次,绝对不会那般噙兽,不会不顾惜你的感受,不让你留下一丝遗憾。”

“对不起,秦茗,你的第一次对你而言,定然很是珍贵,对我而言,其实也万分稀罕,但我非但没能给你一个美好的回忆,反倒让你留下噩梦般的痛苦记忆与创伤,是我该死!秦茗,我真的很后悔,很后悔自己没有预知的本事,没能及时向你索取你的第一次,没能让你快乐。”

“昨晚你睡着之后,我就在想,我对你的某些坚持到头来其实是一场空。若是我能将世俗的东西早些抛弃,你我现在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现在你我也很好,但是你毕竟因我而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即便你愿意原谅我,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你的第一次是我拿的,可是,对于我们结合的过程,我竟然一点印象都没。你惨痛地失去了你的第一次,而我错过了你最美好的第一次。秦茗,我真是觉得自己罪该万死!”

卜即墨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深邃的眸里似乎有泪光在闪烁。

被谈及自己的第一次,秦茗自然是心酸委屈的,就像卜即墨说的那样,她也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个美好的回忆,谁想到,却是那般惨痛,更讽刺的是,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对那些经过竟然无一丝记忆。

今晚,她从卜即墨的这番话里,深切地体会到他对那晚的万般悔恨,对她的万分愧疚。

他心里不好受,她也不会好受。

爱人之间的情绪本就容易感染,他不开心,她也会跟着不开心。

秦茗从未见过这样的卜即墨,他激动不是因为愤怒,也不是因为高兴,而是愧疚与痛苦,他遗憾不是因为失去记忆,也不是因为没有及时把握,而是将她严重伤害。

正文 169:是不是我魅力不够

往事重提,他的心在剧烈地疼痛,她的心也跟着疼痛。

秦茗哭着捧着卜即墨的脸,使劲地摇头。

“小叔,你别这么说,你很好,你一直都很好!就算再让我选择一次,那晚我还是会选择做你的解药!小叔,别再为我愧疚别再为我自责更不要提什么原谅不原谅,我本就对你心甘情愿,现在对你更加没有任何怨恨与责怪,我只求你能一如既往地疼爱我,别对我轻言放弃,那样,我就会幸福,真的。”

不想在卜即墨脸上看到那种愧疚沉痛的神色,秦茗主动吻住卜即墨地唇,热情地媚惑他,想要二人通过接吻跳过这一段悲伤的话题。

秦茗的泪水沾到卜即墨的脸上、唇上,咸咸涩涩的,就如卜即墨此刻其中的一种心境一般。

他情不自禁地对她忏悔,没想到却把她弄哭了。

卜即墨心疼不已地回吻秦茗,也默契地想要用甜蜜掩盖这段伤痛。

在他心里有千万个懊悔又有什么用?谁让他后知后觉呢?他应该在第一次品尝到跟她接吻的甜蜜时,就坚定了将来某一天要占有她的决心,而无须因为其他事而痛苦压抑。

契合的唇,契合的味道,契合的甜,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就不能将吻升华,行夫妻间的床笫之事呢?

长长的热吻结束时,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床上,维持一个卜即墨覆在秦茗上方的姿势。

秦茗清晰地感受到,卜即墨那坚硬的家伙正隔着几层布料凶悍地抵着她的腿。

她明白,那是他的欲:望,对她的欲:望。

她更明白,男人的欲:望得不到纾解,会很痛苦。

二人脉脉含情地对视了一会儿,秦茗鼓足了勇气开口。

“小叔,你可以像以前那样,在我腿……间……尽兴。”

卜即墨极为意外地勾了勾唇,“不害怕吗?”

其实比以前更害怕,秦茗如实相告,“害怕,但是我愿意。”

卜即墨从她身上下来侧躺,让她也侧躺着跟他面对面,“但我不愿意加深你的恐惧,我没事,忍得住。”

秦茗不知道自己对他那家伙的恐惧,正在以疯狂的速度在减少,譬如,昨晚她还不能接受那家伙碰到她丝毫,现在竟能忐忑地接受那家伙与她的腿来个火热接触。

秦茗一心一意为卜即墨着想,虽然她不可能接受跟他做金戈那晚上的事,但是,其他能够让他舒服的事,她都愿意尝试。

噘了噘嘴,秦茗佯装怀疑地看着卜即墨,问,“小叔,是不是我对你不够有吸引力,以致于你永远都能控制你的行为?什么事都认为自己忍得住?”

卜即墨难得没揣度到秦茗的心思,立即否认,“不是。”

秦茗一脸不信,“你就别安慰我了,我看就是我本身魅力不够,若是换成那种身材火辣,长得又倾国倾城的女人,你才不管我是不是侄女,早就将我吃干抹净了。”

“胡扯八道,谁像你这么折损自己的美貌与身材?”卜即墨用力地将秦茗抱紧了一些,“如果我说,我每次远远地看见你,就会生出想要吻你的冲动,你信不信?如果我再说,只要随便触碰到你,我的身体就会起反应,你信不信?”

秦茗的脸被他说得越来越红,嘴上却是强硬地否决,“不信。”

“为什么不信?”

秦茗原本想说:除非你现在就在我身上解决欲:望,我才能信你。

蓦地,她想到他曾说过的一句话。

“小叔,你还记得在玫瑰山庄,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吗?”

卜即墨岂会不记得?

但是,那晚都是因为他说了那么多可恶的气话,加上他对她的误会,导致了二人误会的开始。

对此,他就没好气地说,“不记得。”

“我记得。”秦茗从他怀里抬起头,坚持跟他四目相对之后,才说,“你说,原本你一接近我,你的身体就会……有反应,可因为我在你的酒水里下了lose,所以你就像是失去性:欲的男人一样,对我的接近毫无反应。因为当时你对我失望透顶。”

闻言,卜即墨忍不住低笑出声,“小坏蛋,又跟我翻旧账?”

秦茗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我只是很好奇男人的欲:望,是不是真的会在对女人生气或者失望之时,从有到无,不论那个女人如何地诱:惑他?”

“当然不可能。除非那个男人对那个女人深恶痛绝、厌恶至极,否则,正常的生理欲:望该起的时候还是会起。秦茗,别说那晚我说的这些都是刺激你的气话,就算不是气话,你觉得可能吗?当时lose已经在我体内发作,你又是我唯一有感觉的女人,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你接近我,我会没反应么?当时我急着推开你,赶走你,一来是怕自己丧失神志强占了你,二来是需要场地对付求嘉嘉。”

秦茗听了他的解释,不好意思地说,“喔。”

“喔什么喔?该记的不记,不该记的倒记得清楚。”卜即墨轻轻地敲了敲秦茗脑瓜,“你给我记住了,秦茗对我而言,是这世上最有魅力的女人,只有她能使我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彻夜难眠。若非条件不允许,我每一刻都想将她吃干抹净。”

卜即墨这话稍显夸张,秦茗“噗嗤”一笑。

“小叔,这算不算你层次比较高的甜言蜜语?”

卜即墨用手指弹了弹秦茗的额头,“讽刺我呢?”

秦茗摇了摇头,“除却你那些气话,你说的话我都爱听,以前甚至想将你对我说过的话打到文档里去,留个纪念。”

卜即墨嘴角猛搐,“我该受宠若惊呢,还是该担忧将来每一天都要面临被你翻旧账的可能?”

秦茗笑得嘴角弯弯,“你说呢?”

“随便你折腾,对你,我会重承诺受信义,加倍地爱,加倍地疼,让你彻底失去翻旧账的兴趣。”

秦茗甜甜一笑,主动挨近卜即墨的怀里,猛嗅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自然而然地,她想将腿架到他的腿上。

谁知,腿部某处却被某坚硬的家伙给膈痛了。

秦茗一愣,随即明了地赶紧将腿放了下来,像只鸵鸟似的,将在他怀里的脸埋得更紧。

她的头顶上方,传来卜即墨的闷笑。

良久,秦茗将头抬起来,羞涩却好奇地问,“小叔,你想跟我做那种事,是不是?”

卜即墨凝望着她如水般清澈的眸子,果断地回答,“很想。”

秦茗的脸增红了一分,继续问,“你是因为跟我做过了那种事,所以,对其他的排解方式失去了兴致?”

卜即墨摇了摇头,否认,“不是,我不想增添你的恐惧。”

“如果有一天,对那种事,我不再恐惧了,你会跟我做吗?”

“当然,我会耐心地等待那一天。”

秦茗的心安了安,她倒不是期待那种事,而是因为她知道了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如果他们真的要以这种暗中往来的方式相处一辈子,她不希望他还像以前那样不攻破最后那道防线。

他们已经无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她不希望,他连男人的欲:望都要一直压抑着无法纾解。

所以,她希望,终有一天,除了名分,他们能跟普通的夫妻一样,做一切爱做的事。

她没想到,即便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没有血缘的关系,但他对她的态度竟发生了转折性的变化。

他不会再跟她把持着最后一步,他在承诺,他会跟她做那种事。

撇开她对那种事的强烈恐惧不谈,对于他的态度,她很欣慰,也有些不解。

“小叔,你以前不是坚决反对跟我做那种事的么?”

卜即墨以为秦茗不是单纯地好奇,而是在揶揄他,故意口气轻佻地说。

“谁让有个小傻瓜在那天晚上主动送上门给我欺负?很多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多次与一次没区别不是?”

秦茗失望地噘嘴,“你就是这么想的啊?”

她想要的答案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卜即墨将她噘起的唇含了含,又啄了啄,直至再也没有噘起的幅度,这才启口。

“今晚之前,我的确存着一辈子不再跟你做那种事的念头,免得给你增添更多不安与恐惧,可是我想了又想,我不能让你永远揣着不安与恐惧过日子,我希望你能放下那些惨痛的记忆与创伤,而让你放下那些记忆与创伤,除了我努力帮你开解,你努力地信任我之外,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我们重新融合,用全新的感觉,譬如快乐的,愉悦的感觉去彻底取代那些惨痛的感觉。”

“秦茗,我满腔热诚地希望你放下那些不好的记忆,并不是只为我自己的快乐着想,我还在为你的快乐,为我们将来的快乐着想。”

秦茗捕捉到卜即墨话里的关键词,咀嚼道,“将来的快乐?”

卜即墨点了点头,“我决定跟你一辈子,你呢?”

秦茗的心猛地一振,继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正文 170:交心

卜即墨以为秦茗会立即类似这般地回答他:嗯,我也决定跟你一辈子。

谁知,她脸上的笑容却在逐渐消失,且久久地没有回答他。

卜即墨的心往下沉了沉,强忍着没有追问秦茗,而是选择静待她的回答。

饶是他是男人,在对方不给答案、久未吭声之时,他也会发生胡思乱想的状况。

女人的心思一般来说要比男人显得细腻,卜即墨暗想,他跟秦茗之间始终隔着血缘这项最大的障碍,他可以无所畏惧地抛开这项障碍,她呢?肯定没有条件做到他那般洒脱。

一辈子不结婚生子,他最大的压力不过来源于母亲,可母亲虽然渴望他结婚生子,却不是那种会罔顾他幸福而强迫他的人,所以,他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压力,若说他一定有压力,那也只能是来源于秦茗秦茗对于血缘的顾忌在某种程度上会给他在无形中施加各种压力。

一辈子不结婚生子,秦茗所要承受的压力显然比他要多得多,有来自父母的,亲戚的,朋友的,还有关于女人的社会舆论。

这个社会对于女人的苛求与责难总体而言要多于男人。

很多他可以视若鸿毛的事情,在一个女人面前,往往显得极为沉重,压力倍增。

……

卜即墨当然不知道,秦茗沉默的原因跟她自身的压力并无多大关系,她是单纯地为他而沉默。

她是一个死心塌地的女孩,一旦爱上了一个值得爱的男人,她就会想跟他一辈子,一生一世,而不会再跟其他男人生出发展的念头。

所以,她早就希望跟他过一辈子了,只是,她没有想到,他也会有这份心。

她还记得,他曾经在跟她确定关系时说过的那些话,他说希望跟她就这么一起好下去,将来谁都可以先喊停而结束关系。

所以秦茗以为,这次他们和好,他对她的心态跟从前没什么不同,一切都看造化,要么在一起一辈子,要么因谁喊停而分开。

她没有想到,他跟她一样,已经坚定地决定跟彼此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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