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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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那个女生好可怜啊,我刚才就是到她宿舍看她去了。”
卜即墨默默听完之后,出声,“你想咨询我什么?”
“那个女生的哥哥我也认识的,你说,我要不要把那个女生的事告诉她哥哥?唉,也不知道那个女生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究竟能不能接受让她哥哥知道这件事,并且接受他的忏悔与补偿?”
“站在男人的角度,当然希望被告知,否则遗憾终身。”
急于求教的秦茗傻傻地问,“站在女人的角度呢?”
卜即墨冷冷地回答,“除了你,我对女人没有研究。”
秦茗脸颊一红,“讨厌。”
蓦地,卜即墨竟吐出一句,“你说的那对兄妹我也认识,是么?”
秦茗震惊地坐直了身子,“你胡说什么呀?你怎么会认识?”
“将来想当编剧么?如果是,无论是改编能力,还是诉说能力,都有待加强。你一开口,我就听出你是在生硬地改编一个真实的故事,你一说哥哥强妹妹,我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莫家兄妹。”
他都这么说了,秦茗真是不服气也得服气,“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就能那么敏锐?”
卜即墨解释,“因为我知道莫静玲是被莫家领养的,并且,莫静北一直暗恋莫静玲,虽然他从未承认,但我感觉得出来。而金戈那天早上,从莫静玲惊恐的反应上来看,她被强千真万确。不过,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强她的人是莫静北,并且她还怀过孕,没了孩子。”
“其实我刚才在学校见到莫静北了,我暗示他静玲出了事,就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了。”
“他不是笨蛋,肯定听得懂。”
咕咕咕
电话那头的卜即墨听见奇怪的声音,俊眉微蹙着问,“什么声音?”
秦茗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回答,“什么声音啊?没什么声音呀。”
她总不能告诉他,她中午因为莫静玲的事没胃口吃午饭,然后现在肚子饿得直叫唤了吧?
咕咕咕
原本卜即墨也就对这个声音不再关心下去了,可偏偏,秦茗的肚子又生动地叫唤起来。
卜即墨的俊眉蹙得深了,“秦茗,如实交待。”
慑人的声音实在让人无法再隐瞒下去,秦茗小声地回答,“是我肚子叫的声音。”
“怎么回事?”
“忘记吃午饭了。”
卜即墨那头默了默,像是在生气。
秦茗连忙认错,“我这就去食堂吃午饭,电话挂了啊。”
“不许以泡面或者零食敷衍,我要看到你吃饭的证据。”
别说,秦茗还真的打算以泡面敷衍一下的,被他这么一说,只能拿着饭卡奔赴食堂一趟,顺便拍张照片发过去证明自己。
“喔。”
……
入夜,求嘉嘉躺在自家的床上异常兴奋,放在身旁的手机一会儿拿起来想拨,一会儿又犹豫地放下。
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杉哥吩咐下去的那几个人,是不是已经成功将秦茗怎么样了。
杉哥办事向来以快准狠著称,昨晚她跟杉哥在树下激:情了几个来回之后,她已经将秦茗的基本信息告诉他,当时他痛快地承诺,半夜就会将事情吩咐下去,明天就会有好消息等着她。
可是,求嘉嘉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杉哥的一个电话,为此,求嘉嘉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生怕杉哥的人还没行动,或者行动的时候遇到阻碍,甚至,行动已经宣告失败。
天黑之前她就想打电话给杉哥问问情况了,可是,又怕杉哥听出她的迫切,发现她利用他的心思,所以,她一直忍到现在没打电话。
天色越来越暗,求嘉嘉知道,今晚她若是得不到秦茗被怎么样的消息,她肯定睡不着觉。
与其在家里辗转反侧地等着,不如亲自上门打探情况。
这么一想,求嘉嘉就有了打电话的勇气,找到杉哥的号码,毫不犹豫地拨了出去。
“嘉嘉。”杉哥那头的声音反常地很安静,一点儿也不嘈杂,说话也比平时冷淡几分,“有事?”
求嘉嘉了然地笑了笑,“杉哥,在家呢?”
这些日子接触下来,她早就已经摸索清楚,杉哥会在不同的地方跟她以不同的口气说话。
譬如他现在在家,在老婆身边,就算他拿着手机暂时走开,但他的一举一动还是在老婆的眼皮子底下,放肆不得。
五大三粗、凶悍狠辣、威风凛凛的杉哥,在老婆面前却是个十足的妻管严,若非亲身见识过,打死谁谁都不会相信。
“嗯。”
杉哥虽然表现得态度冷淡,但迟迟没有找借口将电话挂断,那就说明,他的冷淡只是做给老婆看的,而且,他并不乐意待在家中,他是喜欢跟求嘉嘉通电话的。
“杉哥,才一天不见,我就想你了,想得浑身都不舒服,怎么办呀?”
这类似的话求嘉嘉经常会说,千篇一律的,可她每次一说,都是效果显著。
杉哥每次都会被她那娇滴滴的声音弄得心痒难耐,被她那赤果果的内容撩得心猿意马,眼前立即浮现出她那年轻的躯体在他身下舒展的消:魂姿态,恨不能马上就能跟她来个三百回合。
“搔娘们,去老子那边等着,老子稍晚些过去,保准弄得你欲仙欲死。”
“呵呵,我这就过去,你别太晚呀,我好期待你给的欲仙欲死呢。”继而,求嘉嘉装作不经意地样子,问,“哦,那个秦茗怎么样了,让你兄弟悠着点,那么多人,可别把她给弄死了,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杉哥笑了笑,“阿超还没给我消息,估计正忙着轮她。喔,我先挂了。”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求嘉嘉心情愉悦地下了床,将自己打扮得格外性感妖艳,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杉哥那句“估计正忙着轮她”。
兴许,待会等她赶到了杉哥那,正好能听到阿超带来的好消息。
不过,想到她过去杉哥那,必定先被杉哥扒光了往死里地弄整,求嘉嘉的心就抖了抖。
她虽然也享受那种事,可她毕竟是体弱的女人,经不起太过频繁的折腾,昨晚,她已经被他抵在树干上弄得死去活来,别说背后被树皮磨破的伤疤还在痛着,就是不痛,她也经不起被他再恶狠狠地弄一整晚。
可是,为了尽快听到秦茗的好消息,她当然得豁出去。
未免等会儿自己在床上表现不好,或者直接被做昏过去,以致于惹杉哥不够尽兴,求嘉嘉从抽屉里拿出一瓶已经用过的lose,往嘴里倒了一小口。
自从跟了杉哥之后,有时候为了应付他的索求无度,她不是第一次靠lose去征服他。
求嘉嘉开着车,兴匆匆地赶去杉哥的第二个住处。
殊不知,就在这路上,杉哥接到了阿超的电话,一番纵欲的好心情被破坏地一干二净。
求嘉嘉知道杉哥不会很快从老婆身旁脱身,所以她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以为她还要等杉哥一两个小时。
谁知,当她关上门,换好鞋走进客厅的时候,杉哥已经坐在沙发上了,阴沉着脸。
求嘉嘉既意外地惊喜,又意外地恐慌,惊喜的是杉哥这么快就在了,兴许没过一会儿就能听到秦茗的消息,恐慌的是她身上的lose还没发作,她可招架不住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
不过,求嘉嘉并没有将在脸上表现出丝毫恐慌与不乐意,而是媚笑着快步走到沙发前,挨着杉哥坐下,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娇弱地开口。
“杉哥,看来你比我想象得还要想我呢。”
杉哥依旧阴沉着脸,看也没看求嘉嘉一眼。
自以为经验非凡的求嘉嘉,善解人意地将一只手探到了他的胸口,摸索着他衣服里面的皮肤打圈。
“怎么了呀?嫂子又惹你生气了?别气了啊,我会让你开心的。”
求嘉嘉记得很清楚,杉哥每次从老婆身旁找借口出来跟她幽会,一开始都是这副懊恼的神情,显然是跟老婆吵过架,被气得不轻。
每次她只要稍稍撩拨一下他,他的心情就会很快好起来,将那些烦闷事忘光。
谁知,求嘉嘉这次却是大大失策了,面对她的挑逗,杉哥非但没有及时回应起她,反而猛地站起身来,甩手在她脸上打了一个耳光,一个重重的耳光。
正文 184:鬼使神差
求嘉嘉长这么大,何曾被人男人扇过耳光?
她记忆最惨痛的一次,是李煜杰为了替秦茗出气,拿着冷冰冰的细跟鞋猛砸她的脚背,直至鲜血淋漓。
不过,她再恨秦茗和李煜杰,也是她先踩的秦茗,是她理亏。
可她今天,凭什么被这个糟蹋她无数次的杉哥莫名其妙地狠狠扇这么一耳光?
求嘉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捂着火辣辣的脸怒斥,“你疯了?凭什么打我?”
“老子疯了?呸,疯的是你!凭什么打你,就凭你差点把老子害死!”
“你胡说什么?”
望着求嘉嘉明知故问的神情,杉哥胸口的火旺了旺,扬起手又想甩她一个耳光,却被警觉的求嘉嘉避开了。
“你还敢打我?你这个流:氓!”
杉哥一把抓住求嘉嘉的领口,将站起身的她一把扔到了沙发上,“臭娘们,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秦茗跟卜先生关系匪浅?”
闻言,求嘉嘉立即愣住了,终于明白杉哥会对她发火的原因。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我又没让你动卜即墨,你紧张个什么劲?”
“你这个脑残的女人!无论秦茗是卜先生的侄女,还是卜先生的女人,都是不能碰一根汗毛的!幸亏阿超机灵,有眼力见,及时发现问题。否则,老子辛苦了二十几年打下的基业,就会被你这个白痴女人毁于一旦!不但老子会倒霉,还要连累兄弟们遭殃!你知不知道,老子恨不得直接掐死你了之!”
不过,基于他对她这具年轻的身躯的贪恋,基于事情并没有最终实施,他还是打算放过她。
求嘉嘉这个时候肯定不会再火上浇油地刺激杉哥,而是及时认起错来。
“对不起,杉哥,是我被怨恨蒙蔽了头脑,对不起,我不该没有考虑到你的处境。”
求嘉嘉一边道歉,一边去抓杉哥的手,却被杉哥一把甩开。
“哼,求嘉嘉,老子算是看透你接近我的目的了,今天你利用老子除掉卜先生身边的女人,明天你是不是还要利用老子除掉卜先生?跟你在一起久了,老子差点忘记,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了。”
杉哥及时想起,那晚他在玫瑰山庄当替身的事,虽然那件事全程都是石孺译出面跟他协商,但是他知道,授意者是卜即墨。
也就是说,从那天起,求嘉嘉就恨透了卜即墨,随时想着报复。
是他低估了求嘉嘉的险恶之心,还以为她当初接近他只为哄他毁掉视频。
“谢谢你那么看得起老子,那么相信老子能把卜先生怎么样。我们道上的人可谓煎银掳掠,什么事都敢做,但那些会导致操家灭门的事绝对不会干。实话告诉你,无论老子有多喜欢跟你睡觉,也不会不顾家里的老婆孩子,去打卜先生的主意找死。一句话,卜先生我不会动,也不敢动,这道上也没人敢动他。”
求嘉嘉眼泪汪汪地哭着,一句话也不说。
“今天我们既然已经把话挑明了,你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老子也亮出了底牌,虽然老子远远没有厌倦你,但对你而言,老子应该没了利用价值,老子也是个爽快人,咱们好聚好散,你走吧,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后就这么断了。”
“不,杉哥,”求嘉嘉痛哭流涕地跪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着,“我承认,一开始接近你的确怀有报复卜即墨的目的,可是,跟了你这么多天之后,我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在心理上,都已经离不开你了。这次是我大错特错,可是,我已经知道错了,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我也感激你的不杀之情。你可以继续打我骂我,但我求你不要离开我。你知不知道,离开你,我就像是离开水的鱼,其他男人我都瞧不上眼,注定要枯竭而死。杉哥,求求你原谅我,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继续做你的女人。”
杉哥原本已经坚定了跟求嘉嘉分手的决心,可是,不得不承认,他喜欢听求嘉嘉说的这些文绉绉的话,一喜欢,心就一片一片地软下来。
在某些方面,他是心甘情愿被她吃定的,谁让他好上这一口了呢?
不过,出于男人的脸面,出于对轮曝事件的后怕,他不会这么快就原谅她。
“赶紧给老子滚。”
“不,杉哥,别赶我走,我离不开你的呀。”求嘉嘉跪着朝他接近。
“你不走老子走!”
杉哥愤怒地瞪了她一眼,疾步朝着门口走去。
他满载着欲:火而来,此刻却满怀愤懑而去,真是可笑。
这个女人,他还是想要的,只是,得等他气消了再说。
砰一声,门被杉哥在外面甩上了,求嘉嘉哭倒在地上,泣不成声。
哭了一会儿,求嘉嘉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空荡荡的房子,准备离开。
可就在她洗了一把脸,上了一下厕所之后,浑身却突然躁热起来。
她猛地意识到,lose发作了。
这些日子,她都是因为杉哥才会选择服用lose,每次杉哥都会将她身上的lose解除得一干二净。
每个人对催晴药都会有一定的抵抗力,可次数多了,抵抗力就会越来越少,直至毫无抵抗力。
求嘉嘉走出洗手间时,非但浑身泛热,面色也开始潮红,喘息更是急促。
她知道,杉哥今晚是绝对不会回来做她的解药的。
自从跟了杉哥之后,她还真没有过其他男人,她也不是那种随便拉个男人就会倒贴上去的女人。
可今晚若是没有男人,她该怎么煎熬下去?对于lose,她的抵抗力几乎为零。
但饶是零,她也做不到像个计女一样逃到大街上去扑向男人。
她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回家了,只能先留在杉哥这儿苟延残喘一阵。
没有男人,就只能想象有男人了。
求嘉嘉走到电视柜前,在杉哥各种碟片中翻找了一会儿,找出一张阿篇的碟放映起来。
没多久,当阿篇中女人做作的吟声响起,当赤果果的画面无尺度地展现在眼前时,求嘉嘉蜷缩在沙发上,跟着动情起来。
反正是在没有其他人的房子里,她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怎么喊就怎么喊。
求嘉嘉的梦幻世界中,充满了银靡。
叮咚叮咚
门铃声忽地钻进了求嘉嘉的耳畔当中,正痛苦至极的求嘉嘉惊喜地睁开了眼睛,飞也似的朝着门口冲去。
一定是杉哥心软,舍不得她而回来了!
她有救了!有救了!
“杉哥!”打开门的刹那,求嘉嘉柔媚地叫了一声的同时,身子一软就朝着门口的男人倒去,弱不禁风地像是已经站不住脚了。
一嗅到男人的气味,正被lose折磨的求嘉嘉根本就没发现来人根本就不是杉哥,像是吸毒者闻到了毒品的气味,闭上眼情不自禁地在男人袒呈的胸口热烈地亲吻起来。
她认为,杉哥虽然回来了,可却不一定消气了,她若是不卖力点取悦他,他保不准只是回头拿落下的东西,继而转身就走了。
“你……你……”奉杉哥之命前来传话给求嘉嘉的阿超惊呆了,佳人投怀送抱,还热情如火地献吻,他的身子瞬间就被点燃了,愣了半饷,阿超艰难地发出声音,“求小姐,求小姐,你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好在求嘉嘉服下的lose剂量不多,所以她还不至于丧失神志,在阿超的提醒下,她终于将脸从他胸口缓缓地抬了起来。
看清阿超的脸时,虽然求嘉嘉在生理上并不想推开阿超,但理智与羞耻心让她艰难地松开手,猛地往后退后一步,半饷才低着头说出一句。
“不好意思,阿超,我把你当成杉哥了,你别介意。”
“没事。”
阿超面红耳赤地望着一脸媚态的求嘉嘉,身上的火越烧越旺,像是要炸开了一般,若非顾忌她是杉哥说过绝对不能碰的女人,他真想扑上去把她给狠狠地吞了。
他甚至有些后悔,刚才就不该提醒他不是杉哥的,或许,他还能从她身上多得到些福利。
求嘉嘉望着阿超,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双眼迷离地问,“你怎么会过来?”
“喔,杉哥让我带话给你,让你赶紧回去,他说他准备冷静几天,在他联系你之前,这几天你都不用过来。”
事情交待完,阿超试着挪动根本就挪动不了的脚步,贪婪地望着求嘉嘉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的汹涌波涛,“求小姐,我……我走了。”
求嘉嘉木然地点了点头,像是在犹豫着什么。
在阿超转身之际,求嘉嘉忽地出声,“阿超,谢谢你,进来坐会儿吧。”
她这话说得鬼使神差的,而阿超听见她的话,也是鬼使神差地跟着她走进了门。
门自动关上,两人前脚接后脚地走进客厅时,电视里传来正在播放中的阿篇女人做作的叫唤声。
但那声音再做作,再虚假,对现场的二人而言,此刻却极具催晴的效果。
两人面对面站着,双脚不自觉地朝着对方挪动,继而,在电视中的女人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中,两具身躯疯狂地搅合在一块儿。
正文 185:兴致大发的卜爷
秦茗在下午下课前,收到卜即墨的一条短信。
“六点十五,你的风筝在北门外等你。”
秦茗意外地笑了笑,卜即墨还是第一次在学校门口等她。
以往若是他回去地早,一般都是在蓝山公寓的家中等她,因为两个人都需要在万众瞩目中避嫌。
秦茗想了想,狡黠地回复,“线团在蓝山公寓,风筝是不是跑错地方了?”
“断线了,风筝只认识放风筝的主人。”
“好吧,我可怜的风筝。”
六点一下课,秦茗兴匆匆地跑出了教室,只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就到达了北门外。
没有看见卜即墨的身影,秦茗就乖乖地站在门口等着,还掏出手机给他发了个短信,生怕他待会到了看不到她。
“可怜的风筝,主人到了哦。”
秦茗身后附近,停着一辆未上牌照的新车,车里坐着一个一身黑衣的俊逸男人。
男人盯着秦茗看了一会儿,从副驾驶座上的袋子里拿出一顶鸭舌帽戴上,继而又拿出一副墨镜戴上。
然后,一身神秘的冷酷男人打开车门,下车,径直朝着秦茗走去。
秦茗被人从后面拍了拍肩膀,自然而然地转过身,当看见男人时,傻呆呆地愣住了。
乍一眼,她只觉得这是一个耍酷的陌生男人,虽然墨镜遮住了眼,但还是莫名地觉得他帅得人神共愤。
第二眼,她凝眉了,这男人唇线抿得笔直,气质冷冽,感觉可真是有些眼熟呀。
无数眼之后,秦茗张开口刚准备尖叫,却被男人及时伸出的手捂住了嘴巴。
男人的手缓缓地从秦茗嘴上松开时,秦茗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