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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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心虚地撇嘴,“凡事都讲求证据,你有证据么?”
昨晚的事如果真如他所说属实,秦茗知道卜即墨不会有时间拍下那一幕幕,所以不会有真正可靠的证据,可是,她还是莫名地希望有证据证明他们真的做过。
她现在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倒不是后悔或者不情愿,而是觉得太可笑了。
这算是风水轮流转么?金戈那一晚,他不记得过程,昨晚,换成她不记得过程。不过,相比较之下,他的命比她好多了,因为她记得的是痛苦,而他记着的一定是愉悦吧。
“证据?”卜即墨黑眸危险地一眯,一只手猛地覆在秦茗的丛林外的小裤外往里推了推,“证据就是昨晚你销:魂的叫声永远回荡在我耳边,证据就是你永远无法抹杀昨晚我进去过的痕迹。”
秦茗的脸涨得更红,“这算是什么狗屎证据?”
卜即墨将手收回,“你自身没有感觉我们做过么?”
“感觉?”秦茗偷偷地感受着下边的滋味,忽地敏感地哎呀一声,一只手碰了碰下边,“我……我我我……什么时候来例假了?谁给我垫的?”
“我垫的。”卜即墨执拗地问她刚才的问题,“你真的没感觉?”
秦茗仔细地感觉了一下,大概是来了例假的缘故,酸酸胀胀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再仔细地感觉一下,似乎跟来例假的感觉又不太一样,好像真的经历过激烈的冲撞。
不过,她当然不好意思将她的具体感觉告诉卜即墨,而是故意反问,“你……你有什么感觉?”
卜即墨望着她羞涩至极的模样,唇角勾起,大方地回答她,“昨晚在你里面的时候,是一种爽透了的感觉。现在的感觉,除了无限回味之外,是想要不能要的无奈感觉。”
秦茗双手捂脸,声音如蚊子叫一般地发出来,“真有那么好么?该死,我怎么没印象?”
“如果你没有突然来例假的话,本来你应该有印象的。我把你从浴桶里抱出来,放到床上不久,正想重新进去的时候,发现你来了例假。”
“啊啊啊,小叔,你别说了!你能别说那么详细么?小叔,我们这算是酒后乱:性么?”
“对我而言,不算,对你而言,算。”卜即墨将秦茗的双手强行从她脸上移开,直视着她羞涩的美眸,一字一顿地问,“秦茗,昨晚我问过你后悔不后悔,你说不后悔,今天,你还后悔么?”
秦茗知道,他问的是,她现在后不后悔在醉酒的时候无意识地将自己放心地交给他。
“不后悔。”秦茗握住卜即墨的大手,满脸坚定地说,“虽然我记不清楚了,但是我一点儿也不后悔,我们终于成功了,可是小叔,我担心将来在我清醒的时候,仍旧做不到怎么办?”
卜即墨反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这个可能性我也想过,没关系,慢慢来。”
秦茗忽地乐观地笑了笑,“万一在我清醒的时候还是做不到,我有办法了。”
卜即墨了然地问,“你是想说,在做之前把自己灌醉就行了是么?”
“嗯,小叔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昨晚是个意外,我希望你心里的阴影能够真正的消散,而无须依靠酒精来迷醉自己的神智。秦茗,有我在你身边,我不会再给你喝醉的机会。”
“可是,我喝的是酒,不是lose啊,也许少喝一些,我也能接受你的。”
“我们一起努力,坚决不靠酒。秦茗,我宁愿不碰你,也不愿意你每次借助酒精来满足我的欲:望,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噙兽,衣冠噙兽。”
“好吧,小叔,我都听你的。”秦茗靠在卜即墨的怀里,将昨晚的事按照卜即墨说的大致回想一遍,最后得住一个结论,“小叔,昨晚真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卜即墨不解,似乎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他吧?
“唉,例假,我不该来例假的,多煞风景呀。”
卜即墨闻言,忍不住低笑出声,“你的意思是,你跟我一样,还想继续做下去,直至日上三竿也不要停?”
“才不是这个意思呢!”秦茗羞恼地捶了捶卜即墨的胸,“小叔,我真想把昨晚记起来,可我为什么就记不起来呢?”
“我也希望你能记起来,还我一个清白。但是,如果你记不起来,将来有机会,我可以跟你将现场还原。”
“才不要呢!”
“现在脑袋瓜清醒了只会一个劲儿地说否定词,昨晚可是一直在说肯定词。”
秦茗好奇地问,“什么肯定词什么否定词呀?”
卜即墨两手从秦茗睡衣下摆穿进,握住她的柔软,“你不断地跟我说,要,还要,譬如这样,我一停,你就说还要。”
“不可能。”秦茗的脸红到脖子根,想要推开他的手,却发现在他的动作下,浑身瞬间无力。
“口是心非的撒谎精。”卜即墨猛地吸住她的唇瓣,手脚并用地制住她,迫切地想要回味昨晚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媚惑声音。
他越来越了解她身子的喜好,不消一会儿,秦茗就在他下边软成一滩水,娇喘纷纷。
男人与女人是这个世上最契合的存在,一个属钢铁般的阳刚之硬,一个属水般的阴柔之软,一旦结合,便能奏响人间绝唱。
正文 194:np女主角
距离九点半的上课时间还剩五分钟时,秦茗才匆匆赶到。
其实她醒来的时间跟平日差不多,可卜即墨今天像是无敌牛皮糖似的,在床上缠着她吻了很久很久。
耳鬓厮磨的时间本就过得极快,不知不觉中,她发现自己再不起床的话就要迟到了。
当她意识到时间紧迫的时候,就像一只炸毛的小母鸡,拼命地想要跳下床,可卜大爷呢,她越是跟他对着干,越是喜欢把她抓回来从头再吻。
结果,直到……直到秦茗忍辱负重地求饶,说了很多她不愿意说的话,他才满意地放过她。
她本来宁死不会屈服的,可是,想到大煞风景的例假的份上,她一个心软,什么都依着他了。
那些话,每句都只有一两个词汇,可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面红耳燥。
晨事真是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
秦茗在教室的椅子上坐了半天,也没听清楚讲台上的教授正在讲些什么。
不是她耳背,也不是教授声音太轻,而是她精力无法集中。
大概是昨晚喝酒的缘故,秦茗的头一直隐隐地痛着,揉着的时候还勉强能行,一旦不揉,就开始源源不断地发痛。
秦茗多么希望今天是周末,那么,她就可以赖着卜即墨,让他给她一直揉着了,有他在身边,头再痛,心情也是愉悦的,而心情一旦愉悦,什么痛都不会放在眼里。
第二节课刚刚开始,秦茗的肚子像是紧跟头痛潮流似的,也开始隐隐发痛起来。
如果知道今天她会来例假,会遭遇头痛加肚子痛,秦茗昨晚坚决不会喝那么多酒。
不过,一想到卜即墨今天早上那眉宇间明显餍足的神情,秦茗立即打消了后悔的念头。
头痛又怎样?肚子痛又怎样?正是因为她喝多了酒,才醉得一塌糊涂,所以才在她的主动下,让卜即墨终于得偿所愿地要了她,发泄了积聚多日的浴火。
虽然悲催的她对昨晚浴桶里的事毫无印象,可是,能够让心爱的男人快乐,她觉得很值得很开心!
若非他坚决不允许,她真想将来在她还放不开的时候,在他每次想要她的时候,都靠酒精壮胆呢。
美好的事没想多久,就被持续的腹痛打扰。
从隐痛到微痛,再从微痛到剧痛,秦茗痛苦地将脸趴在桌子上,一只手在腹部上揉啊揉。
痛经之时,人的精神状态越是紧张,越是容易痛上加痛。
在偌大的阶梯教室内,上头坐着严肃的教授,下头坐满了安静的学生,有女更有男,秦茗能不精神紧张么?
她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尽情地呼呼痛叫叫疼吧?也不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站起来跟老师请假说她腹痛如绞吧?
总之,她脸皮薄、爱低调、性羞涩,如非万不得已,怎么也不可能弄得人尽皆知的。
秦茗的异常举动落在了坐在她身后三排的刘小锦眼里。
趁着教授背对着大家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刘小锦直接爬上了桌子,以风风火火的速度,从人缝里跨越了三张桌子,直奔秦茗而去。
发现刘小锦此举的人在刘小锦安然入座在秦茗身旁时,这才慢半拍地发出惊呼声。
教授听见惊呼声,转过身来问,“怎么回事?”
所有发出惊呼声的人都将头迅速地低下,越埋越深,心脏则跳得无比激烈。
而表情最无辜的当属肇事者刘小锦,睁着一双清灵的大眼睛,一眼不眨地望着教授。
趴在桌子上的秦茗抬起头,望着身边突然多出来的刘小锦,隐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这个刘小锦同学也太若无其事了吧?
教授见没人理会他,只好继续上课,不过,不悦的眼神经常会扫向那几个刚才发出惊呼声的人身上。
因为教授虽然不知道惊呼声具体是哪些人发出的,但却可以确定是从哪一片的位置发出,而刚才那些人纷纷低头的反应,让教授觉得他们是做了坏事之后在心虚逃避。
课堂氛围恢复正常之后,刘小锦挨近了秦茗,小声地问,“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秦茗点了点头,“例假来了,肚子痛。”
“和我一样,是个倒霉鬼,同是天涯沦落人。”刘小锦拍了拍背着身上的斜挎包,问,“我有止痛药,国外带来的,副作用很小,你要么?”
秦茗想着还有一节课要上,点了点头,“要,谢谢。”
刘小锦立即打开包,将止痛药拿了出来,剥开一片递给秦茗,“赶紧的,保准十分钟之后起作用。”
秦茗自己有带水,将药片放在嘴里后,就喝了一口水将药片吞了下去。
十几分钟之后,腹痛虽不至于完全消失,但的确减轻了不少,半个多小时之后,腹痛的感觉完全没有了。
肚子不痛了,秦茗的心情也开始明媚了,上午的课结束后,秦茗就和刘小锦一起去食堂吃饭。
吃饭的时候,秦茗忽地想到了昨晚许戊仇跟她说过的事,想了想,对刘小锦说,“小锦,你知道许戊忧生病了么?”
刘小锦将正准备送进嘴里的一口菜放下,摇了摇头,“不知道。”
秦茗以为刘小锦会关心地询问许戊忧的病情,谁知,刘小锦说完三个字之后,再也没有话了,像是对许戊忧一点儿也不关心。
“待会我准备去医院看望他,你跟我一起去么?”
刘小锦果断地摇了摇头,“不去了,你帮我问候一声吧,祝他早日康复。”
“小锦,你对许戊忧的热情怎么说没就没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移情别恋了你信不信?”
“不信。”
“我也不相信,唉,感情这个东西,真是麻烦,当我想要的时候,怎么也得不到,当我不想要的时候,却跑出来折磨我。秦茗,你看过np小说么?”
秦茗老实地摇头,“没看过,不过我从静玲那儿知道np的意思。”
若是秦茗不知道np,刘小锦就不跟她说有关np的话题了,既然秦茗知道,刘小锦就打开了话匣子。
拍了拍自己粉:嫩的脸颊,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刘小锦笑眯眯地问,“秦茗,你看看我的面相,是不是有种np女主角的感觉?”
秦茗想到刘小锦曾经对许戊忧的执着与热情,果断地摇头,“不像,你像痴情专一女主角。”
刘小锦无奈地叹一口气,“我也希望我是痴情专一的女主角,可现实偏偏给了我一种np的感觉。”
秦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缓缓明白了刘小锦的话,“小锦,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了n个男人吧?”
刘小锦佯装害羞地说,“不多不多,也就两个吧。”
“无论是两个还是三个,这不像你呀,小锦,你不是跟我说,这世上没有比许戊忧更好的男人了么?”
“那个臭男人是没许戊忧好,但我就是对他有感觉了,怎么办?”
秦茗还没八卦到去打听那个男人是谁,如果刘小锦愿意告诉她,一定会告诉她的,既然她一直没有说那个男人是谁,就说明她有心在隐瞒。
“我从来没有对两个以上的男人同时有感觉过的体验,所以我无法对你的经历感同身受,很抱歉。”
“没事,我知道谁都帮补了我,只是说出来透透气而已。”
“小锦,这就是你不愿意去看望许戊忧的原因?”
“嗯,我觉得自己不专情了,羞于面对他,等我将np的感情消灭掉,一切就好办了。”
“但愿吧。”
……
秦茗从许戊仇那儿要来了许戊忧的病房地址,巧合的是,许戊忧所在的病房正好跟王英在同一幢vip病房大楼上,只是分属不同的楼层。
离开学校之后,秦茗先去了一个水果店买了些新鲜的水果,再打车去了人民医院。
站在许戊忧所在的病房外,透过门上的玻璃视窗望进去,许戊忧正闭着眼在沉睡。
秦茗轻轻地推开门,将门虚掩着,继而将水果轻轻地放在病床旁边的柜子上,正犹豫着等他一会儿还是离开的时候,许戊忧睁开了眼睛。
看见秦茗的刹那,许戊忧暗淡的眼眸亮了亮,不敢置信地启口,“秦茗,是你?”
秦茗微笑着点了点头,拉了椅子在病床边坐下,“是我。”
许戊忧小心地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喔,昨晚碰见你哥,他告诉我的。”
接下来,气氛陷入尴尬,秦茗静静地望着许戊忧,这些日子不见,本就瘦削的他更瘦了,尤其是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似乎失去了最耀眼的光华,黯淡了许多许多。
想起刘小锦,秦茗说道,“小锦让我代为问候你,祝你早日康复。”
“谢谢她,也谢谢你。”
两人又顾自沉默了一会儿,秦茗佯装看了看时间,不好意思地说,“我下午还有课,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许戊忧,看得出来,你很不开心,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但我希望你能开心,大家都喜欢面带微笑、充满活力的许戊忧。”
许戊忧苦涩一笑,“面带微笑、充满活力的许戊忧,你喜欢么?”
正文 195:爬墙的妻子
秦茗怔了怔,继而小心翼翼地回答,“嗯,当然,和大家一样喜欢。”
许戊忧的笑容更为苦涩,“我知道,是纯粹的喜欢,不是爱。”
秦茗难堪地低下头,“许戊忧……”
许戊忧现在是病人,她真的不想让他难过,可她又无法对他撒谎,给他无望的希望。
忽地,许戊忧改变话题问道,“秦茗,我听我哥说,你有男朋友了是吗?”
闻言,秦茗吓了一大跳,但很快就镇定下来。
凭借许戊忧说话的口气,以及毫无异常的神情,她就可以判断出,许戊仇并没有告诉许戊忧,她的男朋友究竟是谁。
在这一点上,许戊仇做得很好,没有因为自己的亲弟弟而出:卖自己的朋友。
此时此刻,如果她诚实地回答许戊忧,必定会让许戊忧伤心,可如果她撒谎,带给许戊忧的将是更长远的伤心。
所以长痛不如短痛。
“是,我爱他,想跟他一辈子。”
秦茗狠心地多说了几个字,不是故意刺激许戊忧,而是想让他对自己彻底死心。
许戊忧了然地苦笑,“祝福你们。”
“谢谢,我也祝福你会遇见一个最适合你的女孩。”
“秦茗,能再叫我一声阿忧么?”
“阿忧。”
“真好听,可惜以后都听不到了。”
“你……”秦茗的脸瞬间煞白,许戊忧这话说得,好像他得了不治之症似的,“你的病……”
许戊忧知道秦茗误解了他的意思,难得笑得一脸阳光地解释,“秦茗,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阿忧这个称呼是你当时假扮我女朋友时临时想出来的称呼,现在你有了男朋友,再也不可能那么叫我了。”
确定他不是在感叹自己命不久矣,秦茗暗吁了一口气,“如果你喜欢这个称呼,以后我都可以这么叫你,阿忧,我们虽然不能成为男女朋友,但做个比普通朋友更好的朋友,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是不是?”
这是秦茗所能给予的最大安慰,或许对许戊忧很残忍,但却是她的真心。
“嗯,我很荣幸能拥有你这样的异性朋友。”
“我也是。”
秦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真的该走了。”
“我送你。”
“不用不用,你是病人,别下床。”
许戊忧却固执地从床上下来,“稍稍走动没事的,我只送你到楼下的电梯口,这样的要求不过分吧?”
秦茗无奈地扶住许戊忧的胳膊,“我觉得很过分。”
“既然觉得过分,那我就过分到底,待会麻烦你再送我上来,好吗?”
“你是病人你最大。”
两人走进电梯时,电梯里已经有其他乘客,两人便都沉默着没有说话,直到电梯下降到八层时,其他的乘客一个也不剩了。
眼看着电梯的门合上,即将下降,许戊忧忽地开口,“秦茗,我今天算是正是失恋了。”
秦茗明白他的意思,愧疚地低下头,“阿忧,我……”
许戊忧却佯装轻松地笑笑,“秦茗,看在我失恋你热恋的份上,能不能赏我一个拥抱?一个与初恋说拜拜的鼓舞性的拥抱?”
这有何难呢?不过,秦茗故作小气地笑道,“我赏你之后,你能保证天天开心么?若是你如你哥说的那样郁郁寡欢,我可是半个拥抱都不赏,还赐你白眼五双。”
“有你这句话,我会卯足了劲开心。”
有许戊忧这样的承诺,秦茗觉得,自己这次来医院绝对是不虚此行,既跟他把话讲清楚了,又能让他开怀起来。
是的,对许戊忧而言,虽然他对秦茗的想往从失望变成了绝望,但是,能见到秦茗一面,他真的愿意振作起来。
不是有人说过,爱她就祝她幸福?
他就是抱着这样的心理,只要秦茗幸福了,他也能因此幸福。
谁也没有注意到电梯已经快速到达了一楼并且处于缓缓开门状态。
秦茗松开许戊忧的手臂,张开双臂,不过分亲近也不过分疏远地抱住了许戊忧。
默契地,许戊忧在她抱住他的那刻,也张开双臂将她环抱住。
这完整亲密的一幕,全然落进了站在电梯门外的冷峻男人的眼里。
他是卜即墨,他来看他的母亲,却没想到,会看到那个时时刻刻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拥抱住的二人都很激动,彼此的眼眶都有些发热。
直到一楼有其他乘客走进,两人才意识到电梯已经到达,并且他们拥抱的时间太长了一些。
两人自然而然地将彼此松开,抱歉地相视一笑。
陆续有其他乘客进来,秦茗小声地对许戊忧说,“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