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那堪时节正芳菲 >

第21章

那堪时节正芳菲-第21章

小说: 那堪时节正芳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要无理取闹!”江伯父铁青着脸。

眼看战争升级,晏初晓忙示意旁边的江湛远劝和。可能因为他们的争吵引来路人的注意,都是有身份的人,面子上不好看。故战争早早收场,四人打道回府。

江伯母赌气,径自坐在司机的副驾驶上,留下他们三人坐在后座。一路上,晏初晓感觉雪山压顶,车内一派肃清的气氛。{炫}想说话又不知从何处入手,{书}况且战火的硝烟味还未散去,{网}“话痨”的她有点不习惯,只好装文静,但是手却不知放在哪儿,一下子拂拂头发,一下子交叉放在大腿上。

“在摆pose呢?”一旁的江湛远斜了她一眼,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道。

晏初晓本来是想给他一掌,再噎他一句“你干脆换一词‘搔首弄姿’岂不更好?”但无奈于他亲友团在此,虽说刚刚大干一场,但是有外邦来犯,肯定会同仇敌忾,外御其侮。她只得笑里藏刀地说道:“可惜没有照相机…”

这句话其实没什么喜剧效果,但是却出乎意外地惹来江伯父呵呵的笑声。看来江伯父的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

开头开得好,江父有了兴致,和她闲聊起来。当问及晏初晓家里有什么人时,她心里泛起一阵伤感,但若无其事地答道:“只有爸爸。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江伯父也觉得自己触及敏感问题,话锋一转道:“初晓,看得出你很独立。”

“被我爸逼出来的。我爸伺候跆拳道馆的时间比养我还长,我想要他管他还不乐意呢。”晏初晓乐呵呵地答道,还不忘夸奖自己一下:“不过独立有独立的好处,长时间下来,我自学自练,练就了一身本事!”

她还没有荣耀够,立马有人看不顺眼,江湛远暗自好笑道:“大家闺秀,你是会琴棋呢,还是会书画?”

“我会跆拳道!”晏初晓豪爽道,对他作了一个拳击动作,不客气道:“想练练吗?”

看着儿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江伯父哈哈大笑,欺善怕恶道:“湛远这小子总算有人收服了。小丫头还真行,能将我们家的‘冷面郎君’气到说不出话,功力匪浅!”

江湛远笑着嗔怪道:“爸,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车内顿时充满了欢乐的空气,连开车的司机也被他们的谈话给逗乐了,唯独坐在副驾驶座上铁观音始终板着脸,正襟危坐,像是随时就要谈判。

这真是一副冷灶膛,不知道要往里加多少柴火才能让她热腾起来。晏初晓顿时哆嗦一下,不敢轻易做实验。

在快到L大时,铁观音居然开口了,命令的口气:“先回家几天,我已经给你在系里请了几天病假,做戏也得做足。”

“我没病。况且我从头开始就没有做戏。”江湛远不妥协道。

“这次你必须回家。比赛的事你搞砸了,弄得全校皆知,你不嫌跌面我还嫌!”铁观音紧抓不放。

江伯父也劝道:“湛远,你就听你妈这一回。我们常年在外工作,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总不能让我们贻笑大方吧?回家吧,爷爷还盼着见你呢!”

“对,江湛远,你回去。出逃时是我听你的,回来时就该换你听我的!回家好好歇着,做好对口供工作,我可不想要全校知道我有一个临阵脱逃的男朋友。”晏初晓也加入讨伐的队伍,命令道。

这番话果然有用,见江湛远沉默不语,她探向前座,礼貌地说道:“伯母,能靠路边停下吗?我走进去就行了...”

还未等她说完,江伯母破天荒地和气道:“送进去吧。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在路上走不太安全。”

昏暗的光线下,晏初晓看清了铁观音说这句话时脸庞变得柔和了,她不禁心里一阵狂喜,像是被肯定了一般答道:“那好,伯母,你随便停。”

下车后,和他们挥手告别时,江湛远伏在车窗上小声打趣道:“恭喜你,碉堡攻下有望!”

晏初晓喜滋滋地转身,朝寝室走去。没想到这次清远之行还是有点收获的,改变了江伯母对自己的一点态度。她越琢磨越感觉自己有点发国难财的意味。

                  问世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

这件事收尾还算一帆风顺。L大,L市音乐协会都以为江湛远没参加柴可夫斯基国际音乐大赛是因为生了一场大病,被江伯母,江伯父遮遮掩掩也就不了了之。

在L大女生心目中,江湛远没参加比赛不仅没落得坏印象,反而噌噌地加了不少分—怜惜分,赏识分。据说这次比赛L市被削了一个光头,一个奖都没拿到,这在L市是极不正常的。

不少女生慨叹,要是江湛远参加了该多好,最起码不会沦落到这种惨烈的下场。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病了呢?琢磨来琢磨去,最后将怨念归咎为造化弄人,天妒英才。

晏初晓的寝室也瞎琢磨,三番五次朝被突然派去护理几天的晏初晓打听。但她始终守口如瓶,嘴巴衔制地紧紧的。后来江湛远来上学,讨论这件事的风波才渐渐平息。

他俩见过周游一次,他是专程来和他们告别的,要去日本留学。

见到他俩时,周游讪讪地笑道:“实在没有什么人好告别,只好想到你们。”

晏初晓这才觉得其实周游挺孤独的,和江湛远在很多方面相似。

他们师兄弟之间还是不太会感情交流,江湛远点点头,边踢着脚边的石子边漫不经心道:“比赛的事,对不起。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最后也没还给你正式的名分。”

“那件事,其实我们都没资格。现在想想,我还是挺自负的,以为拿到名额,就能崭露头角,一举夺冠。去参加比赛过后,才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周游像看透什么地感慨道。随即,他笑着提议道:“还有自信来一个三年约定吗?三年过后,看谁能在钢琴这块领域上尽早闯下自己的一片天地?”

江湛远略略思索,微笑道:“好,三年后,我等着你!”

看到他们真正放下,做到释然,晏初晓也为他们高兴,豪爽道:“周游,你在日本可得勤学苦练。别看你的学习环境好,我在这儿可是会严格监督江湛远,决不让他落后你!”

周游笑了笑,像想起什么,覆在江湛远耳边说道:“师弟,放下过去吧。这个女孩,我看挺好。”

晏初晓看他们两个大男人小声耳语,疑惑不解。最后,周游拍了拍江湛远的肩膀,说了一声“走啦”就离开了。

“刚才说什么呢?”晏初晓直看着他突然浮起的笑意有点发毛。

“要听吗?”江湛远忍住笑意,故作严肃状,咳嗽两声道:“周游说:‘这女孩怎么这样?说话的口气像是已经嫁给你似的,还监督呢?’”

“谁...谁说要嫁给你啦?”晏初晓被闹得个满脸通红,郁结道:“这人怎么这样,随便歪曲别人的意思的?我的意思是...就是不让你落后他,给他心理暗示好好学,这样你明白吗?”

看着他一脸坏笑的样子,晏初晓恼羞成怒道:“你们师兄弟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咱们大学一毕业就分道扬镳,你爱谁谁!”说着,就赌气朝前头走去。

江湛远笑眯眯地紧步跟上,边走边叫嚷道:“前面的,你能扬镳到哪儿去?大不了毕业后我就让你占下便宜,行了吧?”

晏初晓转过身,背着走,负气地喊道:“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走你的独木桥!”

最后的大学时光,过得很快,像是鸟儿滑翔一般。日子串着日子,一路悠悠而去。他们没来得及分道扬镳,就把终身定下了。

毕业前夕,大家凑在一起吃最后的散伙饭。一大伙人就已经缺席两位,Tom姐已经在大四上学期去美国留学,苏北紧跟其上去了巴黎继续深造。故晏初晓把已为□的杜雨薇和她丈夫李穹拉来充数,人多热闹。

酒过三巡后,谈到今后去向时,江湛远是出路最光明的,原本是被美国科蒂斯音乐学院录取可以继续潜心学习钢琴,家里条件优越,这所音乐学院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可是据本人讲他考虑许久,觉得在哪里学钢琴都一样,他不想离开本土,所以选择留在L市音乐协会工作。

听到这番说辞,众人将眼光意味深长地看向晏初晓。偏偏袁志和不识趣地捅破窗户纸道:“现在这种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男人怎么这么多?是不是现在流行这种男?”

“哟,怎么这么酸啊?”林康悦替晏初晓回击道:“袁志和,你是不是心里不自在,看不惯别人你侬我侬啦?前一阵子,我可听说你又和你的一位女朋友分了,再次荣升为光棍。”

“光棍怎么啦?要在江湖混,必须得光棍!”袁志和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豪言万语道,“我这可是顺应大四分手潮流,好毕业后干出自己的一番事业,才不会被儿女情长绊住。”

“说的跟英雄似的,那英雄同志,你打算以后怎么混呀?”晏初晓笑着调侃道。

“什么怎么混?我可是有远大抱负的,毕业后就先创业,丰衣足食!”袁志和雄心壮志道。

看到花花公子突然转型,煞有介事的样子,众人不由好奇,忙问其具体大计。谁知这小子翘着二郎腿,咂摸着髭须,秘而不宣,俨然即将成为款爷相。

正当众女郎(包括晏初晓)不想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地争先恐后欲投其门下时,江湛远边夹起菜,边漫不经心道:“别忙活了,是个时装店。”

如闻惊雷,众女郎谄媚逢迎的动作戛然而止,继而悻悻地甩脸坐回席位。

“呵呵,本人资本原始积累不够,先挖第一桶金再说,然后再慢慢做大做强……”袁志和满脸带笑,口若悬河地忽悠着:“服装这个产业还是很有市场的,经久不衰,老幼咸宜,男女通吃。知道为什么‘衣食住行’衣在首位吗?那是它的重要性!……”他说着说着,话锋一转:“湛远,有没有兴趣……”

话还未完,就听见江湛远平淡的声音:“没兴趣。”

“算了,当我没说。”袁志和沮丧地低头吃菜,不忘回敬一句,“忘了你快成‘古墓派’的女婿,说话冰言冷语的。”

众人被逗乐了,笑过之后继续展望未来。常静要开始考研之旅,将头悬梁锥刺股继续下去;林康悦扬言要在银行界大展拳脚,其实初衷和雨薇不谋而合,想在办信用卡的高级客户中钓金龟婿;夏瑜医学学业成绩优秀,竟然要回老家G市开花店。

众人大惑不解,夏瑜浅笑道:“是有点没出息吧?不过对于我真的还挺适合的,我打小就想摆弄花草,过些安静的日子,能随时和家人在一起。”

原本指望夏瑜和自己同一个专业,如果在医院工作可以互相照应,现在幻想落空,晏初晓不禁落寞,抱怨道:“你喜欢摆弄花草,那干嘛还学医啊?害的我空欢喜一场,少了一个革命同志!”

夏瑜笑答:“和你学跆拳道一个理,防身啊!”

“错!我学跆拳道可不是为了防身,是为了以后见到不平之事,拔剑相助。一扫阴霾,弘扬正气。”晏初晓铿锵有词。

“整个大学期间,阴霾没看到你扫,尽看到你欺人了!”袁志和突如其来攻击道,看来还不忘当年封杀之仇。

一直作壁上观的杜雨薇这时也开口道:“晏子,看你这个架势不会毕业后要开武馆吧?”

“雨薇,这回你没猜对。我打死也不会开武馆的,走我爸的老路,女承父业,多没新意!”晏初晓立马否决。

“那你毕业后想干什么?”

看着这一行人有的务实,有的务虚,有的三句话不离行,本行不离家,有的和自己的专业大相径庭,晏初晓被问住了,一片茫然。毕业后干什么呢?掂量许久后,她说道:“自然是当医生。”

“这就有新意啦?医生这行业好像也是附加你爸的上层意识吧?”杜雨薇打趣道。她深知晏初晓当初学医的内情。

被戳中心事,晏初晓嘴硬道:“我现在喜欢上这一专业了,救死扶伤,济世悬壶,多博大宽怀一行业啊!”

“你自个儿乐意就好。”杜雨薇笑道。

刚刚谈完自己的立业问题,立马有人转到成家方面,林康悦狼子野心道:“我说晏子,干脆毕业前夕你也效仿雨薇姐吧,把婚结了。我们可看好你们这一对,想趁现在能做小姐妹,收点红包钱,吃点山珍海味再离校不成。”

她这一大胆提议,立马引起在座男女兴趣,群起响应。李穹还恬不知耻这样建议道:“你们结婚摆酒席不如到弗莱士酒店,我结婚那会儿本来想选那地,可惜太贵,没舍得。你们去就当还我一个心愿。”

一听到弗莱士酒店,众人两眼放光,嘴角生涎,立马像喊口号道:“结婚!结婚!结婚!…”

这帮俗人就冲一五星级酒店,把自己给豁了,晏初晓不由愤愤然。

但是江湛远却不急不恼,站起来表态道:“婚我是会和初晓结的,不过……”见众人露出喜色,他笑着说道:“不过婚礼从简。你们想占便宜,没门!”

“没门,我们就爬窗户!反正就要逮你们宰了,雁过必须拔毛!”这帮人强势道,俨然打家劫舍样。

江湛远无奈地摇摇头,将求助的眼光抛向一旁正为“结婚”二字春心荡漾的晏初晓。

只能以暴制暴了,晏初晓立马站起,揉动着脚尖,毫不示弱道:“好,要想去弗莱士,还得问一问我的腿!”

都是吃硬不吃软,这句话撂在那儿,没人敢轻易妄动,随即统一阵营很快分崩离析。先是夏瑜妥协道:“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常静紧跟其上:“也对,钱财乃身外之物。晏子,在哪儿摆酒席的事,你们自个儿随意,到时通知我就行。我这个人很满足的。”

还满足?别人的钱财倒成了她的身外之物!

“江湛远,结婚送你一句话。”杜雨薇夫妇倒还新鲜,异口同声道,“你把晏子娶了,真的是把苍生给拯救了,功德无量!”

晏初晓恨恨地瞪了一眼这对从小拆自己台的夫妇,气还未消,袁志和也腆着脸凑合道:“初晓,我也送你一句话,这句话精练地概括了你的丰功伟绩,表达我对你的特殊感情……”

一听就没好话,晏初晓未等他说完,就自个埋汰自己道:“你送我的话,我清楚。还不就是我和你分了,真的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不是,我还没想到这层面去。”袁志和坦言道,“我送你的话:据我亲身经历你在大学期间大半时间在做两件事—自欺,欺人。到社会上去,别这样了,好好珍惜光阴!”

看着他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样子,众人乐了,说他别出心裁,损人不带脏字。而晏初晓彻底无语,看着最后一个发言,也不是什么善茬的林康悦:“说吧,我还能接受。”

“我这句可是夸你和江湛远的,你可别误会。”林康悦语未出,先解释一大通。末了,她才有模有样道:“姻缘本天成,火星绕地球。问世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

嗨,借她吉言了!

                  快意情愿凤求凰,雷霆泰山酒为媒

她的毕业证和结婚证是同一天拿的,一个上午,一个下午。要的就是这种戏剧效果,一箭双雕,一天两证。

从一腔热血地和江湛远赶往民政局到最后一个章板上钉钉地盖在大红色的结婚证上,她已经婚过了,变成要与他共度今生的妻子。

在阳光下看着那光芒万丈的结婚证,晏初晓还没缓冲过来,浮生若梦,呓语道:“这就完了?”

一旁的江湛远笑着肯定:“嗯,尘埃落定,木已成舟。”他握紧掌心的那双手,感慨道:“现在有没有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感觉?”

“我倒觉得是出了这门进那门。”晏初晓不捧场,实话实说。

江湛远被噎住了,无语地看了看这个不讨好的媳妇。不过她也没说错,婚姻就是一座围城,他们刚刚出了校园门,就辗转进了围城。他也不知道一向寡淡的自己怎么会突然热情似火,满腔热忱地去结婚,只是清楚她是自己一生对的那个人。

江湛远搂过晏初晓,商量着:“媳妇,什么时候让我去见见泰山大人?”

她立马大惊失色,这才想起自己结婚路途中忘记一个关键家长权威人物—晏爸。虽说晏爸知道自己已经在校有男朋友,但如果发觉自己未经他许可,私自结婚,非卸掉自己一只胳膊不可。

晏初晓着急地告知:“湛远,你要有心理准备。咱俩领结婚证这件事我没告诉我爸,昨天本来要说的,被我给忘了。”

“你看你这什么记性!”江湛远笑着戳了戳她的额头,随即报备自己的情况:“其实我也没告诉家里人。爸妈都已经去德国了,电话里一时讲不清。家里只有爷爷,我想过几天带你直接亮相,给他老人家一个惊喜,他看见孙媳妇来了,肯定会高兴接受的。”

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样子,江湛远宽慰道:“没事。结婚是咱俩的事,咱俩两情相悦,泰山大人一定会接受的。你没告诉他,不如也带我直接亮相,给他一个惊喜。”

他还挺乐观,晏初晓叹了一口气,委婉告之:“你要做好与一个封建家庭斗争的准备。亮相亮得好,皆大欢喜,白头偕老;亮相亮得不好,咱俩真得成牛郎织女,泪撒银河。”

不明形势的江湛远被她声情并茂,蹙眉叹惋的样子给逗乐了,盲目乐观道:“这么神?快给我说说咱爸,我倒想了解他老人家有多厉害,大致会封建到怎样的程度拆散咱俩。知己知彼后,我相应地使出招数,一定能过他这一关。”

“撼泰山容易,撼晏逵难啊!”晏初晓大发感慨,开始细针密线地解释道:“我爸嘛,可以算得上水泊梁山李逵的拜把兄弟。虽然身处在21世纪,但思想还处于封建时期,大概是宋朝吧。实话跟你说,早在我和你领结婚证之前,我就有好几次差点被我爸嫁掉。大致分为几个阶段,在我妈腹中时期,我爸就和他的战友指腹为婚,幸好战友之妻生出一个女孩,我才幸免于难;孩提时期,我爸又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大恩人,为了报恩,居然想到要我代父出嫁,嫁给他恩人的六岁的儿子,定下了娃娃亲,还好那小子早夭,我又一次幸免于难;读书时代,我爸开了跆拳道馆,有了形形□的学徒,这下又够他忙活了,接二连三地琢磨着给我寻找如意郎君的招数,首当其冲是比武招亲,次点是抛绣球,幸好雨薇搅局,我才……嗨,一言难尽。你看看,从我这一路走来,就足以见得他老人家思想有多封建。”

江湛远的笑容渐渐淡了,却慨叹道:“真没想到,你最终嫁给我,我无形中PK掉这么多人。真了不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