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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狐君大人,请自重-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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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祸害,凑到一起也是绝了。”
“你,你,你,你胡说!我师尊怎么可能!”
千月自然是知晓自己师尊少卿是女君,少卿可不是什么容易交心谈情爱的人物,慌乱中想从雪漫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见雪漫眸中没有丝毫撒谎诋毁的迹象,千月整个人都颓废的跌坐在乘坐的祥云之上,无奈的干笑了两声:“我师尊每次出门都会惹出一件祸事,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这鲛人心地淳善,做事想事心思细腻,又想到白清顾的名号怎么听着耳熟,寻思会子,两行清泪滑下,晶莹饱满的珍珠止不住的簌簌散落,雪漫以为是自己说了少卿君上的行径气到了千月,手足无措的伸手去接珍珠。
平日在莲山见姐妹们自己心里也是不忍的,可这千月生的这么美,泪珠子还如此金贵,急的自己都快哭出来,自责的说道:“莫要想少卿君上的事情了,没事的,没事的。你莫要再哭了,这么金贵的泪珠子,飘到其他下届倒是便宜了他人。”
何人知,千月感怀的却是缘起缘灭,只知不变的是今生,明明断绝了万年的关系,如今也不知怎么的就又凑一起了。
雪漫见实在劝不住,抬头望着天,猛地想到桑阳叮嘱自己要唤千月接少卿君上的事,冷然一笑,这上古的老奸巨猾桑阳君上,明显就是捡着软柿子捏,这么软弱的性子去了莲山就只有吃亏的份儿。若是换做饕餮银月,定是另一副光景。
下定了决心,对着哭成泪人儿的千月道:“你放心若是莲山出了什么岔子,我去给你寻饕餮银月去!”

☆、第六章 昨日不复今烦忧

梨韵阁的门是虚掩着的,清顾伸出手来,稍稍的用力合下门,可是门口还是会有一条缝道:“你这梨韵阁的们算是关不上了… ”
银羽从方才就一直眉头紧锁,被关门声弄得愈发的心烦意乱。
这桑阳君上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他来莲山寻师尊也罢,但是偏偏还通知了枫兮殿,自己离开两千年留在师尊身边的就剩下师兄饕餮银月和鲛人千月,不论哪一个知道这边出了事来了也只会添乱子。
银羽见状问道:“桑阳君上,你还嫌莲山不够乱?让雪漫去了枫兮殿?”
谁不知这饕餮银月学得了少卿的一手好脾气,做什么都不吃亏,性子比少卿还要急躁暴戾,能降得住他的只有魔神少卿和他的龙神阿爹空晖,一万年前因着借聚魂灯自己就和这银月结了仇,滋事挑衅东华紫晨神府也不是一两天,所以才让雪漫叫来千月接人。
桑阳摇了摇头,神色难堪的说道:“我不知道少卿是没了记忆在莲山,还以为他又闯了什么祸端,让莲山的人困在这里,顾才让雪漫寻人来接应。我嘱咐她让她带千月来接应。”
梨韵阁额格局本就狭小,银羽一直坐在进门便能看到的书桌前,用力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声响回荡整个屋子,桌上的摆设跳起再稳稳的落回到桌面,可见他的静心的造诣已经颇为深厚。
“你叫来千月师妹,还不如把银月师兄叫来,我师尊最见不得就是千月掉泪珠子,你这不是添乱么?”
清顾一直靠在门边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好奇的问道:“等等,你说的千月可是上回子一万年前,我去枫兮殿在门口哭的红头发少女?”
银羽闷哼的嗯了一声,想着雪漫是个直性子见了千月定会把什么都道干净,千月在来的路上不是泪洒一路的珍珠珠子才怪。
清顾低头唏嘘道:“红发金眸生的貌美,坠泪成珠,这鲛人族本就是心细如尘,天性淳善。”抬头又对着银羽摇头道:“啧啧啧,依着雪漫那种瞒不住事的性子,你师妹估摸着要哭一路过来了。”
桑阳原本就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脸,愈发阴沉起来,双手用力拍在桌案上,俯身盯着银羽,咬牙切齿,愤愤的低吟道:“这么说千月是鲛人族?”
银羽漠然的点点头,抿嘴不再开口。
门边上依靠的清顾,见气氛有些尴尬,笑道:“你没认出千月是鲛人也是正常不过,千月没有了鱼尾生出凡人一般的双腿,只要她不泣不泪,只会当做是貌美非凡的少女罢了。”
“你也是个混账!你可知鲛人族是如何来的?”
银羽和清顾都不禁皱了皱眉,被桑阳这么一问谁也说不出了个一二,鲛人族怎么来?
等了一刻钟的桑阳,见他们二人谁也没开口,阴着一张脸道:“抟土造人,创造万物自然女神女娲娘娘,少卿是最后一个一直跟在她身边的神,她的修为都得了女娲娘娘真传。魔神的凤栖塑真身的法术,自然是通过女娲的法术领悟出的。”
桑阳站在窗口阳光底下,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以驱散自己心中的怒气,无奈道:“少卿初初习得此法术不知会这么厉害,顽劣的用法术造出鲛人……”
鲛人族不仅貌美擅歌,鱼尾人身,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生来之初没有性别,成年后知晓情爱意识觉醒,身体才会变性分男女,至于性别的转折,取决于他们自身的意志,鲛人一生只能选择一次性别。
不属凡间凡人,不属于妖魔,不属于神界,死后化作一缕烟云,飘至大海落雨归故乡。
“少卿深知自己闯了祸扰乱六界秩序,又悲悯鲛人无了去处,向龙神空辉讨要了南海一片净海建龙绡宫,生怕鲛人族出了乱子,把自己最得意的大弟子螭吻银海派到龙绡宫成了鲛人族的海皇。这也就是为何你们万年难见你们大师兄银海的原因。”
桑阳叙述完之后。
银羽“啊”的低吟了一声,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那我师尊为何要收千月为徒?我只知道千月的双腿是得我师尊所赐,其他的事一该不知。过去若问师尊,她就翻脸。”
桑阳愣了一下,随即面上浮现一种有些奇怪的神情,严肃道:“待了少卿恢复了记忆,要赶紧的询问她!别处什么乱子。鲛人族是块不稳定的肥肉,凡人的窥窃,神魔妖间也不乏羡慕嫉妒者。你师尊要是在预谋个什么那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下银羽全身打了一个激灵,当即清醒过来,他很清楚桑阳所说的事态严重性,全身微微的发起抖来!
他的抖着身子,打着磕巴的说道:“难不成!她……她要……整顿鲛人族!”
清顾脸上却勾起一抹微笑,他漆黑的眼眸那么的温润柔和,声音却如魔魅般蛊惑的说道:“这不是更好?这几万年鲛人族被凡人所困的越发的多了起来,贪欲旺盛的凡间,身为魔神的少卿自然是要管。”
说完。他没理会身后两个人的惊诧,便转身走出这梨韵阁。
清顾没有在廊道上停留,他慢慢悠悠的少卿房间门口来回踱步。
整顿鲛人族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比历劫难还要困难。
一万年前清顾在凡间历劫,肉身的生母就是鲛人族的女子,现如今回想起那女子的模样,直觉的感到此女子已算是被淡化本性与人类繁衍出来的物种,说明鲛人族已经在凡间找到到陆地扎根的方法,或是繁衍开来,再不整顿鲛人族出乱子是迟早的事。
清顾慢慢的停住了脚步,望着山涧灵雪融化静静地流淌着,叹一声气,神不能参与凡间的事务,在旁给人指点迷途,一旦插手凡间,遭受面临的便是剥夺神籍的困境。
也不知少卿是否相出了周全之策来应对鲛人在六界中的尴尬地位。
清顾离开不久,银羽一直静坐在桌案前,回想着这几万年的发生的点点事情,他轻轻地铺开纸张,挽起宽大的衣袖,露出白皙洁净的手腕,从桌案笔架拿起狼毫,修长的手指在纸张间游走,开始细细记录起来:师尊少卿先是遣走了大师兄银海,只道银海师兄掌管了南海;师兄没走多久就发生了师尊魂魄被轮回镜勾走到凡间的大事;喝了孟婆汤从凡间回来后,不再外出走动,师尊却一心改造自己的战袍,神剑,神弓……偶尔还会手捧着罗盘掐算……握在手中的笔因力道过大,被瞬间折断,自己真的是猪油蒙了心,在枫兮殿的八千年竟然没有察觉出来事态有变,只是自顾自的操心两千年前自己的劫难。
屋内安静之极,桑阳神情不变的望着窗外,看着白清顾神思的背影,自己心里何尝不是思虑万千?一连串尖锐地问题直刺脑中的神经,低头嘟囔道:“银羽,千月到了,务必要她实话实说,还有,我感到少卿的修为气场大不如万年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一提到修为的事,银羽脸上的愁容更加深的道:“她在昨日以心头血为引子,渡了我三万年的修为,必定是大不如从前。”
只见桑阳背影一僵,脑中闪着少卿总是笑盈盈的模样,话语里带着一阵森然酷厉的杀意,瞥了一眼银羽,他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凡间看着月颜受了委屈,心里窒息锥痛的感觉,却不料在今日,又体会到这不曾驱散的痛楚。
斥责道:“这等荒唐至极的事,你们也能做出来?她没了记忆,不懂事!难不成你也没脑子了?明知她带着所有法宝出了枫兮殿定是大事,还配合取她修为?”
银羽整个人无助的靠着椅背,仰头望着房顶,这才发觉自己也疲倦至极,只不过是遭遇了各种不可思议的事,强撑精力罢了,既然事已经发生无力挽回,再去辩解也是徒劳,不如想想怎么把事态归拢清晰,银羽极为和熙的笑道:“你有空指责我,不如考虑一下自己的事。”
说罢,熟视无睹的起身走到里屋的床边,躺了下去,冲着屋子大声的喊道:“清顾神君!到了时辰也记得唤我起来。”
闭上眼,心里道:看来师尊的记忆是一定要回来的,可那凡间的二十多年经历到底是个难迈过去的槛,待师尊点亮聚魂灯护法七日,再向他们坦白吧,把事态的严重性压到最低,都做好各自的准备,自求多福吧。
一声叹息,入眠。
桑阳见银羽铁了心要与自己作对,这才拉开门,他瞧着少卿门口站立着的清顾,碧绿色的身影背着光,忍不住浮想翩翩起少卿与他情意绵绵的情形,到底自己还是在意的……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小的木质腰牌把玩起来,分明是檀木,上面却散发着阵阵桃花香气,明明是个巴掌大小的东西,上面刻着精致无比的飞龙在天翱游图案,浮雕的龙鳞都能清晰的分辨,抚摸上去质感如触摸鲜活真龙一般。
依旧能回想起月颜,梨涡冷笑的脸容:“皇上,我能给的只有这么多,我们的缘就是如此。”
到底什么是缘?当初他不相信分明是自己的东西心属于他人,现在他不相信自己与少卿十六万年的缘是被那一巴掌斩断。

☆、第七章 若早知晓便好了

清顾看着桑阳一个人在廊道,出神的思索,手中拿着一个木制的腰牌…
眯着眼细观测起那块在他手中翻转的木牌,一瞬间恍神,仿佛又回到了在凡间沧月国的时光,月颜与西决就站在皇宫的蝶恋园,而自己只能低垂着眼眸,情绪暗涌。
一切不过是一瞬间,幻觉飘散,清顾发觉只要这桑阳自己眼前阴魂不散的晃荡,就会给自己带来昔日的回忆,毫无疑问他是故意为之,自然为的就是“大家谁也别想好过。”
眼前这个桑阳君上可不是当年的西决,不是说两人不像,只不过如今他身上的冷峻与决狠更多了些,可以说是脱离了人味多的是神的威严。
清顾懒懒的靠在扶杆上,却没在上面着力,指着桑阳手中的木牌笑道:“没想到你也会有这种情趣,把玩木牌。”
桑阳虽然有一点意外清顾会与自己主动攀谈,但是并没有深究,挑眉低吟道:“月颜的东西我一直都随身携带,有个念想总比你这来去空空无牵挂的强。”
这时候说种话,清顾抽了抽嘴角,上下打量着桑阳的俊逸的身形,撇嘴道:“是,你厉害,硬生生耗着把沧月国的敌国收复才返回神界,你的长情敌不过江山重要,现在你是东华上神,就缺个娘子,才会把玩那木牌。”
桑阳抿嘴不屑的轻笑道:“原来这口无遮拦,自由散漫的性子是你从神君那里天生出来的,月颜也是情窦初开,年少无知才心悦你。”
清顾瞥了一眼桑阳也懒得去辩解,脸容露出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随即走上前来搭上他的肩膀,笑吟吟地道:“可不是说呢,怎么月颜和少卿就都看出我的好来?”
说着就给桑阳抛了媚眼,转身潇潇洒洒走到自己的屋子里,独留下板着脸的桑阳独自咬牙道:“死狐狸,脸皮竟然厚到这个地步!”
清顾想起什么,停住脚步,斜斜的扭头,对桑阳笑道:“银羽那边是不稀罕你去了,要不我收留了你?”
桑阳静静地看着,心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走着瞧!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用了,我的弟子木华还在山下等着我,我还要去嘱咐他几句,回去替我取法器。”
紫色长袖一甩,头也不回的翻过栏杆朝山下跳去,桑阳虽是个严谨冷峻性情的人,修为却俊俏的很,相比较少卿跳跃的动如脱兔的闪快,桑阳的紫色身影柔缓的宛如春风轻抚,常言道以柔克刚,若是现在相对桑阳背后下手,定会被他轻巧躲过。
清顾嘴角弯起一抹狡黠的笑:“后会有期啊,桑阳君上。”
哼着小调的化作一缕清风入了少卿的屋子。
山下的木华与守卫的仙娥大眼瞪小眼的看了数个时辰,木华有些沉不住气了,天上的日头快到晌午时刻,还不见师尊和少卿君上从山上下来,她虽然说不担心这两个神君的本事,但是这么被敌视的站在山下无所事事,也实在闲得有些发慌,蹲在地上瞎哗啦起来,不时抬头望着山巅那层悬空楼阁的动态。
突然见山上飘下一抹紫色身影,顿时燃起了精神头,猛地拍腿跳起,冲着小仙娥轻哼一声,道:“我师尊下来了。”
挥手冲着桑阳做着先前商量好的手势,示意是否准备跑,桑阳见木华向自己挥手大声喊道:“站在原地,莫要动了。”
站在一旁的小仙娥倒没疑心木华会对她有什么不利地举动…………世界上哪有这么笨拙的神君,见到自己师尊桑阳君上兴奋劲儿就似几万未曾见过面一般?
桑阳缓慢的站稳脚,看了眼尽职的小仙娥,又看了眼木华低声道:“去给我回紫晨殿把我应劫用的法器都一应给我取来,还有恢复伤势的药。再过几个时辰我便要去青丘,取到这些物件后给我送到青丘便好。”
交代给木华的事少有做不到的,桑阳自然很放心将此事交代给他。
但令木华感到十分意外,他的脸上闪过极不自然的神情,似是在震惊又似在困惑,他脑子闪过所有的可能,莲山真把少卿君上扣住了?要拿这些物件交换不成?还是师尊发生了什么事?
一把抓住桑阳的袖角,拽着桑阳走到离仙娥稍远的地方,即便知道自己逾越了,依然开口问道:“师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桑阳倒也没怪罪木华,耐心解释道:“不关莲山的事,少卿折了三万年的修为,可能就是这几日要渡劫,我替她渡劫,她给我拿聚魂灯救月颜。”
先不说上次为聚魂灯把少卿君上打伤的事, 怎么就又和聚魂灯扯上关系了!不是被砸了么?为了这凡间女子月颜师尊实在是……木华不由得露出苦笑问道:“师尊替人应劫可是双倍啊。聚魂灯只要你开口少卿君上再怎么恼怒万年前的事,也不会这样为难你不是?”
桑阳l脸笑的比木华还苦:“你说的是知晓我与她十六万年情义的少卿君上,现如今她没了记忆,与初识她没任何区别。”
木华张大了嘴,顿时一股山涧冷风灌入口中,还没有完全想明白,情绪明显气恼不已,音调提高的说道:“这莲山好狠的心!少卿君上不就是退过婚么?用什么法子让一个上古神君没了记忆!”
桑阳伸手拍了拍木华气的发抖的身子,宽慰道:“据我看来不是莲山所为,倒是说起退婚来……”桑阳顿了顿话语,又失笑道:“她要是不退婚就更闯下大祸了,我今日才知道少卿是女君。”
听后木华当即突然朝自己脑袋上拍了一掌,感到头晕目眩后,定睛看着眼前的师尊,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几乎哽咽的说道:“师尊,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说着桑阳掐指算了起来,叹声道:“余事勿取的日子。”
木华哭笑不得的点点头:“以后出门还是算一算吧。”低头嘟喃道:“唉,难怪少卿君上脸容俊美的成样子,是女君倒也说的通。”
说着带着一丝尴尬,偷偷瞟了一眼桑阳,低声嘀咕道:“要是早些知道,指不定你们连小神君都会满地跑了。”
纵然木华有心说出这事,桑阳心中一动,瞬时生了一丝贪念,脸上难以笑出来低声道:“日后再说吧,月颜也不错,各自的造化罢了。”
木华见师尊没有意思,心中只觉得可惜,十六万年谁不知道谁?少卿君上亲近的来没成亲的男神君也只有自己师尊,放着这等好的姻缘不要,偏生扭直了心要这凡间女子月颜。
说完这些,便朝着桑阳一拜,掐诀驾云而去告辞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是不要在问的好,都是自寻烦恼的事。
桑阳望着木华在空中的背影消失在天际,心中咒骂自己生了邪念似被火煎熬:“自己也混账起来。心也能分成两半儿不成?”
她们的性子都刚烈,哪里容得了有二心的情爱,渐渐的脑子清晰明了起来,如今的局势是走一步看一步,若少卿当真是出来应劫,自己顶替了她还不知有没有命,看聚魂灯收齐了月颜的魂魄。
“桑阳君上,怎么就他一个人走了?”身后远处的小仙娥以为桑阳出了什么事才没追上木华,急急的问道。
“谁说过我会跟着一起走?”
一时被问的语结的小仙娥没敢再吭声,向桑阳行了跪拜礼,道:“桑阳君上是我鲁莽了。”扁着嘴悻悻的站回到了自己原先的岗位。
桑阳想着千月肯能也快到了,闲的无事慢慢的寻了个正午日头晒不到的地方,不紧不慢收拢起长袍,静心盘坐起来,春日山谷的微风轻轻掀起他紫色的锦袍,远远的看起来仿佛漂浮起来了一般。
等候了一个时辰后,也不知是哪个站岗的仙子开口喊道:“好像是雪漫师姐回来了!”
而离莲山不远的雪漫,一路上好不容易哄得千月不再哭,见到了自己的底盘,骄傲的指着前面白皑皑茫茫一片的莲山兴奋的说道:“千月,你看这就是我们莲山。”
千月过去没来过莲山,也未见这样美的景色,雪山不仅气势磅礴的高大,远远望去如同皎洁透亮的玉石,山巅顶端更是云蒸雾涌,乍隐乍现,似少女蒙上轻盈白纱一般神秘曼妙,暖日投射在山上晶莹剔透的冰棱反射着光线耀目晃眼,斑斑点点的闪光堪比夜幕中的星子。
不禁赞叹道:“真好看,难怪师尊总说你们这里素净的如莲花圣洁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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