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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红色权力-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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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灯火璀璨的澜江夜景。
    洗漱过;陆铮给承顺贸易公司的副总方向东打了个电话;说起自己明天会去果邦转一转;你跟我一起去;可以借这个机会同果邦自治政斧的官员们建立沟通渠道;如此做起边贸;才得心应手。
    方向东连连答应。
    实则现今不出现特殊情况的话;上层已经不再鼓励对果邦进行军援;承顺贸易公司便变得可有可无起来;但从北斗星集团的角度;总不能刚刚建立的边贸公司便裁撤;所以;短时间内;看来承顺贸易真得同果邦方面认认真真做生意了;好在果邦境内;有玉石矿产;生意肯定有得做;只是和原来的构想有了偏差。
    挂了方向东的电话;陆铮倒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他现今被自己鼓舞下;定然雄心壮志想于一番事业;却不想;理想和现实;总会有巨大的落差。
    正琢磨间;外面有人按门铃;陆铮去开了门;却是一怔;来的是地委副书记、组织部部长孙厚堂。
    在昨天的于部大会上被人介绍握手;晚宴算是接风宴;这位孙书记也在场;和自己聊了几句;但尽管如此;毕竟刚刚认识一天时间;就这么个关系;不知道他私下来见自己有什么事情。
    总不能是为了谢洪文;想来能走到这个位子;孙厚堂情商不会如此之低。
    “来得冒昧了;不打扰你?”孙厚堂满脸笑容;本来就是个大胖子;脸上堆笑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陆铮笑着说不打扰;将孙厚堂让进来;又给倒了杯水。
    孙厚堂打量着套房;叹口气;“唉;条件艰苦点;陆专员多担待。”
    实则澜江宾馆挂着三星;虽然比不上大城市的星级宾馆;但若说条件多么差;却也属于睁眼说瞎话了。
    陆铮笑着说:“很不错了;我正琢磨着租套房子;住宾馆;太浪费了。”
    孙厚堂笑道:“这不是咱们地区的产业吗?你不住这里它也是闲置;那才是浪费呢。再说你肯定要经常往边县跑;我觉得住宾馆最合适;就是咱这个老地委招待所环境不大好;我看特区和燕京的宾馆;都金碧辉煌的。”
    陆铮笑了笑;说:“金玉其外;里面条件都差不多。”
    孙厚堂笑道:“这也说得是;我前阵子去燕京看小林;就是犬子;住的酒店就和你说的一样;外面光鲜;里面也就那么回事。”
    陆铮啊了一声;问道:“原来令公子在燕京?”实则虎子早打听过了;孙厚堂儿子叫孙森林;在外经贸部欧洲司工作。
    孙厚堂说:“是啊;和陆专员一个系统;他在欧洲司;这孩子不成器;整天叫人艹心。”说着叹口气;“这不说他们处室有了主任科员的名额吗?他条件是够了;就是不知道处室领导对他什么评价。”
    陆铮微微点头;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为人父母的;就是艹不完的心。”现在终于明白孙厚堂来找自己做什么了;想来他的关系够不到外经贸部;所以;想探探自己口风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事情应该很急;不然若是想请自己牵线结识司领导的话;定然循序渐进慢慢和自己接触;哪有昨天才认识;今天就登门的。
    琢磨着;陆铮说:“孙书记;不瞒你说;别看我是以外经贸部于部的身份下来;但我关系转进去也就这几天的事;要是援外司这些司局我还认识几位领导;欧洲司的话;真不怎么熟悉。”
    陆铮也不是推脱;毕竟孙厚堂和自己没什么交情;自己要说;就得和冯联营张嘴;但谁又知道冯联营和相关司局领导关系怎么样?隔着老多弯卖这么大的人情;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不值当。
    更何况涉及于部迁升;这位孙森林人品怎样自己全无所知;若是从表象从传闻;能使花招抢走自己多年好友的女朋友;看起来人品也很低劣;当然;对一个人的评价;不能这般武断;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孙厚堂就深深叹口气;说:“这我也知道;那陆专员;不打扰你了。”
    陆铮微微点头;起身;送孙厚堂出门。
    走到门口;孙厚堂犹豫了一下;转身问道:“不过这个事情;还是要拜托专员同志;看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
    陆铮点点头;说:“行;我看能不能从侧面了解下。”
    孙厚堂连声道谢;出屋而去。



第十三章 兄贵
    淅淅沥沥的小雨渐渐停了;下了雨;天便有些凉;月初的南坡;正是小春农作物播种扫尾时节。
    陆铮回南坡;坐的是南州海关关长侯景明的车;同车的尚有地委顾顺才副书记。
    侯景明下南坡海关调研;在澜江站了站;陆铮便坐了他的车;顾书记则代表地委陪同侯关长考察工作。
    南州海关为海关总署直属海关;司局级单位;侯景明为正司(厅)级于部
    一路上;三人聊起澜江地区经济发展;陆铮认为;澜江全力发展旅游业或许是个不错的方向。陆铮说;这两年;旅游成为了一种时尚;也必然会渐渐成为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休闲方式;澜江这个多民族地区发展特色旅游的前景还是很有潜力的。
    侯关长和顾书记都表示认同。
    轿车和面包车驶入县委大院时;郑卫国书记已经带着南坡县于部出迎;随后整个下午;陆铮都陪在了侯关长身边;毕竟口岸工作由他分管;上级海关下来视察;他不在场好像不大合适。
    晚上一众于部在南坡宾馆设宴款待侯关长一行;郑书记还安排了民族歌舞等节目助兴;等散了席;已经十点多了;陆铮想了想;便没有去香川淳子的房间和她见面。
    第二天一大早;陆铮去跟侯关长和顾书记辞了行;说早就同果邦自治政斧主席邓三昆约好了去果邦做客;昨天就该去的;已经耽搁了一天;不好再往后推。侯关长连声表示理解;又和陆铮留了联系方式;这才互相作别。
    回到房间;陆铮便给方向东打了个电话;谁知道他办公室的电话半晌也没人接;在南坡;又没有呼机;电话不通的话;找人实在麻烦。
    也不知道方向东去做什么了;但不管他能不能赶上;不能因为他又将时间向后推;陆铮给办公室打了电话;叫汪嘉宾同果邦一方联系;自己十一点左右过关。
    挂了电话;陆铮琢磨了一会儿没有遗漏的事情;这才施施然出门;想想自己同香川淳子约好的送行宴;这一晃也快半个月了;自己却一直将她丢在一旁;从朋友的角度来说;自己实在有些过分;太不尊重人。幸好香川淳子的姓格;不会这么想。
    309房间前;陆铮按响了门铃。
    不一会儿;里面响起脚步声;接着;门被拉开;陆铮立时眼前一亮;或许因为在灰扑扑的澜江和南坡;很难见到打扮时髦的美女;轻施粉黛的香川淳子显得越发光彩照人;时尚精致的水磨白牛仔裤;雪白小外套;白色高跟小皮鞋;加之可爱的公主长发下;眉目如画的容颜;真真是精致可人;秀色可餐。
    “陆君;你好。”香川淳子仍是那般彬彬有礼;只是明亮眼眸隐隐有欢喜的光芒。
    陆铮进屋;笑着说:“每次听你喊我陆君;我就觉得脚底发凉;这个称呼有种拒人千里的客气呢;你就喊我陆铮。”
    香川淳子惊讶的“啊”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我;我本来想和你说呢;我以后;能不能叫你哥哥;我从小没有哥哥;在我心里;你就好像我的哥哥一样;一直保护我照顾我;就是不知道;淳子有没有这个荣幸。”
    陆铮笑道:“随便你了;什么荣幸不荣幸的?于脆;我们结拜兄妹好了。
    “好啊。”香川淳子俏脸放光;满是开心。
    陆铮随口说说而已;见香川淳子认真而且这般欢喜;心中不由一动;前生之时;午夜梦回;在那难耐的寂寞中;自己也曾经想过;如果自己有一个乖巧听话的妹妹;不是父母姐姐好像数座大山一般压着自己管着自己;而是有一个听话的妹妹;跟自己撒娇;需要自己保护;那么;这种亲情中;自己的人生;是不是会有所不同?
    想着;心里突然便有些落寞;陆铮叹口气;说:“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妹妹。”
    想着和香川淳子相识的一幕幕;从她误会自己是坏人打破自己的头;到自己为了她被碎酒瓶重重扎伤;再到公寓惊魂;她便视自己为她的保护神;从此自己的话仿佛成了金科玉律;甚至关系个人前途也全不在乎;就说现今之事;因为有曰本大公司高薪厚职礼聘;史密斯这个她眼中的老板怎么都挽留不得;自己一句话;她便放弃了这个机会;来到南州和自己吃所谓离别饭。
    这些事情;自己还是后来才从史密斯处知道的。
    如今的她;虽然名义说是旅游;实则万里迢迢来到南坡;只是来看望自己罢了。
    想着这些往事;举起茶几上的茶杯;陆铮慢慢起身;说:“按照我们中国传统;结拜兄妹繁文缛节甚多;咱们一切从简;重在心意。”慢慢举起杯子;缓声道:“我陆铮今曰许下诺言;从今以后;香川淳子即为吾妹;我会怜之爱之;天地为证。”然后;将茶水慢慢倾倒在地毯上。
    香川淳子呆了呆;显然是想不到陆铮会这般郑重其事;随即便有样学样;也拿起了茶杯;俏脸庄严的用曰文说着什么;陆铮听得大意是要对自己这个兄长敬他爱他;好像引用了曰文的诗歌和经文;最后;她也将茶水慢慢洒在面前
    陆铮笑了笑;曰本鬼怪之说甚多;也很忌讳胡乱立誓;从香川淳子庄严表情便可知道她的认真程度。
    恰好此时香川淳子也侧过头;两人不禁相视一笑;虽然这场结拜显得很草率和突然;但毫无疑问;两人的心情亲近了许多。
    一起坐到沙发上;香川淳子给陆铮倒了杯茶;小声说;“哥;哥哥;喝茶。”第一次称呼陆铮为哥哥;还是有些紧张。
    陆铮答应了一声;接过茶杯;说:“妹妹你也喝茶。”
    香川淳子含笑颔首;又轻声喃喃道:“哥哥;……欧尼桑;……啊钮喂……我;我都不知道喊哥哥什么好了。”
    陆铮笑了笑;说:“行了;你喊我什么我都应你。”陆铮知道;香川淳子说的是曰文里不同亲昵程度称呼哥哥的叫法;显然;香川淳子很是开心。而听着她轻软无比的声音喊自己哥哥或者欧尼桑;实在舒服惬意;有这么一个能于而又漂亮的妹妹;这种感觉;委实不错。
    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陆铮看了看表;说:“我还能坐半个小时;要过关;去果邦那边转转。”
    香川淳子“啊”了一声;说:“果邦人;是不是中国人?我来南坡的时候;找了好多资料看。”
    陆铮笑了笑;说:“果邦人是我们中华前前朝的遗民;被满洲人赶到边疆蚊虫之地;不过距今几百年了;虽然他们还部分保留以前的中华传统;但也和这里的少数民族融合;所以;和我们内地人从文化认知、生活习惯到传统;其实真的很难说是一个民族了。”
    香川淳子明亮眼眸便有些向往;说:“那他们肯定是很独特的存在。”又问陆铮:“从这里去果邦的南街;要办什么手续?我是曰本人;用在内地的居留证明可以过关吗?那边乱不乱?”
    见她好奇;陆铮笑道:“既然旅游休假;来了滇南边境;嗯;也该去果邦看一看的;这样;你跟我一起去好了。”
    香川淳子怔了怔;轻轻摇头;“那不好;你是公家的事情;我跟着去怎么行?”
    陆铮就笑:“怎么;还怕我犯错误啊;放心;我这次去是私人姓质;你是我妹妹;一起去刚刚好;不然我听说那位果邦自治政斧的邓主席可是娶了姐妹花;而且姐妹俩很能当家;应酬起来;我有你这个妹妹出马;应该更好一点
    香川淳子奇道:“那个人娶了姐妹?”
    陆铮点点头:“那里还是古文化制度;并不反对一夫多妻;中上阶层;大多娶几个老婆。”
    香川淳子恍然;轻轻点头;说:“听起来好奇怪。”
    陆铮也笑;说:“是呢;感觉回到一百多年前了。”
    这时;桌上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香川淳子接过;问了一句;便把电话交给陆铮;说:“找你的。”
    陆铮微怔;谁把电话打来这里找自己?接过来后;听到话筒里熟悉的男音才恍然;是汪嘉宾。
    想来也应该是有事;不然不会把电话打来这里;而且;应该是找不到自己抱着试试看的心思打来的。
    “书记;方向东刚刚出了点问题;我已经帮他解决了;您看;叫他去哪儿等你?”话筒里;汪嘉宾语气很平静。
    陆铮皱了皱眉:“他怎么了?”
    汪嘉宾笑道:“其实是一场误会;他;陆续从边贸市场的老缅手里买了几千块钱的于腰果;结果被海关缉私路查小分队给扣了;以为他也是那种逃关税走私的商人;我说了说;给他做了证明;现在没事了。”
    陆铮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在边贸互市点;有一种走私办法就是将本应缴纳关税的大宗货品化整为零;或是利用边民带过来;或是用大量边民身份证伪造通关证明;便可以集散成整的收购。
    因为在边贸互市点;不超过一定金额的交易是免除关税的;南坡的边贸互市点;按照地委和行署文件;免税限额暂时定为两百元;也就是两百元之下的商品交易;不用缴纳关税税款;现今随着经济发展;要求将免税限额上调的呼声正越来越高。
    将大宗货品伪造成边贸互市交易;近来出现了不少这类案件;看来方向东也是被盯上了;自没人想到乌山特区出来的;花几千块钱买些土特产捎回去给家人同事们分;并不是多么出格的事情。
    陆铮琢磨着说:“行;没事就好;叫他来南坡宾馆和我会和。对了;你再帮我跟边境检查站还有果邦那边沟通下;我多带个人过去。”
    汪嘉宾并不多问;答应一声;就挂了电话。



第十四章 家族
    走在果邦南街;就好像来到了中国边陲的小镇;街上行人接踵擦肩;多是内地人装束;偶尔可见穿着前前朝服装和边疆少数民族服装融合改良而成的果邦民族服装;街道两旁;广告路牌一色中文书写;到处都是中式古朴平房;商店熙熙攘攘;阳伞小摊遍布街头。
    不同的就是;大街上;便可见到荷枪实弹的绿军装士兵巡逻;南街街中心的报警亭;同样是背着步枪的士兵在里面执勤。
    当陆铮所乘的吉普车经过自治政斧大院前时;分明见到院外公式宣传栏上贴的告示全是中文所写;其中一张有“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XX条;判处XXX死刑……”字样的告示更令人恍然生起一种感觉;这个果邦特区倒更像是中国治理下的区域。
    邓三昆亲自在关口接的陆铮;此时他陪同陆铮坐在吉普车后座;回到南街;他好像着装随意多了;上身穿一件花格衬衣;下身穿一条“笼基”;脚蹬一双三耳拖鞋的他;就好像一个普普通通年近花甲的慈祥老人;只是他的腰间;随身不离的别着一把小手枪。
    几辆吉普车穿过两条小巷;驶入有荷枪实弹军人站岗的胡同;停在了一座四合院的后门处;陆铮知道;这里便是邓三昆的家了;根据情报显示;邓三昆平素从来不去政斧办公室办公;自治政斧官员和缅甸派驻官员有事情的话;需要来他家里汇报。
    陆铮在邓三昆引领下进了院子;后面吉普车上;杜小虎、方向东和拎着大行李箱的香川淳子也下了车;香川淳子婉拒了一名果邦于部帮她拎箱的殷勤举动;最后;还是由杜小虎接过了她手中的行李箱。
    这是一座砖瓦结构看起来很普通的四合院;走廊里;一位穿着民族服装的美妇笑吟吟迎了出来;又有几名女勤务兵每人端着一盆洗脸水走过来;请邓三昆和来自远方的客人洗去疲乏。
    “老倌;特派员先生蛮年轻尼(的)咯。”美妇笑孜孜对邓三昆说。
    陆铮便知道;这位便是彭夫人了;不知道她是姐妹花中的哪位;亦或是邓三昆后来娶的妻子?总之看来今曰负责出面接待的便是这位夫人了。
    看到后面走进来的香川淳子;彭夫人眼睛又是一亮;说:“好漂亮尼姑娘;比飞凤塔上尼神女侬个漂亮。”
    邓三昆看起来对夫人很宠爱很敬重;笑呵呵介绍:“这位是专员先生的妹妹香川小姐。”
    彭夫人便对香川淳子越发亲热起来;亲自拿了白毛巾浸湿;交给香川淳子擦脸。
    正是午饭时间;走廊餐桌上;开始有勤务兵端上一盘盘丰盛的菜肴;很快就摆了满满一桌;邓三昆笑着请陆铮入席。
    饭菜都是带滇南口味的中国菜;甜甜辣辣的;陆铮倒是觉得味道不错;很开胃。
    “专员先生;以后还请你多多帮忙了。”邓三昆端起酒杯。
    陆铮微笑和他碰杯;说道:“邓主席不必客气;果邦政局稳定经济发展是我们共同的愿望;我会竭尽所能为我们两地的边民谋取福祉。”
    邓三昆就呵呵笑;于了杯中酒;又问道:“专员先生;请恕我冒昧;不知道令翁高寿?有没有离休呢?我想给老先生捎带些本地特产;就是不知道他的喜好。”
    这话却令陆铮不好回答了;陆铮知道;邓三昆对自己背景必然很感兴趣;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邓三昆定然打听过自己的家庭;只是通过他的渠道没能打探出来;现今便也不转弯抹角;而是单刀直入的发问。
    这位枭雄;为人行事;确实不简单。
    旁侧方向东也马上竖起了耳朵。
    陆铮琢磨了一下;说道:“家父是陆天河;高寿谈不上;和主席年纪相仿;现在任全国大人常委会委员;其实主要工作还是在红十字会;是红十字总会的副会长。”
    父亲是在刚刚结束的人代会上当选为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的;同时被任命为中国红十总会第一副会长;总会会长由人大一位副委员长兼任;党中央总书记为总会名誉会长。
    现在的工作是父亲主动争取来的;听说本来外公的意思是希望他进入军界做点事;但父亲找了中央领导谈话;要求分担些党的工作;能为百姓做点实事;同时主动提出可以去刚刚改组的红十字总会。
    其实虽然在激烈的政治运动中被迫下野;但党内同情和希望父亲出来工作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平息过;而父亲现在提出的要求却令一些人求之不得;毕竟父亲的年纪不小了;现在去红十字会工作几年;再想回转政途却也没了什么上升空间;进入最高权力核心的机会几乎为零;何况在人大和红十字会这种机构工作;那父亲在政界的影响力会渐渐弱化;这对很多人都是一个福音。
    父亲能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从某种意义上;完全可以看做父亲已经放弃了政治上的野心;所以他的新职务没有任何阻滞的被通过。
    父亲给自己打电话时;心情很轻松;说:“我算是解放了;也好;党内的争吵也会少一些。”
    爷爷同样给自己打了电话;说:“铮子;以后要争气。”这是爷爷第一次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父亲的意外落马令京派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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